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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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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板
黑色闪电
星期二 二月 05, 2008 8:18 pm

小霜美眉
没来你葡萄园的时间可真是太长了
但远离不代表遗忘
所以赶在今年的最后一天祝福你
春节快乐,幸福永远! Very Happy

曲风
星期日 一月 13, 2008 9:26 pm

叶霜好!

司马策风
星期五 四月 13, 2007 7:49 pm

小霜美眉:

当我等还在文学的迷宫里散步时,你已经飞到宗教的异度空间了,“看在党国的分上,拉兄弟一把吧!”

腰间一万福送你

枕书然笛
星期五 十月 06, 2006 1:07 am

火一样的心那
火一样的枫
火一样的叶霜姐姐
今日过中秋

中秋快乐!

frankjiang
星期六 九月 30, 2006 7:47 pm

祝中秋快乐!

黑色闪电
星期三 七月 05, 2006 11:55 am

感谢小霜总是为朋友们送来精神食粮!

叶霜
星期二 七月 04, 2006 10:11 am

感谢上帝!
因为我们日用的饮食,祂赐给我们,免了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别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风动
星期五 五月 12, 2006 8:44 pm

喜欢这些图,很有意境。。。。

叶霜
星期四 四月 27, 2006 6:26 am

谢谢岛班。

欢迎冲浪、曲风

和平岛
星期三 四月 26, 2006 9:51 am

第一次增选的"北美华人文学社"理事:
叶霜、雪翼、孙晓世
http://coviews.com/society/gb/board/directo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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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行动

星期一 七月 03, 2006 7:07 am
[  心情: Cool ]
[ Listening to 状态: Listening to  ]

难道超过半数的美国成人都错了?巴纳(Barna)研究小组最近公布一项调查结果显示,竟有百分之五十四的美国人认为,一般的好人只需要行足够的善事,便可以在天堂里挣得一席之地。此外,他们还提出许多其他进入上帝永恒国度的妙方!
我们现在来思想一下,人怎样才能进天堂?「行善」的想法为何行不通?首先我们必须明白,人生来在灵性上都是死的。以弗所书2章1节说:「你们死在过犯罪恶之中。」我们的肉体诞生在这世界时,我们属灵的死就已经产生了。不过,这个死的灵命可以活过来。保罗说:「在亚当里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里众人也都要复活。」(哥林多前书15章22节) 要让灵命活过来,必须采取行动,有个特别的行动能让死的灵命活过来,这靠善行是绝对行不通的。只有因著信,我们才能接受上帝赐下的救赎宏恩(哥林多后书6章2节;以弗所书2章8节)。 此刻,你的灵命是活的吗?答案若是否定的,请你采取行动,接受上帝的奇妙礼物!(灵命日粮)

发表人: 叶霜

圣海伦火山症候群

星期三 五月 10, 2006 2:32 am
[  心情: Cool ]
[ Listening to 状态: Listening to  ]

圣海伦斯山位於华盛顿州,人们以为它是休眠的火山。1980年3月20日,这座山开始震动作响。当地的居民被疏散到八哩以外的「安全」地区。过了不久,山的一侧开始隆起。这没有引起科学家的警惕,因为过去的研究表明,圣海伦山的侧面从来没有爆发过。
5月18日,圣海伦山侧面爆发,岩石碎片以每小时150哩的速度沿山坡往下涌流。一分钟后,火山往上喷发,其释放的能量相当於500颗原子弹的威力,摧毁了230平方英哩的森林,夺去了57条人命。科学家以为自然界的事件会一如既往,但这次他们错了。
彼得后书告诉我们,世界在末日时要被火焚烧,以为自然界会一如既往的错误信念必被摧毁(3章4-7节)。但也有一个好消息,就是上帝要造出「新天新地」(13节)。他「不愿有一人沉沦」,所以就忍耐等候,让更多的人在他的爱子耶稣里得到真正的安全(9节)。他们所需要的,只是接受耶稣所成就的救恩。(灵命日粮)

