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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昨日记(兼复道兄)

星期五 六月 08, 2007 8:56 am

台湾昨日记(兼复道兄)

道兄:

足下日前所问,令我思虑惶惑,此为您老专叙几句,不成敬意。照说,这里自由世界,人生七情六欲,天地阴阳五行,台海风云一日千变,所见有啼笑皆非的,所闻有乐不可支的,尚不知从何而起,何而终。本想写篇散文,就风土人情,岛绿海蓝,奇山异水,峰峦云天皆可入目成章。想让您老才从冰封雪冻的加拿大,抖下厚绒绒的爱斯基摩皮袍,读点暖洋洋的南岛趣闻,可消愁破烦,当一斋之聊。无奈到此,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世人匆匆,我独茫茫,更是疏懒庸散。惑然间面对青山绿水,风花清月,竟不知何处落笔。除了偶尔小趣两句小诗,还真无法“意守丹田,借力发力。”加之最近忙于编篡拙笔文集,怕字里行间毛病丛生,为此也耗时费力。

不想今天随兴敲打键盘,不知不觉便将昨日游逛菜市的感触,也兼带平素街头巷尾的见闻凑出成长短句,就贴在你喜欢的网站,算是敷衍塞责,盼足下笑纳。

当然,台湾奇观非只言词组得了。民初雅堂先生说这里“山川美秀,长春之花,不黄之草,非方士所谓仙境也欤?”读之,谓然叹服,此语入木三分,非台湾学者不得此体会。他还估计徐福不定来过台湾,五百男女之后散处日本、琉球者,后嗣不绝。可见岛国岛民,岛天岛地,加之特殊地理位置,历史背景,触及特殊民族心理,还有敏感的政治形态等等,都是饶有意趣的话题。不过,要说台湾富裕到何等程度,就像我下面入诗的话,政府规定最低外劳工资才那点,就可怜得很了。这里一个大学毕业的工程师的收入,还比不上芬兰的清洁工。而后者从不言富。前者常说自己钱淹脚背,我大唐华民自吹自擂,“灵感”也多。可能对那些波里尼西亚生番蛮族诸国,值得骄傲,该归功于荷兰人善商的熏陶,日本人慎密的影响,剩下这点微积分算九流之下的僧儒吧。要与同文同种而又被沙俄恐(至今也然)吓成习惯的故土相较,也可自圆其说。但比之于竭尽全力脱亚入欧的日本(实际已超越),再和资源匮乏,地理偏僻,气候不佳的芬兰摊牌,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不知老祖宗的基因,是哪只蝌蚪的尾巴缺了。

这里我看到最好笑的见闻是:整个南部众多城市乡镇,没有人行道,连高雄这么琳琅满目,繁华似锦的大城市,商店门前就公路车道,车辆临近屋檐(旧话打趣)奔驰冲撞,摩托车如流,做缓冲地带。呵呵,此国摩托之多,为天下一绝,家家户户必备,到处密密麻麻,无论男女老幼,强健衰弱,只要驾驭摩托,风驰电掣之状,毫不衰老,就是银发飘飘,有气无力的,看样子也能把自己开到火葬场或坟地不在话下。这么说有点滑稽,但走在路上,我不得不危惧摩托呼啸而来,雷鸣则去。几乎难见人步行,我的爱好受到阻扰。问之,说台湾土地昂贵,政府无法征地,建设受阻,便听之任之,妥协而罢。不要就不要,家家侵占门前之道,自私自利之状,令人不齿。看到这些,又让我想到我党办事一惯敏捷作风,运动不断而耐心有限,凡是说不清除的,一阵拳打脚踢再取肾挖肝斩了头颅,“杀(他妈的)二十万人(小平同志的话)”不算数就摆平,还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事。你看,中国式民主也麻烦。你想,城市没有步行之道,何等滑稽。我走遍世界那么多国家,这回是长了见识。遗憾这里图片不好上,不然我把拍摄的贴来你会笑的。我还不知道车祸比例算老几,不过,当我看到黄丝蚂蚂般的摩托,顶着无数头盔闪闪的气势蜂拥在道,想来就不寒而栗。忆当年,我因摩托撞到阎王殿绕圈。而今驾车,偶尔又技痒这肉包铁(行话说)的感受是有点滑稽。

说美丽岛,也有不美丽时,有风和日丽,也有狂风暴雨,烦热是我这才从冷带来的深刻体会。每日洗澡数次,仍然感觉皮肤腻腻,曾在深圳广东的雨季也然。时下雨量充沛过度,每日电视报导,总有城市居民家里撑船,汽车灌水,山崖塌方,总有几人非为神祭不可,总有警察为失踪者的蛛丝马迹翻山越岭,那样的结果,有人哭哭啼啼,有人求神拜佛,又人祸从天降。据电视电台报道, 大雨会从台北渐渐南下,昨天台中积水,再隔两天高雄会有人呼天叫地。好奇怪,我不由生凝,为什么不彻底治理水道?以至年年阻塞,从国民党到民进党,都是混蛋党了么。而芬兰人对付冰雪,那投资可不是这洪水可比。人家在大雪之后,所有街道公路立即被机械车辆扫除干净,根本就不影响生活交通。更好笑的是,不久前我去海滨游泳,含了几口海水才知厉害,真想连舌头都吐去才罢。 呵呵,说来是“上当不浅”,最先看:水清如玻,亮丽流滑,荡漾如绸,以为华清池也然,那侍儿扶起娇无力之妙,别说我老皇玄宗,恐怕拿破仑听说也不去滑铁卢的干活。呵呵,结果进口才知水中含盐之重,不夸张的说,要是直接赶八戒下去,提起来肯定是永不生蛆的好肉。用这海水洗菜,恐怕相当与凉拌过的。不过话说回来,台湾的风景美妙倒真如夏威夷,槟榔椰子树和大榕树,各种各样的热带和亚热带植物,茂盛茁壮,高矮争艳,色彩斑斓,田原稻谷,甘蔗密林,满目是春。这里蓝天之透,如日悬挂当顶,绿是“大山那边哟、好地方!”无法比的景色。但烈日之下,雄赳赳赤裸的结果也不乐观。还记得我那次游泳之后,隔了两日,背上有蚁咬虫叮之感,痛痒难忍,用手一擦,嘿,还是真皮也!生于重庆的我,见识过烈日下的滚烫,要晒最多成为“红卫兵”,而今居然掉一层皮,台湾万岁爷(红太阳)好厉害。不可小看!

每有闲,近大海,一睹景色,我会胸胆开张,不是东坡持节云中得了。那海阔天空,波浪汹涌,云蒸霞染,庞大浩瀚的宇宙气势磅礴,莽莽涌岛塞川,非张孝祥“玉鉴琼田三万倾,着我扁舟一叶”可喻。忽忽转思,对岸核弹林立,摩拳擦掌,风声鹤唳之状,草木皆兵之情,令人法指而心灰意懒,煞风景。同胞虎视眈眈,比如昨天电视,南美的哥斯达尼加国在六四当天与大陆建交,撕破脸赶走了六十多年交谊的台湾政府,扯下国旗灰溜溜滚蛋。老哥总统还明说来钱不多,小岛吝啬。言下之意玩五星的慷慨大度,挥金如土,一如“三年灾荒”时的毛老泽东拿钞票与非洲酋长和恐怖分子(如阿拉法特等)国买口号赶台湾出联合国,而今再接再厉,不赶到别的星球非炎黄汉。钱财国土,软件硬件,宁赠友邦,不与家奴!祸起萧墙河畔相争,自相残杀半个世纪之后,多少生命和金钱,还如此较量耗费! 这曲戏和我在玻利维亚时见到的手段一模一样。

唉!道兄,说台湾,也名声遐迩,它的电脑硬件垄断世界,其农产品之丰富,也堪称洞天福地,丰衣足食,万年不愁。遗憾黄土地上人杀婴几十年,把自己那块地污染完后,还是不得安宁的话,恐怕绿眉绿眼的扫描到这里,也是麻烦。

好吧,我说的都在下面顺口溜中,您老看到此,还忍卒读么?

唐夫 敬笔 再拜。

台湾昨日记

唐夫

与妻健身骑车迂回在道
闲逛市区到菜场看罢热闹
购物穿梭于品种繁多的摊位
瞻前顾后时提起一大包才想笑

鲜嫩的豆腐十元价一块
金灿的芒果五元一粒美妙
鲜红硕大的荔枝二十元一斤
见大白菜曾卖过一颗一元哭叫

街市有好坏有平整断裂
房屋有美丑有舒适有残寥
熙熙攘攘的场地有污水横流
冠冕堂皇的超市也还美如广告

高楼大厦耸立中正之声
二流建筑有中山之名炫耀
花绿的商标竞相争霸伸出头
奇怪的城市路径却没有人行道

公交车小车与密集摩托车
一路像打仗你追我赶赛跑
每一个人都紧张而匆匆忙忙
每一住家铁门是无声守节悄悄

平均工资才三五万而已
官称低薪一万七给足外劳
君不见邑有流亡无横街乞讨
莫想大陆麻将稀里哗啦来开窍

观赏自然风光真美如画
椰子槟榔神木榕树艳绿岛
漫空蓝天白云洁净岂有尘埃
听莺歌看燕舞想红豆时见飞鸟

所幸这里不曾大炼钢铁
只有二二八发生那年不好
遗憾蒋介石溃败才痛定思痛
评说蒋经国建设为民劳苦功高

看电视频道真名目繁多
阴阳风水算命掐指儒佛道
国会里拳头唾沫有口歪眼斜
议员为选票打民主拳自由鬼叫

以这里生活与芬兰相比
令人面红耳赤还有点发烧
怕九百六十万平方滚滚黑云
盖不住核弹来安居乐业又傻冒

唉!提那些不如吃豆腐
哟!芒果进口的滋润九窍
吞龙眼想苏东坡荔枝三百颗
但最近来暴雨白菜四十元价翘

耳闻目睹嘻嘻哈哈悠游
说三道四为阴晴圆缺计较
想我、在美丽岛反不觉美丽
试问、阿弥陀佛何需唇焦口燥

注:一元人民币折合(将近)五元台币。
2007/6/8 – 9

六四的忌妒

星期五 六月 08, 2007 12:16 am

六四的忌妒

唐夫

對鏡拍攝
我要把
磨損的牙齦
深陷的眉紋
凸出蚯蚓血絲的樹皮

以原始的恐怖
寄給 你

讓惡夢增添更多
鏡頭
讓五臟攪拌更多
艾滋……

於是
悶雷會悄悄走來
帶走我 那
春貓守靈似的壯志

對鏡拍攝
我要把
你的躊躇志滿
覆蓋得天衣無縫
就用蚯蚓密布的樹皮

2007/6/8

赠答小语

星期一 六月 04, 2007 3:26 pm

依样画葫芦投水

唐夫

曲漫江河问蓝冰,浩淼波涛走白水。
怒海金山赴云帆,摇动龙宫曾一挥。


原玉赠答:

临屏一游回唐夫

白水

盘腿阿弥问陀佛, 世间路线何其多?
诗文难从法海意, 清歌雅曲漫江河.

