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红尘匆匆过客 《乱弹婚外情》

星期五 二月 09, 2007 11:35 am

乱弹婚外情

作者:红尘匆匆过客


婚外情这个话题很不好说。
支持婚外情,“道德之士”会骂我,说不得还会上纲上线,说是破坏建设和谐社会呢;对婚外恋嗤之以鼻,观念开放的会说我是封建卫道士,思想不开化。但不管怎么说,耳闻目睹一些人在这个浮躁动荡的时代要么跃跃欲试,要么已经以身相许,婚外情现象在现代生活中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最近在网络上就遇到了几个与我探讨这方面问题的朋友,因为牵扯到个人隐私,他(她)们没有给我留下真实身份,也只是点到即止。也许是怕引发家庭矛盾,也许是囿于传统道德观念,他(她)们讲得比较隐晦,但前提是一致的,就是自己或者朋友发生了婚外情。
婚外情在西方国家相对于较为普遍,甚至更多的是一夜情,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偶然相遇发生好感,开了房间搞个一夜情,分手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鄙人不是领导,没有机会到国外去亲身体验或者观摩考察,仅仅是从影视作品和书本上看到的。这话有点不负责任,陆游老先生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但看到一些资料也这样说,大抵是不差的。这是中西文化和价值观的差异造成的,鄙人才疏学浅不敢妄谈妄论。

就中国而言,婚外情古已有之,只是说法不同,称婚外情也就是近几年的事,以前给婚外性行为叫“通奸、偷情”,含蓄点也叫“红杏出墙”,这话听起来蛮诗意的,还有些浪漫气息,应该是文人叫的。乡里人没有文化,所以没有这么书面化的语言,直截了当就叫了“偷人养汉”或者更粗俗称双方叫“野男人、野婆娘”。现时有个泊来的词吃香,叫“情人”,2月14日是西方的情人节,后来又有拿着纳税人俸禄的专家学者引经据典说中国也有自己的情人节,就是“七夕”了,至于是不是有些牵强附会,我们是没有资格也没有证据对此加以怀疑的,不过想想小时候听着牛郎织女那样美丽凄婉的爱情故事被曲解,心里还是有点吃了苍蝇的感觉,但毕竟本土的情人节(姑妄先认可这个说法)没有抵挡得住汹涌而来的西方情人节的冲击,这从近些年鲜花店的红玫瑰走俏就可见一斑,大城市人前卫,红玫瑰铺天盖地卖得欢实能想得到,就连我所居住的这个落后偏僻的山区小县城这天满街都叫卖红玫瑰,就可以想像到已经演变到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全民都过情人节的时尚运动了。七夕这天就很少见到满街红玫瑰映红半边天的景象,的确还是“西风压到了东风”。

