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为什么不再更新。抱歉，李拜六的博客已经转移至http://blog.sina.com.cn/libailiu2008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那里看看。谢谢。

2-3
[][]香港金融管理局总裁任志刚警告，今年香港有逾1000亿元银团贷款到期，需要续期。如果外资银行「落雨收伞」，融资的重任就落在香港银行身上。若情况转坏，政府可能要直接参与，以解企业燃眉之急。但银行界人士及立法会议员都认为，政府承担企业贷款要审慎行事，否则会浪费纳税人金钱。有从事银团贷款的业内人士更指出，「确有外资行的私人银行、安排上市和发债券的，整个部门撤走，但没听过银团贷款要撤」。另一业内人士指出，从事制造业或依赖出口的企业，受欧美经济下滑的严重打击，若加上过度借贷及扩展过快，银行或会考虑「闩水喉」。
老曹感觉，香港普遍认为美欧对付金融危机的第一轮措施已失败，第二波冲击即将到来。
Y:防患于未然总比木知木觉要好。

[][]深圳人才大市场举行两场大型的招聘会。一场面对白领阶层，一场面对农民工，现场气氛热烈，请人机构和求职人数均破5年纪录。许多大学毕业生由全国各地专程赶来，住在附近「十元店」（最便宜的旅店）。不过因用人单位取态谨慎，现场敲定或签约情况并不多。另据铁路部门统计，深圳火车站上周迎来6.5万客流，多数来自四川、湖南、湖北、江西等地的农民工。香港记者在宝安区西乡工业区发现，大部分工厂尚未开工，只有一些小型加工作坊开门营业。在深圳市区和宝安中心区街上，随处可见到身背大包小包的外来工人群，当中一些刚下火车。有人表示，经济不景气，在家乡找不到工作，只好来深圳碰碰运气。但迎接他们的是冷清的工厂区、萧条的街道，甚至连同乡也找不到。
老曹估计，过了元宵节求职高潮才会出现。到下个月初北京举行两会时，今年中国和全球经济走势应该比较清晰了。
Y：听朋友说，各地两抢事件发案率有明显上升，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由于美国股市和房价暴跌，民众开始缩衣节食，增加储蓄，对疲软的美国经济无疑雪上加霜，经济学家称此为「节俭的矛盾」。美国去年第四季税后储蓄率升至二．九％，高于第三季的一．二％，二○○七年同期则不到一％。很多分析师预估，美国储蓄率也许会升至六％以上。去年第四季美国经济萎缩三．八％，幅度为二十六年来最大，主要原因就是消费者支出连续两季减少，为一九九○至一九九一年衰退以来首见。预估今年美国经济难有起色，因民众在裁员潮和信用紧缩下延后购买汽车等耐用品。若干专家甚至认为，美国民众有感于财富迅速萎缩，信用卡债攀升，可能多年后才会恢复强劲支出。
老曹叹曰：美国人花钱多了，全球担心；美国人花钱少了，全球更担心。美国人命好？
读者老Y：21世纪，黄世仁和杨白劳的关系好象也颠了个个儿。如今，很多时候，站着借钱，跪着求人家还钱；欠钱的成大爷了。
Y：美吧，美国人。

[][]《香港商报》称，统计显示，春节期间中国百家重点大型零售企业实现零售额37.3亿元，同比增长6.6%，增速比2008年春节下降17.8个百分点。京、沪、杭等重点大型零售企业零售额同比增速均下降到5年以来的最低水平。其中，上海、杭州重点大型零售企业零售额出现负增长，同比分别下降11.28%和22.06%。北京市重点大型零售企业零售额同比增速也从去年的16.88%下降到1.05%。
商界朋友告诉老曹，春节过后商业、服务业会不会出现倒闭潮，是判断经济何时复苏的一项重要指标。
Y：中国大陆增压抽水式的假日消费经济模式可以休矣。

[][]南京溧水无想寺挂出新年横幅「无想禅寺辞旧迎新撞钟法会，护佑各级领导官运亨通，万姓拥戴」，又有续闻。一位姓释的和尚表示，这都是广告公司惹得祸：「法会是元旦时候的事情了，当时是我们出钱，请广告公司给制作标语，他们给弄错了……」
老曹觉得这个和尚不老实。横幅从元旦挂到春节，他们都没看到？广告公司弄出来的东西，不要出钱的人同意？骗谁？
Y：老曹见过老实的和尚？

[][]香港《大公报》记者暗访长期扎驻在长沙火车站一位票贩子，他全年收入基本上靠春运40天挣来的，最少进账50万元。其余时间，只须抽空陪火车站有特权的大小头目打牌、喝酒。他每天最多能拿到200张车票，每张可获取80元到100元利润。票源主要来自以下三条渠道：首先是从火车站相关领导手上拿到特批下来的票。其次是通过与窗口售票员的关系，凭某种暗号，请一伙社会流窜人员到窗口排队买票。再次是凭着多年跟火车站打交道经验，拿自己开具的假条子（实际上经火车站有关领导认可）直接到长沙几处经常给各路关系户开绿灯的地方骗票。因为牵系到诸多利益，大票贩子铁路民警不会抓，被抓的当然就是下面那些「小黄牛党」，但只要罚点钱，他们很快又会活跃在火车站周围。
老曹问，票贩子为了这一年赚的50万，又要孝敬给火车站里面的人多少钱？又据《瞭望东方周刊》报道，吉林省吉林市九台街客票代售点“买的票都是有领导批了条子的。以前是批条子，今年为了不留证据，改打电话了。”
Y：据说大陆的火车票黄牛党有百万之众。铁老大还真能养活不少人。

[][]老曹昨日提及四川《文明城市牛年真牛，政府人员殴打记者》报道，上海小J想说几句：我们不仅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还想看到被打记者所属的媒体对这件事作何反应。如果记者理亏，媒体就该道歉，如果记者“吃亏”，媒体就该为自己的员工撑腰。一个媒体连自己正当行为的权利都不能保障，还能指望它为谁说话？倘若如此，这记者当得也太没尊严，还不如去扛大包。打开今天的“四川在线”，已经找不到昨天的那条新闻。在该网站新闻排行中，这条新闻的标题倒在，点开来，却说“该网页可能已经被删除”。难道，这件事又像以前屡屡发生的类似事件一样，就这样不明不白，含混过去了？长此以往，记者被打就不会再是新闻了。
老曹以为，那天记者被打是一条新闻，四川在线敢于大张旗鼓报道出来又是一条新闻，今天这篇报道不见踪影，则是第三条新闻。不过，小J也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老曹扛过大包，那要比做记者难得多，而且气喘吁吁的时候，谁也不会去想什么劳什子的尊严不尊严。
Y：网路上最近关于尊严有一种新说法：蹲下。

[][]清华小Q今天到泉州，去了开元寺、文庙、武庙、清净寺、泉州天主教堂。开元寺是我国现存最老佛教寺庙之一，有唐朝石塔，寺里有中国海洋交流博物馆，保存着出土的宋朝古船遗迹。整个博物馆只有门口一个工作人员，进去需要登记。进寺时十几位师傅在大殿里唱，几十善男信女（主要是中老年妇女）边唱边拜。唱完往外走时，几位年纪与小Q相仿的师傅擦身而过，嬉笑着“一会干嘛啊？CS（打电玩？）吧。”“CS!CS!”小Q不禁笑出来。大殿门口一幅对联“此地古称佛国，满街都是圣人”，小Q觉得有点恶搞。总体来讲香火比较旺。主殿后面还有一个纪念堂，里面有李叔同（弘一法师）生平概要。
清净寺是中国最早的清真寺之一，始建于北宋。寺里游客加上工作人员不过10人（小Q及父母3人），无人参拜。纪念厅里大部分是莅临过的领导照片，习近平同志参观的照片还在第二行放着，写的是福建省委副书记。天主教堂空无一人，只有看门的两口子和他们养的大狗。教堂是翻修的，窗只是贴了一点剪纸，完全没有彩绘玻璃。
文庙刚一过牌楼就是儿童游乐园，旋转木马、卡丁车、打气球等等，一应俱全。走到大门附近就冷清许多。大门门柱上还留有“一致抗战到底，争取最后胜利”。进门左转是福建泉州名人纪念堂，陈列38人，最有名的朱熹和郑成功。右转则是介绍泉州私塾、科举历史的纪念堂。正中间孔子大堂，无人参拜。
武庙供奉关羽、岳飞。门口大量“佛具店”，卖的尽是水果、纸钱、各式食品饮料。人山人海，每个跪垫上必有人，小Q被香熏得眼睛难受，再一睁眼发现已经被人群包围，动弹不得。关二爷的供桌上纸钱、吃喝，应有尽有。正欲脱身离开，又有位大妈挎着个筐挤进来，左手是菜，筐里一整只鸭子，看样子刚杀没多久。狼狈脱身，发现方圆百米内都是涌来的人，路上又都是算命的、解签的、看相的、卖“佛具”的，乞讨的也立即围上来。有意思的是，小摊上卖的佛具也有贴金的佛，也有贴金的毛泽东同志。
老曹详细摘录小Q的观察，供研究中国民间宗教信仰的朋友参考。谁说咱中国人没有信仰？
Y：财神是我们的共同的精神领袖；其他所谓宗教场所也不免散发出铜臭。老Y对宗教问题一般三缄其口，这一次忍不住胡说两句，实在是因为编手机报有点累，希望被“勒令停编”。呵呵。

[][]香港《明报》报道，广东省政府消息，全省出口上月持续疲弱，出口总额预料比去年同期下降约4%左右；根据当局评估，广东上半年将面对最坏情况，势有更多企业承受倒闭的压力。省委书记汪洋日前亦坦言，广东经济今年很难「开门红」。汪洋称，上述的情况其实并不太差，广东是出口大省市中唯一出口跌幅为个位数的地区；这表明广东去年以来，为克服金融危机所作的努力，已开始见到成效。
老曹的看法是，今年上半年情况一定比年初时更差，至于下半年情况如何，实际上谁都不知道！中国需要打气鼓信心，但更需要准备对付还没有到来的（谁也不知道何时真正到来的）最困难局面。
Y：“不太差”，呵呵。

[][]春节假期后第一天，是礼品回收市场生意最火爆的日子之一。南京市今年的礼品回收市场格局变化较大，烟酒产品退居二线，回收量仅达到去年六成左右，「今年生意和往年简直不能比，特别冷清！应该是受国际金融海啸影响，导致人们购买年货时避开了价格较高的烟酒产品。」一些专门收购超市券、商场券的商贩们则笑得合不拢嘴，有人近10天内已回收6.8万元的超市券。「今天上午，一个男的就送来了240张。光是陪他验真伪就花了半天的时间。」商贩以超市券面值88%价格收购，最后流向市场的价位在面值的95%左右。一些大型商场的购物储值卡也成为了商贩们回收的热门产品，「这些东西收过来是完全不愁销路的，因为现在很多人送礼都送这些东西。」
老曹猜测，自从周久耕受名烟所累后，以烟为礼等于害人。当前流行送券、送卡，正是礼轻（薄纸一片）情义重，多好！
Y：正所谓到高一尺魔高一丈。刁德一总有鬼花样。

[][]另据《中国青年报》引述「礼品回收」店老板的说法：「货源都是固定的。─部分是来自『当官的』，还有一部分是来自『老板们』。因此，我们这一行有个『两不问』的行规：一不问卖主身份，二不问礼品来历。过年期间，社会上的人情往来比平时多，生意比较好。像长期干这行的，一般都有几个固定客户。他们做生意不需要到店里来，打个电话我们上门拉货就行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则很少光顾礼品回收店。」「礼品回收」还可能会有「意外收获」。有的烟酒要重一些，因为这里面可能还有「货」，有人将钱、金项链等贵重东西夹带在礼品里。这种礼品要被拿来回收，店家就会大赚一笔，行内人把这叫做「淘金」。
老曹之见：礼品回收店开得越多，那个地方的官员就越是腐败。北京作为首都情况特别，礼品回收的生意当然也就特别兴旺了。
Y：你去看看那些竖在马路边的回收牌子就可知道个大概了。

[][]香港《星岛日报》专栏作者纪晓华年初二致电厦门市政府的友人拜年，问「休息到甚么时候？」朋友苦笑：「哪有得休息啊，现在还在接待。」据当地媒体，一是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在闽考察；二是福建省委书记卢展工、省长黄小晶看望在厦门欢度春节的前副总理吴仪、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陈至立、前全国政协副主席徐匡迪。这些中央大员南下过春节，通常都是拖儿带女，有的更是三代同堂(单身的吴仪除外)，加上秘书、警卫，浩浩荡荡。地方政府接待任务很重，官员春节还要加班加点。卢展工送走贾主席，正想好好休息一下，长乐酒吧却发生十五人死亡的惨剧。
老曹建言：当前金融海啸来袭，局势告紧，请已经退下来的老同志体恤在位官员，今年就减少到处巡视，可以多上上网，开销也会低许多。
Y：老曹应该做政协委员，把这个当提案。

[][]英国警方说，他们已控告向中国总理温家宝扔鞋子的一名抗议者。当时温家宝正在剑桥大学发表演说。英国剑桥警察女发言人说：“这名27岁的男子被控以违反公共秩序法第4款规定，将在2月10日在剑桥法庭出庭应讯。” 发言人没有提及被控男子的国籍，当地媒体称他操“非英国、欧洲口音”。
老曹希望剑桥的中国学生能把10日审讯情况告诉我们。
Y：国内对此并无报道，真是奇了怪了。

[][]台湾陈阿扁的女儿陈幸妤，在纽约曼哈顿参加牙医考试，对连日记者追访终于发火，在街头痛骂记者20分钟。中午时间，陈幸妤走出考场，立即被记者包围询问考试情况，她已满脸怒气。下午近5时，她完成第二阶段考试。面对媒体，陈幸妤再度责骂，要媒体不要再因为她是陈水扁之女而烦扰她。此举引起纽约街头人士不断侧目，场面相当尴尬。
老曹觉得她骂记者还是有点道理，谁都受不了这样被追逐盘问，她这世做了阿扁的女儿，代价也太大了。只是建议她下一次骂人，请把音调放低八度。
Y：新闻沦落到狗仔，想不挨骂也难。

