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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拼图@内传(未完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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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冲之[孟冲之]
孟冲之作品集

五品知州
(再努力一把就是四品大员了!)
五品知州<BR>(再努力一把就是四品大员了!)


注册时间: 2008-12-25
帖子: 273

帖子发表于: 星期三 九月 08, 2010 4:25 pm    发表主题: 玉溪拼图@内传(未完侍续) 引用并回复



从汉飞将军李广,到晋凉武昭王李暠,历十六世
从凉武昭王,到唐高祖,历七世
从凉武昭王第八子翻,到我的曾祖讳叔洪
中间的世系历历可数
我的先人从陇西成纪迁居怀州。大父讳叔卿
殁于郑州,卜葬于坛山之原。父讳嗣
曾任获嘉令,逝于浙中幕府时,我还不到十岁

我说这些干什么呢?

我不能说,这些先人,在历史和血缘的链条上
不过是,为我之出生所作的、漫长的铺垫
也不能说,我之出生,是一个被预定的
复杂程序中的、必然的、不可或缺的环节
事实上,这些并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真正来历
——它折磨我,如同我的去向,如同我的存在
(这孤独的细菌),与整个世界的关系

我说这些是为了不再提起这些……




最初记忆中的天空,是环形山峦托起的
一泓蔚蓝的虚无。但它有着倒扣的大锅的形状
和我想像中的、蛋壳一样的质感
那时我并不知道,等我长大,天空也会长大
我坐在门前石阶上,幻想着有一天
能登上山顶,摸一摸天空,或者
在山顶树林中,寻找太阳和月亮的巢穴
我提醒自己格外小心,别走得太快
而一脚踏空,摔出大地的边界
有一次,我兴冲冲地跑向
从浙中观察使府下班回家的父亲,急切地问
“爸爸,你摸到了天吗”。他微微一笑
拍拍我的头,故作神秘地说:“没有
我刚走到天边,天,就飞到天上去了”


3

我不能理解这些乌黑的、兵器似的笔划
歪斜而松散地凑合而成的三个字
与我有什么关系。它们并无任何部份
来自我的骨肉或毛发。而父亲
却指着它们,反复说,它们就是我
我,就是它们。这怎不让人奇怪!
他还郑重地嘱咐:“一定要写好这三个字
要爱惜这三个字,如同爱惜自己的身体”
在这个问题上,我并无提问的资格
更没有,拒绝的权力和勇气
我握着毛笔,(我抓得那样紧,担心它
会被人夺掉似的)颤抖着,在洁白的宣纸上
曲折地写下,这个略带伤感声调的
病态的名字:李 商 隐

(尔后我终尽一生,练习这三个字
仍然未能,像颜真卿那样,把它们写得
雄伟,硕大,闳于中而肆于外
也不能像柳公权那样,将它们写得
严谨,劲练,紧凑,无懈可击)


4

正午炫目的阳光,压制着蝉鸣以外的
生命的声响。花园中堆积着沉甸甸的树荫
我的影子很小,比遛进花园的我
小很多;比脚板所覆盖的地面
大不了多少。我走进树荫,它就消失了
我坐在潭边赤脚撩水,水的皮肤发烫
但皮肤以下,越深越清凉。几个小鱼
翕翕然地,嘬着我的皮肤,不时在旧的伤痂上
制造出微弱的电击。我很惊异
这个小水潭,怎么装下了天空及其布景
池塘参差的花边,还有一个人影
在平静中,渐渐成形,趋于稳定,清皙

他有着同我一样的身体、衣着、幼稚的脸
迷惘的灰蓝色眸子、一见倾心的表情
我知道他,却是第一次认识他
我认识他,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他
我感觉着他,渐渐相信了他的存在
在如此相似,却又绝然相反的另一个世界里
他模仿我,维妙维肖,所有的动作
精确到与我同时,同步,毫厘不爽
我们相互凝视,无声地接近,直到两个鼻尖
把隔开我们的、一层薄薄的水皮啄破
微波漾开,他扭曲着离开我,恍惚地混淆于
天空晃动的、巨大而深远的背景中……


