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惟群做东威威食府

星期六 一月 05, 2008 1:23 pm

借用一下陈村的话来描述黄惟群老师:

澳大利亚有袋鼠,有考拉,还有一群华人,
华人中有个黄惟群。他站立能盖起房子,
创建舒适的家,坐下能纺织汉子,
给自己精神的河湾。黄惟群以信会友,
以诚立文,不卑不亢地看待命运,
捕捉天地人的美丽。人说:心诚则灵。


威威食府就在黄老师居所边上,即沪青平公路上,所以于我极为方便,公交车也不过三四十分钟。这样,当黄老师说大家再聚一聚时,我立马答应了,不为什么,只为澳洲与上海有万里之隔,这种幸会恐怕至少得几年轮上一次。

桌上须眉不少,却个个推辞说不会点菜,只好让许多给大家下单,最后由复旦龚教授(一个美丽的散文家)补充,甚至酒也是女士们定的,金色年华五瓶,最后又添了一瓶,而今晚的菜系是我所见过的最宜的一桌,宜口宜胃宜人,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刚刚好。好象这菜也跟着这桌子文人一样姿态低调却武艺高超。

在一群人中,有时总是不经意地去寻找根系,比如是否五百年前是一家、是否老乡……由于他们都是写小说出身,而我恰好写了很多他们不太要注意的诗歌,老实说,这是很尴尬的事。不过,张老师和黄老师说我随笔写得不错,想必是为了鼓励我。是的,表扬差不多时候是激人前进的,会让人更轻松地迈步。

这个晚上,同桌里我是年代最落后的一个。说起年龄,又是一个尴尬。女人忌讳,年长的也忌讳,这是常识。可我对年龄没有概念,只觉得与姓名一样,可以随口报来。谈年龄,完全是由许多引起,因为张老师要大家猜猜许多的年纪,许多比我早七年,但第一次见她时,以为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副北方身材,当然岁月是不可能不留痕迹的,每个人都不能幸免。宜兴来女警蝶衣君虽比许多晚一年出生,却比她老练多了。也许你融入社会越深,岁月的痕迹就刻得越深。

被十分珍视的人,岁月也就轻饶她。龚教授已超我一轮了,却貌似近我年代。从她率性真实的谈吐中,也可略知这是一个在充满爱的空气里生活的女人,有着自己的独立的空间和个性伸展,懂如何保养自己。我对眼前这个与我同一肖的女人,有了几分亲切感。我喜欢咱们蛇类,总是有与众不同的一面,他们中的大多数对权贵财物求而不醉,对内心世界痴而不迷。没想到又引出另两条蛇,一个是黄老师,另一个是孙前辈(小说、剧本获过很多奖),他们是同龄人。黄老师说,他们都是父辈级了。我说,以我女儿排辈,那还是平辈。

谈年龄,扯出四条蛇。论居住,又拉出一串,以沪青平公路为基线。孙前辈动物园,黄老师航华新村,龚教授和韩先生夫妇徐泾,我青浦,于是大家又一次干杯。

接着又谈到了籍贯,说要填写祖籍,而我认为应该填户口所在地。这个时候,肯定顺口溜出各自的祖籍,原来浙江也三五个,那就再干一次。

几次干下来,陌生感就消除了。尽管桌上笑声不断,却是分寸所持。黄老师在整个宴席上,N次地向女友主编和老编们示意多多培养我们这些“青年”。我和许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清楚自己应该勤奋和努力。于我,写作目的,不为谋生,而是希望自己在从中得到完善而完整。因为的是自己,所以不可能每个人都会为你加油,然而每一个为你加油的人,他们都期待着你能实现梦想。

散席之后,我、许多和女友国际部主编去了黄老师居所,各要一本他的签名书。许多和张主编是一条线路回去,黄老师认为他应该陪我上车,理由是我喝了点酒,又是独自乘车。正好,一到站头,车就来了。我还在想,到家了,该不该打电话给黄老师报平安。下车才一分钟,黄老师就打电话给我了,问安全到家了没。我说还在路上走,几分钟后到家。他要我到家再电话给他。五分钟后,我就回电给他,说自己已到家。他这才放心地搁下电话。我突又想起黄老师太太的笑脸,或许正是因为他那颗无比细致的心,使她的笑容经久不衰。这在黄老师的文字里就更能体察到了,小事如针虽细,却能挑刺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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