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仁 以规则的确定应对结果的不确定
　　我认为我自己并没有起码的远见，可以有把握地谈论中国的未来。即使没有这场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中国的未来也充满着不确定性。作为一个拥有十数亿人口的大国，地域辽阔，内部发展极不平衡，过去的很多包袱还纠缠着它前进的步伐。在达到了人均2000-3000美元的发展高度以后，中国经济究竟还能不能持续、健康地保持高速增长，是一个没有确定解的问题。

的确，可以和未来中国30年最紧密地连接到一起的关键词，就是“不确定性”。在某种程度上，当下的这场金融和经济的危机，就是不确定性的一个证明。记得在去年“领袖年会”的时候，因为在开会之前做了一些调查，特别是在柳传志领导的联想投资的几十家中小工业公司的形势分析会上，听到了广东一家公司从业15年来第一次在2个月内没有得到一张订单，引起了我很大的警觉。后来我又看了一些数据并做了一些实地访问，所以在去年的年会上，我就提出，虽然当时宏观方针还是防止过热，但是在企业层面可能要准备对付寒冷。即便如此，这顶多也只是从逻辑上认识到，过多的货币一定会出问题，正像过山车一样猛冲的市场价格，终究会遇到深谷。但是，对今年经济形势从骤热转向骤冷，特别是对9-10月以来市场价格自由落体般的暴跌，当时还是完全没有预料。

这是一个要面对的长期议题。无论公司、行业还是国家，当没有预想的事情突然发生的时候，究竟怎样来应对？这个问题本身充满着矛盾性，因为所谓不确定性，在定义上就是无法根据过去的经验来推断事件未来发生的概率。既然过去的经验甚至不能在概率水平上预测未来，那么应对又从何谈起？天有不测风云，我们到底怎么度过未来的岁月？

破解这个难题，可以从一个基本事实出发。这就是上面提到的不确定性，并不是现在才有的，它早就出现了，也一直陪伴着我们。任何公司、行业、国家在一路走来的途中，总不能完全避免不确定性的纠缠，人们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对付过不确定性。从事后才看得出来的成败得失中，我们可以获得经验教训，可以得到启示。利用这次年会这个机会，我就这个题目谈一点认识，就是以确定的规则来应对不确定的结果。

我们不妨先从体育比赛谈起。高度竞争性的体育比赛，结果总是不确定的。这正是大赛吸引全球亿万观众的原因。但是，比赛结果的不确定却要求比赛规则具有高度的确定性和明确性。任何短跑运动员都难以事先确定他或她是否一定比别人跑得快。但是，他或她也一定要明确知道，那个比所有人跑得快的运动员，一定是比赛的冠军。没有确定的比赛规则，运动场中人的努力和注意力就根本无从集中，也就不可能有精彩的、结果不确定的比赛。

经济活动远比体育赛事复杂，但道理是相通的。没有非常明确和确定的规则，市场中人的努力和注意力，同样不可能集中于结果不确定的经济竞争，也就无从动员人们勇敢地面对未来市场的不确定性，尽最大努力争取收益、避免灾祸。

那么，哪些确定的经济规则对未来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呢？
第一，积中国过去30年的经验，或许还要加上更久远年代的教训，我们认为一个可靠的企业制度具有基础的意义。这是一套关于企业创立、营运、兼并和破产的规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护创业者人力资本与财务资本的合法权益，从而鼓励社会的方方面面，把资源投入到回报极不确定的在市场里创办企业的过程中来。这是我们走过了历史的弯路，终于找到的承认、保障、鼓励多种所有制企业并存、平等竞争的一条路径。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动摇。

企业是对付市场不确定性的组织。既然没有人可以事先打保票，对一个企业的投入一定可以得到多少回报，那就要有很确定的规则：投入企业的资源所有者可以获益的权利一定要得到明确的保护。这个规则很抽象，因为对应的内容完全没准，究竟有多少获益，还是赔本的买卖，甚至血本无归？事先根本不能保证。能明确的，只是投资获得回报的权利。这是企业制度的基础，否则就没有办法动员人们把资源放到市场里的公司来与不确定的未来搏斗。这是决定未来能不能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基础。拿我们国家的实际情况来看，现在与改革开放早年的时候相比，对创办多种所有制企业的歧视已大大减少了，企业经营的环境也显着改善。但是，进入到细节观察，某些歧视依然存在，过高的制度费用还是妨碍企业集中注意力对付市场。所以，当前的危机也是一个机会，进一步消除歧视、改善企业运营环境，形成一个各种企业真正平等竞争的局面，其中也包括新创办企业和老企业之间的平等竞争。要有一个非常牢靠的基础，动员人们把资源、精力、能力和企业家精神放到企业来，虽然结果不确定，但只要有正的结果，就一定有正的回报，正如有负的结果，也一定要承担责任和损失一样。这是对付市场不确定性的最基础的确定性规则。

第二个确定性的规则，就是要由反映供求的价格机制来指导资源配置，使之成为全部资源配置的基础。价格是灵活变化的，但靠价格机制发出信号引导生产则是非常确定的。这是因为，无论明年的中国经济增长率会减缓到什么地步，中国已经是一个大经济，再也不像一个封闭的村庄经济，可以按照自家或邻居的需要直接指挥生产。作为一个开放的大经济，唯有抽象的、变动的相对价格才能准确而灵敏地显示社会的真正需要。政府不应任意对价格的变化进行行政干预和管制，因为那将阻碍供求信息的传递，妨碍资源的有效配置。

第三个就是货币的稳定。这场全球性的金融灾难，讲到底是货币问题，就是政府控制的法定货币的发行，远远超出了经济增长的需要。在某些短期压力下，首先是美元的增发和超发太多，并作为全球储备货币和主要结算货币影响了全球经济。中国作为一个后起的发展中大国，究竟怎么处理好自己的货币，怎么让人民币拥有制度上的稳定性和规则上的可靠性，杜绝在任何短期压力下依赖超发货币“振兴经济”，还是一个有待探索的难题。不过，这次因为货币超发带来的资产价格从飞涨到飞跌，从通胀到通缩，应该让产业界和企业认清，货币规则的不确定一定会带来信息的严重误导，最终带来措手不及的打击。中国要争取未来的健康增长，就要努力使确定性的货币规则高于倾向于相机调控的权威。

再一点就是税收。任何经济增长不可能没有强大的国家保驾护航，而强大的国家就要靠有效的税收来维持。但是，税收具有合法强制性，容易被利用过度，从而适得其反。作为一个转型经济，从农业经济转向工商业，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确实要发生税种和税制方面的巨大变革。但是，作为合法强制性的税收体制，本身又要具备程序合法的严肃性，不能成为一个过于灵活的调控开关，想拨一下就拨一下，这样会增加各方面对未来的人为的不确定性。税制改革还是要坚持简化税种、降低税率、普遍征收的基本原则。离开一个确定的税收环境，企业和企业家对付市场不确定的搏斗意愿就会下降，那不但是企业的损失，也是整个社会包括政府的损失。

考虑到税制变革与稳定之间的矛盾，有一点可能很重要，就是要把总的税负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在宪法层面确定下来。现在的经济困难，很大程度上是国民收入的大分配出了问题，就是居民家庭占有的比重偏低，政府的比重偏高。在这种情况下，所谓启动消费或拉动内需，就不容易办到。因此，要考虑一个税收总量的稳定比例，加了这个税，就要相应地减少其他的税。中国要在未来成为伟大的国家，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达成政府、企业、居民之间最基本的一个共识，有一套制度限制，不要让合法强制性的税收变成一个过头使用的权力，导致投资、创业、生产的意愿下降。

最后，所有影响市场行为的法律，都要有很高的稳定性、可靠性、透明性和变更程序的权威性。这是转型当中不断会遇到挑战的问题，即法律的稳定性、权威性和转型经济难以避免的变通性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究竟怎样处理为好？我想根据这些年的经验教训，包括《劳动合同法》颁布以后遇到的问题，要考虑一条很肯定的意见，就是凡是没有很大把握的法律，或者只经受了经济高峰的检验、却没有经受经济低谷考验的法规，一定要先在地方和局部进行试验，然后才可成为全国性的正式法律。贸然立一个法，经不起经济低迷的考验，受损害的就不但是产业和市场，而且是连带国家法律的权威。
总起来说，基本规则的确定，有助于动员人们振奋企业家精神去应对结果的高度不确定。中国的老话说，“以不变应万变”，这是了不起的传统智慧。今天要强调的是，以不变的规则应对万变的结果。
最后我想讲，“不确定性”其实是中性的。它不一定意味着仅仅就是灾难。不确定性也可能是未曾预料到的、非常好的结果。刚才吴敬琏老师讲到，今天的中国再困难，与1978年以前相比也不可同日而语。要是还站在1978年，我相信我们没有人可以从那个时候的过去，推断出未来中国30年、也就是2008年中国的经济图景。从这点看，中国今天取得的成就，在当时来说也具有高度的不确定。这是意想不到的机会，意想不到的发展，意想不到的财富。所以，如果我们在法治社会与市场经济的基本制度方面，经过改革奠定一个扎实的基础，那么，未来的中国不但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应对那些灾难性的不确定性，而且也可以在这个基础上承接机会、承接运气、承接未来。（作者系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本文为作者在“2008企业家领袖年会”上的发言文稿。）

1-3
[][]老曹昨引香港《大公报》等媒体称，三鹿员工都已年过40，一家老小需要养活，压力很大。有老员工问，毒奶涉及二十多家乳制品企业，为何要三鹿成为替死鬼？
读者老Y：听朋友说，三鹿的普通职工，和当地的官员们一样，早就知道他们的奶粉里是有三聚氰胺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这才是我们整个民族需要反思，反省的所在。
老曹：可以问一下三鹿员工，他们自己的孩子喝的什么奶？
Y：要是我们都来反思三鹿事件，也许我们能借此重建我们的意识形态。

[][]著名经济学家沃尔夫冈.芒楚(wolfgang Munchau)在英国金融时报的文章认为，目前发达国家推动经济复苏的主要动力是“去杠杆化”：陷入债务负担的家庭和资金严重匮乏的银行都需要调整和平衡它们的资产负债表。为此，家庭削减消费，增加储蓄；银行积累资本，收紧信贷。这个调整和巩固的过程不结束，复苏就无从谈起，预计在2009年末到2010年初才能够完成。全球范围的经济复苏最快可能也要等到2010年，而2009年的最好结果就是让经济衰退触底，并且为一个温和性的复苏奠定基础。
老曹之见：还是这句话，不要一厢情愿以为今年年中经济衰退就可见底，明年好日子就会重来。过冬的粮草准备充足一点，不要一下子全用光，总比到时候捉襟见肘好吧。
Y：听朋友说，明年的日子一定会更加难过。

[][]著名经济学家沃尔夫冈.芒楚还认为，各国决策部门应优先解决三个问题。第一，各国中央银行要制定适合本国情况的货币政策，防止出现通货紧缩；第二，缩减金融产业的规模，同时也要防止矫枉过正，避免国家过多干预金融和银行事务；第三，我们面临的衰退是全球性的，因此需要制定全球协调性的对策，尤其是要保证美国、欧盟和中国合作。
老曹以为，全球合作也要有适当的政治气氛。趁奥巴马新政府上台，中美之间应把相互关系的基本原则重新理理清楚：你如果这么干，我就会那么干。
Y：我看中美之间，合作是主流。

[][]香港《亚洲周刊》报道，95岁的黄云祥与前香港新华社社长许家屯在江苏共事数十年，曾公开批评许「六四」后出走美国，而今表示：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许家屯想回来，说明他有认识了，「只要中央批准，我非常欢迎他回来，希望可以在有生之年，老战友有再相见的机会」。今年五月许家屯表示：「我是中国人。不想当美国人，现在到这个岁数，我想落叶归根。现在中共的路线我认为正确，中国发展得不错，我不能参与，但是我想回去看看。」两年多前，许家屯夫人在南京去世，子女曾经向当局提出让许家屯回去的要求，回复是：「暂时不宜。」有消息称，新一代中央领导关注许家屯的回国事宜，但许家屯估计还会有阻力，「我也只能听其自然了」。
老曹之见：不要让许家屯当第二个张国焘了，毕竟今天的中国不是过去的中国。
Y：如果许家屯能回来，对我们的统战工作，无疑甚过很多长篇大论的宣传。

[][]薛涌再评范跑跑的文章中有如下一段： “9•11”时一架飞机撞上五角大楼，“地动山摇”，大火和浓烟四起。五角大楼中有个幼儿园，老师们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告诉孩子们要出去做游戏。孩子们无忧无虑地跟着老师有秩序地往外走，到了门口，老师看见血淋淋的惨状，怕刺激孩子幼小心灵，急中生智发明一个游戏，叫孩子们用小手把眼睛蒙起来走路。结果，孩子们脱险后居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看弗吉尼亚理工学院那场枪杀案。一位任课的老教授，为了拯救学生，竟以血肉之躯堵住了教室门，最后被射杀。按说，他的学生已经是二十岁上下，个个比他这位快七十的人要强壮。
老曹以为范跑跑的想法还是比较单纯，而那些以为他跑得好、跑得合理的人，就不像他那么单纯了。
Y：范跑跑为了安慰他人，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就凭这一点，我觉得就比好多道德家们勇敢多了。

[][]李成瑞（国家统计局）巩献田（北京大学）马宾（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等再次上书中共中央和全国人大：是否同意制定和实施公职人员财产申报公布法？是否同意将国务院监察部升格为廉政监察院并加强和改善党的纪律检查机构？李成瑞、巩献田、马宾等2008年1月20日，向中共中央、全国人大提出《关于尽快制定和认真实施<县处级以上公职人员财产申报公布法>的建议书》，1161人联署支持。9月13日提出第二份建议书：《关于反腐体系规划的两项建议——制定和实施公职人员财产申报公布法；将国务院监察部升格为廉政监察院并加强和改善党的纪律检查机构》，签署者880人。现再次请求党中央和全国人大答复《关于反腐体系规划的两项建议》，希望在3月初全国人大开会前给予公开明确答复。
老曹之见：反腐不分左右。现在越来越清楚，愿意不愿意、能够不能够实行党政官员个人财产申报和公开，已经成为横在执政党和当政者面前的一道坎，跨不过去就没有明天。可以从自愿做起，可以从局部试点做起，可以从新一代公职人员做起，但无论如何不做不行了。
Y：“现在越来越清楚，愿意不愿意、能够不能够实行党政官员个人财产申报和公开，已经成为横在执政党和当政者面前的一道坎，跨不过去就没有明天。”有人叫“将”了。

[][]在离奥巴马就任两周之际，美国《军事时报》针对现役军人如何看待奥巴马出任总司令做了一项调查，结果显示，10名美国军人中就有6名觉得奥巴马任总司令"不可靠"或者表示悲观。当被问及布什与奥巴马谁为美国军方利益着想时，约一半的军人选择布什，比例远比选奥巴马的高。调查还显示，只有约1/3的军人对奥巴马成为他们的新领导表示乐观。《陆军时报》称，调查结果表明，要赢得美国军人的尊重，从未服过兵役的奥巴马还需要做不少事情。
老曹以为，美国军队还是会守规矩的。朝鲜战争期间盟军统帅麦克阿瑟发表越权言论，总统杜鲁门一句话就把他撤职，“麦帅”只好灰溜溜地回国，口中唱唱“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Y：美国的军队，是忠于宪法的军队。

{}{}老曹前日提及清华大学学生宿舍紫荆2号楼厕所爆发屎啸。北大孔庆东老师有感而发：“可惜大部分媒体趋炎附势，摄于某种淫威，从来不报道清华的糗事，这几个月那么多清华学生跳楼，媒体的喉管仿佛都被割断了。而北大却天天被造谣，校长书记整天忙着辟谣。唉，看来还是早日调到清华去工作好哇。”
老曹这里发表三点看法：清华学生跳楼，媒体还是会报的；屎啸一类的事情不登大雅之堂，则由老曹之小报来传递消息了。北大的苦恼在于事情老是讲不清楚，还老是喜欢限制出入，把校长（还有教授）弄成和门卫差不多。最后，孔老师如果调来清华，今后更没人为北大仗义执言了。
Y：尽管清华有很多“臭屎”，今天的北大，确实已经没法和它相比了。清华的道路可以对汽车说不，而北大呢，一个只有车行道，却没有了人行道的地方，还是所谓大学的校园么？

[][]建国六十周年阅兵式，中央高层批示将「厉行节约」，既要隆重热烈、鼓舞人心，也要注意节俭、务求实效。由总参谋长陈炳德上将、北京军区司令员房峰辉中将等参加的阅兵领导小组已经成立，各总部、军兵种和大军区均有将领参与，加强协调。参加阅兵的各个方队陆续选拔完毕，京郊不久将建设阅兵村，开始整备训练。一些新型武器装备也将亮相，总装备部、国防科学工业局等已经组成工作机构，负责参加阅兵的尖端武器审核。海外媒体关注的巨浪二型潜射导弹、歼十战机等可能亮相。
老曹注意到，美国不阅兵，而是靠不断打仗来展示军队实力和最新武器装备。中国三十年没有对外作战了，摆点家当出来让人家看看也好。
Y：天桥的把式，也不能说失传就失传了。

