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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 二品总督总管 (回首人生,前途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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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三 六月 29, 2016 2:29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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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二集:
温家德驾车和单梅珍在一起兜风游玩。
游览地点包括新加坡的好几个景点。包括牛车水,小印度,阿拉伯街,皇家山和圣淘沙海上乐园等地。
温家德完全摆脱了第一集里脸上浮现的阴影,到处可见他阳光的面庞听到爽朗的笑声。单梅珍也在一旁小鸟依人般地微笑着。
酒店里范太太的房间里,单梅珍略显胆怯地推门而入,温家德跟在我后面。
听得门被推开的声音,范太太头也不回地冲单梅珍发火。
“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怎么还是磨磨蹭蹭的?!”
温家德踏上一步,把单梅珍挡在身后。
“范太太,看来这是我的错。对不起,你原先的这位陪同已经答应做我的陪同。”
“什么?!她成了你的陪同?温先生,你给她涨了多少工资?!”
“恐怕你又弄错了,范太太。这个陪同不存在工资问题——她将是我的终身伴侣!”
“啊,你这个小妖——” 范太太费了好大劲才把那个“精”字咽下肚去。
“范太太,很抱歉。作为补偿,你欠她这半个多月的工资就不必再付啦。同时,我会关照服务台派人来送你前往机场。保证不会误点,请放心。”
范太太目瞪口呆地傻站着。
温家德笑容可掬非常绅士式优雅地对范太太点头。走向一边拨打服务台的电话。
范太太紧走几步,凑过来对单梅珍耳语。
范太太刁钻的面容,一脸横肉。
单梅珍满面尴尬。
温家德结束和服务台的谈话,走上前来挽起单梅珍的手臂对范太太示意后潇洒地走出去。
范太太面带冷笑,一付轻蔑的神态。
温家德领单梅珍前去港九办事处办理结婚登记。
温家德和单梅珍在曼谷西贡欢度蜜月。
西贡机场。广播呼叫:飞往香港的第XX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贵宾舱的旅客们请到五号登机口检票登机。接着又开始用英语越南语重复。
温家德和单梅珍步出香港启德机场。
傅明礼前来接机。
温家德对单梅珍介绍。
“这是我的管事傅明礼,他帮我打理产业,是一把好手。”
傅明礼上前来,“太太,欢迎您。”
单梅珍伸出手和傅明礼握手致意。
“谢谢你来接机,傅先生。”
“请和先生一样叫我明礼好了。”
“好的,明礼先生。”
汽车开出机场。
九龙景象在车外一一晃过。
汽车内,温家德对我讲:“回头,还有一个重要人物给你介绍。那就是曼陀丽庄园的管家戴馨玫,戴太太。她这个人非常能干,你一点都不用操心如何管理一个大宅子对付一大批佣人。什么事都留给戴太太去费脑筋好了,你只要安安心心地做你的温太太。”
“我,温太太?” 单梅珍一脸愕然。
汽车进入私家车道,七拐八弯来到一座大宅子门前。
傅明礼对新婚夫妻俩说:“你们看,戴太太把佣人们都召集起来欢迎你们蜜月归来。”
温家德一脸不肖:“这个女人,她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一套!”
三人踏出汽车,单梅珍拖在最后。单梅珍出汽车时差点没有站稳,温家德扶了单梅珍一把。
温家德向单梅珍介绍戴太太。
“我是曼陀丽庄园的管家戴馨玫。我代表全体佣人欢迎您,太太。”
戴太太带头鼓掌,佣人们也跟着鼓掌。
看单梅珍不知所措的样子,没有等到答词,戴太太便向单梅珍伸出手来。单梅珍同样想要伸手去握却因为紧张,一时慌乱之中竟把两只手套掉落在地上。
单梅珍弯腰准备拾起手套,不料戴馨玫动作比我迅速。她帮我拾起手套立即站起,等我挺直腰板后再把手套交给单梅珍。单梅珍满脸通红地把手套接过,注意到戴馨玫嘴角轻蔑的微笑。 _________________ 是非是,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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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三 六月 29, 2016 2:40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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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三集:
单梅珍接过手套后,终于挤出几个字和一丝笑容:“戴太太,谢谢你。”
温家德上前,为帮助单梅珍摆脱困境,非常得体地致词。
“我代表太太向大家热烈的欢迎表示谢意。一路飞回来,太太也累了。大家也就散了吧。”
一干人众散去。场面上仅留下四人。
温家德看看傅明礼。看看戴馨玫,再和蔼地回头对单梅珍说:“我离家不少日子,有很多账目事务和明礼去办。就让戴太太带你上楼到东厢去安置吧。”
单梅珍惊讶地自语:“就我?!”
