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浦

我们拥有同一个名字 ——老五届

星期二 六月 26, 2018 4:34 pm



写在前面(代序):

同那个特定时期的共名老三届和知青一样,我们也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老五届。

久违了的同学会上,在当年化四大班一位要好同窗提议写写咱们老五届自己的时候,脑海里不由分说浮现出才刚不久放在案头阅读的市东中学高中学生侯美度(文革初期上海市名人——中串会头头红鸥)回忆录新作《迷茫》第二版。

接着,老同学提出要让我来执笔拟写。没想到鬼使神差似的,我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这一番光景恰如桐乡市文化艺术服务中心艺术总监、嘉兴市戏剧家协会秘书长、浙江省戏剧家协会理事著名尹派小生严旻操(艺名严一笑)当年为拙作《赵燮雨剧作新编》写序时落笔所写的情景——“我是胆小的,生怕自己的文字让读者深感作序者狂妄愚钝;同时我又很大胆,在赵先生发出邀请时竟连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说,或许还有些洋洋得意地答应了下来。我想,这一份自信除了因为心中对戏剧的情怀,更是因为赵燮雨先生对我这样一个小辈的关心、提携、鼓励而生成的。”

引用于此,可以借来阐释我当场的心态:同样没有过一句谦虚推辞的话,信心和勇气同样出自当年团总支干部对一个黑五类子弟的鼓励、提携和关注。此情此景正让此时此刻的我想起了那些伤痕文学代表人物卢新华的《伤痕》、孔捷生的《在小河那边》等等,乃至梁晓声的成名作《今夜有暴风雪》、柯云路的成名作《新星》都是描写老三届包括上山下乡知青为主体的长短篇。积压在心头为同是文革经历者老五届为群体的文字相对之缺损(可能我孤陋寡闻了,看到的多半系某事件某个人的经历)忿忿然情感油然而起。再加上曾经担任教研室主任已故陶乃杰教授对毕业学生的谆谆告诫声犹在耳——毕业后踏上社会,如果领导交代任务,但凡有百分之五六十的把握,就要勇于接受。假使一定要有八九成把握才能去做,那么只要推辞过一两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可能有人会给你硬任务的机遇了。

胆大妄为的另一面是恂恂而起。还算有着一点自知之明。知道诗歌小说散文历来是自己的弱项,远不如谱写剧本安排戏眼编写唱词来得顺溜。何况同窗之中实在人才济济,有当年校刊总编有社教工作队材料组要员有共青团支部总支宣传委员等,能写会写多的是文坛高手。可是话既已出口,断无收还之理。虽明知众口难调骑虎难下也势必要勉为其难。思量半晌还是让我们共同来参照《琅琊榜》江左盟宗主梅长苏的一句台词作为自勉:把承担责任变成一种快乐,而不是把自己所有的乐趣,统统变成了不得已而为之的责任。

秉笔直书,敢写肯写,那种写作过程果真充满了乐趣——把客观存在的现实与合理想像的延伸焊接融汇螯合到一起,加上各色佐料煮成一锅热腾腾香喷喷的杂粮粥(不是忆苦饭哦),细嚼慢咽地吞下去,估计一定会对读者身心健康有些好处。

由此猴年初九同学会起头因而终将问世的遵命文字乃是有纪实背景的虚拟小说,虽有现实衬托但实为传奇故事。其中除开我们的指导员以及好些校园活跃人物和在社会上有名有姓的人士依然采用真名以体现真实性和可信度之外,其余出场脚色均非现实人物。采取了诸如移花接木因式分解双重置换时空穿越等等变脸分身手法,变更籍贯变换年级更动专业更改母校等等基因转化甚至于变动性别,力求借此“假作真来真亦假”红楼手法蒙混过关。以此“小说家言”遮羞布来尽力避免可能存在的“索隐派”去指认Who’s who。如果在某些时间地点情节上会有任何类同之处,纯属巧合。务必提请各位老五届大学生新三届研究生千万不要自行对号入座。

拟写老五届的长篇小说时间跨度从十七岁的花季到七十岁的晚年,虽然力图选择东方工业大学一个大班作为主体从校园到职场从国内到海外实施全景式群体展示,仍然难免挂一漏万甚至于闹出关公战秦琼之类IT穿越剧的笑话。精力笔力两皆有限,敬请谅解。只好说——不能尽如他意,但求无愧我心。

前些日子在上海科学会堂一次师生聚会上,当年的得意门生送我一件纪念汗衫:上面印制一行大字——那些年,我们在一起。确实,那些年我们在一起。因此,让我们大家一起来感慨“人生最精彩的不是实现梦想的瞬间,而是坚持梦想的过程!”

感谢所有热情提供写作素材的昔年师友,感激热心挥毫题词的尤世怀同学,鸣谢何智荣周竟成两位同窗鼎力相助让这一部拙作得以出版。此外,还必须提及华东耘——我的妻子,在这部所谓的长篇写作期间她承担了极大部分的本该共同负责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特此表达谢意。

谁记得一切,谁就感到沉重。

铭记历史:这也是一代人的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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