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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连续剧“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十一集

星期六 七月 02, 2016 8:09 am



“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十一集:

单梅珍无奈地换上一件家常衣服。

单梅珍和温家德并排站立,欢迎来宾。

一个个来宾掩饰不住惊讶的眼神。

一次次地解释,不胜其烦。

舞曲声起,大家翩翩起舞。

注意到温家德始终没有邀请任何一个女宾跳舞,当然也没有和单梅珍这个女主人跳。

傅明礼彬彬有礼地邀请单梅珍,单梅珍随之起舞。

傅明礼低声耳语:“太太,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单梅珍心表感激,一付强忍眼泪的样子。

一曲舞罢,单梅珍又回到原地,和温家德并排坐着。都显得有点尴尬而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赖希成来邀请单梅珍跳舞。单梅珍起身随他汇入舞池。

各色人等在舞池里尽兴。欢笑声,音乐声,在大厅里回响。

两相交叠的镜头不时闪过吟游诗人画廊里温曼丽的画像,与单梅珍在楼梯上穿着化妆舞会服饰的扮相。

同时,温家德恼怒的脸,单梅珍流泪的脸,温家华安慰单梅珍的脸,柯惠丽吓坏了的脸交替出现。

觥筹交错的情景,布置华丽的情景一一体现。

舞会结束,焰火升空。五彩缤纷,精美绝伦。来宾们赞叹的欢呼声。

人们纷纷离去。单梅珍和温家德强作笑容照例送客。

最后离去的温家华赖希成傅明礼殷切的眼神。大家挥手告别。

在楼梯上,戴馨玫怨毒的眼神闪过。现在她正独自关在自己的房里痛哭失声。

单梅珍疲惫地回到东厢卧室。

柯惠丽轻手轻脚地进来。

“太太,我来伺候您休息吧。老爷说他累了,今天想歇在书房里。” 她的脸上显露出一种不得不说的尴尬。

“我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

柯惠丽点点头后又悄悄地离去。

单梅珍独守孤灯,颓然倒在床上。

范太太的画外音:“告诉你,别想叉了以为他真的爱你。他不过是一个人守着那么大一个宅子,实在是耐不住寂寞而已。”

范太太刻薄的眼神,气歪了的脸。

画外音继续:“吕蓓欣真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听人家说,曼陀丽庄园被她照看得非常出色。那儿经常举行的化妆舞会闻名港九,谁要是能接到她的一张请帖顿时就觉得身价百倍!”

范太太艳羡的眼神,笑歪了的脸。

镜头回到现实——单梅珍一个人孤寂地躺在床上,衣服也不换,鞋也没有脱。失神的眼神,满脸的后悔。

眼前又闪现温家德在新加坡落拓的眼神瘦削的脸。

戴馨玫轻视的眼神,戴馨玫帮单梅珍捡起手套,戴馨玫假惺惺地介绍温曼丽的画像,戴馨玫打电话定制服饰。

单梅珍猛地一下子坐起来。

单梅珍的内心独白(画外音):“天哪,我以后还怎么和这个恶毒的陪房天天相处?!”

画外音继续:“范太太,真的被你说对了——我要后悔莫及!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自己把自己的婚姻搞砸了!他那么爱着吕蓓欣,他始终不能忘记她啊!”

单梅珍扑倒在床上,痛哭流涕。


窗外,雾气弥漫。

派克慵懒地躺在门口的地毯上。

突然,一声炮响把单梅珍吓了一跳。单梅珍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

持续地又响了几下炮声。

单梅珍打开窗户,什么异样也没有。

单梅珍疑惑的眼神。


柯惠丽匆匆来敲门。在单梅珍应声之后推门而入。

“太太,听说是有船只触礁了。这是求救信号。”

“原来是这样。快去告诉老爷。”

柯惠丽去而复返。

“老爷已经去了海滩照看,太太,您看我们……。”

“我们也去看看!快!”

单梅珍冲进浴室,柯惠丽跟进。

匆匆盥洗过后,两人下楼出大门赶往海滩。

海滩上不少人在活动。有当地居民,有救援队伍,有潜水员准备下海检查。

柯惠丽看到了她妈妈,一起拉呱。

单梅珍看到了傅明礼。

“太太,您也来了。”

“明礼,你不是也来了吗?”

“是老爷叫上我一起来的,他带着人护送一个伤员上医院去了。”

“是吗?”

“老爷是个好心人,温家的传统是乐善好施。”

“明礼,你说的真好。可惜,温家世代豪门现在却娶进来了一个不知礼数的寒素女子。”

“太太,您千万不要这样想。您知道吗?您有很多优点,是别人所没有的。”

“我,我还有优点?明礼,你根本用不着来安慰我。我哪有人家的门当户对知书达理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不不不,太太,您的善良,您的诚实,您的谦虚,您的端庄,都是别人没法子比的啊。”

“明礼,你别说了。把化妆舞会搞砸了的是我,把自己的婚姻搞砸了也是我!”

