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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梵[...] 末梵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4-08-28 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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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二月 04, 2005 3:32 am 发表主题: 红旗:人类曾想插在天堂的旗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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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人类曾想插在天堂的旗帜
0度
一个放射着光芒的梦
将一枚共和意义的硬币
放在阳光线条与阳光线条之间开锁
一扇叫天堂的门开始启动
有嘶杀声,战马啸声,子弹啃啮声
从一个时间的孔口穿来
而讨论声,呐喊声,枪炮打喷嚏声
从另一个时间的孔口穿出
我,一名永恒以后的诗者
因为什么,为了什么
张开了灵魂的耳朵
倾听大地风雨
小生命
一个为了生存蹦跳的小生命
一个孤独旋转的球形废墟剧场
一个时间和光的梦幻背影
一场老雨下着
一切勿勿开始
是荒古之源的雨水
叮咚了几千年
越过许许多多废墟
没有什么桃源
梦发芽的时候
风雨正侵来
小生命又已支离破碎
梦之芽蓬生了路标
我们以为看见了天堂
黎明的第一把火炬已经点燃
人和魔溯梦而上
谁正在血和泪的中央
而路又一次绊倒了人类的一切
小生命们开始孤独地逃亡
一个人间永远的地荒凉着
红旗广场停驻了鸽群
咕鸣着梦想
燃点之前
一个荒蛮世纪
走过了一个轴心时代
铁马金戈下
孵了一窝又一窝的鸽子蛋
风雨之外,我是个孤客
历史打着喷嚏得着思想感冒
一切春秋冷雨静静下着
雨中,一枚鸽子蛋闪着人性的光芒
扶慰着一座座贫弱的心庙
一种乌托邦理念,一个乌托邦之梦
等待一种理想和阳光的温度和气候进行孵化
一种叫历史的戏剧艺术
没有一个人不是主角
没有一个角落不反弹梦的碎片
表示了太阳经过的证明
多少残酷的河流冲刷了我们的身体和思想
没有一棵水草表示悲惘
我们怎样搭建一个真正的庙堂,以供奉春天
祭奠无常而血腥的牙齿们
一个乌托邦的梦想剧已草创而成
是月光和玖瑰房子
我们以为天堂已经描绘而成
我们能寻路而去
奢华的一切能是免费的?
没有一点不受污染的圣水?
我们没有来得及考虑
一种完美主义的设计是否是魔鬼的设计
巴黎公社
为乌托邦打出了第一颗太阳制造的子弹
一场争夺阳光的巷战,正是序幕
一个长夜已燃尽黑灯
这是属于鸽子阶级的第一次历史深呼吸
人和大众第一次和唱了自己
一个奴隶的烙印钉不死阳光下向望太阳的孩子们
我在台下翻看留存人间的巴黎公社死难者的照片
一个又一个木棺困住了一个又一个英雄
一个又一个青铜般的表情形成了人才的正面雕塑
时间和历史的广场肃穆而宁静
一些天鹅或者鸽子整队待发
停顿住梦流失的钟点
摆动着一个永远的怀疑
是人性?梦?历史必然?