温家德管自和傅明礼又上汽车,开往傅明礼的办公室。
大门口就留下单梅珍和一脸冷漠的戴太太。
对视片刻后,单梅珍赶紧把眼神移开。
戴太太死死地盯着单梅珍,终于开口:“太太,请随我来。”
她一个漂亮的转身,高傲地踏上台阶。
单梅珍胆怯地起步跟上。
戴太太略略回头,作等候状。嘴角仍然挂有一丝嘲笑的痕迹。
在曼陀丽庄园豪宅的台阶顶部,单梅珍终于跟上戴太太。
两人先后跨过门槛,进入大厅。
华丽宽敞的大厅。镜头扫过全景。再显示各个美伦美孚的局部。
戴太太介绍:这里就是曼陀丽庄园举行化妆舞会的地方。
插入回忆——范太太的小眼睛闪着光亮,她洋洋得意地说着:“曼陀丽庄园的化妆舞会远近闻名,有多少人都等着吕蓓欣发来的一张请帖啊!”
戴太太继续:“这一张护壁挂毯是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织造品。”
单梅珍:“是吗?”
戴太太:“那一件爱神瓷塑由彼得格勒能工巧匠专门打造。”
单梅珍(无可奈何地应答):“哦。”
戴太太:“太太,你再到这边来,这里是吟游诗人的画廊。您看,多精致啊!”
单梅珍:“是的。”
一幅温曼丽小姐的画像赫然在目——成为特写镜头。
戴太太继续介绍:“特别是你看这一幅画像——她是老爷高祖父最小的妹妹温曼丽小姐。长得多么漂亮,气质多么高雅!理所当然,她嫁到海外成了伯爵夫人!”
单梅珍:“她确实是长得很美。”
戴太太:“不仅仅是长得很美,太太,她是无人可比无人能及。”
单梅珍:“真的是这样。”
戴太太指点着上楼的楼梯,“我们上楼去吧。”
戴太太在前单梅珍在后两人拾级而上。在分叉口,戴太太回头对单梅珍:“太太,这一边是东厢。”
戴太太走上右侧的楼梯,单梅珍在上右侧楼梯时又回头朝另一侧看了看。
戴太太推开东厢的大门,“太太,请。”
展现东厢卧室,全新装修的房间。
“太太,您的行李已经搬到衣帽间,等您的贴身女佣来了之后再打开替您整理。”
“哦,我并没有贴身女佣。”
戴太太既夸张又诧异的眼神。
“像您这样的贵妇人,怎么能够没有一个贴身女佣呢?”
“假如,假如真的要一个,那末还是找一个吧。”
“太太,您想要个什么样子的贴身女佣人?”
“哦,我从来没有想过。反正,反正戴太太你看着办就是。”
“好吧,太太。”
单梅珍走向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子向外看去。
窗外是一大片玫瑰园。各色玫瑰盛开,争奇斗艳。
“原来,这下面是玫瑰园。并不是大海景观。”
插入回忆——范太太流露出不胜艳羡的脸色,她兴高采烈地说着:“那曼陀丽庄园的卧室推窗出去就是出奇的大海景色,真是壮观极啦!”
戴太太冷冰冰地回答:“太太,这里是东厢,不是西厢。看得见大海景致的房间是西厢的主卧室。那是曼陀丽庄园最漂亮的一间房间,卧室面积要翻倍,连得天花板上都绘制着图案。您在这儿是看不到大海的,甚至于听不到大海的潮声。”
“是吗?”
“是老爷特地打电话来关照,让我们装修好东厢,说是您要住在这一边。”
“哦,是这样子。那末,这里原先派什么用场呢?”
“这儿原先是客房,准备有客人来或者化妆舞会之后来不及回家的游客临时住宿。”
“原来是客房?!”