[][]香港《亚洲周刊》报道，胡锦涛的讲话呼吁两岸协商正式结束敌对状态，达成和平协议，就军事问题接触交流，建立军事安全互信机制。北京当局拟逐步减少瞄准台湾导弹数量，军方曾有争议声音，但军方最近更关注印度洋及海军远征非洲，对台问题最终取得共识。
老曹一直以为，1995-96年解放军在台海演习、试射导弹，最大象征意义是让美国知道中国不只是口头叫唤，到时候会真的同他们拼命。如今美国看来是越来越不情愿为了台湾同大陆干一仗，除非大陆主动武力出击台岛，把美国逼得没有别的办法。所以，现在如果撤掉一些导弹，可以表达另一种象征性意义。
Y：我相信，即使大陆进攻台湾，美国也不会因此与大陆开战的。但是我们自己人，干吗非要弄到打自己人呢？

[][]香港《亚洲周刊》称，中共中央组织部主导的三批共二百零一名中高级官员前往日本，学习防震与灾后重建。这是双方中青年干部交流第一波，由中央组织部长李源潮主导，往后还将考察环保、能源等主题。2000年时任中组部部长的曾庆红向日本外相河野洋平提出官员交流，中共中央党校每年派出约八十名干部前往日本学习，日本也派官员赴华学习。日方为此投入一大笔资金和人力。来日本接受培训的中共官员，几乎都是党和政府主要部门的领导骨干，未来中国政坛若有那么一批「知日派」，对两国关系未来发展作用不可估量。
老曹之见：中国还应该向日本学习教育，尤其是政府和全社会对教育的尊重。哪像咱们国家，穷的地方常闻政府欺负老师，富的地方却见老师敲诈家长。
Y：我们可以向外国学习的地方确实太多了。问题是，我们能不能放低我们的身段？

[][]陈阿扁回笼四天，不但展开户外运动，还写了几封信给马英九、胡锦涛、蔡英文，却没有寄出去，据传要当作以后出书用的材料。
老曹分析，阿扁早年一定喜欢文学，只是做律师可以赚大钱，才去读了法学院。现在他被关在里面有大把空余时间，又不想好好交待贪污罪行，所以正好过把文学瘾。上次关进去写诗，这次改为写信，不知接着会不会写情书或小说。
Y：阿扁此时很像个发情的少年，给意中人写了信，却又怕被笑话，不敢真的把信寄出。

[][]马玲在新加坡《联合早报》上的文章《争论之余需要勇气和智慧 》认为：没有哪个政治人物不想名留青史。但在政治改革领域他似乎总是欲为而难为，不时迈一步退半步或者全退回去。如果不顾中国“左”、“右”两方的复杂存在，他可以猛推一把，但后果如何，则无人能断。以胡锦涛稳健、厚实的个性，他的顾虑多于勇气。不过，现实的严峻形势也迫使胡锦涛在政治改革领域必须做一些事情，只是不能指望他动作能有多大。但无论如何，中国必须在政治改革领域快点开步走。过去的经历证明，当有大事发生，中国才能赢得大发展。争论不休的三十年过来了，今后的路还将是争论不休。重要的是，争论之余要找到正确的方向，还要敢于大胆前行，这很需要当政者的智慧和勇气。
老曹记得马玲女士最早写胡锦涛的传记，当然只能在香港出版。后来她也对胡的施政多有评议预测，乐观多于悲观，模糊多于清晰，今天还是如此。
Y：“顾虑多于勇气“，这话一点也不含糊啊。

[][]全球第二大火车制造商法国阿尔斯东公司执行长梅耶尔说，中国生产的火车采用了一些外国技术，这些技术依条件仅限于在国内使用，但中国将这些火车出口。“我不认为其它国家应该让(中国)这项技术进入他们的市场，因为中国没有作出相应的回报。” 他也对中国在京沪高速火车投标书里明订火车必须完全由中国制造和设计不满。
老曹注意到，法国早先一直向中国推销“三大件”——核电站、空中巴士和高速火车，如今大概只剩空中巴士还有点竞争力。再过几年，卖给中国最多的法国货恐怕就是LV了。
Y：唉，WTO。

[][]纪念蒋介石的台北中正纪念堂，元旦起展出波普教父安迪•沃荷的世界巡回画展，毛泽东的画像堂而皇之进驻，成为有趣的政治话题。这次画展共有沃荷123件作品，包括美国性感女星玛丽莲梦露、摇滚天王猫王及毛泽东等名人肖像。
只不过老友重逢，老曹以为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中正纪念堂早就被民进党台独势力狠狠羞辱过好多次，一度连名字都保不住。
Y：不尊重历史的人，到头来历史也不会尊重他们。

[][]1月1日，全国首次尝试官员财产申报制度在新疆阿尔泰地区展开，该地区首批55名新提拔的副县级干部在新制度下进行了财产申报，申报资料当日在阿尔泰地区廉政网上公示，普通民众均可查阅。这些官员都是初次升任副县级领导干部职务，从1月1日到20日，其它在职正县级别，以及享有职权的其它党员干部也将进行财产申报，审核后公示。对改任非领导职务和退休三年内的县（处）级领导干部，及公检法、工商、税务、财政等部门中具有执法资格、管理公共财务的科级干部等的财产申报工作同步展开。
老曹向中国内地第一批申报财产的阿尔泰地区官员致敬，同时想知道如果瞒报、假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Y：有意思的是，申报官员财产，竟然是从一个边远的小城开始的。即使只是公开合法的财产部分，我相信，我们的官员里，已经没有一个是“无产阶级”了。我们的民众是否做好了能够接受的心理准备？

[][]阿尔泰地区官员申报的财产包括四个方面：工资收入；各类奖金、津贴、补贴及福利费；历年来从事咨询、讲学、写作、审稿、书画等全部劳务所得；申报人及其父母、配偶、子女接受申报人行使职权有关系的单位和个人赠送的现金（礼金）、有价证券、各类支付凭证、贵重礼品情况（含以婚丧嫁娶、各类节假日、子女升学、乔迁、工作变动等各种名义收受的）。
另有七项财产需要申报，不过不公开，主要是考虑保护他们的合法财产和人身安全和隐私权。内容包括：申报人及其父母、配偶、子女接受与本人职务有直接或间接关系，可能影响公正执行公务的食、宿、行、乐方面的馈赠、款待和各种由对方给予的补偿、好处；国有企业、事业单位的负责人承包经营、承租经营所得；单笔额度在10万元以上的动产、不动产购置、交易、租赁情况及资金来源；股票、证券、期货等交易收入及资金来源；由继承、赠与、偶然所得等形式获得的财产；与本人职务有直接或间接关系人单笔数额在1万元以上的债权债务；本人认为需要申报的其它收入。
老曹之见：如果官员申报财产全国推行，下一步就应该公开政府行政开支细目了。这样下去中国还是有希望，但因此也更担心阿尔泰的试点会不会夭折，或者无法向其它地方推开。
Y：出国考察的那么多人里，有没有可以介绍一下美国的官员是如何申报和公开自己的财产的？要真正让官员们的财产走到阳光底下，比夺取江山并不容易到哪去。

[][]32岁的许家华曾担任民进党立委萧美琴助理，大半青春都耗在政治上。她在网络和伊拉克库尔德人陷入网恋，去年8月带着3千美金探男友，先从台北飞曼谷、开罗，再转到叙利亚，还被拘留盘查。库尔德战火频传，不接受签证，许家华在叙利亚一住就是1个月，最后又飞阿曼，才到了库尔德，9趟转机飞了22841公里。2人终于见面，渡过甜蜜40天。回台的那一天，他忍不住抱着她放声大哭。许家华在博客中写着：「他的眼泪流进了我的心里，他说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他从没这样哭过，即使在他大哥被萨达姆害死时，也从没有过...」。
老曹看到博客上这对异国恋人的照片，挺感人的，据说那个库尔德小伙子开始学中文了。
Y：真是千里因缘，一“线”牵。

[][]元旦当天，中国上千万名手机用户意外收到包含三鹿集团在内的廿二家奶制品企业道歉简讯：「对问题奶粉给孩子和社会造成的伤害，我们深表痛心，真诚道歉，祈求原谅，决心以此为戒，杜绝不合格产品，诚恳接受社会监督。我们正对患病孩子赔偿，建立医疗赔偿基金，用于愈后可能的后遗病治疗。」这是中国第一次出现如此大规模的道歉简讯，由中国乳业制品工业协会委托中国电信、中国移动公司发出，完全免费。
老曹怎么没有收到？可能手机号码是深圳的，那里“问题奶粉”不那么严重。不过，这种“第一次”的道歉，希望永远没有第二次。
Y：老Y 也收到了。“不合格产品”，说得真轻巧。有那么简单么？

[][]金融风暴重创中产阶级居多的南韩，股汇市双双下跌超过三分之一，逼得南韩人改变整容习惯。一名朴姓整容医师表示：「日子难过，人们总是减少外出用餐、珠宝与整形等奢侈消费。如果这次的衰退就像大萧条时代，那我们全部都没办法存活。」去年九月以来，每月的整容人数下跌四成。另据统计，去年一年，二十到五十岁南韩女，约三成接受手术或非手术整容，人数高达两百四十万。
老曹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南韩女孩特别喜欢整容？难道这也是他们的文化遗产？
Y：整容和“美容”，和我们某些领导人的满头黑发一样，都属于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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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曾介绍：近年来安徽凤阳小岗村大力发展蘑菇、葡萄种植，带动农民收入显着提高。胡锦涛来到村里双孢菇种植基地考察。村干部告诉总书记，这个基地是安徽科技学院３名大学生帮助建的，村民通过种植双孢菇增加不少收入。但《21世纪经济报道》的文章《凤阳小岗村为形象工程所累 村委会赔本赚吆喝》却说，村里大面积推广的蘑菇大棚，就让他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这本来是一个很不错的经营方式，但现在，承包人向上级申报的大棚数，和实际经营的并不一致。“申报几个棚，拿到补贴后，到时候实际上只种其中一小部分大棚，这样就可以赚很多钱。” “明知道蘑菇不赚钱，但还干，因为有钱补贴。”
在土地流转问题上，胡锦涛也被骗了。
老曹记得安徽有些干部大跃进时就敢于造假欺上瞒下，难道今天依然如此？
Y:以前有一个对联,“ 宰相合肥天下瘦”，安徽为什么合肥？因为马有夜草。

[][] 崔永元透露，他采访易中天时，第一个问题就是问读书有什么用，结果易中天答不上来；第二次再问，还是答不上来，最后说了一句话：“大用无用”。崔永元解释自己为啥逢人就问这个问题：“现在的中国就是这样的状态，干一件事如果不告诉大家有用是没有人去做的。所以我特别希望易中天先生实话实说，因为读书对他是有用的。读书好了可以讲书，讲书好了就可以挣钱，挣钱就可以买大房子。谁说读书无用呢？”
老曹担心，听了小崔的话，那些不可能上“百家讲台”的书就不会有人看了。老曹主张看任何你感兴趣的书，不管有用没用，把看书变成像呼吸、吃饭一样不可缺少，那就好了。
Y：把看书变成呼吸？那得看在什么地方。高原缺氧，人们就会拼命呼吸，以为吸进去的东西都是氧气，都可以救命。

[][]网上有文章谈到，关于党政官员家庭财产的申报，早在十三大政治报告中就作为政治体制改革的战略任务提出来了，但20年来一直是雷声大，雨点小，主要阻力来自官员阶层自身。2001年6月15日，中纪委、中组部联合发布《关于省部级现职领导干部报告家庭财产的规定》，但后来不少拟议中的法律和正式公布的《关于省部级现职领导干部报告家庭财产的规定》都不了了之。其中一条解释理由称其“不适合中国国情”。有关方面曾明确表示，“官员报财产涉及面很广，操作起来比较复杂，不是短期内就能办到的”。但现实证明：官员的家庭财产能否申报，成了检验我们真反腐还是假反腐的试金石。
老曹之见：不重新启动官员财产申报和公开的改革，民众不会再相信执政党的清白廉洁。而且，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Y：我相信，一定会有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那一天。

[][]在非洲岛国马达加斯加务工的张伟波，2月底随某大型钢结构安装公司赴马打工。现在工程早已收尾，合作的外方却因金融海啸连续几个月支付不了工程款。工人们不要说按时领到薪水，就连过年回家的机票都没着落。数十个工友日前已自掏腰包提前回国。据北京边检总站数据，12月17、18、19三日入境人数突破万人，境外务工人员「归国潮」已成趋势。消息称，有200馀名中国劳工受困罗马尼亚，住在集装箱里，每天靠捡拾菜叶充饥。近期，来自吉林、河北、江苏和山东等省份的劳工密集到中国驻罗马尼亚使馆上访，自10月份以来，使馆已接待上访劳工40多批次，1,000馀人次。但提前回国的中国劳工大多来自农村，没有稳定的职业又要养家餬口，回国后就是「再失业」。
老曹之见：金融风暴下，许许多多事情该重新思考了。人民政府是不是真正为人民，就看这种时候了。
Y：“大众”汽车其实本来叫“人民”汽车。当一切都以人民命名的时候，其实人民很可能并不在场。

[][]香港《太阳报 》称，以原石家庄市委书记吴显国为首的地方保护势力极其庞大。今年八月初三鹿董事长田文华获知奶粉令幼童死亡，急忙向石家庄当局报告，吴显国「当机立断」指示一名副市长到三鹿指挥，从澳洲紧急进口奶粉，换上三鹿包装替换市场上有毒奶粉，并用进口奶粉提取质量检验来对付社会舆论和中央，同时用金钱摆平媒体，封锁消息。中央将吴显国免职后，未彻底斩断三鹿庞大的政商关系网，仍保留吴显国中央候补委员一职。河北官场盛传，吴显国人在中央党校学习，却正组织力量进京游说，喊冤请命，甚至向中央提出应由代省长胡春华承担责任。」胡春华至今还只是代省长，若明年省「两会」地方势力全面反扑，不投胡的票，胡将在政治上极为尴尬。吴显国从三河县的教员升至省委常委、石家庄市委书记、中央候补委员，绝对有过人之处，拥有庞大人脉，才敢不断向胡春华叫板，甚至在省委常委会与胡春华拍桌子。
老曹以为，三鹿事件如不能彻底清查，胡春华能不能当上省长只是小事，今后共产党还有没有脸面对着十三亿老百姓、中国还有没有脸面对着世界文明社会，才是大事！
Y：很对，三鹿事件不是个简单的产品质量事件。中国人到了被拷问灵魂的时候了，千万不要敷衍过去。

[][]香港媒体报道，三鹿事件开审，有三鹿集团员工偷偷前去听审。一位女工泪流满面，大赞田为人严谨、廉洁、平易近人，在工厂食堂就餐，在公共澡堂洗澡，现在这样的领导太少了；三聚氰胺责任不应该全由田承担，这是一种行业行为，应该严惩发明添加三聚氰胺的人，政府才应负最大责任，对田量刑应从轻。另一名女工却说田文华在三鹿就像女皇，事事自己说了算。她又提及田曾在8 月份将女婿调入三鹿安排接班。事件刚发生时，三鹿便秘密返还了高层对企业的注资，而普通员工的注资眼下则是索要无门。
老曹以为，三鹿事件的责任应该分为两阶段：在三鹿向政府报告前，罪在三鹿本身，田文华一伙理应严惩；但报告后政府如果继续掩盖、纵容，造成更大的危害，那就应由政府和相关官员负主要罪责。还有其它有关部门，也须负起相应罪责。
Y：我们一贯的做法是：找一个“万恶的”出来做痰桶，然后，允许大家把所有的口水都往那个痰桶里吐。当那个万恶的万劫不复的时候，我们全体上岸，彻底地安全了。

[][]三鹿前董事长田文华的辩护律师预估，田文华不致于被判死刑，可能获得的最高刑罚为无期徒刑，而三鹿集团将被判处罚金。按照检方指控的罪名，「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没有死刑这一项刑罚。
老曹并不在意田文华是否被处死刑，理由见上。
Y：老Y 也说了，这绝不是“生产和销售伪劣产品”那么简单。所以，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田是否被重判。把四人帮一判，文革就被掩埋了；连说都不许说；把田文华一判，三鹿时间是否也就被掩埋了？

[][]香港《大公报》等媒体称，目前三鹿3905 名员工每月只发600 元的生活费，而且已经欠发两个月。事件发生后，职工宿舍门前一直有工作组和公安部门人员，员工行为受到限制。三元租赁三鹿后，并未与员工签订用工协议。三元生产量不会很大，根本用不了这么多员工，况且租赁期仅为半年，半年后如果销路不畅，三鹿又得重谋生路。这些员工都已年过40，一家老小需要养活，压力很大。有老员工问，毒奶涉及二十多家乳制品企业，为何要三鹿成为替死鬼？另外，自称是田文华女儿的吴晴说，她曾通过关系到监狱与田见面几分钟，「母亲让我带着全家出国，已都给我安排好了，这两天我可能要去新加坡，然后转瑞士」。
老曹之见：三鹿事件能不能查到水落石出，能不能找出体制上的弊端，能不能对所有受害者（包括员工、奶农）负责到底，实际上已经成为中国政治体制改革还有没有可能继续推进的重要指标。
Y：听朋友说，三鹿的普通职工，和当地的官员们一样，早就知道他们的奶粉里是有三聚氰胺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这才是我们整个民族需要反思，反省的所在。

