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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剪子的博览会——以牙齿摊晒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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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二品总督<BR>(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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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9:48 am    发表主题: 【推荐】剪子的博览会——以牙齿摊晒齿轮 引用并回复

【推荐】

剪子的博览会
——以牙齿摊晒齿轮

序言:一粒光子在光内核嘶喊的量子诗学

“意外”把一潭死水划出一条裂缝,从而有另外的异光进入,我们看到了隐在黑暗里的真理。
张伟良诗歌就从今天僵化性诗歌中奇异地生长而成,让我们对于诗歌的习惯认识彻底碰壁,也无从进入其内核。
确定性是牛顿爱因斯坦宇宙量尺世界维度,是光,是c,就是我们的感知世界,就是我们习以为常的文化格式,就是困局中的我们。
而不确定性海森伯波尔小宇宙算法基本脉动,是二象性,h/2π,就是我们的盲区盲音,就是我们难以解读的诗意波谱,就是张伟良诗歌和内心及荷尔蒙结构。
一般意义的超现实主义解读在他及他的诗歌世界里显得浅薄而妄论,解构主义则有风马牛不相及,他的诗歌没有溶解任何我们集体记忆的沙粒却有真理的盐分,也不是鸡零狗碎的所谓私人体却带有汉语的异血:其内在的无诗让他的诗歌在内核上高于了诗歌,甚至直逼真理,让其退避三舍。
张伟良诗歌,是一种颠覆,从词,从物,从常识,从经验。
张伟良诗歌,是一种吊诡,语言的,诗歌的,定义的,全方位的。
张伟良诗歌,在我们的经验之外,却在我们共用的汉语之中,我们有感而又无感,有知而又无知;他是超验的,先于先验之前,后于后证之后,让我们看到了汉语的不确定性之命数及诗歌的可能性之光芒所在!

2009-12-1


最后进行编辑的是 末梵 on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9:59 am, 总计第 1 次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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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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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9:49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目录


序言:一粒光子在光内核嘶喊的量子诗学 1
目录 2
诗 4
大脑钢琴 4
房间里的寒冷 5
书桌 5
命名 6
有人乘座马车 7
冰玫瑰 7
无题 13
诗歌 真实 13
魔鬼图章 13
所有代言的字迹 14
花 苞 14
他们在敬畏中行走 15
预想的时间 16
枪械的胜利 16
森林里 17
剪子的博览会 18
有一种丝绸的说话方式 18
铜版书斋 19
我们的蓝色航线 20
形式 20
高压釜脱落了首饰 21
菊花假设的机器 22
我的画纸不点金陵的眼睛 23
这站台的博士 24
在中间地带 24
我的手指压着黑夜 25
以牙齿摊晒齿轮 25
某种石床一览无余 26
横枝 27
将车轴包起来 28
另一面墙的魔鬼 28
在手腕电击了魔鬼的硬肉 29
死亡独占鳌头 30
许多退场的铁臂 31
博尔赫斯1960—东方图书馆 31
造船师只是少数 32
不知过了多久 33
睡眠 34
有一片影子接近喉咙 34
拿破仑 35
涂染一夜的狮子嘴 36
而我将行走地球的半圈 37
将虚幻的字母送到看不见的地方 37
诗论 39
白色城堡 39
被加工的橡皮内脏 39
詩占据黑夜的城邦 40
从诗歌开始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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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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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9:49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大脑钢琴

大脑可能没有钢琴,但我观察到
黑色的琴键,白色的脑浆,高谈阔论的水
多少年,不幸言中惊涛骇浪
或者,船夫分开的木撸
从无线到有线的节目
只要我坐下来,一棵树,一只鸟
随意打开阿尔卑斯山的风景
更接近维也纳的内部

金殿相同的符号,引诱过菊花的灵魂
这样音乐会的气氛
压倒我们的布料,几种联盟的注射品

冷清的街道,在书籍的内侧,有复制
也有创新,我从没离开
那座高楼
无数征服者在尘世密谈
在倾斜的碎骨上,走廊用不了多久
我粘和,砍光的秃山
不再刺激橱窗的摆放,那效忠的模特,比较安全
愤怒单枪匹马
五线谱飘雪,曳动我的十根手指

造物主馈赠我的,可以佐证
只有罪恶不行
延长颠覆的邀请
我们去减轻天晴的黄铜
石头里的旗帜,我遗忘了僧侣,辩论
拒绝,弹奏我的
是高贵的自己,浩如烟海
不在催眠状态
紊乱的交通枢纽,手稿的车,拥挤、多云
我,装饰灯光的乐池,在词语的地基
登陆柏拉图,足不出户
臆想的乌托邦身陷托尔斯泰,我精选的乐章
会有一个麻烦,在莫扎特医院

我与你乘船的国度,互换位置
驾驭有点冷
先知失却仆人,复杂的感光毫不拖延
我们韵律的气概,语法的大限,不如命运
隔音翩跹起舞,木板房和宫殿怎么替换石鼓
永久渲染我的火焰,孤僻的优雅
悬挂宋朝的庆贺,那些漆黑不见的回声,空白水墨

房间里的寒冷

没能看见黑暗的意义,虽然每条激动的街道
舰船停放着货物
扩建过的仓库
一样经历着时间的吞蚀
积极的土墙因此撕开,野狗,一排排的牙齿暴露
当我们接触
粗大的物体传递敲门的风声
过度繁殖的牛羊在云彩下面忽隐忽现
很多年,宽阔的草原在远方
充满一道裂缝
里面供奉着名贵的水,我移动的骆驼