再说六四

星期日 六月 03, 2007 6:53 pm

再说六四

唐夫

早起用电脑,一看日期,一惊:今天六四!

其实,前两天也想到。不过,繁忙的时间时时催人忘却万事万物。而到了的时候感觉才不同:惑然间想到那些死者和还在牢狱的同胞,以及还在网络上喋喋不休叫骂的小丑。

一年一度,年年月月,那些死去的冤魂不知何向,那些偷生的逃亡不知何从,那些食髓知味的歹徒不知何止。经过六四的中国而今已是九地黄流乱注了。

再说六四,多少人悲天怜人,多少人迷幻失途,多少人唯利是图,为虎作伥,有的甚至处心积虑反戈一击。于是,六四的屠杀被越说越面目全非,还有(遗憾万分的)恨不得自己能够有幸成为六四中的杀手和参谋(总长),以加大屠杀的层面,获得更多的利益。那咬牙切齿的神态,洋洋自得的心声,认贼作父的媚骨,污七八糟的臭不可睹脸嘴者,还远远不止在网络上乱悲鸣的马才具备。

细思,其实六四不过是一九四九年以来,屡次大屠杀中最轻微的,死人最少的一次,之所以那么轰烈,只怪党和国家重要领导人只顾搞钱 ,忘记把舆论先造的伎俩,当时显得惶惶不可终日,内部又面临分崩离析之下,先把人杀了再说。毛泽东没有传人的败笔吧。

所以,今天我们悼念六四,也要追思之前层出不穷的运动,多少新鬼烦冤旧鬼哭?

提词为纪!



悼六四 (二首)

唐夫



六四去了六四来,多少六四送旧年。
无端凭吊无端恨,几人捶胸几人欢。

坦克烟雾皇城坝,解放军棍尸首脸。
再问右派读书人,曾因左倾迷共产。



当年今日此时中,人体枪弹相对红。
人体不知何处去,枪弹依旧笑东风。

2007/6/4 清晨

答绿茶(网友)

星期六 六月 02, 2007 8:49 pm

读梦梵诗,见绿茶网友跟贴打趣,为之一笑。

答绿茶

唐夫

欲说还休不出墙,怎耐寂寞自思量。
春光好收是绿茶,莫教梦梵学夫唐。

“如烟”之烟

星期六 六月 02, 2007 1:46 am

“如烟”之烟

唐夫

此前我对章诒和略有非议,但网友当我有失偏颇。
诚然,说得不无道理。但要挖掘的话,看大右派的言论,以及1949年前的思想,行为,也许难言之隐就难以王婆之瓜而喻了。以重庆为例,中共地下党在国民党即将垮台前两月,营造了空前绝后的九月二号火灾,让曹操的赤壁逊色。那长江嘉陵江面象锅底沸腾几天,送走多少冤魂,怕是万户萧疏鬼唱歌都忙不过来。我曾有文章写及。所谓“解放”前,多数知识分子的幼稚可笑,干了多少比后妈还丑恶的事,我也懒得一一道来。比如那首种植鸦片唱的歌“花南的花儿香”就是最大讽刺。从那些回忆录里不难得知。所以,我对鲁迅以及门徒以至于章罗等学者怎么会那样,百思不解。

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安东尼终身求学,献身疆场,死于前线。一部“沉思录”辉煌千秋,让哲学家做皇帝,中国人想都不敢想(假打的除外),论爱国与身先士卒,十七世纪的瑞典国王古斯塔夫可堪并列。欧洲学者独立思想,献身学术足以“车载斗量”。相比之下,我们的皇帝或中央放四海真理的领导同志,究竟像不像话?中国至今搞不出像样的思想,称职的学问;而误导民众危害国家的总是舞文浓墨之徒。

读章诒和“往事并不如烟(简称‘往事’)”,老实说,我同情她,为那点鸡毛蒜皮事――仅仅为几句自言自语的日记出格――被判刑二十年。比起我来,她受的折磨近乎灭顶之灾。

中国在1957年的滑稽和荒谬,以及延续今天,不能不令人思考:为什么那么多的知识分子要助纣为虐?为什么学富五车的精英要干比弱智儿童还糟的蠢事?象“往事”中说到史良那类人的本性,对挚友落井下石,面目狰狞,极具学识此行为如此?照理说,象章诒和这大家闺秀,名门出身,应该洁身自好,淤泥不染。看那位的多才多艺,性格活跃的军校毕业女生张家凤,被强奸抛弃(毛泽东干的吧),为之伤心病狂,咒骂当毛,却被牢狱头目组织犯人批斗,纠头发,煽耳光,让章诒和为之跟追记录,结局是宣判罪行二十分钟后枪毙。呜呼!一个无辜者,就这样置魂撒荒郊。章诒和愿意干这活是轻松而已。在她与聂绀弩谈到牢狱生涯,能反省而且也觉得内疚。但我深信,如果再这样机会,她会记录得仍然一丝不苟。

同样的行为在我蹲过的重庆北碚看守所里,那里曾枪毙过两个女犯:一个在毛泽东的小红本上改几个标点符号;另一个将毛书撕来做月经纸,文革中什么东西都匮乏,年龄大点的大慨不会忘记。谁告密,能看到她的标点,连月经纸怎么用的都知道,那可不一般。大家还记得李九莲引来的杀身之祸,以及被活活取肾后拖去枪毙(屠宰也),仅仅因为她给在部队当排长的男朋友写信谈点内心对时局的迷惑可苦闷。就这样下场!

再说那些高知在反右,在文革里(包括刘、邓、贺龙等子女检举揭发自己的父母)一系列行为,难道不发人深省?究竟是些什么人。牢狱检举揭发普遍,我有过这样的遭遇。我当着监狱长和满屋的囚犯之面斥责那告密的家伙,那时候我只是个年青工人。读到章诒和的“往事”这段,不由令我嘘唏。

我常常为那些右派思考,中共何时得以言行不一的伎俩,难道真的看不出来,那么多高知“弃暗投明”,非投共不以救中国?坏事做绝,好话说尽。如瞿秋白当苏区头头那几天对内部的残杀,以及死到临头写的“多余的话”的内心破析,活脱脱的一个失权者和当权者的两副面孔:残忍与仁慈,可憎与可怜。如果说章伯钧罗隆基(包括鲁迅)等没有看出共党的本质,是真的不知道,或是用鸵鸟优选法?早在1927年,梁启超就看到共产党人法术,他说:“强盗、小偷、土棍、流氓之类个个得意,善良之人都变了俎上肉。这种实例,举不胜举,… …。”

梁启超的人品道德大概尽人皆知。看他说的中共:“都是社会上最恶劣分子,(报上所说几次妇女裸体游行的确的确是真的,诸如此类之举动,真举不胜举。)半年以来的两湖,最近两个月的江西,(今年年底两湖人,非全数饿死不可。因为田全都没有人耕,工商业更连根拔尽。)凡是稍为安分守己的人,简直是不容有生存之余地。(今日见着一位湖南人,说他们家乡有两句极通话说道:‘今年湖南人没有饭吃,只怕明年湖南便没有人吃饭。这句真一点不错。)其他各省受害程度,虽有浅深,然这种现象实日日有蔓延之势。’“这种罪恶当然十有九是由共产党主动,但共产党早已成了国民党附骨之疽”以及根源是“在第三国际指挥之下的共产党,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牺牲了中国,来做世界革命的第一步,在俄国人当然以此为得计,非如此他便不能自存,却是对于中国太辣手了。”

说这些,是梁启超无中生有?!

他又说:“近来南北两方同时破获共产党机关——即饿使馆及领馆发现出那些文件(现在发表的还不到十分之一、二),真正可怕,真正可恨。现在国内各种恐怖情形,完全是第三国际的预定计画,中国人简直是他们的机械。”“抢领事馆等等,类似义和团的举动谁也不能否认。(据说被奸淫的外国妇女至少有两起,还有些男人被鸡奸,说起来真是中国人的耻辱。)这种事的确是预定计画,由正式军队发命令干的。为什么如此呢?”“共产党中央执行会的议决,要在反对派势力范围内起极端排外运动,杀人放火,奸淫抢掠手段,一切皆可应用。这个议案近来在饿使馆发现,已经全文影印出来了。(俄人阴谋本来大家都猜着许多分,这回破获的文件其狠毒却意想不到,大家从前所猜还不到十分之二、三哩。)”“他们的战略真周密极了,巧妙极了,但到他们计画全部实现时,中国全部土地变成沙漠,全部人民变成饿殍罢了。”看、梁启超大声疾呼的痛心切语,怎么章罗之辈就能熟视无睹?岂仅仅无睹而熟视,简直亦步亦趋,乐在其中。

罗索可没有那么激动,他诙谐的总结历史原因:

“从十八世纪后期到今天,艺术、文学和哲学,甚至于政治,都受到了广义上所谓的浪漫主义运动特有的一种连那些对这种情感方式抱反感的人对它也不得不考虑,而且他们受它的影响常常超过自知的程度以上。”

正是这极端“所谓的浪漫主义”而出现的马克思主义,以及苏联和中国的“超过自知的程度以上”,这悲剧使国家和民族走上绝境。遗憾的是,偏偏章罗之流永远没有这样的思路。

最可悲的是罗隆基说“即使把我骨头烧成灰,也找不到反党阴谋。” 这几乎是所有的右派(顾准除外)的代言,信誓旦旦,委屈冤枉,实在令人啼笑皆非。如果他能说“就是把我烧成灰,也能不能反党。”那我对他就五体投地,赞扬他不愧精英。遗憾的是,奴才的骨头,中毒太深,烧成灰都怕没有白的。

为什么他们对共产党看得那么乐观?从1949年的王实味掉头到1957年之间,其间多少屠杀,多少运动:从镇反到公私合营;从批武训到抓胡风,大家不是沉默就是趋炎附势,助纣为虐。右派在957年的言论不错,但错的是他们心目中的共产党是君主,而非公仆;是神仙,而非魔鬼。看他们在平反之后说那些肺腑之言,略施小惠就感激淋涕,见利忘义。1989年他们绝大多数躲得远远!“忍看”学生成肉泥,乐向腐败觅奢华。历史的玩笑开得不小哇。

从古到今,从不耻于周粟的春秋到明末清初的良知人士独居深山,以及到王国维的自杀,中国的知识分子虽然小气愚昧,但还能洁身自好。可在这些大右派的身上就看不到人品人格。读梁启超在1927年的文章就一针见血。而今天的余秋雨李敖之流,依然是惟利是图,趋炎附势。在中国960万(天明白这数据现在减了多少)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已没有正义和道德,只有吸痔舔痈的共奴。居然海外多少学者信口雌黄,与章罗奉共有几步之遥?

