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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京读书札记 - 北岛《城门开》上
星期三 十一月 26, 2014 10:27 am
开始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北岛会给自己这篇文章取名《城门开》。因为到他这篇文章发表时,北京已经没有城门了。如果是讲现在北京的城门开,那这个城门也忒大了,四面八方都是门。
从这点看,我真是不能写书评的,因为就连人家给文章起的题目我都不懂,往下还怎么可能评论呢。
我还有个毛病,就是看书一般不先看作者序,开篇直奔主题。不喜欢书透,觉得还没看内容,就被“序”给指导了,破坏阅读兴趣。这次也是,直到全部内容看完,还是没懂北岛为什么管这篇文章叫城门开,其实到后来竟然忘记这本书名是什么。读完通篇勾起很多回忆,才又翻到前面去看序:
生于北京,长于北京的作者,阔别家乡十三年后重回北京,发现他在自己的故乡成了异乡人,仿佛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于是他便要“重建我的北京”——用他文字召回北京消失的气味儿、声音和光影,恢复被拆除的四合院、胡同和庙宇的原貌,让瓦顶排浪般涌向低低天际线的景象重现,让鸽哨响彻蓝天的清脆回到人们耳边……同时,作者也把我们带回到他儿时的游戏中,带回到他的读书生活中,带回到他的母校,带回的“大串联”的旅途……他重建了这座“孩子们熟知四季变化,居民们胸有方向感”的城池,打开城门,欢迎四海漂泊的游子,欢迎无家可归的孤魂,欢迎所有好奇的客人们。
北岛是为了追忆北京的过去,通过文字打开北京古老城门。很诗意,要不人家是诗人呢。
我去国八年第一次带女儿回京,是九十年代中期,记得该是九四年。多少年了,总是搞不清年代,就是对年的概念很模糊。前些日子过生日,想了很久才算过来,我都64岁了。不是因为上了岁数的关系,而是一如既往的。也不是只对自己生日,国庆到了,却怎么也不明白该是建国多少年。后来恨不得把脚趾头都算上,掰吃许久才勉强算出只比我大一岁,今年65。
还是回到大约94年夏,那时刚到北京,如同乡下佬进城,哪里都找不到。住在和平里,每天往返于娘家与岳母家。好在只要上了302就可以直达。记得第二天一早带着女儿去娘家看望父母。上车主动掏出百元大鈔买票。售票员看着我愣住,问,有零钱没有。我答,没有。那时哪有拿着百元买票的,现在百元不算什么,出门一趟就是几个百元没了,那时真的就是大票子了,买一张车票好像就四分钱。卖票的是位小伙子,笑笑说,算了,别买了,刚上班没零钱找不开。估计听见我满口乡音,老乡间多少是可以通融的。因为没过一会儿,那位和善的小伙儿就让一外地老冒领教了北京语言习惯的厉害。
女儿看着我满脸不解,大概是不明白同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面孔。
北岛只是对往事的回忆,记述了上个世纪下半截在北京的很多小市民所经历过的变迁。那是一段小小的个人史,也是北京人不可避免的经历过的相同的经历。
想想这些巨大的变化,使得我很不赶趟。“赶趟”北方俗语,用时髦语言解释就是紧跟形势的发展。用更时髦的话就紧跟时尚潮流。
我大概属于永远跟不上形势发展的,因此总是想办法适应,却一直不适应,所以说很不赶趟。
北岛们多数比我强,人家四中出高材生,所以对他们来说,城门大概永远是开着的。我不是好学生,何况自打上了中学后就厌学,不喜欢在学校上课,缺少知识自然就会顽冥不化,所以感觉到哪里都没门。我在一所早已消失的中学度过四年,其中两年上课,两年文革。
看现在描写大学生活的书或电影,感觉年轻人的大学生活简直是无拘无束的,被赵薇导演成电影,被作家写成小说,尤其是冯唐的一系列如是说,相比我们和北岛同龄人来说,感觉上几乎不是同一人类按照现在流行说法,假如那时兴穿越,一定会以为见到了火星人。