“啊,太太,您可不能这么说!唉,您叫我说什么好呢?反正,反正,太太您是想错了。您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快别这么想!”

“我有误会?!我能有什么误会!别的不说,明礼,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对我说一句老实话吗?”

“只要,只要……,只要不涉及个人隐私,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单梅珍低下头来,轻声问道:“告诉我,吕蓓欣她真的是那么美丽?!”

傅明礼迟疑一阵子,慢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单梅珍,低声地回答:“太太,是的。她是我所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柯惠丽和她妈妈紧张地跑过来。

柯惠丽对单梅珍和傅明礼说:“太太,管事,他们说潜水员在海底发现了从前太太的船,里面还有一具尸体!”

单梅珍和傅明礼面面相觑。

单梅珍半天说不出话来。

画外音:吕蓓欣的船?还有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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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十七集:

温家德镇定的脸。

大家都感兴趣。

法官期盼。

记录员停止打字。

温家德回答法官的问题:“我们夫妻俩从来都很和美,包括夫妻生活的各个方面。”

记录员飞快打字。

法官表示满意。

单梅珍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戴馨玫闪烁的眼睛。

费大为不肖的嘴脸。

温家华和赖希成都松了一口气。

法官宣布:“证人现在可以退席。”

温家德归座。

法庭传唤第四个证人。

第四个证人是造船业专家。

“你的专长?”

“造船。”

“包括本案涉及的那种机帆船吗?”

“当然,我工作的造船公司也制造那种型号的机帆船。”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种机帆船会在海面上出事?”

“报告法官大人,这牵涉到各种因素。比如恶劣气候,操作失误,不当保养等等。”

“在本案的情况下,你怎样看待这次沉船事故?”

“证据很清楚,那艘机帆船是由于打开了海底阀门海水灌入而沉没的。”

“你确定吗?”

“尊敬的法官大人,我确定。”

柯惠丽在电视机面前叫起来:“这不是普通常识吗?”

单梅珍示意她保持安静。

派克摇了摇尾巴。


法官继续问话。

“因为舱底的死者是一名女性,有没有可能必须有其他人来打开那两个海底阀门?”

“这很难说,如果一名女性身体健壮,又有必要的工具,也可能自行打开那两个海底阀门。当然,如果那位在舱底的死者本人不能确定身体条件或者换句话说可以确定这位女性死者体力很差,那末就可以肯定有其他人在场打开海底阀门。”

“证人可以退席。”

法庭传唤第五个证人。

第五个证人是傅明礼。

“你的职业?”

“我是曼陀丽庄园的管事。”

“叙述你对曼陀丽庄园主人夫妻俩关系的看法。”

“哦,尊敬的法官大人,在我所接触到的情况来说,我的东家完全是一对恩爱夫妻。”

“你确定?没有看到听到过他们吵架?”

“肯定没有。不光是我,曼陀丽庄园里任何一位佣人都可以证明我回答法官大人的问话完全属实。”

温家德温家华赖希成宽慰的眼神一一闪过。

费大为在座位上烦躁不安。

戴馨玫镇定自若。

“就你所知,曼陀丽庄园有没有经济上的困难?”

“请允许我自信地表示,曼陀丽庄园各项物业运作一切正常,决无任何经济上的困难。”

“那么,死者有没有可能遭遇经济困境呢?”

“从曼陀丽庄园的收益来说,决无可能。”

“好了,证人现在可以退席。”

傅明礼归位。


法庭传唤第六位证人。

第六位证人是戴馨玫。

“叙述你的姓名年龄?”

戴馨玫回答。

“你在曼陀丽庄园的职务?”

“我是那儿的管家。”

“你和傅明礼先生的分工是?”

“法官大人,他主外,我主内。”

“除了管家和女主人的关系之外,你和吕蓓欣还有其他一层关系吗?”

“是的,法官大人。我是她的陪房,小姐她是我从小带大的。”

“那么,根据你对死者的了解,吕蓓欣有没有经济上欠下债务被人追索的情形?”

“没有。”

“她有没有吸毒的可能?”

“哦,绝对没有。”

“她有仇人吗?”

“从来没有。”

“她去世以后,你有没有发现她少了什么东西,比如贵重珠宝之类?”

“没有。”

“同样要问你,你作为管家以及死者的陪房关系密切,是否能告诉我们男女主人的关系如何?”

“和刚才傅明礼先生的回答一样,我们东家夫妻俩关系和睦。曼陀丽庄园的每一个佣人都能够证明这一点。”

证人席上的温家德温家华赖希成傅明礼平静的表情一一闪过。

在证人席上另一头的费大为心里更加烦躁。

“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吕蓓欣有可能自杀吗?”