[][]2008年12月5日，重庆市常务副市长黄奇帆表示，对购买第一套自住商品房的市民，将返还此前所缴纳的个人所得税。近日，国务院下发通知，要求重庆市暂停正在拟订执行细则的“购房退个税”政策。 在国内多个房地产热点城市官员陆续表态“不托市”的背景下，重庆的这一新闻，似表明“救楼市”风向正在发生微妙的改变。该紧急通知叫停“购房退个税”政策的原因是，该操作的“性质无法界定”，问题在“合规还是不合规”上，相关操作需要等待进一步认定。
老曹问：地方有没有权力退还个人所得税？这个问题首先要弄清楚。
Y：地方是没有权力决定是否退税的。很多地方干的是“以奖励的名义实际上退税”，但是税还是税，需要上缴，只不过由地方财政承担罢了。

2-2
[][]中国外汇存底08年底达1.95万亿美元，美元资产估计达1.7万亿美元。美国智库“外交关系协会”报告指出，中国是美国最大的债权主，从07年第四季到08年第三季，中国以不同形式借给美国的资金估计高达4750亿美元，「美国从来没有在财政上如此依赖一个外国政府」。
老曹以为，这份报告担心的不是美国要借中国人的钱过日子，因为美国哪天不是如此？他们真正担心的是这些钱来自中国政府，而且中国政府也越来越懂得运用21世纪的这种新型中美关系。怎么办？那就不借呗。真能如此，中国手中的美债也会大幅升值了。只是美国做得到吗？
Y：21世纪，黄世仁和杨白劳的关系好象也颠了个个儿：如今，很多时候，站着借钱，跪着求人家还钱；欠钱的成大爷了。

[][]香港《成报》称，中国拥有庞大的社会科学研究机构，但近年来这些智库在满足国家决策信息需求上的，以及在关键领域，特别是在此次金融危机和中国经济形势反转中表现不尽如人意，呈现出数量庞大却鱼龙混杂的局面。据统计，中国以政策研究为核心、以直接或间接服务政府为目的的智库型研究机构约有2000个，数量甚至超过美国，不过在此次金融危机中失误频频。07年底，中国社科院某经济学家还在强调4%是中国通胀承受极限、中国经济不会出现大起大落时，CPI两个月后就达到8.7%，到08年下半年又跌至12月份的1.2%。
老曹之见：中国智库数量爆炸，实际上反映的是官僚机构庞杂。不是没有具真知灼见的研究成果，但更多是“人云亦云”、“官云亦云”，制造海量垃圾信息，也得不到决策者重视。
Y：连电视台大楼都叫智窗了，中国的“智”库存多的是呢。

[][]英国媒体报道，俄罗斯多个城市爆发示威，要求总理普京为应付金融危机不力引咎下台。估计过去两个月百万人失业，商品价格飙升，今年经济增长预计收缩3%，卢布汇价不断下泻，工业陷于解体。普京上月宣布向进口汽车征收80%入口税以保护本土汽车业，但当地不少企业进口及改装日韩汽车，影响最少10万人生计，触发远东城市海参崴反政府示威。普京下令武力驱散示威者，当地官员抗命。普京把海参崴地区内政主管尼古拉耶夫革职，岂料尼氏拒绝离职，更威胁揭露远东地区与克宫之间的贪污丑闻。尼氏得到总统梅德韦杰夫力保，有恃无恐，揭示普梅之间越走越远。梅氏不再唯命是从，反而公开批评政府救市方案落实缓慢。他又开始建立自己权力基础，最近普京收到梅氏的专家撰写的经济报告，大动肝火。一名西方外交官说：「金融危机给予梅氏挑战普京的机会。」莫斯科、海参崴和索契等多个城市爆发大规模反政府示威游行，要求普京辞职，前世界棋王卡斯珀罗夫领导的公民联合阵线亦参加。有亲克宫青年组织活跃分子殴打示威者，警方则扣留多名示威者，包括被禁的民族布尔什维克党领袖利莫诺夫。
老曹担心，不久前还炒得火热的“金砖四国”概念（BRIC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经过这场风暴或会面目全非。从目前情况来看，B与R已情况不妙，I与C就看谁能挺得更久。
Y：西方媒体报道俄罗斯的事情，也不能全信。

[][]美国经济衰退，又面对恐怖袭击威胁，越来越多人充满悲观情绪。有一些被称为「活命主义者」的人，整天忧虑更恶劣的事情随时爆发，时刻作好逃难保命的准备，且有成为主流的趋势。不少人储起枪械和可长期保存食品，越来越多活命主义网站就射击以至炮制芝士的方法互相交流。活命主义网站survivalblog.com的主管说：「短短9个月我们的读者增加了3倍。之前的读者大多数是保守派基督徒，现在多了不少中间偏左人士。」国家地理频道推出电视纪录片系列《人类消失之后》，探讨地球没有人类会变成怎样？许多网站提供求生信息及发售灾难时使用的医疗包和真空包装食品，不少书籍建议人们贮存药物、种子和罐头食品。
老曹记得五六十年代美国有人担心世界爆发核子大战，搬到藏满救命物资的地下室过日子。今天的活命主义者应该是他们的孙子辈了，却一样惶惶不可终日，只是进入了互联网时代。
Y：互联网使人类变得更像是蚂蚁了。人类的消失是迟早的事情呢。

[][]继去年"恒源祥，鼠鼠鼠"之后，今年春节，恒源祥新版贺岁广告在约1分钟时间内，12组演员分别扮演十二生肖，"我属牛，牛牛牛"，"我属虎，虎虎虎"说上一遍，网友指称"雷人"。恒源祥集团品牌中心总监李巍表示，这种类型的广告将"10年、20年做下去"。
老曹忘了恒源祥是卖什么的，大概是又长又绕、单调枯燥的东西吧。
华盛顿特快：受到中国春节期间某知名广告的启发，美国总统奥巴马决定今年改名奥巴牛，牛牛牛；明年叫奥巴虎，虎虎虎；后年奥巴兔，兔兔兔------其中鸡年绝对不许倒过来读。如此这般将“10年、20年读下去”，即使不幸去世仍然读下去。
Y：鸡又何辜。

[][]四川在线网站首页头条刊出《文明城市牛年真牛：政府工作人员围殴记者》的报道称，
四川日报集团记者2月1日上午在成都市成华区采访了解公务员上班情况时，受到数名政府工作人员殴打。记者的相机被抢，已拍照片被删除。两名警察一直在现场，并没有阻止打人行为。报道还称，年前刚刚获得"全国文明城市"称号的成都，年后第一天政府工作人员对待记者就如此"文明"。被打的记者曾获得省委宣传部表彰为"5.12"抗震救灾优秀记者。
老曹好奇，那些打人的“政府工作人员”当时在干什么？会不会在打麻将还是在玩电子游戏？是不是担心什么事情被记者拍到曝光，可能要丢饭碗？四川在线的报道为什么不明明白白讲出来？
Y：怪只怪那记者前去采访前没有通知人家。

[][]国际金融市场盛传中国将增大黄金在外汇存底中的部位以替代美国国库券，导致伦敦金市金价上周五升至3个月来最高位。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所长余永定就表示，中国有必要对外汇存底分散化。除了减持美元、增持欧元、日圆外，他还建议利用目前有利时机购买石油等战略物资。目前中国外汇存底中黄金比重极低，适当增加黄金储备有其必要性。推高金价的原因还包括是欧洲基金买入和印度人对珠宝需求提高等。其它金属价格也大涨。
老曹不知道中国有没有买入黄金，只是担心国际炒家现在常常借中国炒作抬价。中国如果真的打算要买什么，最好还是悄悄地干，先下手为强。
Y：我觉得余永定有大智慧。现在石油价低，买石油亏不到哪去的。

[][]新加坡《联合早报》评论称，奥巴马当选带来的文化改变经处处可见，美国文化正经历一场深刻的改变。例如，许多美国家庭的客厅里挂上奥巴马的标准像，让他成为他们家庭的成员之一。上一次美国人热衷悬挂领袖像，还是在上世纪60年代，许多天主教徒将耶稣的像取下，换上第一位天主教徒总统肯尼迪的画像。 美国人追逐明星多用外在式表达，如印有头像的汗衫、胸章、卡片等。将领袖像挂在客厅，与家人的像片同列，则十分罕见。可以断定，如果奥巴马未来一年能交出好的政绩，美国文化的改变将十分惊人，甚至可以看到一场新的造神运动。
反过来说，小奥如果真能一年就令美国经济改观，老曹也会把他当作神。
Y：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更没有神仙皇帝。

[][]昨天老曹转述清华小Q的看法：和一些外国媒体朋友打交道的时候，他们就说，看见新华社、人民日报，就是nation media，稿子就是propaganda，完全不可信。老曹问小Q有没有想过，如何才能改变外国媒体朋友的看法？把这个问题想通，比上十堂课都有用。
小Q回老曹：小Q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也一直在尝试。有一位德国朋友，年龄与小Q相仿，跟我说“其实我们的想法是差不多的，我们当然知道BBC、CNN也会说假话、做广告、搞宣传，我不信他们说的那些。但是一些年纪大些的人就深信不疑了，一些孩子看了之后也很相信，这才是问题。”小Q觉得目前看来网络是最有效的宣传手段之一，因为没有人怀疑成千上万的网民的话。但是正如老曹给小Q的另外一个问题，有关钉子户过年春联的图片，有没有前因后果？小Q没有找到。除了图片之外，基本就是骂开发商和政府的话
老曹：去年春天从拉萨事件到卫护奥运圣火，年轻的中国网民自发上阵，在全球舞台上打了一场成功的自卫反击战，北京决策者有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
Y：老曹，剑有双刃啊。

[][]小Q在福建陪父母参观了世界文化遗产——福建土楼。导游是永定土楼群所属的江家第27代，他说改革开放之后，有的年轻人挣钱了，自己搬出土楼，在旁边盖楼住，就把属于自己的一户木料拆走盖楼。所以五云土楼遭到了一些人为破坏。申遗之后，政府出钱以旧修旧，旅游收入归政府，每年给江家男女老少800多人5万人民币，当是“租楼费”，江家只能赚导游费和卖东西钱。江家民风淳朴，土楼的东西物美价廉，导游也实在，把自己房间打开给我们参观。导游特地说，外面写土楼的书有不少是“乱讲”，什么黄米汤加固，没有的事。资料里写的土楼建造时间也有问题，那时候他老祖宗还没出生。还讲土楼怕水不怕火，承启土楼光外墙就建了4年，4年都没有下雨，所以叫天助楼，这也不对。老祖宗建楼是在秋冬两季，正好农闲，雨水又少，第二年开春就用茅草等盖上，到秋天收获之后继续建。若是四年大旱，江家老祖宗恐怕早就饿死，完全没有常识。
谢谢小Q，老曹下次去永定看土楼，可以少上许多当。
Y：国人有个特点，一讲到故事，就非要神化一番不可。结果呢，本来可信的那点，因为一神化，人家也当笑话看了。

[][]老曹昨天提及海外媒体报道，自称是中共元老任弼时孙儿的男子，在伦敦杀害一名独居老作家，法庭判他终身监禁。
读者老Y补报：任弼时真正的孙子任继宁刚才发来短信说，任宏他认识，但他们不是亲戚。任宏是1985年去英国留学并定居的。
老曹谢谢老Y。
Y：任家没出不肖子孙是件幸事。继宁美国学成回来报效祖国，颇有其祖父之风。

[][]广州天河区的一位凤凰之友发来通报，2月2日，凤凰中文台《有报天天读》中午13:00首播，被掐断两次。第一次13:20，播报关于"防范群体性事件"的消息被中断，中断时间28秒；第二次13:23，播报关于"媒体监督和司法独立"时被中断，中断时间10秒。
老曹常常遐想：应该编写一种专门掐断节目的软件，不管主持人或评论员究竟什么意思，只要出现某些词汇马上就掐断，一定不会犯错，这样就可以省下宝贵的人力。
Y：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凤凰台有报天天读在发“羊癫风”呢。

2-1
[][]新春过后，香港工业总会表示，港资内地厂房定单大跌，估计二、三月份将爆发倒闭潮。继续经营的厂房普遍会延迟到农历十五后，甚至三月初才会复工，厂房工人须放半薪或无薪假期，以紧缩开支。“整体定单大跌，制衣、电子品等个别行业跌幅由10%多至30%、40%不等，影响最大的是玩具、钟表等行业。”根据工总的调查推算，估计会有过万家工厂结业或缩减规模，受影响的民工多达100至200万人，当中尚未包括香港职员。
老曹发现，香港业界对这场金融风暴冲击的评估，总是比北边的邻居来得早，问题也看得更加严重，可作对比参考。
Y：有时想，有香港，台湾存在，真是中华民族之幸。

[][]新加坡《联合早报》文章称：韩国一批前总理联名上书总统李明博，认为要根本解决韩国的“文化危机”，就应从小学开始分阶段教学生认汉字。“文化危机”是韩国长期面对的问题。年轻人普遍不懂汉字，越来越多国民成了“汉字盲”；国民语文程度越来越低，即使图书馆有丰富的藏书，有网罗8万5000个汉字词汇的《大辞典》，一般人望“字”生畏而不敢问津；中国与日本共有15亿人使用汉字。韩国远离汉字陷入了自我隔离的孤立状态。这次，多位前总理在全国汉字教育推进总联合会推动下联名建议，认为“这半个世纪以来，由于‘专用韩文’的错误的文字政策，今天我们陷入了比上世纪90年代经济危机还要危急的文化危机中。为了从根本上解决这一问题，在小学过程中，应让学生分阶段学习汉字，不应将汉字视为外语，而应为国语生活正常化，和韩文一起作为‘国字’进行教育。”
老曹在清华的教学楼里面，常常分不清中国学生和韩国学生。韩国年轻人学中文应该不那么困难，不然北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韩国留学生？只是一个地方的语言政策，往往受政治左右，一个变动就可能耽误一代人甚至几代人，不只韩国如此。
Y：大陆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听说现在上海重点中学高中的学生，写一篇千字文，里面没有错别字的，属于稀有动物。

[][]海外媒体报道，自称是中共元老任弼时孙儿的男子，在伦敦杀害一名独居老作家，法庭判他终身监禁，廿年内不得申请假释。法官以「自私、不遵守道德和贪心」来形容四十七岁被告任弘（音译）。任弘○六年趁研究大文豪萧伯纳的专家查佩洛前往美国度假，偷取对方信件，查佩洛回家后不久便遭杀害。任弘也冒充查佩洛要求银行提供户口密码，因其口音令银行职员生疑而遭揭发。任弘原本还准备将查佩洛的住宅出售，但因死者尸体被发现而事败。
老曹问：是什么禽兽冒充元老后人，还是真有这样的“红色败类”？
Y：任弼市时真正的孙子任继宁刚才发来短信说，任宏他认识，但不是亲戚。任宏是八五年去英国留学并定居的。