[][]昨天老曹转送了朋友的迎新年段子：
1949年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1979年只有资本主义才能救中国；
1989年只有中国才能救社会主义；
2009年只有中国才能救资本主义。
读者老Y: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曾几何时,国际歌唱遍了神州大地。
老曹知道，他是担心有朝一日“基民”或者别的什么民再唱国际歌，那就谁也救不了谁了。
Y：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胡锦涛的“不折腾”三个字如何翻译？ 网友搜集了五花八门的译法，像“翻来倒去”（don't flip flop），“别走岔路”（don't get sidetracked），“别反复”（don't sway back and forth）、不踌躇（no dithering)，还有译成“没有重大变化”（no major changes）。新加坡《联合早报》驻北京记者韩咏红与英语媒体同行都觉得不够精彩，没有把“折腾”里头还带着的“混乱”、“自我消耗”涵义体现出来。 国务院新闻办的翻译干脆根据汉语拼音念出“bu zheteng”，或许将成为英语新的专属名词；一个国家国力增长，或受关注的程度增加，就有机会为外语词库做贡献。
老曹建议悬赏招标，总会有能人想出妙法，总比许许多多不像人话的官话好译一点吧。记得去年两会记者会上，王岐山用了“忽悠”两字，忘了翻译小姐是如何对付的。
Y：可见，不折腾本身，也还需要经一番折腾的。　　

[][]最近，台湾派驻中东某个「非邦交国」的代表，突然接到中国大陆大使邀请，邀他到中国大使馆作客吃饭。台湾代表吓得赶快汇报，毕竟前所未见。台湾「外交部」也开始研拟「海外对中国大陆人员的行为准则」，答案是不可赴中国大使官邸「做客」。不过，在不单独见面的原则下，可以与中国官员互动，外馆馆长甚至可以接受大陆媒体采访。
老曹问：如果反过来，像在巴拿马等与“中华民国”有邦交的国家，台湾使馆邀请北京驻当地贸易代表等官员到他们那儿去做客，去还是不去？或者干脆登门拜访又如何？
Y：就是嘛，本来都是自己人，何必弄得你死我活的。

[][]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原所长孙旭培发表文章《谁给反右、大饥荒、文革设了禁区？》，评大学同学李世华在海外出版的新书《公用的墓碑》。文章说，那些主张对反右、大饥荒、“文革”不要写文章、不要出书，实行民族集体遗忘的人，你们良心何在？对全民族付出无比巨大代价的往事，不去回顾，不去反省，你们的理性何在？
大饥荒的1960年，李世华的五位亲人28天内先后辞世；“文革”中，他的母亲又因他的大哥蒙冤入狱而悲愤气绝。《共享的墓碑》是他对他一家从大跃进、大饥荒到“文革”苦难生活的回忆。自序中说，在令人畏惧的威权和狂潮般的错误路线面前，各级领导直至村干部都扭曲了灵魂，变成催粮逼债的打手，制造了一幕幕的悲剧。李世华访问过几个当年的村干部。问他们当年为什么那样做，他们并没有深刻的忏悔，更没有能够正确总结惨痛的教训。
孙旭培在文章中说：这本书为数千万死于大饥荒的无名农民和几百万文革的受难者，树立了一座共享大墓碑。更期待着大饥荒博物馆早日出现，那将是悼念几千万饿殍的宏伟的纪念碑，将使千千万万的死者得到安息，生者得到慰藉。
老曹注意到，2008年间，内地出版了《定西孤儿院纪事》等数种有关60年大饥荒的书籍，开始突破这一禁区，显示中国终于开始实事求是对待这一段历史了。当年刘少奇告诫毛泽东“我们的事情是要上（历史）书的”，确有预见！
Y：是啊，都半个世纪过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死者长已矣，安息如何？不安息又如何？但是对于生者，意义还是有的。只有正视历史，才有可能避免同样的悲剧一再地发生。

[][]公盟法律研究中心颁发第一届 “公民责任奖”，获奖者为韩寒、简光洲、丘建东。给韩寒的颁奖词是：快乐的公民韩寒——当代中文网络，见解独到、立场中正、语言朴素而富有生活气息，且想象力丰富、亲和大众，讽刺手法恰如其分者，当属韩寒。以欢快的心情去做个公民，是韩寒为这个时代做出的重要贡献。韩寒获奖感言：“希望若干年以后，公盟的这个奖项能不知道该颁给谁好。到时……今天先谢谢大家了。”
老曹先前一直搞不明白，过去二十年上海的思想文化界到底怎么了？现在又更加搞不明白，这样的环境中怎么会冒出韩寒这样的青年人，他究竟属不属于上海？
Y：上海是个没文化的地方，这一点老Y深有体会。以为弄个书城，大剧院就有了文化，是无知的官僚的想法。

[][]下面是给韩寒颁奖词的主体内容：
韩寒的思想是成体系的——即时时事事都能让人感受到的公民精神。韩寒以谐趣的文字表达严肃的道理，不做作，不居高临下，不怨天尤人，自然、幽默而有分寸，如行云流水。在他的文字里，看不到诛心戮肺之论，他批评过很多人和事，但他显然没有恶意。他的文字，是当代中国最干净者之一，也是在传播常识、捍卫常识方面最卓越者之一。
韩寒以看似轻盈的姿态抨点时政，每惊其洞见；他以欢快幽默的青春肩起社会公义，每见其挚情。韩寒以优美矫健的赛车手容姿，表现着自由而择善固执的独立精神。韩寒人格健全、富有爱心，在许多重大社会事件中，表现得乐观、阳光、坚韧、宽容，文字之外，他在行动上的担当以及因此而展示出的爱的能力，尤让人感佩。
韩寒已经是一个现象，是年轻人里如何成为公民，如何做个公民的典范人物，他是真正“行有余力，则以学文”的人，且文也是他行的一部分。
快乐的外表下深蓄着一颗悲悯的心灵，理智地言说，幽默地表达，有坚持，有担当，有对人的善意，有对事的批评；个人生活情趣多姿，社会行动助人利他，韩寒带来了新气象。
老曹预料，韩寒将成为新一代的意见领袖、公共知识分子，而王蒙看重的郭敬明会成为教主。
Y：传播常识，捍卫常识。说得真好！我们为什么要与常识做对呢？如果我们的高调经常地和百姓的常识不副，我们是不是可以停下脚步来，检查一下我们的理论是不是有些地方出了岔子？

[][]清华小Q元旦发来两条短讯。
第一条：四川眉山政府宣布，如果群众对自己一年表现的满意率低于51%就集体辞职。结果，对党代表和社区代表的调查发现，满意率超过95%。小Q的评论是：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第二条：小Q去看姥爷，姥爷已经94岁，原来是新四军。听说我要毕业了，嘱咐我：我入党宣誓时候就三句话：不贪污，不腐化，绝不叛变投敌。我一辈子就这样。
老曹之见：今天还有官员敢像小Q姥爷那样发誓？可请眉州政府先试一下，然后让全体民众以此为标准再给们打一次分，看看还剩多少！要玩弄民意也要玩得巧妙一点；今天中央政府如有超过七八成的民众满意度，也就大可放心了。
Y：还好，不是百分之百。看来还是有点希望的。大家对医院的意见是异口同声，可医院收到的意见测评，病家的满意率也是高企不下的。我们的官员，如果弱智到真的是百分之九十五的百姓在拥护他们，那确实离死期不远了。

[][]清华小Q又从网上扒下两条新闻。其一：
昨天有个女人牵了条狗到上海浦东曹路阳光苑的克里斯汀饼屋买面包，营业员说“这里是食品店，狗不能带进来”。两人发生争执，那女人打了他老公电话，过了会儿来了3部车，下来十几个人，把整个饼屋砸掉了。店员报警，警察无能为力，因为那个女人有黑社会背景，曹路那边一大片公寓都是这个女人的，派出所根本动不了。店员打电话给克里斯汀总部，克里斯汀是台资的店，老板是海协会会员。后来就出动了803（市公安局刑警总队）把那夫妻俩抓走，据说8还在他们家中查出4把抢和几百万现金，连地方警察也受牵连。
老曹曰：好事一桩。
Y：曹路的阳光苑，还是在阳光底下的。

[][]其二，大河网等网站上有帖子称：登封市建设局领导王荣敏12月24日对下属性骚扰，被下属丈夫发现，双方斗殴。受骚扰的女方称：明明是我丈夫深夜寻妻，王荣敏等人行为不轨，引起双方互殴，却被王氏兄妹凭借掌控公、检、法大权，蓄意捏造成“寻衅滋事”。王荣敏长兄是登封市人民法院的,大姐是市人民检察院的,二姐封市公安局的。王氏兄妹明知按治安案件就难治我丈夫于死地，他们兄妹当晚就开始造假，诬陷我丈夫组织二三十余人手持砍刀、木棍、钢筋等等。第二天，王荣敏长兄多次摧促市公安局领导从严从快处理，王荣敏二姐威逼派出所将此案移交市刑侦大队大案组。派出所办案人员感到是一般治安案件，仅有一方之词，还没有询问我丈夫及我本人。他二姐却说：“你们别管那么多，案件转上来，其它证词由我派人提取，”派出所迫于压力上交了此案。
老曹收到就转给各位，谁有责任和能力查个明白，以后再告诉我们事实真相和结果如何。
Y：登封的事情，只要不是一登出来就被封，相信总会弄得清楚的。现在的时代，你再厉害，要一手遮天，也难了。

[][]赴台大熊猫「团团」、「圆圆」度过一个温暖的除夕夜，但「圆圆」远在河南郑州的妈妈「嘟嘟」，自爱女赴台之日起却食欲不振，未知是否「思女心切」。《郑州晚报》报道，「嘟嘟」近日情绪低落、食欲不振。「自上月23日圆圆赴台那天起，嘟嘟起床后竟然连早餐也不吃了，而且持续了一整天不吃不喝。」现时动物园方面正研究如何调理「嘟嘟」的身体和情绪。
老曹以为，每天讲一些大熊猫的事情，比只讲人的事情有趣许多。
Y：郑州晚报的报道，真是矫情。

[][]美国最新一期网上学术杂志《公共科学图书馆•医学》指出，世界烟草业排名第二的英美烟草公司通过「种种策略」阻碍中国控烟进程。论文作者获取了从英美烟草公司档案柜里流出的大量内部「机密」文件，发现该公司自上世纪９０年代中期起就在中国为肝炎等传染病慈善组织提供资助，试图转移公众对吸烟严重危害健康的注意力。英美烟草公司还希望通过游说，使中国政府部门重新设定公共卫生议事日程的轻重缓急。最直接的方式是——向政府官员和公众不断宣传：肝炎才是第一杀手，人们应该更关注它，而不是吸烟。
老曹还想知道，他们为此花了多少钱，给了谁？
Y：老曹，他们花了很多钱，给了很多人。你们凤凰卫视，为香烟做广告，也出了大力气。

1-1
[][]12月30日，河北省石家庄市桥东区部分街道办低调下发通知，要求因食用含有三聚氰胺奶粉而致病的孩子家属领取赔偿金。赔偿金发放已在河北、河南等地展开。在石家庄，凡申请领取赔偿金的患者家属，均被要求签收一封22家责任企业致患儿家长的信函。一般治疗获得2000元赔偿，死亡赔偿金大概在20万，重症患儿为3万。如不领取赔偿金，将填写一份《拒绝接受患儿赔偿金登记表》，大致内容为：如果由于患儿病症严重，监护人声明对发放的赔偿金数额不能接受并拒绝签字，将依照法律程序依法提起诉讼。
老曹想知道，用于赔偿的资金是三鹿变卖家当换来的，还是纳税人的？像石家庄政府把政府大院抵押借钱给三鹿，实际上是用老百姓的血汗钱为奸商偿债，不公平，不合理，不合法。
Y:把三鹿卖几回,都不够赔的.

[][]美国《外交》杂志刊登了两篇关于全球金融危机的文章，标题是《西方的衰落》和《中国模式的崛起》。金融崩溃不只损害美国经济，还让美国经济模式蒙羞，可能削弱华盛顿在全球实施影响的能力。曾任美国副财长的罗吉•阿尔特曼在文章中写道：“盎格鲁萨克逊品牌的市场资本主义”被乌云笼罩，美国金融体系被视为已经失败，这对美国的道德权威可不是好事。目前的危险是，发展中国家很可能会认为，中国那种中央控制的资本主义模式比美国的自由资本主义模式更有吸引力，开始向中国寻求经济发展经验。
老曹之见：美国势力强大时喜欢欺负人、当老子，时运不济时又很不甘心、老是防范别人要取代它当老子，这种国家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中国还是多几分小心为好。
Y:万事皆有度,美国的无度和中国的过度都不是度.

[][]北京开华培训学校宣布，迫于市场等方面压力，决定无限期推迟范美忠（范跑跑）任教上岗。
读者老Y：老Y 早说了，这范美忠成了人家自我炒作的纸喇叭。那个对外宣称要聘他的学校，比范跑跑缺德大了去了。可怜的小范，就像一张手纸，被人擦完分泌排泄物，一扔了之。
老曹：好像还没扔呢。
Y:已经在废纸篓里,就差倒垃圾站去了.

[][]朋友送来迎新年段子：
1949年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1979年只有资本主义才能救中国；
1989年只有中国才能救社会主义；
2009年只有中国才能救资本主义。
老曹：别被人家拖下水就不错了！
Y: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曾几何时,国际歌唱遍了神州大地.

[][]新加坡《联合早报》称，种种迹象显示，中国今年又将是一个多事之年。北京评论人蒋兆勇认为，近期群体性事件频发，其实是经济不平衡发展、社会不公、民怨积累所致。 “中国群体性事件发生很大变化，以前是孤立的，一件一件的利益冲突，现在是行业性的，涉及公共政策的利益冲突。出租车问题属于全国性，教师罢课是行业性的。” 地方政府失去民心，大家起哄了。 “更多骚乱不可避免”，这与中国公民社会发展，网络传播力量扩大有关。但地区性骚乱是否上升为全国性，则有待观察。
老曹关心的是，各地处理这类事件是不是真正维护老百姓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既得利益和官位，更加伤害已经受害的民众。
Y:一个人走在游行队伍里,他是会失去自我的。这叫被“洪流”裹挟。同时，“洪流”又被无数失去自我的个体所裹挟。这样的“洪流”，有着汪洋恣肆的破坏力，是中国真正的洪水猛兽。　

[][]挪威今年将实施惩罚嫖妓而非卖淫的新法律，甚至恫言要把在国外嫖妓的挪威人也关进监狱。司法部副部长奥斯－汉森说：“我们认为嫖妓买欢是无法接受的行为，因为这将导致贩卖人口和迫良为娼。” 嫖客的罚款将同他的收入成比例，或坐牢长达半年，或两者兼施。街头拉客活动已大减，但援助妓女中心Pro的诺利表示，这是严冬造成的假象。“她们正在静观其变，还没有决定离开、停止卖淫或转入户内。我们担心她们的处境将变得更糟”。经过广泛辩论后通过的新法律，妓女将享有免费教育和得到警方协助，有毒瘾或酗酒的妓女也将获得戒毒和戒酒治疗。
老曹以为，把嫖客的罚款同收入相联，很有创意。像在咱们中国，农民工、货柜车司机等就少罚点，老板、富人就狠狠罚，官员不仅要狠罚，还要坐牢。
Y：农民工的性问题，已经不是中国大陆的新问题了。但是大家好象都熟视无睹。我感觉中国总有性问题存在，只不过在不同的历史时期，表现出的形式不一样罢了。不过有一个不争的事实，改革开放以来，强奸犯少多了。

[][]福建再发生高层人事震荡。原中共福建省委常委、秘书长陈少勇半年前因为涉嫌贪腐落马，由郑道溪接任省委秘书长，不料郑道溪也被查出涉嫌陈少勇案。中央近日任命福建省人大副主任徐谦出任省委常委、秘书长。同时，共青团中央书记处常务书记、年仅40岁的清华博士杨岳已抵福建履新，将出任中共福建省委常委、省委政法委书记之职，在「福建省领导」中排名第10。杨为辽宁鞍山人，1996年在清华大学精密仪器专业获得博士学位，曾任清华团委书记，后调任北京通州区区委副书记。2001年12月任职团中央书记处书记，4年后升任常务书记。2008年当选为全国人大常委。
老曹人在清华，当然比较关注“大清帝国”动向。同样当过清华团委书记的周良洛，后来到海淀区当区长，去年落马判刑。希望杨岳走稳走好。
Y：两个清华学子的不同命运：到海淀区的，终于沉淀下去了；到通州的，从此大路朝天。

[][]阿扁儿子探监时带去一本《穷得只剩下钱》，书的作者王阳明牧师说，如果以为送这本书给陈阿扁是讽刺，那真是误解，他希望阿扁看了书之后，在钱之外，「得到神应许的平安和喜乐」。出版社负责人表示，这两天订书量增加，库存已搬空，紧急加印万本。 年近六十五岁的王阳明说，他与扁家并不认识；当初写《穷得只剩下钱》，是「为每个人写的，也是为我自己写的」。
老曹建议阿扁看完后，可以写一本《烂得只剩下钱》，不要再为消磨时间胡乱编凑诗句吓人。
Y：唉，很多很多人穷得剩不下钱呢！

[][]广东省长黄华华预料，09年广东外贸出口将会是零增长，GDP增长目标8.5%，这是30多年以来广东外贸首次「零增长」、GDP增长率首次不能达到双位数。他透露，08年7月8日国务院召开全国省长座谈会，他当时说，「加工贸易转型升级长远来说是对的，起码要3至5年，千万不能急转弯。听说中央有些部门还要出台三个限制出口政策，这对广东的加工贸易产业毁灭性打击。」他当时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但我不说就是对不起广东人民，更对不起中央」。温总当场拍板，「华华，这三个政策不会再出。当初以为长三角和珠三角的困难差不多，但现在知道珠三角的困难要大、受影响也要深，广东的经济掉下了谁也补不上」。
老曹问，既然如此，广东后来自己采取了什么救急措施？
Y：千万不要急转弯，这话说得真好！急转弯也是一种折腾。