大家的心又吊起来。

戴馨玫平静自若,回答:“法官大人,我想不出任何理由我的小姐她会自杀。”

“证人现在可以退下。”

戴馨玫归座。


法官宣布,“现在休庭。”

大家起立,等法官退出法庭后交头接耳。


电视机前。屏幕上主持人说:“现在插播广告,请稍后继续收看。”

单梅珍又喝了一大口咖啡。

派克抬起头来朝单梅珍看着。

柯惠丽轻轻地拍着派克的头部。


法庭继续。

法官宣布:“鉴于无法找出除了溺死之外的其他原因,所以尽管不能确定原由,本法庭判定结论:死者吕蓓欣系自杀身亡。”

一榔头敲下,“退庭。”

单梅珍拿起手绢擦泪。幸福的眼泪,幸福的笑容。

派克高兴地吠着,柯惠丽一把把它抱起来。


人潮涌出。

记者挤上前来。

傅明礼保护着温家德挤出来。

“现在不接受采访,不接受采访!”

温家华赖希成慰问温家德。

姐弟俩拥抱。

温家华赖希成和温家德告别。

傅明礼把汽车开过来。

温家德戴馨玫上车,温家德仍然坐在前座。

费大为怨毒的眼神,紧盯着他们的车离去。

费大为把嘴里含着没有抽完的大半截香烟狠狠地扔在地下,再重重地踩上一只脚使劲地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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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十八集:

单梅珍把窗户打开,阳光照进来。

各色玫瑰一株株地在眼前闪过。


号外,号外。

黑体字:曼陀丽庄园前女主人,风华绝代的吕蓓欣系自杀身亡!


傅明礼开着车从香港回九龙。道路盘旋,开得得心应手。

温家德平静的脸。

戴馨玫不置可否的脸。

一辆汽车尾随着傅明礼的汽车。

傅明礼开得快它也开得快,傅明礼开得慢它也开得慢。

傅明礼终于在一个铁路栏杆降下来之前把它给甩了。


回到曼陀丽庄园。

派克先奔出来迎接男主人。

三人先后下车。

单梅珍上前和温家德拥抱。

戴馨玫冷漠地看着,扭头走开。

一行人来到起居室。

单梅珍对傅明礼说:“谢谢你,明礼。你的证词做得非常好。”

“那没有什么,太太,我只不过说了事实。”

单梅珍对柯惠丽说,“去告诉戴太太,傅先生和我们一起用晚餐。让她安排厨房多弄几个菜。”

“好的,太太。”

柯惠丽离开起居室。她找到戴馨玫的时候,戴馨玫正在西厢吕蓓欣的卧室里饮泣。

柯惠丽对戴馨玫说着单梅珍的通知和要求。

戴馨玫擦干眼泪,以一种俨然不服的姿态站起来打内线电话。


起居室的电话铃声响起。

傅明礼上前接电话。

“太太,是戴太太找您的电话。”

“谢谢,明礼。”

单梅珍接过电话。

“太太,您为什么要让柯惠丽来通知我,而不是打内线电话来直接告诉我?”

“哦,有什么不可以吗?”

“曼陀丽庄园一直是由女主人直接跟管家对话,不需要通过您的贴身女佣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戴太太。现在我是曼陀丽庄园的女主人,我不想再用吕蓓欣的那一套。以后,我有什么要求比如日常菜单啦大厅布置啦来客接待啦,一律会由惠丽她来通知你。”

“好吧,太太。” 戴馨玫无奈地放下电话,可以看得出她尽量抑制着内心的气愤。


一个男佣人急匆匆地走进来。

“老爷,太太,外面有个人在闯进来。我们拦不住他。”


玫瑰园里。费大为正在和两个佣人争执。

最后他甩开了佣人,正大踏步地走进大厅。


起居室。温家德发问:“知道是谁吗?”

“是,是,是从前太太的表哥。”

温家德勃然大怒。准备老拳相加。

傅明礼上前劝阻。

费大为闯进起居室。

温家德继续要扑上前来,被傅明礼示意一起与佣人把他阻拦住。

费大为满不在乎的脸。

单梅珍惊愕而又气愤的脸。

费大为满脸自得的开始对温家德说:“我说,老弟,别发那么大的火嘛。我可不是来找你的。” 接着转身对着单梅珍继续。

“哦,新娘子,你好。”显得做作的一副彬彬有礼派头。

“找我?!”

“当然,我们是老熟人了,不是吗?”

“是见过一次,请问这次又是不请自来,有什么事请吗?”

“我来是帮助您,曼陀丽庄园现在的女主人。”

“帮助我?!”

“请先让外人都退出去,我有几句话想私底下和你们两口子谈。”

温家德恼怒:“有什么好谈的,别理他,叫他走!”

傅明礼示意佣人们退出去,随着他们离开,自己也准备离开。

“明礼,你别走,听我的,待在这儿。”

“对,明礼,你和我们在一起。”

傅明礼停步,回到温家德身旁,以防他作出什么恼怒举动。

“好啦,现在我想要说的是新娘子一定很爱您的先生,是不是?”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费先生?” 单梅珍显得很是老练地应对。

“当然有关系啦。我想,新娘子一定不希望去牢里给您的先生送饭探望吧。”

“你,你这个家伙!” 温家德在傅明礼胳膊里挣扎未果。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嘿嘿,我的好太太,别装洋蒜啦。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你亲爱的先生就是一个杀人犯!”

