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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磊0502[钟磊] 钟磊0502作品集 三品按察使 (天,你是斑竹吧?)
注册时间: 2005-10-22 帖子: 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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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一月 30, 2009 8:08 pm 发表主题: 近作一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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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民谣》
我的命里只剩下空白的云了,无影的风了。
这几乎是命中注定的。把乌有交给一个朝代,只因为秦国有毒。
在赵国吞下安眠药片,在魏国里咳血或骨折。
在我的骨头里藏起一个谜。谜,在一定的温度里产卵。
在时间里甩动尾巴,擦去身体上的血。
我熟悉我的祖国。我的体内有三千年世故的造型。
(我对范蠡,屈原,鬼谷子,韩非子,老子,孔子,庄子十分熟知。)
我坐在他们中间。只打量屈原的忧伤,徘徊在汨罗江边。
一滴水比我的命还硬,睡在敦煌的一块石头里。
在石头里跑过一匹瘦马,一匹瘦马在一棵青草尖上打喷嚏。
留下今天的一把尺子,今天含有生命的本质。
我在今天醒来,走过六十年。在黄河岸边看落日。
落日向我的头顶抛下黑暗。黑暗有辽阔的皮,巨大的胃。
把江山抹上一层锈迹。我知道,我仍是唐朝的影子。
我在诗歌里活下来,飞翔在中华民国的光头顶。
在漆黑的大地上默默无语。无视一个国家。
我试图在我的位置上回归大地,从康熙的王宫返回北京。
请不要指责我。我仍旧听见楚国的风铃在一条抛物线上脆响。
在六十年的梦里,我看见一条时间的运河。
在今天的抽屉里收藏好山河,在千百年里毫不疲倦地流淌。
我直接投身于墨色之中。踯躅在墨香里。
像一幅水墨画。在一个细节上,生长出一丛哀民生的芦苇。
在三千片叶笛上仍存其姓。有层谶语,有层凄迷。
横陈在三寸风中。然后,挣扎了一下。然后,陷入冥思。
可以在三竿之上记录一个阴霾的天。可以看见蚯蚓穿过化石。
觉察到一头狮子在一棵草尖上蹭掉一滴血。
然后,它在原地喘息。然后,它的灵与肉在这里消解。
2009-1-30写于生日
《来自2009年正月初三的叙述》
咳,坐在时间的镜子里,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人间故事演绎成真的变成假的,假的变成真的。
譬如在这个春节里,我的骨头变成了童年的影子。
时间多么苛刻。那些从幕后走出来的人,脸色有些光彩。
在唱一场大戏。变成了历史的无赖。
又像电视机里的一串串假脸,庸俗而扁平。
扁平的真理也是假的,遭遇了一场炙手可热的软。
声,光,电也是假的。假得把昔日的渔村倾入大海。
在虚假的大都市里,欢乐自然是笔直的。
恰如一根针,在时间里换走今天。今天见证什么?一块黑铁?