发表人: 叶霜

启道之始

星期五 四月 28, 2006 4:18 am

启道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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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首句,道出开始。开始现出上帝。上帝显示开始。太初一刻,作为开始的上帝,作为上帝的开始,就那样横空出来了。开始真的开始了吗?真的开始了。上帝真的出来了吗?真的出来了。正是这一开始、这一出来,带出天地、世界、人,又晕了人、人类史、人类理解史。对人来说,开始、上帝,意味着什么?它是如此的必然,可又为什么如此的难于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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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待言的是,开始,有其所由开始之点;开始,有其所由开始之地。对于想知道开始情况的人类而言,开始的那个点、那个地,是一个尽头。由人类来设想那个尽头,其实是不合理的:因为,之于开始,之于天地,之于存在,或者干脆地说之于上帝,人类只是永远的后来者;由有限的后来者依自已的有限存在去设想尽头,那就只能是将它设想成有限的。可是“有限”根本就不是上帝的属性——上帝是无限的,作为有限者,人怎么能思考无限呢?而且,即便可以思考,那么,只要对思考或设想的证实过程开始了,就意味着往回走,往尽头处走。可人类作为有限存在,又如何能回走到、哪怕是回想到过去的那个尽头呢。我们事实上是不可能回到起初、起始处去知其可知之事的,本然意义上的开始,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对于那个时刻、那个地点,我们顶多只能在其后,在终点之前的某个时间、地点,惆怅地回想、回望。而我们实际上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望不到的。退一万步讲,即便真的到达了那个在我们之前的无穷遥远处的某个点、某个地,接下来的问题仍然是,在那里,我们如何能开始我们的思考呢?生命是成长的。思考是成长的。以我们作为个体生命为例,在婴儿时期,是不记事的,在整个童年时期,也是谈不上有什么象样的思考的,而一代又一代,记忆,如果不是依靠记载,又是不能遗传的,那么,可怜如“我们”这样的极其短暂的生命存在,即便将我们放在初始的那个点,那个地,对于最初的那个“限”,也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便有知,也是说不出那个知的。所有存在过的、存在着的以及将要存在的人,相对于天地的始和终来说,都只是存在于后来的、中间的状态中,而中间状态的存在,对于在他之前的遥远的开始和在他之后的遥远的终结,只能是绝对地一无所知的,即便有所知者,那知者也永远不会在我们中间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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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是痛苦的:是被抛在天地间却苦于对天地一无所知的痛苦,是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去向何方的痛苦,是失去了故乡而又无穷思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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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我们最后只能承认,我们是无知的。但只要还活着,我们恰恰又是执著于知的:虽然思考不能,虽然思无所获,我们却一如既往地、反复不断地思考着——正是在这里,在这种思和关于思的痛苦之中,可以看出我们作为人类、作为思考者的一种本能的、深刻的冲动。这种冲动令人类存在彻底地悲怆。悲怆的人,虽然悲其一生、怆其一生,可对起始、对出生地、对生命的根本故乡的回望、回想、探索,从来都是执著的、深情的、魂牵梦萦的。就是这种无限的思乡之情、无限的往回走的冲动,促使我们哪怕已经失败了,也仍然想就起始处、起点处说点什么——要是不说点什么的话,人似乎就活不下去了,至少是,活得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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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需要意义的动物。意义总要说出来才是。说点什么呢?说来说去,还是、首先是那个老话题:缘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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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话题,古老的《圣经》没说别的,只极其简单却又是斩钉截铁地说了句:“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关于存在,极其需要答案、极其需要说法的人,就得了这么一句。按理说,这其实是一个结论。就思维过程而言,就漫长的人类思考时间而言,这一句,理应是对于存在之事运思之后的一个结论,理应是一部书、或者一篇论文的最后一句。我们可以这样想象:无数的以色列、犹太先民们,关于自身、关于天地、关于存在、关于一切,曾无数次地思绪万千,浮想联翩。他们仰观天象,俯察大地。他们日间沉思,夜里做梦。他们思啊想啊梦啊,思到了1……,想到了2……,梦到了3……,思到想到梦到了无数;他们寻找、分析、论证、归纳、综合,最后他们才说出:综上所述,事实已经表明,是上帝创造了天地——本来,合理的、至少在表面上让人放心的顺序应当是这样的。