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说移民

星期五 六月 23, 2006 7:30 am


复友人信说移民

唐夫

早上两点起来见你有信,即回,时而又复。但有莫可名状的情绪撞击,难于投入别的文笔。六点前有点疲倦再睡,想你的文字,忍不住腾身而起:

看待芬兰――这个圣洁的国家和人民――我当他们是天使。
就经历和学识而言,不知道我能不能故弄玄虚。这里几乎所有外籍者,都力求获得千秋万代没有后顾之忧的锦囊妙计而后快,与此同时,他们又在获得居住之后,对芬兰有千奇百怪的叽叽复叽叽虫声,对那些阴沟泥水的观念和咒语,早在十六年前,我就耳闻目睹,“滚瓜烂熟”。
听你说,让我不得不压下欲罢不休的篇章来聊斋。

初来,我为了解这个国家,几乎沉浸在历史和地理以及和周边国家资料里,花不少时间。
老实说,这是个不以欺辱而豪,不以诈骗为荣,不以撒谎为耀,绝不违反道德尺度衡量智商的民族。
他们自古以来就没有人与人的差别,没有奴隶制度。而我们今天才从酋长制渐进到资本萌芽――爱国贼多啊――的最初期,就豪称二十一世纪要领导这球,割喉咙,收子弹费吗?对芬兰而言,真可不理喻。

早在三百年前,在人类有史以来的四大军事之父(菲利普,亚力山大,忘记一位,决不是拿破仑,他最崇拜古斯塔夫)瑞典国王古斯塔夫的麾下,在三十年战争中,芬兰士兵就是披坚执锐,横扫欧洲的主力。非老古身先士卒,战死疆场,历史得另写,列宁岂是梅毒而终,苏联吗,名词都不可能有。当我的芬兰朋友津津乐道,说起他祖上当年征战,至今还神采奕奕。

半个世纪前的1939年冬天,芬兰以绝对弱势,令人惊奇的战绩,打败世界头号(当时)――连拿破仑与之较量,最后惨败的――军事强敌。这次不在“矮檐”,不为人作嫁。那如数家珍的话语在耳:苏芬之战死亡率是二十对一,而且斯大林久久不得越雷池一步,最后忍痛收场。白衣死神让红军面对死活都木然。二十年后赫鲁晓夫才腼腆坦白死亡上百万,芬兰仅仅牺牲两万余(当时阅读我就惊叹人家对生命数据的尊重)。二战的我们,人脸做猴屁股了!

你知道战后芬兰如何拖着沉重历史包袱和屈辱,负债累累吗?从上世纪从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一个落后的农业国,鱼跃为世界前列,与北欧其余四国并列为广受世界赞誉的高福利国。但处于芬兰的战略地位在岌岌可危中,紧靠了半个世纪的北极熊,比台湾处境尤劣,俄罗斯对中国领土怎样?更何况芬兰已被它奴役过百年零七年。

这里没有自然资源,林木芬兰珍惜若宝,葱郁面积达70%。如果他们也刀耕火种,嗨嗨…!中国地质学家来此考察,谓然叹服:要是我们的老嫩祖先,对这么薄的几寸土壤覆盖,早就沙漠荒原了。但他们不但保持了世界最佳生态环境,还在百年前独具慧眼,扫除文盲,提高民族素质,凭智慧领先,而非对生态竭泽而渔。今天世界五大电子高科技国家之一,芬兰有特别发言权,有最好的“软件”。芬兰小伙耍出Linuxe是全球唯一可与比尔.盖屎较量的数码。芬兰被誉为欧洲日本。我来时在九十年代零年,就知道日本对她五体投地,从这里进口高技术装配机械设备,去中国八格呀噜干活。芬兰还是世界最先(或第二,对新西兰而言)解放妇女在十九世纪,那时你我的老祖母还只有摇曳小脚,任人摆布。当然,先秦赵太后,初汉吕后,唐中武则天,清末慈禧,现代江青也闹过。别笑,滑稽而已。

二战后,唯一并首先偿还美国债务的是芬兰,至今为山拇大叔津津乐道。为此我早写过,发表后被一个井底之蛙(据说是大使馆人员)用他/她的最高声八度烂调,瞎说八道批判,我看他/她连最基本的英语刊物都不会才有这样的“高妙”智商,眼睛长在背上。明明每年的二战纪念文章,回忆录多有记载,可闭目塞听功夫一流。
同样道理,去年我回国,在弟弟家无意看电视,一个节目让我差点跳出房顶。那中国外交学院的名誉院长(好像姓吴),在一堆弟子的斜肩谄笑中面对全国豪言壮语,说他任法国大使期间,驳斥西方人权。举例是中国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灾荒年“,西方不给粮食,饿死这么多,人权?骗人的鬼话。嗨嗨!周围学生欢声雷动,拍手踯躅,乐得脸花,当他是吴(林)则徐。我没扑去把电视砸了算对得起兄弟。这样不负责的混账话,出于中国高官(副部长级)之口,不羞。中国人造灾患年间,别说人家支援,毛泽东还信誓旦旦要出去解放那三分之二(印尼就是例子,华人被杀四十万),国际红十字会忧心忡忡,无法进来,组织人员在香港援救。当年陈香梅专干此事,也写在她的回忆录中。再举另一例,唐山地震,国际人权何在?连进都进不来。还有!联合国对中国的粮食援助,从1979年到去年结束,整整二十五年的大恩大德,我问国内所有的朋友,根本不知道。这忘恩负义特技,也是前不见古人。

