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浦
木子美女士一篇博客中的几个误区
星期六 三月 03, 2007 10:11 pm
我第一次看到博客,就读到了木子美女士的这一篇:“我的身体在你手上”。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却从未真正看到过片言只语。这次可算是开了眼界,应该说此文很有木门特色:文采好 – 行文流畅,有些对话很出彩;专一 – 话题有特色,不王顾左右而言他。钦佩之外,想在此对这一篇“我的身体在你手上”谈些绝非木门流派或粉丝的看法,希望木子美姐姐能够对这篇简评故妄言之故听之,千万不会生气哦。
把木子美姐姐的身体放到了他手上的这篇博客开头一段是:
“他在浴室里说:你应该当zuo家。
我问:为什么啊。
他说:我的感觉是很准的。
我又问:你是不是跟很多作家做过爱啊?
他擦着身子出来了:zuo家有两种,一种是作家,一种是做家。
哦,我是伟大的做家。“
那三个字母一个辅音一个复元音组成的字,可以是做,也可以是作。字库里跳出来的往往先是做,有时候也会有“作”排在“做”前面的情况。做和作加在一起就是做作,而这做作两个字连接在一起作为一个词 – 做作。那意思就和单独的做或作大不一样。但是从咬文嚼字的角度来看,做作这个词大概应归入同义叠加的一类。类似的词可以举出有:恋爱,夜晚,朋友等等。由同义叠加这一点来加以发挥,做作肯定不需要像唐朝著名的苦吟诗人贾岛费劲推敲那个“推敲”一样。两者有着显然的不同,推和敲并非是同义反复。所以那位高僧才会得不断地模拟推和敲的动作细心捉摸以决定取舍。
说到这会儿,也就是讲做爱和作爱本无区别。从英语make love的译文来看,正规一点的翻译成做爱,也常见有人就译成作爱。我想也许是字库的关系吧,跳出来哪个在先哪个容易首选就是那个算数。这事由儿倒也简单!有时候你打字打成“做爱”,那软件会认可你没有语法构词的错误,可算是行文规范。就算你码字码成“作爱”,软件会在这个字下面来一个红杠杠,提醒你可爱的小错误,实在也无妨大雅。因为没有哪个读者或哪一位编辑会硬要你像贾岛最后把“推”改作“敲”那样子把“作爱”改做“做爱”。同样,在上面这个句子里,我写下的“改作”如果码成了“改做”,也一点没有妨碍。这一次可是连红杠杠也没有啊。
平心静气地想一想,第一个吃螃蟹的翻译家可能还是犯了个小小的可爱错误这才使得字库里“正规”的无红杠杠的译法是“做爱”。为什么这样说呢?请看:“下作”是什么意思,路人皆知。“下面”的“动作”嘛,绝对不是下面的“动做”。因此,从这一点上来讲,“作爱”可能比“做爱”更可靠更确当。
于是,从英语make love的本意来说,你在“做”的方面成为“家”可称做“做家”和你在“作”的角度成名可称作“作家”,没有本质方面和实际意义上的任何差别。(对不起,我又故意写下了一个是“称做”,一个是“称作”。)一定要分出区别来,只是“作家”在平常生活中被理解成已经成名的写手,这一点自然与“做家”有所不同。
“作”字被沪上老一代的美女作家王安忆加以发扬光大,记得她写的一本小说“作女”让全国的读者知道了沪方言“作”的另一重含义。“作天作地”的“作”穿过了南京路跨出了上海滩奔向了大江南北。还好的是这本小说没有破坏上海淑女的多少声誉。后来亦凡书库又贴出一篇“作男”,说明不单女的会“作”,就是男的也会“作”。上海小姐会“作”,别的地方的男士一样能“作”。在这儿的“作”方才是不可用“做”来替代的一个“作”。
其实,这第一个“作家”和“做家”的讨论话题没有什么大不了。那不过是木子美姐姐写博客文章一个引人入胜的开头,或者是噱头而已。当然,也是那位“他”对“我”挑起话题特别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此处此间再次挑起性话题的一个有效手法。
接下来,木子美姐姐写了她的观点:在男人自身工具中,阴茎倒是最无聊的,要末粗笨,要末软弱,只知道戳,转弯都不会,整个儿蠢男子。