“是吗?” 单梅珍反而更加镇静下来。退后一步坐在沙发上面。

温家德看到单梅珍的镇静,也在傅明礼示意下镇静下来。

“请问,你的所谓证据又是什么呢?” 单梅珍极其冷静地问他。

“你看一看这张纸条就知道了。” 费大为摸出一张纸条递给单梅珍。

单梅珍接过来看。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单梅珍嗤之以鼻。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别装腔啦。这是吕蓓欣临死之前留在我公寓里的便条。随便哪一个看到了这张纸条都会明白这不是一个要自杀的人所写的。”

“你是说一个要自杀的人是不会写这样的纸条给你的,是吗?”

温家德的怒火再起。

“别理他,快给我把条子撕了。”

费大为优雅地转向温家德:“我的表妹夫,别发肝火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可不管哪些。不过我要告诉你,就是你撕了也没有用。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复印留下一份拷贝呢。”

单梅珍对温家德示意。温家德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傅明礼近前一步,仍然站在他的身旁。

“那么,费先生,我从电视里看到你也在旁听席上,为什么你那时候不递交给法官大人呢?”

“哈哈,你当我是傻瓜!你们都串通好了,一鼻孔出气。什么原因不明,什么判定自杀,统统都是谎话!”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唉,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我的老妹夫,肯稍微照顾我一点,大家也就可以相安无事。你们待在你们的曼陀丽庄园,我待在我的港岛公寓——各自井水不犯河水。”

温家德铁青的脸。

单梅珍镇定自若。继续——“费先生,你能不能再把话说清楚一些。”

“好吧,既然老妹夫不接翎子,那么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阿德每年能让我有个三千英镑的进帐,我保证守口如瓶。”

温家德:“你,你这个浑蛋!”

单梅珍和傅明礼都望着温家德。

温家德不肯善甘罢休。

“别理他,三千英镑。哼,门也没有!让他去跳吧,看他能跳出什么名堂来。”

傅明礼上前。

“太太,是否能让我看一看这张纸条。”

单梅珍把纸条递给傅明礼。

傅明礼接过纸条默读。

吕蓓欣画外音:“大为,今天我突然决定要回曼陀丽。见此纸条后请火速前来海滩船屋。你可以安排在那里过夜,我有要事相告。”

傅明礼和单梅珍面面相觑。

傅明礼将纸条递给温家德。

温家德看后红眼相对费大为,把纸条扔在费大为面前的地板上:“我要告你敲诈!”

费大为拣起纸条,折好放入口袋,油腔滑调:“去啊,去啊,我还巴不得你去呢。什么恩爱夫妻,什么幸福美满,都是骗人的鬼话!”

“给我接警察局!你再不滚,我就叫警察来撵你走!”

傅明礼冷静的脸。

单梅珍不知所措。

傅明礼出场打圆。“我看这样吧,这件事现在也没有必要惊动警察局。既然你们双方不可能达成共识,那么我看,还是请地方行政长官来决定如何解决。你们看怎么样?”

单梅珍马上点头。

费大为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温家德依然怒气冲冲。

傅明礼见状,做出决定。“我马上开车去接朱礼庵长官来。要不了多长时间,请稍候。”

傅明礼离开马车开上车道,开出庄园。

起居室内,三个人冷场。


汽车声响起。

傅明礼下车,给朱礼庵打开车门。

朱礼庵下车。两人一起进入大厅,来到起居室。

傅明礼给单梅珍介绍。

“谢谢您到来,给您添麻烦了。”

“别客气,其实我们见过面,不过那次我穿着化妆舞会的服装,也可能你没有记住我。”

“噢,是吗?你看我这记性。不过那天客人实在是太多,我没能一一记住,请原谅。”

朱礼庵和温家德打招呼,显然两人彼此熟悉。

“那么,这一位就是费大为先生了。你好,我是地方行政长官朱礼庵。能让我看看那张作为证据的纸条吗?”

费大为一言不发地把纸条摸出来递给朱礼庵。

朱礼庵看纸条,还给费大为。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吕蓓欣约我到此地来幽会,幽会,你懂吗?她怎么可能会要自杀?”

温家德和单梅珍各自都把脸转过去。

“假如,她是要和你那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幽会。为什么不可能是在自杀之前最后再和你相会一次呢?”

“你,你,你简直是……。” 这次轮到费大为气愤至极。

费大为点了一支烟,“好吧,难道你没有看到她写的有要事相告吗?”

“我看到了。那么你说会是什么要事呢?”

温家德和单梅珍面露尴尬。

“你问我,我去问谁?得问吕蓓欣!”