在那些螺丝眼(如曹雪芹说的巨眼英雄吧)里,鸡毛蒜皮也能弥盖住慧眼。唉!遗憾我的相关系列文章无法翻译,不然,让芬兰人知道,多么欣慰理解,而不是他们在地铁和街头看到的游手好闲,团伙游荡的外国人,除了报怨就是忌妒,甚至仇恨,赖着不走是喜马拉雅似的坚定不移。

曾多次听过这样的话:从中东人,从非洲人,从亚洲人口里,我会冷冷的说:“如果认为这里不好,走人!之前我在南美,就选择离开永不回头。但我不恨也不报怨。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特质。没人求你来。当你比较自己的国家,两者有什么不同?再说,谁给这么好的住房不要你一分钱,谁保障你终身无忧无虑生存,谁让你得到良好教育?谁?你的父母,你的弟兄,你的亲属?你在这里得到所有之后,再处心积虑将三亲六戚弄虚作假办来。和你一同发泄不满,歧视侮辱这个国家和人民。Fite!You are wrong!” 那是我对他们的话。
别忘记,当你小看这个民族的时候,如果知道他们的历史,他们的基因,他们的智慧,你只有脸红。芬兰商品没有信不过的,芬兰的廉政在联合国纪录是多年居第一位,芬兰的菜蔬食品没有农药,没有如何不利人体健康的微生物。在国际上,一百多个国家让芬兰人进出不签证。你们的国家行么?中国不行,一百年都不行,或者一千年…。

相比之下,我可能算外国人里最有理由报怨:我购买商店失去所有的财产,我的盲肠炎被弄成肠梗阻,误诊之后还说我精神恐惧,当事医生不理睬我的电话,最后颦临绝境,数小时之差我会因此折腰。质问那医生,回答是没有谁能担保不误诊。别的还有很多很多,我不说。但有一点我会把握,将芬兰比较中国,把芬兰人比较中国人,把一般人比我,于是,我赞扬他们,崇拜他们,因为我不如他们。

一次,丹麦度假犯人(滑稽,只有西方法制才这么蠢)来这里杀害了两个芬兰警察,送葬那天我在场,市中区所有车辆原地不动,缓缓黑色豪华葬车(和美国总统专车一样)和哀乐,沿街民众肃穆尊严,百花抛洒,泪珠滚滚,无不视为己痛己悲。我感动:这样的民族,谁能征服,谁能战胜,谁能凌辱。No、never!

为什么现在有不少芬兰人想迁离首都,当然是外国人在这里干了好事。先说我们的精英皎皎者,当然,如果我是他们中的一员,也好不到哪里去。
“中国餐馆这里把剩饭剩菜换手端出(我听餐馆工作过的说,但我没有眼见,对不起。但我信),芬兰人吃得津津有味而伸大指姆交口赞誉。中国餐馆去垃圾箱拣人家丢弃菜蔬来烹调,上了芬兰报刊,我无颜对工友。中国蛇头弄“黑人”潜伏进来防不胜防,上电视之后,我久久思索。中国人凡做生意的无不偷税(据悉)用两套打票机,作假少报并雇工八小时干十二小时,上报四小时,发半薪,另一半给现金(在芬兰是违法)。中国人假冒政治避难多多,获得身份之后就声消匿迹,远看芬兰人为中国游行呼吁。在这里,黑人强奸芬兰姑娘并杀害,其它国家的移民来此,无论男女老少,偷盗,走私,卖淫……。连美国黑人也来传播艾滋病菌。昨天我坐地铁读随车免费刊物,警署又抓到四名爱沙尼亚盗贼,上周赫尔新基的金店被盗60000欧元的黄金,还不知道上不是他们这伙。从破析的密码知道,俄罗斯人来偷银行取款机几十万,至今还没有破案。学芬兰语期间,一位同车的芬兰姑娘被两个伊朗人(我的同班同学)调戏,我恶心而半途离开,那天他们帮我找人去市区。”我的朋友亲眼看到几个中东人出手打芬兰醉鬼,人家只是唠叨嘟咙在傍。为此,一个芬兰年青冲上去,把那凶手的衣领抓住,抵在车厢壁,捏紧拳头说:“你做什么,马上道歉,说!”周围的伙计不敢上,出手者狼狈不堪。
这就是芬兰人,在中国谁敢?砸使馆的敢么?抗日叫嚣的敢么?猪成虎敢?杀五亿同胞他行,我信。
我在中国看到穿金戴银的歹徒恶贯满盈而逍遥自在,来到海外我看到衣冠楚楚的同胞胡作非为更沾沾自喜,曾经我以为出国就能忘却,能回避,能沉默,能用中央主要领导同志的天生白内障,为自己获得永久安宁。枉然!我只有用最柔和的语言,最简单的道理,最初级的思维写点让这类人――如果知道廉耻的话――读了会觉得跳河比爬山好,上吊比顺立强。当然,愿意倒立毛发或咬牙切齿,也是不能勉强的自愿选择。别的,我无能为力,也不想为,即使不久的将来,原子弹可用口袋装,那两败俱伤的蠢事,早在我离开牢狱动过念头之后就像流水而去。中国再不能搞武装内斗,要不,唐夫早就士卒

最奇怪的是,这些人生活在美国骂美国,生活在英国骂英国,生活在日本骂日本,生活在所有别人的地方骂人家这不对那也不对。我倒没有见过生活在中国的西方人骂所中国,而且融汇一块。是不是同胞聪明过度,智商超边,脑袋如山,眼珠有几层膜,五脏六腑涂满煤炭。竟然说话可以不思维,不扪心自问,不横向比较,纵向鉴别。说这样的话,持这样的观念有专家,教授,学者,中央次要领导,幼儿园主要头目……..!

当我又听到同样的话时,真是disappionted!
想探讨的话题还多,我们是同胞,都生活在同一国度,看到,听到,说到,必然想到……。

好!

20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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