[][]2008年最后一天，上海市黄浦区国资委主任沈正娟从家中坠楼身亡。黄浦区新闻办称，沈因健康原因近日在家休息，坠楼身亡可能与健康原因有关。但知情人士称，陈良宇出事以后，专案组曾约谈沈。“本来人是很泼辣的，也很能干，给大家的印象不错，也不特别讲究打扮。专案组谈话以后就有点抑郁，食堂也不大去，总是自己带饭吃。心里总是有压力。”“对朋友蛮讲义气的，人还是不错的，工作也很勤奋，不太计较名利，大家都感到很惋惜。”另悉，沈坠楼前给家人留有遗书，称自己工作压力很大。
老曹以为，越来越多当官的觉得精神压力大，主要源于自己人格分裂。当然，人格分裂与已经失去人格，还不是一回事吧。
Y：唉，“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足道，”骨灰装小盒。

[][]一位基民在博客中感叹：“去年自从养了基，晚上不再泡酒吧。白天专心上班，晚上下班就奔家，看看养的基又长大，心里甭提多高兴！周末逛逛基民论坛，还能结交不少新知音。而如今一切都成为泡影，账户已没有勇气打开。周末的基金论坛再也没有吸引力，去了也只是相互安慰，比比谁亏得少。现在最怕听见的两个字就是基金”。2009年来临，不妨重温2007年欢快兴奋的《今天我要养只基》，再品品近期网上走红的《基民愁》，感受如何？
老曹在去年物价暴涨时，见过清华退休老教授的夫人满脸无奈与不满，把存在银行里的养老钱拿出来，跟着人家胡乱买什么基金。这才是最叫人发愁的。
Y：当“基民”变成“饥民”的时候，也许我们又会听见有人唱响国际歌。我们唱着从来就没有救世主，我们盼望出来个大救星。

[][]各金融机构和媒体一年前对2008年中国经济作出的预测准不准？
==股市预测10000点不是顶点
结果：收1832.91点，比年初跌65%，创历史最大年跌幅。
==利率预测央行还会加息3～4次
结果：5次连续大幅降息，将一年期存款利率下调至2.25%。
==油价预测年底涨至105美元
结果：国际油价为39.41美元/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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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许多人都像老曹一样，不会再把这种预测当回事了，尤其是那些自身难保的跨国大行公布的东西。但他们还是会不断作出预测和公布，因为我们的媒体还是会不动脑筋地照登这些廉价新闻。
Y:媒体不动脑筋也还算行；要是一动脑筋,读者一准会发呆，而上帝一准会发笑的。

[][]在美国的热比娅私人助理依里夏提说:“布什政府下台，释放他们的最大障碍不存在了，悬在上诉法院的维吾尔人官司将在一两个月内重审，在其它囚犯被欧盟接收的同时，我认为这17人会被另案处理，在美国落户的可能性很大。”奥巴马表示将在两年内关闭关塔纳摩监狱，如何安置或者审判250名至今还关押的囚犯成为难题。丹佛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赵穗生说：“奥巴马希望和中国发展战略合作关系，但在关系到美国的价值观念和国家利益等原则问题上，不会和中国妥协。这17名维吾尔人留美只会在中美关系中造成技术层面问题，不会成为两国关系的冲突点，但肯定会摩擦。”葡萄牙呼吁欧盟接收关塔纳摩囚徒，目前欧盟国家意见分歧。
老曹之见：首先中国应该要求与美国共同确认这17个人就是国际公认恐怖组织成员，然后要求美国欧洲必须以同样标准来处理他们，否则就谈不上国际反恐合作了。
Y：唉，“利益攸关者”这个时候（一涉及关塔那摩）就不“攸关”了。

[][]办了五年“一人报”的潘祎先生传来2009年第一号刊时另有附言，摘其中一段：“在如此形势下，咱也就别说什么大吉大利的自欺欺人之言。只是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使自己以及家人尽量顺利；如果还有闲情逸致，尽量让咱多灾多难的民族少些个麻烦；或者，至少让自己有些应对不时之需的精神准备。众所周知的是，今年会比去年还要困难。这让人很揪心，也很无奈。这也是我一直无偿提供相关信息的原因与动力所在。”
老曹借用老潘另一段话送给各位：网络提供了一个素昧平生未曾谋面但却可以经年累月互通有无的物质条件，可以很好地利用。还要感谢很多为我提供素材者。也正因此，我们共同建立了一个纯民间的信息交换平台，共同兴办了一份联合日报。
Y：联合？联合起来想干什么？日报？怎么听上去很黄很暴力啊！

[][]原来，成思危先生日前在清华没有讲过中国“会发生。。。危机”，而是“不会发生。。。危机”。 《新京报》一字之差写错了，已更正道歉。老曹也跟着“更正”，反正《新京报》已经道歉过了，概括承受。
但老曹之见依然如此：思危先生提供的数字表明，围绕权力的行贿、受贿已如此普遍，中国早就应该“居危思危”，而不是“居安思危”。
Y：对于误引了错误信息，我们还是应该对当事人和读者表示道歉的。我个人认为，成思危先生讲过不少真话，还是值得尊敬的。当然，既然他讲的是“不会发生什么什么危机”，那就不需要向他宣布什么纪律了。呵呵。

今日手机报里说,成思危在清华讲中国会发生什么危机,其实他讲的是不会.刊登此报道的新京报已经刊出道歉.我们引用的时候还没有看到,所以也误报了,特此更正并向成思危先生和各为读者道歉.

12-31
老曹：各位新年好！
老Y：应该说新年各位好！新年是不是好得了，谁也不知道；但新年各位一定是好的，这个我知道！

[][]台湾《中国时报》亓乐义报道：二○○八年是中国货币政策饱受争议的一年。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在公开场合总是一头黑发，保持儒雅的学者形象；面对外界「政策缺乏前瞻，对美国次级房贷危机认识不足」的批评，使他在最近一次公开露面时，因压力过大已是鹤发苍颜，疲态毕露，其神情就像报告里的结论，「下一步改革发展稳定的任务将艰鉅而繁重。」
老曹之见：周小川显露白发也许只是无暇染黑而已，台湾记者有点过敏了。但过去一年中国央行（当然不只央行）对内外经济的误判，却是显而易见的。根子可能在无法掌握实际变化，加上利益牵扯。
Y:无暇染发也很说明问题啊!不知道染个头发要花多少时间?

[][]香港「镜报」月刊称，中共高层正安排2009 年深化改革开放工作，除司法体制改革要在明年实施外，政府行政体制的后续改革、进一步完善人大制度的改革、扩大党内民主的改革以及财税、金融和投资、医疗、卫生、教育、社会保障、城乡管理等体制改革，都要在明年陆续展开。政治局内进行分工，习近平、李克强、李源潮、王岐山、张德江、刘延东等都将担当重任。
老曹最关心的是人大是否能够真正管住各级政府，政府预算能不能透明，党政官员何时全面申报和公开个人收入、财产。
Y:在地下党的时代,我们党的干部的内部分工都是保密的.你看现在开放多了,正在安排的事情,还没影呢,连香港的镜报都能先知道.

[][]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成思危在清华大学演讲中，公布一项调查结果：“2005年我的博士生在北京、上海和福州做了三个案例研究，结论都差不多，在房价中，房子土地和建筑成本占50%，政府税费占20%，开发商占30%。这30%里有一部分，是开发商最不愿意公布的，说白了就是行贿的费用。”成思危认为中国会发生非常严重的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一定要居安思危，处理好当前保经济增长和保就业这最突出的问题。
老曹之见：围绕权力的行贿、受贿如此普遍，中国早就应该“居危思危”，而不是“居安思危”。
Y:这话对于官员来说,确实是居安思危;对于百姓来说,可能就是居危思安了.成思危成天危言耸听,要给他讲讲什么是纪律了.

[][]肖复兴问：北京的海淀区为什么要把32个剧场建在一起？海淀区政府宣布，要建造一个号称“中国百老汇”的大型国家排演中心。总建筑面积60万平方米，包括能够容纳2000人的旗舰剧场和30个300至500人的小剧场，共32个剧场。但说到底，剧场不是我们的政绩工程，也不是我们的面子工程，剧场是要方便群众看戏用的，而不是为了报端宣传用的，不是为了总结成绩用的。如果还来得及，海淀区的思路是否可以来一点点的改进，把集中包包子捏褶儿的法子，改为羊拉屎散落在海淀区的四周？
老曹想不明白，当初海淀区留不住央视和北京电视台等大媒体，输给了朝阳区，今天又来玩什么“中国百老汇”，哪像聪明人干的事情？你以为百老汇就是建一百个剧场吗？
Y:要不怎么叫折腾啊!

[][]香港历史最久的财经报章《信报》出现重大人事变动，与丈夫林行止共同创办信报的骆友梅，辞任社长及董事会联席主席职务，另一创办人、知名专栏作家曹志明（笔名曹仁超）每日专栏可能变为每周一次。李嘉诚之子李泽楷全面接管后，打算推出针对亚洲及内地的英文财经网站。
老曹以为，没有林行止和曹仁超（还有他们那群朋友）文章的《信报》，是另外一份报纸，看不看就无所谓了。
Y:是另外一份报纸,这话说得没错;看不看就无所谓了,这话有点意气用事了.如过是老Y以及他的朋友们的文章,你就不稀罕看看?

[][]日本电视广播界正加紧制定对策，以应对中国视频网站对日本电视剧、动画等的非法播放。中国知名的视频网站「优酷」、「土豆」等用「日剧」等关键词检索，可获得不下10万条相关结果，并设有专门网页。热门电视剧常是从头至尾整部上传。由于非法视频泛滥直接威胁到收费服务的运作，NHK（日本放送协会）已从今年春季起采取对策，「直接前往中国与主要视频网站交涉，并同部分网站签署了协议，若NHK提出要求将删除相关视频」。
老曹问：日本人有没有非法播放中国电视剧的？中国主管部门管不管这种事？
Y:我一直对非法下载一词耿耿于怀.应该没有什么叫非法下载的;只应该治非法上传的罪.我不小心买到了一本”非法”出版的书,我读了,是不是该叫非法阅读?

[][]珠三角民工返乡潮持续，东莞大批打工者到社保局排队领取退还的社会保险金，即使只能取到500元，也愿意排10多个小时，因为不知道未来是否还能留在此地打工。根据法例，退保者只能取回自己供款的部分，企业供款部分则不能取出。甚至有人从事「炒筹」，1个筹可以卖100元。陈小姐虽然站得太累，钱也很少，但她决定过年回乡前退保，「先把钱领走，如果明年再来打工就重新参保。」
老曹问：一个政府部门会让它的服务对象排十多个小时队，那是怎么样的一个政府？！
Y:那是一个很有权力的政府,体现我有权力你无可奈何的政府。当然，也可能是“经费不足”的政府。

[][]陈阿扁再度被送到台北看守所羁押，儿子陈致中前往探视，带了一本心灵书籍《穷得只剩下钱》给扁阅读。阿扁抵达看守所后不待管理员口令，就迳自脱衣、换装、交付保管物品及订购个人卫生用品，还订了报纸。进房后倒头大睡，所方准备的便当一口也没吃，上午七时才被叫起床点名。点完名后继续睡，午饭吃了一点，晚餐几乎吃光。吴淑珍整晚都与陈致中盯着电视关心结果，知道羁押后感到相当悲愤，身体心理几乎都累垮。
老曹想起2000年大选时陈致中为民进党拍的竞选广告，身穿军服单手撑地，说是阿扁为了保卫台湾愿意献出唯一的儿子，打动不少选民。今天应该拿出来再放一下，与父子同犯贪污罪的情景作一对比。
Y：这和大陆不少官员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些因为贪腐落马的官员，讲话讲到反腐败，也无不是唾沫星子四处乱溅的。

[][]新加坡《联合早报》报道，《人民日报》上周四批评广东“双转移”和“腾笼换鸟”政策，直属广东省委的南方网随即“还击”。一篇署名小康、题为“中小企业永远是广东的座上宾”的时评表示，质疑“腾笼换鸟”太急促、压缩了中小企业生存空间的观点未免有失偏颇，实际上，广东的“双转移”战略仍在决策阶段，各地具体落实还在调研与试点之中。这轮文字交锋再次凸显中央和广东在中小企业课题上的分歧。若环球经济明年仍无好转，广东的“双转移”和“腾笼换鸟”是否应继续推行、落后中小企业该不该救等课题，料将会有另一番激辩。
老曹还是认为，吵一吵有好处，但最后结果才是评断是非的标准。不过，现在还缺少“鸟”本身的鸣叫。不管是可能被换的病鸟，还是安然无恙的老鸟，还有被当作娇客的新鸟，都应该多叫唤叫唤。
Y：现在叫唤的鸟都是鹦鹉，教它叫唤什么，它就叫唤什么。人大政协开会，这样的鸟儿电视里见得多了。

[][]台湾自由时报报道，年终尾牙台湾冷飕飕，本土艺人转向大陆求生存！像长青、方怡萍等本土艺人，以前在中南部还有尾牙可接，可是碰上今年景气寒冬，却是连一场尾牙秀都抢不到。不过因为他们在大陆都还算有知名度，行程几乎满档。豪华酒店演出，出场费人民币2到10万元，吃住和来往交通费通包，就连红包也是台湾的5倍。因此，也有不少艺人也纷纷打算赶在台湾开放大陆艺人前，抢先到对岸发展。台湾本土艺人到大陆表演，最拿手的是情歌对唱还有模仿秀。
老曹觉得，连台独倾向的《自由时报》都如此报道，那就更加可信了。
Y：怎么没听见大陆的艺人叫唤吭气？有人要来抢你们的饭碗啦！

[][]马英九接受三立电视专访，与主持人李晶玉数度唇枪舌剑，犹如「打嘴鼓」。李晶玉拿着一大迭资料，提问措辞颇麻辣，直指马「亲中」，马随即反驳「我是亲台、不亲中」。当主持人问及马脸最近鱼尾纹很多，马直觉反应说「我从小就有」。幕僚透露，马接受三立专访前，事前曾沙盘推演。
老曹注意到，马英九近期密集接受偏绿媒体专访，似有夺取舆论主动的用意。李晶玉早先是中天当家花旦，现在转成三立台柱，也可算是游走蓝绿之间吧。
Y：知道调色学的朋友可以点评一下各色混合的效果。

[][]北京开华培训学校宣布，迫于市场等方面压力，决定无限期推迟范美忠（范跑跑）任教上岗。身在成都的范美忠则表示，自己是个有缺点但有道德准则的普通灾民：“大地震来临的时候，死了那么多的人，有人逃出来了大家反而愤怒，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觉得很奇怪，我逃出来了大家为什么不当成好事情呢？为什么在地震和死亡来临的时候，我们非要舍身呢？如果大家都舍身了，还救我们灾民做什么呢？我比我的学生强什么呢？难道我一个老师能扛得住钢筋水泥？我内心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但我内心也有很多欲望，很多念头。我这个人很真，我希望公众和媒体也不要‘装X’。”
老曹觉得范跑跑说说又糊涂起来了。当初他那个班级的学生要是也压死几个，家长不找他算账才怪。
Y：老Y 早说了，这范美忠成了人家自我炒作的纸喇叭。那个对外宣称要聘他的学校，比范跑跑缺德大了去了。可怜的小范，就像一张手纸，被人擦完分泌排泄物，一扔了之。

12-29/30
[][]老曹昨天谈到《龚育之自述》出版。会上王蒙评价：龚育之是坚持马克思主义思想行君子之道的人。李君如说：最怕的就是有些打马克思主义旗号行小人之道的。
读者老Y： 关于龚老师，我说两句。他有句名言：上面要求纪律的时候，我们研究；没要求纪律的时候，我们讨论。关于王蒙，也是两句。他曾说：中国的事情，要么是没吃饱的时候闹腾，要么是吃饱了折腾。 李君如说的话，可以另外表述为，最怕自己折腾别人，却不让别人折腾。老Y陪一个长者参加 龚 老师的追悼会，对龚老师的那副眼镜印象很深。
老曹：希望龚老的自述出版时没有被删去什么。
Y：老曹应该期待的是未来读到另一个版本的龚老自述。

[][]老曹昨天还谈到南京佳事得玩具公司春节礼品发放清单曝光，共向大小政府官员送礼14.48万元。
读者老Y：官场文化确实应该整肃一下了。十几年前，老Y的一个朋友用年节收到的卡买了一套红木家具。那位仁兄在某地新闻办工作，还算是个比较清廉的局级干部。按理说，新闻办的官员，其实也没什么权。“礼”仪之邦，不是什么好词。
老曹：可怕的是送的人和收的人都习以为常，当成一种必须的规矩，或者根本不当回事。
Y：去年这个时候，老Y写了一首诗：雪锁重门客愧迟，暮鸦鼓噪斗深枝。主人苦为端茶累，又是一年敬炭时。老Y的驾驶员很会观察，他告诉老Y，这几天长安街上外地牌照的车明显增多。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BBC中文网看到文章《香港媒体究竟为谁服务？》，从香港亚洲电视近期的风波，引伸到香港媒体老板甚至于新闻记者、编辑的“自我审查”：大家都担心饭碗不保，情愿"退一步海阔天空"，"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自我审查就在不知不觉间兴起，直接批评北京中央以至于共产党政权的声音减少了。不过这就引出了一道问题：政权移交11年后的今天，香港媒体究竟是为谁服务？
老曹以为，BBC的虚伪恰恰就在这里，因为它自己就实行十足的自我审查。老曹给它写过三年专栏，有一篇批评香港电台的文字就给它审查掉了。本来，所有媒体都有自我审查，老曹完全可以理解，但它今天不必如此作态。为什么可以批亚视不可以批香港电台？无非BBC有它的主观判断和需要罢了。
至于香港媒体“究竟为谁服务”之问，老曹也提出两个问题。第一，香港今天谁都可以办报纸，只要在法律范围呢，再怎么反共、反北京都可以，但这十一年为什么没人再创办一份反中报刊？答案：没有销路，没人愿意做赔本买卖。第二，黎智英的《苹果日报》应该没有BBC 所谓的“自我审查”吧，为什么这十一年里它的销路并没有增加？答案：香港人有自己的选择。十一年来变的是香港人，不同媒体仍然满足不同的香港人所需。
Y：大陆人也应该有自己的选择。老曹有空，可以给中宣部上上课。

