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浦
未曾游园却也惊梦———一位双性恋的白日梦
星期一 七月 01, 2013 11:09 am
转贴按语——青年作者故事羔羊是我的一位忘年交小朋友。一系列原创长篇情色小说作者。书中贯穿如一的主人公托尼是一位双性恋。
我对李安说的一句话: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颇为欣赏。还有那句俗话——十男九双一个盖。跟人类从老祖宗那里带来潜伏着的兽性一样,无论你是男是女都如影随形地隐藏着双性恋情结。
由此,从这样的世态人情观点出发促使我写了《天下第一意淫之人》、《亦问世间性为何物》、《妙玉活冤孽》、《总是玉关情》、《恩怨难分手》和《萃雅楼恩仇记》等文字。
免责声明:情色小说春光毕露,少儿不宜,有忌讳者自行退避三舍。
以下的故事情节就是“柳梦梅”惊梦,而不是杜丽娘唱主角了。原文来自故事羔羊长篇小说买《类似爱情》第52章:并非古时才做游园梦
听人说,白天是不会做梦的。所以才有“白日梦”一说,意思是说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事实并非如此,白天不仅有梦,没准还是个美梦。
那天,我在波娜金斯家,大白天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非常奇特的梦——
我梦见自己躺在一张硕大的白床上,身边竟然睡着老大郑凯。令人大惊失色的是,当时,老大一丝不挂,那玩儿半硬不硬的翘着,生生地示于我眼前。
这事太奇特了。
现实中我对老大的身体一点不熟悉,怎么会梦到他光身子?而且,当时我断定其中没什么假想成分,那确确实实是他的裸体,而不是什么桃代李僵斧头装在锄把上。不是裸替。
我和老大虽然同事了很久,但老大不怎么爱好运动,所以平时跟他玩不到一块去。既没一起游过泳打过球,也没一起进过浴室做过桑拿——凡这类事他都不参与。唯一一次对他身体有点知道,是那次我们从会议室出来,一起去洗手间。我们并排站在便池前,他掏出来哗地就出水了,见我没他那么利索,下意识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因为进洗手间前是我嚷着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快尿出来,从会议室出来一路小跑。
老大看我得到那一瞬,我正在小心地往下拉开皮,像剥一只香蕉……这过程虽然要不了一两秒,终是被他发现。他一咧嘴,说:“你怎么回事?”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是说我小个便怎么还有这么一道繁文缛节。
我也看了他一眼——那是我唯一一次关注到他身体。他黑黑的,小脑袋红得挺正,全只露在外边,虽然没没根掏出,但裤襟出口处毛发支楞,说明他毛毛也是挺兴盛的,是个大男生的样子。本来只是嫌他多嘴,这一看倒看出几分羡慕。其实,我也想像他一样,小脑袋神气地露出来,特别Man,特别熟男。但是老天没给我这命,每次放水都得撸袖子似的撸一把,才能让眼儿独立。
老大一边爽快地撒尿,一边讥笑我了:“小男孩到底是小男孩,平时嘴巴挺老,关键时刻露馅。”
我说,你烦不烦你?!
老大仰脸嘿嘿阴笑,爽快地甩着残滴。
撒完尿,我麻利地整理好裤子,抢先掐住他脖子,说,跟我来这一套,你!
此仇不报,我软蛋。
他嚷起来:“你洗手啊!”
我故意在他脸上摸一把,然后才去冲手。
盥洗池前,他问我:“Sally没让你做个环切?”
我看着镜子说,她才不会允许我这么干呢。
“为什么?”
留个疤不完蛋,我说。
这个说法老大好像挺赞同,说:“没事,个儿大就好。”他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落个疤,品相就下一档次了。”
操,你当是Hermes啊?
那天,我们会议正讨论Hermes广告的事,半天都在议论一线品、二线品。
要说印象,我对老大身体的印象只有这一次,可它怎么就入梦了?而且是完完整整真真切切全只暴露在我眼前。也许,我们上辈子有什么缘分瓜葛,前世你见过我,我也见过你,所以脑细胞里有。可前世的事谁知道呢?
梦里,他竟然赤条条和我睡一张床,我能不惊呼吗?老大你怎么在这里?还这副样子,别人看见算怎么回事?
老大表情淡淡,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你不也是!”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也是光着身子,而几秒钟前我敢担保绝非如此。太无耻了,我怎么能和公司同事裸身相向?我赶紧抓过枕头护住自己。
老大说:“没事……我们是同事,好哥们……什么叫好哥们?就是能穿一条裤子。”说着,拉过我手去,摁在他两腿间。
我像摸到蛇一样缩回手,神色严重地说,就因为是同事,不可以啊!
我还慎重地提醒他,这是搞基!
老大说:“别大惊小怪好不好?这算什么‘搞基’,公司里谁没有同性好友。”这话在梦里听着挺在理,几乎要把我说服,醒来后一想,特别好笑。哪儿跟哪儿啊?!
老大没征得我同意,伸过手来抓我,一把满握,还说什么“眼见为实”之类的调侃话……他平时为人拘谨,从不做违背人意愿的事,这会儿的表现着实让我吃惊——这是怎么啦?似乎变了个人,还是本性毕露?
他难道看出我心思,知道我心里其实也想,只是没逮到机会?
他看出被撸后的我感觉很爽?
他肚子里是不是在笑话我,明明爽,还装逼?
