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翅膀
收藏诗友佳作(6)水九作品
星期日 一月 14, 2007 1:49 am
水九 写到: | 吩咐风月,今夜全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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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偶尔,欢喜偶尔
什么是牵挂?
半日春风,十天欢畅
春风宠幸多情的人吧
春风宠幸多情的人
今日人在,明日魂在
春风老了,我还没老
某月某日,心上见谁呢
情怀中拄诗为杖
杖头挂一朵诗做的簪花
即便南柯之梦做到北柯去了
而北柯之空,空甚于南柯,又怎样?
岁岁有桃李,处处见芳菲
春深既如此,情又哪能浅?
处桃李之下而不闻香与雅
大好的春光,也管不了你吧
春天了,佳人流落,不如佳话流传的
活在世上,你总欠数种风流的
春风里,随分相爱于春光柔情吧
吩咐风月,今夜全都来,你爱、我也爱
11:05 2007-1-11 |
quote="晓鸣"]没有一个词不是旧的,没有一个意境不是新的。水九象一个国王,自然能随意遣差词语, 炼达文章。非胸中有万千沟壑,不能如此推陈出新。
象途中不经意遇到的故人,让人极喜欢的诗。[/quote]
水九 写到: | 谢谢晓鸣先生读评,新年好,其实是陈词滥调,偶兴,不登大雅的,就这点破名堂,哪里就象个国王呢,不但不是国王,也看不到国王在何处现身的,春风未至,我这里,先行哼个俗曲儿,也不知逗了谁的乐子呢,我一边哼,一边放眼望过去,不禁就要想,在无有国王的普天下,无主的臣民们真的能乐在春风里,爱在春光下么,不得而知,其实,稍稍反拨一下,这个滥调儿就可以意味深长地反唱的,春风之下反春风,也可以是一个歌唱使命吧, |
水九 写到: | 哈哈,行乐。
一年四季,唯有春风打头,以其风调唱响了轻喜剧。春风,确实是一款授人风情、乃至教人及时行乐的饶有风趣的风。君不见,春风轻而易举地,仿佛只是嘴皮子噘了几噘,就绿了江南江北岸了么?君不见,它一路不经意地轻轻点染,几乎找不到它调色、着色的手,肃杀了一冬的大地,就五颜六色地花起了大脸?如若不是揭示、激发、启导了生命的真实本性,春风,怎么也做不到的。春风是唤醒大地的温柔命令;大地,其实正是生命春风鼓荡、打扮之下的伟大丑角。相比之下,行其小乐、沐浴小爱于大地之上、春风之下的人,所有的人,实在不过就是小小的、小小的经由春风短暂地风着、春着的小小丑罢了——很多时候,是可爱的小丑,可爱的爱情中的小丑。人的主要形象,其实就是小丑。而行乐,是可爱的小丑的共同心愿——全人类的可爱心愿。可爱的样子总的可爱的;可爱的爱,太值得珍惜了。看得透这个,人生和哲学,在我看来,是不得不返俗,甚至返回欲望本身的。返是一条路。而返俗、返欲的路,是苍凉的。苍凉,是当春风逝去的时候,是当人不得不再次转身的时候,是当春风再也吹不动他、吹不春他的时候,是当被糟蹋的地球迅速老去,生命告罄的时候……
你还行乐吗?你看着办吧,我劝你还是行乐的好,当春风拂面,你的脸若是兜不住春风,那块面子,可能就是有漏的……什么是春色,什么是风月,什么是爱情,太平无事之际,各自把握,就了了,和别的词章互文关联,味味它在当今世上的本色本味、异色异味,就了了。
一个胡谄的酸曲儿,媚俗得惭愧,到这里也就罢了。谢谢兰妮来读,王,不过是笑话中的一个;也谢谢晓鸣再次回帖,问好大家, |
水九 写到: | 画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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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谜中的秋天,智慧之果有待成熟
果核亮起了它自己的灯
是夜,两个互不相涉的梦交谈起来
而且,间接地,热烈地,交谈着天堂阳光
以此谨防阴影蔓延,谨防关系险恶
同一个画谜中,园里邻居是另一种果子