[][]清华小Q告急：12月8日早晨7时30分左右，清华大学学生宿舍紫荆2号楼五层2号厕所爆发屎啸。506、508等多个宿舍均受牵连。经过同学与物业两个小时的粪战，屎啸得到有效控制。 对于紫荆2号楼一周内发生N次屎啸的情况，维修部的工作人员解释说，2号楼管道设计的较窄，拐弯设计也有问题。据悉，负责通管道的师傅们每天都要在紫荆各楼疏通三四次。今早紫荆1号楼也出现了类似的状况。
老曹问，清华校园内的那些漂亮新建筑，是不是清华建筑学院自己设计和监督施工的？听说蓝旗营那些院士、教授住的高楼也不怎么样。
Y：听朋友说，北大管理学院管理得也不好。这可能就是初级阶段的直接体现吧？让‘一室不能扫”的人去“扫”天下，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网上有帖子谈春节火车票难买，关键在代售点。其实代售点成本不高,正常渠道申请2万块钱就能申请下来, 5元代售费完全能够保证其经营。但由于铁路是垄断行业，申请代售点非常复杂,黑幕吓得惊人,用50万能够申请下来还是你找到正确路子。很多时候你拿钱都不能够申请到。等花了大价钱换来代售资格.那收回成本和创造利润就是唯一现实想法。平时火车票不饱和这很难实现的,春节就不同了,大多代售点就打起春节这一黄金时间的主意，把票子打给黄牛。这就是为什么春节大多数代售点没票卖的原因.。
老曹这才明白，铁道部门规定什么售票员不准带手机、现金上岗，只不过装装样子而已，真正的暴利在审批环节。附带报上一条消息：全国组织部长会议27日在北京召开，习近平强调要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用人标准。要进一步规范选人用人权力运作方式和程序，加快建立选人用人失误失察责任追究制度。
Y：听朋友说，就连在铁道部门食堂里干零时活的师傅，在春运期间，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陈阿扁再度被羁押台北看守所，由于没有禁见，编号未沿用旧有2630，而是改为2185，羁押房舍也改为孝1舍28房。阿扁虽是二度被羁押，但相关的健康检查、照相、物品保管，都依照新收收容人一样的程序办理。看守所人员私下说「我们随时欢迎他（阿扁）来，反正不是第一次来，就不用再紧张啦」。
老曹开始有点同情阿扁了。要是再来那么几次捉捉放放，每次进去又须重新剥光猪检查，不发精神病也难。
Y：通过这件事，老Y对台湾，还真是另眼相看了。

[][]老曹说到昆明情况看来有点乱，但昆明人却很少外出打工，引来凤凰圈友的“火辣评论”。
甲：因为昆明已经成为“国际化大都市”了。在昆明，能游览那么多城市，傻子才出去啊！:乙：昆明人都是家乡宝，就算昆明天天是巴格达，也不会有多少人出外谋生的。
老曹看了这次案发经过，还是为昆明人捏一把汗。要是那家伙不是笨手笨脚把自己炸死，可能又要有许多无辜市民受害。所以昆明还是块福地！
Y：听说好多老外，无所事事也长住在昆明。

[][]又有圈友问老曹，对自己荣登中国十大商业价值主持人之列作何感想?还有圈友忠告老曹：:别光指点刘进图，您对纽约时报被封的“新游戏”提法，神州人民也替您捏汗。大陆降温，咱都冷暖自知。
老曹一并谢谢。冷暖会自知，自己有多少分量更应该自知。
Y：老曹不会需要请保镖吧？

[][]香港《明报》报道，2008年还剩一天，中央组织部长李源潮前日指出，「2009年将是我们党和国家经受严峻困难和挑战考验的一年」。这是迄今为止，中共高层对明年形势最坦率的预测。未来一年经济形势十分严峻，预料谷底会在上半年出现。日历上敏感的「红字」有﹕3月10日西藏平叛即达赖喇嘛出走50年，5月4日五四运动90周年，5月8日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10周年，6月4日六四事件20周年，10月1日建国60周年大庆，12月20日澳门回归10周年，此外还有中美建交、大陆停止炮击金门和中越战争30周年等。这也是民航放宽安检被紧急叫停原因之一。据说，国庆天安门庆祝取消群众游行，只保留阅兵。
老曹还是以为，不管纪念还是庆祝，不管警惕还是预防，都不要过于扰民。尤其在老百姓日子不那么好过的时候，多体谅一点大家的处境比什么都重要，也比什么都有效。
Y：老曹毕竟比老Y多吃了二十年饭（当然也多吃了二十年亏），这个见识老Y深为佩服。

[][]曾任职于美国“两房”公司的经济分析家宋鸿兵预言，此番金融危机将在明年9月迎来第二波冲击，其强度会比当前的第一波冲击强烈三倍。“这次金融危机直接冲击的只是美国投资银行，影响还没有过半。”美国建立在信贷消费基础上的经济还会再度恶化，下一步受影响的将是企业债。到明年9月，企业债中垃圾债券违约率将超过12%，届时，美国商业银行将成为第二波受冲击的对象。第一波冲击造成损失1.5万亿元到2万亿美元之间，第二波冲击强度将会强烈3倍。
老曹之见：现在谁的预测都不可信。但有一点很重要，不能一厢情愿以为明年年中经济就会见底回升；如果情况恰如此公所言，那怎么办？
Y：现在谁的预测都不可信，唯独宋鸿兵的预测，不能不信。这只讨厌的乌鸦，让很多喜鹊混不下去啦。

[][]中国人民大学宪政与行政法治研究中心午发布2008年度影响性的宪法事件：三鹿毒奶粉事件、重庆等地出租车集体停运、电影《苹果》遭禁、中央出台决定允许农村土地流转、律师依据新律师法会见当事人遭拒、贵州瓮安县群体性突发事件、北京出台机动车限行令、国务院为汶川大地震死难者设立全国哀悼日等。年度中国宪法事件评选活动今年是第三届；推动和提高公民宪法意识，是活动的初衷。
老曹问：增加四万亿开支刺激经济、大幅修订经济指标、宏观调控大转向，要不要召开人大特别会议讨论和通过？这才是关系到宪法核心的事情。
Y：其实我们的宪法是部好宪法，里面写得清清楚楚：一切权力归人民。

[][]台湾《中国时报》驻北京记者王铭义认为，两岸实现直接三通和熊猫抵台后，两岸关系最新焦点已转移至明年五月台湾能否顺利以“观察员”身分参与世界卫生组织（WHO）所属的世卫大会（WHA）活动。据透露，同意让台湾参与世卫组织活动，虽然总书记已亲自拍板定案，但具体“怎么让？怎么给？”涉台、涉外、军方等部门意见并不一致。不过，对两岸迄今未能就台湾参与WHA问题展开协商，部分大陆学者指问题出在马英九政府仍未做好与大陆协商的准备。厦门大学教授陈孔立就认为，如担心流言蜚语，协商时机就会错过。
老曹相信北京方面意见不难统一，就看马英九要不要抓住明年五月的时机。否则再拖一年，台湾经过年底的县市长选举，政局又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Y：国民党上台以后，其争取国际空间的努力就成为我们的一个难题。老欣喜地发现，大陆的领导人在对台政策上，越来越见出开明。毕竟对岸的人民，是我们的同胞。

[][]深圳龙岗区的港资企业金富丽家具公司，因受同行欺压和黑势力伤害诉诸法律，却又碰上两级法院裁决各不相同。最近最高人民法院将案发回深圳重审，但这家港企已因无法抵御金融海啸冲击而倒闭。国际家俬装饰业香港协会负责人指出，深圳黑势力目无法律，两级法院又判决矛盾，把一个在内地开厂20 年的港企搞垮，对深圳投资环境造成严重影响。
老曹记得上次一把大火烧出龙岗公安部门的大问题，看来黑社会势力横行也与此有关。
Y：相信这样的事例，绝不是孤立的。

[][]2009年还没到来，《炎黄春秋》新年第一期已经在北京发售，加价一元一毛至六元九毛，报摊老板埋怨“为什么不加到七元？”可见办这份杂志的老先生们不懂市场经济。首页《新年致读者》写道：改革开放30年的成功经验可以概括为一句话：扩大公民权利。套用八十年代常说的四个字，就是“放权让利”。
老曹认为，这样的论述有点混乱。公民权利是宪法规定的，不是谁可以扩大或者缩小的；过去有人违背宪法侵犯公民权利，改革开放后也只有恢复和维护本来就应该属于公民的权利，决非扩大。而“放权让利”的权则是权力。虽然各级权力都是公民运用自己的权利授予执政者的，但“放权让利”只是不同层级掌权者之间权力和利益的分配，与公民权利的大小没有关系。
Y：老曹说得对，但是也不能否认，通过改革开放，大陆的人民得到了比先前更多的权利，虽然那些权利本来就该属于他们。

[][]国务院新闻办主任王晨解读“不折腾”三字的含义，表达了全党、全国人民总结30年的改革开放巨大成就，最根本的就是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定不移地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翻译在翻译“不折腾”这个词时，直接使用了汉语拼音的直译，引来会场全体记者的笑声。清华小Q问一位老翻译，不折腾到底怎么翻？答曰：8荣8耻是eight dos & eight don'ts。
老曹以为那个现场翻译的做法，就是最好的“不折腾”，让外国记者自己去“折腾”。
Y：老Y早说过，不折腾就是个筐。比如家电下乡，其实就是一种折腾。主张家电下乡的大人先生们，应该先去了解一下家电的工作电压，再去问一下，现在的农村，平均的电压到底能有多少。否则，要不了多久，洗衣机就会变米缸的。

[][]昨日下午，福州台江南公园附近万寿桥下，一名年轻女子裸体慢慢地走进冰冷的内河中，直至河水没过胸口。许多在桥上围观的群众不仅不及时施救，反而纷纷拿出手机争相拍摄。警方赶到了现场，那个女子刚被拉出水面，几个年轻人又拿出手机，还喊着‘快、快拍’”。
老曹建议网管部门注意是否有人上传这些照片，有一个抓一个。
Y：世风日下，于此可见一斑。

[][]马英九针对「团团」「圆圆」名称是否不妥，认为这个名称大家已经用惯，没有人说要改，加上台北市订在明年元月二十五日除夕公开展览，是正式团圆的时候，因此他认为算是适时、妥当。马英九表示，有机会也想去看熊猫「团团」「圆圆」，但怕影响到其它人，会选择人少一点时再去看。团团、圆圆到台湾之后，食欲、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在栏舍里又玩球、爬树，还迭在一起，有点像摔角；不过30日早上它们的动作变得很激烈，互相又打又咬，让动物园非常紧张，怕它们玩得太过火会受伤，一度把团团、圆圆隔离。
老曹觉得，台湾民众对它们真有点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味道。
Y：老Y还真有点担心。团团圆圆的饲养员也应该一起去台湾的。我们也送了“国宝”到香港，可是令人痛心，不幸夭折了。