[][]杨恒均撰文说：飞回广州陪伴老爸过春节，从年三十的春节联欢晚会到初一初二的新闻联播，一直在搜寻四川灾区地震灾民过春节的镜头，看到的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洋溢着节日喜庆气氛的灾区。这是在报道几个月前被地震夺取了十几万条生命的地震灾区的春节吗？我接通了上次到都江堰认识的一位女士的电话，问她，你们那里的节日欢乐气氛竟然那么浓？是真的吗？那位女士说，大年三十和初一，周围到处都是幸存者在为亲人烧纸，唯一浓的是空气里燃烧纸钱的烟雾。我又问，可搬进新家也许值得欢庆吧，电视上是这样说的。她说，新家？你说的是搬进新房子吧？至于家，又有几个能够恢复的？我不知道那些新闻报道到底是为了让谁看的，但我知道，那样报道灾区的春节，那样报道中国人的春节，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你违反了中国人最基本的道德。策划这些新闻报道的人，也许你从来没有失去过至爱亲人，但任何人迟早都会经历无法“欢庆”的春节，当你们的那一个春节到来的时候，你们一定明白，你们曾经对灾区民众干了一件多么不道德的事！
老曹经历过亲人去世后无法“欢庆”的春节。难道咱们还要把这样的新闻推向世界？
Y：我家老辈总说：电视里演新闻了。一个演字，还真传神。

[][]比尔-盖茨估计，全球经济可能要5至10年才能完全复元，他的慈善基金去年大幅亏损20%。他形容这次金融危机史无前例，「我希望两年后进行回顾时，这场危机已成历史，只有短暂性影响，但我认为危机仍会持续。」盖茨相信科学和技术的进步，最终会克服这场危机，但将会是「5至10年后」。
但愿实际情况比盖茨的预料好一些，老曹还想过几年好日子呢。
Y：但愿老曹的好日子早点到来。深圳有个香烟牌子，就叫好日子。唉，把好日子点上火烧，结果会如何呢？

[][]香港《大公报》称，广州东华南路的手机爆炸夺命事件引起市民热议，除了掀起对「山寨手机」声讨之外，更有市民要求政府加强电池市场监管，禁止不安全的电池流通到坊间。一些市民表示会尽快更换正规品牌的电池。据调查，广州的大沙头和陵园西路的手机市场，充斥了各种小厂生产的假冒伪劣手机，几乎任何一款高档手机，都有一款一模一样外表、价格相差几近十倍的假冒版，「销售火爆」。
老曹担心的不是公开的“山寨货”，而是正牌商店卖假货，那才防不胜防，就像三鹿。
Y：不需要担心。老曹应该相信党，相信人民。一定相信；不相信怎么行呢？所以，一定要相信。

[][]老曹昨日提及刘宁荣文章《世界为何听不到中国声音？中国到底在非洲出了啥问题？》，达沃斯全球政要聚首之时，巴西海滨城市贝伦则举办「世界社会论坛」，以「另一个世界是可能的」为主题，与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叫板。参会的是全球各地十多万社会工作者与非政府组织成员，但世界主流媒体和中国媒体并没有给以多少关注。刘认为，只有让更多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在类似「世界社会论坛」的场合出声，才能帮助更多人更全面理解中国，提高中国世界形象。
老曹则以为，如果中国真有上得了国际舞台的非政府组织，它岂会忽略这样的聚会？同样，如果中国真有具备国际视野的媒体，它岂会忽略这样的新闻？毕竟，中国对内对外都是官本位取向。
上海新闻同行小W回帖说：对于官僚体系来说，NGO或多或少被他们管理，甚或领导人员就来自这个体系中。如果NGO被定位为“被监护人”，如何能像成年人一样上舞台？本来可以打组合拳，现在只能靠单拳去抵别人的四手。不敢放开另外一只拳头，怕不小心打到自己。媒体也类似，本可为得力拳头，但怕有时不小心打到自己的脓疮上，怕疼，索性不让打了。

清华小Q认为：和一些外国媒体朋友打交道的时候，他们就说，看见新华社、人民日报，就是nation media，稿子就是propaganda，完全不可信。
老曹：小Q有没有想过，如何才能改变外国媒体朋友的看法？把这个问题想通，比上十堂课都有用。以老曹的经验，官本位有违媒体本身的规律，很不科学。咱们自己的读者观众都不受用的东西，还能推销给全世界？
Y：根据CCTV的民调，咱们的受众还是很受用的。

[][]有网友上传“钉子户”春联图片，巨幅红底白字对联挂在阳台上，有两三层楼长：“身是冷，心还热，坚信党的阳光驱阴霾；屋无顶，楼缺梯，忍着鼠辈勾结破家园”、“年年难过，年还得过；处处无家，何处是家——还我家园”。
清华小Q由此想起几年前有条新闻，一群家长打着大横幅去参加开学典礼——“还我血汗钱”。
老曹问小Q：这图片有没有写明时间、地点、人物和前因后果呢？
Y：这样的图片还需要时间地点和人物么？老曹真是书呆子。

[][]老曹昨日提及网上文章《我眼中的被双规被收审的前副厅长》，作者“燕云”应是四川电视台驻京记者，说的是四川省教育厅常务副厅长汪风雄被双规被收审。
读者老Y：这个燕云不简单，她讲了心里的真话。上海原市委副秘书长、市委办公厅主任孙路一，几十年来事寡居的姐姐如母，也不简单呢。他喜欢字画，也真懂得字画，不像有些人，纯粹是附庸风雅。可惜了，我认为是做官害了他。这个人要不做高官，一定是个大好人。
老曹想起前几天进入匈牙利的时候，边界警察似对我们的车辆提出疑问，可能是手续上缺了一点什么。反反复复拖了半个多小时才放行，司机对我比了个数钱的手势说：MONEY！匈牙利的政治制度与咱们已经很不一样，但好像仍然未能制止住贪污风气，何故？
Y：小Y问，老曹给钱了没？

[][]奥巴马与胡锦涛通了电话，两国媒体的报道各有侧重。美国方面突出的是，奥巴马要求中方“有必要纠正全球贸易失衡，刺激经济增长和使信贷市场恢复正常”。中方则强调，胡锦涛促请奥巴马要“尊重和照顾彼此核心利益”。外电分析，奥巴马的说法继续暗示北京有必要让人民币升值，胡锦涛则婉转警告美国不要再对人民币汇率发表无礼的评论。而温家宝出访英国时，也就中国再购美国国债开出条件﹕「我们会否继续再买美国国库债券、购买多少，将取决于我们维持外汇储备投资价值稳定、确保它们安全的需要。面对金融危机，维持人民币汇率稳定，符合中国和世界经济利益。」
老曹觉得，中美双方都点到为止，彼此也都懂得对方的意思。大难当头，只有合力向前了，奥巴马不会笨到在这样的时候搅乱美中关系。
Y：好一个“点到为止”，老曹什么时候学会点穴功夫的？

[][]台湾中央社报道，农历除夕中午12时许，上海武宁南路128号的上海市公安局大门口，一名约40多岁的江苏男子在胸前绑了装满烈性炸药的易拉罐，正准备冲进公安局，被保安人员制止。该男子威吓公安干警，没想到当他把衣服拉开、准备亮出身上炸药时，无意中碰触到引爆装置，当场尸块四散。目前无法确知他的职业和身分，但应该不是外地上访请愿的民众。上海宣传部门禁止市内各媒体追踪报道，网站上对此案件的意见与看法也都遭到删除。
连中央社都知道得这么详细，老曹估计上海民众过年期间一定议论纷纷。
Y：没有议论。有议论也被删除了。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编辑王昉称，达沃斯论坛最强烈感觉是美国人成了众矢之的，而寄托在中国身上的期望则过于沉重。就连克林顿也苦笑着说:中国总理是对的，所有问题都是从美国开始的。他指的是温总理在论坛开幕演讲中，对西方金融体系一番颇为严肃的批评。《金融时报》头版用显着标题称，温总理给西方上了一课。中国人受到的关注程度只多不少，但投来的目光中不是批评，而是焦灼的期望。温总理对今年中国经济增长的许诺，被很多人解读为是这次气氛忧郁的达沃斯收到的一剂强心针。大家追问一个问题: 中国经济能否挺住，弥补美国的疲软。而中国银行副行长朱民说，要中国人填补美国人消费减少的大洞，几乎没有可能；中国在努力提高内需，但是不要期望靠中国人消费拯救世界。
老曹问：如果美国经济进一步垮下去，中国经济还有没有可能率先复苏？
Y：唉，听到我们给谁谁谁上了一课之类的言论，心里怪别扭的。人家给我们上了许多课，我们有听进去的么？

2008：还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刘苏里 局外人

月中，局外人入店挑书，一大摞，一眼瞥上去，老刘笑了，对局外人说：虽非“英雄”，所见亦可略同也———法尔都斯《巴列维王朝的兴衰》、王明柯《游牧者的抉择》、郑羽主编《中俄美在中亚：合作与竞争》、刘凤翰《国民党军事制度史》、刘立群主编的《德国·欧盟·世界》……加上老刘推荐的李卫海等新译博丹《主权论》，两人所购书目多有重叠。局外人说：只要时间足够，两人书目最终绝大多数重叠，也不稀罕。局外人随手抽出朱宗震《真假共和》(下)，歪头斜眼说：写得来劲，看过上卷。老刘也买过下卷，回局外人一句：你说它“来劲”，不是头一次。局外人露诡谲神色。收银员结算，两人咖啡厅喝茶、开聊。


第一场国共政史

老刘(以下简称L)：你说的熊蕾和叶选基的文章，我都读过了。韩钢那篇你读了么?

局外人(以下简称Y)：是“还原华国锋”?读过。其中有句话，挺有意思：“一个社会的深刻变化和转型，未必需要强势政治领袖。”但不能对号入座。

L：是有这句话。我还读了胡德平的文章。加上以上三篇，三中全会前后的政治角力，史实脉络基本清晰了。

Y：2008年这类文章做了不少，很来劲。比如张胜的《从战争中走来》，修订版《项英传》，早一点的张秀山《我这八十五年》、《朱理治传》。大家都憋不住，要说话。

L：到时候了。三中全会30年，该总结总结。张胜的书，也是憋到时候，一吐为快。其中谈到老张将军“九大”后的思想转折，是全书的眼。

Y：张胜的书，提供的不仅是少见的史料，关键是老将军这个个体案例，鲜活。邓让他出山主持军委工作，他硬给推了。是王震向邓推荐张，张又向邓推荐了罗瑞卿。老将军把别人说他是邓的“死党”，当作对他人格的侮辱，可他还是走马上任国防科工委，搞尖端武器，一口气不歇。更有意思的一段，是他爷俩旅行到四川，电视里看到老将军被免职时的那一番对话。张胜此前叙述过他爸爸与赵紫阳在国务院会议上的吵架，与免职像是有点关系。

L：你刚刚不是买了《国民党军事制度史》?民国热，国共关系热，2008年不减。台湾热也在升温。小马哥当选，让许多人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一大截。

Y：说民国热，奇了怪了。杨奎松的《国民党的“联共”与“反共”》，据说销得也不错。我觉得奎松还是厉害，本本可看。

L：前几天杨奎松来买书，我问他一些细节。他说，该书的出版有故事可讲。

我赞扬他皖南事变及其前后的国共博弈写得妙。顺便也问他曹甸战役是否非打不可，他说，看不出必须，你吃了韩德勤，顾祝同当然不干，老蒋想拦都未必拦得住。

这部将近80万字的稿子，获了不少奖。

Y：奎松的书以外，还有另一杨(天石)的《寻找真实的蒋介石》，也是一部经历了不少波折的书。


第二场贝克、蒂利、科耶


夫、米塞斯

旁白：在不同场合，主要是电话，L和Y多次谈到贝克、蒂利、科耶夫。L还向Y极力推荐王建民、冯克利等人翻译的米塞斯的《社会主义》，和王无与伦比的译序。在L看来，2008年因为有了米塞斯，才让2007年的科尔奈(《社会主义体制：共产主义政治经济学》)不显孤单。

Y：有本书，看过啦?书名记不住。查尔斯·蒂利的，欧洲的……?

L：蒂利连着闹腾中国，上海世纪集团三年一口气出了他三本书。正好在架子上，《集体暴力的政治》、《强制、资本和欧洲国家》，哦，今年是《欧洲的抗争与民主(1650-2000)》。蒂利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赵鼎新为之写过书评。

Y：蒂利的书，还是有深度，实证功夫也做得扎实，他说欧洲的事儿，跟说我们的事儿一样，可见事儿不分南北，一个道理。蒂利的二次民主转型理论，把我们关心的一些事，说透了。完全和平的转型，可能性不大，多少伴随大规模社会抗争，甚至有血腥。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关于抗争的突发性叙述。

L：《集体暴力的政治》谈到许多案例，从温和的到激烈的，都有。英文版前言有句话，说得挺好：犯错与纠错充满了我们的生活。身边有批评者的，纠错胜过犯错。令人丧气的是，我们看到的，常常是犯错不少，纠错机制失灵，或假想解决了问题，实则依旧，免不了再来一遭。翻译该书的谢岳，最近出了一本有板有眼的小册子，《社会抗争与民主转型：20世纪70年代以来的威权主义政治》，还是上海人民的。

Y：谢的书，我刚刚买，还没看呢!对了，去年见的老贝克，最近倒是看出了他些名堂。他的“世界主义”政治设想，没什么新玩意儿，但他的“反思的现代化”、“风险社会”提法，很可聊聊。我们跟他见面时，他否认自己是左派或右派，但他的三部曲，却多少有些“左”“右”开弓，有意思得很。

L：我也有些奇怪。你看贝克的书，这些年出了那么多，2008年华东师大出版社又推出他三卷文集，他对人类当今问题的由来分析和可能后果的严重警告，称得上“振聋发聩”，但他怎么也比不上什么福柯啊、德里达啊，更别说他老乡哈贝马斯啦。

Y：刘小枫还抱怨呢。别人介绍那么多人，詹姆逊、萨义德甚至阿明，也没见什么人说不是，他引进施特劳斯便有人说“闲话”，到了科耶夫，快跟阴谋论接上火了，没道理啊。

L：邱立波编译的《科耶夫的新拉丁帝国》，我们聊过多次了，全喜好像对科耶夫颇有微词，什么时候找个时间跟他聊聊。我让他备小菜，我们备酒。

Y：甭管怎样，科耶夫思考问题的尺度足够大，他愣是搞出个新拉丁帝国构想，在法国因二战陷于衰败找不到北时，给了戴高乐启发，也算说动了蓬皮杜总统，给了他们政治的想象空间。