没有谁能回答
最古的白须越过了思想坟冢
祭品喂饱了乌鸦
最孤独的灵魂不能安眠,点夜作灯
冬宫的晨雪
幕景推移到一片叫西伯利亚的桦林
寒冷的冰槌敲打着俄国
叮叮咚咚,一串串历史屋檐下的泪珠滴嗒着
十九世纪坚硬的石级开始融化
谁和谁的惨嚎惊醒了一只又一只饥寒交迫的鸽子
什么就撞住了太阳,我们开始醒来
大地上,红霉花遍开的时候
尊严之血渗入了最倔强的桦林
梦才开始真正突围
而夜有太沉的重量
我们需要负重而行
天鹅已破梦而飞
寻觅春天
冬宫下着一场又一场黑雪
没有巫师念动一句驱邪的咒语
惊飞的乌鸦噪吵着整个死寂的冬宫
一种沙皇的斧子很凶狠
砍吃了早春,还有许多嫩绿的萌芽
多少根,多少叶等待一个金秋
一瓣瓣苦难压抑着我们
我们等待生出自由的翅膀去飞翔
十九世纪的夜之光碎成一朵朵带血的蒲公英
天鹅已从血泊中涅磐
乌托帮还是一座空空的大城
一根叫列宁的水草于《资本论》的水塘中陷入沉思
伏尔加的河水听到了最母性的呼唤
历史和文明有了一种怪异的胎动
火和血在催生
一个春天终于诞生
一个又一个人懂得了什么才是人的一切
俄罗斯每一条街道的积雪下了孕着梦的种子
一个又一个母亲懂得了什么是生命,什么是英雄
人开始长了温情主义手指安慰世上凄惨无助的鸽群阶级
天堂已隐约可现
人群虔诚地祈祷
一次理想主义的行为实现了鸽子阶级的梦
历史第一次成全了一次真正的不朽
一颗梦和人性的禁果不会被什么禁锢
红旗,诞生着所有真正有灵魂的人
人间和人间的呼吸输入了历史
解放了人,人能独立而尊严
伏尔加深沉地呼应着
历史深处,一种深刻的皱纹忧患什么
没有谁能知道
没有谁去追问
天堂的鸽哨
一个人类开始了一种清新的早晨
大地听到一两声鸽哨
无产阶级的鸽子们听到了第一声呼唤
一个属于自己和历史的天堂是什么
一个拒绝饥饿和寒冷的天堂是什么
我们上路时以为一切已明了
无产阶级,一队饥饿的鸽子阶级
带领我们开始攻打地狱,搭建天堂
血和河流唤醒了愚昧的石头们
文明早偏离了自己的河道
历史的暴烈性情开始发作
人们祥和地互相祈祷
哀嚎的语言不属于天堂
人幻想了一切
唯独没有死亡和变故
我正居留在龙种的剧场
看一场属于上帝和撒旦共同导演的话剧
没有一个人能是旁观的观众
一场属于人类理想的剧目已经开演
我看见了我的爷爷们已匍伏进历史的战壕
我找不出自己
一双没有出生的眼睛镶嵌于现实的背景
最血腥最残酷的双脚流淌着一海又一海的黑血
我和剧场一起窒息了——
一群群也长着黑眼睛黑头发的骷髅鬼子突然出击
我的老家——轩辕更是一片老嫩蚕叶爬满了吮血的鬼蛹
洪水时代是谁制造的
山河漂泊,人是草芥,精卫鸟惊恐地鸣叫
红旗之火点燃人间破败的遗存
水墨血脉汹涌着夸父冲动
一个英雄主义的背影正从铁雨铜风中走过
长征,地狱通向天堂的路就此诞生
夜吐了血,诞生了一个黎明
多少遗骸焚成一个标本
天堂的基础已经打好
一切仿佛近在眼前
龙长啸九天,众魔纷纷诅咒
最伟大的天鹅英雄正刺天而飞
一个长征抢救活了龙种
混沌中,盘古开元
老雨中,夸父逐日
血腥中,后羿射日
惨烈中,精卫填海
日出中,凤凰涅磐
生死存亡的时候
一个东方不败的序曲倔强地奏响
黄河九曲的怒涛远逐了海
长征,一次锻造
一枚最光明的共和硬币胎结成形
最庄严的梦,最悲壮的泪滴血孕春
烙印下永远的麦穗和山脊
长征,一次阵痛诞生下一只不朽的天堂卵
一只火凤凰也涅磐而生
狼之吻
狼孩诞生的时候
光明充斥贞操咒语
禁忌能轻易锁杀人间真实
一切总是无法预料
本来慈悲的手指弹奏着人性之曲
魔鬼们练习着牙齿和锯子的风格
怀疑主义 一个随意刑讯的间谍躲在暗处
一种叫清洗或文革的内部小剧热烈地上演
时钟有些迟钝,不明白为什么
一只狼嘴中能否剩下人渣?
