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夜
* 黑太阳
星期二 六月 03, 2008 7:37 am
* 黑太阳
2007-12-17稿
我们有目的.在我们的脑子里
一片闪耀白光的水
动车组快速开过
芦苇荡子在岸边一派零乱,青石成堆
红嘴鸥飞走了,大潮向下
没做过多详实的解释
没有响声的细碎.也不觉得悯然
因为被错过.
在这里,在任何地点
都有可能是噪音高过树梢
石头越堆越大了,它们是个整体
偶尔对小儿吹口哨,蹒跚学步
用植物油炸金蝉,你吃三只,就叫两声
没有灯光的时候心里明亮
看木椅子也是美好的
瞧这些不同的器具,都那么有颜色
都活得硬硬朗朗的
我们漠然注视着刀叉的洁净
又丝毫不能理解雕饰出来的哀伤
太不着边际了,因此你否定明亮的
不同意他们是小于吃草皮的牦牛
而大于怀念的雪花从不预支同情
一些庸庸碌碌的车子
油箱里结着冰
泡菜发出歇斯底里的颓丧
早晨五六点钟,我们不知道谁会先醒过来
从容不迫,吃面包喝牛奶
读早报.为什么那是金属的
连出身都是不可动摇的
穿旗袍的女人
绣着金枝的粉披肩
逛街的路上再给她妖娆的体态
不是突兀的扭动
单纯有嘈杂和凌乱就够了
托起她,媚给一位盖世的英雄看
理论上,渊源是不可解
和绝望的
就像傍晚
带着油纸伞去野外
小有勇气,但无法比较距离
怎么还会是糖果,含在嘴里
麻雀穿过闹市,鸽子停在广场
音乐喷泉,女骑警
如果记忆可以被粉饰
如果铁围栏的锈迹再恶劣一点
我也许会吃惊
尖顶建筑物,向上余出的部分
毫无疑问
连造物主都惊呆了
蝴蝶要的不仅仅是双翅
暴风雨链接死寂
山谷之外的山谷,,林子上面众神的影像
全都是呼出去的念头
人也会飞的,从十层以上的高楼
纵身一跃,一切眩目的羽毛
疼痛消失,恐惧不再
原来谁也不是谁的谁
而剩下的是空壳,是粉末
一个微小的原子
在灰暗色的磁场中心被还原
你看沼泽延伸到这里,泥潭忽明忽暗
浮萍虽好,走兽有轻微困顿
人在垒卵之上模拟赴死
赤脚是草地的象征,没有什么鸟
离得开河流,湖泊,隐喻的迁徙
众生在阅读一场溃败的历史
球体一分为二
轻的部分温暖,沉重的
寂静,冷漠,包含粗笨的喘息
仿佛马群栖居的山谷
看不见分裂,也无法拯救赤黄和碧绿
而在太阳城,有近于真实的圣诞树
一群人都是孤独的
你来我往,避开镜头和车祸
恐惧来自于巨大的幕墙招贴画,丰乳肥臀
小媚眼,望着不该诞生面包的地平线
他们大声说话,各种方言石头
与灵活的嘴唇同在
和气生财,平安是福
他们各有家庭和妻儿老小
和谐不是问题
他们在温吞的天空下把活动范围
尽量的扩大
直到和另外的人一模一样
轨迹完全重合
印证秩序最直接的办法
是站在顶楼的玻璃窗前
可以看到通往远处的无数条线
叼烟斗的男人,老年痴呆症患者正在流涎水
那些人把什么藏起来了
绿松石,缓解阀
某些怕光的蠕虫,或掘地三尺的土拨鼠
不必具体到生卒年月日
我们都是劫后余生的草芥
烟花葬在喉咙
锁呐吹到深山里去,准备好刀子和火
有洪水猛兽更好
一起排队望天,星辰紧凑而有序
留下怕黑的人独自翻报纸
他说我是毒性的——
南瓜不可思考
不礼拜不焦虑
那排挡住光线的野柳不值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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