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向日葵,紫罗兰 到麦田和星空, 我沉吟良久, 孤自一人聆听。 我渴望画家的笔 把我解剖成一道道光谱, 隐匿于某片画布的角落, 从那里我可以看着游人以及自己 穿过不同的世纪, 为某种约定,某种情绪失色。 来自葵花深处, 我听见婴儿的啼哭. 我不敢触摸花瓶 的幽蓝,尽管背景 满是粉色。 而星空下,教堂的钟楼 被黑暗笼罩, 钟声被地心力锁住, 我发现自己站在画室中心, 离每一幅画都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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