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之聊

星期三 三月 21, 2007 3:40 am

偶像之聊

唐夫

昨天读美洲史,看那个叫做南美华盛顿的玻利瓦尔,奇人奇事的行径有趣,无意和你聊及,想不到你回我崇拜的偶像是瓦拉格,真令人哭笑不得。当然,我知道这世界崇拜疯子,崇拜神经病,崇拜流氓,素质崇拜同性恋,爱滋也多。瓦拉格是卡斯特罗的杀人帮手,职业的勾当为波尔布特之流。你说读过他的作品,佩服他的激情,因为学医,还帮人治病等。想来有点滑稽,看一个人的名气好坏,是否值得褒贬,应以主流为准,比如希特勒的生活作风就很不错,他喜爱孩子,素食,有犬伴(当然不吃狗肉),热衷建设,酷爱艺术,早点的罗马暴君碌尼还会唱歌跳舞斗兽,马克思弄私生子不错,列宁爱逛妓院,梅毒送命,毛泽东喜欢大粪,踩上脚都舍不得去掉,让紫禁城地毯好好品尝,那不也算是优点,不也可以成为偶像的光辉形象了吗?!

像这类信仰,特别是马列之流,里根说是人类社会的悲惨篇章,此语画龙点睛。现有刻骨铭心体会者,是不多了。我从小看东厂作风,无不自以为是,好大喜功,经常笑嘻嘻把善良同胞――那些1949年前为国为民工作者,辛辛苦苦爱土地人,见啥说啥的老实人――弄到阎王殿,再咬牙切齿最后踢一腿刃一刀,而后乐滋滋请功,无不效验,有的因此去金銮殿,光宗耀祖!高雅信仰者,文革里广西有卫东人士把人生吞活剥,女干部还专吃男人“之鞭”,有老太太干脆用空心螺丝刀钻孔吸“热鲜”的脑髓,补养斗志。北京大兴县集体屠杀无辜者,用棒打加开水烫(直到熟透),被肢解的不乏才出世三十八天和八十岁耄耋,这些豪杰至今逍遥(属于态度过激而已)法外。其手段之绝,行为之狠,我要形容恐怕心脏功能不达。要写出来,别说人类,兽类也自叹不如。拿希特勒冲锋队和苏俄克格勃比较也望尘莫及。至于割张志新喉咙,在刑车里不施行麻醉,活生生抓扯林昭肾脏,把尸体仍去垃圾堆,割了乳房玩,要她的母亲为此缴纳五毛钱子弹费等等行径。和你崇拜的瓦拉格等,都是一窝老鼠。呵呵,给点高姿态,莫非是:磨砺以须,问天下头颅几许?石达开张献忠显灵也!

这些,我有亲身体会,有耳闻目睹,有道听途说。据悉,同胞为这类偶像信仰死去不下万万(从1921年算)。记载史册,联合国有案。我还记得我舅舅如何饿死,我的邻居晏华刚(一个风华正茂的孤独小伙子)自残斩杀而绝,我的天才的外公潦倒终身,我被镣铐铁棍惠顾,我最好的同学邹金民被逐到农村喝田水死去(我也差点而已),那年他只有十八岁。我从小就看到有些人被贴上黑牌,定为“首陀罗”,可打可杀可辱可欺,逆来顺受,不敢言更不敢怒。那年头,国防部长被这信仰者打断肋骨,国家主席被搞到死无葬身之地。信仰啊,比交响乐更美,引无数狗熊竟折腰。上个世纪,信那种歪门邪道的首推苏俄,其次为我农民中华,旁及的朝鲜,柬埔寨,罗马尼亚,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古巴,非洲不少国家也恶搞,一块合唱,效仿,制造了多少人间怪剧,笑看人间千血浪,遍地白骨燃夕烟。

至今还夸誉马脑髓克思脓的,无论名气好大,国度好远,在我看来,就像穆斯林教徒见到红口白牙嚼八戒,除了避退,就是恶心。柬埔寨的波尔布特算最佼佼者了,格瓦拉仅仅是卡斯特罗的幕僚,古巴至今还是疮痍满目,逃亡如麻,我在玻利维亚时候就听说他被处理,这本是我人类除害,结果还被崇拜,惑解。

再说,在中国人如我等年龄,不拿信仰渔利,就得敬而远之,或见惯不惊,以至于麻木到习以为常,很少人去斤斤计较,不过,我倒是忘不了,每提起,就有了智取威虎山中老小常宝对唱的回忆,那皇宫婆把自己的吕后作为喜欢瞎编乱造。

人说;酒逢知己千倍少,话不投机六月寒。这话可大可小,小为鸡毛蒜皮,大就亿夫所指,血淋淋的罪行,历历在目,作为一个生活在自由民主国家者,竟然如此看问题,如果说弱智,那是弱到比残疾婴儿尤甚,要是别有用心,我只有毛骨悚然。

好!打住。

2007-3-22日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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