只有这样,只有把“上帝创造天地”当作是一个结论,一本书的一个总结,它才是有可能站得住脚、有可能是让人信服的。然而,关于1,关于2,关于3,关于我们最关心的那些最为要紧的证据,他们却什么也没说,就把“上帝创造天地”一句作为前提提出来,撂给我们了。这让我们不服、甚至气愤:我们想知道的,就是上帝的事,可关于上帝,你一点消息都没透露,怎么就把他当成了一个前提了呢?为什么它是一个前提、它又何以能成为一个前提呢?根据我们在一开始所做的思考,仅仅靠了人的有限存在、有限脑力,人是根本无法知晓开始,无法得出事实上的上帝和上帝创造天地的结论的。无论怎么看,说“太初,上帝创造天地”,都是一句大而无当的、空洞的、令人百思也难得其解因而对此只能疑窦重生的话。可恰恰就是这一句,是开篇之辞,是经书作为纲领的首说之句,它的地位,自然不可小看。正是面对着这不可小看的一句,作为无知者中的后来者,我们才倍感,我们面对着的,是一个真正的难题。难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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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在:无法不开口质疑那太初、那上帝,而又不能不对此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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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说过:“凡不可言之事当沉默”。太初,是否上帝创世,本质上就是这样一件不可言说的事。我们的想法是,说上帝创造天地,充其量,只是人在想象着说,人只不过是想象了上帝创造天地而已,至于事实,不可言说。在想象的领域,人可以说“太初,上帝创造天地”——用过去进行时,也可以说“太初,上帝创造了天地”——用过去完成时;无论哪一种时态,都是在想象:上帝把天地创造了。这个“了”字,了于上帝,根本上既是与人无关的,也是人无法清晰知晓的。人的一切事情,都是在这个“了”之后发生的。了者已了于过去,未了者才是现世。而人的存在,只有现世是可感知的。人,是在过去之了和未来之了之间的,过去之事和未来之事,对他来说,本质上都是不可言说之事。
/
而《圣经》,恰恰就是冲着这不可言说之事开口发言的。不但是我们,就是《圣经》之难,也难在这里。是在困难中,《圣经》发言了。它那不同凡响的开头一句,与其说是说,还不如说是一种沉默。它之所以不展开、不论证、不提创造前史,也不打算回答疑问、提供它的研究依据、以及各种参考资料和数据什么的,就是因为它对它所要说的事其实难以言说,它对上帝只能保持沉默。沉默就是无言,就是什么都不说。无言似乎倒是上帝的本性——上帝其实是无话可说、也不想说、更不急于说的。可是人,人有了一点智慧、一点梦想、一点期盼、一点痛苦、一点不安、一点无所适从的迷惘之后,却是按奈不住的,是人在忙着要说,而且,看起来,还很想说个明白。说就是出声、就是有言。而作为声音、作为有意义的言说,无论如何,总得有一个开始吧?当就人而言是不得不说的《圣经》开始说的时候,它其实是硬着头皮的——因为,对它来说,并非明明白白的事,又如何能说得明白呢。《圣经》之说,或让《圣经》开口说的人,知道这个开始、这个从沉默中蹦出的开始将是破天荒的,它没别的办法,只好极简单而又用意极深地说了句:“太初,上帝创造天地”。这句话,是保持沉默却又打破了沉默的一句话。而它的这个姿态,对读者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压力。读者不能不面对它,不能不把它当成一句有意义的话、一个传达了某些意思的信息来看。读者不完全是被动的,他有自已的意愿、经验和想法,他可能想问:“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倒底是真抑或是假?一旦读者启口,这样发问了,面对这个问题的,就是原始的说话者《圣经》本身了。那么《圣经》将怎么办呢?我们看到,自有《圣经》起,就有各种各样的非驴非马或是驴是马的回答,只不过,那些回答,无论多么雄辩、多么花样翻新,都是人做出的,至于《圣经》自已,其实从来都没有出声。说出了一切的《圣经》是沉默的。《圣经》一个解释都不给,一个释疑的举动都没有,《圣经》仿佛什么都不想再说了。但就是这个“什么都不说”的沉默,才是一种真正的说;它沉默地要求读者:象我一样说,又象我一样保持你的沉默吧,不要再问了,该说的我已经自沉默中说出了,那就是开始,那就是道之启,你何必还要再说呢,自开始、自道之始处,往下开始你自已、开始你对道的体认和服从吧,祝福你、我的上帝祝福你——这就是《圣经》所能说出的话了。这就是《圣经》开篇和读者碰上这个开篇时,可能会出现的一种情况。这种情况,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求一种深切的默认,一种绝对的合作。默认什么呢?默认那当对之保持沉默的不可言之事,即,上帝创造天地;和谁合作?和已经在沉默中道出的上帝合作。可以积极展望的是,只要这个合作开始了,沉默就打破了,就可以说说别的可言之事了,比如,说说人所能做、所该做的事,以及人不该做却做了的事及其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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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继首句之后,《圣经》就是这样绝不左顾右盼地照着自己的路线往下说了。沉默中的启道之说开始之后,《圣经》逐渐地建起了它的道。这个道,因为在开始处是连通于上帝的,所以它是宏伟的,而其本身,也象上帝一样,甚至是不能以人的力量加以完全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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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做一个小结了。