书桌

不过这一夜的河水还在泛滥
我发现第三座寺院之后
纸张不足

尽管阅读书籍是一只永恒的船,我的前世
已将人们昔日的愿望传达出来
现在我无法做到封皮典雅
在书上,最好懂得时间的装订线
那些春天的小虫,发酵在酒里

我以记不得它是粮食的刺客
那一堆颇占上峰的洋纸,已经衰老
诸如李贺诗歌的鬼词,已经过了一千多年
似乎鬼魅呼啸而来
还要与我读善良的书页
或许她是某个沉浸的读者吧

时至今日,共有的事物无法确立,涌荡的水
像灌木丛东倒西歪
世上本身就存在绝好的书籍
我们一生都在寻找,借阅,像这河面的木筏
永远运载我的藏书意志

命名

要不可以更进一步,走向乡村,金黄的邮局
亲爱的玉米
它们,仅有的信件,为什么不在镰刀下包装

不是为自己,就是为别人,好歹等到底
我出门的时候
巨大的邮车不会装模作样

你也不必逢场作戏,在书脊的斜线下做傻事
震惊,缄默,然后小憩

那一座公用厨房的图片,烘托着美味的菜肴
我品尝着信笺无法表述的东西
细长的粮食,我不同意搬走

发现人们许诺的嘴唇掩藏不住结局
渡过毗邻的河
写作不是坏消息,有船,有帆
我可以脱掉衣服下水

那一片霜冻像纸,又白又薄
不会是缺乏的真理

2007年12月7日

有人乘座马车

我的书只要完整无损就好
像一条夜幕下的小路,隐匿,傲慢又偏离

但,在纸页的宫殿不是很糟糕
那一堆从图书馆运来的书,封上标签
像一处无关紧要的大堤

依我看它穿着白制服,在前面的书房
我也常想起上个世纪的孙中山

我们的交谈者,漆布面的书套,每一个字体
都像一队兵士
我闪亮的头盔,那忠诚的狗
像站着的近卫军,我的梦,别担忧文具
我筹办的天堂监督着手稿

红蜡烛燃烧美丽的光泽,成就了谁的塑像
提马刀的人
它不是两种殊荣的朝圣者
我写上字的方格地板,有人乘坐马车

2007

冰玫瑰

在哲学的凌厉攻势之后,浮现着夜晚的招牌
书籍挽留了天空的美丽

充分显示告退的事物,只有一桌词语撤退
燃烧的模具,哪种方位,有美人圆润了人类的水晶

黑土接纳花期,一排手指,不会没有高峰
虚幻,自然,奋斗的否定被辅导

到达的飓风合拢了海港,哪一朵花让我好久不见
身躯里的东西慌张于我的浪漫

革命最适意于黑夜的流水,我们光辉了内部的铠甲
那些粉色的外衣被抬高,被吹向大地

紫红的玫瑰变换着次数,我要接受行动的次序
有好多挣扎的真理采用横贯的河谷

于是,法典的风度开始采用,手,诗歌,花瓣,阳光和兵器
旋涡中的尸体竖起了标杆,谁被轻轻推开

船娴熟老练,在两舷之间在世界的表成部分
勇士奔下山来,不消灭显达的敌人,语言就会变得干瘦

只是茂密的丛林残留着石头,光滑如脂,用多大的布才能覆盖
绞刑架下的鬼魅,它们赤发前来,捣毁了时光的盛宴

集中走过黑色的云,纸片上蹦跳的猪狗,挂起战旗
我们没有牙齿嚼碎大概的帝国

沦陷于声音的次序,又淹灭于不好处理的表演,修理中的花匠
夺取城池,几乎靠近花朵的意图,当时多少读书的葶阁

看来我考虑着快乐的昆仑,那一片叶子维护着雨季的主力
推翻风的头发,中古欧洲的商人贩卖着美酒

威严的对话它们已不存在
怀疑,一盏架设中的风灯,虽然已开花多年

大地输入明天的血脉,我们冲撞着不易生锈的月光
奉告法官揭下一片尿布

扬起鞭子,另一套尼采的车辇,支持着学习的鸟铳
或许反对的长度没有单位,生命已苟合了

从嫩茎的内伤开始,那些液体的颜色自然抚平,空中的花
什么图形?一场垭剧,允许所有的码头呼吸

在我家族固定的职业,去拜访报馆的告示
载着车辆沉重的马具

一阵音调,诗人感光着玫瑰的帮助,
流动的器物被购买黑夜的影子已香消玉殒

送殡的队伍,那一片白色的花,何况这么好看
我已不记得绝世的美人,换一座华盖,这里已不是皇宫

承认的飘零可以坚守,不需要太多的假设
乌鸦撤去了城区的黑纱,动工的冬瓜变为灯光,在切除

抢劫的蜘蛛网,爬行者的道路同意条约的统一
反对的敌人在后方,我们寻找着阅读的壕沟

冷静的符号没有限量,冰山不传染小雨
那激动的花粉融入世间,组成情感的湿润

造物主赐与我们移动的玩具一节节往前走
它并没穿睡裤,标准,意图,寡妇的花饰太可笑

我离开了美貌的水牛,总会有一片开垦的历史事件
最初的花瓶高不过山顶

弥补面包下的民兵,只要对方是停业的大夫,可以商榷
花朵的死亡,我们退化了犄角,最前面的列车在驰骋

漫漶的水道当然不可阻挡
屈指可数的写作抵御了白雪,在我们中间,返回词语的繁华

它们为任何看得见的痕迹,再现了真实的图形
语言在允诺中,把障碍消灭的更多

某一些方面依靠着遮住的铁门,风景洞开窗口
花蕾在生动中,反射着自身

等候,广泛的谷坊,手稿许多,风吹开的表面逼近死神
空灵的洞穴还未诞生

我们燃烧的欲望怎么填充爱情的幽光
一瓣瓣凋落的花,不会越雷池一步

坐稳了椅子,象一匹马发动着快活的垦荒
葡萄酒的婚宴突如其来,一种年代的气温在上升

争取了橄榄石的首饰,我们带上花环从管理工作
不免春天收拾了骇骨,放上织布的属性

壁厨上的钟听到铅字的声音
隔开了一双手

战斗的机器已损伤遵守与归纳在放纵
那一片高尚的部分隐含了诗人,骨头坚硬

安置一些红色的材料在上面炫耀,具备了石头的风刮下尘土
以后的玫瑰迷茫山色

罪恶,让我放过一次对词语的献身
那些黑夜的贵族需要红军

我整理的书卷没有地租,帝王,动物,队伍
都穿过这声音,叫我的血液沸腾

不放弃泥土的感受,隆起的墙隐没诗人的手艺
其它漫无目地的凝视,我轻松于一种蓝色的炉灶

因为一场暴雨之后,把人们尊崇的机会推上坐席
那座剧场,那些盛开的玫瑰

完全不损伤前台的歌手
在初步的纪念中,我们看见一个花冠的奇迹,破裂

或是在狂想的微谰默默飘零,涂抹我的证词
威严的瘟疫耗费了花粉,朋友批阅着化妆品

面孔与面孔在浮云下闪烁,我来了,在贩卖的旅店
无数粪便充满追踪本能,再给僵尸送葬

没有我们通常看见的赌桌上的抽签,栅栏内
乐奏刚刚开始,海洋泛起波浪

飞升的花,沉湎于满足,在坠落的阵里地,我们释放了她
幽会,诗歌,离墓地更近了

度过花园欣喜万分的芳龄,存在很多书刊不准放牧
永恒为什么给我宝贵的嘴唇?说出真实

血统,并肩而驰,诗人描绘了你的绚丽,不看近水的森林
呼吁我们的汉语因为撼动了大树

在凋谢的树干也许教育更深一些
失落的光晕中,感到正在突破的革命

与我们所想的不同,我还是判断冰上的舞蹈移动了一寸
那一片花朵的释放在减少,也兴盛了强盗

从冰雪的王宫我抗争着冰雪,面对降临的死神
我更理解了时代的诗歌

大约揉碎的沙砾变不成玛瑙,风帆很好
寂静很彻底,如果不履行诺言,我们还要相遇

我不愿为爱尔兰的玫瑰踩空左脚
得到的往往在脸的深处,收购了夜晚

那些神采飞扬的方向,就是地球缩小的苹果
被搁置,被红色的嘴唇咬破

于是会有许多人寄居在你的空壳子上
深情的热爱你,是这样,包括我坚强的意愿

孤岛上,另一个世界的房门洞开,劝告着陶制的炊具