L：你推荐的王利谈霍布斯的文章我看过了，全喜主编的《从古典思想到现代政制》，里面也收了陈端洪的文章。可我觉得，陈最好的，还是《宪治与主权》中的几篇。


第三场新生代民间思考者

L：最近有几本民间写家的作品，你注意到了吗?Y：新发现什么啦，说说看。L：连续出了好几本，田毅、赵旭的《他乡之税》，讲一个小镇30年“隐秘”的财政故事。田是报社记者，业余时间搞学问。洪振快的《亚财政》，谈历史上，主要是清代，政府公开税收之外的暗收入，高得惊人，是公开收入的两至三倍。他还说，今人不逊古人。这小伙子我见过，有挑战吴思的野心。梁由之的《百年五牛图》，林彪一章给“节选”了，也真是难为广西师大的编辑。刀尔登的《中国好人》，反讽得紧。听说这家伙有点大“坏”。这书里，还都是小“坏”。翟玉忠的《道法中国》，鼓吹道家无为(少干预)法家刑名(法制)，极力攻击儒家(教)，潘维写了序。

还有几本，一时想不起来了。

Y：《他乡之税》和《亚财政》，我都注意到了。其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倒是有一本《视界无疆》，作者包明友，是个搞金融管理的，读来很有劲。肉唐僧是哪个?最近好像有本什么《被劫持的私生活》出版。

L：肉唐僧的书没博客写得好玩，给删得七零八落。这厮我见时，第一感觉是人如其文。税收问题同时被民间思考者们注意，非巧合也，其来有自。政府收税，天经地义，但多寡、分配、使用，却大有文章。美洲殖民地当年造英国人的反，用的就是英国实行几百年的“无代表，不纳税”的原则。这里的“代表”，特指在议会占有席位，有大事表决权。

Y：这话题，今天展不开了。但官民博弈，政府“融资”能力急剧增强，强了政府是肯定的了。但我更关心税的使用，有多少用于公共产品的建设，等等。


第四场哀悼

Y：你在博客上发了篇悼念亨廷顿的文章?

L：说不上是文章，短短的。消息还是台北的永祥兄传来的，很是吃惊。因为我受教他太多，差不多30年，从他的《变革社会中的政治秩序》，到《我们是谁：美国国家特性面临的挑战》。他关于文明冲突的理论，是七十多岁时提出的，第三度震惊世界。

Y：应该有人说说今年走掉的学者、思想家，不会少。我是把索尔仁尼琴当思想家看的。贾植芳高寿，92岁，也算得到苦难经历后的一点点报偿。柏杨突然去世了，多少有点意外。好像不久前他还来过大陆?王元化和蔡尚思都是上海的学者，贾植芳也是。

L：他们每个人都有多部有影响力的着作遗世，人大出版社2007年给陈乐民先生出了作品集，2008年花城出了陈先生的《春泥集》，差不多是谶语，北大在年底出了《欧洲文明十五讲》，是陈先生生命不息，着述不止的活生生例子。也像是某种预兆，2007年湖北教育出了王元化先生的10卷本文集，2008年定本《九十年代日记》和《人物小记》，由上海的两家出版社推出。2008年初，江苏文艺刊印了贾植芳先生的《历史背影》，买来还未读。

Y：索尔仁尼琴去世，震动世界，俄罗斯给予极高哀荣，他受之无愧。你看啊，俄罗斯总是能产生如此体量的大文学家，大到比许多思想家都不逊色。这和他们的宗教传统，不能说没有关系。苏联时期，他能写出《古拉格群岛》这样的书，被迫流亡，后来又被欢迎回国，仍是一面旗帜。听说国内有人正在翻译他总集性的着作《红轮》，十几卷的长篇巨着。

L：老索是极权主义政权统治时期，俄罗斯知识分子的精神标杆。标杆，就具有一种高度，非常非常高的高度，难于企及，很大程度，也表明一个民族的精神高度。关键时刻，它们总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高度不够，甚至萎靡，只能表明你没希望。


尾声

文中的两人对话，取自一整年持续不断的电话、见面交谈。其实两人一年所谈内容，远不止上面提到的。在如此小的篇幅中，不可能面面俱到，蜻蜓点水都不可能。有点遗憾。但哪有没遗憾的生活，更别说谈几本书的事情了。忐忑和期待，还是留待2009年吧!

1-30/31
[][]老曹欧游随记之尾声
十天中欧之行的最后一站，到了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颇有气派的英雄广场空空荡荡，除了我们几个，几乎没有其它人。纪念碑、铜像、拱廊、博物馆------固然都是匈牙利的历史符号，但引起我注意的，却是广场西南面对街转角处一栋四层高的灰色小楼。从阳台上飘展的国旗判断，现在是塞尔维亚大使馆，也就是1956年匈牙利事件时的南斯拉夫大使馆。
那年苏联军队开进布达佩斯后，被推翻下台的总理纳吉和其它政府官员、家属共四十多人，就躲进了南斯拉夫大使馆避难，那里一度成为国际媒体的焦点。后来纳吉轻信了新政府的承诺，刚离开使馆就被苏军劫持到罗马尼亚关押，1958年被处死。正好半个世纪过去，苏联和南斯拉夫都不见了，纳吉曾经避难过的小楼却还站在那个街角，只是灰灰旧旧的，很不起眼。
在布达佩斯市中心竖着一座小桥，那里没有河，也没有道路通过，桥只是一座雕塑的底基，上面站着的，正是纳吉。艺术家把他立在桥上，是比喻他的历史作用？纳吉死了，在苏联支持下接替他当总理的卡达尔长期执政，1989年去世。我们从克罗地亚前往布达佩斯途中，经过欧洲大陆最大淡水湖巴拉顿湖，司机指着路右湖边两幢黄色楼房说：“那就是卡达尔的别墅。”不过，当地人发现我们竟然对纳吉和卡达尔感兴趣，反倒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也许，连他们也把那段历史渐渐淡忘了。
从布达佩斯回香港，经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转机。令我们意外的是，这个欧洲第三大机场似乎对咱中国人特别友好。过关检查护照时，办理税务时，到银行换钱时，都听到热情的普通话问候“你好”，还有“请出示”，“请签名”------今天的欧洲，再也不是见到黄皮肤亚洲人就用日语问候了。而荷兰航空公司飞香港的飞机上，正餐选的是“俏江南”的饭盒，鸡肉咸了一点，但这里还是应该写上一笔，作为老曹全部欧游随记得收尾。
Y：老曹的旅欧游记，小Y 全部收藏了。小Y的评价是：这老曹头，下回得刮目相看。

[][]克罗地亚导游告诉老曹，日本人是拿着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来旅游的。凤凰圈友回帖说：“当中国人还满足于在旅游地抢购名包，拍照留念的时候，很多日本人已经在拿着书寻访世界文化遗产了，衣食足而知礼节，这恐怕是规律。”
这也正是老曹触景生叹之处。世界文化遗产本来就是世人共享的财富，你不要，就归了人家了，埋怨谁呢？
Y ：埋怨谁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谁埋怨？

[][]网友上传图片：南京溧水县无想寺风景区2009年摆出横幅——“无想禅寺辞旧迎新撞钟法会，护佑各级领导官运亨通，万姓拥戴”。
清华小Q曰：好，百姓不够，要万姓，讲究！
清华老曹：好，领导不够，要各级，够力！
Y：那个禅寺的名字真有趣，叫无想。

[][]老曹这几天多次提及宗教，上海前辈L回帖：
说到宗教，我发现这里去烧香跪拜的人却都是有所求的，不是求发财就是求升学、升迁，或是求子，求福，求官运亨通。可是我在乌克兰的东正教堂，见一老妇虔诚祈祷，念念有词。我问翻译她说些什么？翻译听了一会儿，告诉我那老妇说：“愿上帝让我能平静地接受一切好的和不幸的事！”完全是精神上的祈求。过去我们不是曾批判这是“精神鸦片”吗？小朋友的爸爸年前体检，查出胰腺上有肿瘤，年后开刀，思想负担颇重，我想，这时他要有些精神上的“鸦片”就好了。
老曹：记得好些年前的一个故事。说是云南丽江街头，一个老妇人在街旁休息。年轻人匆匆走来向她问路。老妇人回答说，何必赶得那么急，人生到头都是一样的。
Y：人生在头到来之前了并不一样。老Y这段时间常去医院，人生观大有改变。

[][]安信证券首席经济学家高善文为FT中文网撰稿《最坏的时期正在过去？》：最近一系列迹象显示，中国经济最坏时期很可能正在过去。草根层面看，钢铁库存下降很快，支持近来钢铁价格反弹，并推动部分中小钢铁企业开始复产；沿海港口铁矿砂存货明显下降，企业开始恢复铁矿砂进口，远洋干散货运价指数一定程度恢复。有色金属领域不太稳定，但相关产品进口近来开始回暖，加工费也出现上升苗头，供求平衡可能正在改善。宏观层面看，12月工业生产增速开始企稳，社会用电量环比增速也明显上升，显示剧烈的存货调整对经济产生强烈冲击，但最严重的时期可能正在过去。考虑到刺激性经济政策正在发生作用，随着库存调整结束，中国经济有望2季度开始恢复。在承认巨大不确定性的前提下，我认为经济恢复的迹象已经显现，情况最坏时期可能正在过去。
老曹之见：温家宝在欧洲讲到中国经济时表达了谨慎乐观，应该也依据同样的数据，包括房地产业和银行贷款最新情况。但“巨大不确定性”中最大的不确定性，是美国和世界的金融黑洞到底多大、多深，对实体经济的冲击到底多持久、多猛烈。既然谁也无法确定，那么在谨慎乐观之余，还应该对可能出现的更坏局面有所准备。
Y：信心，关键是信心。唉，信和心，可能是如今大陆最缺乏的了。

[][]网上文章《我眼中的被双规被收审的前副厅长》，作者“燕云”应是四川电视台驻京记者，说的是四川省教育厅常务副厅长汪风雄被双规被收审，大约跟四川省教材发行有关，涉案金额有4000多万。文中有如此一段：
贪官实在太多，有太多的机会让他们不得不贪，贪了还贪，决不手软，换我在位置上，我也难保证自己不贪，陈谟老师在他博客的留言箱里给人回复了一段话，我深以为是：“如果我是政界有实权的人，我会比目前的贪官更贪，手段更圆滑，技巧更娴熟。说实话，在目前的体制下，连贪污都不会，实在弱智；如果贪污后竟至于被抓，这样的人的智商低于白痴。我对这些弱智和白痴不屑一顾。之所以明确告诉你这一点，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常识：贪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一个让人人都想贪污的制度！更可怕的是有太多被这种制度天天侵犯着，强奸着甚至牺牲后还为这种制度摇唇鼓舌的白痴！”
老曹在大学读历史时，读过一点教廷史，记得接连好几位取名约翰的教皇都烂得可以，以至于后来没有一个教皇再愿意叫约翰几世了。教廷的腐败，触发了马丁-路德的新教反叛，也导致了天主教内部的变革，使得教廷和整个天主教能够维系至今，拉美许多国家还出现站在弱势百姓一边对抗富人独裁者的左派神父。其中的教训和变革，也许值得中共智囊研究玩味。
Y：这个燕云不简单，她讲了心里的真话。上海的孙路一，几十年来事寡居的姐姐如母，也不简单呢。他喜欢字画，也真懂得字画，不像有些人，纯粹是附庸风雅。可惜了，我认为是做官害了他。这个人要不做高官，一定是个大好人。

[][]香港某些传媒指责当地两大电视台之一的亚洲电视不应该在大年卅晚转播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大公报》评论认为，「亚视」年卅晚的转播事前缺乏宣传，一些想看的观众也未必知道；转播时缺乏字幕或广东话旁白，节目内容全是普通话，有些小品、相声、趣剧之类又是内地生活素材以至地方方言，香港观众难以听得明白，也不知现场观众笑的是什么。但个别传媒批评的不是节目转播工作未够完善，而是指责这是「政治宣传」， 「强迫」香港观众接受内地的一套文化，还有「上纲上线」的说成是什么「一国一制」，真是歪曲事实，胡言乱语，见鬼去吧。
老曹同意此文作者的评论，让那些香港媒体见鬼去吧！香港就那么两个电视台，全世界最少选择，放来放去就是那点东西，乏味至极。央视的春晚即使有许多毛病，也比香港电视台的除夕晚会要好看许多。香港那些胡言乱语的人，自己未必喜欢看电视，但就是希望香港老百姓永远只看那一点东西，永远由邵逸夫来决定社会主流口味和平均智商，永远“反智”，也就会永远听信他们那一套。
Y：香港的好处就是，什么议论都可以有；谁也不该见鬼去；老曹还是有理说理。

[][]杨恒均先生有文章由春晚谈到中国军费多还是不多，有一段文字说：“坐在安德鲁空军基地大概40分钟，耳朵里几乎没有清闲过（飞机起降），等到离开时，抬头向天空扫了一眼，周围远处蓝天上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白色的线条（战斗机尾部划出的白线），就算我很久不涉及军事研究了，我也清楚的意识到，美国空军飞行员操练的频率仍然是让人惊讶的。人家一个空军基地飞机起降的频率，是我们中国空军好几个基地加起来都望尘莫及的。这可能就是美国经费充足的原因，中国的很多飞机训练受到了经费的限制，这已不是秘密了。一位原F16飞行员现任空军少将曾经告诉我，据他所知道的数据，他们平时飞行训练的升空时间超过中国最精锐的飞行员好几倍。在这方面，中国要向美国学习。”
老曹去年初冬到美国采访大选，每到一处都注意到天空之蓝以及蓝天上白道道之多。而咱们乘飞机时虽然常常听到什么空中管制，但天上的白道道却见得不多，原来同美国相比，中国的军费开支还是少得可怜。
Y：杨兄写小说出身，把议论文字写得很感性是他的长处。这些年来他几乎天天一文，着实不易。