江山入眠。关山如铁。只留下一个人的朝代。
我是时间之王。我留在旧山水里。
我坐在时间的陡坡上,看见跑在山野间的孩子们是那么欢乐。
等于时间的长度。在两棵杏树之间。
2009-1-28
《子夜问》
2009年的子夜,反射在2008年的一面镜子里。
夜晚的灯不睡。在虚荣里醒着,却不符合一点儿诗意。
在牛角尖上留下伪善烧焦的味道。青烟并不笔直。
那些骨头,来自欲望的黑,来自独裁者的胃。
2009年的春联一半是红烧的,一半是清炖的。
而横批像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大门,书写着劳动创造自由。
阴谋仍在继续。独裁者的双手在抚摸一个国家的身体。
用小曲掩盖人民的耳朵。卷入经济危机的漩涡。
一个被泪水淹没的国度,不眠于去年的铁锈和顽疾。
腐败越演越烈。无所顾忌,在2009年继续挖一口古井。
窖藏起一个国家的平面地图,冻僵人民的名字。
喧嚣包围山河,秋天如此遥远。沉入冬天的寓言。
人民在与不在?以勤民为幌的羞涩记忆再也无人高攀。
我写一首诗,咳出一滴淤血,渗透不可宽恕的子夜。
2009-1-24
《给黑脸访客》
恍惚间,这些文字可以写上年关的对联了。
抓住去年的尾巴,给熬夜的灯点上红蜡烛,火苗里有一只仙鹤。
一只仙鹤用那么多的雪花,塞住黑脸访客的耳朵。
可是,黑脸访客仍像纸扎的,在网络的背面搞阴谋。
躲在空墙下面写语录:恨,吐尽了最后一滴血。
黑客的情人又在黑客的骨头里乱窜,胡思乱想,忍受暴亡的惶恐。
我不忍看见这最后一幕。暗叫道:唏嘘总是在小酒馆里。
情人和权贵一样放肆,蜕掉一层薄皮:赤裸裸地。
诗人怎么可能抛弃正义的信仰,诗人怎么可能是无政府的绿?
黑脸访客的一场车祸,只是与风有关。而风仍是无影无踪的。
而幸福愿意平地跃起,游上我生命的上游。一会儿平,一会儿仄。
我读画,写诗。童子引路:老翁一行。我一行。弟子一行。
一卷诗书:一座长安。一座北平。一座山海关。
我已出关,我已经走过人间的杜撰。玉笛吹楼,吐气如兰。
2009-1-23
《阴影》
那些诗歌,已经有先人点化成石头了。已经成了老虎的心脏。
诗歌的空气空了。空得有些游手好闲。
在人群里忽隐忽现。从来不过问别人的命运。
走过了祁连山,又绕过了泰山。心里只剩下一个灰暗的词。
像一把团扇,把一个女子深锁在一个王朝的后宫。
调集三千幕僚,围住她娘家的门牌。
不让她看见长安街或忆起孔府的样子。只让她抚摸身体的绸缎。
瞎掉自己的住址。沦落成为一个风尘女子。
那些诗歌在一个似睡非睡的黄昏,又走进从前的一个巷子。
抱起一个弃婴。蹲在某年月的酒幌子下,咂出一个酒家的甜味。
或为穷人保留甜蜜的谎言,潦倒在一个陶瓷里。
只看见一根火柴炙烤的星光诱饵,在虚假中又哭又笑的。
只看见再也无法看见的诗人,正在一块石头里悄悄退去。
一远再远,离开名利三步。之后,离开十步,之后,离开百步。
2009-1-15
《旗语》
我在2009年的第十三个早晨,穿过一场大雪。
猛然看见一只乌鸦飞过天空。抹黑了我诗歌。
“我的诗歌,写得多么浅薄和柔软。”
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乌鸦,空留下一个黑影子。
而乌有的天空不止是空洞的。也是苍茫的。
空洞多么孤独,休说是我的童年。
我不爱星空。我只想看见我站在大雪里的姿势。
或猜想我身在大雪之中我是什么?