然而,谁会承担的更多重新写出诗卷


淡忘了红尘中的镜子,何况词语掩体的归附不是一天
我自己在图书中攀登


不要回来,那一艘大船上的邮戳模糊
爆发的后果是河流,造成了水坝

每块石头,完美的皮肤等待着巨人,某些温柔的植物
拯救了世纪,也逼近了所有的诗歌

只要留下或者翻动玫瑰,仁慈的光荣也就建造了长城
而你宁静的秋天我想看到这一切

你在这里,在防腐的圆顶下积存着冰雪
我要为你轰炸,在心脏的边缘肯定一个春天

呼吸吧,当缝纫的玩偶消失了
灵魂滑进阴影中,一种语言布置的嫌疑犯被通缉

象机器运转我们自己,修理着引擎,高尚的花,说不准
你的血脉,吞噬下我们神秘的命运

决定,标题,在减少时间,年代的喉咙掩没了手指,
即刻打花朵的方向,只有芳香的岛屿迎来鸟群

我,围困的一匹马能帮助打猎,木匠们将精美的家具做好
炖出鱼,刨花收获不小

那间房屋堆满了鱼骨,手已洗净树上的果实
防御,抗衡,到来的时候沉睡是一束光

已经发生的花的王国,无足轻重,赋予着爱情街头的自由
围困在置身白天的武库,玫瑰是跑动的靴子

在烟尘里,沉落了阴谋的暗淡,这是最后一场游戏
清原谅,冰川纪之后的局限

逐步的政变经过最后完成,雪水的支流不由自主
这时绚丽的鲜花走向天堂,梦境,充满计划

一切的引用过于强烈,睿智的智力践踏着集体的肉体,只一瞬
飘忽的火焰回到桌子上,烧红了稿纸

在我们之间女王没落了雷声,沉默,关闭了流动的水源
颂词已衰老,它们在黑暗之前搏斗

繁荣的枪械谋划征服
浆果记住了自己的天才

传统
战争

在精采的空地,爆发的种子在高空飞翔,鸟象扇子
吸引听众,应该感伤玫瑰的文字檫掉了人们的无耻

被痊释的不一定出现,冰雕你让我奔走太多
在仅有的重量中,我已尽到职责

花朵没有一点动静,很彻底
用不着注视眼睛,河流,海洋,高楼的街道

我甚至可以复原的某几件器皿,暗留着花丛的颜色
也许我能得到,我能得到

2002,11,1,草,2003,9,28,修改,


无题

一个远古的帝王寿终正寝 一个现代的恶魔穷途末路

诗歌 真实

我拧下黑暗的一颗牙齿,它泄露了幽深的豁口
在通向光明的山洞,蓄满我们的血肉

魔鬼图章

衬布,为补充白昼做准备
从午夜较晚的回旋,我上衣的风
充满音乐
黑色袜子飞舞
他们圈着红笔的面孔,淤积结膜炎的护岸

当然诗人说:只有魔鬼能吃掉魔鬼
我选好了一棵枫树的烹调方法
慢慢熬煮飨宴
晚霞的伤残,不离开,那些内聚杂质的圆饼


昨天死了红衣主教
我怀疑一个纵欲者的生命会有多久
在细菌奠基的两端,可以取得赤狐之舞

不逃跑的徜徉的纸屑
手指上披挂的雪
为土地的粮食种出词语的小苗,黑夜方向
天意难违,绿化部队生长了弯木

归拢在一起的抽签,交给胡思乱想的城邦
在我们气管覆盖的嫩叶上
聚集的核果发行小报纸,按下魔鬼图章

2008-5-10-晨

所有代言的字迹

伊甸园早已载下玫瑰,上帝将约会的羞耻赋予尘世
车撤撞击沉睡的铁门淡淡地忧郁

我醒来探测四季的沙丘,马趴在干枯的河谷
还要,耽搁符合的群像
一铺火炕
所有代言的字迹象刑讯下拔掉指甲
我们,因为血液的明与暗而喜欢阳光
我们因为造化的眼睛而热爱群星

你反问边缘的故事,命运中国家的画像
温顺的绵羊面对伪善的微笑
放跑了狼
陷入狼群猖狂的跨院
嗜咬着国际的太阳,最低身份可怕的狂想
甚至所有本质的厌烦进入,直接划着火柴

你墙壁的口型,被黑暗削下的头颅
檫伤自由,甚至我的无礼,我的高贵,终于结束血缘
不为那低卑的食桶挂上尊严
我文章积极的音符翻卷了大海,覆盖了岁月的锁具

2008-5-10-夜

花 苞

消耗了语言,那一盏盏灯油,朋友所料理的小花园
具有某种有利条件
词,摘掉的剧院,离这不远

一位熟识的诗人改革地狱,监禁修辞,拉纤吧
不会跳舞的船,缓慢,一群黑鼠在另外的字体内打洞

几十年了,这么快呀!桃树书房仿佛变成红帆
水面辽阔,我在我的世界好管闲事
打鱼,晒网,种花,象远离市镇的芹溪居士


手掌中浸泡着种子
在我们身上大地粗野,不在乎倾听
那一片合金金属,短缺人力烛照
天然的树脂自生自灭
铁和碳的液体溶化在铅字的河流

柔曼的花它疲倦不是灰尘
在游荡的抵抗里安抚内心

书案上,消费着纸页订立的同盟
我荡漾着文章的月光,把溃烂的世纪唤醒

在诗歌的边缘,两座庙门雄峙的神灵都有漏洞
站满村民的山村
野花涌出彷徨,我送别灵车一种颜色的对数

2007-12-24-晚

他们在敬畏中行走

他们在敬畏中行走,而墙,而罪恶,没有岛屿
天堂的花名册重新按次序提出死神
信仰的心脏与牙齿同欢
龌龊在同一床塌
我的头顶,宇宙之王堆高了柴薪
无所不在,你的丛林你的战马,将我鼻孔的幽灵牵走
难过的膏药灼伤羔羊
我的手,洒满黑色咖啡
那非常时期的绿色机器呢

清理雨衣布下的法庭,很不错的肮脏的沉睡
不空运它面孔上的战斗

何谓抗辩的开炮,射击从未发生的文本
一张铁皮,大陆架
乌云的装甲散开字母,装上插销,不让你进入


我热爱生活,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拉近与真理的发现者,或许不在很高的地方,挖掘
数字手表,用嘴
狼吞虎咽,我苦干着书籍的货物,多少年
理性让人尊重,又让人失望
因为丑恶的指头时常把握着命运的提梁

而且在我激情的宣泄中,退休了泥牛
不管怎样,它们象沙砾一样涌来
给不掌控的杂货店镶嵌胸针
我象当年那样得道
大彻大悟,所有这些,在诗句爆发的表层下过滤干净
早已遗忘前嫌

2007-11-16-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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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的时间

惭愧,比预想的时间要早,光阴在盗洞,那些活人得陵墓
不一样,戏谑我们头骨的提篮
冬季即将来临
巨大的雪的齿轮失去整洁,改动着国画的高寒
从风骨的皮肤上,火焰南迁
红魔放诞着博士证
铲草机慢慢地推进,草根有触手,有暗绿的肌肉
再次较量地球的碟子,风干的板鸭
我诗歌的滑雪,那一座座瓷质的冰山,
越过任何一个世纪的防守,还给我活页纸白色孔眼中的高贵
我认为;每颗头颅就是很不错的城镇,有的崩塌了
有的遗留下精神的气味
与黑夜贩奴的船抗争,与盟誓的灯塔交谈,广袤,博大
使我在所有的雪夜,洞悉真理,虽然那么稀少,可内疚是短暂的
巴比伦的花园啊!你怎样积蓄我倾诉的纸型

2003-10-30-早晨-星期四

枪械的胜利

当枪械脱掉枪罩之后,显示蓝色狰狞,不是整套的樟脑
保藏衣柜,那面容的牡丹被锉平箭头
依然光亮,空耗
犹如一个人需要和国土对话
在世界的声波里电镀劳动,将气锤砸在敌人的阵地
心灵的乐池萦绕管弦乐

