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浦
文取心:打翻的面包架——也谈社会达尔文主义
星期日 五月 26, 2013 11:00 am
这张标签贴在谁头上谁怕,在民主,人权被大力提倡的今天,这顶帽子不比纳粹主义,种族主义分量轻多少。以今日美国来说;从芝加哥学派到自由主义,从苏珊。桑塔格大娘到马丁路德金,无论新左派还是新右派,只要路过,每个人都上去踹一脚,吐两口啐沫,反正差不多是只死老虎了,为了显示一下自己的道德勇气也好。今天在资本主义国家也吹落帽风了,处处讲究政治正确黑人不能叫黑人,要叫非洲裔,再下去黄种人要叫亚洲裔,白人要叫欧洲裔,好像阿Q生了疮疤,‘红’‘亮’‘光’等字眼一起都犯了口忌。而在口口声声喊‘人民权利’的极权国家,提到‘社会’两字好像就是马克思的专利,不可能再有多余的解释,别的‘社会’不是冒牌货就是夜狐禅,属于要扫除的范例。说来也奇怪;民主社会极权社会,乌眼鸡似的互相瞪了半个多世纪,突然发觉在当今的共同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像照镜子一样,美国有平权政策,中国有民族政策,真可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号码一样,衣服鞋子都可以混穿的。真叫人弄不懂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得你死我活到底为了啥,难道那些人从来没听过有句话叫作‘条条大路通罗马’的吗?
变戏法只是变戏法,如果魔术师真的认为这种区区小技能改变事物的内在逻辑,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的大头小头一起玩掉的。美国的平权法案,也推行了几十年了,事情没有半点改善,连主要受益的人群种族,都对此持怀疑态度。中国的民族照顾政策,实施了六十年,弄到今天还像五只指头揿跳蚤似的,今天西藏,明天新疆,后天又不知什么地方,此起彼伏,忙得自己一头的油汗。连我们这些叉了手看热闹的人都替它窝囊得难受。
真正的陷阱是设在自己脑袋里的,第一个认识点架设错了之后,接下来一连串的事情全部出错,弄到后来连始作俑者也糊涂了,本来这些苍蝇是放出去恶心别人的,最后怎么都停在自己脸上?没办法,只好抡起巴掌扇自己耳刮子,左一下,右一下,你还别说真是胖了许多。
美国人最大的误区是天真,真心地认为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以为读大学或找工作的名额像配给米一样,粗粮细粮搭配一定的比例,以为社安处一张张支票签出去,以为白人父母鼓励女儿带不同肤色的男朋友回家吃晚饭,万事就大吉。可是看看今天的城市贫民窟里的种族,看看治安死角里的恶性犯罪分子,看看突发事件里的抢掠者,看看监狱,看看单亲家庭的比例,看看被摧毁的底特律,看看那些每个城市都有的不见人烟的恐怖鬼域,就明白了所有的立法努力,所有的良好愿望,所有的金钱耗费,全部打了水漂。
就好像是人和上帝打牌,无论你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来,最后总是一个‘输’字。你不要说老百姓的眼光短浅,只盯着眼前利益,下流的政客们呢,只盯了下一届选举,再说回来就是学者的眼光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一群猴子似的,只顾往高的枝头爬,那儿有果子好摘,猴子们是不懂再高的树也是有根源的,根源在看不见的地下,这当然超出了猴子们的目光所及。
这个根源就是种族,被大家忌讳莫深的,视为洪水猛兽的,动不动呲出獠牙咬在你腿肚子上的字眼,再往远处看看,戈培尔的尸首还吊在绞索上,飘呀飘的,你有种再多说一句试试看?
