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BB的生日
星期五 二月 29, 2008 3:14 am
收拾房间时,看到了包装尚好的蜡烛,于是想起BB的生日,虽然缘缘在时已吃过蛋糕,但真正的生日依然未过。
我紧忙去看日历,2月29日正月二十三,恰巧是今天。整整五年,那十多个小时的阵痛早被时间隐去了余音。每年这个日子,每年自己的生日,我都特别感动,首先我成了母亲的女儿,然后又做了女儿的母亲,这种轮回是人性的伟大。
我紧忙去看日历,2月29日正月二十三,恰巧是今天。整整五年,那十多个小时的阵痛早被时间隐去了余音。每年这个日子,每年自己的生日,我都特别感动,首先我成了母亲的女儿,然后又做了女儿的母亲,这种轮回是人性的伟大。
让我们一起跳下水
星期四 二月 28, 2008 11:26 am
让我们一起跳下水
题记:他是一只替罪羊,为了生活,他忍受着……
生活中,难免有一些委屈
像替罪羊那样哑口默默
请你降下请你牺牲
个人服从大局保全这是份内
我知道今天的晚餐失去了往日的滋味
我知道这一盘游戏你玩得心不在焉
只是我不知道拿什么来安慰
语言是如此贫乏
你这只船已承载多年的重
如果沉是定局
让我们一起
跳
下 它
水 起
托
题记:他是一只替罪羊,为了生活,他忍受着……
生活中,难免有一些委屈
像替罪羊那样哑口默默
请你降下请你牺牲
个人服从大局保全这是份内
我知道今天的晚餐失去了往日的滋味
我知道这一盘游戏你玩得心不在焉
只是我不知道拿什么来安慰
语言是如此贫乏
你这只船已承载多年的重
如果沉是定局
让我们一起
跳
下 它
水 起
托
致死亡的时间
星期四 二月 28, 2008 9:57 am
面对死亡,我不羞耻;面对时间,我却羞愧。——题记
(一)
我不见你身影你飞的翅膀
只见你留在我身上的皮肤在变化
从婴儿到少女到青春开始燃烧
这张人皮自得其乐地演绎着色变
没有人敢指出你的老年斑
而你总安排一些老迈的词汇
将一个个奔赴前程的灵魂逮住
扔向最终的归宿——我们的萝卜坑
逃脱的结局是不得逃脱
我深谙你与生命的阴谋
至于囚徒他能使出破罐子的勇气
我活着就该揭发你的死亡
无论你编造出怎样的沙漏
去掩埋一切的过去
我也有办法让枯死的竹抽出新笋
你教狂风刮落叶子但除不了肉里的根
(二)
我常去祭奠你死亡的部分
或带眼泪或带鲜花或陪同寂寞
次年盛开的桃李从未怀恨当年风霜
也从不死攥你的青藤爬墙
放开你的手
约等于被死神抓住了手
有多少死亡像你一样平静
谁都能看出有挣扎的痕迹
我学着犹太人挥去对死亡的恐惧
在时间的行程里必须面对种种告别仪式
包括死亡。知与未知,有与无
唯有经过这条分水岭
缅怀从人间蒸发的亡灵
亲人们在发间插一枝小白花
我希望此时你能飞快地跑开
并带他们速离现场到一个三月的地方去
(三)
和你对话,使我不再忧心忡忡
没有比死亡更平和的战场
无须武装及防备
目标如此清晰,每一条路都通向我们的罗马
我本备了一些谈判的课
为今后的舞台争取更大的背景
但就在这两天死亡线上黄泉横漫
春天的脸笑得那样矫情
如同缓缓写下的诗歌
不免显出小资小调小我小情
欲与山水绝缘与商贾断流
若又与文字割裂,我只好安睡
在死亡的时间里不愿再醒
我惶惑于唇枪舌剑
倘若八月潮声滚滚还决堤
我再做新人日重头
奢侈得心疼
星期三 二月 27, 2008 11:08 am
去老家一个礼拜,吃了几次饭店饭,虽说人家付钱请客,可是也让人吃得心不安理不得。
澳门豆捞,吃得是名气。去的当天晚上是一个老总设宴,桌上十只鲍鱼,竟然还要我吃第三只,实在不想吃了,我就坦白自己已下干掉两只了,惹得大伙暧昧地笑。我不领行情,只知道海鲜不便宜,也不知道鲍鱼什么价,据说最起码也要五十一只。可是偏让我这个不识味的人来尝鲜,这岂不是浪费。
香江大酒店,吃得是气派。这是小城最高的酒店,第28层是旋转餐厅,好象去就过一次自助餐。回上海的前一天,一位BOSS请老同学们吃饭,我也就沾了姐夫的光。听姐说,那里很难订到包厢。这么说这小城里还真是老板济济啊。似乎也吃得并不爽,若大圆桌,高价包厢,硬让美味变成搅心棒,滋味不是滋味。
老姐说,她最近又胖了好多,减肥白减,为工作天天饭店陪酒菜。我心里想,女人啊,上饭馆怕肥了吧!