我这人记性差,读书时合上书本就不记得里面讲的什么,但大致能说得清的中国的最早的婚外情该是在封神榜里,殷纣王在妲己的撺弄下就想跟自己臣子黄飞虎的老婆搞“婚外情’,不料这黄飞虎的老婆是个忠贞的女子(孔夫子发明三从四德立贞节牌坊应该是春秋战国的事,说她受了儒家的毒害好像还不尽然,所以她纯粹是出于自然),竟然不受君王的诱惑和淫威,从高台上跳进了爬满毒蛇和蝎子的深坑自尽,要是现今的女子,看到是其时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要临幸自己,怕早已受宠若惊,忘记了家里寒窑苦守的夫君,山呼万岁,主动投怀送抱了。所以我说这妇人大概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极不识时务者,连这一点眼色都没有,要是有那个三湘第一女贪蒋艳萍一半的献媚本事,或者是报载的那个什么地方市长让妇人给市委书记当情妇的女人,说不定自己有了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其夫黄飞虎也将会夫因妻贵,一路平步青云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大官,其子女也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子子孙孙有着享用不尽的官禄财富啊,虽然算是做了千古第一烈女,但得不偿失,还带累了那个给纣王当小老婆的妹子,加上这黄飞虎也是个没有眼色的货,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壮士一怒为红颜”敢跟皇帝作对,最后还是落个家破人亡的结果。看来他们两口子是既不懂经济学中投资与回报的关系,又不懂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等明哲保身的处世哲学。
另一个有点典型的婚外恋该数那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唐明皇了,竟然跟自己的儿媳妇搞起了婚外情,由最初的偷偷摸摸演变为明铺暗盖,最后干脆直接对有着沉鱼落雁姿色的杨玉环横刀夺爱,霸占了自己的儿媳妇,这个皇帝老儿应该算是天下第一扒灰头了,不过这个最有名的乱伦皇帝并没有受到法律惩罚和道德谴责,相反倒是二人的爱情被多少御用的民间的文人歌颂了几千年。这些文人也是无聊的紧,竟全然不顾及唐明皇的面子进行大肆传唱。那杨玉环本是搞婚外情的行家里手,抛弃了老公投进自己公公的怀抱不算,又勾搭上了安禄山,最后引发了“安史之乱”,败了李家的江山不说,自己也落得马嵬坡一根白绫香魂悠悠。要说这些文人也没有一点骨气,对唐明皇巧取豪夺儿媳妇与杨玉环偷安禄山这一段讳莫如深,只有李商隐还有点气节,用讽喻的手法写了《龙池》这首诗:“龙池赐酒敞云屏,羯鼓声高众乐停。 夜半宴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这应该是唐朝的一段悬案,因为人们至今不知道是唐朝的社会开放开明程度高,唐人对这类事认为自然而然,还是被唐明皇的子孙们篡改了历史事实,还是被实行了“新闻管制”,对“皇家”和“官员”的风流韵事之类的信息严密封锁,这不是我等考证的范围,也没有兴趣去考证。
最倒霉的婚外情怕是李自成的了,这个靠造反暴动发家的山大王把崇祯皇帝逼得上吊后自己做起大顺皇帝,但在婚外情上却一点也不顺当。进京坐了江山后不思治国方略,却去找吴三桂的小老婆陈圆圆发生婚外情,结果使情敌吴三桂打开山海关的大门放清兵入关,仅仅当了18天皇帝就仓皇出逃,兵败身亡。
满清的皇室婚外恋也很出彩,譬若前阵子被制片商鼓吹的孝庄皇后以及民间秘传的慈禧老佛爷的婚外情,但清朝是有文字狱的,老百姓自然只敢在背后偷偷议论,成为野史,上不得官方编纂的正史的。何况那时候妇女的“三从四德”等伦理纲常更是被腐儒为当时的中国人洗脑上千年了,宫廷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的,清朝的人也远没有唐朝的人那样思想解放和包容,国人自古乖巧,知道“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不会也不敢胡乱弹劾和指责皇家的事,皇家的“丑闻”自然不会像克林顿跟莱温斯基的“拉链门”事件一样闹得满城风雨狼狈不堪,更不会载入史册。

从文艺作品中看,不说《金瓶梅》了,《水浒传》就多次写到婚外情,施耐庵老先生就在作品中不但写了西门庆大官人与潘金莲的婚外情,还有阎婆惜与张三郎、裴如海和尚与病关索杨雄的娘子潘巧云、卢俊义的浑家贾氏与管家李固等,甚至道君皇帝跟烟花女子李师师,及至后来李师师跟浪子燕青,尽都干的是婚外恋的勾当。