要怪只能怪那些十七世纪的贩奴者,上帝像个面包师一样,哪批面包发好了酵等待送进炉膛去烤,哪批面包正在炉膛里烤,哪批面包可以放上架子了,原有统筹安排。这一下全被打乱了,已经烤过的还没发酵的烤到一半的全混了,崩掉几枚牙齿也就不足为怪了。
像烤面包一样,种族的进化自有本身的程序和规律,倒是无所谓先进或落后,未烤的面包和烤好的面包没有高下之分,就像人不论年幼或年老那样,都是自然生命进程中的一段。十七世纪的非洲,当地社会还处在渔猎状态,私有制是要等到农耕社会才产生的,渔人和猎人在原生状态的大自然里生活,打猎,觅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所见到的就有获取的权利,他也并没有什么偷盗,抢劫,犯法诸如此类的概念。突然一下子被人送上船,经过时光隧道,来到一个比他原出身地早进化了几千年的社会,这儿人的头脑比他复杂了几千倍,这儿的社会和城市井井有条,这儿的女人不能想上就上,这儿的规矩无比繁杂,最主要的,这儿的有很多‘东西’是属于某个人的,就算他用不上别人也不能碰一碰。在非洲哪有这种情形,水里的鱼,森林里奔跑的野兽,树上的果子,满地光屁股的女人,谁能说这一切是某人独有的?尽管他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得服从,否则鞭子就上来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是?后来知识分子看不过了,出来说你们这是不对的,应该给他人权,应该让他受教育,应该让他融入社会,应该这样,应该那样。。。。。。应该到后来,他自己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安放了。
教育其实是根更狠更凌厉的鞭子,这根鞭子要你改变自己的本性,所有的知识分子都认为教育是万能的。殊不知人类生存了几十万年,教育只存在了很短的一段的时间,人类在学会结绳计数,创造文字之前是怎么生活的?无它,唯一的生存之道是凭本能,凭所有生物都具有的自存自保的本能,带了天候地理进化的因素,这种本能几十万年间在血液里根深蒂固地遗留下来,教育可以压抑它,但不可能完全改变它,没一种教育方法能改变生物进化的程序,这只能是通过自然渐进而达成的。在社会承平的时候这种本能暂时归于隐性,但在社会冲突和个人末路之际,这种本性就显示出来,后果轻微的,造成疏离和伤害,严重的,引起族群对抗甚至战争。
不管美国再怎么鼓吹推行平权政策,统计数字是不会出错的;在高中时期退学的最大比例是某个种族,不要怪那些年轻人,抽象思考不是仅仅凭十二年教育可以一掬而僦的,而是存在于代代相传的DNA和几十代上百代的生存实践中的,教师们暗中一致同意某个种族对数字和纯理性思考的领会贯彻比别的种族差了很大的档次。也一致认为某个种族在体育和表演上的有着别人难以比拟的天资和特质,这正是进化在人种身上留下最明显的刻度。可是没人敢公开地把统计数字跟种族联系起来,教师不敢,研究学者不敢,政客更不敢,在这问题上一句话讲错大好生涯从此完蛋。众人喏喏,形成了一个大家和稀泥的局面,谁说美国保证言论自由?
缺乏研究的直接结果就是施政混乱,一届接一届的政府谁也不愿意戳破前任留下来的脓包,社会安全机构像个无限撑大而最终失去弹性的橡皮口袋,掉底的日子指日可待。产生很小一部份体育和演艺领域的亿万富翁并不能论证这个种族真正的生存状况,两百多年下来,什么猛药重药都下去了,整体情况改善有限,经济并不是唯一的指标,这个种族对社会的承担,创造力,在学术和文化(并非仅在歌舞打球)上的贡献,和人口数目不成比例。一幢地基打得不正的房子,再装修得美仑美奂也是枉然,一个社会和房子一样,要倒塌时才不管你民主墙纸糊得多漂亮。
再说说关于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的恩怨,美国社会一面倒地支持以色列,已有半世纪之久,如果说这种支持最初起于同情,同情这个民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遭受到残酷对待,可是经过五次中东战争,只能说明以色列这个弹丸小国,照顾自己不要太好。这么多阿拉伯国家,无论是单挑或者一拥而上,犹太人都轻易而举地三脚两拳摆平麻烦。论实力,论人口,论经济,论武器,论战机,论背后撑腰的,阿拉伯人并不遑多让,可是阿拉伯人好像天生只会坏事,弄到最后总是鸡飞蛋打收场。
为什么要讲这些?说到底还是种族冲突,美国国内的种族骚乱,不管怎样还是隐性的,但是犹太闪族和阿拉伯族在不到四十年期间打了五场战争,就一定是显性的种族之争了,这五场战争好像五次论证题,只说明一个结论,不同进化的种族不可能是一个棋盘上的奕者。阿拉伯世界进入二十世纪之后,国体和绝大多数的老百姓生活还是和七世纪没什么区别,大概是在游牧形态和农耕形态的混合之间。而以色列人经过一千多年在世界各地寄居流浪,早已经历了小农经济,领地兼并,封建割据,政治协商,君主宪政,工业革命,信息革命,可以说是和文明进程同步并行,行事思考的成熟度不知超出游牧民族多少,所以说阿拉伯人无论如何也玩不过犹太人,就像小孩子打架打不过成人一样,这样说也许是过于残酷,那只有耐心等候,等总有一天以色列这个民族老化了,阿拉伯人再长长地吐一口气吧。
