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成列成行, 罂粟花盛开在拂兰得斯战场。 异域的课本上这样印刷。 我的孩子在广场兜售 满筐的红罂粟纪念章, 三两只和平鸽在树丛中觅食, 一切显得如此安详。 对面黑色的宽屏上 不断展示人肉炸弹 在伦敦,纽约, 听不见云雀的飞翔。 被落叶夹杂的十字架 愈发显得单薄。 面对窄口缺氧的花瓶, 我插上艳丽的红罂粟。 她们就像儿时的红棉, 五星旗下一簇簇,一丛丛 轻易就能歌唱: 祖国的花朵真鲜艳。 我害怕,等不到冬天, 也顾不得全球暖化 一切碎裂如棉絮 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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