[][]受金融危机影响，跨国企业紧缩开支，把过往在日、韩、东南亚等地举办的年会，改到中国城市举行。其中，杭州成为长三角的热门「年会城市」，有酒店近两个月来几乎每日都有企业年会举行，会议场地租用率比往年同期增加近六成，酒店收入提高接近一成。原因是杭州往来上海交通便捷，酒店的客房价格仅为上海的四、五成，加上环境优美，备受企业青睐。据悉，香格里拉酒店的会议场地预订率，目前已达到八成。
老曹之见：中国许多地方硬要把自己搞成什么中心，什么基地，圈了一大片农地，结果多是画虎成犬。金融风暴袭来，越是好大喜功的地方日子一定越难过。杭州逆势上升为“年会城市”，靠的是自身的“本钱”，这很可以让许多官员明白一些道理。
Y：“以自我为中心”，中心才会在大陆遍地开花。

[][]香港媒体注意到华中科技大学中国乡村治理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贺雪峰反对刺激农民消费的观点。贺雪峰带领调查队伍到贵州、湖南等地农村半个月，记录返乡农民工目前的生活状态。他认为：中国特殊的城乡二元结构，包括中国特殊的土地制度，使中国具有与西方国家及其它任何国家都完全不同的应对危机的机制与能力。“有经济学家说，中国只有通过拉动内需，保持8%以上的经济增长率，才能达到最底线的就业，从而保持社会稳定。显然，这些经济学家并不了解经济增长与就业之间的中国特色的机制，更不理解农民工返乡的逻辑，而是坐在家里想当然。与拉动内需保增长的结论相反，我们在农村调查看到及担忧的是，若农民将多年外出务工经商赚的钱用于消费，而非生产性投资，则这些以青春为代价赚取收入的农民，在花光自己的积蓄以后，却并无再获得收入的能力，他们后面的人生日子将会极其难过，因为他们年龄大了，不再有外出务工赚钱的能力。刺激农民消费的意见是错误的。鼓动农民消费，说爱国主义就是消费的观点，是荒唐的。”
贺教授讲得有道理，农民工“以青春为代价”赚到的一点钱，是要用来养老的，不该胡乱花掉。但老曹还是认为，这正是当代中国的一大悲哀。应不应该刺激农民消费？还是应该，不仅为了拉动经济，更是为了提高农民生活水准和农村发展水平。为此，政府应该多贴补点钱；这不是施舍或福利，而是偿还过去许多年的欠债。靠农民工发达起来的珠三角和长三角地区，更应对农民工输出地区承担起责任，帮助那里农民增加消费。
Y：唉，农村真苦，农民真穷。一遍又一遍，一茬又一茬，遭罪的总是农民。

[][]香港《明报》报道，春节过后新学期将至，四川重灾区有教师表示，即使救援物资充裕，不少学生仍出现「厌学」情况；教师一边面对家人伤亡，一边承受教学压力，欠缺情绪支持，经常出现失眠等问题。「老师在学生面前总要坚强起来，但失去亲人的悲痛很难释怀」。绵竹市遵道镇的遵道学校校长杨兴金表示，校园的操场和实验大楼正加紧兴建，新学期将至，学生心理健康固然重要，但教师一样面对压力，但很少受人关注。「学校的106名教师之中，有两名教师失去伴侣和子女，只剩下一个人，加上许多老师的房子垮了，心理压力很大。我们希望有心理减压的专业人士到来，协助教师们纾缓压力。」
老曹以为，当政者往往更加注意那些看得见的重建，忽略看不见的深层问题。看来，灾区重建成败的前提是官员价值观的重建。
Y：老曹提出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美国参议院确认前美军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布莱尔担任国家情报总监。布莱尔在书面答复共和党参议员提问时，否认自己曾形容台湾是「中美关系汤锅里的一粒屎」。不过他承认，自己在2000年的一次闭门会议上曾形容，前台湾政府的「某个具体举动」是「向汤锅里扔了一粒屎」。他说，台湾当局的那个举动对台湾本身毫无好处，而又导致中美双方在各自都不希望对抗的情况下陷入对峙局面。他说自己会对两岸都加以重视。
按老曹的理解，“一粒屎”终究还是“一粒屎”。李登辉开了头，陈阿扁接着越加胡闹，美国当然不高兴了。
Y：唉，兄弟阋于墙，给了外人说三道四的机会。

[][]马英九上任7个月，收到求助信超过8万封，比陈水扁2007整年受到的大增8成。马英九为帮花莲乡亲解决返乡车票一票难求，曾说：「一个月以后如果还有一票难求的情形，请大家来找我，好不好！」结果真的接到好多求助电话，就连感情困扰都有人求助。一名巨蟹座男子向人马座的女朋友求婚遭拒绝，他想到马英九刚好是巨蟹座，夫人周美青刚好又是人马座，于是就写信陈情，希望马英九帮帮忙，马英九只能写信安慰陈情男子。 也有小朋友问马英九，学英文的秘诀在哪？还有署名「小胖」的小朋友写信跟马英九说，你闽南语太烂了，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来教你。
老曹以为，这些看似荒唐的事情，实际上变成了小马哥打亲民形象的素材。所以，他不需要那种代价高昂的“截访”，而且谅他也不敢“截访”。
Y：唉，落后的，腐朽的。代表大资产阶级利益的国民党能做到的，我们为什么没做到呢？

[][]香港《明报》称，春节刚过，广州、东莞及深圳车站已是人潮不断，大部分都是回广东找工作的。由于珠三角企业不景，农民工节后就业压力急增，东莞就有失业3个月、也没有回乡过年的外省民工，至今仍未能找到工作。「没想到东莞变的愈来愈萧条，许多工厂趁春节干脆关门走人」。阿强原在中山市打工，去年12月工厂的订单愈来愈少，老板提前给大家放假。「我们都给老板留下联系电话。一有通知，就马上回去上班。现在我的手机24小时都不关，希望春节后会有好消息，能回到中山继续打工」。广东劳动保障厅表示，全省将免费举办1万场次农民工专场招聘会，希望能安置服务技能型农民工就业500万人次以上。
老曹问：如果还有500万农民工来了却找不到工作，当局如何将他们请走？
Y：问题可能更在于，“他们”会不会把“我们”请走？

[][]《华盛顿邮报》称，奥巴马政府不打算收紧华尔街金融机构花红的规定。奥巴马周五就华尔街花红问题，狂轰大行「无耻及不负责任」。他的政府将于下周推出新的拯救银行计划，消息人士称，虽奥巴马不满大行分红的做法，但他们不会对公司花红施加更严格的限制，将保留布殊政府较宽松的做法。如施加更严紧的限制，将令公司不愿接受援助，使问题恶化。
什么狗屁逻辑！老曹多次建议把华尔街那些金融大贼送交国际法庭公审，就像前南斯拉夫战犯那样。当然，小奥只会像幼儿园的保姆，最多对坏孩子骂得凶一点。
Y：问题没那么简单。这还涉及整个社会的信用体系。合同是整个信用体系的基石。如果把民愤做为基石，危险就不远了。

[][]刘宁荣文章《世界为何听不到中国声音？中国到底在非洲出了啥问题？》认为：达沃斯全球政要聚首之时，巴西海滨城市贝伦则举办「世界社会论坛」，以「另一个世界是可能的」为主题，与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叫板，探寻资本主义受到重创之后的发展新途径。「世界社会论坛」没有引起主流媒体，也没有引起中国媒体多少兴趣。除了拉美五个国家元首出席，参会的是全球各地十多万社会工作者与非政府组织成员。上一届在非洲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举办「世界社会论坛」，中国成了最激烈争论的主题。一些非洲与会者指责中国正重复欧洲殖民者老路，收购非洲国家大型企业，导致中小企业破产，甚至没有雇用当地劳工，连老牌殖民者都不如。中国到底在非洲出了什么问题？作为负责任大国，中国在「全球化」浪潮中，必须考虑其它发展中国家一般民众的需求和感受。只有让更多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在类似「世界社会论坛」的场合出声，才能帮助更多人更全面理解中国，提高中国世界形象。因此，中国需要在贝伦发声，需要对「世界社会论坛」探讨的议题给以更多的关注。
老曹以为，如果中国真有上得了国际舞台的非政府组织，它岂会忽略这样的聚会？同样，如果中国真有具备国际视野的媒体，它岂会忽略这样的新闻？毕竟，中国对内对外都是官本位取向。
Y：主要是外国的那些外国人政治学习不够，觉悟不高造成的。

1-29
[][]老曹欧游随记之六
在巴尔干半岛的两个国家三四天时间，接触到的当地人能够交谈的不多，除了导游会讲英文，一般人只能以手势会意。但在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的集市上，听到一位女孩讲一口相当流利的英语，带点美国口音，说是跟着电视课程学的。谈到十多年前的那场种族内战，她记得的是接连七天的逃难。她家原先在波斯尼亚的萨拉热窝，母亲波斯尼亚人，父亲黑塞哥维那人，战时逃到了克罗地亚，就在萨格勒布定居了。“我今天就是克罗地亚公民，与其它民族的人一样和平相处。对我们年轻人来说，战争早已经过去，只有年纪大的人还会提起。”明年她要进大学读德文与哲学。波斯尼亚还有她的舅舅家，她回去探望他们时，发现那里经济还很差，找不到工作。
在克罗地亚已完全看不到战争留下的破坏，生活水准不差，首都的新城区和郊外更建起了不少新楼，上面竖着跨国大公司的名字。但那里的每个成年人似乎都有一段抹不掉的阴暗回忆。萨格拉布的导游迪娅娜是克罗地亚人，内战时还在波斯尼亚读小学，先同全家撤到德国亲戚家避难，后来才转回克罗地亚。女邻居给打死了，还有枪声炮声，是她对那些年月还留下的印象。今天她担心的是国际金融危机到底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工作，一切要看春天到来后，外国游客是否会如过去那样回来，现在谁都说不清。
普莱维斯十六湖国家公园的那位导游女士是当地人，四个孩子，丈夫是退休军官，退休金每月相当于800欧元（克罗地亚还没有通行欧元）。战争爆发时，塞尔维亚军队开进来支持当地居少数地位的塞族人，战线推进到萨格勒布一带，她自己先逃到附近的波斯尼亚，再转到萨格勒布，丈夫后来才与她会合。战后她回到十六湖地区做导游。战争期间这里人都跑光了，没打什么仗，所以国家公园保留了原来的风光。她很看重自己的工作，可以接触到各地来的人，收入也不错，毕竟最大的孩子要读大学了。
我们在萨格勒布住郊区的一家新建酒店，昨天早上离开时，朋友在大门口想找垃圾筒丢废纸，却是四处不见一个。酒店大堂助理过来告诉我们，总统斯捷潘•梅西奇要来酒店，所以安全人员要他们把垃圾筒都收起来了。这是我们在那里的两天当中，唯一一次想到“安全”这两个字。
Y：老曹的敬业态度，真是值得老Y 学习。

[][]刚晋身香港行政会议（小内阁）的新界乡议局主席刘皇发，年初二在沙田车公庙为香港求得一支下签，是继2003年SARS爆发的一年后，香港再次求得下签。刘皇发称，只要香港团结共抗难关，「应该会招福，不会招祸」；发展局长林郑月娥亦呼吁公众不应太重视签文，应乐观面对挑战。签文为﹕「君不须防人不肖/眼前鬼卒皆为妖/秦王徒把长城筑/祸去祸来因自招。」签上解曰﹕「内有家鬼/自身不安/家宅不吉/求财不遂。」每逢农历正月初二车公诞，香港政府的民政官员都会为香港经济及平安向车公求签。
老曹每年就等着看这些官员装模作样闹笑话，不过今年或许有点准呢！
Y：朋友发来电子版的签筒，共有100根签，老Y 选了67，结果一看，是上上大吉。老Y高兴了半个小时。有谁想要试试，老Y可以转发。

[][]香港《明报》记者春节在四川灾区采访：「这对靴子很美，很喜欢。」肖妹妹说。灾后学校向每个学生赠一双鞋，她这双靴子尺码虽然大了一点，但很漂亮，不舍得天天穿，所以拿着给记者看。10岁的肖妹妹是绵竹市遵道镇学生，学校地震倒塌，现已完成重建，可以抵抗9级地震。肖妹妹一家六口住在临时修建的房子，母亲的腿在地震时被碎石击伤，去年动了手术，费用由政府支付。但当地政府今年开始不会再为灾民支付全部医疗费，母亲没钱覆诊，也没钱买奶粉给10个月大的宝宝，唯有喂稀饭。肖妹妹希望妈妈尽快康复，亦希望新学期快些来临，在新校舍上课。
老曹去过遵道镇，几乎全毁了。学校学生死了许多，一所幼儿园全塌了，老曹捡了一只童鞋。很想知道今天那里的实际情况，谢谢香港记者。
Y：老曹的那只童鞋，可以捐赠给地震博物馆，和范跑跑的眼镜一起陈列。

[][]克罗地亚的网络有点奇怪，电邮中的附件一点击就出问题，只好把朋友传来的剪报汇集原封不动传给别人。清华小Q注意到徐景安先生的几句话："有一个学生老是玩打飞机的游戏，结果看到天上有飞机，也会拿起石头扔，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都分不清了。”“我认为，应严格禁止杀人游戏一类的网络软件的销售和网吧营业，一经发现就予销毁和停业。"
小Q认为：这段话放到网上绝对被网民当做恶搞转载。小Q想问问徐专家，可曾听过“天黑请闭眼”，可否知道“杀人游戏”是一正宗的从酒吧里传出的白领游戏。网瘾和游戏瘾出现之前，有扑克、麻将，有篮球、“疯跑”。那时候有多少家长说“不要老玩”，多少家长说扑克害人？游戏和网络确实吸引力更大，更容易上瘾，但是问题是在娱乐方式还是选择娱乐方式的人或者其监护人？
老曹以为，还可以加上股市和官场，上瘾者之痛苦决不亚于朝天上扔石头。
Y：老Y两天不上网，心中充满了逃课似的感觉。加上现在写作也用电脑，没有电脑的日子，真不可想象。严格禁止是简单和粗暴的办法，是无能的表现。

[][]美国盖洛普公司二十四日公布奥巴马就职以来首次民调结果，68%美国民众给奥巴马打高分，支持率仅次于约翰•肯尼迪。不过较前一周83%支持率相比，回落了十五个百分点。
清华小X：反正我是觉得，无论对于奥巴马本人还是对美国民众，都先将预期期望值设的低点，免得期望的落差太大。
老曹以为，选总统时天天要盯住民调数字，否则当不上；选后如果还是像选总统那样给民调牵着鼻子走，肯定要出问题。另外，肯尼迪要不是“英年早逝”，很可能是美国历史上最滥污的一个总统。
Y：很可能是，也很可能不是。历史不存在假设。