5

一个在孩子眼中,相当于大峡谷的
小山沟里,我们走在婉转的路上
与小溪流向相反。母亲牵着弟弟羲叟
我在前,不时从莠草中探出头
与在水中倒行的另一个我,打一个照面
当小路偏离,我不得不把他
留在幽冷的、倒列着阴森山影的溪水里
“我是什么?”,我向母亲提出了
童心深处冒出的、第一个关于我的疑问
“是人嘛。”母亲显然小看了这个疑问的
巨大和严肃。“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是谁?”我艰难地,以有限的
逻辑,一字一顿地问。“你就是你呀
会是谁呢?”母亲抱起弟弟,漫不经心地回答
“可是别人,每一个人,为什么都把自己
叫做我呢?”。母亲终于有点儿明白了
她停住脚步,侧了侧她在儿子眼中
年轻好看的脸,想了一会儿,才慎重地说:
“是啊,你有你的我,我有我的我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我……”
我觉得,她并没有完全把握我的感受
但我找不到语言,能精确地表达我的疑问

6

母亲把绣着木棉花的被子搴过来,盖住我
又仔细地,将被子按紧,煨着我的
耳根、脖子、和肩膀。然后她俯下脸庞来亲我
她松垂的、乌黑芳香的头发,所罩住的空间
成为我的全部世界。(它甚至小于
一只脂粉盒)。她的眼睛那样明亮,我简直可以
透过它们,看到夜晚的天空和星星

她起身,吹灭蜡烛
月亮像一只金红色的脸盆扣在窗户上

我感到温暖,安全,轻盈得忘记了
自己的身体和四肢。我纹丝不动,独自琢磨着那个
让我一次次,从疾病中恢复过来的
也就是那个让我出生,又让我生病的理由
我才七岁。体弱多病,让我有足够的时间锻炼
同龄人还无暇使用的大脑。每一次大病过后
我都自觉长大了许多

我合上眼,天地也随之关闭,收缩
一团又甜又黑的果肉,将我包裹在核心……


7

润州刺史浙西观察使李修的儿子,李远功
和我同年,但高出我半个头,胳膊
比我的小腿还粗。我们玩打仗,捉迷藏
累了,就坐在一棵枇杷树下休息
他骄傲于他的父亲官儿更大,这并不妨碍我
崇拜我的父亲。那天黄昏,微风中
弥漫着一种类似于思想的、恍惚迷离的
炊烟的气息。我们并肩坐着
夕阳,像熟透的桔子一样,缓慢地垂落
我犹豫了好久,终于开口问道:
“你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吗?”
他愣了一下,不屑地回答:“妈妈生的呗”
“在你出生前,你妈妈并不知道
你是什么样子,是男还是女,她怎么生你呢?”
他从未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低头想了一会儿
侧过脸:“那你知道吗?”——他的反问
正是我急切地,想与他人分享的秘密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但我总觉得
一定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人,把我送给
我的父母。你不觉得,有一个人
从天上很高的地方,一直在看着你吗?
你不觉得,有一个人,在你心中很深的地方
感受着,你感受的一切吗?你不觉得
有一个人,在地上很远的地方,用一根
看不见的线,牵引着你吗?你不觉得,现在
有一个人,就在我们附近,倾听我们说话吗?”
我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远功抬起头
茫然地东张西望:“在哪儿……?”