我们找不着什么根据
流尽了鳄鱼之泪的眼睛望着黎明
我听到了许多人头落地和雪花殒身的音乐
一个春之冬的气候是什么驱动的?
人忘记了什么是人
风干成一具死亡工具
挥舞的手臂是一片树林,谁迷失了自己
没有人认为天堂是虚幻的
石头也不再记起废墟的往事
火就漫过了最后一道梦的堤坝
一个球形废墟剧场有着我许多童年伙伴
听着,看着,玩着,心事不一定在戏上
一个个高雅的逗笑蛀满了虚无的空气
没有人理会什么是历史,什么是理想主义情怀
一切才刚刚开始
血洗,一种恐怖的动作以圣洁之名开始
我们阉割了理想主义
残酷的血烙入了谁的记忆
人轻易就沦为魔鬼,制造一个地狱
没有什么能稀释人血
变质的雨下着恐怖的刀子
人和鸽群一同惊骇,纷纷逃亡
饥饿牙齿
一块饥饿的石头,一座失火的废墟
没有什么思想的青草表示理解
所有的露珠蒸发着所有的谎言
我们的眼睛没有什么信仰
我们的牙齿咬碎一座座庙堂,准备充饥
一群群乌托帮蚂蚁匆匆奔走
我温饱地浪荡
剧场,一个超现实主义中心
我含泪的目光清扫着血和红尘的垃圾
人顶着双眼不是为了照明
天下着恐怖的雨
饥饿是什么
没有谁去拼凑解说
女人们自由地卖淫
男人们唱着幸福小曲招摇过了破街
而我一个诗性的注脚
正倾听不朽之曲
失火的天堂没人去救
饥饿之磷点燃了什么
麦田生长不了一个温饱的生存
人和灵魂也就总是缺乏营养
饥饿,一把最残忍的小刀子
没有谁不俯首贴耳
只能贫困的梦不能长久地去做
天堂坍塌的时候
蚂蚁纷纷觅食
一切饥饿的乌托邦没有什么真实内容
人自由地沉沦入死亡沼泽
没有谁呼救
虚无牙齿
一个永远准备到达的永恒
永远地没有到达的可能
一个梦被描绘得多么完美
就留下一个多么丑陋的阴影
一种无限的光环叠加起来的太阳之冕
没有谁怀疑
天堂是永远不会建筑于人间的
我们永远只是一个人
以为走上了阳光道路
前方就是太阳
我们步入了虚无之途
没有谁能建成天堂
人沦落为一个囚徒
真实的一切已然失真
黄金卵已腐空了精神的内核
享乐主义拼凑不了一句深刻的独白
死亡的前站设下绝望的通道容纳丢魂的影子
写实主义写不出什么的时候
正是虚无
剧场没有观众
人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干了什么
正是虚无
没有谁清楚什么是虚无
没有了眼睛的骷髅喧嚣而过
自己的魂儿?剧场温饱地开着
没有一场灵魂的剧目
人咳嗽着许多黄金音节
最后梦之破烂,人之垃圾等待清理
没有一个清洁工
红殇
大地和灵魂忍耐了很久
饥饿的牙齿嚼碎了所有信仰
残留不下什么温暖回忆
虚无的牙齿缺乏一种思想质地
不能结晶什么
夜和梦失真的时候
图腾之死迫在眉睫
没有谁呼救
一切总有深刻而肤浅的解释
一切总有公正而偏执的说词
没有谁悲哀
一枚标识警戒的胎记标明患了癫痴的气候
没有谁怀疑什么
一个可怕的癌变渐近到晚期
刹那,光明断了电
红旗下落了很多秒,很多秒
人没有惊诧
新闻热闹地讨论着什么
以为是历史的必然
狂妄地抛掷着人道和思想
患了癫痴的红旗不能超越死亡高度
大地最痛苦的时候
人性忽略了灵魂和欲望的区别,互相卖淫
是一个善于将偶像抛进垃圾的民族
一个自谓文明的粗鲁举动没有谁怀疑
抬举起来一个人作苦难英雄
表明真理的存在
摔碎了一个有误的佛神
显示清醒的立场
没有谁表示怀疑