我们的中学时代,该从六十年代算起。老三届高中和初中生最早从63年算起,而65年进入的初、高中生该是老三届最后一批,文革开始的66年直到68年这三届,才是正统意义的老三届。因为66年开始的三年里学校就没再招收新生入学。我是64年上的中学,算是跻身期间。好的初中学生多少还学到一点点,对于本来就厌学的我,文革前就没好好学过知识,勉强学到的那一点点可怜的知识,文革中都被蘸着墨汁当大字报贴墙面上了。
北岛的回忆多在文革前,说起来那时的北京我也还记得一些。
有些人告诉说,如果开始想要回忆过去,也就隐隐的觉得自己老了,也就开始对现在产生诸多不满。
对现实不满,对于老人该是永恒的话题。老人在年轻人眼里就像古董,是件摆设,值得珍惜,但只是属于证实过去的纪念品。古董的价值就是老,德高望重的老人,具有欣赏的价值,多少有些艺术性,毕竟是少数,属珍稀品种,大多数是过气了的东西,该归为老家伙,就像一部老旧的汽车,逐年折旧,于是便翻番的落价。所以说,老家伙们的不满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甚至有时会被年轻人觉得不识时务般的可笑。
年轻时的我曾经也这样认识过老人,觉得他们保守,顽冥不化。只是几十年过去,却把自己的当年忘记得差不多,反过来折磨着年轻人。不过还好,现在意识到还来得及,就不要过多责怪年轻人对自己的无视。他们需要向前看,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怕摔跟头。只是我们自以为是的希望他们少摔,甚至不摔,却忘记自己不也是摔着跟头长大的吗,当年老人家们的话我又能听进去多少。
2011年8月的某天,吃完晚饭后,伴着九十多岁的老父亲在贵阳逛街、散步。父亲突然心生感慨,叹口气说,世风日下啊!没明白怹老人家想说什么,估计又是看不惯什么了。随后,老爹没再继续。我想了想说,这是没办法的事,社会在不断变化,总是按照年轻人的想法变,但是不会以老人的愿望变化的。咱们现在看不惯年轻人,兴许哪天孔子突然转世,还看不惯咱们呢。
几千年前的传统早就被变化得面目全非,自以为的卫道士,也会在时代变化中有意无意的破坏着以往的道德。
这是在安慰自己,其实嘴上说完老爹,心里也会暗生抱怨:世风日下啊!我蛮喜欢老子、孔子、孟子之流的。尽管看不懂他们的书,却感觉还是喜欢。无厘头。
现在人的生活与上世纪五十年代相比好不知道多少,用天上地下形容不算过分,却不知怎么仍然怀念过去的老北京。当下北京的繁华不接地气的时尚,像把古老北京的淳朴架空,尤其是看到涌现在雾霾中北京的相片,感觉北京真的升天了,大概进入天堂也就那样了。
我对北京的回忆却依然停留在地上。
“充实了内心才踏实”是否应算作警句。
自文革开始,一年年过去,这样的踏实便渐行渐远,人们需要太多的不知足去充实空虚的内心。
北岛想要召回的是老北京的味道、声音、光影及其他,就是想找回北京的充实,却使我想起的是招魂,这么说似乎有些阴森森的,后脊梁骨一道凛冽的寒气升起。
魂,北京的魂是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算是北京人,因为提到北京的魂,我居然一时真没想清楚,北京的魂是什么,北京的魂在哪里。
如果只是从味道、声音、光影说起,大多只是民俗,并不是北京的魂。所以说,北岛的城门开大概与招魂关系并不大,只能算是与魂有关,因魂而起塑造出的北京,实实在在的北京。
想到这里,不禁好奇心顿生,便在网上寻找北京魂在他人心中是什么。
厚德载物。厚德才能载物。可能这是很多人对北京的认同。
可我不明白北京的厚与德究竟在哪里。而厚德载物这四个字里面最终该要落实的是个“德”字。无德,往下一切都免谈。
我一直对“德”字的定义不太明确,也很想弄个明白。把北京的魂说成“厚德”,感觉有些牵强,后面再加上个载物,只是想到庞大和臃肿,纷乱和嘈杂。
北京的载物似乎与厚德关系不是很大,却与首都有扯不断的联系。假如首都是在南京,那时载物的重心必定会转向南京。
网上看到一篇短文,也是在讲与北京魂有关的事。开头人家一句话,几乎与我的认识不谋而合。人家是这样说的:“如果要让我选择永久居住地,也许会有100个理由不选择北京,但只需一个理由,足以让我无法拒斥,那就是,因为她是北京!”