当我们的四肢成为雕刻品
装水的农具被卸下
枪膛以它仇恨的微波辐射赤诚,血的攀缘被嘲弄
一张文具,灰色棺木的爆裂是必然的

英雄的哥哥你坐下来,不要着急,不过
那些荒诞的东西被重新组合
夜晚雨滴变大,铅弹变大,最漆黑的一夜
我们将鲜艳的玫瑰凝成化石
长久地兑付理性
叫花脸的龙驭车,石榴花的饥荒
我也存在一支枪,拆卸,装上,纸质的车间发生变化

突破图片,卷刃的钢铁的家族痢疾变深
搀假的军旅,分散了豺狗
奥斯曼帝国消失了干净银号
我怀念纯洁的孩子
疯狂的马队,抵御不住时光的装甲

很久,很久,化装的武器被复制
在精致的博物馆不展示眼泪,我回来,我们回来
陪伴着青铜记忆
云游着燃烧的坟墓,昂贵的青春视线,一阵惊雷
穿越生锈的大地

2007-6-4-夜

森林里

森林里这些无毒的花序长成
黑的牛,白的羊,卤莽冒失
一队队大象,也需要我们去刻字,金属的禽兽
我翻译你阁员的阴暗
有一条象棋般的小溪
充盈暗红色的鸡冠,在开启忧郁之锁的两岸
有鸟群对语言回首,似乎淤泥中神圣的面孔没受伤害
背后,仇敌的将领驱除魔王
那瞳孔所集中的枪眼,创痍黎明的弹洞
将切碎的火药流出
浓重
存留我们云游世界的任性
我盟誓的酋长做一次坏蛋,身藏字体的缺陷,手持礼帽

2008-1-28-中午

剪子的博览会

要求删除剪子的博览会,铁皮的帖子,谁得代表作
车船出厂
两者之间搭起一条彩虹
拣净激光的食品


明亮的轨道,溃烂在报纸的漩涡里,白色黄色车灯的花朵
修炼制造者,不能搬运
大钢琴的天鹅绒瀑布倾泻
我运送方块字的音乐
或铁粉凝成的锤矛,一根深黑色的发辫
一种闭嘴的冶炼和时光展台上锋利歌谱的磨损

我们造纸
袒露沉思默想的战壕,火舌的骏马缓缓前行
那风雪中,腐朽的东西互相倾扎
应考的书生预兆了红楼的形体
只是炎热的张力催熟了橡胶树
那一双树皮的鞋,安装不上仪表,去行走


有一种丝绸的说话方式

这卷书,丝绸厂最秘密的企图
充满伸延和怪异
灿烂更为必要,无光泽颇为陌生
不属于英国的浪漫派
柔软的水,为时间所颠覆,我熟悉这个包裹
带你上路,深谙此道的人
信仰自己,也敬畏上帝
当然不是帕斯卡尔,那时绸缎的光亮闪烁在宫墙
绅士,哲学家,漫游者或行吟诗人
从来也是如此
我很欣赏侍酒女神的才智
游历过国家的宴乐,庞大的精神机构
不久之后,知识只是诗人水形的花
文字的猎犬在跳舞
玫瑰,它不只是一种美丽女人的装饰
也时常造访我梦幻的花枝
一种世间高贵的殊荣
洒满丝绸的资本,长期以来
我稳住我高雅的贵族,在手指的城堡徒步
当然我握住了最名贵的美丽
不仅外貌,还有崇尚生命的精神标志
疯狂的虚荣,拼凑了颠三倒四的世界


2007,11,26

铜版书斋

额头红色:象一座宫城的染布,吞没生产,自动燃烧

分布很广,苍鹰,狮子,硕鼠
在空气的质量中发潮的石器

我不能以打猎为家,那劣质的马已经腐烂
可是我可以写诗
在橡树上,在铁罐上摩檫语言的粉沫

车驰骋,火药之蛇模仿着寂寞的薄雾
旌旗下的鬼火夺取深水炸弹

我一束花冠的肥皂印满花色,即便到了现在,当我洗涤着
龙的油脂
那个世界,姑且,不存在假设
黑眼睛全入中药,效果,显著

在无数星光的疗养中,法律突出了盲人舞蹈
我热爱动物和植物监视的世纪
你应该赶紧治病,离开脚镣,手铐,西班牙容纳的绘画
荒诞的标语,张贴在混编列车上

赋予你一个铜板书斋或异国的传奇
我们不耕种毒药
2008,4,25,早晨于河北

我们的蓝色航线

行了,正常发展的幻想不是天忌之才
卷尺,纸和设备,蕴涵着手指伟大的句式,发现,求索
我微妙的金属快门

像框里的景象,不是希腊哲学,苏格拉底证明的冻土
黑色橡皮船做好劝告的一件记录
颤栗在词语回旋的名字
慰籍着诗人的使命,并非解读,不能打败,无趣与缺席

修习谈话,抵触内心,这是一片鲜花布置的弯道
我喉咙非常浓重的拱门,眼睛,耳朵,提升行船的人
手完成发育

不稀罕的岩石城堡依旧
我不会抽回理性的空场,选择岁月嘹亮的灵魂,或许但丁
他们,同样的物种
依附着邪恶减缓的化身
生命日光孤军作战
诗人血液航行的艇上缺少士兵,多少飞鸟,自由饥饿

打开,关闭,你触摸之后的惊叹,东方一条水中的铁路
因无线电呼唤的荒岛
而美丽,我们的蓝色航线,签订,启碇
2008,4,20.早晨于书斋

形式

机械制图员今天装修他的房子
即使整套雕花的板材
也突出了现代绘画的风格
不止这些,狼用泥巴装饰山洞
改造山野的妓院,蒙难于某年的血肉,想澄清自己的身份
即使从此失去了猎场,枪在手,告别词奏乐
我金属的圆规,也无法丈量厄运
不会误解刀和剑的汇报,命运的假设
月亮的半只眼,象你嘴边的牧草
就得去铲除,焚烧荒芜
当哲学还是真实的,我会听见人类先知的回声
当醉鬼成为首领,不要给我受勋
我了解一些国家的诗人,他们发表的书,无以复加灵魂的歌剧院
很荣幸,颂词和挽歌,狼群在窗外舞蹈
混合了黄金面具
经过讨价还价,痛苦的袭击者,没扛走任何东西
简直太大胆涌动东方的自杀,乘船,坐车
保留黑人节目
铁轨浓密如丝象红色血脉
闪避的扬树乖戾了真正的阴影
握紧意志沉闷的铁钳,停泊的神,存在两种本性
扼住同谋者的喉咙,最古老的建筑,我要发疯
在每一种词语的议题下获得薪水
深深卷入,艺术,人道
积雪下,无奈的嚣叫,能够扮演残骸最高处的签名
马粪纸上击鼓的宗教不拯救少女
那么有力在天堂奔跑的运动员,节制于司法,压死博物馆
独身的鬼魅
在切除了漆黑的部分,神秘的病例,请停下!送往什么地方
天堂还是地狱,甚至内战的敌人
2007,11,16,夜晚于河北