当代的、民间的婚外情也是数不胜数,古人讲“淫近杀,赌近盗”,这大部分搞婚外情的都没有好下场,不是因色起意杀人,便是被杀,给枉死城中增添了多少死鬼呢!就不用举例说明了吧。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估计这红尘中的芸芸众生被一个“色”字迷惑也是心理和生理的需求吧。不过无论古人还是民间,干的都是一对一的活计,现在大概是文明程度高了,人们“饱暖思淫欲”,又讲究的是张扬个性,自由解放,就慢慢不满足原来的糟糠之妻,进一步追求刺激、猎艳尝鲜,想给平淡的生活增加一点活泼元素和情趣。中国的《婚姻法》规定的是一夫一妻制,想学习古人那样三妻四妾是违法的,娼妓又是被取缔和扫黄打非的对象,何况国人早就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的说法,谁愿意像寺院的尼姑和尚那样恪守清规戒律,或者像性无能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于是就纷纷搞起了婚外情,把有情人当作身份、财富的象征。有钱的使钱,有权的用权,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全国人民不分男女纷纷投身到婚外情的全民运动中,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半边天也不甘寂寞,充分发挥资源优势,既得到了肉欲的快乐,又得到了金钱或者身份地位,这等价交换是双赢的,大伙争先恐后,趋之若鹜,惟怕落伍时代吃了亏。特别是娱乐圈的小明星们更是今天跟了这个,明天跟了这个,追香逐臭,而且还要大肆渲染,唯恐天下人不知,非要把这床第之间的秘事公之于众,给老百姓的茶余饭后留些话题,美名其曰“绯闻”,况且是绯闻越多越大红大紫,名气越大,当然这名气不是白玩的,自有金钱利益在后面跟着,要不然谁愿落个被人耻笑的名声呢。
不过这玩婚外情最厉害的不是家财万贯的富翁,也不是娱乐圈的明星,倒是那些能够挥霍纳税人税款的公仆,这些人钱来得容易,甚至不用花银子,动用手里的公权批个条子打个电话顺口招呼给那个为几千大毛工资的女人升个小官安排调动个工作评个职称或者诸如此类的一点小甜头,保准这女人会送上门去伺候。南京市车管所长查金贵虽已年近花甲,包养了13个情妇,既能让人们知道他宝刀未老,又能显示其权倾一方的不凡气魄!厉害吧,不过还有比他更厉害的角色呢,同在南京为官的江苏省建设厅原厅长徐其耀就以包养140多个情妇的骄人业绩,完全有资格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但他们的婚外情虽然多,却是没有多少水准的,远华案中东窗事发的官员们就有资格对他们嗤之以鼻,他们玩的是品味,能把红遍半个地球的明星大腕们收入囊中,徐其耀们就是小儿科了,远不及也。重庆市委宣传部原部长张宗海在五星级酒店长期包房养情妇,尚要本科毕业生、漂亮、没结婚这三个大政方针,更是不能相比。海南省纺织工业局副局长李庆普的除记下婚外情做爱日记95册外,珍存的女人毛发就236份,可以说是前无古人了,至于是否后无来者笔者尚自不敢定论。但徐其耀能跟40多岁的女护士王秀丽母女同时搞婚外情,却也是其他人不能望其颈背的。四川乐山市那个副市长和一个16岁的小女孩的“老牛吃嫩草”式的婚外情,就已经接近诱奸少女了,多亏倒台的早,再晚点那双淫爪怕就伸向十龄童幼女了。还有最近报载的一个官员利用其用公款学得的MBA管理学来管理其12个婚外情人,也算是开了先河。现在是男女平等的时代,这男官员玩情人,有点权势的女官员也不甘落后,广东某地那个被称为“女张二江”的公安局长,就随时可以玩自己手下的男民警,也是千古佳话啊……有人统计说98%的腐败官员都有类似情况,从探出头来的官员看还真差不离,至于目前还没有暴露出来的官员是否存在这样的情事,天知地知神知鬼知,就是人不知道,只有等烂包了再说。
《西部文化》的老总王小勇先生要我就婚外情的话题写点文字,我不是思想家,也不是心理学家抑或社会学家,提不出什么狗屁观点,倒是在网上看到了那个我所佩服的已故作家王小波的遗孀--一个长期遭受性压抑导致“精神紊乱”、曾经被称为社会学家,后来又不知是谁封的性学家(反正没有看到国务院的红头文件或者什么权威证书)李银河说中国正处于性解放时代,只是生不逢时,这种六、七十年代在欧美风靡一时现在已经被人家淘汰的观念,反而被这个长得像个丑八怪的“疯婆子”拿出来津津乐道,以女权主义者自居,到处举着发臭的尿布乱舞宣扬,蛊惑人心,贩卖从洋人裤裆里掏出来的臭垃圾,还以为是自己像哥白尼创立日心说那样创立的新学说。其在《婚外恋和一夜情》中大放厥词:“任何人都有和除了配偶之外的第三人发生性关系的权利。婚外情是错误的,只是因为它违反了婚姻法。至于一夜情,只要是单身,不仅有这个权利,在道德上也完全没有问题。所以对于一夜情的人,我给他们的建议只是做好防护措施,防止得病。”这应该算是一种观点了,思想不能自由,就拿性来说事,起码可以哗众取宠博大家一乐,免得老婆子寂寞。寡居的李银河老太太是否有过婚外恋,没有听过这方面的消息,不能胡乱猜测,不过从我当年看到她在王小波去世后写的那篇情真意切的怀念文字看,应该是没有的,至少在王小波生前,她能够充分享受夫妻间的两性欢愉,给予自己肉体和心理的欲望满足,看她对王小波那份真挚的感情,我估计是没有的吧。但王小波死后,她是否难耐孤枕冷衾的寂寞而红杏出墙,没有人知道,但我并没有认同,只是用拿来主义的手法剽窃进我的这篇文章供读者自己思考琢磨。
但各种迹象表明,中国人的传统道德观念尚不能接受婚外情,虽然有人在搞婚外情,根据我的判断包括搞婚外情的人也不会赞同,何况婚外情是家庭的头号杀手。当然有的婚外情是情非得己,因为家庭感情已然破裂,却又无法脱离维系的婚姻,就在婚姻之外寻找失落的情感寄托,聊以用鸦片充饥,笔者亦不是冥顽不化之人,对此能够理解和同情。但像前述的那些官员们的婚外情,已经不能仅仅用感情来说事了,我以为是变态,是官场中人性扭曲的表现,应该为人所不齿。像唐伯虎三笑点秋香那样浪漫的才子佳人式的婚外情,有个红颜或蓝颜知己,一段风流韵事拼凑一个千古佳话,也是不错。至于婚外情将来的结果,还是让时间来证明其生死存亡,谁也不能对结果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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