无论我是什么,我本是大地的所属之物。
我想和天空过招,消灭一对贪欢的蝴蝶。
我不迷信世界。我想听一听我在冬天打铁的声音。
在一腔炉火里烫伤自己,越过岁月的栅栏。
在铁里选择歌唱。把自己打成一块铁。
在铁里封存我的身世。在马蹄上歌唱花朵。
2009-1-13
《黑色里有想象力吗》
黑色多么深刻,只有漠然的重量。不迷信历史的戒指。
黑色的豹子在歌唱光明。黑色是光明的影子。
时务出俊杰。一架无人飞机,撞伤了我的记忆。
2008年美国自由的空气,在奥巴马哭诉祖母的哭声里流动。
自由是什么样子?是黑色的样子吗?黑色就是背叛。
黑色在光明的背面,多么吝啬爱。
一滴眼泪挂在奥巴马的眼角上,被风吹起。
一条黑色的围巾是不是黑色的闪电?涂在天空的嘴唇上。
黑色的密码在拆解星空。世界只是一粒沙子。
索尔仁尼琴看见过。我也看见过。而我仍在收集黑色信息。
在流亡中回答良心的提问。为逝去的一条人民大街。
把一把匕首在黑色里擦亮。擦亮眼睛,头发,皮肤,骨骼 ……
又在一滴血中跃回自身,找出生命的波纹或出口。
从梦想赶往思想。返回童年,跳进俄罗斯式的红木澡盆。
2009-1-12
《腊月,仍旧堵在年关的出口》
不想言说。放羊娃唯一能够厮守的就是心灵的高原了。
而在高原上没有一棵野草,光秃秃的。
有羊来过吗?白色多么任性。在空中飘,飘起一地鸡毛。
高原不高。没有尺寸,没有平方,没有高度。
只有村庄咧着嘴巴,顺着北风的方向伤心,发抖,哭喊。
一个小甲壳虫,在一块石头上打瞌睡。
梦见一粒草籽,不以为是明年的雪。它的骨头变凉了。
今年的牛在腊月里投胎。在一扇柴门上练习磨牙。
前年的老鼠,兴许会找到自己的方向和入口。
有一种难以想象的隐藏方式。不会错过千载难逢的机会。
机会疾呼:这一年黑的更黑,这一年白的更白。
经济危机沿着灯台走下坡路。呯,呯,呯又走下楼。
放羊娃不上学了。一只脚是白色的,另一只脚是黑色的。
放羊娃南腔北调的吆喝着:灯油没油了。
带血的舌尖点不亮一盏灯。打听不到十三岁以外的消息。
2009-1-8
《一个夜晚的谜底》
没办法,写诗写出了惯性。我继续写诗。
祖辈们在闲言碎语的夜晚里瞪我一眼,又瞪我一眼。
可我真的不想写诗,我已经对诗歌的道德产生了怀疑。
我怀疑我的智商。我被某种可能暗示。
《诗经》只留下寓言,没有办法在这个冬天取暖。
我活得多么粗糙:我被生活剥得精光。
我深陷在生活技艺的包围之中。修辞在虚无中敞开。
我是古董的谜底。在卡夫卡的城堡里,遭到世俗的审判。
卑琐堵气说:“死亡在诗人的指甲尖上黑下来。”
又抓破了我的脸:一个生存符号,刻画在祖辈的陶罐上。
我扪心自问。独有我在古老的技艺里技压群芳吗?
我打破了生活的陶罐。我的父亲掴了我一个耳光。
我在黑灯瞎火的夜里想哭。是谁在高楼大厦里点灯?
我只有一颗心,在千疮百孔的日子里一跳一跳的。
2009-1-8
《今日关注》
以色列,巴勒斯坦。各自站在委屈的一边。
对我晃着拳头说:“总有一天,你是我们中间的敌人。”
一个诗人的中立不合乎语法。大爱毫无记忆。
我说:“一个国家从来就没有人道的意旨。”
无辜的加沙儿童躺在一枚空弹壳里,似睡非睡。
鲜血染红了一粒沙子。随风溅在我的脸上。
而我正生活着。生活在倒塌的阳光下,在乌云里凸出锯齿。
我咬紧牙关。正写到耶胡达•阿米亥的犁铧,写到乐器。
打开一个国家的教义:孩子们正在战争中死去。
一个国家仍在说:“生活就是政治,政治就是战争。”
佩雷斯,奥尔默特这两个畜生,相互打击。
我说:“诗歌,永远不会给任何一个国家加冕。”
当沉默咬破嘴唇。我的一滴血会溅在一粒虚无的尘埃上。
固守着生命的良知与盟誓。英雄就是魔鬼。
一滴血在世界的尽头,支起无名之名的多棱镜。
2009-1-7
《流水帐》
咔嚓一声,戊子年丢了。丢在牛年伊始。
我在一个木板房里住下,滴下一滴血。
染红了冬天,伤口不会尖叫。站在北风中。
跨过北回归线,我的诗歌活过一秒钟。
诗歌柔软而虚无,放大了一片天空。
横陈在落日的刀锋上,瘦成一个影子。
老子说:“道生一,一生二,三生万物。”
一个影子又如一个屠夫,转动一匹木马。
转过一个弯儿丢掉黑色。让白驹过隙。
让命运的公牛放大我,我的前世如山。
我知道孔子大于一个国家,大于一棵树。
我却在黑色里失眠三天。丢下捕鼠器。
然后杀死一头梅花鹿。然后,指鹿为马。
然后抓住诗歌的尾巴。我仍在万物之外。
2009-1-6
《一棵野草仍在我的心里成长》
我是出生在死的出口,还是生的入口?