作为学者,独立人格不可少。以欧洲学人为例,斯宾诺沙就是榜样,他拒绝了法王路易十四的给他丰厚的年金支助,海德堡大学恭请他为哲学教授,遭到同样答复,他始终潜心学问,满足安宁,漠视贫困,终身以自己研磨镜片维生,靠租赁住房写作,始终保持自己的人格和思想。为此,他甚至甘愿付出生命,44岁就离开人间。相比之下,我们那些哲学法学大师级人物,是不是该有点汗颜?当然,章诒和以自己丰富的学识,深厚的造诣,跃然纸背的“往事”写出时代悲剧,这是她的作品给人沉思和激发的不可磨灭的功勋。但追根溯源造成今天的悲剧,我从她的书中只看了她的心目中的狭窄和渺小。

前事已忘,后事何师?今天的中国大陆学术届,以不关心政治或说假为己任,当工人农民在垂死挣扎为自然,扬扬自得于铜臭满身,“安居乐业”于小区,关上厚重的保险不保命的铁门,心悦诚服于视觉和思想的控制,力争步余秋雨后尘而心安!

2005-06初稿 2005-08-29修改

下录梁启超文章:

与令娴女士等书(节录)

(1927年5月5日)

近来连接思忠的信,思想一天天趋到激烈,而且对于党军胜利似起了无限兴奋,这也难怪。本来中国十几年来,时局太沉闷了,军阀们罪恶太贯盈了,人人都痛苦到极,厌倦到极,想一个新局面发生,以为无论如何总比旧日好,虽以年辈很老的人尚多半如此,何况青年们。所以你们这种变化,我绝不以为怪,但是这种希望,只怕还是落空。

我说话很容易发生误会,因为我向来和国民党有那些历史在前头。其实我是最没有党见的人,只要有人能把中国弄好,我绝对不惜和他表深厚的同情,我从不采那“非自己干来的都不好”那种褊狭嫉妒的态度。平心而论,这回初出来的一部分党军,的确是好的——但也只是一部分,可惜在江西把好的军队损伤不少,现在好的计不过二三万人——但行军以外的一切事情,都被极坏的党人把持,所以党军所至之地,弄得民不聊生。孟子有几句话说:“……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岂有他哉,避水火也。如水益深,如火益热,亦运而已矣。”这几句话真可以写尽现在两湖、江浙人的心理了。受病的总根源,在把社会上最下层的人翻过来握最高的权。我所谓上层下层者,并于非富贵贫贱等阶级而言,乃于人的品格而言。贫贱而好的人,当然我们该极端欢迎他。今也不然,握权者都是向来最凶恶阴险龌龊的分子,质言之,强盗、小偷、土棍、流氓之类个个得意,善良之人都变了俎上肉。这种实例,举不胜举,我也没有恁么闲工夫来列举他。“党军可爱,党人可杀”这两句,早已成为南方极流行的格言,连最近吴稚晖弹劾共产党的呈文上都已引及。但近来党人可杀的怨声虽日日增加,而党军可爱的颂声却日日减少,因为附和日多,军队素质远不如前了。总而言之,所谓工会、农会等等,整天价任意宣告人的死刑,其他没收财产等更是家常茶饭,而在这种会中,完全拿来报私,然他们打的是“打倒土豪劣绅”旗号,其实真的土豪劣绅,早已变做党人了,所打者只是无告的良民。

主持的人,都是社会上最恶劣分子,(报上所说几次妇女裸体游行的确的确是真的,诸如此类之举动,真举不胜举。)半年以来的两湖,最近两个月的江西,(今年年底两湖人,非全数饿死不可。因为田全都没有人耕,工商业更连根拔尽。)凡是稍为安分守己的人,简直是不容有生存之余地。(今日见着一位湖南人,说他们家乡有两句极通行话说道:“今年湖南人没有饭吃,只怕明年湖南便没有人吃饭。这句真一点不错。)其他各省受害程度,虽有浅深,然这种现象实日日有蔓延之势。本来军事时代,未遑建设,我们原可以予相当的原谅,但他们完全不是走的想要好的路,简直是认作恶为天经地义,所以一切关于国计民生的建设,他们固然没有怀抱,也并没有往这条路上着想。

这种罪恶当然十有九是由共产党主动,但共产党早已成了国民党附骨之疽——或者还可以说是国民党的灵魂——所以国民党也不能不跟着陷在罪恶之海了。原来在第三国际指挥之下的共产党,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牺牲了中国,来做世界革命的第一步,在饿国人当然以此为得计,非如此他便不能自存,却是对于中国太辣手了。近来南北两方同时破获共产党机关——即饿使馆及领馆发现出那些文件(现在发表的还不到十分之一、二),真正可怕,真正可恨。现在国内各种恐怖情形,完全是第三国际的预定计画,中国人简直是他们的机械。即如这回南京事件,思永来信痛恨美国报纸造谣。不借,欧美人免不了有些夸大其词((把事情格外放大些。)然而抢领事馆等等,类似义和团的举动谁也不能否认。(据说被奸淫的外国妇女至少有两起,还有些男人被鸡奸,说起来真是中国人的耻辱。)这种事的确是预定计画,由正式军队发命令干的。为什么如此呢?就是因共产党和蒋介石过不去,要开他顽笑,毁他信用。共产党中央执行会的议决,要在反对派势力范围内起极端排外运动,杀人放火,奸淫抢掠手段,一切皆可应用。这个议案近来在饿使馆发现,已经全文影印出来了。(俄人阴谋本来大家都猜着许多分,这回破获的文件其狠毒却意想不到,大家从前所猜还不到十分之二、三哩。)他们本来要在北方这样闹,但一时未能下手,蒋介石当然也是他们的“反对派”,所以在南京先试一下。他们最盼望帝国主义者高压中国,愈高压则他们的运动愈顺利。自五卅惨案以来,英国完全上了他们的当,简直是替他们做工作,他们的战略真周密极了,巧妙极了,但到他们计画全部实现时,中国全部土地变成沙漠,全部人民变成饿殍罢了。

共产党如此,国民党又怎么样呢?近年来的国民党本是共产党跑入去借尸还魂的。民国十二三年间,国民党已经到日落西山的境遇,孙文东和这个军阀勾结,西和那个军阀勾结——如段祺瑞、张作霖等——依然是不能发展。适值俄人在波兰、土耳其连次失败,决定“西守东进”方针,倾全力以谋中国,看着这垂死的国民党,大可利用,于是拿八十万块钱和一大票军火做钓饵,那不择手段的孙文,日暮途远[穷],倒行逆施,竟甘心引狼入室。孙文晚年已整个做了苏俄傀儡,没有丝毫自由。(孙文病倒在北京时,一切行动都在鲍罗庭和汪精卫监视之下,凡见一客,都先要得鲍罗庭的许可。每天早半天,鲍或鲍妻在病榻前总要两三点钟之久,鲍出后,孙便长太息一声,天天如是。此是近来国民党人才说出来的,千真万真。)自黄埔军官[校]成立以来,只有共产党的活动,那里有国民党的活动。即专以这回北伐而论,从广东出发到上海占领,那一役不是靠苏俄人指挥而成功者!(说来真可耻,简直是俄人来替我们革命。)党中口号皆由第三国际指定,什么“打倒帝国主义”,“打倒资本阶级”等等,那一句不是由莫斯科的喊筒吹出来。除了这些之外,国民党还有什么目标来指导民众?所以从国民党中把共产党剔去,(这几天五一节、五四节等,不惟北京销声匿迹,即党军所在地,也奄奄无生气,可以窥见此中消息。)国民党简直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了。近来蒋介石们不堪共产党的压迫,已经翻过脸,宣言“讨赤”,而且残杀的程度比北方利害多少倍。同时共产党势力范围内也天天残杀右派。

(前面那几张纸都是十天以前陆续写的,现在情形天天剧变,很有些成了废话了。)据各方面的报告,最近三个礼拜内双方党人杀党人——明杀暗杀合计——差不多一万人送掉了,中间多半是纯洁的青年。

可怜这些人胡里胡涂死了,连自己也报不出帐,一般良民之入枉死城者,更不用说了。尤可骇怪者,他们自左右派火并以来,各各分头去勾结北方军阀,蒋介石勾孙传芳,唐生智勾吴佩孚(都是千真万真的事实),双方又都勾张作霖。北军阀固然不要腰[脸],南党阀还象个人吗?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可见所谓什么为主义而战,都是骗人,现在揭开假面孔,其形毕露了。现在军事上形势蒋派似颇有利,其实他们党的内部,早已是共产党做了主人翁。共党也断不敢抛弃“国党”这件外套,最后的胜利,只怕还是共党。共党也不能得真的胜利——不全象俄国那样,但是这种毒菌深入社会,把全国搅到一塌糊涂,人民死一大半,土地变成沙漠,便算完事。现在南方大多数人都天天盼望外国人来收拾,这种卑劣心理之可耻可痛,自无待言。其实外国人又何能收拾,只有增加扰乱的成分,把垂死的国命民命,更加上些痛苦罢了。

在这种状态之下,于是乎我个人的去处进退发生极大问题。近一个月以来,我天天被人包围,弄得我十分为难。简单说,许多部分人(却没有奉派军阀在内)太息痛恨于共党,而对于国党又绝望,觉得非有别的团体出来收拾不可,而这种团体不能不求首领,于是乎都想到我身上。其中进行最猛烈者,当然是所谓“国家主义”者那许多团体,次则国党右派的一部分人,次则所谓“实业界”的人。(次则无数骑墙或已经投降党军而实在是假的那些南方二、三等军阀。)这些人想在我的统率之下,成一种大同盟。他们因为团结不起来,以为我肯挺身而出,便团结了,所以对于我用全力运动。除直接找我外,对于我的朋友门生都进行不遗余力。(研究院学生也在他们运动之列,因为国家主义青年团多半是学生。)我的朋友门生对这问题也分两派,张君劢、陈博生、胡石青等是极端赞成的,丁在君、林宰平是极端反对的,他们双方的理由,我也不必详细列举。