追随黄昏,追随孤独鸟鸣释放的乐音
在世上说,在世上到达,但绝不留恋世上
斯物最终沉默于自身之中
聚集苍绿,聚集金黄,以自惩
日复一日,画谜就这样陈旧了
更其陈旧的历史降落,加上边框
画谜中,秋天和园中果树萧索褴褛起来
模糊中它开始模仿,模仿人类智慧和理解之路
直至果实掉落,深渊揭开,一片空白
19:46 2006-12-27
默然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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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上,在言词之山上
哲学家描述过人间天堂之美
挨近黄昏,多数事物模糊了
其中即有,上帝的传世脸面
在黑白时代,黑白对角线
严酷如正方形中的生死囚禁
哲学家在黑白中探讨黑白之辩
却并不或无能关心出走的路径
……当言语再次入侵时分
哲学家将再次道出数个系列之“了”
但不平衡的论式很可能已悄悄撕裂了
哲学家仅有的那根保险套
(真的,权威原只是建立于
一阵又一阵的逻辑嗡鸣之上的
一根索子,又一根索子,原只拉起
一种又一种错误的历史界定)
最终,分解的逻辑冰块
将再次溶成一起流淌的世上脏水
比以前更为悲伤的泪,将只流向
从前和现在都无法比喻的生死爱情
而哲学家,一边谦虚,一边视而不见
谦虚的哲学家,是哲学地骄傲的
骄傲的人,有时,骄傲于他是谦虚的
真的不知道其为何方神圣了
但他的名,据说,是叫默然斯基的
华丽的默然斯基:
事物和言词和哲学互相追随
哲学的胡须和口水,是搅在一起的
当默然斯基矜持其衰颜,退入雨夜喝咖啡
其表情,是庄严得有些滑稽的
20:00 2006-12-27
南极一瞬,东方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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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七天
所守不过是,一颗毁掉的梧桐树
仿佛听见鸟蛋大笑
却不知,空巢里究竟有什么
同守者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生前未得完美的爱情
死后的凶猛雨水之下只渴望
渴望热吻不停——而我
我魂赴南极
提起带泥的根须扫过冰面
一边寻找合适的墓穴生根
一边看到一头公鲸使母鲸受精
蓝蓝的海水,蓝蓝的爱情
南极的一瞬,东方的七天
我呼喊的名字已变成别的物种了
隔世之爱,不再传来别的消息
16:10 2006-12-16 |
司马策风 写到: | 诗歌的魔幻,哲学的魔幻。
别开生面的诗歌。难道斑竹忘了世上还有“精华”二字?
希望本栏目集结推出其作品,供大家学习交流。
新年好 |
风动 写到: | 哲、史是水九诗歌的两大支柱。深沉、独到。而这首《南极一瞬,东方七天》更有情味。同意加精鼓励。 |
[quote="迪拜"]《画谜》特别精彩
但是,后面两首有说教味道,尤其第二首
个人观点:文学,如果不是评论,应该避免。 水九 写到: | e="水九"]谢谢迪拜来读,谢谢你的观点,说不好什么,从来不能说定什么,就沦为强行说教什么的说教者了,多数时候,不少哲学家就是这样的,看来,我是上了他们的当了,如果哲学家说教,勉强还与其本职有关的话,那么我,我要是说教,又与哪门子的职责有关呢,诗么?显然不是的,诗歌显然是死于说教的,那么,还有没有一条生路,让某种诗歌活,即,让它思辨式地穿越思辨而又不至于说教式地死去呢?我不知道……新年好, |
水九 写到: | 不碍的,迪拜,你太客气,太谨慎了,你所说的,恰恰正是我的病症之一,我只是想,引入思辩的诗,或不得不思辩的诗,是否也可以在思的意义上,写得更好些,这方面,可探讨的东西其实是很多的,多多交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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