种族像个人一样,是有宿命的,根据天时气候地理坏境食物习俗认识思考宗教文化成熟定型而造成种族间千变万化的差异,从历史看来,每个民族在今天所处的地位,都有脉络可寻,种种的历史,进化沉淀产生的化合作用,一定是今天的面目,不可能有别途之想。
接下来那把刀片就要刮到自己的脸上了,中国人,确切地讲是汉族人,是最喜欢刮人家的胡子的。自己呢?肤发受之父母,是不能碰的。别人都是蛮族,夷人,胡虏,番佬,鬼子,而就是皇城根上一个满身补丁的补锅小贩,也自认为是天朝子民,虽然他是这个天朝垫在最底下的一块砖。士大夫更不用说了,摇头晃脑满口是‘礼仪之邦,万国来朝’,也不想想你凭什么让人家‘来朝’?就为了几卷丝绸,几罐茶叶?在那个年代,生产力仅够自足,根本撑不起一个稍具规模的贸易系统,茶叶不能当饭吃,丝绸也根本不符合西域人种的戎马生涯或粗重劳作的衣料所需,说来只是来旅游顺手买的纪念品而已,跟现在海外侨胞回国能买得下手的并无二致。唯一的作用就是无限地膨胀了国人的自崇心理,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这种心思想头日积月累到今天,形成了汉人是世界上种族歧视最根深蒂固的一个人群,不但在弱势时歧视别人,一面看着人家的文明科技成果流口水,一面嘴硬说老毛子的奇技淫巧只是雕虫小技,但究竟还是未开化之族。一旦取得了强势,那不得了,开口闭口就是‘天威’‘远征’‘剿灭’,把自己放在上帝的位置,别人的生杀大权尽握手中。从慈禧到义和团,从当今高层到草民愤青,一脉相承。报上常有文章说美国怎么怎么种族歧视,殊不知当年非洲人去了美洲真算是运气,如来了中国的话,那直到今天还不会出头呢。
中国的汉人和犹太人一样,漫长的历史,高度的控制,艰难的生存,各种的倾轧,不但把民众的神经锻造得如钢丝般的坚韧,还锻造了极其强韧的生存能力,无以伦比的精明计算,刨地三尺的勤勉运作,中国人到哪儿都既能吃苦又能落地开花。再经过共产党一次次政治运动和改革开放以来的商业洗礼,现代汉人现在比犹太人还多了一份无可比拟的狡诈和贪婪,加上信仰的缺乏造成极端的利己,疯狂。以这个民族的数量来说,万分之一的人口就抵得上世界上一个中等大小的国家,世界上真是没一个地方抵御得了汉人的移民,像白蚁般具有极强的生命力和适应性,掏空一座高山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不管政府有什么样的民族政策,汉人涉足到哪个地方,那个地方的原住民就被挤压到角落里,除了被窒息,被同化,几乎没有别的出路。
以汉人的目光看来,少数民族是未开化而野蛮的,懒惰,迷信,愚笨,固执而只懂得威权——武力的另一个名词。从封建帝皇到当今政府,对待少数民族像家长对待小孩子似地,哄骗不成就巴掌侍候。打了还是为你好,从以前的诏书到现在的社论都是一个调子。比政治高压更为可怕的是文化侵蚀和商业蚕食,面对几千年成熟的汉文化,又有政府在背后撑腰,再固守的少数文化也抵挡不住,二三代,至多不过五六代,本民族的文化一定式微。说到商业,汉人的吃苦耐劳本是美德,也许在少数民族看来,这种美德实在可怕——竭泽而渔,所有的商机,所有的资源,所有的大利小利,所有的角落全被扫遍。西藏高原,那么艰苦的气候地理环境,自会有汉人小贩骑了一条瘦耗牛,顶饥受寒,披星戴月地跑屯赶点做生意。如果整个高原遍布这样风卷残云的商业行为,本地人不担忧是不可能的,过分活跃的白血球还会吞噬健康的肌体呢。
如果撇开政治,历史,文化,经济的因素,单从物种或人种的角度来看,汉人实在是种太顽强,太庞大,太具侵略性的人种,由于数量上的绝对优势,没有一个别的人种有可能与之抗衡,那些小的,文明不成熟的民族更别提了,不管有识之士怎么大声疾呼,我可以跟你打赌,照今天这种发展势头下去,在汉族所触及的范围之内,不出三百年,境内的少数民族全部被同化,族裔再也没有实质的意义,特有的民族语言,风俗,宗教,文字,传统全部荡然无存。这一切并不取决于执政党的意愿和方针,方针和政策只是有限地延长或缩短这个进程而已,像泥石流一样,汉族本身是覆盖力极其强盛的一个种族。
不要把种族主义的帽子拿在手上来吓唬我,那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反倒是那些口口声声反对种族主义,但实际上却分分秒秒从中获取利益的家伙,是最恶劣的伪善者。不管你承认不承认;种族实际上是不平等的,在历史上,在今天从未平等过,在将来也不会。但并不等于说;在日常生活中见到另外族裔的个人,人格上有任何的不平等。种族的利益是对立的,观点是相左的,鸡肉汉堡对人类是美味,对鸡类就是恐怖,没人能协调这个矛盾,上帝也不行。从目前看来,汉人一手好牌,少数民族输得差不多就要脱裤子了,但诡谲的是,大鬼还没出来,牌局还在进行,最后的输赢还在未定之天,中国人不是最喜欢说‘今天河东 明朝河西’吗,啊,啊,所以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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