“吕蓓欣,噢,过去的温太太不是已经死了吗?人死不能复生,你怎么这样子来解答这个问题呢?”

“不用问也能知道答案,这要事就是吕蓓欣发现她的丈夫要杀害她,才来找我商量如何保护她!”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况且还仅仅是猜测。为什么温先生要杀害他的妻子呢?说不通嘛。”

“怎么说不通?怎么说不通?他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就想下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

“费先生,别激动。说一千道一万,你也不能光凭一张纸条和你的一面之词告人家谋杀吧。”

费大为一时语塞。

温家德:“等一等,长官先生,其实他的目的是来敲诈。刚才他还说只要我能每年提供三千英镑给他,他自然就息事宁人。”

“是吗?”

费大为面露尴尬,狠狠地吸了一口。突然高声:“慢!有一个人肯定会知道,肯定能够告诉我们这要事究竟是什么!”

其余人异口同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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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十九集:

起居室里大家疑惑的脸看着费大为。

费大为朝门外用手一指。

“就是戴馨玫!她一定知道!”

“戴馨玫是谁?”

“她是这儿的管家,也是从前温太太的陪房。”

“我明白了。那末,去请她来,好吗?”

傅明礼上前打内线电话。

戴馨玫接过电话后放下话筒。

戴馨玫脸色铁板地进入起居室。她环顾众人,面露不解。

傅明礼给朱礼庵作介绍。

“哦,戴太太,你好。这位费先生你一定认识。”

“是的,我认识他,他是我们从前太太的娘家表哥。”

“这儿有一张纸条,你能看一看其中有什么名堂吗?” 朱礼庵伸手问费大为要纸条。

戴馨玫接过纸条,看了看还给朱礼庵。

“要看什么?”

“哦,是这样。费先生认为吕蓓欣不可能自杀。这是当天她留在费先生公寓里的便条——也是他所谓的证据。”

“是这样啊。” 戴馨玫恍然大悟。

她恶狠狠地面对费大为。

“那,那么为什么你没有来?!如果你不失约的话,小姐她就不会死!小姐简直就是被你害死的啊!”

戴馨玫要上前殴打费大为,被傅明礼劝阻。

戴馨玫放声哭起来。

“我,我那天不在家。我去泡吧,到天亮才回去。看到公寓看管人给我的这张纸条,时间早过了。我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就听说她的船已经沉没。怎么能怪我呢?你自己怎么没有拦阻她,不让她出海?”

“你,你……..。”

“戴太太,费先生,你们俩不要相互责怪了。我要请戴太太帮我们解释的是吕蓓欣在那天晚上会有什么样的要事告诉费先生。”

“对不起,我想不出来。”

“可是费先生刚才还说只有你才是解开这张纸条奥秘的人。”

“我小姐的确是什么事请都不瞒我。要知道,她是我从小带大的,我最知道她的心思。她也知道我最懂她的心意。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要事必须告诉费先生而不是告诉我。”

“老馨玫,你不该是老糊涂了吧。” 费大为怒气冲冲。

戴馨玫报以白眼。

费大为继续——“很明显,吕蓓欣要告诉我,阿德发现了她和我私通,想要加害于她。所以她要我来商量如何保护她。”

“你,你来保护她?真是笑话!”

其余的人看着费大为和戴馨玫两人。

“当然是由我来保护她罗。我俩从小青梅竹马,我还是她平生第一个男人呢。”

“这我知道,那又怎么样?”

其余的人目瞪口呆。

“什么怎么样啊,她是爱我的。我也爱她。说不定这最好的保护办法就是她和我结婚,跟阿德拜拜!”

“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爱她,她爱你,哈哈哈哈,更是天大的笑话!”

“难道不是我们一直在一起,在香港各自的公寓,在海滩船屋……。有一次,阿德有商务去欧美,我还在西厢过夜呢。”

费大为恬不知耻,其余人感到难堪。

戴馨玫毫不含糊地反击。“你别太得意!小姐她有很多男人,就是在娘家时候也绝不止你一个。”

幻化:

吕蓓欣和费大为眉来眼去。

吕蓓欣和年轻园丁轻声细语。

吕蓓欣和俊美门僮谈笑风生。

吕蓓欣舞会皇后的风采。

吕蓓欣在和一个个男人巅凤倒鸾。

返回,起居室中,费大为:“难道你能说她不爱我吗?”

“是的。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她不爱你。尽管她可以有上百成千个男人,可是她谁也不爱。要是在唐代,她就是一个则天女皇!她有权利享受性爱,你们都不过是些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仆人!”

“你,你……。” 费大为气得脸色发白。

戴馨玫继续——“我至今还记得她回到西厢卧室,跟我讲你们这些男人丑态百出的奴才相。那些细节,那些蠢话,那些洋相。我们两个经常笑得前俯后仰,笑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

“你,你这个老浑蛋!”

“我才不是呢。只有你们这些混蛋才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会让一个女皇来爱上你!”