一方面,我们要说,《圣经》的首句,是前人、是经书的作者们在耗尽了脑汁、耗尽了有限的思考力量之后,于沉默中甚至是无奈地、不得不然地落笔写下的,它实际上是思考失败的人为了摆脱思考、打破沉默的一种卓越想象;可是另一方面,我们又要说,正是这一句、这一掷下骰子、定下天地的想象,成功地开启了一个重大时刻:正是在一种作为痛苦的思考痛苦地结束于无事实上的结果的地方,才开始了经的书写,开启另一条思考之路——某种意义上说,是重新开始了人类自身,是人类的一条走出混沌的道路的开始。随着这一句话的诞生,作为书写者的思考者,在承认了有限思考失败的同时,却也给了自已一个巨大的安慰。失败于上帝,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尽力而为地思考了的人,最后得出结论说,天地是上帝创造的,这有什么不好呢?换一个角度说,这又何尝不是一个可以让人舒一口气的重大胜利呢。而这样一想,对人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安慰吗?事情微妙就微妙在,有了这个安慰之后,奇怪的是,人好象反而突然睁开了眼睛,突然看到了什么曙光了,因而,人随即就又振作起来了。这一振作意义重大:仿佛随着上帝的到来,一个全新的、由上帝看护的世界真的就此敞开了。确实的,上帝创世,是开端时刻,是宇宙事件,是人的存在作为可讨论对象的一个全新的象征性的起点。宇宙本身具有偶然性,也具有连续性。虽然人最终是要和宇宙同归于尽的,但大胆地给定了上帝创世时刻,却正是人从这种偶然与连续的序列中突围出来,并进而深入地认识自身、展开自身的一个开始,甚至,这就是人企图避免同归于尽命运的开始:人找到了他的上帝,人企望通过和上帝的合作从无意义中找出意义,从死亡中得到永生——这难道不就是一种自救之举吗?上帝创世,人在上帝之下,依靠上帝得救,此一局面,如何能不让人兴奋不已?于是人就头头是道地说起了其后的一切。“开始”对人来说,曾是最大的困扰,但现在不了,至少暂时不了,既然有了开始,有了上帝给定的开始,那么其后的一切,不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往下写、往下延伸了吗。事实上,正是从这个开始之后,人,人的表达神气活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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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要忘了,人虽然有限,却也是具有连续性的——哪怕是有限的连续性;因而,人在不停地往下说的时候,时不时地,又会回过头去回忆、自省、反思的,直想到自己是有罪的。从逻辑上说,是这样的:开始固然开始了,可开始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开始吧?开始是多大的恩惠啊?这恩惠不会白白地赐给吧?既是开始给了我们,我们怎样继续它、展开它呢?开始是一个好开端,可我们为什么现在的境况看起来却是如此之糟,至少是,很不令人满意呢?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什么问题吧?那么,是什么问题呢?……诸如此类,人就这样想下去,人又不断地被“问题”抓住了、难住了,最终,人绝妙地悟出了“原罪”二字。如果说,如何解决、确认“开始”是人类的第一个难题,那么,由人构想出的“原罪”,就是人类所要集体面对的第二个难题。人其实也是绞尽了脑汁,才想出、构思出这两个最终影响了人类历史的字眼的。有了这两个字,“开始”之后的人类的其他事件、事变,就找到了一种解释。又由此,开启了人类的信仰和救赎之路。于是,基督教开始了,《圣经》之路延伸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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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之路啊,是漫长的;到我们这里的时候,看起来,就更加的漫长了。向下的路就是向上的路。我们向下走,也就是向上走。我们走在这条向上、向下的路上,眼神时常是迷茫的。我们现在相距“太初”,已经很遥远了;相距《圣经》写下“太初”的那一刻,也已经是很遥远的了。实在地说,开头之难未曾落在我们肩上,由我们来承担,作为走路者,我们真够幸运的。当我们在遥远的开端之后思想那一开端的时候,我们顶多也只能思想到它曾经开始的地方。我们站在我们的立足点上回望,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它。当我们幻想着越过它再往前看时,我们看到的,其实也就是它开始时所面对的那一片混沌了。就是当我们也面对着古人面对的那一片混沌的时候,我们最终不得不承认,古人关于太初所给出的那个开始,确实是一个必要的、不得不然的开始。我甚至想说,“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即便作为谎言,也是不得不说的一个谎言。而如果一个谎言是永远的“不得不说的谎言”,那么,从情势上,它难道就没有理由成为真理吗?《圣经》是怎样成为真理的?上帝是怎样成为上帝的?由此开始,试着想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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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语:世上曾有童贞女,她叫马利亚;过去的某个时刻,上帝之灵让她受孕,诞下了耶稣基督,也就是上帝自已。“太初,上帝创造天地”一句,是上帝的起句,他的主要信息,已包含其中了。如果你的脑子和心灵是童贞的,如果你是敬畏的,如果你懂得恩典而又有可能是被拣选的,那么这一句,仅这一句的灵,就会使你的童贞之心受孕,从而使你在你身上重新诞生,成为新人。上帝-基督,他的旨意,原本就是这样的。启道之始,原本就是为着你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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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开始吧。你是,有福的。