总之,赞成派认为这回事情比洪宪更重大万倍,断断不能旁观;反对派也承认这是一种理由,其所以反对,专就我本人身上说,第一是身体支持不了这种劳苦,第二是性格不宜于政党活动。

我一个月以来,天天在内心交战苦痛中,我实在讨厌政党生活,一提起来便头痛。因为既做政党,便有许多不愿见的人也要见,不愿做的的事也要做,这种日子我实在过不了。若完全旁观,畏难躲懒,自己对于国家实在良心上过不去,所以一个月来我为这件事几乎天天睡不着,(却是白天的学校功课没有一天旷废,精神依然十分健旺。)但现在我已决定自己的立场了。我一个月来,天天把我关于经济制度多年来的片断思想,整理一番,自己有确信的主张。(我已经有两三个礼拜在储才馆、清华两处讲演我的主张。)同时对于政治上的具体办法,虽未能有很惬心贵当的,但确信代议制和政党政治断不适用,非打破不可。所以我打算最近期间内把我全部分的主张堂堂正正著出一两部书来,却是团体组织我绝对不加入,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那种东西能救中国。最近几天,季尚从南方回来,很赞成我这个态度,(丁在君们是主张我全不谈政治,专做我几年来所做的工作,这样实在对不起我的良心。)我再过两礼拜,本学年功课便已结束,我便离开清华,用两个月做成我这项新的工作。(煜生听见高兴极了,今将他的信寄上,谅你们都同此感想吧。)

思永来信说很表同情于共产主义,我看了不禁一惊,并非是怕我们家里有共产党,实在看见象我们思永这样洁白的青年,也会中了这种迷药,即全国青年之类此者何限!真不能不替中国前途担惊受怕,因此越发感觉有做文章之必要。你们别要以为我反对共产,便是赞成资本主义。我反对资本主义比共产党还利[厉]害。我所论断现代的经济病态和共产同一的“脉论”,但我确信这个病非“共产”那剂药所能医的。

我倒有个方子,这方子也许由中国先服了,把病医好,将来全世界都要跟我们学,我这方子大概三个月后便可以到你们眼边了。思永不是经济学专门家,当然会误认毒药为良方,但国内青年象思永这样的百分中居九十九,所以可怕。等我的方子出来后,看可以挽回多少罢。

小诗台湾

星期六 六月 02, 2007 12:41 am

开页读台北网友ZY诗,随想我现居台湾,不久前才游历台北情景,就此随笔留言为意。

风情台湾

唐夫

不久前我去了台北
繁华与喧嚣令人耳目赌塞
驱车颠覆阳明山风光
一展胸襟辽阔
青绿葱郁满眼清新
难道,这就是曾经故国

顺着淡水河畔
我蹬车曲曲阙阙
朝霞从海边绕来抚去
园林蜿江 好别致的建设
高雄爱河 交相辉映
沙岸可寄放休闲的情节

台湾见闻感触良多
不见同胞扮演壮怀激烈
轻轻的笑 慢慢的说
温文尔雅的神态流白
令我油然的想
这盆地 运载了不同岁月

--初稿

悼原野兄

星期五 六月 01, 2007 9:01 pm

原野去世一年了,他曾是这里(指新老海川)的活跃人物,遥想异国远方的他,不知而今是化为清风,或流云;总之,即有微电也不能搜寻他在何处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今天翻阅文集,再读此文,感概良久,贴来供有识的网友为呼延兄默念微微吧。

惋惜的迟祭:悼原野兄

唐夫

日前才从上海回来,时差蒙蒙,九小时乘机后的疲乏使我略睡一息,夜半起来上网,最先进的就是枫桦园,读逸峰兄诗见有悼念原野之作,大惑,便随其网络指引去海川再看,方知笔友原野兄已逝世好久,匆匆阅罢诸多网友的撰文悼念,大惊之余,不胜嘘唏!

月初我在中国各地游逛,没有时间上网,也难于在网巴里越墙出境,网警于无声出听惊雷,干起活来是脱了一点式三点式都可以打老虎。

想不到,创作旺年的原野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黄帝门人,医术精湛,名声在美的李大夫。更意外的是不知他救活过多少同胞和山姆大小叔或尼古拉以及马尼娅之流,自己确英年早逝,留得亲人悲痛,友人惋惜。

我惋惜于原野,是他那行伍生涯的文笔,大气磅礴,入木三分,读来令人耳目一新。初去海川,就见原野文章篇篇上导,他那粗狂的笔调,将自己在部队中由士兵到大校的历程,在荒谬与迷乱的年代里一一展现,那悲天怜人,对士兵生活细节的描述,堪称军人笔锋一绝。现在才知,原野又以呼延宇的笔名发表了不同风格的家事小品,那老牛舔犊的语气,诙谐幽默于字里行间,读之令人会心赏析,也是别开生面的佳作。

对我的拙笔,原野兄也不吝错爱而鼓励,彼此更贴讨论,特别是我写过悼念外公之文后,原野感触颇深,居然撰文写了他的外公,携带他早年渡“灾荒年”的生死之情,为了他,外公省下自己四俩米一天的定量,最后饿患水肿病绝而去,原野文字感人,与我共鸣怀舒,为之心仪。

相识中我们有过私信,记得他给我的诗中有句:君住波海头,我住波海尾。读罢,我那时还以为他住丹麦。也笑笑,要是当时有“断背山”之说,我会笑话他的。而今原野去了,与我界为阴阳之隔,便失去了所有的机会,惋惜,已经不能表达我的寸心。唯有的那段情怀让我默默咀嚼。很遗憾网络朋友都不露尊容,连原野的遗照也“望尘莫及”,能看看,想想,也是情啊!

原野为人,仗义疏财,豪爽正直,是海川里为大家敬重的笔友,对他的众多回忆描述,更令人感佩原野的品格和义气。思思之余,我不禁有点浅显的句子,作为报答原野生前的情义!

最后,祝原野兄安息!


悼原野

唐夫

我才回来
您就去了
我从地狱回人间
您由生途去天堂

未曾与您蒙面
却要与您悼别
仍记得我们的旧交
还憧憬您文笔的荧亮

您那雄性的行伍巨篇
您那柔情的慈父心房
还有您我共同的历程
都铭刻着外公的悲伤

我才回到海川
您就驾鹤西向
再研读您留下的文字
窗外摇曳着深绿的艳阳

2006-6-19

艳遇

星期五 六月 01, 2007 8:18 pm

艳遇

唐夫

我唐突走下车来,疾步走去,随手一摔,将按钮掐一下,这新雷偌车“喳”的一响:关闭。

亮丽的阳光和绿树将这里景色渲染映衬分明,无声更胜有声。看露天停放着十来部各种类型与奔驰等同身价的BMW新车:有四论驱动的越野型,有单人单座的敞篷型,有深蓝,有银灰,色彩艳丽,光彩夺目。我顿时感奋,这车名震寰宇,要在中国,木棉卫慧见了,能不召之即来?环肥燕瘦在世,经得起宝马的诱惑?奔驰的挑逗!木子美大概也会变成“疙瘩丑”,自不待言。我就这么胡思乱走进去,手里拿着汉堡旅游图。门口停着一台BMW牌子的高速摩托,全封闭的透明塑料玻璃让人驾驶起来无风无尘,德国人呀,出类拔萃,“武艺超群”,真是令人仰止。

这是间中等大小的汽车销售展示厅,明亮洁净,漆色台面和地板胶以及办公的器具配合得豪华舒适,典雅悦目。从刚进门的柜台上一个年青小伙在埋头查阅资料,聚精会神的青春活力充满他那线条分明的面部,是个让女人看起来心如脱兔的好小子。随目扫过去,见到里面柜台环绕中空,两张办公桌相两位姑娘,年长的看样子不到三十岁,在接电话,年少这位可能二十芳龄有余。那合体的软料子素花色调的衣裳,衬托出三围曲线的美是恰到好处。日尔曼女郎如此俊秀,我油然惊异,此时此刻,就是让罗浮宫里油画上的希腊女神相比,大概也略迅一筹,让欧巴罗骑着宙斯从黎巴嫩出发,也没有如此的风采神韵。这位年青姑娘见我走过去,立即冉冉而起,欢颜微笑,恍然间如仙女下凡,西子出水,将我这问道“牛郎”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一生见过不少巾帼“英雄”,而眼前这为天造地设,鬼斧神工的杰作,倒是今古奇观。好像同等惊异的感觉也由她的目光里闪发,自不待言,我大概一扫了她对东方男人的萎靡观念。相顾无言的瞬间,一种心态,两个国度的距离骤然靠拢,自然而然,邦交和睦,德中友好啦。

姑娘听我问道集中营,那明眸皓齿一亮,神态迷离,明晰的眼珠像饡石般闪闪发亮,刘海下动人的眼睛和恰到好处的鼻梁,欲动又止的口唇,要登徒子来临,还能斯守蓬头挛耳,积唇历齿之妻么?宋玉敢说那迷阳城,惑下蔡窥臣三年之女能比哉?人之美如珠光宝气的夜明珠于漆夜,怎不令人悦目而有欣慰。我对她不好说纳粹,也怕发音不准,干脆将手里的汉堡旅游图上的各地游览中这栏指点。她贪过身近我不到一尺距离,玉竹般的秀指距离我执掌的地图接近寸许,这么点点指指索寻,她那专注的神态,清秀的眉目,似润珠滑玉的肤色,将“鬓云欲渡香腮雪”这句子写成另外含义。嗟夫,西女之美,自然神韵,丰满而不娇柔,仪态万端而不故撒风流,和我们古典的回头百媚之说真不可同日而语。就那静动间,神女!这词汇充塞我心间。她俨然一扭头,对另一女用德语询问,我想她可能不是汉堡当地人,就那叽里咕噜几句,她再飘逸一回头对我和悦而言:“请等等,我用电话询问,这样比较详尽。”我报之以笑,双肩一耸(Whatever!)。当她拿起电话拨打,我巡视周围,橱窗里有很“触目惊心”的BMW挂图,就这样的豪车配这样的俊女,岂不畅销,我糊里糊涂猜测时她已落下电话,埋头的那位小伙子也抬起头来对我一笑,点点头就告诉那姑娘,两人对话,看样子是这年青知道,都是旗鼓相当的人精,汽车商真会“人面桃花”呢:富婆来了有俊男,大款来了有美女,哈哈!这样的精品世界,人杰必然地灵,岂不稳操胜卷。想罢,姑娘再耐心给我解释,怕不周祥,她一扭身腰,干脆撕下便条,从手指尖下流露的线条均匀整齐延伸,像飞机留下的尾云,哗啦啦直得精妙,再一横,一点,一圈,中间加几条路标,活灵灵的图样,详尽入目清新。我看她要是在前线做侦察兵,没有不让将军常胜之理。真好姑娘,外秀内慧,聪明绝顶,我暗自赞叹。那瞬间,我巴不得时间凝固,就与她这么“咫尺天涯”,变为腊像展示,岂不更妙。虽九死而不恨兮,管它世间浑浊与清透。但现实是残酷的,我得依依不舍,恨这张判决书似的纸片把我立即“赶出闺房”。遗憾中我用仅会的德语“党客训(谢谢)!”礼别,换得她的笑,将整个亮丽洁净而又豪华的大厅布置得更加迷人。那深邃的流盼,好像我会进入她的梦中,换得永恒的邦交之宜。不虚此行呀,我乐滋滋的出来,满足悻悻!