高压釜脱落了首饰

几笔帐,消灭橡胶思想,在弹性范围之内
眼睛的铁球不阻滞静力

滑轮上下的赤壁,我的枕叶千古
那窑洞的机件存有灯光
空城计不在国外的消化系统

龙旗储存精子
心脏病见风转舵了,琉璃瓦
马上停止高熔点的书
我们阅读标点符号的分水岭
战船集合,国家奢侈着火锅,干鱼为箭杆悬挂

射向灵魂的图样,词结成态度
夜晚供食花筒
后来的字积蓄王侯,鲁迅在谈话

浙江绍兴诞生了美女西施
汉字焚烧钳子的合金,京城出现阴历的转炉

高压釜脱落了首饰
蒸汽机奋战着几何的稀泥
我们传讯着明清的太监,伸长死亡胶片
光栅积极,牧草愤怒
2008-7-21-晚-星期一



菊花假设的机器

观察,不经液化,晒干了我的水果
万里长城的深夜,
纸面凸起山脊,构成这本书的盐泽

散居在声音的曲线上,那模压依靠的革命

折旧了读者的费用,不在字典里的砖石,流亡了铁的血

旧兵器,由一点深信不疑,恶化的冶炼
投入蒸骨的箭靶
一车囚笼,旋转菊花假设的机器
2008-7-书斋
拼写水的方案
移开飞机机舱的图解,我仍在险境,白云的涵洞
许多看不见的管子,迷茫

拼写水的方案,在不骑马作战的著作
推涌船型
投靠着后世的民间艺术
因此储藏了汉学的铁路
叫嚣的黑狼不饱满,决心努力独裁的药名

升空的辉煌,元宵节渡河的部队
赶考的书生,准备泥板的容貌
眼睛下的图纸,一群很快消失的流星

涡轮机的明史还在转动,燃气掩盖污点
强盗不能导航雷达的大道具

跟进我,低回的书,那上帝的医疗有一方碑石
高竖纲常,我牙齿内的处方慈悲了神经系
2008-7-12-黄昏-河北

我的画纸不点金陵的眼睛

宽阔水域,另一张脸的荒漠,航行减速
十二叠搬走的甜饼
恰巧呈现信号旗

婊子抢劫教堂,它们到底想详谈什么
建筑内睡死了理疗医生
你们跪下,我们的心脏位置太深

X光不为黑夜头像投降,它挤压肉体的钢铁
经营权给你一个级别
我听到鸟群在天堂输氧

低卑人头的碎片包裹蓝布
用当天贫血的政学,摔伤的镜子沙漏了语录

太阳鱼,炫耀我不可企及的颅骨
恶毒,沾染煤场后的毒蛇
波澜灌入棺椁
我们打开过救世主的紫衫树
每一颗钉子分娩的锡片

喧嚣,呼叫,我没有疼痛——毒虫抓紧生产
我的画纸不点金陵的眼睛
虚构的瀑布,那些自愿的冰,融化海的标记
也是艺术,滋润,只有一件

这站台的博士

这站台的博士,深深地扎根铁道,断言
多少潦草的树枝
像字体,灰色院长的演说

某些致敬的责任
看来集注了闪烁的颗粒,仿佛红色的铁水,知觉的诗
那浩荡的河流曾经存在苦难史
如果,没有船,我的双脚就是
如果,没有桨,我的手臂就是
如果没有桅杆,我的头颅就会将天空缴械

请求一部伟大的书,隐讳的意义
是徒劳的,我们虽然拯救了急切的话语,可荒诞存在
那一堆灿烂的字词,也安慰了人类
我定时开列的文章,被列车带走
那体面的宅邸
沉没了强化的雪,假如我的梦被限制其中

2007,12,26

在中间地带

飞禽有翅膀,我没有
天穹有白云,我没有

我只有扬起的头颅,超越险峻的山岭
高过世界上所有的建筑

用来拍打月亮的讣闻
在中间地带的鼓书,一种响亮的铁环
深奥、短暂

那些爬行者在神使面前难以全部洗净
污秽的部位正是黑夜的罪恶

我的手指压着黑夜

我的手指押着黑夜,有一种
用纸页,那片小树丛剩下的字迹
在大地的背包,沉重,那些
舒展的肌肉,我重新上楼

书坊,抬着眼睛的灯火
磨刀石,短的可怜
或者,容光焕发的锈水充满响声

在笔记本,或耳膜,我磨出了
血液的铁甲,星光及人造的勇敢

以免肯定肋骨的四季
我写作的鼓声,太远,但真实

算不上长久的废墟,走来铜钩
柩车有灵魂
在每一颗脑袋
硝烟弥漫的战场都会四散

紧缩的脚,发生建立的地狱,秘密
死亡,做这个的
留宿纸的王国
清脆的文字与风声碰撞

关于脖颈的钳子
买于一个年代,砸断
相当一块去圈地的价钱

以牙齿摊晒齿轮

一个人,以牙齿摊晒齿轮
转动,不彻底
也无法彻底,地球
人性的金属好多单词
我们,被舌音的资料照顾
从白色的灰烬
拿出大象的头发

没有眼睛明亮
在一直向往的印刷体
死神!将你耳边的沉默,召唤

并咬合着我嘴唇内的琴栓
拉动,黑色蝎子

开始包扎弓弦
血的反抗,飞不起来归宿问题

腐朽的火焰莫非,初生

虽然,熔炼乌鸦的链条
在车闸埋伏
寻找字母神秘的图钉
清澈了,森林里的小尾巴,关于它
我不说


某种石床一览无余

挺好的,钥匙在锁上,金属在门里
而你,独自一人用手指交谈
一匹监禁的母马
从天堂降临
连空气的木槽,也偷渡浮雕
把我智力的游戏纠缠
下滑,不为膝盖碰撞的事物,告终