发表人: 水九

开始与求鱼

星期三 四月 26, 2006 11: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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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圣经》就这样简简单单却又不同凡响地开始了。作为首发之言,这句话,是迎向了所有怀疑的眼睛、怀疑的耳朵的,从一开始,它就在里里外外形成着巨大的张力。你在它的张力之下,与它相遇了。你听见了它。可是你不相信它。你是科学的。你有科学的头角,你要以科学论世。你说:上帝创世?不可能吧?这有科学根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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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所作,恰恰不是科学研究,即便在当时,也不是。因此,以科学论之,或以历史实证的方法求全责备之,恰恰就是执著的、好心好意的缘木求鱼。“科学”的读法、问法、阐释法也许会这样开始:太初,具体地说,是哪一年、哪一天、哪个时刻?天地存在之前,上帝在哪里寄身?上帝是从哪里来的?什么都没有时,他能用什么造、又怎样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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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以这样的问题问路德,那么,他的办法是,为你准备一条抽你的鞭子。他认为,你根本就不该这样问。就当路德是武断的吧,科学为什么不可以这样问呢?而且科学的“问”,至少从科学角度说,是很严肃的,没有理由不认真对待;实际上,科学史诗、唯物主义史诗,就是从这样的看起来合情合理的追问开始的。路德已经不在了,但《圣经》还在,之于科学的“问”,只能由圣经来回答。《圣经》的对待方式是怎样的呢?我想,可能会是合上书本,简单地沉默;但也可能会轻声地对科学说,你问得对啊,你是想求鱼吗?那就请你离开树,到水里去找寻吧,你找到了,如果可以、如果没忘记的话,就回头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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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是有科学精神的。科学是认真者、执著者、一丝不苛者。科学真的去找了。科学以科学的方法找到了它所要的、它认为是鱼的“鱼”或”“鱼”的一小块鳞片。科学颇为得意地将它带到了《圣经》跟前。《圣经》见了,也许又是简单的沉默,但也可能会淡淡地说,这不就是上帝所造的那条鱼嘛!而且,你是在上帝的那条河里找到的吧?如果《圣经》不厌其烦,这时可能还会多说几句,比如,它会说,你还不相信鱼乃上帝所造、河乃上帝所造吗?那你就再到鱼那里求鱼,到河那里求河,找一条不属上帝的鱼、不属上帝的河吧,你有答案了,如果可以、如果还没忘记,不妨再回头告诉我一声,让我看看你的成果……
/
科学于是又去求“鱼”。科学于是又去求“河”。科学以为,它再一次求到了它所要的鱼,还有河。科学求到了,自然是要回到《圣经》那里去的——既因为它古老,也因为,它就是在《圣经》的刺激之下,为了某种证明、驳难的需要,才去找鱼、找河的,它找到了,如何能不回头炫耀一番呢?这一回,当科学再次来到《圣经》跟前的时候,《圣经》又会怎么样呢?也许不会再沉默了,也许会急切地问,你的鱼呢?你的河呢?科学于是下意识地低头看看它的手——它手上有什么呢?它手上,早已空空如也了,既没有“鱼”,也没带来“河”,不是它没找到鱼的真相、河的真相,而是因为,它来回往返的路程太漫长了,鱼已死光了,河已干涸了,这期间,耶路撒冷也已毁灭过好几回了,而回到《圣经》跟前的,其实也早就不是当初的科学了,作为折腾者,当初的那个“科学”早就不存在了,《圣经》面对着的,其实已是它的无数代之后的尚未灭绝的后代了——这是事实吗?《圣经》会告诉科学:是啊,这就是事实,这就是有眼者都看得到的事实,而且这个事实在历史上早就存在、早就上演过无数次了——当科学已不是科学的时候,圣经还是圣经,还是正在你面前摊开的圣经,圣经才是真理,你,不想自“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开始,再重新看一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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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圣经》这样说时,你可能有些为难了。