朱礼庵看着不象话,赶紧岔开话题。

“戴太太,能不能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可能找出来那天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哦,有的。小姐的记事本我一直保管着。她出事后我在海滩船屋里发现的,请等一等,我马上去拿来。”

戴馨玫向朱礼庵示意,按照一个老管家的习惯等着确认后离开房间。

余下的人保持静默。

片刻后,戴馨玫找出那本记事本下楼来,回到起居室。

“长官先生,这就是那本记事本。”

戴馨玫翻到那最后记事的一页,递给朱礼庵。

朱礼庵接过去,大声地念出来。

预约十二点做头发。
俱乐部吃饭。

“那么,戴太太,通常吕蓓欣做头发要花多长时间?”

“那是我给预约的。通常是一个半小时。俱乐部吃午饭比较简单,大约化半个小时。”

“费先生,轮到你了。你是否知道吕蓓欣到你公寓是什么时候?”

“我回去后,公寓管理人员说那位太太在三点左右来的。你知道,我出去了,当时不在家。”

“好,那么假定,哦,也确实就是,她给费先生留了条子就离开香港回曼陀丽。中间还有大约一个小时时间。戴太太,你能回忆起来那一个小时吕蓓欣会干些什么?”

“我不知道。凡是重要的事情她都会记下来的。可现在记下来的只有这些。”

“就到俱乐部吃饭为止。后面就没有了。”

朱礼庵继续往后面翻。

好几页翻过去,一页页都是空白。

他再往后翻过一页,突然他大叫起来。

“看这儿!”

戴馨玫凑过去。

朱礼庵念。

预约贝医生,两点。

“戴太太,你知道这是不是也是那天的预约?”

“我不知道。她没有告诉过我。但是,从放在好几页后面来看,不会是在这之前的事情。”

“那末,我们假设这就是填补两点到三点之间的空白。这个和贝医生的预约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

“嗨,老馨玫,都是你糊涂,怎么早不发现这一页!”

戴馨玫朝费大为瞪眼睛。

傅明礼插嘴:“打个电话问一问,不就行了。”

“对了,这后面的数字应该是香港的电话号码。”

傅明礼自告奋勇:“我来打吧。”

见均无异议,傅明礼接过本子,上前拿起话筒拨号。

“喂,喂,哦,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这是贝医生的诊所吗?”

“这儿不是贝医生的诊所。他上个月已经歇业了。”

“那末,请问,您有没有他现在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哦,好的,好的。等一下,我拿支笔记一下。好,好,请再重复一遍。好了,谢谢您。再见。”

傅明礼拿着记下来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对朱礼庵:“是不是要给贝医生的新地址带个电话?”

“继续打吧。”

傅明礼继续拨号。

“喂,喂,请问是贝医生府上吗?”

“是的。不过贝医生已经歇业,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哦,是这样的。我们有个病人,以前在贝医生那儿看病,有些情况发生,我们想再麻烦一下贝医生。”

“好的。你等着。”

一小会儿,贝医生来接电话。

“我是贝医生。请问是哪一位病人,发生了什么新的情况?”

“对不起,打扰了。我不是病人,而是受病人家属的委托来了解一些情况。”

“请讲。”

“实在抱歉。先请问贝医生的专长是哪一科?”

“怎么,病人家属都不知道病人来看的是哪一科?”

“所以很抱歉嘛。”

“我是妇产科医生。”

在场所有人除了温家德和单梅珍以外都大吃一惊。

“哦,哦,妇产科。那末,请问你有没有在大约一年前接待过一个叫吕蓓欣的病人?”

“吕蓓欣?哦,虽然时间相隔那么久,我应该去查我的纪录。但是,我可以确定,我从来没有一个叫吕蓓欣的病人。”

“没有?很确定吗?要不要您再查查纪录?”

“确实没有。记得这么清楚也是因为最近报纸上不是登载了好几篇关于那位吕蓓欣女士的文章吗?如果她是我的病人,我读报的时候就应当回想得起来。”

“麻烦您了。再见。”

傅明礼放下电话。看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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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是,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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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六 七月 02, 2016 9:57 am    发表主题:    

“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二十集:

起居室一片沉默。

戴馨玫收回记事本,打破困局。

“倒不如直接去一次。拿着小姐的照片再确认一下。”

“好主意!老馨玫,真有你的!” 费大为大喊起来。

费大为继续——“对了,莫不是吕蓓欣她怀孕了,我的孩子,哈哈哈,我的孩子!阿德,你不仅杀害了我表妹,你还杀害了我的孩子!”

戴馨玫以茅塞顿开一种切齿仇恨的眼光看着温家德。

温家德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单梅珍走上前去挽住他的手。

朱礼庵和傅明礼面面相觑。

“怎么样,不用迟疑了。走吧,老馨玫,去拿一张照片来,拣最漂亮的!这回咱们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

“怎么样?去不去?” 朱礼庵询问。

“去,为什么不去?不去倒显得我心虚似的,去,马上就去!”