折磨于影子的狂欢
老秃鹰,淋浴着眼球
超大尺寸的夜晚

我不与你并肩,在读到的书籍
野兽,咬伤了我们的脚踝
没有节奏的黑暗
让未知的东西难测

战争射中了我
我的血液,推动一辆辣椒的车

在圆周的游荡中,血管爆炸
快艇上的旗帜有所不同

合拢的建筑业
水手或许都回家了,房间
扔出无数腐烂的苹果
真的,假的,我不知道
秋天的暮色晾干潮湿的表盘
某种石床一览无余,不需要阻击步枪


横枝

文字质地的大海,有逐渐淹死的人
嘴巴的全世界
引诱烛火的校名
最富有,在瀑布的天色
太阳,我做好的圈椅
与其面临地面温暖的黄花梨

不如盛开。在纸页蕴籍的是语言
这样一堆雪的芳香
赌徒,飞临冬天的梅花

一根横枝明显太短,只是手指
教春天思想的萌芽变长
神童不用授课

船夫在波浪上练拳
沧州的沙袋经过调整
尘世具体的山,被时间吃掉
一个夜晚,头顶生长无数菊花
有一朵庞大

放下疲倦的公路
书籍的灯光,潜伏在重量的骑师
来不及狼吞虎咽
我们在绿绸子的桌布用力一些
那雨声里做的游戏,或许毫无目的

将车轴包起来

缩短了不能再短,车轴,红色的
紧闭
那颗大脑袋,向自己指南
停产的没有空气
人造丝还可以保暖
握紧的拳头鸦雀无声
将道路搬到桌面,词语是脚印

将车辙包起来
泥巴沼泽,传过黑夜的节日

桃树,等待白色的冰糖

在入睡之前
苏醒荣膺摔跤能手
锯断的,是月亮,这酒杯不会一饮而尽

玫瑰,别针,时常凋谢
一万年的爱情
发明春天
承载着我雕制的木鞋
没有冻青的轮子
狠狠地抽打垂直的旗杆

另一面墙的魔鬼

一生中,起疑的设备总是发现:死亡
纠结不停的殴斗
这信箱,鸟群的怪样
驾驶铁的山峰初始
剃刀,装备,没有面孔的名单

扁平的雪片我要尽兴
太快,计算到三千尺的苍白
瞳孔,一朵天国分耽的小云块

漂移不止,指出王位
自由在影子的速度,败坏

下雨了,书有衣兜
观看哲学
红圈内优秀的中锋抬高前腿

在精选心脏的小口鞋
蝙蝠们宣誓
被处死,断头台
一颗黑球滚动
铁锹,铲去无消息的夜晚
门楣的罗马,私通雇佣文人
剪下最后三角裤的题词

那投放的棺盖
六十八个王朝大小不一
略高一点的古槐
反映笔的焦距
红色旅,三只手抓破:胸像
四肢极不平常的汽车
执政汽油
火焰的玫瑰,另一面墙的魔鬼

在手腕电击了魔鬼的硬肉

在手腕电击了魔鬼的硬肉
地址簿,我合上,无数假释的人
没在纸页内栓绳子

视网的房间,全世界
不一定都穿长裤
有不少短裙,都大于蝴蝶

春天,人造丝,很熟悉年龄的甜食
但黑夜的曲柄
泼出毒药
我的拳头,在鬼魂的暮色收拾残局
别的身体的游戏

去抓赛马师
灰色的脚,不在路中央

那裸体的字迹,没有垂挂窗帘
地狱和天堂全回到桌面

我掰开的银纸,显露钟表
对于每一寸
思想相持的状态
都会切开一圈头颅

多久,我说不上,哲学
在血液的海岸撑船
尤其,在手腕电击了魔鬼的硬肉
直到徒刑又脏又破

死亡独占鳌头

成就、磨难,像雪花骤减
虔诚的书有它的分量

我在我的骨头里走动,特大,面具
决不是刺客的标准时刻
死亡独占鳌头
还会长一些,那修复的昏厥
存在洞穴

深渊,从不远行,有终身职务
只是我在崎岖的国界行动
面对一堆暴徒

在寒冷的灯光内
北极熊倒过来,并没完蛋

这手指,肖像,佩戴的墨镜
保留微妙
黑色的玫瑰降低了冒险家

我查阅一瓣就粉碎一瓣,疯狂
并未按计划进行
携手的暗号,反而,颜色迷乱

以厘米抵至语言,取火的眼睛
值得,解决几百年的冰屋
在耳朵的雷达
抓取东西,不包括化石
焦急的小剪刀对准纸

许多退场的铁臂

疲惫的笔,可能是便衣
罗列天堂的名单
语法,扎黑了我的手,为了
一件尘世的行头
屋檐奔驰无声的马车

人声沉下去
纱幕中,许多退场的铁臂
生锈毫不留情

通天的杆子无边无际,因为思想
我写出,前世人们失掉的一部分

在泥巴的土牢里
星辰值班
游历开始的时候,教长
压缩夜晚,原谅剃光的头发
挥霍漫长的囚徒

押送,禁令,一切坐式的山河
铁镣,在最初嘴唇的食品,晃动
和我一起隔开墙的独白

很重要的漆黑
是在我观察光之后,发生,这些幽灵
拦住红色帽子,变换鼓掌的警力

博尔赫斯1960—东方图书馆

我也一样,摔倒,另一只手里
晒干地平线的文字
稍晚,地图,遗产
饥馑的书写贩卖象棋,马匹
抬起头,在原野或许大于一颗晶亮的星

在前额进攻的桌子
狼狈不堪
眼睛烧焦的,摇摆屋顶的路灯

有衰老的小纸团营建凯旋门
金属数字,付账水果
绿宝石在腐烂中,起床
在指骨,词的画像,开遍红花

左右手合拢的领袖
在场,坐享序幕

骨殖锯断的零备件,人们
只完成了地球的半径
顺着纸浆的雪山,穿梭游荡

谁来问楼梯的光头
论读书,不放弃,在时代的殉道
语言的摄政榨干血管
东方,胳肢窝的猫演艺老虎
羞怯无与伦比
博尔赫斯的图书馆
钢笔是月,记录鬼魅的尸布

造船师只是少数

头颅,都用水洗过,一夜冻僵的
可以用煤温暖,向前走
尘世的酒菜在铅板慢慢变凉,我们
高举着火种上路
目光的将帅显得庄严
我们在那个地方把白色的烟草磨红

结冰,经历着黄铜的灯
黑夜安装的窃听器
一切收归于活人的苏醒

不必付钱,在颅骨里包裹的棉鞋
践踏雪地

对解梦的标准,预言坐在窗台
做记号,有一种奇怪的鼻子
呼吸时让苹果逃走

秋季将高背椅的木炭
染黑诗人的双肩
听懂的死亡从每个年龄犯罪

优美,是这样的把戏,我们身体向前倾
剥着一层层铁链

教育重复的铁佛,还不算思想的严寒
我不快乐,只在词语盛典
弹拨一些黄昏的卢梭
在屋顶烧塌的手指
有一张巨大的地图
不过,无法收好,在双腿间造船师只是少数

不知过了多久

他知道,胸膛的霓虹灯,用亲密
点亮,在脚步的重心
到处是报纸,践踏,年代
我们不请自来

不知过了多久,肖像上的电线,风雪不停
通话,谁也不触碰
灯在寓所,冷得发抖

可见大量白色的房间
书籍,有一两米厚
超过注视地雪夜
我吞咽,回忆的一只手,其实很难

抵抗的时间把人越压越低

当时,冷冻的橡皮很暗
檫去的,不是固定的背影

决定着桥头的平均主义
铁对冬季的形状

一种蜡烛的小屋,没有伸延到大海的水槽

可能是在思想里的毒垃圾
我并不相信,当然,这个世界
很难,一盒火柴的贴面
只存在庙门的前后

我们,怎样给佛祖洗手
在天空蓝色的挎包,无数,未烹调的菜单

睡眠

某晚睡眠的追捕,不浪费光亮