完全可以推断木子美姐姐从来没有遇到过中八洞神仙之一仙家作爱高手吕洞宾先生。因而她就不可能体会到洛阳艳冠白牡丹的心境。恐怕是一直处于某种初级阶段的缘故,木子美姐姐进入了这样一种误区:对男人的阳具不敏感,哪怕他这么大的。
东游记写道:洞宾忘却仙凡,不觉大醉。醉而就寝,牡丹媚态百端,洞宾温存万状,鱼水相投,不为过也。云雨之际,各呈风流,女欲罢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愿。且洞宾本是纯阳,岂肯为此一泄;牡丹正当阴盛,终无求免之心。自夜达旦,两相采战,皆至倦而始息。自此洞宾连宿数晚,云雨多端,并不走泄。牡丹深怪,以为有此异人,于今尽其技之所长以迎之,不怕彼不降也。是夜呈飞鸾之势,效舞凤之形,尽春意之作为,竟不能得其一泄。牡丹自觉困倦,乃谓之曰:“君神人也。吾今骨软神疲矣。”
或许会说这不是在讲神话吗?事实是并非此举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只不过木子美姐姐没有机遇或者缘分碰上罢了。
至于说“只知道戳,转弯都不会”,那更是无稽之谈。许多人特别是某些国人始终误认为性交是一种线性运动。似乎就像活塞推进器一样简单,纯粹又纯粹的一维动作。现在看来,连得木子美姐姐都也不能例外。
现在要来说明这一点,很简单的办法就是多去看看韩国的情色电影比如“绿椅子”(特别声明,不是色情电影)。那种翻天覆地慨而慷的场景充分表示了上帝制造人的苦心和人类创造力的精致。敬请原谅,在此不多展开。我将在另一篇博客中再度旧话重提。
衷心希望木子美姐姐能够遇上一位能真正大显身手的豹子头金枪将,带领着她在二维甚至于更多维的性爱世界中畅快遨游。这也是我写这篇博客并首发新世纪新闻网的初衷。但愿她的那些粉丝们同样能体会到这一点从而不会大叫恶心乱抛砖头。
博客“我的身体在你手上”结尾还写有的是“而这一夜,我越相信自己的les取向了。只用手和口就能使你快乐。”
可以相信的是木子美姐姐不知道即使是真正的拉子,也同样会有面对男性的渴望和困惑。何况像她那样的单性恋?话再说到头,就算她是双性恋又怎么样?
香港导演杨凡的名作“游园惊梦”描写了荣兰和五姨太翠花的恋情。那无疑是拉子行为。荣兰出场时就是一个极其男性化的女性。翠花则是有一个女儿的弃妇。两者的爱情和性行为是不言而喻的。然而,在光着膀子的下人搬运重物经过时,翠花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来唱堂会的十八岁武生为她所邀请吃宵夜,玩起了赌纸牌游戏。小家伙穷怕输不起,五姨太提出替代方案输了就脱衣服。先小赢后大输,小公鸡的毛羽不断地脱落。后面的场景也就可想而知。
要是你说翠花本来就不是拉子,不是为人妻为人母了吗?可是那位地地道道的拉子荣兰在见到邢志刚裸浴时,那种本能的激情不可抑制地汹涌澎湃。接着,根本不用挑逗,荣兰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样,即使飞蛾投火也在所不惜。
同样的情景在美国SHO电视连续剧“同志亦凡人”里也有披露。林赛和她的女爱人共同生活了十年之久。有一朝,在她筹办的画展上为画家穷追猛打。天崩地裂式的疯狂性爱唤醒了她身体深处的某些角落(林赛原话)。所以说,不敢揽瓷器活的原因,仅不过是没有金刚钻的缘故。
有一处木子美姐姐倒说的真是肺腑之言:“这么一想,我很女权似的。因为手和口是服务型的,性交才是共享型的。原来我喜欢他们很虔诚地为我做,虔诚地把自己的性欲满足放在其次。”
看到这里才明白,木子美姐姐原来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她喜欢君临天下,不肖于和人共享幸福即便是性福亦然。不愿受“压迫”的木子美姐姐可能没有想到过一指禅海灯大师的神功即使能支撑他自己的身体,却绝对不会也绝对不可能支撑起她的身体。
备注:木子美“我的身体在你手上”全文可见之于“橄榄树”文学网站,原博客贴于2005-02-21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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