“家德,我跟你一起去!”

“好的。我们一起去!”

“我也一起去吧。” 傅明礼询问。

“明礼,你就不用去了。在家照看吧。”

“好吧,路上小心。”

戴馨玫拿了一张照片给费大为。

费大为开自己的车。

傅明礼把地址给温家德。

温家德开车,朱礼庵前座,单梅珍坐在后座。

温家德开车上路,费大为尾随。

道路曲曲弯弯。

进入香港,繁华都市灯火辉煌。

七拐八拐,找到贝医生新居。

停车泊车,走出车来上前按铃。

佣人应门。让进厅堂。

贝医生出迎。

朱礼庵自我介绍后一一介绍。

“很不好意思,刚才已经打扰过现在又冒昧来访。”

“不要紧的。请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发现报纸登载的那位死者吕蓓欣到您这儿看过病,可您说您没有这样一位病人。所以,我们现在带了她的照片来请您认一认。”

朱礼庵让费大为把照片给贝医生。

贝医生一看,大吃一惊。

“她是我的病人,不过,她不叫吕蓓欣,她的名字应该是另外一个……。对不起,我必须去查我的纪录。”

贝医生表示歉意之后回进去找纪录。

大家面面相觑。

朱礼庵打破沉默:“看来,吕蓓欣用了假名。”

“这有什么希奇?在香港九龙,用化名的人多的是。” 费大为不肖的神情。

其余的人不理睬他。

贝医生回出来:“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刚歇业,有些东西没有按顺序摆放。这儿就是她的纪录。她的名字是戴馨玫。”

“戴馨玫?!” 其余人都惊叫起来。

“不管她叫什么名字,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位病人也就是照片上的这位女士。抱歉,我必须说她实在是太漂亮了,我相信每一位男士都会过目不忘。”

“没关系,那末她到底为什么来就诊呢?” 朱礼庵继续问。

“她是不是怀孕了?” 费大为迫不及待。

“别着急。虽然我有很深的印象。但是为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看病例的好。”

翻阅病例和拍片结果。

贝医生抬头看着大家:“她先是来看病,我给她拍了好几张片子。那天下午两点她是应约来听取结果的。病情很严重,虽然她仅仅是刚开始有些许不适。我告诉她 ——是她要求我直言谈相不必隐瞒。她的病情实际上已经到了晚期,现在症状刚开始冒头。但是,会发展得很快。很快,她就会依靠吗啡来解除痛苦。估计寿命也就是维持半年左右。”

幻化:

身姿娇娜风情万种的吕蓓欣上门就医。

吕蓓欣听取报告。

吕蓓欣开车疾驶。

吕蓓欣风尘仆仆地赶到费大为公寓。

费大为公寓内无人应门。

吕蓓欣急不可耐。

吕蓓欣留条给公寓看管人。

吕蓓欣回到曼陀丽庄园。

吕蓓欣的围巾手套留在起居室。

吕蓓欣拿了一些食品赶往海滩船屋。

海滩。小径。天空乌云密布,风暴将临。

吕蓓欣在船屋蹀躞不安。

回到现场,贝医生居所。

画外音:“癌症?!晚期?!”

贝医生继续:“我很佩服她的勇气。看得出来,她不像其他很多病人那样受不了致命打击。她镇定异常,同时她还听取了一个附带的结果。CT显示她的子宫异位,构造严重缺陷。因此,她这辈子绝无可能怀孕,无望做一个母亲。”

大家惊讶万分。

画外音:“子宫异常,结构缺陷,绝无可能怀孕,无望做一个母亲?!”

幻化:

“这一次是最后通牒!我绝不允许你们再在我眼皮子底下胡闹!”

“假如我就不听呢?”

“我,我一定要打断他的狗腿!”

“不要激动嘛,听我讲啊。今天是要揭开新的一页,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

“你就要做爸爸了,这难道不是一个特大喜讯吗?


“什么?!你……。”

“我刚刚检查过,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一点都还看不出来吧。”

“你……。”

“当然,你很清楚,这并不是你的孩子。但是你得看着他在曼陀丽庄园一天一天地长大,看着他在玫瑰园里散步,看着他跟了我驾船出海,看着他将来要继承你的家业,……。”

“不要说了!”