“还有一件事,请太太转告老爷——老爷原先的大衣橱搬不进来,东厢的房门过窄。只能重新都买了配套的家具。”
“噢,我想不要紧的。我会告诉他。戴太太,我看一切都布置得很好。你真的辛苦了。我想,你是这府上的老人手,办事情一定很妥当的。”
“其实,我并不是这府上的老人手。”
“那你……。”
“我来到曼陀丽庄园,正是前头一位太太穿红裙上花轿的时候。”
单梅珍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吕蓓欣的陪房。”
这时候,戴太太听到房门外的脚步声,自觉地退后一步。
温家德已经上楼,推开房门踏进来。
温家德高兴地环顾四周。
“戴太太,干得好!我要给你打满分。”
“都是照老爷太太关照办的。” 说完,戴太太再退后几步,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并随手把门带上。
“怎么样,亲爱的?”
“我很高兴。”
“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边说边拥住单梅珍。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回头亲昵。
“和戴太太相处得怎么样?她这个人脾气古怪,希望你不会在意。”
“我哪能呢?恐怕会在意的倒是她。”
“她会在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亲爱的,你想啊。以前她只要照顾一个单身男主人,现在嘛,就不一样了。有了一个女主人,整天呆在家里。可能会觉得有人指挥她,就像媳妇有了一个婆婆不能当家作主而不自在。”
“有人指挥她而感到不自在?!我的天哪,你一点都不了解她。她是……。”
温家德突然煞住话题,脸色发白。
单梅珍诧异地望着他。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单梅珍吓了一跳。
温家德定下神来,上前在床头柜上拿起电话。
“喂,我是温家德,您是……。”
电话那一头,是温家华,温家德的姐姐。
“家德,是我。”
“噢,姐姐,你好。我们到家了。”
“知道你们今天到家。很高兴,向新娘子问好。今天你们一定累了,明天吧,明天早上希成和我就来看你们。”
“好啊好啊,等你们来,明天见。”
温家德放下电话,回头对单梅珍说:“是我姐姐,她和姐夫明天上午来看你。” _________________ 是非是,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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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三 六月 29, 2016 2:47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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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曼陀丽庄园一派清新气象。
单梅珍慵懒地躺在床上。旁边空无一人。起床后发现温家德留有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我下楼吃早饭,然后抓紧时间和明礼处理一些事务。姐姐他们来之前我就回来。
梳洗完毕后下楼,单梅珍在大厅上楼的转角处迟疑片刻,向西厢那方向默默地瞧了一眼。
例行的早饭有牛奶吐司其他精细糕点,结束后单梅珍缓步走进晨室。
晨室里布置得异常精致,到处可见吕蓓欣的痕迹——在墙上吕蓓欣收藏的字画,在书桌上吕蓓欣专用信封,刻着字的钢笔杆,甚至还有一沓子精美的名片。
镜头显示一本书籍。单梅珍上前打开扉页,上面是吕蓓欣龙飞凤舞的花样签名。写着:赠阿德——你的吕蓓欣。
单梅珍异常感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正在环顾四周不知所以的时候,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我吓了一跳。
单梅珍赶紧上前接起电话。
“喂,请问哪一位?”
“是太太吗?”
“噢,恐怕你弄错了。温太太已经去世有一年了。”
刚讲完,单梅珍马上意识到说错了,跌坐在书桌跟前转椅上,一脸尴尬相。
“太太,是我戴馨玫。我是在内线电话上和您讲话。”
“原来是戴太太你,我实在不知道这是内线电话。”
“是的。早餐后太太通常都会在晨室内处理事务,我也在这个时候来请示太太有些事情如何安排。”
“有什么事吗?戴太太。”
“菜单就放在晨室书桌右上角,请太太过目。”
“是吗?” 单梅珍手忙脚乱地拿起菜单。脸上表情看得出来——好些名目其实看不明白。
等了一会儿,电话另一头戴太太继续:“太太,请问您有什么要改动的?”
“哦,没有没有。” 单梅珍急忙表示没有。
“那末,烤牛排您喜欢用哪一种调料?我一共列出了五种。太太您可以勾出来您喜欢的一种,或者万一都不行,再写上您喜欢的调料。”
“我真的很随便,哪一种都行。”
“假如前头的太太在的话,她一定选择葡萄酒汁调料。”
“那末,就用她喜欢的那种。”
“今天,赖太太回娘家来,午饭增添了四道菜。太太您看怎么样?”