当我再看到那部雄纠纠的摩托,是有点余兴未尽,又走回去向这姑娘问价格,她还是那么迷人的报之以笑,又向那年青询问,再歉意的对我说那是别人放在那里,不与销售。我报之以愧容,唉!该耽误的时间被我耗尽了,再没有理由“赖皮”。恍然间我悔恨自己不懂德语,错过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时,我掏出裤袋里的钥匙,远远一按,见车灯一闪。我只有狠狠将车发动,一个急倒车就冲进公路,把后面的来车吓一跳。

听着轰鸣的车声,我只怪自己不能再回二十年,非将德语弄个精通不止,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凭我笔下生花妙笔,岂不“征服德国”,做了当代卡桑洛瓦。人之美、为万物之灵:艳、为德国女郎之冠;遇、为中原游子之幸,人生的交错,冥冥的上帝好歹让我饱了艳福。有人说把美停止在瞬间,死了就好。可我回来,老杜说像小伙子,要说那女郎呢,不该进幼儿园么?

好、艳遇就此打住!

2005-7-8 深夜十二点修改“游记之四”二稿部分

诗“想”三首

星期五 六月 01, 2007 6:28 pm

答友人索诗问“想”

唐夫

曾与你危秘诡诈吟诗作赋
曾与你随心所欲谈笑约舞
曾 读你地嘣山摧的话语
曾 用心灵轻轻把伊默述

突然出现两个精灵的省略号
迷乱了我睡眼惺松的眼目
看 风飘雪耀 北极光环
让 浓装闪烁 月色更素

想过 用薛涛校书郎的信签
想过 端起相如开业的酒壶
还想 漫步陆游的沈园
去看 泪痕红靥鲛绡的滴绿

似听到天涯 颤动的海角
正朗诵 波涛翻卷诗律
从我 扑迭梦婪深枕的沿边
到声声惊动的孓孓独步……!

2006-2-5 夜晚 九点后初稿 6日凌晨 三点修改毕

说“想”

唐夫

就你 用这简单明了的文字
能轻轻…来…回…搓圆月亮
微微抖动 如诉窗帘
去召唤浩天 丝丝霞光

就你 用这坦率放纵的引号
把奔腾的情绪 紧紧 包装
驾驭锈蚀的岁月年轮
在我的白发癫颖上虚晃

扔不出团团火红的星云
把黑夜反复摇晃
唐宋的二十四桥月华
也不能填满 空虚心房

最怕失眠之后 你的呢喃
在键盘上飞流放歌跌宕
寂寂奔走的乾坤弧圆
发射出春的熄熄闪烁目光

2006-2-6


你的两颗豆芽角角

唐夫

你的两颗豆芽角角
在无人知晓的深处
把我狠狠捆绑
难道这样 会筑满心房

如果 如果 再如果
的果 如愿以偿
是不是为走一条幽径
去看树叶 轻轻摇晃

注:友人来语说“想”,故而成诗,一得也。
2006-2-6 午后

故乡

星期四 五月 31, 2007 7:58 pm

故乡

唐夫

走在旷野
走在灵的深处
找…魂
偶尔,有萤火虫
摇晃

读你的诗
读子夜梦廊
读到巴山夜雨的秋湿
溜起来
把自己倒吊在门框

于是
你的脚在天堂

2007/6/1

丑与美

星期三 五月 30, 2007 10:19 am

今晨偶读此诗,不觉大动干戈,再贴,供诗友赏析点拨。


 《丑与美》

  唐夫


一会赞文
一会咒我
你赞文时很丑
你咒我时很美


一会喧闹
一会沉默
你喧闹时很丑
你沉默时很美


一会靠近
一会远离
你靠近时很丑
你远离时很美

有时
你突然
美得出丑
而丑出来的是
...更美...

2007/5/30

看台湾军演

星期四 五月 24, 2007 1:06 am

          看台湾军演

            唐夫

  前两天,这里军事演习,枕戈待旦之状,似有大敌当前之势,令人扼腕,也好笑。
  据悉,台湾年年如此,是卧心卧薪尝胆呢,还是胆颤心惊?费猜!

  这次命名为“汉光23”军事演习,动用13万名陆军、10万名海、空军、还有6000名导弹部队。其规模堪称历年之最,扁哥儿真舍得花钱。往年军演在一个滩头放几鸟枪就算了。而今年却在金门、马祖和澎湖演习反登陆渗透,北部宜兰进行海空联合截击精密武器射击,中部台中港与大肚山演习要害港口的防卫防空,南部在屏东展开反登陆行动,东部花莲地区则是演练机场防卫。五个战区全面开花。估计很壮观的,像这类反恐行为,是有点霸王看乌江摇小木船的滋味。

  其实,大面积防守,倒不如钻小空子攻击,以自然界的规律,连细菌都懂此法,经常把人类打得哭兮兮的喊救命。国与国的斗争也有良好的例子,比如1976年,以色用“列恩德培行动”,只派了一百战斗人员,以牺牲一人的代价,把乌干达整个国家搞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因而震惊世界。兵法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台湾这么小,要搞,就得捏拿对方7寸,趁什么政协,全会,登天安门乱发傻的时候,以精确武器,直截了当化解,取中南海,占北戴河,炸韶山村(帮老一代蒋军兄弟哥儿们出点气)等匪巢。这样玩,既解放全中国,又保卫美丽岛,建功立业,彪秉千秋。何乐不为。

  再说,现在大陆当兵是为转业求职,靠花钱(就我知道的确切情况是入伍基本价格一万,可能分配兵种还得另付高额)把城里弱智儿童送去鬼混。当官的专横跋扈,只管捞钱,对下级敲诈勒索,晋升以包袱送礼而定,赤裸裸叫价,排长十万,连长百万(估计行情)的很“三八作风”。和这样的部队打仗,恐怕比李鸿章的北洋舰队挂内裤带女眷上船还好说吧。

  以当年二王兄弟揭竿为例,二人拿两杆盒子炮加几颗咪咪子弹,就一路所向披靡,横穿黄河内外,纵扫大江南北,消灭了多少村公所派出所等地鬼子干警,北京吓得毛骨悚然,武汉全城草木皆兵,半个中国像热锅在炒蚂蚁,中央军委公安部,全国各省市直到县委等“战斗英雄”纷纷直接参与伟大部署,调动十几万陆地空跟踪围剿,遗憾那时原子弹还没有精确尺码。这么追来剿去,徒劳旋转,不得踪迹,举国军心惶惶啊,成了老百姓的笑谈渴饮,一时奇闻,人人相疑。通缉令,护照像街头巷尾,贴得雪花飘飘。记得那时我在四川边境之地,差点被藏民当二王之一。要不是这两弟兄因为烟瘾暴露身份(买烟时被村妇看到告发),最后壮烈牺牲,我看要是这二王姓李,再叫自成,就有戏看了。那两人啊,牵制了共军多少部队?不下十个军吧,呵呵,以此类推,打垮中共还需要动扁哥儿的牛刀。当年皮萨罗带领一百六十八人占领印加帝国,皇帝同志阿塔花普拉的随身八万精兵顷刻瓦解,整个帝国土崩。这些窍,对阿扁就不开,奇怪!

  再说,打来打去,倒霉的还是百姓,你要演习给美国看,还不如投降。以先进向落后低头,文明向野蛮下跪,为我东土大唐之后的一惯作风,曾经宋朝向金国屈膝,还被元朝严打,杀得人仰马翻,明朝被清朝搞得丢盔卸甲,横尸中原。都是聪明输给愚蠢。其实,也不竟然,打着胜利者旗号的还不都是同胞,就凭对方十万人马,就灭了我发达国家百万精兵,说来好笑,但事实如此。不过,斩断明朝皇帝根苗的是鞑子么?不是!而是老吴同志那三桂人马;占领台湾的是八旗么?也不是!而是施琅海军的福建木船。平心而论,台湾属于郑家打来的,归根溯源,应划一半给日本,因为郑成功的妈妈不但是个莎哟啦啦闺秀,而且还是被康乾盛世的大陆同胞强奸致死。以尊重台湾人的意愿,这里原是母系社会,谁敢管。再说台湾归属,二战打赢日本夺回领土的不是国民党,更不是中共,怎么蒋介石逃到哪里,哪里的土地就属于赢家了呢?以此论理,八九被坦克压到美国加拿大欧洲等世界各地的,是不是也可重划归属。台湾,其实明明是蒋介石从美国手里--答应代管三个月那么--骗过来的呀。

  所以,陈水扁要独立之前,得先问日本,再问美国,然后才对土著生番台胞讲三反五反,严打镇反,右派,大跃进,四清,文革再加被坦克摊平的滋味,然后去军事演习,那还差不多。

  弄到今天的尴尬,怪就怪蒋介石一意孤行,用人不当,派系林立,错失良机,加上始作俑者美国更是幼稚可笑,对中国情况不懂装懂,上当不浅,好端端的江山轻易失手。才有了大陆的凶残和贪婪。这好戏,当然能为将来说评书,有吹牛之愉快题材消遣,就像今人说三国水浒,明末清初的流血历史那么乐祸幸灾。不尊重生命,也值得称颂。我华夏族人总有傻瓜书写历史,不红彤彤而不快哉。为之打油调笑一首:

