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这一段画廊,和你一道

星期三 五月 17, 2006 9:25 am

[  心情: Happy ]
走过这一段画廊,和你一道
一、
今天上午高三三诊进行语文考试。现代文阅读让我想到了《安于途中》,想起了《人在旅途》。只是,我觉得今天这一篇把人生比喻得更好,更令人愉悦,令人难忘。
是的,人生就是一次不能回头的旅行。一旦脱离母体,便也就开始了他的旅行。只是,这次旅行,是远是近,是喜是忧,是一帆风顺,还是风雨兼程,却因人而异了。但是,无论如何,他开始了旅行,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接受。
而朋友,就如这旅途中的一道风景。一个个来了又去,去了却不能在来。匆匆的,毫无准备的,走过了自己生命中的某一段。失落?怅惘?还是庆幸?或许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情绪吧?在记忆的深处。当某一天夜阑人静的时候,你不经意之间打开了那一道道小小的窗户,它,那个让你难以忘怀的,突然跳了出来,在你的眼前独舞着:亲爱的,我可爱么?
可爱么?一道风景,不经意之间走入自己的生活的一道风景。我无法坦然的回答。直率,虽然真诚,但是也会予人以伤害。我不是屠夫,不是杀手,不愿看见殷红的血液,又怎么能够让你这道风景带上血色呢?
黄昏是那样美丽而温柔,是那样敦厚而媚人。也许,那种情调正是你的写照吧。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今人说是,是的,只是近黄昏,只是在黄昏,否则,它就不那么魅力无穷了。可是,你不是黄昏,你是黎明,是清晨,是清晨微曦中的枫叶,在那一棵树上飘扬着,高傲的望着来来往往的风,望着来来往往的燕。你在那一片晨曦中就如披着浴衣的新娘,那么充满诗意,充满迷人的魅力,你更显得让人难以捉摸了。有人说,魅力,原来也有令人心惊肉跳的一页啊,真的,心惊肉跳。
风景依旧出现,如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只是我总不明白,在我试图忘记这一切的时候,你却及时赶来,在梦里;在现实。你总是及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的眼前。究竟是我的多疑,我的多情,还是你有心的预设抑或纯粹是巧合呢?
二、
那个日子,也许是一个开始。
四月十六,你的本命年的那一个。
这一天,我奉命组织一个活动。本来你早已经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宿营地。可是,你不辞麻烦地赶来,又找不到地方。我只好在门口等你。其实,我知道人们并不喜欢佛,至少没有多少内心真正相信佛,没有多少对此感兴趣。你也只是当成一个活动,如此而已。所以中午该就餐了,你说要离开,我坚持要你留下,你还是留了下来。我也知道斋饭并不好吃。多年前,我在这里吃过。只是,作为一种活动,我希望你坚持到底。你听从了。我知道,大事上,如果我坚持,你其实是很听话的。
过后我问你是否好吃,你说,还可以。我也并没有预料到这次的斋饭会这么好吃。当年的可难吃多了。看来,人们都在与时俱进,不管是尘世,还是宗教界。
参观结束,照例,人们忙着娱乐。我准备回家,你和一两个朋友也准备回家。不知道是谁说道了照相。你就要求我们一起照,另一位说,你们俩照吧,我不掺和了。你也毫不迟疑就和我站在一起。也许,这是唯一的一次,也许于你这只是photo而已,只是我却是唯一的一次。
当然,当时我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毕竟,在我的心里,你,foke,amie罢了。
你坦然,我也坦然,真的。
但,在记忆里面,被刻上了,烙上了。
当然,那天我拿着相机还照了不少,别人也照了。
只是我洗印出来,看到照片上的你我,才隐隐约约有一点触动。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冒了出来。
大师旁边,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我不信佛,但,缘,该不该信,我一直都不明白,也没有把缘和你联系起来。我曾经很直白地对你说,你给我的印象并不好,我也并不喜欢放纵自己的情感,因为我早已越过了那个时段,跨过了那个浪漫的年代,理智在自己身上主宰着。
只是,我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的梦,想起你第一次进入我的梦里。我不能不把它串连起来。这时候,我发现,你竟然进入了我的旅途,成为我的一道风景。
三、
无心的邂逅,萍水相逢。
我知道什么叫辗转反侧,我知道什么叫夜不能寐,我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时代,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场合。我夜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故事,是一个没有结果的希望,是一个徒然的期待。我只能用文字记下自己的心绪,写成一篇篇诗章,不管你是否愿意阅读,是否可能欣赏。于是我的创作激情陡增,我的写诗水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完全是因为有了你。
但是,燃烧的蜡烛终会有尽时,燃烧的油灯也会因为灯油的枯竭而熄灭。我知道我的情感也会有这一刻。人们不是早就说过,最热烈的爱也只有三个月么?
三个月?三个月过去了。你的生日也到来了。你果然拒绝了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委婉的目光里含着一丝嗔怒。我想,完了,果然完了。
四、
又过了三个月,三个三个月,我以为完了,它又藕断丝连的复活起来。没有料到直到今天,它仍然断断续续的生活着。
但是,我觉得的确应该结束了。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也不是我对你有什么怨言。我过去曾经对你说,我无法恨你,无法怨你,我无权要求你给予我什么。我只是作了我喜欢作的一切。如果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那只能证明我的确卑微。你自己所作的一切,其实都是按照我过去给你的建议或者说要求在做。你只不过是我的要求的执行者罢了,我能指责你什么呢?当时你问过我,我是否例外,我说不。并不是我高尚,我只是希望你更多考虑自己吧,希望你自己生活得更幸福吧。为什么用到我身上我就责怪你呢?我并不喜欢做正人君子,只希望坦率的把你当作自己难得的amie。
虽然那一天你收下了给你的礼物,但是,我不能幻想,不敢幻想。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对此无所谓的人,我只能这样。因为你在我的面前总是保持沉默。我费尽心机,也难以看清那一个世界。我知道探索是徒劳无益的,我不能在多做,更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给你负面影响。
只是,当我平静地面对你时,你还是那样保持缄默。
而在我根本没有想到你的时候,你又往往在我面前突然出现,或者在我的梦中突然出现。是提醒我不能忘记你么?还是提醒我应该关心你呢?还是缘分无法割断呢?
一想到那个梦,你委屈地伏在我的肩头哭泣,那么伤心,我就感到一种疑惑。
充满诱惑的风景,充满魅力的风景,令人心悸的风景,只是因为又了你陪着一道经历。
慢慢地走吧,慢慢地欣赏吧,阿尔卑斯山中经过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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