8

从大夫严肃的表情中,我焦急地阅读着
父亲的病情。他的棕黄色的山羊胡须的颤动
蕴含着这个家庭,和我的未来的玄机
母亲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大夫并未回答
而是缓缓收回切脉的手,把目光移向我
端详了片刻,然后拍拍盖在父亲腿上的被子
以故作轻松的口气说:“大人请放心
依我看,令郎,将来一定会大有出息,光宗耀祖”
父亲已不能说话,因痛苦而变形的脸上
绽放出一丝苍白的笑容,似乎大夫的确为他
对症开出了一剂灵丹妙药

我跪在床上,低着头,闭着眼,试图从
混沌的脑海中,找到那个,我奉为决定者的
高高在上、无所不知的人。我想看清
他的真面目。我想弄懂他的真意。我想对他说:
“如果你在这广大的人世,秘密地确定了
只有我,才是唯一的、真正的我。如果你确实
选择了我,代表你,服务你,请你
大发慈悲,让我的父亲恢复健康……”
为了证明我的虔诚,和一个九岁男孩所能具有的
最大决心,我咬着食指,直到牙齿陷入肉中
直到我觉得,他,也感受到了我的疼痛……



9

我被抛弃了。不是父亲抛弃了我,而是
抛弃父亲的人抛弃了我。父亲的灵柩
像一条船,停泊在另一条船上,沿着大运河
从秋天进入冬天。最初的悲痛,均匀地
分布在尺度不断放大的空间里,渐渐变为
难言的空虚。被父亲遮蔽过的世界
完整地呈现,这么广大,寂寥,令人敬畏
他和这个世界曾有过的、复杂的关系
被解除了。而我,孤单地站立在他的废墟上

篷舱中飘忽着他的灵魂,也掺杂着肉体
物化的气味。燃烧的檀香并不能使它稍稍减弱
母亲仍然不时地抚着棺木流泪,或者
满怀怨艾地责问:“你怎么这样狠心啦……”
失去了靠山的弟弟,在我面前,听话多了
他似乎明白了“哥哥”的含义,但对于“死亡”
却依然懵懂未解。“爸爸怎么还不醒来?”
他躲着灵柩,但每天都要问这个
母亲总是使着眼色,不让我解释的问题



10

一个孤儿的黄昏,一个没有偶像、也失去了童年的
黄昏。雪,无声地覆盖了山坡上的坟地。雪地上
两行足印,从山脚下,一步一趋地跟踪我
来到墓碑前,似乎担心我会从世上消失

拂去碑石正面的雪花,“故显考……”一行黑色的镌刻
仿佛另一朝代的极权,重新出现,但已变得冰冷
空洞,漠然。正如从悲痛中解脱出来的我
坐在父亲身边,感觉到了平等的安慰

一些小鸟的爪迹,显示出它们的存在多么轻微
但不仅仅是可能。大雪满身的树林,像羊群
彼此混淆着,挤满山地。我所来自的方向
是一片没有棱角的、白茫茫的原野。其尽头呈现出铅灰色

除了不远处一只乌鸦,只有我是黑色的
雪白大地上的一个污点,呼吸着,心跳着、感受着……
天空,(虽然蒙着厚厚的阴云),因为我的仰望
从我头顶,向四面八方弯曲着下垂……


11

从退休的、原溧阳县令吴思训的麦秀庄,抄写楚辞
回来,眼前依然飘忽着一些可爱女鬼的身影
我相信她们,至少是一种可能,因为我拥有一颗
相信奇迹的心。我相信,在半路上、一口野玫瑰环抱的
水潭边,如果坐得够久,当暮色加深到
分不清肉体和灵魂的时候,就会有一张脸
从睡莲花中缓缓生长出来……;或者是一只温柔的手
悄悄搭在我肩上,其重量恰如一声叹息……
她该是美丽的,以匹配这独一无二的我;也该是
善良的,受到某种特别旨意,现身人间
安慰我的孤苦。(千万不能因害怕而尖叫出声)