       万人空巷正午间,海岛风浪又斜偏。
       大陆大话吹大气,台内台外说台湾。
       祸起萧墙多内乱,同室操戈少共产。
       唯有黎民小百姓,只爱油盐不爱官。

  本来,这次演习早有告示,中午十二点前,就不许所有人出门,届时,这个平时繁忙的城市,突然悄悄沉寂,那瞬间,好象各条街道都为阴魂弥补,幽灵匆匆,恐怖是另外的气氛。我周游了半个世界,不曾见到如此杀气腾腾,危机四伏,鬼见愁的情景。那时我站在阳台,想看中华民国的军机飞越凌空,据说有美国F16,结果不在这片土地上空游弋冒傻,眼福不得,我只有捱过空空如也的凝固时光。

  为了彼此攻击,这些炎黄子孙,智商高到一边向沙俄白人进口的武器,支付了天文数据的款项,另一边向美国白人祈求支援,撒出滔滔不尽的少银子;一边又对说血浓於水,都是炎黄,一边又背后磨刀霍霍,咬牙切齿,不忘半世纪前的厮杀。要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话,以对立观念而言,老共长期对台实施僵化政策,以欺压为主,坼台为要,逼迫人家无法立足,不独立别无它路。真要说为领土完整的漂亮话,那么沙俄,印度,朝鲜,甚至尼泊尔,菲律宾,越南等等鸡毛蒜皮国家,占领了中国那么多领土,为什么不索回?偏偏对弹丸之地的小岛如此耿耿于怀。

  自思,而今世界大同,除了穆斯林为信仰争执土地耿耿于怀,所有发达国家都为国泰民安抓经济,搞建设,保护环境,生态,提倡教育福利,而我堂堂中华民族还在车粼粼,马啸啸,行人弓箭各在腰的摩拳擦掌,这个作茧自缚的罹难民族苟延残喘活了数千年,现在轮到老百姓终于过上吃饱穿好的日子,这些混蛋政客,又想为了一些偏执狭隘的词汇,彼此跃跃欲试,杀个人仰马翻,尸骨堆山,血流成河。

  疯了吗?真蠢!呸!!

  说了半天,我只看到邈邈云天,想到些废话,写出来为自己好笑罢。

2007/5/24

挖掘

星期三 五月 23, 2007 4:25 am

  挖掘

  唐夫

我将太阳煮熟
等你把月儿再咬缺
解开深夜的裙边
和云霓交迭

你为海洋翻卷
等峰巔开裂
探索储藏的雷电
酷我挖掘

2007/5/24

爱之故

星期二 五月 22, 2007 2:22 pm

 爱之故

 唐夫

你摇出
太平洋的微笑
为什么星星月亮
也想炫耀

节奏的韵
已蹼跌为狂涛
啃着床头的放歌
是呻吟红桃

大地颤动
宇宙轻飘
银河奔向黑洞
只需轻折腰

你逞狂
把岩浆引去九霄
为了痉挛
必须天荒地老

2007/5/22

倒下

星期二 五月 22, 2007 7:55 am

倒下

唐夫

我为你
稳定夜色
端起枕头
端起子夜的梦阑

你将我
对准地心
倒下目光
倒下黎明的呼唤

2007/5/22

与策风聊诗

星期六 五月 19, 2007 11:44 pm

我读到你的“第一次”时,感觉和我的“幻”意味相投,就贴来打趣。

是的,我写诗,更喜欢写情诗,当然,这又要与时俱进,曾经的鬓云欲渡,西窗秋池的时代早已过去,人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探讨高潮或性趣也为时髦风尚。看舞台上脱得光比赛,审美大师的目光像精确的量具,胸围多少,臀围几何,脚指拇是不是像指甲花,手指头是不是有花指甲,腿要秀到何等的铅笔的长度最佳,手要细到如何柳条的短枝才行,打扮要看起来要如何“养眼”,回头一笑,六宫粉黛,三千佳丽,增减一分等等描绘都已经过时。盛名之下,更有木子李,卫惠等已经把中国男人写为个个似太监之流,落实到而今的文字上,你我再不阳刚迈进,岂不贻笑百世。

颠倒是非

星期六 五月 19, 2007 7:41 pm

  颠倒是非

   唐 夫

探索69这个数据的趣味
明明在颠倒是非
做君子 动口不动手
岸然道貌竟是如此积累

施展的十八般武艺诱惑
都簇拥为洞天福地的花卉
夜 是呻吟的喉咙
太平洋要涌进床头柜

你含着我珍藏的毛笔做诗
以生命的词汇
描绘於“太”“大”的墨迹
满足 疯狂的陶醉

69把一对粘连的蛇儿
裁剪为梦 是圆锥
像山峰 喷发出岩浆
像大海 翻腾为玫瑰 

2007/5/20 二稿

序文

星期六 五月 19, 2007 12:46 am

        序文

        唐夫


  大概在会走路之后,我开始有了翻阅小人书的爱好,那种喜闻乐见的快感,非学校圈地的纷繁作业,对教师门神的监考模样,绝不是举头望明月的滋味;那些知识漩涡的磁力,于我还没有发现乐趣时,就不得不嘎然而止;那样可怜的结果,当然是迷迷糊糊做愚公至今。不过,那年代出生在中国大陆,只怪运气不佳,那时候做坏人的行径和官职大小而并驾齐驱,真是滑稽的正比。

记忆犹新的那年,我才十五岁,初中二年级学期还没结束,社会就突然开始动乱,爆发了美其名曰的“文化革命”,实为祸起萧墙的宫廷政变。惑然间,所有的学校都关闭,所有的知识分子 -- 如果不说皇帝的新衣那种假话 -- 被定为老九。相比之下,曾经元人讲的成份论,是用乞丐为学者垫背的历史不但重演,而且过无不及。挨打挨斗认罪认罚是知识分子的主要业务,很多校长教授教师干脆选择上吊跳河喝毒药或失踪,才不了了之。比如傅雷夫妻就那幺相看两不厌,一齐吊直了脖子作罢。

在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看到那些读书的下场,不是青一块肿一团,就是被整死,心悸真难以名状。有段时间,有个姓毛的老头还说学生读书交白卷好,当时他做大酋长,说话放屁都叫句句真理,听不顺的就要倒霉。如果现在还有人这幺发傻,不被当做脑袋里长瘤子,就一定是吃错了药。

当批斗打杀进步为枪炮坦克出来干活,举国已经硝烟滚滚,人人自危,故乡重庆火光弹道更是烧红夜空。我不想上战场,不以早死为荣。从此以后,虽然与学校绝缘,我重新获得童年随便翻书的乐趣。遗憾又回归到文字狱的烧毁书籍年代,能读的书想找也寥若晨星,我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就像果戈作品《死魂灵》中主人翁乞乞科夫的仆人彼得罗希卡,无论什幺书都读,至于懂不懂,那是另外一回事。

因此,我想读书, 却不敢认真读书,或则说研究读书,就凭那点翻小人书的爱好,再加命运阅历过多波折,又旋转了半个地球,来台湾之前,在芬兰生活期间,我从学外语到不知不觉翻译作品并爱上写作,一发而不可收拾。


马其顿诗人索兰.安切服斯基在他的诗《离》中开宗明义落句:“是时候了---/我将收集所有的岁月”。这话说得我心底发热。为此,我希望这本诗集,能回流出逝去的岁月之光,闪烁于读者眼前,在人情与人性撞击和回荡的无形海洋里,愿我的诗能使你忘却眼前纷繁的烟尘,褪去不可名状的疲惫和困倦,引起一丝共鸣和祈望,获得片刻的宽慰和寄托。

那才是我的初衷。

小语《爱的乐章》

星期五 五月 18, 2007 7:26 pm

阅读您说此诗为“爱的乐章”时,我有点思索

诚然,以文学的语言描绘人生课题,对爱的双面韧,如何把握,表达,刻画?这是个敏感问题。我说为双面韧,那是因为写得不好,既可伤人也可害己,出言太俗者则陷己於难堪境地;用语太雅则毫无艺术性,文字惨不忍睹,倒不如不写。

依照中国古训,笔融之下,淫而不秽,但文明和文化的进步,社会道德观念也随之变迁,淫秽是个面目全非的词汇。以穿着打扮为例,古人的审美道德观念是裹粽子似的封闭,而今开发的三点式好像远远不能满足人们去喜闻乐见,进而裸奔裸跑裸居(法国就有裸居岛多年)现已不算新闻,姑娘女士热衷于此,前两年肚挤风尚流行之后,现在街头目光,稍不注意就触电频繁,那些衣冠整洁华美的少女少妇,开始了热衷於内裤外露,流行出“股沟美”之伟伦,如此超脱,社会进步之快,令人扼腕不及,蹼跌莫追。特别现代媒体网络无不千姿百态,目不暇接!

我想:作为文学语言,这个反映真实生活的镜头,也包括作者自作自受的体会,生活与生命的主旋律,应是不可回避的艺术通道,也是艺术家需要耕耘和跋涉的路径。照理说,爱是生命的动力,也是生命的使然,尤是生命的规律。就弗洛伊德观念,人之爱的本能没有年龄限制,只有表现不同而已。我写过散文《黄金时分》,以及这篇《幻》诗,还有中篇随笔《艳阳台湾》等比较渗入的领域。前者是浪漫笔调升华的激情,随笔倒是生活的真实反映。之所以这么写,我个人的认为生命可贵,生活可酣,生性可恋。人生太短,来一趟人间很不容易,很偶然,也很幸运。所以,既要咀嚼,也要反映。

好,我得打住了,凌晨起来开机,随便上网来看看,读您的话语,引起我联想而写,罗嗦多多,抱歉。还不知您会不会再次阅读此页,言为心声吧,也不枉然,我当在吐露自己而已,而我自己也是人类社会一员罢了。

注:此文修改三次,但觉仍然浅浮,暂时如此。

信复策风

星期五 五月 18, 2007 7:11 pm

好久不见老友。想念!
想必已经安顿下来了。多日不见上网,知道你刚到,定是杂事多多,要先行打理。
现在可是定居高雄?吃住都还习惯吧。有空再来网上会会老朋友吧。
大家都想你啊。
请代为问好嫂夫人
司马送上最良好的 祝愿

----------------------

  谢谢你和诸友的厚爱,就此随笔聊聊。

  因秦晋之约来台湾月余了,官方的门槛倒是跨了不少,也非此不行。两周前去台湾外交部办理,因我的芬兰无犯罪记录证书没有中华民国驻外时节认证,为此卡壳,我又得联系并寄件回芬兰,托朋友跑腿。好事多磨,日据年代的政策,台湾还舍不得丢。