上帝赐予我肉体。我沐浴在橙红色的日潮中。
在早晨七点,在干草之茎上跳起。
溅起蓝色或绿色。一朵白云或羊群擦亮了伊家店农场。
这一天,正被豺狼叼走。我在一粒鸡鸣声中蓦然惊呆了。
我不知道时间的头颅,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
我只知道一棵野草在我的体内抽芽。
穿透欺骗性的天空。为弹性的大地所拥有。
哈尔滨在我的拔节声中惊醒,吮着露骨的疼痛。
卡秋莎身着霓裳,旋舞在狭窄的琴键上。
谈起生死之谜。我误以为太阳岛就是命运。
被江水激起的舢板船刺伤了苍鹭和贝壳,离开了水。
科尔沁草原以液态之手抚摸蒙古包。
我的血肉又涌入无形之水。斡难河生养了我的姐妹。
前郭尔罗斯的铁锤,从我父亲的头顶上砸下来。
两条铁轨通过王府,农安,小南,长春。
一列火车停在吉林的心脏,浑身疲倦。
北京,上海,广州不避风雨,将悠长的时光卷走。
我在四十年里或许错过许多奇遇。
我庆幸自己不懂得圣歌的花言巧语。
我仍记得扁平的小草,打过野火的一个嘴巴。
2009-1-5
《一把空椅子》
我坐在一块石头里,想你。
你坐在一把椅子上想念大海,想念一根针。
大海只留下音响,扑进我内心的磁。
贴近我的乳房。有一点儿红,渗入你的嘴巴。
时光三折而返。印上幻想的图案:希望不是一匹马。
一把椅子生出十二根手指,捆绑死鱼之鲠。
死鱼之鲠对照一面镜子,修好我们的坟。
梳洗好此生的面容。拱起修辞:一面镜子里没有水。
一把椅子,在空气里变成疯跛子。
我说:“我是一块石头,我的爱变成了一个虚词。”
你说:“我在一滴水里幸免于难。”
你的眼圈有些发黑。上眼皮压住下眼皮,说起睡眠。
想起一棵树。栓上内心的心猿意马。
我仍在原始部落里燧石取火。烧毁三千年剧本。
问:谁能替我再活一遍,赢得最后的胜利?