和海去绍兴,华尽地主之义,去了一个叫半份菜的地儿吃中饭。饭毕,而话未尽。三人只好又找了个咖啡屋坐。几天后又见华,我说,下次找个咖啡馆或西餐馆,饭后还能继续喝茶,可以坐到你不想坐为止。
也许我不在其位,所以才觉得奢侈,这心疼更是莫明其妙吧。
有位老师请我喝茶,我试着说,我们AA制怎样?他说,不行。没有这种事。我说,AA制挺好的(因为是他先说请我,那我不太好再说我请他,所以我想到AA制),国内外都这样啊。他坚决不同意,他说哪有男人请客女人自己付钱的。OK!我只好败下“阵”来。想想,这是中国人太久太久的观念习惯,一时三刻是难以转变的。有时候我只好顺着男人的颜面,充当起白“吃”来。
奢侈,如果能让你开心,心疼一下也无妨。可这奢侈风,一定是酸性的吧,怕是腐蚀了什么。
澳门豆捞,吃得是名气。去的当天晚上是一个老总设宴,桌上十只鲍鱼,竟然还要我吃第三只,实在不想吃了,我就坦白自己已下干掉两只了,惹得大伙暧昧地笑。我不领行情,只知道海鲜不便宜,也不知道鲍鱼什么价,据说最起码也要五十一只。可是偏让我这个不识味的人来尝鲜,这岂不是浪费。
香江大酒店,吃得是气派。这是小城最高的酒店,第28层是旋转餐厅,好象去就过一次自助餐。回上海的前一天,一位BOSS请老同学们吃饭,我也就沾了姐夫的光。听姐说,那里很难订到包厢。这么说这小城里还真是老板济济啊。似乎也吃得并不爽,若大圆桌,高价包厢,硬让美味变成搅心棒,滋味不是滋味。
老姐说,她最近又胖了好多,减肥白减,为工作天天饭店陪酒菜。我心里想,女人啊,上饭馆怕肥了吧!
和海去绍兴,华尽地主之义,去了一个叫半份菜的地儿吃中饭。饭毕,而话未尽。三人只好又找了个咖啡屋坐。几天后又见华,我说,下次找个咖啡馆或西餐馆,饭后还能继续喝茶,可以坐到你不想坐为止。
也许我不在其位,所以才觉得奢侈,这心疼更是莫明其妙吧。
有位老师请我喝茶,我试着说,我们AA制怎样?他说,不行。没有这种事。我说,AA制挺好的(因为是他先说请我,那我不太好再说我请他,所以我想到AA制),国内外都这样啊。他坚决不同意,他说哪有男人请客女人自己付钱的。OK!我只好败下“阵”来。想想,这是中国人太久太久的观念习惯,一时三刻是难以转变的。有时候我只好顺着男人的颜面,充当起白“吃”来。
奢侈,如果能让你开心,心疼一下也无妨。可这奢侈风,一定是酸性的吧,怕是腐蚀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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