[][]清华小X又给老曹传来祖国乡情：今年出现最牛出租车。两名在哈尔滨工作的小伙子，联袂包了辆'黑'字车牌计程车赶回重庆过年，十九日出发，途经吉林、辽宁、河北、山西、陕西、四川等省，廿四日总算抵达重庆。司机也很干脆，只收过路费、油钱与饭钱，顺便在重庆过年游玩，春节结束后三人再一起回东北，算算来回路程一万公里。
明年此时，或可以加上老曹。今年只是冷一点，要是去年就惨了，多少从珠三角骑摩托车回乡的农民工，堵在半途的冰雪之中。
Y：老曹大概不知道，一万公里的过路费是多少，油钱又是多少。老Y知道的是，比三个人坐飞机贵多了。

[][]清华小Q听父亲与发小聊天，转述给老曹一些：
“咱门口那四海轩，原来都是骑三轮的和赶马车的去吃饭，冬天有火，热热身子要一两酒。夏天去了从怀里掏出张大饼，给掌勺大师傅加两分钱，就拿去用水煮，加点菜叶；要是给五分钱，就拿油烩下，加点葱姜和菜叶。”
“现在呢？”
“早没了，差不多官园大厦底下那好伦哥那地吧。”
“我们那时候看电影，故事片1毛，纪录片5分。假期故事片也5分，《地道战》、《地雷战》来回看。”
小Q记得小时候家住的大院里还有防空洞，是60年代防苏联造的。父亲又说，我们那时候，小学一起组织去劳动，就是去北京展览馆旁边菜地里，帮忙绑白菜。那大白菜不绑就光长外卖叶子，不长心。
小Q：若是大白菜，旁边叶子长了多点，心长得不多，缺绑。可惜小Q不是大白菜，心虽没有当年革命烈士那么健壮，也有自己一套歪理，也很坚定。
老曹：这几天跑了巴尔干的几个城市，去的最多的地方是教堂，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做祷告。人总应该有所敬畏，教堂竖在那里，周围气氛就比较庄重。不一定要信上帝、菩萨，但没有敬畏的人就什么话都讲得出口，什么事都下得了手；那里十几年前发生过种族屠杀，咱中国搞文革也好不到那里去。
Y：“不一定要信上帝、菩萨，但没有敬畏的人就什么话都讲得出口，什么事都下得了手；”老曹说得真好！

[][]英国《泰晤士报》称，中国官员近日与地下教会人士秘密接触，了解对方立场及需求，并称这是在今年这个敏感年份作出的重要姿态。报道称，中国官员近日在北京一处办公室与基督教地下教会(又称「家庭教会」)人士见面，天主教徒则未获邀。被邀请见面的金牧师称，「现在政府的态度比较开放了」，对话是大势所趋，公安亦减少查抄地下教会。金牧师称，政府需要了解他们是否「反动」，并想知道他们为何不接受政府监管。报道又称，中国的天主教徒及基督教徒共有1.3亿，其中约1亿是「地下」教徒。但中国天主教爱国会副会长刘柏年称「这不可能，我倒希望有那么多。」他表示，政府和爱国会长期有与地下教会接触，「劝导他们在政治上服从国家，信仰上服从基督」，并曾提供《圣经》等。
老曹的朋友研究宗教，前年做过调查，全国约三亿人信奉宗教，但多数信佛道自然神。这些年，天主教和基督教在城市年轻人、知识界和一些农村地区确有扩展，但似乎还没有达到每十个中国人就有一个信奉的程度。
Y：这个属于宗教问题，老Y无语。

[][]日本传媒周日报道，一年前中国河北天洋食品厂出口日本的冷冻水饺在日本发现含有甲胺磷农药被退回后，在中国引起受害中毒案件，日本传媒从中国唐山钢铁厂和河北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得到证实。共同社说，去年4、5月唐山钢铁厂几名怀疑吃了天洋转内销冷冻水饺中毒的员工说，吃后剧烈腹痛，两天卧床不起。《读卖新闻》则引述河北省国资委的解释说，去年1月以后天洋食品厂因水饺不能出口日本，经营困难，国资委为了解救天洋食品厂，检查了回收的密封冷冻水饺，认为没问题，指令属下的河北钢铁集团购买，集团再分配给旗下的承德钢铁等企业。《读卖新闻》说，中国新华社周六也首次报道了天洋食品厂的毒水饺在中国20个企业内流通的经过。
老曹叹曰：难怪那里会出三鹿事件。
Y：那儿还会出三熊，三狼，三虎，三羊等等事件。子姑待之。

[][]台湾传媒报道，在花莲和台东的大陆游客抱怨，台湾过年气氛不如大陆热闹。台湾各大饭店都没有转播央视除夕联欢节目，这点不改善，恐怕没有大陆人会想到台湾过年了。据估计，9天春节假期，大陆赴台旅游人数将超过1.4万人。一群住进嘉义市的大陆客说，「来台湾过年什么都好，美中不足的是看不到大陆的电视频道！」他们除夕夜逛台北士林夜市，逛到一半马上奔回饭店，打开电视准备收看春晚，转了数十个频道都没看到，十分失望。在辽宁省从事房地产的张跟东说，「唉！此次台湾行，感觉真是糟透了，到台北要参观国父纪念馆，结果因时间没抓好，只能在广场前看一看关门的纪念馆，接下来就是导游带我们逛艺品店，如果不买，服务人员还会摆脸色呢！」
老曹早就提醒台湾新闻官员，要吸引大陆游客和其它人士到台湾，必须开放大陆和香港的电视入台。他们至今还想搞对等开放，拖到最后一定是他们自己吃亏。因为两岸交流从来就不对等，台湾方面限制远多于大陆，却偏偏要在电视频道落地的事情上搞对等，能行吗？请小马哥想想清楚。
Y：对等？对，等。

[][]香港《明报》称，2002年遭辽宁省以经济犯罪通缉的「华晨中国汽车」前主席仰融，疑向美国国务卿希拉里的丈夫克林顿提供政治捐献。一间名为Hybrid Kinetic Automotive的公司，上月向克林顿支付30万美元演讲费，同月该公司财务总监再向克林顿的助手麦考利夫作2.5万美元政治捐献，该公司的主席便是仰融。由于希拉里刚上任美国国务卿，上述演讲费和政治捐献时间极敏感。《明报》透过电邮向HKAC查询上述演讲费及政治捐献是否由仰融支付及目的，但未获回复。揭露仰融旗下公司向克林顿作政治捐献，是源于美国国务卿希拉里提交美国政府的最新利益申报。
老曹记得，十年前克林顿在位时，就有中国商界人士出钱同他见面拍照，结果被扯进“非法政治捐款”，还被右派媒体炒作一番，里外不是人。
Y：老Y常看到一些企业家的办公室里挂着企业家和某些领导人的大幅照片，不知道是不是花钱拍的。

[][]香港《明报》称，中国「国防白皮书」引发了一场「文字官司」，出事那句话是﹕「中国主张所有核武器国家明确承诺全面、彻底销毁核武器，并承诺停止研发新型核武器，降低核武器在国家安全政策中的作用。」翌日，海外媒体都将「中国承诺停止研发新型核武」作为大新闻，一些内地媒体也一度发出类似报道，以致有网民质疑「自废武功」。多日后有「军事专家」澄清，中国并未承诺停止研发新型核武，海外报道是「断章取义的误读」。原来，问题出在句逗上。原文的本意是「中国主张所有核武器国家承诺停止研发新型核武器」，并非中国本身作出承诺，但中间的逗号令人产生歧义。据说，胡锦涛纪念改革开放的文稿中，原本在「三不」（不动摇，不懈怠，不折腾）后还有一句话「集中精力再干30年」，但在定稿时删掉了，一来考虑到语句节奏，二来避免改革开放只会再坚持30年的误解。
老曹不知道白皮书的英文版本是如何翻译的。因为西方主要媒体发稿时应该依据英文文本，光追究中文标点符号并不能说明问题。
Y：唉，这本来不可能成为问题的。我们现在非常重视英文教育，国文在很大程度上被忽视了。现在能用汉语写出没有歧义的文字来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香港《明报》称，“四川灾区非农民不获补助，建屋无期”。45岁的郑恩元与父母、妻子、女儿及女婿都住在都江堰向峨乡，房子垮了，只能挤在狭小的板房生活。他90年代当过国营企业工人，失去农民身分，2003年工厂破产转为私营，他工作至07年离职。地震后农民都能领取建房补助款，但他不是农民︰「我年纪大了，没人敢为我作担保人贷款，现在社保也没了，谁来保障我？像我这样境况的灾民，在这里很普遍，没耕田，曾到城里打工，房子没了，现在又失业，单是向峨乡已有数十人面对这问题。我看，未来3年也许要继续住在板房里」。
老曹以为，灾区情况复杂，各方援助再多，仍然会有被漏掉的。香港记者报道的事情，内地媒体注意到了嚒？
Y：内地记者都去注意过大年的祥和欢乐的气氛，没有时间注意香港记者报道的事情。

1-27
[][]老曹欧游随记之四
从斯洛文尼亚到克罗地亚，暮色中途经一片海湾，司机说那就是亚得里亚海，对面为意大利。脑海中立即漂浮出一个地名：的里雅斯特。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二次大战已近尾声，英国首相丘吉尔作出如此断言：“从波罗的海边的什切青到亚得里亚海边的的里雅斯特,一幅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已经拉下。”延续半个世纪的东西方冷战从此开始，其间不知道发生多少悲欢离合，付出多少血泪代价。
没想到的是，当这幅“铁幕”终于被拉碎时，冷战立即变成了种族间血腥屠杀的热战，而且就发生在的里雅斯特对面的这片土地上。摘一段2002年的旧闻：5月15日，克罗地亚前领导人马尔蒂奇前往荷兰向海牙国际法庭自首。联合国战争法庭指控马尔蒂奇涉嫌参与1995年对首都萨格勒布的导弹袭击。与马尔蒂奇同乘飞机前往阿姆斯特丹的还有另一名战争罪疑犯米尔克希奇。后者因被控与1991年在克罗地亚东部城市弗克瓦尔的战争罪行有关而受到国际法庭通缉。
这些决不是当年种族厮杀的全部。问知情人在萨格勒布是否还能看到弹痕，他说早就不见了。但在人们心中呢？同行的一位朋友到过世界许多国家，但像克罗地亚这种十来年前还是一片血腥仇杀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踏足。
Y：老曹和老张在欧洲逍遥，老Y在上海受煎熬。“金姬和银姬”的命运就是不一样啊。

[][]老曹日前提及《半夜鸡叫》与真实间的差异。
上海小J来帖说：看到《半夜鸡叫》和《暴风骤雨》这样的“集体谎言”，口述历史事业任重而道远。重新解读一些耳熟能详的经典故事，也是一次思想解放。
老曹之见：有些当事人会不愿意，他们的后人更不愿意，于是就会想办法不让别人说出真相。
Y：唉，可怕的是，今天依然有人在不断地重复那些集体谎言。历史被强奸到麻木不仁了。

{}{}老曹看不到春晚，清华.小Q转来了同学的话：第一，为了质量，可能必须要容忍假唱。（小Q：后期处理的声音和现场处理的声音差距会比较大，所以难免有不洪亮不圆润感，至于其它问题，就是表演者水平问题了。）第二，赵本山小品太做广告了，俗，但是我们发现也就这个勉强可笑。（小Q想说，赵本山小品一直很不高明，不是靠把握节奏、气氛来高明得让人笑，不是幽默，而是硬生生地挠痒。小Q觉得《昨天今天明天》就是最高潮了，之后一直走下坡路。）第三，周杰伦和宋祖英那个本来是恶搞，居然成真了。（小Q曰：好吧，真的比较无语，这个恶搞很久以前就有了，这样看来下次可能要请那个模仿蜡笔小新唱歌的女生上春晚了。）
小Q最想说的是：春晚很不容易，工作人员很辛苦，大家见谅吧。
老曹以为，春晚能得到小Q这样的清华精怪的谅解，也许是今年最大成功。明年再接再厉，继续春晚。
小Y问老Y，春晚不需要反低俗么？老Y：低俗没什么不好，至少低俗是真实的。小Y：那你们怎么不弄点真实的高雅出来啊？是没本钱还是没本事啊？老Y无语以对。

[][]萧万长和马英九26日先后向李登辉拜年请益。李登辉念的依旧是两岸经贸问题，他对萧万长表示，不反对与大陆发展关系，但台湾应靠自己发展经济稳步前进。在接见马英九时，送本书《一个中国的黑洞》。书中点出，中国政治经济的血穴，在于权力金融的黑洞，如果太倚靠大陆一味倾中，百姓将陷入痛苦。
老曹记得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到来，李登辉对大陆进一步戒急用忍，想法和今天说的差不多。但今天的台湾、今天的大陆都不再是当年那样子了，最后忍不住的是台湾而不是大陆，吃大亏的是台湾而不是大陆。小马向老李拜年本是应该的礼数，但要懂得什么叫时过境迁。
Y：每次听人说到“事过境迁”这个词，脑子里就会出现“时迁”的想象来。

[][]台湾东森新闻网报道，台湾军方采取“缩短距离”实兵不实弹的操演模式，让媒体可以近距离观察拍摄，彷佛变身为战地记者般，只差随时会有立即生命危险的临场感。但雷霆2000的成军速度却极为缓慢，那么所谓的“缩短距离”实兵不实弹操演就只剩下媒体效果了。据了解，由中科院研发的雷霆2000多管火箭由于有火力强大可正面打击海上船团的效果，陆军规划将设置在军团的炮兵营，有了如此的火力支持，登陆的敌军数目才可望减少。不过，雷霆2000的成军速度却极为缓慢，军备局高层强调，系统绝对没问题，但坦承还有载台问题要处理。
老曹以为，长期不打仗的军队，时间久了就会分不清什么是实战演习、什么是演戏。不只台湾如此。
Y：有媒体效果就算不错了。如今有些地方的公众，完全被媒体绑架，媒体说黑就是黑，媒体说白就是白，其实和集体谎言时代的高音喇叭没什么不同。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现在波段频道多了好多，所以更具有欺骗性了。相比较而言，还是低俗的互联网更值得信任一些。

