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的约会

星期一 四月 20, 2009 10: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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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心灵的栖居地
是淘净灵魂的清泉
我们写诗,因为需要安静和平静
我们奏响诗的乐章,因为生命如此美妙
我们偶尔相聚、重逢,因为活着就是缘分

不要放弃内心的明净
不要放弃对诗意人生的追求
让我们捧起共同的诗篇
一直读下去,读下去……

重庆诗人蔡利华
在他兄弟李亚伟诗人的眼里
他是一个深居简出的山人
他把时间一半送给了建筑工程
一半献给了诗歌

他有大山一样的高度
有深涧似的清澈
也有原野般的粗犷
当你注视《重金属的梦魇》
相信它拥有语言的自重
及诗心的自重

在这人间四月天
让我们相聚在风光迷人的农庄
依桥栏,鉴湖光,看天边的彩霞

2009年4月17日下午两点
我们都在上海效外的青浦


2009-4-17 肖今写于上海



一 前奏

菜哥乘18日上午十点多的大岛飞走了,直至临走前,我估算他对说了近百次感谢,甚至不顾我的威胁(如果他再说一次,我就不理人了),竟然在酒后还是清醒时,照说不误。也许菜哥真的很高兴,这二三十年的心血终于有了铭刻的记录,四五年的心愿总算在今朝实现,深居简出的人生今日在生活里遇到了知音……种种这些,都使他多喝三杯。
17日是周五,上班时间,许多朋友公事缠身不能到场,但也有一些朋友他们抽出了时间,三转四折地赶到了庄园,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珍贵的朋友,才使得这个仓促的约会没有遭遇冷场,反而取得了出其不意的效果。没有任何条理性的准备,整个活动却进行得非常顺畅默契。
我天生一张拙嘴,所以面对菜哥见面会的变场,让我有些紧张,尽管有些事已小有经验,但最棘手的却是该邀请哪些朋友,是小聚还是大会,是密约还是阔谈,我都拿不定主意,所以只好匆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起草活动通知、设计宣传画报、给几个熟友电话短信等,接下来的事就听天由缘了。
很巧的是,当我得知菜哥原根居地“撒娇诗院”因隐退而不能如愿供所时,当即我便有了想到了一处完美的地方——凯博庄园,这一主意消除我一半慌张。赶忙联系庄园的销售人员,订餐,并在四眼的帮助下,加上我的软谈,庄园很爽快地答应提供免费的茶室,当然这时我已想好自己带上水果和好茶。活动地搞定之后,菜哥的行程也该安排一下吧。于是给大观园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这样16日这天,他就可以观光摄影。
菜哥是15日下午从浦东机场转到虹桥机场,然后去了莘庄晚餐。到青浦宾馆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我说今天太晚,明天再来看你了。菜哥,非要我过去,不过他第一想见到的不是我而是他的宝贝书。我理解他的心情,毕竟酝酿了这么多年的心血,这一刻怎能没有激动?怎会不兴奋?越是临近家门,归心更似箭。拗不过他,乘着骤冷的夜风,拎着十几本沉甸甸的书,去见这个曾经的莽汉。
除了菜哥,房间里还有一个男孩。菜哥说,我们见过,两年前在撒娇诗院。对不起,实在记不起来。说起来,这男孩还是我的义乌老乡,他叫胡春苗,那双大大的瞳孔很像我一个最早的同事,似乎能隐藏更多的水泽。他没有太多的言语,菜哥的声音象扭曲的水波,空气里飘荡着从他内心里散发出来的酒意。我知道他会不停地说感谢,可我并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句话,因为我帮菜哥所做的一切视如己事,都受内心支使,除了尽可能地做到最好之外,别无所想。
从宾馆回到家不久,菜哥来电问我哪里有酒喝,我说青浦的夜很浅,生活很简单,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也许他们感到很扫兴,尤其是碰到像我这样不好客的“地主婆”,更是无趣之极吧。我没有为此感到羞愧,不尽兴处自有情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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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正戏 ­