中国下一个30年现代化的核心问题：
降低城市化成本 加快农民工市民化

21世纪经济报道12月29日报道:当前乃至今后的30年,中国面临的主要问题是什么?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何在?想必不同的人答案自然有所不同。我们认为,毫无疑问,中国最需要的仍然是现代化发展。
　　中国在实现这个梦想的道路上刚刚走了个好的开头。邓小平说发展是硬道理,确实是抓住了实现现代化梦想的这个民族的整体心理。当前全球金融危机和衰退凸显了这样一个事实:中国下一个30年发展的最大瓶颈是外需受限和内需不足。目前应对金融危机和经济衰退的举措——财政金融政策和政府行政性动员和支出,只是在特殊情况下扩张总需求的非常办法,既不能持久,也是有很高成本和代价的。同时,即使在金融危机过后全球经济复苏,中国也不可能再靠对外依存度的上升和巨额贸易顺差来长期扩充自己的需求。
　　城乡二元体制是内需不足的主要原因
　　一个正在高速实现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发展中大国,内部需求特别是消费需求持续不振,显然不是短期政策因素所致,而反映了整体的经济和社会结构的重大失衡。这就是步入了工业化进程的廉价农村劳动力(我们称为农民工),他们创造了巨大供给却不能融入城市化作为市民去消费而产生的巨大供需缺口。
　　近年来,约1.5亿离乡不离土的农民工(更不用说其家属)所短缺的这若干万亿需求缺口,过去主要是通过外部需求来弥补的。本来,一个发展中国家存在城乡二元经济结构,这并不奇怪。问题在于我国计划经济建立和遗留下来的城乡二元分割体制,即隔离的户籍福利制度,强化和僵化了城乡二元经济结构,阻滞了在工业化和城市化过程中农民逐渐自然融入城市生活、成为城市居民的过渡,从而在农民成为工业产业大军的同时,锁闭了这个经济起飞阶段最重要的内需增长。而我们知道,农民的市民化恰恰是城市化的实质和现代化的主要标志。
　　一般来说,一个国家的内部需求不足与贫富差距的悬殊是直接相关的。中国的基尼系数高达0.46-0.48以上,属于严重分配不均等的情况,也验证了这一点。由于市场化和私有产权的发展,中国的贫富差距从改革开放前的0.2多一点,到目前城市和乡村分别接近0.35左右,这打破了计划体制大锅饭下的平均主义,属于既有收入差距和激励效应,又还相对差距不大的合理区间。但是,如果把城乡人口及收入总和加权计算,则中国整体的基尼系数居然达到近0.5这个严重分配不均的地步,这显然是因为城乡之间的收入差距太大(在3倍到5倍左右),而城市居民和农村人口的权重又都很大造成的。这个情况进一步说明,中国的城乡二元隔离体制是内需不足的主要原因。
　　中国经济结构的最大失衡
从统计上看,中国的城镇人口比例在改革开放30年中已经有了很大增长,即从1978年的约18％到今天的约45％，以每年接近1％的比例增加。这个比例虽然仍低于全球平均50％的城镇人口比例,但与我国的经济发展阶段的偏差似乎并不算太大。按照其他国家现代化发展的一般进程,中国今后30年仍然是城市化发展的高峰阶段。要在城市人口比例到达70％以上之后,城市化的势头才会逐步放缓。这意味着每年都会有1000多万农民进入城市,今后30年内将还有5亿左右农民将进入城市定居。
　　但是,在我国的城乡二元隔离体制下,现在已经进入城镇的约1.5亿农民工的绝大多数并没有真正融入城市生活,而是作为离乡不离土的农民工游离在城镇生活边缘。他们不但不能将其赡养的父母移入城镇,甚至子女也多数作为留守儿童遗放在乡村。按能够享受城镇市民收入福利保障待遇的户籍人口计算,我国的真实城市化率大致在28％左右,这是中国经济社会结构的最大失衡,应当是今后调整经济结构的核心所在。
主体结构失衡导致的连锁扭曲
　　城乡隔离的二元经济体制的主要问题,首先是造成了内需增长的严重阻碍。本来农民大量和源源不断地进入非农产业,极大地提高了劳动的配置效率和劳动生产率,成为供给和经济爆发性持续增长的源泉；相应的农民市民化和其赡养人口的城镇化提供了内需增长的强劲动力,二者形成了相互推动的平衡发展。但我国1.5亿农民工及其赡养人口的实际收入水平大大低于城镇居民,前者的收入如果能逐步向后者靠拢,这种低端收入的提高会大部分转化为消费需求,我们就根本不必忧虑贸易顺差形成的约2万亿人民币外需缺口的任何萎缩。农民工在提供了巨大的廉价劳动力的同时又很少分享城市化的成果和文明,这是我们依赖外部需求的主要原因。
　　其次,农民工及其家属不能市民化,也进一步扭曲了我们的产业结构和人力资本结构。由于农民工绝大部分是在第二产业就业,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企业基本上不考虑劳动力的供给以及劳动力再生产和繁衍的教育及培训费用,很多地方完全依赖和满足于对中青年劳动资源的近乎掠夺性开发和使用。廉价劳动力在一个长时期中的近乎无限供给阻碍了企业和产业的技术提升与升级换代。工业化初期的成本优势没有随着城市化发展从而人力资本的相应提高逐步转变为技术优势和品牌、渠道优势。同时,由于农民工家庭不能市民化,劳动就业极大依赖于制造业和建筑业的行业景气。第三产业的发展受到严重阻碍,而后者本来是随着现代化进程吸收劳动就业的主要领域。
　　其三,资源的逆向配置。由于农民工不能市民化,农民工的储蓄基本上是汇回原籍乡村,赡养父母子女以及在乡村建房置业,以备失业还乡。这样,在亿万农民已经、正在和必将逐步离开的地方在不断修好房建新村,而在他们已经就业和还会不断进入的城镇却无房可有可居。同时,1亿多农民工及其后续者的离乡不离土、离家不移家,影响了农村土地资源的合理利用和规模经营,阻碍了减少农民、富裕农村的现代化正常进程。
　　其四,城市化建设的畸形发展。由于城市发展并不考虑已经就业的农民及其家属,我国的城市化建设出现了围绕少数城市居民自我循环的高端化发展。大楼、大街、大广场、大住宅的发展,脱离了我国的土地等资源秉赋和人均实际负担能力,城市办公和居住条件甚至超过了人均GDP是我们5倍10倍以上的韩国、台湾、香港乃至日本、新加坡等国家和地区。由于农民工及其家属并未真正离土从而放弃乡村的土地和宅基地的占用,国家为保基本农田红线不得不严格控制城市化和工业化对土地的巨大需求,造成城市供地的制度性稀缺,进而大大推高了城市地价和房地产价格。这样导致在高房价面前,不仅农民工望尘莫及,就连城市中下层居民也望而却步,致使城市化的成本和门槛越垒越高。
　　最后,农民工及其家属不能逐步融入城镇,还带来了一系列的社会和伦理道德问题。由于农民工基本上是中青年人,他们中的相当大部分在长期的城镇生活后实际上已经不可能再返回乡村生活。他们往往夫妻分居、家庭分离,其漂移的第二代在城乡文明交错的冲击和夹缝中长大,教育环境差和不稳定,有巨大的身份认同危机。这个人数不断迅速增加的庞大社会阶层长期处在流动的困惑和焦虑状态,是社会和谐稳定的最大隐患。农村人口和城市人口的隔离,户籍人口和非户籍人口的藩篱,已经使得城镇出现了公民权利的巨大分裂,很多城镇享有法律上福利保障和公民权利的人已经变成人口的少数。这种公民基本经济、社会乃至政治权利的撕裂,其实是中国社会民主和法治发展的最大障碍。
　　两个主要的思想障碍
　　应当指出,农民工及其家属市民化的问题长期以来未被排上议事日程,也相当程度地处在大众的视野之外,很大程度上因为存在两个主要的思想或潜意识障碍。
　　一是认为中国的经济实力和城市化没有能力安置农民工及其家属,因此他们的归属现阶段还只能在农村。但问题是农民工实际已经进入城镇就业和生活多年,而且不可逆转,这不是任何人的设计,而是农民自己的选择和市场经济与现代化发展的需要。它们的就业岗位是自己找到的,他们的归属不是由我们任何人去人为限定的。至于说城市的安置能力问题,其实100多年前首批农民进入城市打工就能在城市居留下来,中国的工人和城市居民几乎全都是农民转化而来,到了国家空前繁荣、富足和实现现代化的今天,说我们反而没有能力让已经进城和有了工作的农民工逐步安居下来,这是绝对说不通的。就业就能安居,这是全世界城市发展的通例。我国农民进城就业不能安居,完全是制度阻隔的结果,而不是城市负担能力问题。
　　二是担心农民工市民化会提高劳动成本。问题在于有竞争力的劳动成本不能靠制度歧视和剥夺大部分劳动人口的公民权利来维持和实现。况且劳动者随经济成长,其必要的收入提高和教育培训费用的增加,是人力资本积累增值、提高竞争力的重要途径,是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和产业升级换代的内在要求,也是发展本身的内涵和要义。况且人的权利不光是财产权,还有一系列广泛的公民权利,实现这些权利包括平等的就业、教育和安居保障的权利,越来越是社会进步和经济增长的必要条件。在这个意义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农民工的市民化,就没有中国的现代化。
　　应当看到,自从中央提出以人为本和科学发展观以来,农民工的状况已经得到很大改善和社会的很大关注,但这里的认识并不统一。比如对《劳动合同法》实施的强烈反弹,除了其中包含了合理的批评和建议的成分之外,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反映了相当一部分人的市场主义和精英主义的倾向。他们认为在中国发展的这个阶段上,应当尊重市场规律,长期维持中国这个最自由的廉价劳动力市场的存在和发展,因为农民能够进城打工,无论怎样缺乏劳动、医疗和社会保障,已经是经济和福利状况的很大提高和改善。然而他们完全视而不见的是,农民工的存在本身,并不是市场自然发育和权利平等博弈的结果,而是城乡隔离的二元体制和户籍管理制度的产物,是对公民权利歧视和分级的产物。
　　这个制度的形成无论有何历史原因,以及对中国工业化的资本积累与经济起飞起过何种第一级火箭的推动作用,它的缺陷和负面性已经日益明显,不仅不可能为中国的现代化提供持续的推动力,相反已成为中国经济更高质量的高速度成长的严重桎梏和制度性障碍。试图长期维持甚至美化这个歧视性的制度,不用说不符合社会主义,实际上也违反了这些人自己推崇的自由主义的信条。
　　中国现代化的核心问题:降低城市化成本
　　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新农村建设、土地经营权流转、城乡统筹、逐步吸纳农民在中小城市、镇落户的政策,这能否解决农民市民化的问题呢?
　　应当看到,中央提出的目标确实是一个正确的方向。在中国这样一个农村人口占多数的大国,城市化的发展不可能一蹴而就,而要统筹兼顾、循序渐进。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在中国目前特定的条件下,在改革开放30年已经形成的制度框架和路径依赖的制约下,进行正确的机制设计和制度创新,寻找下一个30年中国保持高速发展和加快实现现代化的道路。由于在一个农村人口占多数的发展中的大国,现代化的步伐几乎可以用其真实城市化的程度来标尺。因此,在已经有1亿多农民工进城和还将有几亿人转移进城的中国下一个30年的现代化过程中,提高城市化的经济社会整体收益和降低城市化的成本,是决定中国经济发展和现代化速度的核心问题。
　　在目前开展的城乡统筹和土地流转中,由于利益的自然导向作用,人们关注和地方政府正在着力解决的往往是城郊的土地流转和城乡统筹问题,试行让农民用土地包括宅基地换取城市住宅和城镇福利保障,用节省和调剂出来的土地去进行工业和城市化开发。问题是城郊毕竟只居住了很少量的农民,要按照这样的路径去实现城市化,我们必须把全国绝大部分农村都变成城市,才能解决大部分农民的市民化问题,这显然是荒唐的。
　　一部分信奉自由市场主义或维权意识强烈的学者,对地方政府这种着眼于城郊土地的巨大级差收益的行为颇多批评,他们主张应允许农民自己去处置土地并得到相应的收益。但他们忽略了城郊农民近年来已经日益成为一个重要的因城市化扩张而获益的既得利益集团。在相当多的城镇,郊区农民的收入和境况已经优于一般城镇居民,他们或者已经利用所谓集体建设用地甚至农田建造了许多被称之为“小产权房”出租出售,许多人或者已经在自己的宅基地上建起集住家、旅馆、饭店、娱乐和商务的大住宅,大量的农民工实际上都是租住在这些也是农民的房东那里。外来打工仔与以食利为生的本地房东已经俨然是利益悬殊的群体。
　　城市化发展的巨大土地级差收益如果进一步从地方政府转入城郊农民手中,一方面会造成完全不是因为自己努力而生成的巨大食利阶层,另一方面显然会急剧增加城市化的成本。因为地方政府征地,无论有多少弊病,但毕竟其土地收益的相当大部分还是用于城市公共建设本身。如果允许城郊农民将土地流转给或者将宅基地出售给城市居民和工商资本,在规划和执法管理能力极为薄弱的郊区乡村,那只不过是给少数人营造因城市化而获益的天堂。同时由于土地价值几乎完全取决于其用途管制,级差收益归己的做法必然造成巨大的寻租空间和因用途管制而产生剧烈的利益冲突和社会动荡。
　　因此,所有这些举措,无论是以整理调剂土地、规模经营、集约使用土地为由,还是以农民,其实是城郊农民的权利诉求为名,背后都不能摆脱强烈的利益驱动。而他们共同的实质,就是将农民工及其家属,这个中国城市化的主体,排斥在城市化的视野之外。而这一点,是近些年来我国的城市化轨迹沿着大楼大街大广场大住宅畸形发展、城市住宅越来越贵、城市化成本越来越高的根本原因。
　　城乡隔绝的二元管理体制是中国特色的计划经济的柱石之一。没有前30年改革开放的丰硕结果,我们不可能去触动这个计划经济的基础和堡垒。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进行突破二元经济结构及城乡隔绝体制的制度创新,平稳地疏导农民工市民化的过程,已经成为中国今后保证内需增长、矫正经济结构、缩小贫富差距、建设和振兴农村,统筹城乡发展的核心问题。
　　城乡统筹的龙头和后30年经济发展的引擎
　　如果说作为改革起点的家庭土地承包制度,解除了农民的人身依附关系,使占中国人口大多数的农民得到人身和公民权利的解放,从而这个最初只是为了解决简单的农民温饱问题而产生的制度创新激发和导致了一系列人们最初没有想到的深刻变化和社会变迁。那么,中国今后30年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在过去30年成果的基础上,能否抓住经济社会发展的主线,分步废除对进城农民的身份歧视,进行制度创新,从而开启另一个30年经济高速增长和社会平衡发展的枢纽。
　　这个枢纽,我们认为,就是农民工市民制的机制设计和创新,它将会能同前30年的家庭土地承包制度一样,启动和激发链索式的制度变迁和社会演变,成为推动下一个30年经济社会发展的引擎。因此,我们建议,应当从现在起,就立即着手规划和全面启动农民工市民制国家行动计划或纲要。
　　从国家层面全面规划和启动这样一个横跨今后30年的核心工程,首先是基于问题的紧迫性。因为进城农民及其赡养人口的市民化,本来是任何民族现代化发展中的自然过程。农民工的产生和这个词本身,完全是中国特色的身份歧视称谓。随着改革开放深入和中国社会现代化的成功起步,被城乡二元体制隔离的已经进入城市的农民工及其家属,事实上已经成为一个越积越高的堰塞湖,是社会稳定和谐发展的最大隐患。解决这个问题当然不能急于求成,但立即开启疏导这个不断增高的堰塞湖,已经是紧迫的社会稳定和国家安全任务。
其次,也是最根本的,解决农民工的市民化问题,抓住了城乡统筹的龙头。由于城市的强势地位和现行利益结构下的自然导向,现在各方面在城市化过程中集中关注的往往是城市本身的升级和城郊失地农民的市民化。其实,城郊农民和其它因土地征用的失地农民只是城市化的被动参加者,而农民工则是工业化、城市化的主动参加和主要推动者。
　　从历史和逻辑上说,城市化、工业化的过程都是从农民转为工人和城镇居民开始的。农民工率先开始市民化是市场和农民自己选择的结果。因此,农民工市民化的问题,既准确抓住了城市化的本质和核心,又是启动农村规模经营和土地流转的枢纽。因为只有农民工及其家属市民化了,进城安居农民的土地流转和转让才可以大规模展开而没有任何流民泛滥之忧。同时,农民工及其赡养人口离开乡村,会改变现有青壮年劳动力离土离乡,老幼病残留守农村的现状。农民工举家的迁出和农村规模经济的空间扩大,将会吸引一批有志有才的中青年在农村扎根发展,这样新农村建设才有真正坚实的基础和能走上正确的轨道。
　　把农民工市民化作为切入点,也是长短结合,解决内需问题的紧迫要求。亿万农民工提供了廉价劳动和产出的供给却不能分享城市化的成果,缺乏城市现代文明所提供的最基本住房、市民待遇和保障,这是最大最现实最持续的内需。启动内需的方向转向这方面的投入将是综合回报最高的投入。同时,农民工及其家属的逐步市民化,会产生对公共设施、服务业的巨大需求,从而矫正产业结构,使第三产业这个吸收就业的主要产业的份额恢复和上升到一个合理的水平。因此,已经在城市工作的农民工市民化,并不会排挤新的就业岗位,相反是创造和扩大就业的主要途径。
　　有人认为,农村问题的核心是土地问题,土地的自由流转甚或私有化是解决城乡统筹的抓手。他们聚焦于今天农民不能完全摆脱农村集体经济,不能自由买卖自己的承包地和宅基地的权利。他们浪漫主义地宣称,如果给农民以把自己土地资本化的权利,相信农民会最合理地处置这个因资本化而大大增值的财产。这种所谓的第三次土地革命会产生极大的财富效应和改革动力。这种观点忽视了非郊区的中国广大农民的农用土地价值很低,而土地用途管制是任何国家都必须严格实施的。同时农民无论在知识、信息还是经济实力上都远远无法与工商资本乃至富裕的市民抗衡。非郊区农民的一点小块土地根本不能给他们的资本化经营和转移提供真正有意义的经济帮助,但确实是他们避免被经济的或超经济的兼并和保证他们不至生计无着、流离失所的唯一保障。在某种意义上,这种土地的自由处置权其实是一个陷阱,其经济后果有极大的社会外部性,不是单个农户甚或村庄自己能够摆脱的。农民真正被忽略的权利是他们进城打工就业后成为市民的天然权利,是城乡二元户籍管理和保障体制对公民权利的分割和歧视。目前农民不能成为市民,同时市民也不能占有农民的土地,尽管是并不平等和公平的权利安排,但多少也是一种均衡的状态。告别二元体制首先要打破的是对农民市民化的制度屏障和歧视,逐步提供全体公民的平等权利。农民成为市民,是土地能自由流转和转让的先决条件,否则,失地的农民只能成为流民。随着进城农民的不断市民化,农村土地的不断释放,土地的自由转让乃至城镇居民下乡购租土地才有现实可能。
　　农民工的市民化,才能使农民能够真正融入工业化、城市化和现代化的潮流,是解决农村、农业、农民问题从而新农村建设的枢纽。启动了这个过程,我们就能在改革开放前30年积累的基础上,破解城乡收入悬殊这个当今中国贫富差别悬殊的主要问题。
　　如前所述,中国整体的收入分配严重不均,基尼系数高达近0.5,主要是城乡差距带来的。世界银行对中国“十一五”规划的分析认为,如果过渡到完全取消城乡分割的户籍保障制度,而现有的其它贫富差距不再扩大,中国整体以及农村、城市各自的基尼系数会分别下降到0.29、0.27、0.28的水平,从而达到收入相当平等、总体上共同富裕的境界。真能如此,这将是后30年中国在经济高速增长之外,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现代化所取得的新的最伟大的成就。随着经济增长和收入总体上的相对均等,内需特别是消费需求的大幅持续增加,季节性大规模人口移动的交通、安全与社会问题,计划生育在乡村和流动人口中的失控和人口的平均素质难以提高甚或恶化的问题,等等,都能逐一随之化解。
　　当然,农民工市民制是一个横跨20-30年的宏伟工程。它需要谨慎启动、整体规划、精心设计、分步实施。对这样一项关系到城乡人民利益的重大调整和中国现代化命运的伟大变革,细节往往也决定成败,和农村土地承包制一样,它需要中国人的集体智慧和结合国情的制度设计。
(本文作者华生系北京师范大学教授,罗小朋系浙江大学中国农村发展研究院特聘教授,张学军系华夏认证中心研究院院长,边勇壮系大华大陆投资有限公司首席经济学家。作者均为孙冶方经济学奖获得者。)

12-28
[][]今天老曹在上海，请清华小Q代老曹参加校内举行的《龚育之自述》出版会。会上王蒙评价：龚育之是坚持马克思主义思想行君子之道的人。李君如说：最怕的就是有些打马克思主义旗号行小人之道的。小Q以为，这是那辈人对文革最真实的感慨了。
谢谢小Q。两三年前老曹曾采访龚老，直到他去世后节目才播出，而且不少精彩内容放不进去。但能播出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迟来的悼念。老曹谢纠合一众朋友在上海复旦大学历史系成立了“口述历史研究中心”，就是想尽自己的能力为后人多保留一点点真实的历史。
Y：关于龚老师，我说两句。他有句名言：上面要求纪律的时候，我们研究；没要求纪律的时候，我们讨论。关于王蒙，也是两句。他曾说：中国的事情，要么是没吃饱的时候闹腾，要么是吃饱了折腾。李君如说的话，可以另外表述为，最怕自己折腾别人，却不让别人折腾。老Y陪一个长者参加龚老师的追悼会，对龚老师的那副眼镜印象很深。

[][]一条饭岛爱的消息，引来清华小Q一大堆议论：
不只台湾媒体，北京晚报也报道了饭岛爱的去世，也有相关评论。关于饭岛爱，小Q也想说：90年代日本AV的黄金时期我们这辈人是错过了，印象中还是李宗盛的歌里唱到的，然而还是有不少年龄相仿的朋友把诸多签名档换成悼念饭岛爱。AV女优，在现在中国很多年轻人眼里，已经不是受到鄙视难于启齿的一群人了。“一个妻子能解决一个男人的问题，一个妓女能解决几个男人的问题，一个女优能解决成千上万男人的问题。”这是朋友告诉小Q的，对AV女优的真实感谢。清华附近的宾馆周末是一定爆满的，小Q也曾借钱给朋友去人流。当恶搞的小学生填空“XX的人流”，填出“无痛”两字时，中国的性观念究竟会走向何方？小Q找女朋友的时候，小Q结婚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老曹忠告小Q：不会是什么别的样子，到了极点的东西就无法再极下去了，西方的嬉皮士就是如此。可能出现的，倒是有点虚伪的“回归纯真”，但人的本性“纯真”吗？
Y：“清华附近的宾馆周末是一定爆满的，”北大离开清华附近的宾馆也很近。

[][]随舰远赴亚丁湾的10多名记者全部来自十家中央媒体，都是中共党员。军方已要求他们「一切行动须服从命令，也是战斗的一员。」由于风浪愈来愈大，「海口」舰上有部分随舰人员开始晕船。每两名记者合住约十平米的小房间，加上摄像机、海事卫星等器材，空间十分有限。船上伙食不错，但有军官称，在船上时间久了根本没有胃口，再加上可能晕船，会反复头晕、呕吐，记者可能要经过较长时间才能适应。
老曹感兴趣的是这十多个记者如何报道：狭小的空间、单调的海上日子，每天能发出怎样的新闻，才能让读者、观众感兴趣，难度极大。记得上次伊拉克战争有位中国记者被美军“嵌入”的地中海航母上，只能报道美军给你看得东西，完全不掌握战争实际进展。
Y：海上的单调生活，老Y有切身的体会。有谁知道从三亚到曾母暗沙有多少海里么？老Y曾坐船打了个来回，脑子里只有海明威的句子：THE SEA IS WHITE。