但不是圣经在为难你,而是你在为难你自已。你很可能还是不信。那么好吧,没问题的,如果你不信,那就请你将鱼复原,将河复原,将灭绝的都复原,同时也复原人类的历代祖先,一直复原到原始的天地,如果不能在事实上复原,至少也要在理论上复原,然后,问问复原了的他们、它们吧——你应当做得到的:为什么呢,因为,你是科学的、你是相信科学的。《圣经》不反对科学,相反,《圣经》有等待科学的耐心,而且《圣经》还会坦然地告诉你,它虽然不是你所说的科学,但它是生命、真理、道路,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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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科学,无论你能否复原你想复原的,你恐怕最终都会坚持科学才是生命、真理、道路。那么好吧,就让科学高于一切吧。当你终于能够以科学的名义,从《圣经》的第一句话开始,就科学地将它宣布为谎言,同时也宣布其后的一切悉皆可以作废——即便你做到了,又能怎样呢?进一步要问的是,即便在今天以至未来,在科学昌盛乃至猖狂的时代,谁能这样宣布、谁有权力这样宣布、谁在宣布了《圣经》或相关的人类信仰史是废物之后而能心里不发慌、不发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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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吗?也许你能。
而我,我只能说,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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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能处,我想起了上帝。即从“太初,上帝创造天地”这八个字中,我已经可以安宁而神奇而形象地想起上帝了。想得深了,我的心就会定下来,敬仰之心就会升起。我生自父母。我父母生自父母的父母。我的生命是拜父母、父母的父母所赐,溯其源,是拜上帝所赐。这就犹如,我乃上帝所造。就天地之初来说,“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就我的生命之初来说,父母生了我;就被创、被生来说,天地和我,是得福的。自不待言的是,于天地起处、生命起处,我当无条件地生敬。我的信仰,就是这样、就是从这里简单地开始的。信,首先是一种确认——从血统上、从姓氏上、从长相上、从存在上、从世界观上、最后是从内心感情上确认,一直确认到这句话:“太初,上帝创造天地。” 我服了这句话。我承认,正是这句话所道出的那个消息中的上帝,于起始处,给定了存在、给定了人类的DNA,而全部生命的DNA,最终也一定是潜隐于上帝之在中的。对于这样一位上帝,生敬畏之心、生信,于我,难道是困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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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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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圣经》对常人的要求,归根到底,也就是、或首先是“敬畏”二字。一切起于这两个字。如果我们和一切存在一样都只是造物、渺小的造物,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敬畏天地、最终不敬畏上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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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敬畏,我因此得到了上帝允诺的鱼——那绝不是一条我曾缘木以求的鱼。