[][]老曹再引一条消息：央视报道中国海军039仿真训练考核系统新闻时透露天机，电视画面某课堂讲座投影屏上赫然惊现「中国海军『神电系列』水声对抗研练情况」。中华网军事新闻发表网友「蜀中行」对此的分析文章：“真所谓大泄于无形，哈哈，这不等于告诉美日，我轻轻地捅破你，你不要伤心。实话实说，通过近几年海军动作和海外信息反馈来看，中国海军近年坐大，现在已经轻松具备水面舰艇和水下潜艇突破第二岛链封锁的穿透能力，难怪有米国人跟中国提出共管太平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之说！”
老曹不懂军事，大概知道今天中国军方的重点，似已从防范两岸出事转向保护国家的总体利益。
Y：建设一支强大的而不是貌似强大的海军，一直是国人的梦想。

1-22/23
[][]老曹从香港飞了大半天才到捷克首都布拉格，已是当地时间晚上十点。看到饭店房间的桌上放着一块小牌子，写着“免费无线上网”，大喜，至少手机报可续两天。最近去了国内外不少地方，饭店里面有没有无线上网，可以视作发展水平的一项指标。
到捷克等几个中欧国家旅游，本来应该放松休息，但做久了新闻这一行，难免顺带关注风光胜迹以外的一些事情。今年正好是捷克“天鹅绒革命”二十年，新旧之间究竟有了哪些变化？金融风暴来势凶猛，欧洲国家受何影响？倘有点滴收获，当与各位分享。
第一次到捷克，只在布拉格停留一天，太短。刚才飞机着落时听到了斯美塔那的“乌尔塔瓦”旋律，心中一动：明天清早定要先去乌尔塔瓦河边走一下。捷克的许多事情会触发我们特别的回忆。1968年“布拉格之春”延续到夏天，老曹8月20日到皖南下乡，记得就在这一天苏联的勃列日涅夫下令出兵捷克。一晃四十年，消失了的竟然是苏联，不知布拉格街头是否还能找到当年苏联红军坦克碾过的印迹？
Y：布拉格是一个很令人怀旧的地方。二十年前有人从那里给我寄过一张明信片，画面上是一座据说有百年以上历史的石头房子，我至今还保存着。

[][]老曹前日提到河南省某市党校教师罢课，甚至有人提议集体退党的事件。原因是党校教师待遇太差。
读者老Y以为：各级都办党校，党校多比牛毛。是不是可以调查一下，有没有这个必要？
老曹：倒也是，干脆把这样的党校解散算了。学校办成这副样子，老师都比窦娥还冤，教出的执政党干部也好不到哪里去，弄不好还要祸害老百姓。
Y：唉，变味了的党校，有时是官员搞横向联合关系网的好地方。

[][]朋友转来《沁园春・买票》一首：
春节又到，中华大地，有钱飞机，没钱站票。望长城内外，大包小包。大河上下，民工滔滔。早起晚睡，达旦通宵，欲与票贩试比高。须钞票。看人山人海，一票难保。车票如此难搞，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昔秦皇汉武，见此遁逃；唐宗宋祖，更是没招！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好骑马往回飙。
老曹发觉缺了最后点睛之句，拟补上：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买票。
Y：最后一句，还看买票不好，可以该为：春运弄潮。

[][]美国驻中国大使馆发出奥巴马就职演说的美国官方完整中文译本，与英语原文一样带有诗意。译者还借用了毛泽东“中流击水”名句：“美利坚。在我们面临共同危难之际，在我们遇到艰难险阻的冬日，让我们牢记这些永恒的话语。心怀希望和美德，让我们再一次迎着寒风中流击水，不论什么风暴来袭，必将坚不可摧。”
老曹看到一份“奥巴马就职演讲”的中国民工版，同样这一段演绎为：“回家，我们面临着共同的困难，在这个艰困的冬天，让我们记住这个温暖的词语。怀着希望和坚韧，让我们再度祈祷破冰的逆流，等待下一趟列车的到来。”各有千秋。
Y：只心怀希望和美德，却没有捍卫什么主义，发扬什么思想，坚持什么道路，高举什么旗帜，就能够坚不可摧？

[][]北京市原副市长刘志华受贿案，河北省高院21日宣布二审裁定，维持一审的死缓判决。媒体透露，直接扳倒刘志华的竟是一盘长达60分钟的性爱录影带，男女主角正是刘志华和情妇。2008年10月18日，衡水市中级法院对刘志华案一审判决，认定刘志华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索取和收受他人财物人民币696万余元，但鉴于刘志华主动坦白部分犯罪事实，绝大部分赃款、赃物已追缴，遂判处其死刑，缓期两年执行。起诉书和判决书上，都提到刘志华的情妇、北京鹏森工程项目管理公司法定代表人、现年50岁的王建瑞。王建瑞也是截至目前，由官方材料和刘志华本人确认的唯一情妇，去年10月23日因伙同刘志华收受贿赂罪一审判决有期徒期8年。
老曹记得不止一个贪官因性爱录像带曝光而东窗事发，奇怪，这是不是已经成为弄权者的通病？
Y：英雄固然难过美人关，狗熊又何尝不是如此？

[][]香港媒体报道：金融海啸导致债务缠身，生活压力催生抑郁症，两大催命符酿成双尸惨剧。香港一对各自经过失婚打击的男女，人到中年才走到一起再缔婚盟，夫妇对这段婚姻珍而重之，誓言携手共度余生。不料丈夫投资失利输掉身家，年关逼近萌生死念，留遗书透露一无所有，叮嘱患抑郁症爱妻好好生活下去。妻子发现遗书，不愿独留世上，说服丈夫允她同赴黄泉，两人手拖手由葵涌邨三十六楼住所跳下双亡。
老曹叹曰：金融风暴害死人！
Y：害死人的不是金融风暴，“是人，是人，还是人”。

[][]《北京日报》社社长梅宁华在《红旗文稿》发表文章，呼吁破除“民主迷思”。文章称，在两党制或多党制条件下，上台执政的政党只代表相对多数民意，不能称为民主，不能反映和代表全民族的民意，对两党制和多党制，绝不能迷信。现在理论界有一种“泛民主化”的倾向，把民主的标准单一化，好像只有符合西方民主观的形式、道路、模式才是民主的。这实际上是一种民主迷思，是对西方民主的迷信。
老曹倒觉得梅社长有点像唐吉诃德。民主不是在中国宪法中有定论吗？我们就按此不折不扣去实现，如何？如果我们真的实现了自己的民主，让西方国家来“迷信”我们，那不也很好吗？民主是个好东西，好东西绝对不怕泛！
Y：梅社长的思想长霉了。

[][]香港《明报》称，三鹿案首批21名被告在石家庄一审宣判，受害者家属不满在这次严重事件中，竟然没有一个政府官员被刑事追究。有法律专家称，从中央到地方质检部门都应为此事负上责任，虽然至少有7名官员辞职和被免职，但目前被起诉的被告之中没有政府官员。三鹿奶粉志愿律师团的律师李方平对本报说，把三聚氰胺作为添加物，是整个中国食品安全的癌症，涉嫌失职的官员没有被追究玩忽职守的刑责，这是不公平的，「那些被免职的官员可能不久又会官复原职」。
老曹以为，能不能公开审判所有负有刑责的相关官员，是检测执政党还有没有自我更新能力的重要标志。
Y：换句话说，没有标志，那就不需要检测了。

1-21
[][]老曹昨日提及“安徽蚌埠国土资源局消费账单”网络流传，几张消费结账单每张金额都超过万元。国土局先回应称是"旧账"，“现在又发出来，可能是有人借题发挥，故意炒作”。19日又发表声明：“近日，网上出现所谓蚌埠市国土资源局消费帐单贴子，经本局核实，绝无此事。所谓消费帐单是诬陷，请不明真相的群众不要随之起舞。本局已就此事向公安局报案，并向徐州人大求援，禁止人肉搜索，否则将追究相应法律责任。”但媒体采访在账单上签字的“姚军主任”时，姚承认确曾签过这样的单，但对具体详细消费项目则“不清楚”，“恐怕要打折扣”。对此，他未做进一步解释。
什么叫“诬陷”？有胆量就直说“那些账单都是假的”！老曹最近看到，一批又一批被曝光的官员在互联网面前显得如此无能、可笑，连耍赖皮都如此低级，真想编一本《新官场现形记》。
Y:不妨请纪委出来，把该国土局的新账旧账一起清算一下。姚主任对消费项目不清楚的单子也敢随便签，恐怕这事情与比他大的领导有关。

[][]网友对“蚌埠账单”热评如潮，有帖说：“想我一同学，重庆一乡下小镇镇长，到成都来都是先请我们到廊桥或者银杏吃饭，1顿最少在5000左右，3-4个人，然后去怡都唱歌泡妞，最少花8000左右，还请我们带小妞到索万或者香格里拉开房，炮费多半自理，跟他在一起根本没机会花钱，来次成都最低消费都在2万。”
老曹知道，重庆本来有两千多万农民，多数农村地区比较贫困。没想到今天一个小镇镇长都那么有钱，或许应该为此变化感到高兴，只是提醒他们当心艾滋病。
Y：现在很多地方的奢靡之风，与当年勤俭建国的情形相比，可谓天壤之别。泥腿子进城的共产党，生出一大帮败家的不肖子孙，让人感慨。

[][]老曹前天提及中纪委对公安部部长助理、经济犯罪侦察局局长郑少东，公安部经侦局副局长兼北京直属总队总队长相怀珠实施双规,两人均涉嫌在金融大案中受贿而被审查。这是涉及黄光裕案件被调查的又一批官员。
读者老Y听说，前两年郑的夫人患了抑郁症自杀；又听说郑少东是另一个王宝森。唉。从企业家到政府官员，从操纵市场罪到洗钱、行贿受贿，黄光裕案揭底过程有如抽丝剥茧，愈险愈奇。郑少东前些时在全国公安机关经侦系统执法工作电视电话会议上表示：“在当前经济形势下，各级公安经侦部门要严格把握法律政策界限，讲究执法方式方法，对负责企业正常经营的高管人员要慎用拘留、逮捕措施。”在现在的北京下重温他的这些话，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老曹发现，郑少东发表那番“慎用”高论后，跟得最紧的恰恰就是他老家广东省的公安、检察部门，居然还要管制媒体报道！
Y：现在发案，串联并联都有，真可以说是网状结构了。

[][]香港《明报》称，农历新年前夕，解放军一批总部将领下放到军兵种和大军区任职。其中，解放军总参谋长助理陈小工中将调任空军副司令，解放军审计署审计长阮志柏少将调任成都军区副司令，总装备部政治部主任殷方龙调任第二炮兵政治部主任。同时，武警部队副参谋长薛国强少将升任副司令，接替退役的陈传阔中将，54集团军军长宋普选少将升任南京军区副司令，接替退役的徐承云中将，二炮54(洛阳)基地政委郭俊波少将升任二炮副政委，国防大学教育长任海泉少将升任副校长。现年59岁的陈小工，是已故外交官陈楚之子。长期在军情机构工作，曾任驻美大使馆武官、总参二部部长和中央外事办公室副主任等职。58岁的阮志柏则长期从事军事财务管理。
老曹注意到，去年以来中国军方对媒体越来越开放，5-12抗震救灾时期大突破，现在连最神秘的二炮部队都邀请媒体去采访了。
Y：开放是自信的表现。

[][]在《2008年中国国防白皮书》新闻发布会上，美国记者问：“我看到白皮书涉及到了复转军人的待遇问题。我们在北京偶尔能看到复转军人请愿、游行、上访，反映他们的就业问题和医疗问题得不到落实。在地方政府普遍赤字和负债比较严重的情况下，您主张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你们是否担心这个问题会成为一个不稳定因素？”
总政群工办副主任石楚敬大校答：“:中国政府高度重视军队干部、士兵转业安置问题，出台了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和措施，广大转业干部、退役士兵是满意的，安置情况是好的。记者先生刚才谈到的个别情况和个别问题，是我国改革发展中出现的正常性问题，因为我们是一个人口大国，随着改革发展的深入，这些问题都会得到很好的解决的。”
老曹以为，问者没有白问，因为他把相关信息通过提问传播出去了；答者却白答了，因为全是不具“传播效果”、没有逻辑的套话。中国军方开始敢于面对媒体，当然是一大进步，但这不是目的，关键要看实际效果。
Y：说了等于没说，这是当今官话的一大特色。

[][]北京学者于建嵘元月十五日收到河南省某市委党校一位教师来信：“我们这几天出现的全体教师罢课、停止改卷、甚至有人提议集体退党的事件。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市级党校，教师待遇太差。因为，在省级和中央党校，教师的待遇都有保证，在县级，教师都按公务员对待了。只有在市级党校，教师只按职称，一位将要退休的老教授，还没有一个勤杂工的工资高，工资只有一千多元。党校主要力量——教师待遇不公，差距明显、心理落差大，就出现了教师集体打破这种体制内分配不公的事情。意识形态是我们党执政的重要拳头之一，甚至在有些时候比强制工具更有效，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党的政策在弱化这些功能？”于先生则认为，目前的社会冲突主要是利益冲突，解决利益冲突需要公平公正的社会规则。
老曹认为，别的老师可以罢教，就是党校老师不应该，因为他们没有教会自己的学生首先应该给老师加工资，现在自食其果。
Y：各级都办党校，党校多比牛毛。是不是可以调查一下，有没有这个必要？

[][]香港《大公报》报道，北京铁路系统内部一位负责调运的人士说：「铁路系统内，有关部门的小部分人获益，乘客和国家却蒙受损失，实在看不下去！」他认为：「团体售票才是热门车票真正的大头。」所谓团体售票，一部分包括中央机关等部门的火车票，另一部分则包括旅行社、饭店等协议票，可以提前出票。「至于国家机关要的团体票，那更是要多少给多少，不但要给，还要给人家送过去，谁能得罪得起？团体票购买的利益都被固化到特定个人身上，都是固定联系人，换了其它人到团体票窗口都拿不到票。这些人与团体票售票员之间的关系就不得而知了。」除了公众售票窗口，在团体窗口和后台备用机器都可以出票，有大量的火车票就这样流出，平常大家也这么干。「不过最近情况要好得多，胡主席批示后收敛了很多。」铁路部门很多领导也在搞票，利益交换。「前几年北京某车站领导和某宾馆达成协议，保证宾馆可以长期拿到火车票，宾馆给他常年免费提供一套房间，结果这位领导被公安部门因为某种原因在宾馆给抓了。」类似这样的情况很多。
老曹听说，铁道部对媒体有关春运车票难买的报道甚为关注，甚至会直接对它们表示“关切”。不过，《大公报》还是蛮牛的，敢说“类似这样的情况（宾馆被抓？）很多”！
Y：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票吃票；交换权力，山水通吃，一票管饱。