我们在一个贝壳里摸回我们的子宫。
摸回三秒钟,三秒钟敲碎了玻璃的夜。
2008-12-31
《神谕》
——(法)巴什拉:事实上,一部诗作只能从情结中获得自身的一致性。
告诉你吧,诗歌是一种古老的手艺。
打开三千年的空盒子,每一个词都是一块废铁。
砸不开时光,滲不出光明的骨头。
你可能来自白垩纪。猜不透世俗的秘密。
假借一条命编排荒诞剧,盗走花朵的耳朵。
你撇开母亲避邪之物,把自己留给诗歌的旧情人。
打开一排词语的纽扣,让十二根肋骨复活。
再扛起你的幻想,在你的指尖上滑落。
又躲在一面镜子的背面偷偷绣花,挖空自己。
把自己抛到风景之外,兑换最后的睡眠。
你的子宫无语:诗歌没有谜底。
我再三劝告你:请不要自己的身体里孕育诗歌。
古老的穿墙术,在谋杀你。背叛你。
你休想在诗歌里逃出你的宿命:诞生即死。
2008-12-30
《我将逃出最后一幕的诗歌剧场》
说不写诗是可能的事。诗歌找不到我的骨头。
诗歌,不是打开自己身体的钥匙。
也找到一个女人爱我。诗歌只是艺术品。
我曾说过:“自然皆美,我想还原为一滴水。”
那是临水而居的回忆。流水渐渐远逝。
流水,曾经在一滴水里描摹过我的姓名。
垂柳,却折合成一片树叶,告诉我梦的地址。
梦,梦见我的乳名。梦,梦见一滴乳汁。
梦,说是又非。又在流水里弄丢我的骨头。
我裸露在暮色里。我的姓名在一百年里打盹。
我将逃到哪儿?我仍是生命的看客。
我藏在身体的空洞里,纠正身体的过错。
以厌倦抵御厌倦。我无法把我放回空棺椁。
以虚无抵御虚无。诗歌的借口:空阔而寥落 ……
2008-12-29
最后进行编辑的是 钟磊0502 on 星期五 一月 30, 2009 8:38 pm, 总计第 2 次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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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ANNA] 星子作品集 酷我!I made it!
注册时间: 2004-06-05 帖子: 13192 来自: Toro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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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一月 30, 2009 8:18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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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内容很丰富,情节很复杂。需要慢慢消化 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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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磊0502[钟磊] 钟磊0502作品集 三品按察使 (天,你是斑竹吧?)
注册时间: 2005-10-22 帖子: 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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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01, 2009 8:12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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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 写到: | 新作内容很丰富,情节很复杂。需要慢慢消化 |
问好星子,感谢提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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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疏影] 疏影作品集 三品按察使 (天,你是斑竹吧?)
注册时间: 2008-03-05 帖子: 6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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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01, 2009 8:30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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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只读了最后一首,心中有些悲戚 _________________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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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n.eagle[shinegirl] swan.eagle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7-07-05 帖子: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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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八月 28, 2009 11:33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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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野草仍在我的心里成长。
请不要在自己的身体里孕育诗歌。
古老的穿墙术,在谋杀你。背叛你。
你休想在诗歌里逃出你的宿命:诞生即死。 _________________ 作品集 http://www.coviews.com/viewtopic.php?p=174481
诗集 http://www.coviews.com/viewtopic.php?p=174480
《勃朗宁夫人抒情十四行诗》http://coviews.com/viewtopic.php?p=277439#277439
在诗歌领域,没有哪一样能像童话,包容无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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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n.eagle[shinegirl] swan.eagle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7-07-05 帖子: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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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八月 28, 2009 10:21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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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诗歌,写得多么浅薄和柔软。”
我被某种可能暗示。
唯一能够厮守的就是心灵的高原了。
我坐在一块石头里,想你。
“自然皆美,我想还原为一滴水。”
临水而居的回忆。我裸露在暮色里。
我贪婪地读! _________________ 作品集 http://www.coviews.com/viewtopic.php?p=174481
诗集 http://www.coviews.com/viewtopic.php?p=174480
《勃朗宁夫人抒情十四行诗》http://coviews.com/viewtopic.php?p=277439#277439
在诗歌领域,没有哪一样能像童话,包容无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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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轩[FAFAFA] 华轩作品集 三品按察使 (天,你是斑竹吧?)
注册时间: 2007-07-13 帖子: 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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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日 八月 30, 2009 12:31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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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磊的诗像苔 从自然剥落 但少扩张的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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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志远[吟啸徐行] 潘志远作品集 三品按察使 (天,你是斑竹吧?)
注册时间: 2007-11-24 帖子: 869 来自: 中国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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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四 九月 03, 2009 6:15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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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容量的诗,有些望尘莫及. _________________ 坚持文化和个性写作,坚持质朴和诗意表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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