突然,最好玩的教徒大量流动
保罗没有催眠法
缩小的太阳像灯泡
在麻木的笔记,消除,疲惫
是一种浪漫

再写,钻入天堂的骨瘦如柴的骨头
笔秃了,尘世仍不稳定

裹挟云彩的布,就打开了门
骷髅开始拔除病房

高踞人类的寂寞蹑手蹑脚
或者,秘密的丛林,不妨假设
狮子用影子撞击地球

夺得了双眼圆睁的权利
也慢慢地在镜子的床
挪开沉重的锁,这堆精力的维生素
治疗着声音的肉瘤
下葬着树的阴影

掉在地上的,是梦游的节俭
超越了牢固的东西
背靠金字塔,万物花开,一人,独醒

有一片影子接近喉咙

站着,有一片影子接近喉咙,灰褐色
许多人做的
通向教堂,灵魂打架
早已无法无天
不好照顾
同一时间耳朵闹鬼的声音拖曳重东西

绳子不坏,栓住摔跤能手

这是一封奇怪的长信
记忆始终存在

什么动脑筋的好大夫,把月光
植入,我身体的戒指

灯,有些分歧
不过亮的像一座庄园
我用黄缎子引火
大概燃烧的龙,奇形怪状,布满水沟

剪碎的旗,从那张图支取金币

牙齿到底多老
宫殿坍塌一半,在一堆雪中,练拳
四周,风声的毒药
不能张嘴
炉架,倒下不少

骨殖的小提琴,将在夜晚飘逸瞳孔的冬季
雪的石头磨白了词语
只剩几个精致

拿破仑

试飞员,在指甲的金银里
与天堂通婚,纸页
风一吹,观念的财富做好孤岛

圣赫勒拿挽起袖口
法兰西的皇帝猛咬铁丝,黑匣子
每人都有,尽管,在布匹中

我听见心脏奔腾的声音
从领带登上头颅
活像一座楼梯,红酒,对嘴统治

那一群小雌鸟,被海盗漆成白色
亲爱的,不是兵舰制造闪电
在砷的青蛙眼,颧骨有洞穴

金属,真薄,雄狮的脖颈没有直径
告诉在小耳环的报表
可以救出爱情的约瑟芬

海水不喜欢纳税人,炮膛滴落火药,
理想让人死得比比皆是,失败日
似乎小心许多,撑起来的灯,不防腐

我需要一个祖国

涂染一夜的狮子嘴

拇指顶上了诗歌的桥梁

到前面,幻象没有什么大秘密
都是暗示的,石雕挤进
房子,不会一个
有些历史
我们互相翻找灵魂的衣箱

连最小的钻石,也戴在手指

也许这不是我的
周围全是电影偶像

催促着对方双腿的造船师
神游,血肉的纪念碑
萦绕圣坛

在耐心的火焰上
人们的餍足排成三角
抢过鲜红的一杯颜色

涂染一夜的狮子嘴,机会,给人
也给魔鬼,我指缝的头颅
压不住蹦跳的篮球
喜欢的聪明,帮助了天堂的漫画
门廊内,有纸和笔
无法收拾痛苦
只能在我们的身份寻找平衡
搬运语言的镜子,抢劫医生

而我将行走地球的半圈

我找到它,战场抬下来的月亮
应该叫纪念碑
石头的灵魂四仰八叉

庄严冻僵了,白桦树
砍掉所有的毛瑟枪
信,像生长阴影的老鼠

风雪走进户籍室
刚下水的船

四处,漆黑一团

炉子和火焰的缔造者,不制作棉鞋
在教堂的白马
托着红色尸体

傻女人,在八号的图纸测量血压
葬礼,是有一些人在一起
有一些人装醉
之后,向炸药煎饼用力
打仗的肌肉换成了小草棚

暴力,一只癞蛤蟆,包裹金箔
相像的双胞胎
挥挥手,保留军事重镇

将虚幻的字母送到看不见的地方

拍照黑方块,可以取消
拆卸树上的字
变换果实
有一天早晨,人们,把伟大留得那么长久
深渊,转的很快

书籍坦白,我没有说复杂的事物

理智的金丝镜,收纳
昨晚木偶的节俭
大象,在绣品失却肉欲

保罗驾驶了动力机
《圣经》一部蹩脚的残骸

米老鼠仿效半人半兽
连同玛丽莲梦露
痛苦,给致幻剂穿好衣服
鸡蛋有心
在独眼的铃铛漂泊不定
干脆请走几扇门
在沙哑的火把,阅读黑夜

那陌生的轮廓
将虚幻的字母送到看不见的地方

后世的盗墓贼改造,红陶,摸到美人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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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二品总督<BR>(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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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9:52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诗论

白色城堡

米罗与几位画家就这么永远坐着,与影子厮守,那一天,也是诗人的瞬间除此之外,我的长桌上有堆积如山的书籍的繁华,精神的故园伺伏的世代的面孔和身体,以及灵魂的回声,当我们安静下来瓦尔登湖腾飞起一片红色的野鸽子,梭罗说:木柴已劈好,我的炉火很明亮

一般来讲,清醒的哲学会受到玷污,柏拉图盯着苏格拉底的足迹,至少在一段时期能呼吸的更自由一些,这一切在“理想国”恰恰相反,我的灵魂已异想天开,黑夜的写作刚刚开始随时都会聚集。一座永无止境的城堡,而在它干裂的墙苑,我寻觅着最后的空隙。这样一来,麦加的大街小巷汇涌着憎徒,代替神旨说话的是诗人自身。

被加工的橡皮内脏

你在我眼前的策划:河流符合了法律,马缨花聚集了资本什么事物摆在一起合拢,手是天堂下的筒谱。

时代存在敬礼的迸发症

我们或许产销了抗菌素:镜子中间的金属蕴含了几个方面,铁的鸡蛋不必去壳,夜色这么雄壮全身长满了灰色,穴居者或坑道的上方,鸽子飞翔,订立同盟的结束,我们的五颜六色颜料在交战时容易接近的木板。

恢复的水稻我看见时代的粮食,鼓的白色最适宜的外界规定的东西是否正常,积存了云和转变的一切。

采伐之后:大坝拱起,画家拉裴尔主要的教堂拍打水面, 宗教的雷雨之前,书籍增加于封闭器、果核、骨头、花果的华丽。

自由组合的火镰:叫暴燥的阳光抓住,我们不把黑夜装订成册

詩占据黑夜的城邦

詩在重复发生,不间断,轮回,变幻,似乎摸索真实,进入抽象。在黑色时间中夺得版权,不回顾,意指文字另一颗游移的敲打,直接阐明工程尺度。

我清洗一些词的时候,混沌象天地初开,那比较粗糙的东西,开始并不明亮,当我支持着语素石料的进化,添加着颜色,非常美丽的自然光决不让步,无法停止,小型的玻璃粒子,它运动,变戏法,我想到我的忧虑。