发表人: 水九

上帝创造天地

星期三 四月 26, 2006 1:42 am


“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创世纪1:1)

/
上帝。
创造。
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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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后来称耶和华(JAHW)了,但在开篇中,原来的希伯莱语用词为ELOHIM(伊洛希姆),本是多神主义词汇,意为“众神”。众神不是《圣经》的理念。《圣经》开篇的作者们——祭司神学家团体——取用了多神教的词汇,却特别地以单数动词对应用之,从而使其成为了第三人称阳性的单数。这一倾向性明显的改变意义重大:它明确地去掉了“多神”的原始义含,使得《圣经》从一开始就撇除了多神主义的神话性质,确立了一神道统。
/
“创造”。原文为“BARA”,意思是造、作,但就选词来说,只有上帝之造选用了“BARA”,没有其他人或物用这个词。由此可见,上帝之造,是独特之造。其特殊之处在于:不用工具,不用材料,无中生有。这看起来是不可思议的,因而就更需要深入理解。在这里,在天地之始,唯其独特,才象征性地彰显出上帝之唯一、之大能、之凌越于万有之上、之不可窥测:是他、唯有他创造天地,尔后赋予生命,尔后又使人类有其开始——有如此作为者,如何能不是独一无二的、该享完全荣耀的上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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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天地即宇宙。上帝非唯人之神,亦是宇宙之神。人和宇宙都是他创造、他领有的。“天地”,显示了上帝的大手笔、大气象。《旧约》中的“创世纪”,开头的1:1——2:4a,虽在篇首,但其写作、定型、成书,却是在2:4b——4:26之后的。2:4b——4:26,出自耶和华神学家之手,其经开始于伊甸园,开启人类族谱;但1:1——2:4a,却是出自祭司神学家团体之手,而他们,是晚于耶和华神学家的。祭司神学家们编撰经文的时候,时当公元前450年左右,而在此前的公元前598年之后,耶路撒冷已被巴比伦帝国所灭,祭司们悉被放逐。当他们后来在波斯王居鲁士的所谓恩准之下回国,流亡巴比伦时,深受其他民族(比如也堪称伟大的巴比伦和波斯)的宗教文化的冲击,于是,虽仍处在颠沛流离之中,但郁闷的心胸却打开了,原先比较狭窄的视野也开阔了,在融汇了其他民族的各种神话传说之后,一种更为广远的宇宙性的救恩思想开始产生,万民主义有了萌芽。这些祭司,是一批流亡的高级学者,虽然立足于以色列、犹太民族,但他们已经看到了更为深刻的东西,在他们的笔下,“上帝”的概念、意义,大大地升华了,于是,《圣经》有了真正的开篇,真正的“创世纪”,有了“太初,上帝创造天地”的不凡起笔。由此开始,《圣经》所写,在义含上,写的就是宇宙,其1:1——2:4a,说是就是一神之下的宇宙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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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多么简单的一句话!什么也没展开,什么也没铺垫,就这样直接地说下了。别的神话,比如美索不达米亚神话,讲起创世,都很具有戏剧性。但是《旧约》里的上帝创世篇,却去掉了或大大地降低了戏剧性成份。它从根本上就不想渲染一个神奇的创世故事,它只是,在建立一套创世理论。《圣经》的创世篇,在语言上选用的是单调、庄严、简明的表达形式,描述的是非生动、非真实的历史事件。《圣经》里的上帝之造,不需要构思,没有曲折、没有难度、甚至没有动作——仅仅说一下就可以了。随后我们就会读到,上帝在创造天地之后,其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直至第六天的所造,直至造人,时间上有先后,但展开上却是平行的,并没有把比如说人放在重点位置上,在高潮处加以突出。以后,上帝的作为也是这样的,也是很简单的,即便所造之人越来越复杂了,上帝还是很简单的。这样的表达,至少给定了几个与《圣经》主题相关的重要思想:1、突出上帝之自由大能;2、人在万物中并不十分重要,只不过是神安排了人作为管理者而已,因而,人没有理由心存非分之想,没有理由自大狂妄;3、越是简单,越是不可思议,也就越显庄严,越能使人生敬畏之心;4、神简单、自由地工作,但神有神的节奏、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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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上帝创造天地”。