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茶居
回到一个人孤寂的小屋子茫然
星期一 二月 05, 2007 8:05 pm
回到一个人孤寂的小屋子茫然
文/ 山城子
从7月31日至2月2日
我隔年看守本学期最后一个晚自习
一半座位空着
严肃或适意情绪
望一眼亲密接触只有三对儿
情态各异
一位曾向我咨询办企业的男孩子
一直挨紧那个眼睛会说话的默契
中排两个没有声音的大动作
是收不住青春期的嬉戏
前边没前科的男孩子坦然回头
与跳着笑靥的那个杨柳依依
心情——也许饮多了酒
刚才校长老板晚餐火锅举杯邀聚
多数学子苦苦牵引眸子努力笨拙
夸张着我默默的佩服与惋惜
这是一所乡间特色私立高中
24小时封闭
高墙大院两周连课烧烤煎熬
没有家长电话插翅难逾
这些农家的儿女呀高三了
班主任说只有两三名可能考出去
十二年的“应试”毁了他们
“素质”已经来不及
花儿们草儿们呀
别畏惧今后日子注定风风雨雨
只要怀里揣好
一个不认命运也不低头的自己
看那位理想挑战主持人的山百合
正伏案一本厚厚的习题集
让我切切的祝福吧
尽管那是一条如何苦衷的崎岖
铃声终于响了
回到一个人孤寂的小屋子茫然
手，下意识捉笔……
2007-2-2夜于毛栗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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