[][]文化部前党组书记、副部长于幼军昨日上午在广州参加广东省文化厅前厅长曹淳亮告别仪式，是他被撤职后首次公开露面。于幼军仅亮相约5分钟，跟随在广州市委书记朱小丹、广东省委宣传部长林雄、副省长雷于蓝身后，瞻仰曹淳亮遗容后迅速从侧门离去。于幼军曾与曹淳亮、朱小丹、前《广州日报》社长黎元江并称为「广东省宣传系统四大才子」，关系甚笃，曹上周日去世，于曾前往医院见其最后一面。
老曹叹息：“四大才子”死伤过半，折损率甚高，当年提拔他们的任仲夷先生如地下有知，会作何感想？
Y：唉，一声叹息，紧接着一声叹息。今日之情形，恐怕非“夷”所思。改革的闯将们如果不珍惜羽毛，对改革事业的伤害尤其为烈。广州的官员们把于的顺序安排在省级干部之后，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赴台大熊猫团团、圆圆，至今还是钟爱「家乡味」四川竹子，对「台湾味」竹子仍不适应，身躯各瘦了近4公斤，不过台北木栅动物园保育中心执行长林华庆说，熊猫初到新环境会因陌生、探索新环境活动量增加，而降低食欲、紧张精神不安，相信过些日子适应后就会「胖」回来。
老曹以为，团团圆圆还没有正式亮相就制造出这许多新闻，很有些大明星的派头。
Y：口味确实是很难改变的。团团圆圆还是早日入乡随俗努力加餐饭为好。

[][]老曹昨天谈到三鹿破产，400多名代理商到石家庄追讨近10亿元退货款，石家庄官员在谈判过程中眼含泪水，几度哽咽。市政府把市府大院抵押给银行，筹集9.2亿上缴给临时赔偿机构。”
读者老Y：出事之前，政府要是能做些什么，比出事之后把沉重的包袱背在身上，要强多少啊！市政府的资产，却去为一个企业的不法行为造成的后果抵偿，纳税人心里会怎么想？石家庄官员的眼泪，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老曹：刚可能出事的时候，政府要是不压制媒体报道真相，也不至于让这么多的孩子遭罪。确实，这种官员的眼泪一点也不值钱。
Y：三聚氰胺的事情，千万不要轻易就放过去了，对于所有中国人，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反省的机会。食品添加剂的问题，畜牧业的动物饲料问题，现在就应该重视了，不要让问题变得不可收拾了，再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老曹昨日还谈到湖南衡阳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会上官员打瞌睡受到处分。
读者老Y：小小的衡阳，有没有必要开什么改革开放三十年的所谓纪念大会？徒费公帑，我看先应该把那里的市委书记市长先免了。开会睡觉固然不对，可现在那些政府部门，人浮于事的现象比比皆是。不信你明天去中国外文局看看，推开那些装修得很好的房间，有多少人在玩电脑游戏？老Y上月在上海，路过上海出版局的对外办事大厅，从窗口望里看了一眼，发现好几个电脑屏幕上，在放电影。这还是办事大厅，楼上那些不办事的办公室的情形，就可想而知了。
老曹倒不以为开会睡觉有什么不对，只是想知道这些官员上一天晚上怎么会弄得那么累，睡得那么少！
Y：就是嘛，他们又不需要编手机报。

[][]陕西省西安市官员临潼最偏远、贫穷的西岳村视察民生超市，一位女官员看到村民拿出核桃、土鸡蛋等土特产出售，便问村民：「这是你们自己家里的东西吗？」在一旁围观的村民田茂林插话说：「根本就不是卖自己家里的东西，都是村领导安排的。」马上有人出来喝斥：「胡说啥哩？把他给我弄到乡上去！」当地纪检委、书记等一帮人揪住田茂林，把他拉一户院落里关上大门「修理」。在村民劝阻下，田得以逃脱，但已伤痕累累，脑部震荡。
老曹之见：如今光惩处这种恶霸官员没用，一定要清查谁让这种恶霸当官的！
Y：官员的霸气来自于绝对的权力。“权为民所用”（顺便说一句，此语不通）是一个美好的理想。在中国，说真话有时确实太难了，要冒巨大的风险，甚至是生命危险。到群众中去，本来是我党的优良传统，但是现在很多地方群众成了演员，官员们呢，成了电视明星，波将金村就是不可或缺的道具。

[][]南京三名大学生被一家知名外资企业录用，却因为吃午餐时倒了剩饭被公司辞退。上周，三人在单位食堂吃饭，因为菜不合口味，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商量好到外面小饭店吃面条。他们准备把饭菜倒掉时，一位40多岁中年男子责问他们为什么浪费粮食。他们便来气了：“我花钱买的饭菜，爱吃不吃，你管得着吗？”说完便把饭菜倒进了垃圾桶。当天下午三人接到人事部通知，让他们到宿舍整理行李，到财务部结算这几天工资离开单位。
老曹以为，这才是“最牛的外企”。建议各大学把这条新闻贴在学生食堂墙上，教训教训那些欠揍的大学生。
Y：不过食堂是不是有责任把饭菜弄得可口一些？老Y总听小Y抱怨学校的饭难吃，有一次就让她带回家来，老Y吃了一口，确实难以下咽。做这样的饭菜，其实也是一种浪费。

[][]南京佳事得玩具公司2007年春节礼品发放清单曝光，共向大小政府官员送礼14.48万元，包括现金红包、高档服装、购物券卡等。“这些都是政府实权部门的有用人物，年关，年关，不打点好节礼，来年别想安生。”一知情人表示，年前送礼面广量大，“你让纪委去逐个调查很困难。但积少成多，对要害部门官员来说，各家单位‘孝敬’来的总数就相当可观了。”
网友跟帖：记得七八年前，我和单位的财务老总到南京鼓楼区税务局（地、国不清）送红包，是年关时，送了1000元的红包。这个财务老总对我说，鼓楼区象我们这样的单位300多，我们单位还算是小气的，这样算来，这个局长每年过年，我们这样的单位红包至少30万。
老曹之见：最近南京冒出不少特别的事情。看了这张清单，就会明白周久耕那样的官员当然有条件抽名烟、戴名表了。
Y：官场文化确实应该整肃一下了。十几年前，老Y的一个朋友用年节收到的卡买了一套红木家具。那位仁兄在某地新闻办工作，还算是个比较清廉的局级干部。按理说，新闻办的官员，其实也没什么权。“礼”仪之邦，不是什么好词。

[][]“美国偶像”评委 Simon Cowell 在网上发表文章,称中国男性类选秀类节目迟早走向灭亡。他说，从“加油！好男儿”反映出，中国男人从来没有呈现过阳刚的感觉，动不动就哭，十分“悲情”！中国电视台的这种极度变味的选秀另他百思不得其解。在观看“好男儿”的过程中，他认为应该是冠军的人，居然被淘汰了！而他最不欣赏的人，却反倒是冠军！
老曹也觉得当今中国大学男生越来越缺少阳刚气质，倒不是像女生那样娇弱，而是粘粘糊糊的。上外女生这样说男同学：一年级时像男生，二年级时不像男生，三年级时像女生，四年级时就是女生。
Y：电视台选出没男人气的男人做好男儿，一点也不奇怪。电视台就是烂片集散中心。老Y以前有一个朋友在某电视台做总编室主任，负责买电视片，第一次他买了个自己认为好的，结果收视率很差；后来他改买自己认为很烂的，结果就有了收视率。大陆的不少电视台对传播劣质文化，居功至伟。

[][]对于陈阿扁有没有可能再度还押看守所，台湾赌客十分关注，但就是没有组头开盘。原来赌徒几乎一面倒赌阿扁会再被收押，让组头根本无法开盘。一位南部组头说：「检察官换人后局势一面倒，大家一定会押阿扁被关的，没人敢开盘。」
那就开盘赌阿扁会判多少年好了，老曹赌他会被判无期。
Y：老曹一定赌输。政客的把戏，老Y看得多了。

从第一次思想解放，到第二次思想解放　　
作者：甘 阳　　
这次金融危机以后，我觉得中国可能无论左右，会形成一个新的共识，不管大家有多少分歧，至少我们在开始摆脱对西方模式的迷信，对美国模式的迷信。这就是我讲的第二次思想解放的内容，就是从西方和美国模式中解放和摆脱出来。但这个时候我们必须要特别强调第二次思想解放和第一次思想解放的关系，特别强调没有第一次思想解放，就不可能有第二次思想解放。　　

两次思想解放之间的传承　　

在第一次思想解放以前，我们很长时间以一种非常粗暴的、简单化的方式全盘否定西方，而第一次思想解放的最重要的成果，就是从这样一个对西方的简单化的否定和批判解放出来，转向大规模地学习西方，所以第一次思想解放的实质是大规模地学习西方。可以说30年来向西方学习的幅度根本是五四运动无法相比的，是有史以来从来没有过的。这是第二次思想解放的基础。如果没有第一次思想解放，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大规模向西方学习，去重新看西方，那就不可能有我刚才说的第二次思想解放。在大规模向西方学习的时候，中国人逐渐提高自己的水平来判断和辨别，哪些西方的东西可能对我们比较有用，可能比较适合我们国情，哪些东西仅仅是一些或者它那边有用，对我们并没有用，或者根本就是错误的。所以我认为要避免第一次思想解放以前那种简单化的批判否定西方，所有对西方的检讨应该是从实情出发，言之有理地考虑问题。　　

这个时候我仍然要强调第一次思想解放的重要性。特别是在早期，这个来之不易。为什么强调早期？真正讲"思想解放"的人实际都是很少的，他一定是少数派，如果和大家想的都一样，谈什么思想解放。思想解放一定意味着前期是异端，被看成非常大逆不道的才叫思想解放，和所有主流、统治者和主导者潮流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才叫思想解放。所以第一次思想解放的时候，实际上它并不是仅仅从1979年开始，因为实际上从文革初期、中期、晚期，都有很多，很多人为此付出了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我可以举个人的一个例子，说明这种束缚的存在。我在学术界出道时翻译的一本书叫做《人论》，那时候还在北大念研究生。这本书不像现在大家随便可以翻译，当时有个规定，卡西尔《人论》在范畴上叫现代西方资产阶级哲学，立项很严格，老先生们先推辞了；后来出版的时候还要加一篇序言用马克思主义思想加以批判。这样一个小事情就非常难，向西方学习有大量的非常困难的问题。但是思想解放运动的开展，确实进展非常快，成效非常大。我翻译那本书是1983年，到1987年卡西尔另外一本书《语言与神话》翻译出来，让我写序言，那时研究完全自由了，在纯学术领域，西方哲学领域禁区几乎已经没有了，我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根本不用想如何应对外面的情况，可以放开的写。　　

今天谈对西方的批判、审视、检讨，和第一次思想解放以前那时候简单化地否定西方是完全不同的。这是在相当深刻地了解西方的基础上，来甄别、判断，根据自己的眼光来看他们各种各样的模式和理论，看它们和我们中国的相似性到底如何。我们平常说西方往往过于笼统，因为西方本身不是一个东西，西方本身有无数多的理论、潮流，所以我们说要摆脱的时候，很可能我们主要指的是在某一段时间内占学术上风的潮流。这个必须要分辨清楚。否则我觉得会导致一种毫无意义的论辩和互相指责。　　

为什么需要第二次思想解放？　　

中国思想界的第二次思想解放1990年代初就开始了。现在在香港中文大学和清华大学任教的王绍光教授，发表了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建立一个强有力的民主国家》，他当时刚刚从康奈尔大学毕业。我们现在不大能够想象这篇文章是非常非常反潮流的一篇文章，他强调的是，在向市场化过渡的同时，并不是要弱化国家，而是要强化国家；而我们需要建设民主，但是民主并不与强大的国家相矛盾。今天大概很难想象这个文章在当时多么反潮流，不仅和中国当时整个思想界主流完全背道而驰，而且和整个世界思潮是完全背道而驰的，因为整个世界的思潮都是去国家化，去政府化，政府管的越少越好，让市场和公民社会去管所有的事情。今天提起这些事情，并不是说要为一些人歌功颂德，也不是要重新挑起争论，而是说现在是2008年，在一个历史背景下重新看这些问题，可以看得更心平气和一点。　　

从国际的角度来看，我认为这也是中国思想界非常不得了的一个突破。从西方学术界来说，2004年出版了福山一本书《StateBuilding》也就是《国家建设》，这个福山也就是1989年提出"历史终结论"的福山。福山仍然在解放思想，"历史终结论"早就破产了，他没有停留在1989年。福山认为，20世纪七八十年代华盛顿共识和新自由主义的思潮造成了国际政治的瘫痪状态，即使勉强还在起作用的一些地方，那些国家的政府能力都在大规模地下降。这实际上是90年代以来全球化一个普遍性的趋向。但是我觉得福山到2004年提出来太晚了。以我的了解，在西方学术界比较早提出这个问题的是芝加哥大学的霍尔姆斯，他现在到哥伦比亚大学去了，当时是1994年，要比王绍光晚几年。1994年曾经在芝加哥大学开过一个很大的会，主要讨论苏联、东欧转型的问题，四个主要学者发言，后来出了一本书《后共产主义转型问题》。所有其他人都是谈自由市场、公民组织、非公民，好像这些问题就可以代替国家，只有霍尔姆斯一个人认为，在苏联东欧这样一个大转型之后，最严重的问题是无政府的问题，是如何重建国家权威和政府职能。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国家职能权威和政府职能，自由市场也不能有很好的作用，公民社会很可能变成黑社会，在没有国家的情况下，它的权利是不正当的。福山的这本书提出的中心问题也是，非政府组织不能够代表国家和政府的权威，因为他们只有在一个有效运作的国家体制和政府权威下，才能够扮演他们可以扮演的作用；妄想所有自由市场可以取代政府的经济职能，妄想非政府组织、公民组织可以代替国家，会把整个人类推到非常危险的灾难地步。霍尔姆斯在1994年的发言根本没有什么人重视。　　

所以我要强调的是，中国的情况很不相同，从1990年代初开始就有一拨人开始在想这些问题，而且在中国的讨论中是起了作用的，至少挑起了极大的论战。这个论战的结果实际上是，这样一些观念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支持。我仍然强调重要不在于谁对谁错，每个人的具体观点都有可能有对有错，可以争论，重要的是有这样一个思想，在很早就有人开始在想这样的问题。这些问题需要引起我们重视，包括这次国际金融危机西方各国政府大力干预市场，甚至大力推行国有化政策。而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的时候，西方的国际货币组织、银行系统的建议，就是让政府不要去干预，而且把政府的不干预作为国际援助的条件，结果严重地破坏了一些国家，马来西亚前总理马哈迪成天抱怨，马来西亚30年的建设毁于一旦。　　

所以要强调第二次思想解放的重要性。也就是如果没有第一次思想解放不可能有第二次思想解放，但是如果没有第二次思想解放，我们不可能有中国道路。我们对于西方不是无条件的盲从盲信，而是用中国人自己的头脑去分析和看待问题，否则我们会沦为一个跟屁虫，而且跟着走可能会带来灾难。如果没有第二次思想解放，我们大概也根本不可能思考中国道路的问题，第一次思想解放很可能变异成一种心理态势，似乎我们整个改革方向和发展方向就是变成今天的西方那样。所以我现在认为，中国社会科学各个领域应该建立自己的改革学专业，我们的改革没有很好地被研究。西方的理论模式非常多，解释能力似乎很强，但我没有看到一家能够合理解释中国经济改革为什么比较成功。我们30年的势头不可阻挡，虽然出了很多问题，但是30年改革的成就是一个实情，这些问题我觉得要中国人自己去研究。　　

这就提出了中国道路的问题。说模式可能僵化了一点，因为中国的发展速度实在太快，往往前五年做得对的事情，后五年做就是错的，解决一个新的问题，同时会引发另外一个问题，就要用另外的方式去解决，需要不断地思想解放，不断地创新。但是是不是有某种中国道路的出现？　　

中国道路不可设定框架　　

有位英国人Mark Leonard 2008年初出版了一本书叫《What Does ChinaThink》，《中国在想什么》，或者《中国怎么想》，书很小。这本书今年在伦敦和纽约上市以后，受到非常多的关注，包括索罗斯和西方政界。西方的国际战略家特别注重这本书。因为这个作者本人既不是西方的左派也不是西方的右派，也没有任何倾向新左派的嫌疑，他是西方新生代国际战略分析家，英国前首相布莱尔建立的智库——欧洲研究中心的主任。他在2005年出的一本书比较有名，叫《为什么欧洲能领导21世纪》，主要内容是比较美国和欧洲。他认为冷战结束之后，21世纪的世界有两个模式，美国模式和欧洲模式。他认为对于以后的发展而言，欧洲模式比美国模式更具吸引力，而美国模式会逐渐衰落。他的论据相当多，比如美国主张单边主义，而欧洲主张多边主义，等等。这本书出版之后，他突然发现这本书整个有问题，前提有问题，因为这本书的前提很简单，他仍然认为21世纪仍然是西方塑造这个世界，21世纪的人类世界仍然是由西方来塑造的，只不过西方现在出了两个模式而已。　　