一个从来就没有人的概念的气候
一个失去了道义基础的冲动词汇能有什么
没有谁警示
一场黑雪落到了圣洁的红场
没有什么现代文明提前预报
伏尔加河依旧流着
没有谁的眼泪是红色的
红旗的意义
一场红霜冰了三千个日夜
麦田贫血,没有了神圣的信仰
龙沉思了人间需要的雨水是什么
一个古老庭院的荒草上弭漫着我思想的露珠
黎明支撑不起久久积压在心的黑暗
理想主义的尾巴没有方向
人干扁了一切
冬太久的时候,春也能流走
夜不再迷失
人找到了人的脚印
收捡梦的碎片儿
一次实践主义的突围
1978年中胎动
龙又次忧愤地回归
人和梦又一次胎动一种语言
春是气候,越冬而来
人爆发了人所有的力量
风吹向了真正的阳光海岸
人自由的欲望破枷而出
梦和梦的冲动勃然生长
大地兴奋地掀起了一次又一次海潮
每一个流汗的身影和地方
正是点亮天堂的灯盏
我们放牧了饥饿的蚂蚁
我们看见了人开始温饱地活着
人真正走上了人的道路
只屈从自已的意志,自由地走着
本来——
红旗就是一粒慈悲的种子
真和善的一切养育人,才是主题
本来——
红旗就是一座丰美的庭院
没有饥饿和恐怖,才是一个真实
灵魂才能自由地做梦
我们才愿真正拥有
红莓花暗淡的时候
荷花凝聚了所有清凉的创造
一个真正的梦圣洁,尊严
人只能惊叹:轩辕之花,天堂之蕾
人又恢复了人的感觉和脚步
梦又找回了根据地
人和天鹅悠然归来
人性和老雨
一个老雨葬仪——
诉说着麦田孤独的语言
必然之外,偶然是否并非偶然
一切无常的雨总是会下着
没有伞的人不免淋湿
我们没有谁预警
是天堂阴影?幸福垃圾?
人淋湿了信仰的衣衫
温饱的我们流失着温饱的温度
人困惑地活着
没有什么天鹅冲动
唯有老雨越来越大
所有鸽子依然一无所有
只有回忆的小径上
一个捡破烂儿的孩子才会捡起
一两枚属于英雄主义的红五星
时间早已留下了莓点
提示作博物馆看玩的材料
是天堂掉下的星星吗?
舞台上有没有一句沉痛的对白?
我始终没有听见
所有看客沉浸于别人戏外,自己戏中
叽叽喳喳的鸟群到处停栖
一个个人神秘而公开地谈着欲望的价格
我狼荡在历史之中
历史丧失了核心和自我
一声五千年陈旧的感喟
人和天堂到底是什么?
舞台叮叮当当,一个喧嚣的中心
脸孔们又换了另外一种颜色
一头野兽在咆哮
谁和谁正在嗲吃着一种爱情水果
我丧失了一切记忆
乌鸦正孤独地玄思着什么
博物馆一角,一个影子没有灵魂
一切丧失了思想的分量
空无,人没有什么不朽的质地
最后一些数字吞入虚无之口
没有一点渣子留下
一个真正的完美主义
不能容忍丝毫缺憾
乌鸦失去了一次次清醒的机会
贫困或堕路的存在潜藏了死亡的阴影
患了痴癫的梦容易破灭
人恐怖地捂上耳朵
人惊慌地逃亡
没有一个殉梦的灵魂
只有一具乌鸦遗骸博物馆中陈列
梦总有消亡的时候
一切轻易就已形成
水漂人儿
一个无邪的小孩
才最易点破一个显见的真实
人,一个屈从于皇帝新衣的戏子
不知尊严是什么
所有的废墟已蒙上骷髅之衣示警
一个世界披上一件文明的夹克为了温暖或者充饥
我们死亡的通道已然修成
黎明之火点燃了天堂
谁和自己的灵魂失去了最后的方舟
一个洪水时代没有鸽子的落点
英雄,一些石质的玩偶居住在广场的中心
英雄的骷髅却埋在地下变成野火
为历史照明
我正挖着诗与所谓诗的坟冢
一具具地狱之灯也能照明
360度
是起点还是终点?