这是一位香港学者说的。而往下就是摘录香港学者那段话的作者,在那里自吹自擂的把北京说得天花乱坠。但是由于文章的开头被香港学者给定义了,往下再如何渲染都显得牵强,不妨把原文抄录如下:
[cod]……许许多多居住在北京的异乡人都感同身受。是什么让古往今来众多怀抱理想的异乡人在北京驻足、落户,加入到了建设北京、发展北京的队伍里?北京何以有如此强大的吸附力、黏合力?大气、雍容、厚重、包容、时尚……这些无一不是北京的精神品格,但“君子以厚德载物”,古圣先贤一语道出了中国人的人格理想,也道出了大地 能够承载万物的奥秘,那就是宽厚无私的德行。一座城市如同一个人,之所以能吸引众多有识之士,厚德是她必不可少的品质。[/code]
说得很动听,然而真实的应该是北京有钱赚。不是载物的问题,而是能够使来到北京的北漂们把北京所载的物成为囊中物,是互利的。假如没有利益关系,别的只不过是修饰,也是一些人的文风所致,说说实话其实并不难,只是媚俗的文风都已成了习惯,不夸上几句内心就会感到不踏实,不禁想起这样一句话,摇尾乞怜。相比招摇撞骗略微好些。
一位当代学者历数古今中外文人对北京的描述,发现了一个惊人一致的认识,那就是北京是一座最容易被人视为“精神故乡”的城市,即使离开了,无论离得多远、 隔得多久,依然会不断地怀想、思念。这座大得惊人的城市,之所以能让来自天南地北的游子将其视为“故乡”,必定有着博大的胸襟和无限的亲和力。也就是说, 无论你是谁,富也罢、穷也罢,她既不势利,也不挑剔,始终公正、温和,永远都会像迎接远行而归的游子一样接纳你、包容你、爱护你。唯有这样,你才能把她视 为故乡,倾心奉献、永远怀念;也唯有这样,她才会成为一座让古往今来一代代仁人志士梦牵魂绕的城市。
说到精神,北京因是帝都,自古以来全国的文化人最集中的城市。一年到上海南京去过,感觉皇城就是与其它城市的感觉不一样。在上海时,到处是钞票。后来去南京,被南京的气势所吸引,当时正生病,只是朦胧有种与上海不同的感觉,后来细想起来才明白,那里也曾是帝都。而后回到北京也是同样的感觉,那就是文化的气息。但说到势利什么的,哪里的小市民其实都差别不大。北京人已经离不开外乡人,是一种说法,也是因利益使得这种关系联系得越来越紧密。至于志士仁人之类的,就千万不要往好听的说太多。
说起来,思乡,恐怕是一种通病。如果把这也算作北京的独特,似乎更是牵强。上海人的恋土情节其实比起北京人来该加上个更。在上海人眼中,哪里都不如上海好。何况现在,哪里有钱赚,哪里就是家乡,北京并不比任何其它城市更特殊。
其实,3000多年的建城史、800多年的建都史,早已铸就了个性鲜明、有着自己风骨气韵和精神品格的北京形象。这些精神品格如同血液,从古流淌到今,而 且渗透在了整个城市的方方面面、角角落落。很多时候,她不需要指认、不需要辨析,因为她在你的心里是那样的清晰,她就是她,博大精深,卓尔不群,一旦走近,就立刻会被她吸引,人城一体,难以拒斥,难以言说。然而,在全球一体化的今天,一个城市的发展和国家民族的发展一样,需要一张名片、一个符号来彰显自己的个性特质、确立自己的独特身份。在这种大背景下,提炼北京精神,彰显北京形象,对于北京的世界城市建设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毫无疑问,3000多年的历史文化锻造出的北京精神是丰富、立体、多元的,但此情此景下对北京精神的指认,不仅仅要呈现出其悠久的历史,更要指向飞速变化的今天和未来,涵盖我们这 个时代的最迫切的诉求。作为我国政治、文化中心的北京,作为国家形象最直接体现者的北京,一个站在中国经济发展前沿、引领时尚的国际大都市,需要爱国情怀,需要创新意识,但“士有百行,以德为首”,一切的一切皆需要“德行”来支撑。如果忽略了德行操守,城市不仅会失去秩序,失去旺盛的发展态势,更会失去人们的认同感和信任,从而城市将会尽失生命活力,成为无魂的躯壳。因此,厚德应是过去、今天也是未来北京城市的魂中之魂。
(北京工商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 感谢您访问京华网(www.jinghua.cn)
教授毕竟就是教授,人家很会追捧,符合作为教授的先决条件。不过,要是把这篇文章里面的名词“北京”换成任何一座城市,读起来似乎也都可以这样吹的。厚德用来形容一个民族好像比较合适,形容民风似乎也还可以,但是形容一座城市,就比较泛泛了。
大体上,厚德在共识中被认为是一个民族最基本的美德。
殊不知因为“道”是在不断变化的,因此“德”也会随时代变化而变化。何况对道德的认同,每个人都会不同。如果这样的话,如何界定一座城市的道德恐怕会有一定的难度,尤其是现在社会日新月异的变化,道德底线一再被突破,在这样的情况下,北京会沦陷到什么程度还真不好说。
一座城市的道德不会逾越出国家范畴,否则就会被认为是在闹独立王国。北京因为帝都,所代表的德该是起到一种典范的作用。
在学问上我非常欠缺,只好在网上找,但我并不确定,即便是稍微权威些的百科网站上,对道德的定义就具备普遍意义,就真那么靠谱。摘录下仅作为参考:
德,是一个人或社会好的内在的品格和价值观。老子说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
德在这里体现为善、信。也就是说,德信作为人的基本品格和价值观存在。
德与道有密切的关系。没有道(道理,道路)就不可能有正确的价值观与好的品格。无德是因为无道(就没理了)。
这样的解释很有意思,道为道理、道路,无德为无道。如果没有道路可走。可见会混乱到什么程度。
古人定制了一条为了立德所建立的路,称为道德。以此推论,为现在的德定制的路也就符合现在的道德标准了。也就说明,道德如果与价值观联系上是会变的。也就是说,无论古今的道德首先该建立在德信的基础之上。
反之,有道必然有德。老子说:“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意思是说,天下有道,军马运粪肥田。天下无道,戎马战乱。最大的祸在于不知足。
老子的圣人以百姓心为心,而后面那些话显得很模糊,好像道德只是信仰,人一旦有了信仰,精神上会有找到依靠的感觉,剩下的就由赋予精神的信仰来操心,道德只不过是依附于信仰的。
老子反对只讲表面的礼。德是内在的,而不应是形式的。老子说:“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居其厚,不居其薄;居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信仰消失,道德随之崩溃,是会相互影响的。
要不说老子是圣人呢。后面那句话是关键,也是人为什么都要讲价值,就是因为不知足,又要给不知足找到理由。
摘录了几段,放在文章后面,有点多,是想全面些。每个人,每个朝代对德的认识都会有所不同。至于自五四以来对孔家店的批判到文革后期对孔老二的冲击意味着什么,也许需要重新思考。
批判儒家封建思想是因为孔孟是维护帝王统治阶级的,为了剥削阶级利益的。那样的话,现在开始重提儒家文化其意义何在。不是一手挥舞大棒;一手伸出橄榄枝,不伦不类的。
封建王朝覆灭,皇帝没有了。批判孔孟失去意义,而后发现儒家文化对稳定社会安定团结有好处,于是又拿回来实用。但是,原来的道德观被冲击打烂后再恢复起来并非易事。根据上面摘录的三段文字对厚德载物的解释,自五四始,道路被不断修正,德随之慢慢崩溃。道德底线被物欲冲击得全面失守。尤其是猫论复辟后,形成一种局面,只要能够保障经济效益,是不需要底线的,演绎成,只要能够捞钱便可以不择手段。
礼乐崩坏后,道德底线会被重新规范。何况,过去封建社会的那套君臣父子孝悌的关系早已不被认同。新的道德观通过什么途径使大众能够接受,而新的道德观重新确立并非一时一日才能实现。传统文化被破坏也许只是一朝一夕之间,而新文化的形成却需要上百年甚至上千年。
兴许有人这样认为五四运动与儒家文化唯一可以抗衡的只有一点,就是打破旧封建独裁社会,建立新的民主社会。估计这个提法也是唯一可以与“厚德载物”抗衡的理由。即用民主的概念来替代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道德观。
以上的理由很牵强,不该是要民主就抛弃厚德载物。更不该的是,在破除旧文化时连文化精华也一同毁掉。
民主社会与封建社会的区别在于,对社会结构认同从大众心理上的转变。而 民主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其实在百多年的对民主的期盼和向往中,曾经被下过很多定义,是众多理想主义者们的希冀。我理解的民主其实早就在孔孟笔下出现过。
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我的理解中就是做人该具备的民主素质。民主不是事业,不是信仰,更不是斗争可以换取的。因为那些都不具备民主基本素养,而是政治诉求。法制是通过法律保证人权,而法制并不能保障民主,因为法制本身就不包含民主意义,某种意义上讲,对民主却是个制约。因为法制不仅仅只是保证公民自由,还要维护他人的利益,真正意义上的民主没有利益关系,只有社会和谐才是民主的基本保证。追求个人利益不是民主的终极目的,不应把追求自由与向往民主社会相提并论,因为民主意识中没有绝对的自由。民主是有限度的,很大程度上是自律。
孟子有这样一段话,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文中定义为民本原则,却看到那时共产党主义教育中提到的人民公仆的影子。当然按照阶级斗争学说,孟子的这段话也是为了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可是我不明白,阶级斗争本身对于达到民主社会具体实施上有多大意义,是创建平等社会还是从另外一方面制造新的社会矛盾。
新社会与旧社会的道德究竟会有多少是不同的。
从北岛的城门开说到北京的厚德以至于可以载物似乎扯得太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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