17日上午十点后,我便向公司请了假回青浦。一手背着易拉宝,一手提着水果,背后跟着皮皮小秘书,去宾馆接菜哥和春苗。可是我很惊讶,当我们快到宾馆门口时,他俩竟然还在被窝里,说昨晚除了我们晚餐时一起喝的小糊涂仙外,在我家看完皮皮的表演后,又去喝酒了。春苗说,醉得不省人事,睡觉睡得连中饭也没有吃。我也没有吃中饭,可我是因为没有时间,而这两家伙却在折腾自己的胃。我在心里批评这一大一少,太不怜惜自己的身体了。
管不了他们饥饿,现在必须赶到庄园,在两点以前,我们得有所准备。
还未等到庄园的经理,秦华姐和杞人来了,他们从出发至到达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秦华姐说,怕途中塞车,所以早早就出来了。
茶室在庄园的北庄,进大门径直走,便可以寻到。茶室里的摆设是藤制品,落地玻璃窗外一池春色,和两张沙滩椅,还有明媚的阳光。我们干脆把椅子搬到了室外的天井露台,围席而坐。杨子和她的朋友陈金广就是这个时候到的,初次见面,她的脸庞真的像极了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个堂姐,她声音很轻,动作很细,这与她小巧玲珑的模样很般配,一种轻盈雅致跃入眼帘。杨子是乡巴的朋友,而乡巴是罗国胜的朋友,我最初只认识罗国胜,现在杨子又带来了她的北京朋友,我相信了人脉的道理,朋友是一条非常有意义的精神之链。
接着雪翼也到场了,他算是菜哥的熟人,尽管素未谋面,但在诗歌上他们有过非浅的交流,从法的雪翼依然热爱着诗歌,一有闲暇时,总不忘登陆酷我默默阅读作品。这一次菜哥要来上海,我第一个通知的就是他,他说只要不出庭一定到场。果然,他来了。而且,当场买了一本菜哥的书。当他们钱书交换时,我看到了真诚与真诚、尊重与尊重的对等,他们象阳光下的叶子,绿色中闪耀着光芒。我想这将是菜哥第一本售书,也是一次新的起程。
最具缘分的事是张重光老师自驾车前赴庄园。我偷听到菜哥在通话里提到上海文学的一位编辑要来,便追问是谁,他说张重光老师。Oh my god!为什么当时我不敢邀请他呢?他们组织活动时,总是不忘告诉我,而我这一次却不例他在内,不就是害怕被他拒绝吗?因为我一直以为他对诗歌不感兴趣。没想到就在前几天,咱们张老师已被诗歌亲和上了,所以那个菜哥口中的长短梅花落一个短信就把张老师给吹来了,她自己却还在天堂(当然是杭州)看风景。可见,诗、人皆魅力。我立马出去迎接,张老师已从南墙(实际上是南庄)撞回来了。他一见我,似乎松了口气,他说还好你们在。我们,因为鹤雨也在这时赶到了,我们仨不久前才在深山支路100号会晤过,似有路遇同盟的感觉。接张老师的同时,罗国胜和乡巴也出现在门口,正在寻找目的地。
茶室里充满了人声,玻璃上的风景色彩更浓了。那些原来与尘相伴的藤椅,在这个下午,体会着物尽其用的真谛。看看通知到的朋友基本上都来到了现场,而时间也超过预定一个小时了,所以应该有个开始。
那么就开始吧!我说。接着是片刻的静,一张O型地嘴镶在我的笑脸,那么漫画,这不是有意要来个慢镜头,而是我一下子找不到开场白。我希望有一个充满激情的人来主持,那么我可以好好享受这个画面生动的下午,还可以做一个被带动热情的忠实的读者。但此刻,我像推到了浪尖的小船,拼命要稳住,情急之下,没有经过大脑的言语呼之而出。
首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会上我好像并没有用到这些词)祝贺重庆诗人蔡利华先生的诗集《重金属的梦魇》顺利(后添词)出版,十几双手积极响应,一片春雷声四起。
同时非常感谢各位的远道而来(说是上海同城,但青浦属上海郊区,没有地铁,庄园又是青浦的郊外,所以来此不易),把掌声送给大家自己(忘了说的一句话)。
接下来,请各位自我描述。当然首当其冲的有必要让今天的主角菜哥出马。菜哥粗略地讲了些关于莽汉的章节及自己的家庭背景,想象中菜哥应该要滔滔不绝地讲下去,才让这些“菜虫”(临时当一下,行吗)们过瘾,但菜哥说,我就讲到这里,下面听听大家的。这个汉子,恐怕只有喝不完的酒,没有说不完的话呀。
那好吧!我只好一个个点名,点到谁谁就说几句。
张老师,这次换了个形象。他例外地摘下了鸭舌帽,朝我看看,我这才发现,他板刷一样的头,黑白相间,象缩小的一布围棋,有人说像蒋介石,我说像陈佩斯,有人说这个说法对重光老师不公平。不过,我只是以像说像而已。张老师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前辈,我喜欢他身上的那种淡然清雅明净亲和。重光老师,简短地讲了下他的生平经历以及如何与诗歌在近期结上了缘。我为能这次活动感到幸运,因为重光老师的到来,解说了一个缘字。
赵尔俊,这个菜哥总是脱口而出的名字,自我认识他以来不知道听到了多少遍。我看过尔俊的油画,她的人体画线条明朗,具有原始的魅力,又不失进化的精神。在菜哥的书中我就插用了一幅图片,那是前年菜哥来上海时站在尔俊的巨大展画前拍的,更显艺术效果。画与人,几乎不敢想象一起,她是那样娇小,菜哥称她为俊兄,我看她更象小妹。坐在午后的茶室里,和那把藤椅一样安静,她的语言都来自眼神。我并不记得她说过什么,她有一双新疆人的眼睛,浓密的睫毛滤过风尘,于是更剩清澈。她去了美国,此刻她在上海的一个庄园里依然分享几十年友谊的快乐。
谈到秦华姐,我有些感激。在发邀请函之前,我有很大的顾虑,一是秦华姐身体缘故,青浦这么远,她是否愿意来;二是不知道她知不知菜哥,若不识,她能大老远赶来吗?令我惊喜的是,她当即就回复来,还要带杞人来。而且很准时,就在我们到后不久,她和杞人也到了。秦华姐曾参与很多诗会的组织活动,其实我应该向她取经。她对诗歌的热忱与勤奋,也是有目共睹的。我自叹不如。真是无巧不成书,秦华姐选了一首菜哥的诗朗读,一听题目,太熟悉了,因为这就是两年前我录音下来的那首《那夜,你写进我的》,奇特的是,后来又有一位选了它来朗诵。也许这就是心灵感应,是菜哥的诗散发出来的心香所致吧!现在我要补充的是,秦华姐这绿色绸缎的套装,配上这副盘头,甚是高贵。(有照为证)
南鲁,人高马大,是北方人吗?(有待考证)他是秦华姐到场后才电话联系的,但仅一个小时,他便出现在我们面前。可见他也是诗心雄雄,热情洋溢。他拿起菜大哥的他拿起菜大哥的《虫》逐字逐句剖析起来,话语之间透着激动、亢奋,巧妙地解读了这条虫简单的幸福和幸福得简单,与人的复杂性和多欲性反衬得淋漓尽致。整个茶室里,南鲁这一站,气势诙宏,而他的理解是那样细微,为菜老大的诗歌注入了鲜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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