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蔚 blog
很久以前准备翻译的东西,没有进行下去,也保留在这里吧
星期日 四月 16, 2006 8:35 am
《德库拉》
布兰姆•斯托克
第一章
乔纳森•哈克尔的旅行
5月3日,比什特瑞查。
5月1日晚8:35离开慕尼黑,次日凌晨抵达维也纳;本该在6:46到达的,但列车晚了一个小时。仅以从列车上的匆匆一瞥,以及在街上逛了没多远所看到的来说,布达佩斯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由于我们晚点了,因此要尽可能的按正点出发,所以我不敢走得离车站太远。
印象中,我们正离开西部而进入东部;南部地区那些横跨此地深广壮丽的多瑙河的宏伟大桥把我们引入土耳其统治时代的传统氛围。
我们离开的正是时候,并且在夜幕降临前抵达了克劳森堡。我暂停旅程,在皇家酒店过的夜。晚餐吃了只黑椒粉料理的鸡,味道不错,就是咸了点。(记得告诉米娜这种方法)我问服务生,他告诉我这叫“贝希佳•亨德尔”,是地方菜式,并且我在喀尔巴阡的任何地方都能吃到。
我发现我那半吊子德语在这里还是很有用的,实际上,不知道没有它要怎么样才能撑下去。
在伦敦的那段自由时间里我去了趟大英博物馆,试图在那儿的藏书和地图中查找特兰斯瓦尼亚的相关信息;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为了要同当地的一位绅士打交道而预先了解一下那个国家基本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他所指定的那个区域在那个国家的最东边,正好处在特兰斯瓦尼亚、摩尔达维亚、布克维纳三州的交界处,喀尔巴阡山脉 的中部;是欧洲最荒蛮、最鲜为人知的地方之一。
但我没能够得到什么指引,我找不到任何标明德库拉城堡的确切位置的地图或者有关书籍。关于这个国家根本就没有像我们的奥单斯测绘地图那样的详细地图。不过我找到了比什特瑞查,德库拉伯爵指定的这个用来通信的小镇可是相当有名的。这里,应该要记下一些摘要,以便同米娜谈起我的旅程的时候好给我提个醒。
四个显然不同的民族组成了特兰斯瓦尼亚的人口:南部是萨克逊人,瓦拉克人(dacians的后裔)和他们混杂在一起;西部是马扎尔人,而东部和北部则被szekelys占据。和我打交道的是后者,他们宣称是亚提拉 和匈奴人的后裔。或许是真的,要知道11世纪时马扎尔人征服这个国家的时候发现那里居住着许多匈奴人。
从书中我得知,如同某种神奇漩涡的中心一般,喀尔巴阡地区汇聚了所有已知的信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的停留岂非相当有趣。(记得一定要问问伯爵)
尽管床很舒适,可我睡得并不好,整晚都被各种稀奇古怪的梦惊扰。并且窗外狗吠了一夜。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可能是吃了贝希佳的缘故,我把瓶里的水都喝完了,却还是感到口渴。临近拂晓我睡着了,然后被连续的敲门声所惊醒,据此我推测一定是自己呼噜声太大了。
早餐我又吃了贝希佳,还有一种他们称作马马里卡的玉米粥,和他们称作英布雷塔塔的掺蛋的五香肉,味道很棒。(把这个也记下来)
我不得不匆匆的用完早点,因为火车八点之前开车,或者说本该八点之前开的,因为在我7:30赶到车站的时候我不得不在车厢里等上一个多小时直到开车。
对我来说,向东边走得越远,火车越不准时。不知道这要是在中国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们看上去整日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个国家的各色美景上。我们有时看见险峰上有小镇或者城堡,就像古老的弥赛亚书里的那种;有时经过河流、溪水什么的,从两岸宽广的石堤看去有如巨大的洪流。水流滚滚,两岸被冲刷得很干净。
每到一个车站都有一群群的人,有时候拥挤不堪,着装各异。其中有些人穿着短夹克、圆帽以及自制长裤,就像在家或者在路经法国、德国看见的那些农民一样;而其他人穿着则相当别致。
女人们看上去挺漂亮,近观则大煞风景,况且她们的腰都很粗。她们的衣服都是白色袖子,只是款式不同;大多数围着条飘丝的大带子,就像芭蕾剧里的服饰那样,当然里边有穿衬裙。
看上去最奇怪的要数斯洛伐克人了。他们戴着大牛仔帽、巨大而松垮的灰白长裤、白亚麻衬衫以及一尺宽、镶满了铜钉的巨大的厚皮带,比其他人更加野蛮。他们的裤子塞在长筒靴里,留着长长的黑发和浓密的黑胡须。尽管相当别致,但并不给人什么好感。台阶上,他们会马上坐下,就像一伙来自古老东方的强盗一样。不过,我听说他们不会对别人构成什么威胁,并且天生的缺乏主见。
黄昏时分,我们抵达了比什特瑞查,一个古老而有趣的地方。波尔各隘从那里通往布克维纳。由于那儿基本上处在边界上,所以多灾多难,并且也当然留下了不少遗痕。五十年前发生了一系列的大火,造成了五次严重的灾难。早在17世纪初,该地遭到持续三周的围困,战争伤亡加上饥馑与疾病,致使1,3000人丧生。
德库拉伯爵指示我去金克罗纳旅店。当发现那儿完全保留着传统的风格,我很高兴,因为我想尽量的了解这个国家。
我刚走近门便迎面瞧见一个兴高采烈的老妪,显然对我期待已旧。她穿着白色的衬衣和一条双层长围裙,胸前,背后紧裹着彩色毛衫,显得不太端庄,是很平常的农民装束。见我走近,她便鞠躬说道:“英国先生?”
“是的,”我答道,“乔纳森•哈克尔。”
她笑了笑,同跟着她来到门口的那个只穿着白衬衫的老头儿说了几句。
他离开了,但很快就带回来一封信:
“我的朋友。——欢迎来到喀尔巴阡。我急切的盼望着您的到来。今晚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三点勤劳的人就要赶往布克维纳了。在那儿,我为您准备了一个地方。我的马车将会在波尔各隘等着把您接到我这儿来。我相信您从伦敦到此的旅程已相当愉快,而您也将会乐意在我美丽的土地上逗留的。——您的朋友,德库拉。”
5月4日
我发现我的房东早已接到伯爵的信,信中要他为我保留马车上最好的位子。不过我仔细追问时,他却显得有些沉默,谎称听不懂我的德语。
这不可能是真的,因为此前他对我的德语理解得很好。而最终他像之前那样,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和他的妻子——迎接我的那老妪,惊恐地看着对方。他含糊其辞地提到他所知的一切仅仅是钱是装在一封信里送来的。当我问他是否了解德库拉伯爵,能不能告诉我有关他城堡的情况的时候,他和他妻子都划着十字,说他们什么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就什么也不说了。然而就要出发了,我没有时间再问别人了,况且这只是完全出于好奇而非出于适意。
就在将要离开之前,那老妪跑来我的房间,惶恐地说:“一定要走吗?哦,年轻的先生,你一定要走吗?”她说话的时候十分激动,她的德语模糊不清,混杂着某种我完全不懂得语言。我只有靠问几个问题来应付她。当我告诉他我正在办一件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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