他突然发现整个前提预设受到非常大的挑战，他看到一个庞大的中国，而且他的直觉是，中国已经形成了一个模式。所以他从2005年开始不断地跑中国，而且他原先以为到中国，两个短期旅行就能搞清楚问题了，但是到中国以后越看越复杂，不断在跑，而且越跑越心惊胆战。他第一次找我大概是两三年前，说他第一次访问中国社科院，整个被震住了，当时中国认为他是布莱尔的智囊，所以接待规格比较高，社科院副院长亲自接待他，随便给他介绍一下中国社科院的情况，有50个研究所，260个研究室，4000全职研究人员。他当时听了在一个大沙发里想缩进去，因为整个英国的智库人员就1000人左右，全欧洲的智库人员不到5000人，全欧洲加起来相当于一个中国社会科学院，他说美智库人员也不超过10万人，整个西方的智库不超过10万人。而他马上了解到中国社科院仅仅只是其中一家，还有中央党校，每个省有社会科学院，各个政府都有那么多政策研究室，他当时觉得非常可怕。当然所有中国人都会跟他说我们研究水平不高，他说不管研究水平高不高，有这么多人就很可怕，而且最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所以书名叫"中国人想什么"，"中国怎么想"。他提出了一个概念，认为中国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全球化图景，有一个名字叫"有墙的世界"，这个是对应西方的模式（也就是所谓的扁平的世界）。他觉得托马斯•弗里德曼那本书比较重要，一般的国家都会面临一个悖论，你要吸引全球资本，要让全球资本进来，都会面临主权国家控制力被削弱的问题；抵挡不过它，就必须向它做妥协和让步。中国大量引入外资，获得全球化的各种好处，但是并没有导致中央政府能力的衰退和衰弱。　　

第二点更有趣了，他非常关心中国的政治发展，他说所有西方观察家首先注意的是西方能够了解的中国政治发展。大家都知道，有村庄选举，党内选举，他非常灵光地注意到，如果要看中国的政治发展，第一要去重庆，第二要去浙江一个很小的叫泽国的地方。我也是从MarkLeonard这里才非常吃惊地知道一点。西方民主理论现在最先进的一个理论，就是詹姆斯•费什金（James S.Fishkin）的理论，它的实验地竟然在浙江温岭泽国一个很小的地方，而且他本人就在那里指导。我是杭州人，原先并不知道。所以我觉得他们这些人有时候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因为他们很关心。还有一个重庆，重庆相对比较简单，因为重庆非常大，重要的公共政策通过各种方式去做公证会，可以是电视，可以是网络，可以是民意代表和政府，大规模的公共听证会。MarkLeonard认为这些可能是中国今后政治发展的道路。他说西方人从来没有想过中国人在想什么，因为西方人有一个想当然的预测，所有非西方包括中国只有两条路，或者你照我的想，你不照我们想肯定要灭亡，所以他没有必要去想你在想什么，他就是看你是不是按照西方的想法在走路。他每天都在看，在想多少程度像西方一样在做。MarkLeonard认为中国是第一个并不照西方这样想的国家，但是她不会灭亡，现在不会灭亡，将来也不会灭亡。2005年以后他认为至少有三个模式在世界上出现，而且他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对于非西方国家来说，中国这个模式的吸引力可能要远远大于美国模式和欧洲模式。　　

我在这里引用并不表示全盘赞同他，而且我认为，中国知识界在谈中国模式方面，实际上比西方学者要谨慎小心得多。这可能也是好事。西方学者往往提出中国模式，前两年"北京共识"在西方引起很多关注，在中国大家都很不以为然。其中有很多原因，我们大概确实面临一个问题，中国现在很长时间对自己不自信，我们还总是在做学生。我觉得至少做简单小学生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中国现在并不是说对西方闭起门来不看，这个是不可能的。实际上要求的不是一个简单化学习过程的结束，而是要更深刻地研究西方到底怎么样。很多研究还没有真正开始，因为原先我们总是在找一些比较简单的模式，找到一个简单模式就不加分析地百分之一百地美化和追捧它，其实每个模式和制度都有它的问题。摆脱了这种迷信以后，对于个别制度我们反而可以会看得很清楚。　　

现在中国人确实到了一个需要全盘重新回过去看的时候，包括我们30年的改革，包括建国60年来的历史，包括100年的历史，包括我们以往形成的对中国几千年文明的看法，都有必要重新看。这是我讲从第一次思想解放到第二次思想解放的中心意思。　　（本文由甘阳的一次讲演整理而成，未经作者审定。）

12-26/27
[][]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原副院长刘福垣认为，当前中国经济最大的问题是需求不足，即使通过央行让大企业获得足够资金，也不能促进经济发展，因为市场需求不足。最有效启动内需的，是给老百姓发消费券。每个人一次性发3000-5000元购物券，每个人都发，并鼓励富人向穷人转移。国家应该拿出四万亿中的一部分（如对铁路投资应减少）用来消费。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蒙代尔也建议中国发放1万亿元购物券。
老曹一直赞同发放消费券，最好春节前就发下去。可以四川地震灾民为试点先发、多发；鼓励富人捐出作公益或直接转移给需要者，带动全社会关心弱势群体。
Y：老曹说的对。如果发购物券，老Y虽不是富人，可以发动舆情读者一起再捐一次。

[][]24日在昆明咖啡馆爆炸事件中受伤男子，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有消息称，该男子送医院后在清醒时曾宣称，自己是「7．21」公交车爆炸案制造者，但未得到警方证实。但警方已查明，此次咖啡馆爆炸案属自杀性爆炸，爆炸物为硝胺炸药，且为死者自带。2008年7月21日上午，昆明先后发生两起公共汽车爆炸案，造成2人死亡14人受伤，爆炸物品同样为硝胺炸药。
老曹记得，上次爆炸案正是北京奥运前夕，各方很是紧张，还要限期破案。这次又是圣诞、新年之前，爆炸死人当然再次震惊社会。但如果最后查明两案就是他一个人干的，倒可令昆明市民松一口气。
Y：要没有这次咖啡馆爆炸案，上次的公交车爆炸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破？

[][]日本AV女優飯島愛突然死亡，多位台灣立法委員罕有發出「感性評論」。50歲的國民黨立委吳育昇說﹕「我們這一代的人的話，大概都可以感受到，那個年代裏面，我們用那種很青澀的、很禁忌的，可是又很喜歡看的那種心態，在看這些。當年看飯島愛的影片，就像是上了一堂震撼的健康教育課」。另一立委37歲的張碩文說：「飯島愛就是我們……的好朋友嘛，她不是我喜歡那一型……」。75歲李敖坦承看過飯島愛的影片，但覺得「太俗氣了」，不及格、不好看，只有「爛咖」（沒品味的人）才會喜歡。
老曹知道，今年圣诞期间台湾、香港媒体最大新闻就是饭岛爱之死了，AV女星加上不明死因，都是最好的新闻和八卦元素。
Y：昨天看到报道，广州有一个妇人，被车碾成两截，还打电话给丈夫，并坚持了五十分钟。一个异国女优之死，可以引起那么多媒体的兴趣；而每年死于交通事故的国人，据朋友说，有十万之众，媒体却能熟视无睹。能不让人慨叹乎！

[][]25日《人民日报》刊登署名崔鹏的经济时评《扩大就业须善待中小企业》：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全方位促进就业增长，确保就业形势基本稳定。作为吸纳就业的主力军，中小企业涵盖了我国75%以上城镇就业人员。扩大就业，必然要扶持中小企业健康发展。前一时期，中小企业内外交困，举步维艰。尤其是劳动密集型中小企业似乎成为“两高一低”的代名词，被看做产业升级的障碍。一些地方在“腾笼换鸟”的过程中，显得有些急躁，中小企业的生存空间被大大压缩。随着国际金融危机强力来袭，中小企业更是雪上加霜------
据此，网上有评论认为是“人民日报高调批判广东经济政策”。但老曹提醒各位，不久前人民日报也发表过高调一把手汪洋文章，再提“腾笼换鸟”不动摇。有争议就好，最后看实际结果。
Y：中小企业是解决就业问题的主要力量，却没有得到社会应有的重视。我们现在的社会，是一桌两椅：围绕着市场这张桌子，国有企业坐的是太师椅，而中小企业（大部分为民营）坐的，却是小板凳。在市场面前，所有的企业都是平等的，但国有大企业更平等一些。

[][]昆明咖啡馆爆炸事件后，市民间流传一个手机段子：昆明春天叫春城，夏天这里是东方威尼斯（夏天大雨全城被淹，下水道因市政施工而失效），秋天这里是东方巴格达（公交车爆炸事件），冬天这里是东方阿富汗（连续几次人质绑架），全年都是地震灾区！
老曹问：那为什么昆明人外出谋生的不多？
Y：外出谋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三鹿破产，400多名代理商到石家庄追讨近10亿元退货款，向当地政府要个说法。“我们没想到，石家庄的官员会哭，在谈判的过程中，他眼含泪水，几度哽咽。”一经销商代表说“石家庄市政府就在上个月已经把市政府大院的南院和西院抵押给银行了，还有一个下属酒店也抵押了，筹集了9.2个亿上缴给国家暂时成立的临时赔偿机构。”
老曹之见：错在三鹿，责在政府。留出赔偿款后再破产是对的，但29万受害者总共要赔多少？如果9亿不够还是政府包底？
Y：出事之前，政府要是能做些什么，比出事之后把沉重的包袱背在身上，要强多少啊！市政府的资产，却去为一个企业的不法行为造成的后果抵偿，纳税人心里会怎么想？石家庄官员的眼泪，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法国《巴黎人报》报道，巴黎戴高乐机场商店的售货员几乎无法相信：一个中国富翁在免税店一口气于圣诞前夜买了价值达四万六千四百二十三欧元的法国红酒。法新社、法国电视一台和法国《快报》等主流媒体纷纷报道。
老曹以为，法国人小看中国人，只会来开什么家乐福，试试把“老佛爷”搬过来，就知道咱的厉害。要镇住他们，与其抵制，不如把他们的好东西都买下来。
Y：中国的富翁，真是牛啊。小五万藕元，可以解决三个玉树那样的孤儿院的安全取暖问题。上个月报载，陕西一个学校用土炉子取暖，十一个孩子中毒身亡。拥有财富是一种幸运，但财富是否也能稍稍体现其社会责任呢？

[][]继南京之后，合肥闹市区也出现「根浴」服务会所，清一色的女侍应生为男顾客清洗和按摩「命根子」，美其名曰「养根健根」。消费一次198元，时间一小时，包括对顾客私处30分钟清洗和20分钟按摩。女侍应生强调：「我们光明正大，不进行性接触，没有色情服务，」来体验的顾客很多，对性功能障碍和前列腺疾病有效。但顾客齐先生称，「女侍应生把门关上，要我脱掉裤子。这让我十分为难，但只能硬着头皮照做。」女侍应生拿塑料罩子罩在他的私处，连接到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仪器上作水流按摩，其间多次用手触碰他私处，接着又对私处按摩，让他尴尬不已。
老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去“体验”？政府部门又怎么会给这种会所发出营业执照的？事先有没有官员亲身去“体验”一下？
Y：什么叫无所不用其极？这就是。以前报载南京有，现在合肥也有了。我想要不了多久，这种商业创新一定会在大陆各地遍地开花的。

[][]湖南衡阳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大会上六名官员打瞌睡，照片曝光互联网，衡阳市委决定免去党内和行政职务，取消当年度评优评先资格，全市通报。今年以来，云南、陕西、海南、新疆已发生多起类似事件。乌鲁木齐市委书记栗智和代市长吉尔拉．依沙木丁曾向台下打瞌睡的官员发出通牒： 「今后开会睡觉的人都会被记录下来，开会睡觉三次就免职！」吉尔拉每次开会都提醒下面官员不要打瞌睡，曾让工作人员叫醒四名睡觉官员。
香港《大公报》报道中还引用作曲家刘炽当年在延安红军大学的故事。一次毛泽东给学员们讲辩证唯物主义，刘炽坐在了第一排。但毛浓重的乡音加上「黑格尔」、「费尔巴哈」等陌生名词，刘炽听不懂，打起瞌睡。旁边有人要戳刘炽的脑袋，毛说：「别戳，别戳，这小鬼肯定是昨晚调皮没睡好，让他睡好了。」
老曹之见：今天台上又不是毛主席，台下也不是红小鬼。老曹明年准备办两个班，一个专教官员如何讲笑话，另一个专教官员如何对付打瞌睡，一定门庭若市，且有利于社会和谐。
Y：小小的衡阳，有没有必要开什么改革开放三十年的所谓纪念大会？徒费公帑，我看先应该把那里的市委书记市长先免了。开会睡觉固然不对，可现在那些政府部门，人浮于事的现象比比皆是。不信你明天去中国外文局看看，推开那些装修得很好的房间，有多少人在玩电脑游戏？老Y上月在上海，路过上海出版局的对外办事大厅，从窗口望里看了一眼，发现好几个电脑屏幕上，在放电影。这还是办事大厅，楼上那些不办事的办公室的情形，就可想而知了。

[][]香港金融中心中环的“戏院里”附近，有位81岁的报档东主卢海。他说：“我们卖英文杂志的，經濟一差，遊客一少，当然就差了，金融海嘯以來，已經没了兩三成生意。股市大跌，那些蚀了钱的都不敢出声，谁会有心思看杂志？我这个报档开了60年，就数这次气氛最紧张。但这是大家的事情，人人有份，没办法担心。」
老曹以为，这种时候，网上可看到就不必花钱买杂志了。不知道这场风暴过后，香港的报纸、杂志又有多少从此消失？
Y：以前有人说，股市行情，可以从证券公司门口的茶叶蛋小摊观察。老曹发现了报档这个观察点，值得表扬。有时候看那些大部头的报告，还不如观察这些微小的点更准确些，也不容易被忽悠。

[][]美国国会批准7000亿美元救市计划以来，众多金融机构排队要钱。两个多月过后，3500亿救市资金已经发到各大银行，但调查发现，各大银行对于钱的用途和去向要么拒绝回答，要么不清不楚。那些本来被指望用于拯救美国金融业、刺激美国经济的巨额资金，实际去向不明，对此，国会议员愤怒之余却无可奈何。
老曹问：中国四万亿款项的去向，会比美国清楚吗？
Y：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和美国没有可比性。我们不会有愤怒的国会议员的。倒是无可奈何这一点，中美之间，似乎还是有普适性的。

[][]台灣共產黨陳明忠率領的台灣統派團體到大陸訪問，昨天拜會胡錦濤後返台，即與馬英九會面，引发為胡馬傳話的猜想。馬英九在蔣經國時代曾搭救過因二二八事件坐政治黑牢的陳明忠，兩人素有淵源。不過馬英九為突顯「愛台灣」、「本土」形象，對統派人士保有距離。如今統派人士赴北京與胡錦濤會晤後，馬英九隨即接見，「賣台」指控已不成為馬的魔咒了。
老曹曾在台北陈明忠家中听他和夫人叙述旧事，无法想象他们怎么能够承受黑牢中那许多可怕的折磨。
Y：好在坐黑牢还有个尽头。要是没有尽头，老曹就无法听他们叙说旧事了。

[][]据大旗网：“北航史上最牛女生”今年刚读研一，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会遇到这么大的关注， “突然发现人生真的很不可思议”。“那时候我低着头看书呢，没有注意到身后温总理来了。，阅览室里是很安静的，大家都没有出太大的声，可能谁见了温总理都会紧张吧，我是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才意识到的，就回头看，发现好多人围着一个人，我一下就认出那是温总理了，心跳了一下。那时候我的心情又惊奇又激动，心想温总理怎么来我们学校了，后来我慢慢地稳定了心理，才明白原来温总理看我们来了。”
老曹曰：还是挺牛的。
Y：总理该不该去应该“很安静的”阅览室呢？电视剧里也不一定要有这样的剧情啊！要是能去一下所谓的“人才”招聘会，收视率是否会更佳？

[][]网上视频：让西方丧胆的最牛小学生朗诵《2009，中国加油！》
甲：大雪
像西方的价值观
自由的飘洒，
乙：漫天哀愁，一地冰碴 !
甲：中国退缩了吗？
全：没有！奥运成功了！我们胜利啦！
甲：炎黄坚毅的热血，如炽烈的圣火。
燃烧灰暗的世界，
全：万里江山，
又嵌上五彩的画夹！
甲：地震
像萨科奇的立场，
用猥琐的伎俩
摇晃着巍巍中华。
甲：中国退缩了吗？
全：没有！神七飞天了！我们胜利啦！
甲：瘦瘦的欧罗巴，挡不住天朝的金戈铁马，
全：地震的余波也能把法兰西催垮！
甲：橄榄丢进火坑，
乙：鸽子啄伤老鹰，
全：诗意的枫桥，也能敲响反华的丧钟！
甲：塔里木的石油盛开幸福之花，
乙：达旺的唢呐奏响在喜马拉雅。
甲：中山世土的积怨填平了琉球海沟，
全：日月潭的微笑成为太平洋的奇葩！
甲：不动摇、不懈怠、不折腾
乙：不改旗、不易帜、不回头
全：将反华者狠狠的踏在脚下
甲：打满补丁的大船，
挂上崭新的桅帆
全：乘风破浪，意气风发！
甲：2009
全：中国加油
甲：2009
全：中国最大
老曹最感兴趣的是“打满补丁的大船，挂上崭新的桅帆”这句。想知道颇有文采和想象力的作者是谁，朗诵的学生又是哪儿的？
Y：老曹，作者是夜郎国的翰林大学士，朗诵的学生在大陆教育部所属的任何一所学校均可找到。不知道老曹有没有注意一下孩子们的口型，没准视频里的形象和声音并不是一个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