我,一名理想主义的诗者
望着历史之局沉思了很久
我,最后的乌托邦留守人
站在红旗来过的道路上沉思了很久
只有一枚放射着阳光的硬币
叮叮啷啷挂在时间的门楣
我够不着它
我突然听见下雪的音乐——
谁正放火烧着最后的剧院
我无从可逃,只静静地坐着
而一页页诗稿散落在垃圾堆中
最后的蝴蝶不知去了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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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党生[我还没有昵称] 管党生作品集 九品县令 (一不小心,做了官儿了。)
注册时间: 2004-06-16 帖子: 21 来自: 中国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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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二月 04, 2005 6:20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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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组非常棒的作品。从艺术手法到表达的思想和语言方式都非常厉害。
看见这样的诗,感觉兴奋。 _________________ 我写故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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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鸣[自己的敌人] 晓鸣作品集 Site Admin
注册时间: 2004-05-05 帖子: 9474 来自: 加拿大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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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二月 04, 2005 6:49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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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管党生. 这诗过去在这里发表过. 再读又有新体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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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风动] 风动作品集 二品总督总管 (回首人生,前途在望)
注册时间: 2004-10-13 帖子: 4944 来自: TORO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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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二月 04, 2005 4:48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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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细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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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梵[...] 末梵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4-08-28 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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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二月 04, 2005 10:14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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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鸣 写到: | 同意管党生. 这诗过去在这里发表过. 再读又有新体会. |
我怎么搜索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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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虹[大力] 力虹作品集 七品按察司 (我开始管这里的事儿了)
注册时间: 2004-12-05 帖子: 93 来自: 浙江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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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五 二月 04, 2005 11:56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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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顶一下,待有空再细细拜读,或许也可说上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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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虹[大力] 力虹作品集 七品按察司 (我开始管这里的事儿了)
注册时间: 2004-12-05 帖子: 93 来自: 浙江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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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二月 05, 2005 11:39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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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通读了一遍,几次欲中断,但还是读完了。
恕我直言,这一组诗问题相当突出,如果今天不说出来,有悖于我加入北美大家庭的初衷:真诚面对,畅所欲言。所以我就简单说几句。
一,作者对诗歌,特别是对现代诗歌的认识有缺陷。他简直把诗歌当作了可以任充发泄其观点、感慨和杂论的大讲坛!全然不顾诗所以成为诗的一些最基本的美学要求。可惜作者横溢的才华与想像力,没找到诗歌的舞台,只是偶然到了一下,又跑到别的论坛上去了。
二,更触目的是作者思想认识上的幼稚与混乱,诗中对于诸如“巴黎公社”、‘十月革命’及“长征、红旗”之类的价值评判,当今文明社会早有公论,如果作者出于朴素的感情也许可以理解,如果借此作“翻案文章”,岂不悲哀?
三,也许作者写作之前,没这么多考虑,凭着才情一鼓脑儿写了下来,但你总可以换一下叙述的句式呀,怎么“一个什么……”“一个什么……”到底,也太轻视一首诗歌的创作难度了。这也鉴证了我在第一条所说的,作者目前还真的不太懂诗。
唉,面对这么一位“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才子,让我说出这番话,真有点不忍心。
但事实如此,只好实话实说了,十万抱歉!
大卫树君:如果我看走了眼,一定向你陪罪。如果我说的有道理,请你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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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风动] 风动作品集 二品总督总管 (回首人生,前途在望)
注册时间: 2004-10-13 帖子: 4944 来自: TORO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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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二月 05, 2005 11:56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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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完美在于不断的探讨。
欢迎一切严肃,直率,诚恳的讨论,唯如此,诗歌才会不断前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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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虹[大力] 力虹作品集 七品按察司 (我开始管这里的事儿了)
注册时间: 2004-12-05 帖子: 93 来自: 浙江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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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二月 05, 2005 12:08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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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去翻检了大卫树已往的作品,很多,也很杂,更进一步加深了我上面所说的几点印象。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值得大家讨论的现象。
大卫树或许年轻?或许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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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ne[刺-古怪如我] spine作品集 四品府丞 (封疆大吏也!)