“哦,没什么。都行。”
“那末,我就照这个菜单通知厨房准备。”
“行。戴太太,其实你完全可以自行安排。不必打电话来,一切维持原样,没有关系。”
“好的,太太。还有一件事,我已经给您找来了一个贴身女佣。她叫柯惠丽,很年轻,是附近一家穷人家的孩子。今天傍晚她来上工,您看看会不会满意?”
“我想,没问题的。”
车道上相继出现两辆汽车。
“太太,赖太太她们快到门口了,老爷也回来了。”
“我知道了,谢谢。” 放下电话。单梅珍赶忙找镜子,匆匆忙忙地整理一下头发检点一下衣衫。准备迎接来客。
赖希成和温家华下车。温家德下车。两批人在大门前会合,很亲热地打招呼。
一只小狗窜出来,围绕着温家华打转。
“嗨,你们看,多长时间没有来——小狗派克一点都没有忘记我!” 弯腰抱起派克走进大门。赖希成温家德相继进门。
单梅珍正好走进大厅,赶紧上前招呼。
“姐姐姐夫,你们好。”
两位女士拥抱,小狗就此在先跳下来。单梅珍和姐夫握手致意。
温家华再把小狗派克一把抱起,往单梅珍怀里送。
“你看,派克跟我多亲!来,你多抱抱它,它也会跟你亲热的。”
大家在起居室坐定。赖希成开始赞扬温家德的气色比去年好得多。随后话题转向跑马高尔夫钓鱼赛车。温家华时而插话,单梅珍是一点都检不起话题。
看到单梅珍的局促,温家华提议我和她到花园里走走。
玫瑰园,各色玫瑰盛开。
“你喜欢这个玫瑰园吗?”
“当然喜欢啦。”
“我经常回想起,小时候妈妈带着我和家德在这儿玩耍的情景。”
“是吗?”
“亲爱的,感谢你把家德唤醒过来。你看他现在精神多了,一年前,真是不堪回想。”
镜头回顾当时温家德卧床的情景。
“哦,我在新加坡刚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比现在瘦多了。”
新加坡酒店餐厅里温家德清瘦的面容。
“所以啊,我真是力劝他出去旅游换换环境。”
“这样说来,亏得姐姐你劝他出门,我们才有机会巧遇。”
“哦,对了,听说你在那儿陪伴一个讨厌的老太婆?”
“你是说范太太吧。她是我的东家,雇用我作为陪同,和她一起到南洋旅游。”
“是这样啊。我明白了。你真的看上去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就像个女学生。和吕蓓欣完全不一样。”
单梅珍显露迟疑和不解,不知道她说这话是褒是贬?
看到单梅珍的表情,温家华赶忙继续:“哦,对了,我要告诉你——我们姐弟俩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我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你千万不要因为我太率直而生气啊。”
“噢,姐姐,你有什么尽管讲尽管问。我决不会生气的。”
“你知道的——家德他可是个闷葫芦,有什么事都能搁肚子里。可沉得住气呢——不过,他要末不发作,发作起来也是够吓人的。”
转头看看单梅珍,“哎,我不会吓着你了吧。你这么个可爱的小东西,没有人会对你发脾气的。”
两人继续散步。
“嗨。对了,你和那个管家处得怎么样?”
“还好吧。”
“她可是一个出名的怪人。真奇怪,家德为什么不干脆辞了她?”
“我想一定是用惯了吧。再说,戴太太一定是很能干的。操持这么一大幢宅子,也很不容易。”
“好啦好啦,不去说她啦。我带你穿过幸福谷去看大海。昨天刚回来,你一定还没有来得及看看大海吧。”
“是啊,我最喜欢大海。姐姐,咱们快走吧。”
两人挽手同行。
幸福谷风信子盛开,鸟语花香。
面前是一条三岔路。
“来,我们走这一边。”温家华招手。
“那一边不是通往大海的吗?”
“一样也通到大海。不过,如果走那一边的话,家德一定要怪我不识相的。”
单梅珍满脸疑惑。
“来啊,我们走右面。”
单梅珍迟疑地跟上,又回头朝那左面的小径看了看。 _________________ 是非是,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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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三 六月 29, 2016 2:52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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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五集:
离开了那条岔口。
鲜花盛开的幸福谷,继续曲曲弯弯地向前。
猛地一个转弯出口,顿时大海就出现在眼前。
豁然开朗,蓝天大海,白鹭飞舞,帆影点点。
“怎么样?想不到吧。” 看着满脸惊喜的单梅珍,温家华得意地说。
“真想不到!曼陀丽庄园有这样美的大海景观!”
