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策风

星期六 六月 14, 2008 3:22 pm

策风:

这几天忙,很少时间上网,摸鼠标来此坛之机更寥,没有即时回复网友跟帖,歉意。

这诗写在那天夜里,有点感触而已,谈不上艺术价值。我的诗多是一瞬而成,这首不过十来分钟吧,引来各式各样说法,我有点意外。可能有些诗人是专门为做诗而做字,就当我犯忌违规,那是扯不清的头绪,我懒得回了,只把一点杂感流露给你,算与老乡一点行话。你是不会见外的。

我想的话,人生都有许多杂感,表达方式不同。我偶尔会忍不住流露为文,言为心声,不平则鸣,有喜则歌,遇爱则颂,见恨则斥,我以我血溅文字,何虑他人论是非。不想因此得罪若干,蝇蚊嗡嗡。亏你还有闲心来分辨是非,苦口婆心。记得我曾有篇随笔《可有可无的文字》,里面说过这样一句话:“事实一但脍炙人口,就变得面目全非。”这几乎是我们一代人习以为常的滑稽剧,不断的演变而已。西方有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成为天下笑料,而我们是笑都不会笑的当为家常便饭,有什么好笑的,基因就这样,没有?反而被认为不健康,该享受“针刺麻醉”待遇。现代人说叫洗脑,这活北朝鲜金龟子干得最好。

我觉得:人类之所以进步,全在于有不同的思想交磨,冲汇,世代激流,沉渣具浮,翻滚升腾,有的成为浪花,而有的则无影无踪的蒸发,这本来是极其自然的现象。就我族我类这几千年来,自秦始皇以降,由董仲舒这老儿的独尊之法,再添近百年错拜西天祖师爷马恩列斯等混杂不清的怪物行“一贯道”之术,使民族的思想变得更是像搬菩萨洗澡——越弄越糟——那么怪哉,这样上行下效的劣迹,那当然是见利忘义,竭尽贪婪之能事。要说什么叫道德,那真是站在海边打咳声--望洋兴叹

我看到的中国版图遭受最兽道不如的是毛时代鼓吹砍山毁木,大炼钢铁,而后邓猫兄不顾一切咬耗子办社队企业,那样胡作非为急功近利,污染环境,真是流恶难禁,至今中国各大城市的天空几乎没有净土。一次我乘瑞典航空公司飞机由北京回赫尔辛基,在斯德哥尔摩机场转机时,同行走下机舱的几位瑞典人里,一位青年仰天叹言:“唉!终于见到清朗的天空了,感谢上帝。”我走在后面,内心的想法,你大概会理解。这些年来,好高骛远的三峡筑坝劳民伤财,再加系列豆渣工程等等,别说还是黄土地,就是天堂也经不起如此折腾,所以,继往开来的沙尘暴年年惠顾,雪灾,地震,洪水接踵而至,还有什么潜伏灾难,要猜,恐怕都不敢。

我觉得做人的基本品德要知廉耻,而后识真伪。有些人明明是李鬼,偏偏要把板斧舞得铺天盖地,呱呱乱叫,算是天性吧。记得拉封丹寓言讲到天鹅与厨师的趣话,说有个动物园里训养了许多飞禽,天鹅和家鹅都在水中游弋。天鹅供人们观赏,家鹅则饱主人口福。我想,以北京烤鸭的献身说法,不但愿成为主人下酒的汤料,还能扑跌上岸大讲特讲其恩惠,说到底,没有轮到被宰之前,被催生饲料灌注,自以为肥得可爱。一但被宰,那是永恒的沉默。曾经雄赳赳的执法人员去王昭家里问她的妈妈要五毛钱子弹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殷鉴还远么?

你说我“不过是‘爱之愈深,自然责之愈深’”,其实不然。要说爱,我认为全人类都值得爱,每族里都有好坏优劣者,我绝不青睐一个同胞杀手,更不会白眼于西方的圣人。更没有那种昨天对大使馆砸石头,今天就跑去排队等候签证,渴望挤到人家境内,还有的出人头地痛斥克林顿的美国人权等北大巾帼,离开会场就找美国郎君嫁去,从此沾沾自喜。你说这样的咄咄功夫,在中国的学者中成为冠冕堂皇的手段,我能不敬而远之?呵呵。

好!不多啰嗦了。时值周末,才有闲心和你聊两句与时无关的话。

2008-6-15 夜晚两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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