老大……别,我苦着脸求他,但行动上一点没回避,任他把我弄到拔硬拔硬。
他企图翻身来抱我,我这才真推他,说,这么碰一起,多危险!
我心目中这才真正叫性接触。
老大一个劲说“没事”,还让我小声,说否则别人真知道了……
我被他压得连射的感觉都上来,心里急切切想,老天,快告诉我这是场梦好不好。我巴望着这个梦赶紧醒。等醒来,虚惊一场。否则,真坏事,今后还怎么跟郑凯共事?怎么在一个办公室呆啊?
可怕的是……当时,我清清楚楚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梦,因为所有的感觉都那么真切,因为……床的另一边斜倚着波娜金斯。
为什么波娜在就一定不是梦?这个理由在梦里无法深究。梦里的人多半自作聪敏,自以为智商很高,辨识度很强。
当我发现波娜也在床上时,急着对她解释:我不知道郑凯在这里睡!我没让他脱光……
波娜金斯冲我摇着一根纤长的指头:“嘘……小Tony,别出声。”
她叫我小Tony?她怎么知道叫“小Tony”?
她也让我噤口?好像并不责怪我和另一个男生赤身相对,把鸡靠在一起。
波娜把我往她那里拉了一点,接着就把我拥在怀里。她穿一件藕荷色睡衣,我靠过去时,溜滑的衣襟忽地就敞开了。眼前的艳光春色把我吓一跳,她这般年龄,竟然有少女般丰满娇嫩的胸脯,好妖怪哦,像神话。当时,我好急,但有点分辨不出是心急还是尿急,或许是鸡鸡涨得我没了方寸。我说,波娜,我们老大已经让我受不了了,你可千万别来搞我……
波娜无限温柔地说:“你从那么远来,我应该尽地主之谊……你这样的孩子,我知道,是不能没人爱护的。”她说你看你蛋蛋此刻又大又圆,说明已经积满了冲动。她说“你出国也没几天呀,怎么那么满了?”
波娜金斯能说中文,而且还是标准的国语,这事足够荒唐,可梦里的我,丝毫没觉出什么漏洞。我说,你都够当我妈了……你别弄我好不好?!
波娜眼神迷蒙,凑在我耳朵跟前说:“我年轻的时候,有过你这样一个情人,高高大大,皮肤也是你这样的颜色……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是上帝让他再次来到我身边……”
这话什么意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好像话里有话,但我不能确定最终的意思。我傻傻地说,你不能把我当他!
后来我不说话了,波娜一个劲揉我,揉得我酸不可当,一张嘴只能用来哼哼,别的顾不上说。即便如此情急,我还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老大还在我身体底下,用他的棍子顶我蛋蛋到花儿那个过度带,一下接一下,不把我搞爆誓不罢休似的。可波娜好像没这个人存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难怪我说我不知道我同事光屁股跟我睡一床什么,她不接茬,没一点反应。而老大似乎也没波娜这回事,波娜可劲调戏我,他不光不袒护,还冷不丁插嘴,说的却是与波娜完全不相干的话题。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是不是他们相互看不见啊?而我能同时看见他们俩。
波娜开始雪上加霜火上浇油了,她摸我的部位都是最容易让我有感觉的地方。我明白我坚持不了多久,看自己的手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搭上去摸她的奶子。我有这个癖好,看见凸出平面的东西,能吧叽吧叽拨弄很久。平时公司开会,老板见我没停地拨某个凸点,比如笔帽,比如铅笔上的橡皮头,比如……老板被我弄得心烦,不得已当着大家的面说,Tony你能不能思想集中一点?我想,我有些个下意识小动作,就说明我思想集中。老板见我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毛病,进一步挑明,说你能不能不动你的手?波娜的那个凸点真的让我无法不动手……而一切都在两个人持续互动后达到了顶点。
我开射的瞬间,脑子异常清醒……我突然就从梦中醒来,而且飞快地意识到这是在波娜金斯家,我横躺在主人的沙发上。我瞬间就明白这是一个离奇的梦,而且是梦制造了我的高潮。我意识到,糟了,大白天我梦遗了。
这事真荒唐,真丢糗,真要命,但我已然无法阻止一马平川野马脱缰,一股股的激情的喷射像从地心出来。我一边在想我怎么办?会不会污染到主人的沙发?一边无奈于无可救药的事情无药可救……
不知是由于我睁开了眼睛,还是在沙发上有不安的蠕动,波娜金斯对我说:“你醒了?”
让我顿感胆寒的是,波娜金斯此刻就坐在靠近我的另一张沙发上,静静地注视着我。蛋痛。不知道做梦时的我,刚才在沙发上是怎样的表现,她又看到了什么?
我努力掩饰着慌乱,说,昨天太晚了……抱歉,波娜金斯!
波娜金斯慈爱地拍拍我脸,我吓得差点全身蜷缩。我自己都能闻到精液的气味,不能让她太靠近我。她说:“来,上餐桌吧,都为你准备好了。应该还没有凉。”
我偷眼看了看身上,哦靠,由于睡姿不当,宽大的裤腿差不多都缩到了大腿上,整条大腿都袒露着,幸好前面并没有任何洇出。沙发上也没有。我庆幸自己那日穿了条有保险系数的内裤,虽然里头湿得厉害,肚子凉凉的,但没有败露。
我偷作检查的时候,波娜金斯回到餐桌前,为我把主食分到餐盘里……
屋里牛肉和调料的浓香,顿时掩盖了其他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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