茫然的等待中,我无意识地将“它”掏出来,轻轻把玩
看到“它”不由自主地增长,硬化,几乎要胀破
包裹“它”的嫩皮。我充满好奇,激动于“它”所散发的
刺激性的气味……我并不了解“它”,并不知道
除了排尿,“它”还有什么别的功能。更不知道“它”
与“它”对应的事物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一种野蛮的、陌生的力量,不知从何而来,冲昏了我的头脑
怂恿着我,残忍地掐着“它”,来回搓动……
一团粘稠的白色浆液,突然间,扯断了它与我的肉体的
千丝万缕的联系,夺路而出,射落在水面上,像一口浓痰
或者一只,死于其自身速度的、小小动物的尸体……


12


我称之为“它”。“它”既是我所有器官中
最富有弹性而令人惊奇的部份,也是寄居在我内部
却总想摆脱我而与别的事物联合,或冲突的力量
自从这种力量,第一次,以乳白色的液态物质出现
(像是春天小树的伤口上流出的树脂)一个粗暴
贪婪、强大而反复无常的野人,在我的内部安扎下
永久的营寨,并成为煎熬我的可怕的秘密

“它”折磨我,我也折磨“它”。“它”榨干我,我也榨干“它”
在避人眼目的角落,在幻像包围的睡眠,在一次次
具有正当理由的排泄中,甚至在刚刚读完一段《论语》
之后,这异己的力量,常常突然涌出,将我拖进
激动而短暂的、热烈而疼痛的、快乐而不知为何而快乐的
不可告人的动作。随之而来的却是巨大的空虚
颓废、羞耻、有效期不超过一天的悔恨

很长一段时期内,“它”并没有增加任何具体的成份
“它”是盲目的,不顾利害的,独断的,从不理会
圣人的训诫、社会的公义,遑论来自于我自己的请求和规劝
“它”的出现是另一种遮蔽,如一片致盲的强光
照彻我的内部,搅动我全身的血液。而那个
曾经在深渊般的寂静中,如星光闪烁的“我”,在转眼之间
退隐,消失,不知所踪……


13

我梦见:我们一家人,睡在一张大床上。父亲
虽然死了,但仍躺在母亲身边,将被子拱起成为
坟墓的形状。我和弟弟睡在另一头。我偷偷地
将头缩进被子,里面竟出奇地宽敞。一朵烛光照亮了
母亲赤裸的下身……我向母亲的方向爬去
在这过程中,我发现自己,我正沿着一条小河
向它的上游走去,小河两岸是乡村秋收的宜人风景
弟弟羲叟,像平日一样,总是挡住我的去路
“别以为你真的很稀少!”我狠狠地,一把将他
推倒在小河里淹死了……最后我来到一个山谷
渊流深邃,草木丰美,峭壁上的藤萝
挂着一个个猿猴形状的野人。我的堂叔,一位多年鲧居的
隐士,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他将一大沓经书
塞进我怀中,说:别把它们弄湿了。自己却莫名其妙地
跳进深渊中,头也不回地游向山谷深处……

因为这个梦,好多天我不敢正视母亲的脸。她说话时
我低着头,或者假装被别的事物吸引了视线
我反复琢磨:在梦中,那个自称是我、以我的名义行动的
寡廉鲜耻的下流坯是谁呢?与其说它就是我
倒不如说他正是我鄙弃的敌人。但是,如果他并不是我
他又是怎样,潜入我的梦境,冒名顶替地,从事我
从未敢于设想的、深恶痛疾的事情?


