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外一首)
风
风,吹过正在祈雨的柳树林
以为就熏陶了树影的婆娑
在国槐树梢盘旋的时间一久
竟忘记匍匐于阴沟的原型
风和日丽的乐土
因你的上串下跳,变得浑浊不堪
阳光晒热的水泥地板上
你先于夏天发起了高烧
一时轻狂的燥动
让耕耘的黄牛,寒心
你虚拟出的词汇
是倒春寒里,垂死挣扎的雪花
你妒忌秋天丰收的场景
那层惨白的寒霜,就来
替代你,忽略季节精华的眼角膜
长青的松树林结满了硕果
从它身上吹过时,你
如坐针毡,魂不附体……
2009.3.10
雷
你习惯了用风演绎心声
借助昏暗的云层
诉说你的白日梦
心事一旦郁结成乌云
冷战就提上了你的议事日程
偶然从幕后跳出
居高临下,对蜷缩在枝头的
小鸟,发号施令
太阳暂时隐退
在更高的层次
星星和月亮,听到
弦外之音里的叵测居心
平日,你销声匿迹
从来不把万家灯火
当作丰富你思想的华彩乐章
如秦腔里的吼声
只惊醒你噩梦的前程……
2009.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