“你看,慢慢地蹓跶蹓跶就到了海边。”
“是啊,可惜是从卧室窗口看出去是玫瑰园,而不是大海。”
温家华诧异地问:“怎么?你们没有住在西厢?”
“是的。我们住在东厢。”
“噢——我明白了。”温家华若有所思拉长音调。
“听说东厢原来是客房。”
“是啊,这么说来,家德他不愿意再住在西厢。”
“是他打电话通知赶在我们回来之前装修好东厢。”
“全新装修,那也很不错啊。” 看得出她言不由衷。
“西厢早先是家德和吕蓓欣的卧室,他原来的那口大衣橱搬不进东厢,只能放弃。”
“是吗?” 温家华继续陷入沉思。
突然,她转移话题。“你喜欢驾船出海吗?”
“噢,不,不喜欢。其实我是根本不会,也从来没有机会学。”
“还是不会的好。那末,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画画。比如就坐在这儿,画大海。”
“你别看现在风平浪静,多好的景色;说不定一会儿老天爷发脾气,马上就是狂风暴雨。太危险了,吕蓓欣的船就是在那儿沉没的。”
“就在那儿?!” 单梅珍同样是言不由衷——不知道表情应该是喜是悲。
臆想镜头:画面上出现机帆船逐渐沉没的景象。
“我们赶快回去吧,希成和家德一定等着我们呢。”
两人相挽走上回程。
回到大宅子门口,派克又蹦跶出来欢迎我们俩。
午饭,盛宴气派,佣人忙碌倒酒上菜。
赖希成:“这菜谱还是保持原样啊。味道真不错!”
温家德面露不悦。单梅珍低头不语。温家华在桌下面踢了赖希成一脚。
饭罢告别。
晚上,戴太太领着柯惠莉前来试工。
单梅珍点点头,表示满意。
第二天清晨。
早饭后,派克钻进晨室,对单梅珍表示亲热。
“好吧,小东西,认识我啦。来,我带你出去蹓跶蹓跶。”
派克一跳而起,急奔出晨室。尔后,一溜烟扑向大门。
单梅珍带着它四处蹓跶。
玫瑰园,幸福谷。
单梅珍不经意又来到三岔路口。
派克熟门熟路地奔向左边的小径。
单梅珍站在那里,回头看着我。
“回来,快回来!我们不走那里。” 单梅珍拼命招呼,作势要走上右边。
派克站着不动。
单梅珍上前准备拉它,它却反而吠了几声,向前跑起来。
单梅珍急忙去追赶,几次未果。
单梅珍气喘吁吁地跟在派克后面,突然一个拐弯,看到派克正站在船屋跟前。
单梅珍依然上前要拉住它,它却用爪子推门,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派克兴奋地跃进门内。
单梅珍只能尾随它走进船屋内。
一个极其宽大的船屋,不仅仅是存放船只的船坞而是完整的一个套间。
原本应该存放机帆船的外间除了一只放了气的橡皮小艇,空空如也。显然表明那只机帆船已不复存在。
派克又直扑里间。
里间的门敞开着。虽然多时不用积有灰尘,仍旧看得出这里布置得像模像样,是一间挺考究带浴室的卧室。
派克显然是常客,来来回回转悠。
浴室也非常气派。
一样样的细小东西扫视过去。有盥洗用品,有化妆用品,有冰箱酒吧,有全套卧具,有……。
单梅珍越看越是惊讶。
走到一面穿衣落地大镜子前,用手抹掉上面部分积灰。镜子里映照出一张极普通的女性脸庞,面露惊惶。
单梅珍赶紧回头,带着派克走出房间。
在船屋大门口发现开始下雨了。
派克瞪着小眼睛,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
天边,沉沉闷雷响起。 _________________ 是非是,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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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四 六月 30, 2016 7:43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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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疑案”文学剧本第六集:
单梅珍带着派克重新走到门口,探头张望。
天空很暗,雨不像会停下来的样子。
绕室蹀躞,决定寻找有否雨具。发现衣帽架上有一女式雨衣。
单梅珍高兴地拿下来,抖抖灰尘,拍打几下,试着穿在身上。
派克围着单梅珍转圈,高兴地吠叫。
扣上扣子,在镜子面前站定。显然,女式雨衣的主人身材高挑苗条。
镜子里幻化出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看不清面庞,但是光看身段就够性感。
单梅珍浑身一激凌,赶紧离开镜子重又走向门口。
带着派克出门,又小心地拉上而不是关死房门。
站立片刻,终于决定离开。
雨水飘落在脸上,用手抹了一下,又下意识地伸进口袋,发现里面有一条手绢。顺手拿出来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再打开来一看。
手绢是女用的,很漂亮也很高档,上面赫然绣着一个“吕”字。
单梅珍感到冷,身上又是一激凌。赶紧走起来。
回程。路很泥泞,走得艰难,派克紧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一路上,叠影有吕蓓欣穿着雨衣模糊不清的身影,有吕蓓欣驾船出海的身影,有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的海上天气,有机帆船颠翻倾没的身影,有吕蓓欣墓地的镜头一晃而过,最后是温家德在新加坡酒店就餐时忧郁的神情。
范太太的声音响起。
“你看,坐在靠窗子那儿一位绅士打扮的中年人,就是远近闻名的曼陀丽庄园男主人。他刚失去了妻子——吕蓓欣是我所看到过得最漂亮最贤淑最聪敏的女人。据说他受了刺激至今都没有恢复过来!”