14

我与同龄人之间的距离,不亚于外省与京城之间的
距离。我没有伙伴,从十二岁就开始扮演
弟弟的父亲、母亲的知己、一个以抄书补贴家用的小匠人
我与同龄人之间的距离,并非来自于父亲的缺席
事实上,我早已为自己找到了一位远为完美
也远为严厉的继父,他高踞于大脑的顶部
时刻监控着我的言语、动作、思想、乃至一闪而过的
小小念头,即使对于睡梦,也并非完全不闻不问
父亲在世时,我就曾经感受到过,他朦胧而绝对的
存在,现在他变得更加强大而清皙,有时候他隐藏在
天地的最深最高处,有时候他就是天地本身

他要求我与无限沟通,而把有限视为次要、低等
甚至忽略不计;他要求我坚信必然,而把通向必然的细节
仅仅当作偶然,或者可能。但是他并不能阻挡我
投向吴县令的四姨太的、突起的胸部的、不自觉的目光
也不能制止我,对于他女儿的眼神和嘴形的、萦回不去的
回味。他无法预防我滑入一段暖昧的幻想,或者
在恶心的环境中,进行自虐式的压力释放
他只能在事后,以加倍的、锥心的责备,鞭笞我的自尊
他告诉我,和他相比,我仍只能算一种低级动物
而非人,而非一个真正的、独立的、无愧的
不仅仅是一个数目的、能够在芸芸中被一眼认出的人


15

“这孩子长大了”。母亲在搓洗我的内裤时
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我确实在长大
一些生理变化,却并不合乎我的审美:
包皮松弛了,退缩成疲软的、难看的褶绉。“它”
常常无故地,令人难堪地把裤子撑起
上唇的汗毛,从银白,变淡青,渐渐成了浅黑
我常不自觉地,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一两茎
用力一扯,痛生生地拔出,用它胶质的白色根部
粘住书页、桌面、或者其它伸手可及的物件
这种动作的持续,让我歪着头,斜着眼
陷入失神,似乎时间在我身体上短暂地失效

我个子不矮,但骨骼细弱。窄肩,细腰
平胸。在大热天,也羞于赤裸上身。走在人群中
总是小心翼翼地,回避与他人的碰撞
虽然如此,我并未心存自卑。相反,我还因此推导出
一条广为适用的公理:智慧,与身体的胖瘦正反比
令我难以接受的,是额头上的那些瘙痒
丑陋、甚至有点儿色情的粉刺。它们证明我
和别的男孩并无两样,正处在一个成为男人的
平庸的程序中。而我在自身中寻找的
暗示我与无限之间的必然联系的某种特殊标志
(如重瞳、垂肩大耳、奇痣)却尚未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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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鸣[自己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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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时间: 2004-05-05
帖子: 9474
来自: 加拿大多伦多

帖子发表于: 星期三 九月 08, 2010 8:37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早就听说老兄在构建这个大工程。

初读就觉气势不凡!开创了一种叙事的新文体。

待慢慢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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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ondsu[emondsu]
emondsu作品集

五品知州
(再努力一把就是四品大员了!)
五品知州<BR>(再努力一把就是四品大员了!)


注册时间: 2010-02-13
帖子: 247
来自: HUNAN,CHINA

帖子发表于: 星期三 九月 08, 2010 9:26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楼主看来可象张采田一样为渔溪生做年谱了,下的功夫真不小啊,佩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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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冲之[孟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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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品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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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时间: 2008-12-25
帖子: 273

帖子发表于: 星期四 九月 09, 2010 7:09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emondsu 写到:
楼主看来可象张采田一样为渔溪生做年谱了,下的功夫真不小啊,佩服个!

做年谱,我还差远了.
相信这个内传定会为人所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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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星子安娜]
anna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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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时间: 2004-05-02
帖子: 7141

帖子发表于: 星期四 九月 09, 2010 9:09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慢慢读。。。
_________________
---------------------

Anna Yin

《爱的灯塔-星子安娜双语诗选》
<Nightlights> <Seven Nights with the Chinese Zodiac> ...

http://annapoetr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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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冲之[孟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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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时间: 2008-12-25
帖子: 273

帖子发表于: 星期四 九月 09, 2010 6:58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晓鸣 写到:
早就听说老兄在构建这个大工程。

初读就觉气势不凡!开创了一种叙事的新文体。

待慢慢细读。


我确实在探索一种叙事的新方式,成功与否,尚不得而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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