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浦

“洋”女士艾米和“老土”我的分歧(1)

星期五 七月 18, 2008 10:55 am



我是被艾米女士“封”为“老土”的。起先很有些许惊讶。老自然是对的,我比她肯定老。再引用一句上海小菜场里年轻女士想插队被规规矩矩排队的老人拒绝或者干脆揪出来示众时的两句对话那就更有意思。

听到年轻女子因插队被揪出恼羞成怒辱骂“老不死”后的反应——侬勿要活到我这样老!

年轻女子听到回答后“理直气壮”的再回答——我真勿要活到像侬迪种样子!

所以,同理希望艾米也不会活到像我现在这样的年纪才好!

至于“土”,也是很想不明白的。我能土到哪里去?上海人历来生活在海派文化中心,由于长久以来西方文化侵蚀的桥头堡,上海引领西风东渐是不可否定的历史事实。艾米如果真的出身宜昌或者嫁了一个宜昌汉子,能比我洋到哪里去?再假如说她飘洋过海落户入籍美国佛罗里达,可现在国人家庭出国定居有海外关系的多如牛毛,有什么好牛皮的?

再假定说文字底蕴。那更说不上土洋之争。旅居英伦的土干女教授说我的文字传统,那也谈不上土;艾米的文字如果洋,那就不会有《山楂树之恋》。何况它是洋的话,洋文水平能比得过人家郑念?!

后来就很释然了。因为有网友告诉我,老土有一大帮呢。“法不罚众”,混迹在一大帮“老土”中间,我于是就心安理得。甚至于有点儿沾沾自喜。

平心而论,一开始艾米对我是很欣赏的。认为是遇到了知音。缘自我今年情人节贴出第一个关于《山楂树之恋》的帖子。我在豆腐干中直接了当地指出了之前没有人指出的内涵。《山楂树之恋》这部小说第一次写出了几千年来封建制度对女性特别是青年女性性知识的封锁。也可以说是一种对黑五类家庭里女孩子特别的一种“性迫害”——可以从反面来理解。静秋可以说是啥也不懂,连得何谓“同房”都不知所云。这是一个典型人物。这一点很让我自己自豪,因为不管是谁写的这个故事,当事人作者们都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么多的山楂迷也没有揭示这极其重要的一点。山楂树与其说写了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不如说它揭开了静秋身上的重重的封建枷锁。尽管作者并非是有意所为。

同时,我还替静秋妈妈辩护,她确实是为了静秋。就像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也是一种慈母爱。这一点和好些读者有谴责有苛求是绝然不同的。

这两条无疑感动了艾米。艾米迅即传送给远在多伦多的静秋妈妈。据说静秋妈妈也极为感动。信息有反馈回来,使得我也很感动。准备中的系列也就准备陆续出笼。

艾米为此还在艾园为我开设专栏。其实,我倒是无所谓的。红楼艺苑开设的第一个个人专栏就是我的“飞云浦”,当年在西恩地经审阅的发贴数也是遥遥领先。再有一个专栏不嫌多,再无一个专栏不嫌少。反正都是兴之所至信手涂鸦,不过是多一次粘贴而已。

很快,“蜜月”结束。艾园的个人专栏被撤消。起先我还不知道,有点蒙在鼓里的样子。到后来艾米才告诉我,原来第一个分歧来自于张长林。

因为要写人物评述,要谈细节内容的真实(这是山楂树的精彩之处),先易后难选中的对象是张长林。分析张长林做人的忠厚老实,许多例子许多细节许多精彩。可是有一条异议就是他的长相。我不是说他不能长成那个样子,也不是说张长林本人不可能长的那么丑陋(可以相信真实性),而是当时我就有改编的想法所以对此有点愤愤然。艾米从字里行间看出来了我的“抱不平”,从此她开始“警惕”到我不是那种“知傻”式的盲目吹捧者。

其实,我有这种想法这种观点很正常。舞台形象不可能一个是白马王子,一个是卡西莫多。并且这不也贬低了女主角了吗。所以,我的抉择是一个是林育生一个是萧继业。长相有区别,但是那是青菜萝卜个人所爱。并非是会有那种见到武大郎似的鄙夷。

好啦,莫名奇妙地得罪了艾米。这就是后来她告诉我的她警觉到我要为张长林抱怨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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