  我发现这里政府办事机构重叠,但官府还算廉洁,要说民怨的话,都集中在电视里,晚上看看,就知道有人帮老百姓说话,也不很担心。

  总的说来,台湾的自然山清水秀,海波清澈,社会祥和,民风古朴,物产很丰富,环境也清爽,绿化得很不错。建设规模好交通设施都较完善。就我所见,除了台北,别的城市没有堵车的现象。这就难能可贵了,在人口众多,高度发达的小岛,仅有不到四万平方公里面积,南北直线的高速公路就有两条,因惜土地,修建拔地而起,陆上起桥。其余各地市区乡间也是四通八达,路边是林木环绕,观赏令人悦目欣喜。我常开车游历,凡到之处――特别是游人爱去的风景区――无不干干净净,不见垃圾塑料废弃之物,倒是城市街巷倒有管理不善之嫌,不过,百姓手头那张选票的时候作用的,毕竟作用。

  就我的看法,台湾人普遍素养基本接近於世界一流国家,我用基本二字,当然指国计民生大要还过得去。要比我曾在的芬兰国家,又是要相形见拙多多,但比较我居住过的英国,好象只差点点。和美国纽约华人菌集的法拉盛区域而言,好过许多,得新夫人言,是不能和日本比,差得太多了,这倒引起我深思。百年前日本思想家福澤諭吉的雄文,脱亚入欧之论,多么有远见。而我们那些半懂不懂的民族精英,去欧洲选最笨最差的北极熊当祖师爷,结果是民不聊生,国破山河。呜呼!

   我定居在高雄附近半小时车程的屏东市…(等续)

复诗友留言

星期五 五月 18, 2007 7:14 am

长篙 写到:
无言,看到就行了......

众友欢迎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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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复长篙

无言也留言,有话在诗坛。
指头是舌头,网络圆不圆?

读白水诗杂感

星期四 五月 17, 2007 5:48 pm

读白水诗杂感

  唐夫

你那云吞雾漫的语言
气势磅礴 狂澜
神游惊魂 磁场
一忽儿 飘飘欲醉
一忽儿 昏昏是旋

你又在搬弄天堂
修葺人间
万花筒当显微镜
一忽儿 细腻入微
一忽儿 色彩斑斓

读你的诗
就得驾驭宇宙飞船
有时我很怕缺氧
抚膺坐叹
是你把光速撕为薄棉

2007/5/18 凌晨於台湾南部

讀詩友贈答

星期四 五月 17, 2007 4:57 pm

最近忙於瑣事,又投入舊文整理,偶爾也到自己的博客取舍,一晃而过,不及到詩壇拜讀諸位,時有欠念,又因思緒繚繞,難得清心寡欲,愧。今天見諸位友人招唤,如逃課生窺視教室之感。为此匆匆捉句,不成敬复。

讀詩友贈答

 唐夫

是誰 抖动了海涛
吹起绿色的文字
似一颗颗珠玉 弹进
偏僻的天地
研磨徘徊

靜悄悄讀 那
飘洒在漫空的影子
大地 依然摇撼
诗 才是情
情 尤是诗

2007/5/17

那一天

星期二 四月 03, 2007 9:34 pm

那一天

唐夫

眼前空蒙
你像无影无踪的季风
春华在窗外摇曳
九霄翻滚好空

偶有鸟声推云穿雾
太阳微微匆匆
让白昼慢慢抬走
弧线的黑弓

遥思东海边上
有穿梭如鸿
寄来些浓郁的思念
荡涤出波罗的海之胸

海鸥依海岸
叼出朝霞片片彩红
那声声的呼唤
让大地醒来描绘好梦

2007-4-4

偶像之聊

星期三 三月 21, 2007 3:40 am

偶像之聊

唐夫

昨天读美洲史,看那个叫做南美华盛顿的玻利瓦尔,奇人奇事的行径有趣,无意和你聊及,想不到你回我崇拜的偶像是瓦拉格,真令人哭笑不得。当然,我知道这世界崇拜疯子,崇拜神经病,崇拜流氓,素质崇拜同性恋,爱滋也多。瓦拉格是卡斯特罗的杀人帮手,职业的勾当为波尔布特之流。你说读过他的作品,佩服他的激情,因为学医,还帮人治病等。想来有点滑稽,看一个人的名气好坏,是否值得褒贬,应以主流为准,比如希特勒的生活作风就很不错,他喜爱孩子,素食,有犬伴(当然不吃狗肉),热衷建设,酷爱艺术,早点的罗马暴君碌尼还会唱歌跳舞斗兽,马克思弄私生子不错,列宁爱逛妓院,梅毒送命,毛泽东喜欢大粪,踩上脚都舍不得去掉,让紫禁城地毯好好品尝,那不也算是优点,不也可以成为偶像的光辉形象了吗?!

像这类信仰,特别是马列之流,里根说是人类社会的悲惨篇章,此语画龙点睛。现有刻骨铭心体会者,是不多了。我从小看东厂作风,无不自以为是,好大喜功,经常笑嘻嘻把善良同胞――那些1949年前为国为民工作者,辛辛苦苦爱土地人,见啥说啥的老实人――弄到阎王殿,再咬牙切齿最后踢一腿刃一刀,而后乐滋滋请功,无不效验,有的因此去金銮殿,光宗耀祖!高雅信仰者,文革里广西有卫东人士把人生吞活剥,女干部还专吃男人“之鞭”,有老太太干脆用空心螺丝刀钻孔吸“热鲜”的脑髓,补养斗志。北京大兴县集体屠杀无辜者,用棒打加开水烫(直到熟透),被肢解的不乏才出世三十八天和八十岁耄耋,这些豪杰至今逍遥(属于态度过激而已)法外。其手段之绝,行为之狠,我要形容恐怕心脏功能不达。要写出来,别说人类,兽类也自叹不如。拿希特勒冲锋队和苏俄克格勃比较也望尘莫及。至于割张志新喉咙,在刑车里不施行麻醉,活生生抓扯林昭肾脏,把尸体仍去垃圾堆,割了乳房玩,要她的母亲为此缴纳五毛钱子弹费等等行径。和你崇拜的瓦拉格等,都是一窝老鼠。呵呵,给点高姿态,莫非是:磨砺以须,问天下头颅几许?石达开张献忠显灵也!

这些,我有亲身体会,有耳闻目睹,有道听途说。据悉,同胞为这类偶像信仰死去不下万万(从1921年算)。记载史册,联合国有案。我还记得我舅舅如何饿死,我的邻居晏华刚(一个风华正茂的孤独小伙子)自残斩杀而绝,我的天才的外公潦倒终身,我被镣铐铁棍惠顾,我最好的同学邹金民被逐到农村喝田水死去(我也差点而已),那年他只有十八岁。我从小就看到有些人被贴上黑牌,定为“首陀罗”,可打可杀可辱可欺,逆来顺受,不敢言更不敢怒。那年头,国防部长被这信仰者打断肋骨,国家主席被搞到死无葬身之地。信仰啊,比交响乐更美,引无数狗熊竟折腰。上个世纪,信那种歪门邪道的首推苏俄,其次为我农民中华,旁及的朝鲜,柬埔寨,罗马尼亚,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古巴,非洲不少国家也恶搞,一块合唱,效仿,制造了多少人间怪剧,笑看人间千血浪,遍地白骨燃夕烟。

至今还夸誉马脑髓克思脓的,无论名气好大,国度好远,在我看来,就像穆斯林教徒见到红口白牙嚼八戒,除了避退,就是恶心。柬埔寨的波尔布特算最佼佼者了,格瓦拉仅仅是卡斯特罗的幕僚,古巴至今还是疮痍满目,逃亡如麻,我在玻利维亚时候就听说他被处理,这本是我人类除害,结果还被崇拜,惑解。

再说,在中国人如我等年龄,不拿信仰渔利,就得敬而远之,或见惯不惊,以至于麻木到习以为常,很少人去斤斤计较,不过,我倒是忘不了,每提起,就有了智取威虎山中老小常宝对唱的回忆,那皇宫婆把自己的吕后作为喜欢瞎编乱造。

人说;酒逢知己千倍少,话不投机六月寒。这话可大可小,小为鸡毛蒜皮,大就亿夫所指,血淋淋的罪行,历历在目,作为一个生活在自由民主国家者,竟然如此看问题,如果说弱智,那是弱到比残疾婴儿尤甚,要是别有用心,我只有毛骨悚然。

好!打住。

2007-3-22日 再

读书杂感

星期二 三月 20, 2007 9:44 pm

读蒙田随笔,时有妙言,到底是大家。他说:“假如谎言和真理一样,只有一副面孔,我们还可以同它相处得好一些;因为那样我们可以毫不犹豫从反面理解撒谎者的话。可是,谎言却有千百副面孔,无法确定其范畴。”

欧洲先贤著作,时有警言流露,这效果是良性循环,自不待言。比如我生活在芬兰,从没到见有人撒谎。回顾我的平生,撒谎的次数太多了,时常耳濡目染,对撒谎已经从见惯不惊到习以为常,而后便同流合污,自以为叫应变随机。比如现在国内商品越假越多,越多越假,充斥在食品里面,患怪病的多了,假药卖得皆大欢喜,受害者唯一可做的活,就烧香拜佛,那又是被骗的勾当,据说现在平均工资最高的是和尚(据说最低小沙弥的月薪为四千元,长老法师就奔驰取来,光耀释迦),估计多数也入了D,才有瞎说八道的权利。搞教育的看华佗门生弄虚作假都发了,便靠山吃山,教育弄成产业,发假文凭,多年之后的老外才明白,对中国出来留学的还得再考一次。

文革时二统帅林彪同志干脆宣称,不说假话办不了大事。毛打右派之前逗大家说老实话,最后叫引蛇出洞,聚而歼灭。翻手为云,也既阳谋(其实是最卑劣的阴谋)。整倒所有读书人。看来,我D的人物越大,撒谎就越吊儿郎当,越觉得无所谓,兵不厌诈嘛,何况仅仅是说说。

说假话最悦耳的莫过于1958年,那时候提倡说假做假,越假越好,连钱学森都说假,说掉四千万人饿死的时候,伟人在皇宫想到下面报来的粮食多得堆上天,喜不自禁之余,默默笑出金口:呵呵,我们得改为每天吃四顿l。社会主义真是好。与此同时,举国的田野上堆积尸体无人理睬,千古一脉的“易子而食”光彩夺目形象问世。