注册时间: 2004-06-09 帖子: 473 来自: 天涯处却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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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二月 05, 2005 2:36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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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虹 写到: | 刚才,我去翻检了大卫树已往的作品,很多,也很杂,更进一步加深了我上面所说的几点印象。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值得大家讨论的现象。
大卫树或许年轻?或许有话要说? |
力虹先生:
骨之不存, 皮之焉附. 于诗而言, 何者为骨, 何者为皮? 宥于一域, 不若广纳百川.
合乎规范的标准文章, 几个是传世之作?
文字重要的是表达, 不是美学.
美学, 是表达的美学.
一己之见. _________________ 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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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梵[...] 末梵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4-08-28 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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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二月 05, 2005 9:53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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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虹 写到: | 刚刚通读了一遍,几次欲中断,但还是读完了。
恕我直言,这一组诗问题相当突出,如果今天不说出来,有悖于我加入北美大家庭的初衷:真诚面对,畅所欲言。所以我就简单说几句。
一,作者对诗歌,特别是对现代诗歌的认识有缺陷。他简直把诗歌当作了可以任充发泄其观点、感慨和杂论的大讲坛!全然不顾诗所以成为诗的一些最基本的美学要求。可惜作者横溢的才华与想像力,没找到诗歌的舞台,只是偶然到了一下,又跑到别的论坛上去了。
二,更触目的是作者思想认识上的幼稚与混乱,诗中对于诸如“巴黎公社”、‘十月革命’及“长征、红旗”之类的价值评判,当今文明社会早有公论,如果作者出于朴素的感情也许可以理解,如果借此作“翻案文章”,岂不悲哀?
三,也许作者写作之前,没这么多考虑,凭着才情一鼓脑儿写了下来,但你总可以换一下叙述的句式呀,怎么“一个什么……”“一个什么……”到底,也太轻视一首诗歌的创作难度了。这也鉴证了我在第一条所说的,作者目前还真的不太懂诗。
唉,面对这么一位“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才子,让我说出这番话,真有点不忍心。
但事实如此,只好实话实说了,十万抱歉!
大卫树君:如果我看走了眼,一定向你陪罪。如果我说的有道理,请你三思。 |
非常感谢力虹君.
我还是发一组关于我及我写的文章来说吧.
因为有些问题我已做过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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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梵[...] 末梵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4-08-28 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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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二月 05, 2005 10:21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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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ne 写到: | 力虹 写到: | 刚才,我去翻检了大卫树已往的作品,很多,也很杂,更进一步加深了我上面所说的几点印象。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值得大家讨论的现象。
大卫树或许年轻?或许有话要说? |
力虹先生:
骨之不存, 皮之焉附. 于诗而言, 何者为骨, 何者为皮? 宥于一域, 不若广纳百川.
合乎规范的标准文章, 几个是传世之作?
文字重要的是表达, 不是美学.
美学, 是表达的美学.
一己之见. |
悲壮也是一种美!
美学也是广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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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梵[...] 末梵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4-08-28 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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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二月 05, 2005 10:24 pm 发表主题: Re: 红旗:人类曾想插在天堂的旗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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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乱发了几贴,不算涮屏吧.
其实,论坛中我最珍惜北美风,宁静致远,雅朴长存!
谢谢各位.新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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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流到海[FFFFFF] 东流到海作品集 九品县令 (一不小心,做了官儿了。)
注册时间: 2005-01-20 帖子: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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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06, 2005 5:35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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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很厉害!但需要谦卑,路还很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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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流到海[FAFAFA] 东流到海作品集 九品县令 (一不小心,做了官儿了。)
注册时间: 2005-01-20 帖子: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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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06, 2005 5:40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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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民主不是叫喊出来的,诗歌也不是批判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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