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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微瑕接板砖(1)——“巩向光印象”系列之十一

星期六 七月 19, 2008 9:26 am



我这个人不讨人喜欢的地方在于很容易很敏感地找出别人的毛病。又偏偏不像我那另一半那样沉得住气。就像鲁迅先生写过的那样会直接说出来“这个小孩将来是要死的”。一个人包括给小孩子看相如果被我说成到目前为止看不出缺点,那就是上上大吉。审稿一篇科技论文容易看出纰漏。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一堆被人认为不知所云的数据却又能够找出可取之处。这有当年教研室一位朋友指导学生毕业论文到末了不知所云一筹莫展时力挽狂澜帮他从垃圾堆里拣出能利用的废物化土为宝一例为证。

所以,我从来不认为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就没有不入眼的地方。反过来也一样,被说得一无是处的人和事未见得没有可取之处。有人说黄梅戏过去的第一小生现在的第一老生黄新德先生是我心目中的什么什么,其实我就明确的写过帖子说他演的一个角色——吕洞宾我不喜欢。《戏牡丹》那个戏本身也没有多大意思。

落实到李光洁身上,落实到巩向光落实到《特殊使命》,先得肯定李光洁的光洁度(借用机械零件这领域的概念)是顶级的。然后再来指出几点。这样可以减少可能会有的一些板砖之打击力度。

先说说不是李光洁的错的那些镜头情节。当然都是与巩向光有关联,但硬要说和李光洁他有关系那就有点苛求。

他私人书房是个禁地,也是他的活动场所。好多情报活动就在那里发生,也有许多场好戏在那儿登场。这个场景被反复运用,反复出现的频率相当高。

大家注意到了没有,进门左侧墙上高挂一幅字。那是著名的《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这首千古传颂的诗歌让苏州寒山寺的香火至今享誉旺盛。挂在这个书房里,非常显眼的一个位置。诗歌本身能告诉我们观众什么呢?巩向光的“对愁眠”,夜不能寐适用的诗词多了去!显然不是!并且姑苏和渭城相去千里毫不相干。单从这诗歌来看只是附庸风雅。

由此诗歌引申出来的一首让毛宁唱红大江南北的歌曲倒还有点儿联想的意思。“月落乌啼,终是千年的冰霜”“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航船?”这只是联想性质的猜测。巩向光手里有的只是一张过期早就作废了的旧船票,能否再次搭上党这艘历史航船心中无数。瞎联想,其实我自己心里也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真正“弹眼落睛”(上海方言)的是那幅字的落款——文天祥三个大字。

文天祥,历史上著名的忠臣。明末将近全军复没时的丞相,也有著名的念奴娇词传世。不赤裸裸地挂文天祥的“念奴娇”,而是他落款书写的《枫桥夜泊》,可谓用心良苦。

表面上看来只是一首感叹的风景诗歌,实际上想昭示巩向光内心的坚贞。可问题来了。通常,文人自写条幅或书法家替人写条幅,哪有把自己的名字写得那么大的?

最一般的做法是印个闲章,弄个“号”啦什么的。恐怕那个印章都不会是文天祥三个字。

搞场景道具的人士个人的想法虽然出发点是好的,可惜挂万漏一。在这儿如此凸现文天祥三个字显然是不适当的,同时最严重的问题是如此落款那就连得假冒的文物膺品都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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