干那行的,最先叫新民主主义,后来当官老爷自谦为勤务员,现在抢占公款私有,下一代都弄成大老板,那个要说民主,就是河水犯了井水,集中最好,一元化,一人化,酋长制。

不知蒙田还在,他要是看到我们中华帝国有这套谎言,是不是要气得把他那清洁的鹅毛笔管踩破,倒是费解。不过,反面理解我国政要的夸夸其谈,隐恶扬善之言,绝对不错。

随时想到。

聊聊

星期二 三月 20, 2007 3:16 am

文章提交者:qcg1982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对于社会发展到了今日状况,民主和言论自由等都成为了世界的潮流,但我们国家仍然由这一小摄分子把持,实在是中华民族的悲哀. 我常常在想,我这一代,甚至我的下一代是不是可能等到***自己改变的那一天,原本还是有一点希望了,但看看我们下一代的独生子女,看到我们国家的教育,简直就凉到了底..我们国家没有培养人民主自由的环境,“他们”想出一套一套的理论,在拼命的在掩饰,在搪塞。现在的一代,下一代,包括我,没有这个勇气,也没有这个能力和他们、和国家机器对抗。有能力要么避世出国,要么就充当打手,至于广大的普通人则只能是慢慢活着,在这个庞大的网面前编织自己那虚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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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现象也然,而今有良心道义者,深感无能为力,忧虑之后的绝望更不愉快。每当我看到同胞撰文雄赳赳叫嚣二十一世纪是中国的,现在已经如何强大,就不由暗想:你老兄有本事在这网络上说话不瞻前顾后,你可以随便获得卫星电视接收世界,你看到纸面上的法律条文能够兑现,再提这样的虚劲,还说得过去。

不过,互联网年代了,不平则鸣,东方不亮西方亮,毕竟不是MZD(现在写这暴君的名字都不能明说,呵呵)时代,一句话不对就要丢脑袋的。

有时候我想,如果中国再退步一百年,还在清末,就好了,到底那时候平民百姓还有基本道德,还有良心。遗憾的是我们的退步不止千年,甚至还不具备千年之前的道德观和信仰,一个酋长加流氓和黑帮结构的社会,才真可怕。现在是人人都羡慕流氓,都想当流氓,只要机会在,就奋不顾身做流氓。归根结底,都是马克思他老人家的丰硕成果。呵呵。

网聊之

星期日 三月 18, 2007 5:06 am

文章提交者:生命如华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唉,唐兄,最近我才发现,原来z国的很多问题,并不是简单的经济或政台问题,而是道德问题!在一个没有信仰的社会,道德近乎无!所以z国基本上没有内在进步的动力。未来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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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才发现?有趣!
我是从小就看到恐怖的现实加谎言的粉饰。
看古往今来,中国那点孔孟之道和纲常薄礼,再加点佛道和高压迷信等等,还勉强调平社会理法,多数人不被死亡威胁,还能苟延残喘。自从mzd玩弄伎俩,阴谋阳谋几十年,最后和林彪赤裸裸彼此吹捧再惨杀,给同胞竖立了更加心心相印的典范,这样的国度,谁还能挽救民众道德,空了吹吧,别说三个,随便带少婊都不行的。
我发现在中国有个常理,官越大,漂亮话说得越美,行为必然越丑陋。陈希同,陈良宇还只算小巫而已。
如果都像我这样有闲心,不想挣钱,又不需养家活口,有事无事慢慢说,给沼泽填点沙子,把本来无法走的泥潭填得勉强可以叫路,也许是歪打正着的瞎子点灯。当然,会写的,还是学余秋雨住市府小院舒服,紧闭眼,不写一句实话,专做文字游戏搞钱,那是最愉快的阳关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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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qcg1982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建国后的人为灾难比之民国年代乃至清王朝时代有过之而无不及.有错而不承认,改正的方法也只是换汤不换药,实在是我们国家的悲剧.
先生此文或许是调侃之意. 毕竟历史不容假设.对于我们国家是否应该亡国,我觉得倒不容易轻易下结论,任何民族的强大,人民的幸福安康,在于自身的觉醒,靠别的国家的改造,实在存在着太多的变数和灾难.从另外一种角度来看.我倒希望我们国家来一次和平眼变.
可以想到,面对日益增长的民族虚荣心,铺天盖地的祖国富强之论.这种文章还是会招至许多争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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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此文是调侃,你说的不无道理。以中国历史,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惯例来看,内斗文革搞了几千年,恶性循环,没有止境,要不是鸦片战争,你我今天还非穿长衫马褂,太太的小脚是必须削好的。

最恶心的是抗日叫嚣得最汹的,结果逃之夭夭最快,对国家和人民生命造成的损失最大。没有西安事变,中国不会在一年失去半壁河山,蒋介石这个糊涂蛋中了斯大林奸计,据海外资料揭露,他为了把儿子弄从苏联回来,对身边的暗藏分子(比如胡宗南等不少吃里爬外者是睁眼闭眼)才妥协投井。人家日本并不想打,要真打,李宗仁回忆录能说明问题。

真爱国,为什么不要回被苏俄占领的土地,最近干脆通通承认,为什么对钓鱼岛推诿,嫁祸后人?还默认外蒙(MZD是拍手称快的对外蒙说欺负了他们几百年,该独立了,还大大的花钱援助外蒙),大慷割地之慨给周边国家,不敢民众公布,甚至还把长白山一半版土给北朝鲜,为了打击达赖,发动对印度战争,势头不妙,急忙割地求和。如此等等行经,同胞几人知道?

中国的扫盲者,多认识几个文字就就吸痔舔癕,谄笑投靠,作协的作邪,谁为民间伸张正义者,敢的,除了坐牢就得逃跑,别无二路。这样的状况想演变不可能。看台湾香港新加坡状况,那处不是因为先成亡国奴,再过好日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看那些纷纷往外面跑的签证者,巴心不得直接在老外麾下,有学位的用学位,有金钱的花金钱,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在没有中国人的天下度日。天下者,唯有德者居之。我说啊,这么瞎折腾,倒不如请点外来治理,恐怕比那些贪官污吏,在位置上捞饱再说要好得多。以日本治理台湾为例,恐怕有福的还是百姓。

什么爱国呀,爱D呀,说的天花乱坠,都是宣传者的别有用心。就想老M说民主,等到他进了皇宫,民主成了有无,曾经还叫多少。储安平就说了这句话,被害死。

德赛先生叫了百年,仍然没有,一个国家有多少个百年来浪费,特别是工业化的现在。

星期五 三月 16, 2007 5:58 am


往事
动五脏
七情六欲
又塞满心房
变为神灵化身
摇曳如云是霓裳
两颗星星嵌上鼻梁
相看不厌为百般痴迷
象镀满真金的朝晖夕阳

跨过云海之后的惊目回望

那飘如仙境的斑斓街廊
步伐轻快如凌波驾风
携手伴游来燕欢畅
把甜言蜜语咀嚼
酣为神怡心旷
离别是乱麻
寸寸绕肠
理不断
时长


2007-3-16 三稿毕

随笔

星期四 三月 15, 2007 11:35 pm

随笔

今天你去台北办事,不能陪我,读书之余,为你而思,幸好,文字还可履行相同义务:

对你熟悉,从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开始,这种化学运动,合成新东西,是喜悦,是回忆。
如果是商品,该叫经久耐用,美观大方,当然不错。
对你思于激动,想为渴望,与时具增。
生命交汇到此情此景,对过去的恶运,想得通,足以抵消。
我不说你美,但这个字充满口舌,更不说你诱惑,这引力,好比云,湿漉漉的来电就响,忍不住就是雨。
对你的新鲜感和铭刻的印象,如一幅赏心悦目的版画,越看就心有明镜,不需勤抚拭,也注目。
如果我也是彼得大帝,你当叶卡特琳娜吧,他们那么吻合默契,值得。尽管如此比喻把我抬高,把你贬低,我还是欣赏叶卡特琳娜。男人和女人的事,说不清的,有的丝丝入扣,有的琴瑟相合;有的貌合神离,有的麻木不仁,有的要变化错位,有的则天不作美,好像司马相如也后来也有点小问题。曾经读三国,看吕布那么对貂蝉,还背着孩子冲杀在乱军之间,很不错的男人。民间把梁祝演来演去,还不是想那长久二字。

其实,长久之理也简单,只要彼此喜欢。
喜欢是个深邃词汇,值得研究和实践,还要不落窠臼。
好!
我再读书去。

2007-3-16 早上六点后


唐夫詩選《幻》新書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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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五月 30, 2008 2:21 pm
天鹅飞来兮,不尽光泽!
洒脱展翅兮,浮光掠影!
唐夫一见兮,感触良多!
车祸幸存兮,愉快无比!
留言为谢兮,继续蹬车!
星期一 五月 26, 2008 3:32 am
悲伤、痛苦的事,真得用喜悦的心态来写,凡事皆有两面么,的确还蛮有情趣!
星期五 五月 23, 2008 4:45 pm
是吗?我去看是不是设置问题,再修正看。谢谢晓鸣兄的提示。请再告诉我。
星期五 五月 23, 2008 9:41 am
你的文章后怎么留不了言。换一个模板试试?
星期一 五月 19, 2008 7:49 pm
谢谢小天鹅的留言,我最初一听说地震那天,匆匆赶回家,看到那些零零星星的镜头现场直播,就惊呆了,但看温家宝那么力不从心的所谓指挥,更是急不可耐,然而,不幸而言中,救灾后继情况正如我说的那样,造成多少人不该死亡的死亡,呜呼!
星期三 五月 14, 2008 3:46 am
先救人要紧啊!生命重于泰山啊,生命在这样分分秒秒地流逝,先救人要紧啊!
星期六 五月 03, 2008 7:52 am
秋水兄:我在台湾不与杂志刊物交道,好像现在都不景气,已经不接纳什么作品了。要不,就是我等大陆人的文笔和背景不够分量。这些编辑都蠢。
星期五 五月 02, 2008 7:49 am
唐兄在台湾吗?能不能告知〈秋水〉〈蓝星〉〈笠〉等诗刊的投稿地址
秋水先谢谢了!
星期六 二月 23, 2008 9:02 pm
小天鹅元宵飞来问候,真乐!可能你更欢乐吧,我想。与文字交,就远远的脱离生活了。总是想在天外,一切不了了之。谢谢!
星期四 二月 21, 2008 9:31 am
唐夫: 元宵节快乐! S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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