在泥泞小径上跨步努力向前的一双脚。派克的四条腿在使劲。
单梅珍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条手绢。
终于,看得见曼陀丽庄园大宅子了。
单梅珍三步并作两步跑起来,路也不再是泥泞小径。
进入大门,大厅里只见温家德在来回踱步,显出焦急地等候的神情。
温家德转过身来。单梅珍走上前去。
温家德先是要说关心惦记的话,后来突然转向。
“噢,亲爱的,你上哪儿去了,我一直在……。” 看到单梅珍穿的雨衣,一时间醒悟过来。神态转变为震惊。
“你,你,你干什么要到那里去?!为什么要走那条路?!干吗又拿着她的手绢啊!”
温家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人也哆嗦起来。
单梅珍大吃一惊,手绢掉落在地上。恰好是绣着“吕”字的那一面朝上。镜头叠加——慢慢放大的“吕”字,温家德惨白的脸,单梅珍满心疑云的表情。
“家德,你怎么啦,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叫医生?”
温家德终于恢复镇静,单梅珍扶着他走进起居室,在沙发上坐下。
柯惠丽过来,端上一杯咖啡。看样子本来是要给单梅珍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先给老爷送上。
“太太,我再去给您冲一杯来。”
“噢,不用了。”
柯惠丽接过单梅珍脱下的雨衣走开。
温家德平静下来。面色恢复正常。
抬头带着一点歉疚的神情看着单梅珍。
“亲爱的,我对你大喊大叫了,是吧?请原谅我。”
“没有什么,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体。”
第二天,温家德带着单梅珍走访附近的几家邻居。说是附近,都需要开车前往。
几乎千遍一律的谈话。
“欢迎,欢迎,欢迎新娘子到我们这个社区。”
“非常感谢。”
“温太太,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再举办化妆舞会?”
“还没有决定呢。”
“曼陀丽庄园的化妆舞会可是有名气啦,我们真的很怀念上次参加的情景。”
“是这样啊。”
单梅珍强作笑容在这些绅士淑女中间周旋。
一天清晨,柯惠丽忽发奇想,她在整理完卧室后问单梅珍想不想和她一起去她家看看。
“太太,我想回家去拿一点东西。太太您是不是想和我一起去看看?”
单梅珍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好啊,我们一起去。要不要给你们家带一点糕点去?”
“太太,不用客气的。”
“带一点吧,厨房里应该还有刚烤出来的。我们去看看。”
一个很简朴的房舍,一个非常普通老实的家庭主妇。
“妈妈,太太来看你来了。” 柯惠丽嚷嚷着走进来,后面跟着我,手里提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是一些糕点。
柯妈妈受宠若惊,赶紧招呼。
大家安坐,送上茶水。单梅珍递上作为礼品的糕点,柯妈妈很感动,然后一起拉呱家常。
最后,送单梅珍出门时,柯妈妈冒出一句话来。
“太太,您真好。您能和惠丽到我们家里来坐坐,真的跟前头的那位太太大不一样。”
真是个老实人说得很真诚——但是她没有看出来单梅珍又是一脸尴尬。 _________________ 是非是,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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