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放生,我不得不猜测 我的前身。 蓬莱的老道一路追说, 我就是那只玉兔。 说我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友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了一只, 对着我的眼睛足足盯了一晚, 我说放了吧? 他笑笑,都是些道听途说。 那玉兔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不久却和友人各分东西. 我的梦里突然 多了一只玉兔, 它孤独的眼神 打量着我, 直到如今。
http://coviews.com/trackback.php?e=96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