“为啥不高兴呢?他可是你们温家的接班人,顶着你们温家的香火,应该高兴都来不及啊。想一想看,所有的人看到了都会恭喜你,恭喜你喜得贵子。都会称赞他生得那么英俊,那么聪明,真是有其父母有其子。”

“他不是……。”

“他不是什么?你能说得出口吗?你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听着人家赞扬我既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贤妻,又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良母……。”

吕蓓欣得意的宣言被温家德的枪声打断。

温家德拔出手枪,一枪命中她的左胸。鲜血在那里蔓延开来。

吕蓓欣一手捂住胸部,一面讲出她在人世间最后的一句话:“阿德,我知道你是一个好枪手。”

吕蓓欣缓缓地倒下。

鲜血继续在流淌。

回到现实。贝医生:“这就是这位戴馨玫女士她来找我看病的全部情况。”

朱礼庵:“非常感谢。贝医生,感谢您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能不能再麻烦您给一份正式的病情报告,并且注明这位叫做戴馨玫的女士实际上就是照片上的这位——吕蓓欣女士。”

“完全可以,明后天我一定给您寄过去。”

“谢谢,这儿是我的办公室地址。” 朱礼庵把自己名片递过去。

贝医生接过名片。除了费大为,大家一一向贝医生道谢作别。

贝医生送出居所。

大家准备上车。

朱礼庵:“自杀一事真相大白。我也佩服吕蓓欣的勇气。不过,费大为先生,据说你还有一件敲诈案没有结束......。”

单梅珍上前打断:“请别再追究了,让他去吧。”

温家德点头。

朱礼庵表示无可无不可。

费大为吹起口哨。

“好吧,算是你赢了,阿德。哼,癌症晚期,哈哈哈哈!”

费大为上车,一踩油门,倒车换档绝尘而去。

朱礼庵:“我想借公济私,顺便去看一个朋友。今天就不回九龙了。你们是不是也要在香港歇一歇,明天再回去?”

“不,我们连夜赶回去,没事的。总而言之,麻烦朱先生了,下次一定好好在曼陀丽招待你。”

“真的,好感谢朱长官。下次化妆舞会,我一定能够认出您来。一定。”

“好吧,再见。这么晚了,开车小心。”

把朱礼庵带到一个地方后三人作别。

温家德的车开上回程方向。


曲曲弯弯。费大为在路旁停下车。进入一家日夜服务商店,看得出他买了一包烟后,在打电话。

电话那一头,戴馨玫在点头。

戴馨玫放下电话,走进西厢卧室抱头痛哭。

西厢卧室镜头一一闪过。

窗外的大海,灯塔闪烁。


温家德开车,单梅珍坐在前座。

如释重负,谈笑风生。

幻化:

范太太带着单梅珍上前和温家德搭讪。

“是温先生吗?请问,您是曼陀丽庄园的温先生吗?” 范太太殷勤地开口。

“我是。请问,两位有什么事情?”

“噢,是我找您。我是您夫人邀请到曼陀丽庄园化妆舞会上作客的一位杭约翰先生的姑妈。您记得杭约翰先生吗?他是香港渣打银行最年轻的襄理。听他说,曼陀丽庄园的化妆舞会真是精妙绝伦!您这是……。”

“对不起,我记性不太好,尤其是人名。我不记得有一位杭约翰襄理。可能那是我太太请来的客人。所以……。”

“是啊,是啊,您太太发的请帖。听说您太太遭遇不幸……。”

“请不要再提这件事,我不想……。”

“噢,请原谅。”

单梅珍尴尬的神色。

范太太俗不可耐的脸庞。

温家德强忍鄙夷的眼神。

面容瘦削一脸病态的温家德独自一人在进餐。

单梅珍一个人离开房间下楼进入餐厅。

在经过温家德餐桌时两人四目相对。


回到现实,车窗外的车道树一排排地向后倒去。

“亲爱的,其实吕蓓欣还是赢了。”

“怎么啦,亲爱的。她想要让你变成一个杀人犯,不是没有得逞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还是借助于我,避免了她不希望经受的痛苦结局。”

“她真的,她真的是太有心计了。”


车道一拐弯,单梅珍叫起来。

“亲爱的,你看,那是什么?!”

车道尽头,红光在地平线上成堆地闪跃。

“那是不是……。”

“不可能,不可能!那不可能是朝霞!”

“那是……。”

“亲爱的,那是曼陀丽!那是我们的曼陀丽!”

单梅珍的脸色变得惨白。

温家德一踩油门,汽车疾驶而去。


曼陀丽庄园,一片大火。

傅明礼正在指挥佣人们救火。

汽车停在大门前。

派克迎上来,单梅珍一把抱起它。

满面流汗的傅明礼走上前来。

“先生,太太。很抱歉,不知道怎么起的火。我已经打电话给救火队,他们马上就来。”

“谢谢你,明礼。不用操心了,就让它烧吧。烧光了也好。”

傅明礼不解的眼神。

单梅珍上前握住温家德的手。


大火熊熊。

救火车来了以后也没法扑灭。

一片瓦砾。


温家德和单梅珍在启德机场。

傅明礼给我们送行。

“谢谢你,明礼。我们移居北美,大概不会再回来了。这儿剩下的一些产业我都已经转到你的名下。多谢你这些年来的照看。”

握手言别。

登机。

回头再看一眼九龙。

飞机向蓝天飞去。


剧终。



分场景剧本待发。

有兴趣的制片导演也可前来接洽合作编写分场景剧本,或者直接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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