被加工的橡皮内脏

从诗歌开始

1)一个人,那样的目光,在我的前排,也许,尊敬的墓碑从来没有打开过厚信。
2)无法掌握剑书的飞虫,黑暗中,我踏碎天空的月亮,那星辰黄金的脸,暴露。
3)声音终生不娶青铜,可以到红楼,给谁看,命运有眼疾,献给黑蜘蛛。
4)黄昏的清兵茫然若失,宫殿拒绝流产,我接近寺内的门一处词语的大滑坡,玫瑰飘落水面,书签抱怨雪花,境界掺入杂粮老木。
5)奇怪的年代最低劣的东西,发布代理权,出游,理性,耻辱的泥坑抛弃证物。
6)秘密的表达越精密,我的钥匙越灵巧,它开启着畏忌的山巅,一千种声调。
7)我——骨感的手,摆动着灰色的小分队,文字的国王形影不离,能走多远。
8)我们挣脱了沉重的头像,老世界,一层灰土般的汗毛孔,镜子上的发动机,很有耐心启动,然后,从局部抽出水底的橡皮塞。
9)你缩着头——锁扣,记录起源,某个场景。
10)有亲缘,铜锣上的病症,解决的车不是那辆,开走了,许多年道路受难。
11)劳动,登基于陆地的母体,吾皇,遍布词的短矛,比语言的军阀诡计,经过铁路的总量。
12)诗之前,人类带着尾巴,相契天空,歌颂小雪人。
13)文化在枝节上普渡众生,充足的农奴需要酬金,劝告者迟到,诗出世,庵轩频繁。
14)我欣赏白色的木材,梅花,桃花的身体,那些飞翔的纸,都是国际的歌剧。
15)亲王他把鼓动下的高雅保存,合理的光谱给黑暗拔牙,甚至,只能说的窑洞,变得很小。
16)许多结尾都是强加的,当我明白狼的肉食店,不会坐下思考,诗回到奇妙的软弱,与无比的沉静。蹩脚的事物影响了我的高洁,但不长久,在一个等级森严的体系,词声张,构想不会恒定不变。
17)徒然,盛开风土的材料,我们人道的育种有点不安,拜谒的安静,疏远彼地。
18)一定要,摸索的眼睛,我看——去停止赌咒,,我想知道的是——创造假设!
19)词的尸体终结了,这些碎片,觉醒——没有署名。
20)哦!纸页的政权停用了,经典教师没在书单上,头磨损,一条骄阳的斜线,较早,还不算太多,智慧不符合改弦更张的先知
21)我亲和睡眠——远离死亡,鬼魅的脚步从不退让,我记得伟大诗人的存在,在地球,法庭,欲望的英雄飞过拥挤的练习课。
22)体内开始双响,消息,陈述,我矿物的盲字。
23)策兰在另一条走廊,写作,或者是博尔赫斯,我春天的第一步。
24)标准限制人,我未完成语言的栽培家,一种土地,另外的方向。
25)地铁的庞得降落,运送的布匹没有必要都制成伞,有些理由的衣裳,和帷幔,那茶树的前哨,延续诗歌,你宣泄的例会。
26)可能逃避——超计划,我抄写哲学符号,不想任何事情,你——抵达。
27)这折磨的病束缚电磁铁,通过意象,归拢万物,呈现无言的电流的灯语。
28)拿稳了减低的煤炭,黑色的击发一同鸣唱虚幻,懒散的字音,我尝试弥漫。
29)撤销了玫瑰,撤销不了诗魂。
30)痛苦的大萧条,我铜雕的星斗,手工工具潜藏大批人力,词。
31)于是,卑贱——骨瘦如柴的水库,拆除踏板,夜间斜倒的字不挂旌旗。
31)我发现我们境内的陷阱,牵扯内景的木偶剧—— 一个入道的人,他反叛,他抗争,他烧遍深山的木炭。
32)可惜,这一回预测的度假充满问题,我——查阅法国的拿破仑,现在不算太晚。
33)道德可能已污染,我勒马,鹰巢,象一只上帝的眼睛,咬伤落寞。
34)翻阅书籍,吹掉灰尘,我决斗的地点不比诗人普希金更远。
35)我们把劝慰放回原处,红牡丹过于寂静,但此刻——另外的地方,天下雨,一个人锁着房门,任意——无法想象。
36)象征物,在激流里,也在浮云中,我手的威风不停击鼓,星的盐场,全是裂开的白绸。
37)自白的舌头太苦,又悬吊着完全的自由,黑暗,软麻,窥视政府。
38)词的名誉,我征服。
39)而又是一声,桌面的露珠剥落文雅,那迟暮的蓝色的根戳穿了罗马教廷,叠加钟点。
40)我掏出笔——低沉的钟声,四月,八月,十二月,谁抽打漆黑的种籽,爆裂。
41)别去管珍品,顶尖的,这很重要,黑灰包裹石头,贝多芬面对狼群,我携带词的音乐。
42)帝国静止了理智,晨雾,神像——白桦树般的字,围拢雪堡,雪聚变,肃清了皇宫。
43)之外,推知同类,我们嘴边收割的黑管,那一面声音的皱纹,绝妙的经卷。
44)但是——必须记住语言的汇合与警戒,最有力的词语的起爆器,靠魔幻——成为一切。
45)这世界,我的头颅要尽量扬的高一些,至少——我不是禁锢的人质。
46)快点坦率纪律,一组词的尸骸被掩埋。投缘的编队,在时光中我抄一遍,行吗?
47)弧形,梦,一种游行,我怎么组织重返的生命——为扎倒的人们扶正双膝。
48)春天皈依诗篇的金粉——精神杂乱无章,上帝穿着金裙子自责。
49)月光再回来,选词已经有分寸,厚重的晚上不一定最具魅力,我订阅词汇。
50)阅读——死了多次,无名的财产不会牢记,诗献身彼岸。
51)年轻的黄土,接管吧!——语言的狂风暴雨,仅有一次的拍打,涉足,撕裂,合成。
52)很正当的措施从来没有闲置徘徊的灯,花的琼浆,我们熬。
53)诗走向自然的教师,只意会,不口授,探测比较疲倦的思想。
54)我排列着深红色的火柴——一个未爆炸的引信,限制着忌宅的语感,消磨铁。
55)呃!波德莱尔的忧郁还有多久,如果本世纪的词更宽一点,我不会游离祖国,你宗教的齿轮被放大,变形,在我的脸颊劈风斩浪。
56)庭院的潮汐推动了我词语的轮子,一生的迷宫总装不满水。
57)灵魂的天堂活下来,孤独的蛇——投入光照的癫狂,漆书。
58)丢失了楼顶,荷叶上的红粉,我给美人拨号,诗歌的阳光更近一些。
59)院子里混合了诗歌的热血,至少很久,象树叶也深深卷入。
60)传统在词规则上投影,专注于下坠的鸟粪,羽毛临近了妨碍的宇宙,拼成翅膀。
61)苦恼的酒杯我驱赶庸人的骷髅——天堂和地狱的夹缝,命运卡住狰狞的石头,世界上所有的脆弱惟有生命的颜色。
62)因而,理性统治我准许的道路,人的思想默认了高贵的天堂——我暂时出场。

2008-6-10-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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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9:58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序是我瞎写的。
我本来想把这些诗作制作成书自己看的!哈哈!

张伟良的诗风之奇特,无人可比!
如果是一首那么写,我们可以看做是胡写,但都是清一色这样,而且还言之凿凿存有诗论,则令我越看越称奇!!!

我们写的是文化、历史、事件、个人经历、思想体验......诸如此类一些狗屁词汇!
但张伟良写的,却不是人类的诗歌,那是外星人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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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10:04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哇,哈哈!
发现我还是这里的斑竹,加个精!!!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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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10:21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谢谢你的分享,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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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本真而活,持生命之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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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10:23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漫漫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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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本真而活,持生命之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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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11:38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是很独特,很好。。。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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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 Yin

《爱的灯塔-星子安娜双语诗选》
<Nightlights> <Seven Nights with the Chinese Zodia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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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12:12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做隻井裡快樂的蛙也行,
但跑出來嚷嚷就不對了.

不知河邊早已淹死了一大隊
普通普通.

讓作者自己說話.
他們都羞於見人, 旁人就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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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imes I am busy
Sometimes I am free
In between, there's it
Until I find th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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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7:35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博弈 写到:
做隻井裡快樂的蛙也行,
但跑出來嚷嚷就不對了.

不知河邊早已淹死了一大隊
普通普通.

讓作者自己說話.
他們都羞於見人, 旁人就別鬧了.


你呱呱呱地很特别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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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7:38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张伟良这人我不认识,甚至也没有联系方式,他是我在今天论坛遇到的一个网友,我们吵过很多架!哈哈!
在我的阅读诗歌视野里,这人的诗歌简直太奇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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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7:50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anna 写到:
是很独特,很好。。。谢谢分享。


新年好!!!

你这个ID老给我特亲切的感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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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一月 08, 2012 9:01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無惡意
要我說, 網上碰到幾個能寫的
還有那個水酒還是酒水的
或是老給自己提帖子上來的自憐自戀的
乾脆就給設個網站專欄
免得一會兒打撈網底
弄的讀者光看筆架摸不著北
失去了賞詩的焦點

這一籮筐一籮筐的
分明是詩集的份量
一般人看帖子沒耐性在一個帖子上花10分鐘
網路詩人養成不易
褒貶都當有
有專欄的, 貼整本的
自己是自己的版主, 愛刪除愛改動, 由他/她,
經營的好不好, 自己負責讀者的評價.


旁觀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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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imes I am free
In between, there's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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