如上所述,这句话中,突出强调的是作为一神的上帝,以及世界乃一神所创。一神思想是重要的神学思想,这个思想,无论怎样变化,都是贯穿《圣经》始终的,而它对犹太教、基督教、对世界的影响,正面的、负面的都非常大。基督教后来在西方乃至世界所发展的普世主义,就是从这里开始形成传统的。在分裂的世界上,基督教普世主义曾努力(包括以圣战的、不宽容的方式)突破狭隘的族群意识,努力地为一种普遍的人类意识开辟道路,追根溯源,其根本理念就是这句话。之于当今的世俗世界,这句话里所包含的一神观念也是有着极可深入思考的价值的。在民主化或趋向于民主化的现代世界里,当我们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时候,当人间建立了联合国,并指望它是一个真正的、能有效地行使职权的世上之“国”的时候,其实是隐含着一神观念和对独一大能的公平之神的巨大期盼的,只不过在这里,是世俗的法律、国联取代了高远的神而已。只有当法律、当联合国在理念上、地位上相当于一神观念中的那个“一”的时候,此世才谈得上“一”之下的人人平等、国国平等。现在,我们经常满怀希望地说世界大同,又老在讲什么全球化。什么是同、什么是全?说到底,“一”就是同,“一”就是全。求大同、讲全球化,深问之下,必然地,在理念上,一神的思想就是呼之欲出的——哪怕,这独一之神依旧是隐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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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理想的而非偏执、狭隘的一神观念不反对最高位格“一”之下的多元——上帝所造的世界,原也就是本一殊万的。这里所说到的“一”,延伸至现代意义上,指的理应是共同探索,最后达成一致的一个普世、普适的东西。“一”之下的多元,可以是多极,但却不意味着多神、多偶像。目前世界的悲哀是无真正之“一”的悲哀,是多神、多山头、各自为政的悲哀,是绝对的宗教冲突的悲哀,是没有真正的信仰和宗教协商的悲哀,最终是,上帝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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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原来是“一”,这是《圣经》开篇即给定了的理念;世界理应在“一”之下,这是《圣经》始终启示着的信念;而现在,世界是破碎的;破碎的世界将以何种方式“一”起来、一成一个真正的大家庭呢——这是难以预料的;可以肯定的是,按照《圣经》的结论,如果人不一之,那么,创始天地之神必一之。围绕这个主题,围绕上帝之“一”,《圣经》其实真的是已经说出了、又暗示了很多东西的;只是,在很多时候,我们处于分裂之家中,我们给自已隔开了一个个的小单间,立起了一个个破门面,我们在摇摇晃晃的门面后面,很麻木,很固执,以至于眼瞎,什么也看不见,以至于耳聋,什么也没听清。

发表人: 水九

旅客

星期二 四月 25, 2006 8: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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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早期经济大萧条期间,有许多人成了流浪汉。他们跳上火车,到处流浪,睡在没货的车厢中,打零工挣点钱糊口。一旦找不到工作,就只好乞讨求生。这些人丧失了舒适安全的家庭生活。
和流浪者一样,客旅也很难享受到家庭的舒适和保障,但他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他的期待和盼望都在他的目的地那里。
基督徒就是这样的客旅。希伯来书讲到一些信心伟人,他们「承认自己在世上是客旅,是寄居的」(11章13节)。他们过著敬虔的信心生活,因为他们「羡慕一个更美的家乡,就是在天上的」(16节)。
主为你我预备了永生,因此,我们现今所做的一切都很重要。我们在世上虽没有永久的居所,但我们不是漂泊无定的流浪汉。我们是客旅,但我们活著有使命,要奔向我们既定的目的地。我们的天父爱我们,他要迎接我们,回到救主为我们预备好的家乡。(灵命日粮)

发表人: 叶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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