[][]上海国资委称，为响应市政府「确保本地经济平稳健康发展」的号召，上汽集团、上海电气集团、百联集团、上海纺织集团等九家国有企业的高管将带头减薪，加强资金管理、降低成本，严控各类开支。上海浦东机场的数据显示，因公出国出境人数下降，由2007年的17万降至去年的13万。
老曹出个题目：哪些消费行业受“严控开支”影响最大？由此可以看出过去许多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Y：堤坝已决，单靠发几个通知，提几个号召，我看难有成效。

[][]原龙岗区公安局副局长陈旭明被控充当酿成44死的「舞王歌舞厅」保护伞，因玩忽职守和受贿罪在深圳市盐田区法院一审宣判，数罪并罚从重判监11年，受贿所收六万赃款全部上缴国库。宣判刑期后陈被询问是否上诉，他情绪有点激动，犹豫后答称需谘询律师再作决定。这一判决引发广泛质疑。有网友表示，在深圳6万块就可以「打发」局长，打死都不信。《中国青年报》的评论指：「44条鲜活的人命，深圳却只拍了几只苍蝇，即使这些苍蝇，也似乎避重就轻，只查其轻罪玩忽职守，这样的查处，又能说服谁？这个世界，老百姓可能不懂法律，也不知道查案的专业规矩，但是，他们懂常识，完全不符合常识的查处，是无法向国人交代的。」
老曹以为，像这样可能涉及当地权力关系网的弊案，根本就不应该在本地审判。先前上海的陈良宇案就如此，应该成为惯例而非特例。
Y：只怕到异地去审，说出些不该说的事情，吓到原所在地的领导。

[][]香港媒体注意到，中国内地几个主要网站刊发奥巴马就职演说时，删除了提到共产主义和政治异己的字眼。奥巴马演说中提到，回想几十年前，民主世界不只用导弹和坦克，也以团结和信念，来对抗共产主义和法西斯主义。奥巴马也说，他要向那些透过贪腐、欺骗及打压异己，抓着权力不放的独裁政权说回头是岸。新浪网和搜狐网刊出的演说稿中，共产主义和异己那几个字眼都不见了。网易则是把整段话都删除。
老曹想知道，究竟是网站担心出错而自行删除，还是管理部门的要求？想一想，这样做有效吗？无效却又向世人显示自己缺乏信心，何苦来哉？
Y：唉，这等类似鸵鸟之举早可以休矣。

[][]陈阿扁女儿陈幸妤投书传媒，指去年大选时谢长廷突然打电话给陈水扁，说他小中风，但因为怕影响选举，不敢就医。之后他闭关一阵子，谎称是脚伤。算他运气好，之后除了一脚比较无力，还算能欺瞒过去。陈幸妤说：「谢事后回想，若非当时一己之私，让位给苏贞昌选，民进党虽败，也不至于败得一败涂地」。文中强调，许多人拿了陈水扁的钱选举，事后都翻脸不认人。
老曹以为，陈阿扁与谢长廷的“长扁之战”打到今天，弄到陈家“公主”向谢前辈开火，也差不多该收场了。扁家的心思是：我们全家倒霉，你也别想东山再起。试想，谁会投票选一个随时可能中风的政治人物？民进党或真是气数该尽了。
Y：其兴也勃，其亡也忽。除了幸灾乐祸，我们也该从中思考点什么。

1-20
[][]老曹昨天提及中纪委对公安部部长助理、经济犯罪侦察局局长郑少东，公安部经侦局副局长兼北京直属总队总队长相怀珠实施双规,两人均涉嫌在金融大案中受贿而被审查。这是涉及黄光裕案件被调查的又一批官员。
读者老Y听朋友说，郑少东是公安部打击商业贿赂领导小组的组长。
老曹看到，香港媒体都提及郑少东在广东任职时，先后破了香港“大富豪”张子强案、“东星号”千万元大劫案等工夫了得，与香港警方多有合作。当年的“少帅厅长”，进京不过数年就出事，原因何在？莫非又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Y：听说前两年他的夫人患了抑郁症自杀；又听说郑少东是另一个王宝森。唉。

[][]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说：在扩招的时候，一些省份的领导眼睛紧紧盯着老百姓口袋，说现在人民储蓄有多少，扩大招生根本没问题，他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消费水平。我觉得这种人脑子有问题。
老曹以为纪校长虽然敢言，仍然回避了两个关键之处。第一，那种人脑子一般没有问题，而是良心大有问题；算术不差，心术不正。第二，不能只打“一些省份领导”的板子，总有人同意、支持甚至鼓励他们那么做，谁的脑子（或心）更有问题？
Y：中国的教育投入，堪称世界第一。当然，我说的投入，不是国家投入，而是家庭投入。这么大的投入，当然会催生一个庞大的产业（以前叫事业）。

[][]老曹手机报圈友留言：:有学者联名抵制央视，如我们再用宣传思路办海外频道，别弄不好遭全球抵制，那丢失可大发了。
老曹之见：任何一种媒体要得到世人接受，首先应该得到自己民众的接受和喜欢；光靠砸钱不仅没用，而且必生腐虫。
Y：砸钱也有用，可以刺激消费。腐虫也宝贵，可以加速历史进步。

[][]香港《明报》称，习近平在澳门要求「特区政府和社会各界同心同德，坚决反对外部势力干预澳门事务，共同维护澳门社会的和谐稳定」，实际上是针对美国人的。美资因博彩业大举涉足澳门经济，无论其博彩收入和博彩税，甚至所吸纳的赌场员工数目，都已对澳门经济和就业产生举足轻重影响。美国政府不久前要求在澳门设立领事馆，但北京至今未表态。北京当局在部署澳门特首选举、尤其是立法会选举时，须作出更缜密周详部署，以防止外国力量影响这两个选举。从05年9月的立法会选举，就可看出博彩业对选举的影响力。北京担心美资会否介入选举，例如暗中资助某些候选人，或者发动美资赌场雇员把选票投给某些候选人。另外，赌场是极具情报价值之地，如果容许有外交豁免权的人员在美资老板及管理层配合下操控赌场监管和录像，国安风险须小心评估。
老曹担心澳门最终没有成为第二个拉斯维加斯，却变成第二个卡萨布兰卡。
Y：“一个芝麻糕，不如一针细。”呵呵。

[][]有位来自苏南农村的大学生发帖谈到，许多大学毕业生宁可在大城市打工，做一些与专业不对口或技术含量低的工作，也不愿到乡下，到基层工作。有些评论家说“有些大学毕业生，从事的是六七百元工资的接线员、送快递和促销等工作，有时甚至3天就换一个工作，听来就让人匪夷所思了”。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在农村你一天干10几个小时，到头来能得到六七百元就不错了。许多孩子读了10几年书回来找点活做，象臭狗屎似的被抛来抛去，末了，还得让供养他们几十年的父母求爹拜奶托关系给他们找份工作。你说他们回农村来干吗？这是形势相对最好的苏南农村，其它地方农村就可想而知了。相对而言，城市生存压力很大，但同时机会也更多。这种竞争基本上是一种基于能力基础上的良性竞争，能帮助还没社会经验的大学生更好融入社会，在生活考验中调整心态，切身体会生活的艰难和残酷，懂得善于把握机会，这些都是他们成就一番事业的宝贵财富。
老曹这些年在北京、上海也发现，外来年青人凡是能够在那里站住脚的，一般都特别有竞争力。
Y：现在的大学，“教育”出来的学生，能做好接线员、送快递和促销等工作，就算不错了。大学大学，大的确是大了，学还有没有呢？

[][]北京《今日艺术资讯周刊》报道，雷曼兄弟旗下的3500多件艺术藏品在破产风波中得以幸存，但是也许将易其主：原CEO理查德德-富德的太太凯斯琳-富德就已拍卖了16幅战后和当代艺术品。莫奈搬家了，林布兰特搬家了，毕加索搬家了。在未来的一年内，许多多年不见天日或是已然现身人前的高贵艺术品是不是该考虑“向新东家投诚”？根据美国财富分析机构Prince&Associates最近的一个“消费调查”显示：资产超过5000万英镑的富人80%计划今年要花更多的钱。有些富豪还很耐心地注明：趁着房价、艺术品价格下跌时，大肆买进。艺术品收藏的盲目性正在迅速衰减，而逢低收藏优质艺术品等待另一个春天的到来，已经成为收藏家们度过这个寒冬的最优选择。越是动荡的年代，越是那些珍贵艺术品得见天日之时。
老曹由此知道，许多绝世名作只有更换主人时，普通人或许才能看上一眼。让金融风暴来得更猛烈吧！
Y：“让金融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文武衣冠，王侯第宅要换新主啦。新的高尔基（只高尔基础而不挖墙角）就要诞生啦。

网友传图片：能吃能喝的蚌埠国土资源局（http://www.daqi.com/bbs/20/2435896.html）图中几张宾客房费结算单据，都上万，还有各种酒水饮料、美味佳肴。网友评论：经济不景气，官老爷花钱都不那么大手大脚了。
清华小Q给老曹传来此帖时还说：朋友请小Q去某省驻京办事处玩，发现所有房间都是双人床、合欢被，床单枕头被罩全是玫瑰图案，整个一情侣套房。这省里是来什么人带什么人才住这样的房间呢？
老曹看了那些账单，不知真假，还是请上面签名的姚军主任出面说明一下吧。
Y：好嘛，某省是哪个省啊？按我说，现在哪个省也没“省”，安徽蚌埠就是个好例证。

[][]另外，网友还补上一条月前的新闻：因受贿60多万元，并且滥用职权造成170万元银行贷款被骗、6400多万元国家土地出让金流失，蚌埠市国土资源局原局长刘国华4日被芜湖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有期徒刑12年6个月。刘国华是蚌埠土地系统贪污腐败系列案件的主要人物之一。在蚌埠土地系统贪污腐败系列案件中，受到查处的还有蚌埠市原副市长吴洪明、蚌埠市国土资源局原副局长马炎、土地利用科原科长蒋新明、蚌埠市高新区国土分局原局长侯树堂等人。
老曹想知道，上面被曝光的账单究竟是那些官员出事之前的，还是之后的？由此可判断那里会不会再出事。
Y：老曹好可爱耶。那里会不会出事，还需要由什么来判断么？

[][]网上有一篇农村调查：为什么有农民不原意土地私有化？
农村土地原来就从来没有 过私有化，农民从内心只希望土地重新调整，土地还归属集体，不愿意私有化。他们几乎都提到一个问题，“土地政策永远不变”带给农村土地两极分化。当年单干时按人头分，姑娘多的土地分得多，姑娘出嫁土地就富裕了。儿子多的也分那么点地，娶个媳妇进来不能带田过来，再生孩子也没有田。人多了地不变，就越过越穷了。还有当干部出去的，外面去的，土地也不交回集体。加上这些年农民重新建房，宅基地不够就在分到的田里盖，土地越来越少。不少穷户是因为土地变少贫穷了。地多的，就开始租给别人种，就好些。农民说，永远不变，田少的就永远 田少了，田多的就永远田多了。田归个人，田多的当然高兴，田少的就要受苦了。当初分的时候要说归个人，就不要那样分了。
老曹之见：贫富分化就在每个乡村里面。田多的不想重新分，欢迎私有和流转；田少就不一样。既然农民利益已经分化，也就不存在符合所有农民利益的土地流转政策了。
Y：符合所有人利益的政策，只会存在在相声小段、人民日报社论以及人民政府工作报告里。

[][]《北京日报》日前刊登中国传媒大学沈敏特教授文章《追求真理离不开言论自由》，引发高度关注。近日《北京日报》再刊登文章，题为《言论自由的社会责任》。文章称，中国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的自由，但现在有人把言论自由泛化甚至神化，这样就会为荒谬言论甚至谎言争得所谓自由的空间。企图经这样的“神化”，使荒谬言论、谣言、谎言能有表达的自由而不受约束、不承担社会责任。言论自由既是权利，也有相应责任，任何权利都是与责任对应的，不能只享受权利而不承担责任。因此，任何国家的宪法规定的言论自由也是有条件的，相对的，而不是超越于法律之外的抽象自由。
老曹以为，两篇文章各有侧重，似乎保持了平衡。但今天的中国到底是言论自由仍然不够，还是已经被“泛化、神化”了？或者二者兼有，半斤八两？实际上，只有实现了公民的言论自由权利，才有可能谈社会责任；只有法律，才能界定言论自由的限止和范围。
Y：法律已经规定，老曹有歌颂大好形势的言论自由。

[][]春运黄牛党泛滥，兰州铁路直属公安段于近日加强对售票环节的监控，客流高峰期，对每天各售票窗口前10名购票者进行实名登记。在铁道部不提倡实名制的情况下，兰铁的实名登记是火车票实名制的变通做法，虽然不属于严格意义的火车票实名制，但从实践上确立了火车票实名制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另外，宁波火车站早前就悄然实行了“领号购票”的模式。“虽然宁波的做法与真正的火车票实名制不是一码事，但铁道部有明确意见，对此我们不提倡。”浙江铁路部门一位人士说。
老曹还是不明白，像兰州那种简单易行的方法，铁道部为什么就是想不出来？或者就是不愿意推广？总让人觉得他们被某种情结缠住脱不了身，有点像鬼打墙。
Y：浑水摸鱼的道理，老曹忘了？

[][]台湾资深出版人、新任“国策顾问”、大块文化出版公司创办人郝明义，从北京奥运结束后的第二天起，便与妻小「移居」北京，开始每个月在北京住两到三个星期、再回台湾一趟的新生活型态。「我在架构的，是一个台北、北京、纽约的三角出版平台！我想走出台湾，进入台湾出版业没有尝试过的国际出版世界。」由于近半年来长居大陆，郝明义常常透过网络来观察台湾，带点抽离的眼光：「我感受到台湾文化的美好与价值，就是我们保存了中国文化里最精华的基础，又很开放地容纳了许多新的外来元素。」
老曹发觉，近些年两岸三地精英越来越多不再受固定地域束缚，游走四方，成为新的一群中华文化人。两岸直航之后，更将成为趋势。
Y：“新台币，人民币——统统老土啦，”美元文化叫要诞生啦。

[][]今天多数英国人认为，让英国分裂的不是种族而是宗教。1999年，英国政治人物最担心因为种族问题造成国家不团结，但经过2005年伦敦恐怖攻击以后，英国人最担心的是宗教造成社会分裂。一般英国人有六成认为宗教问题严重，而英国的穆斯林认为宗教会分裂社会的比例高达六成四。穆斯林也最不希望孩子跟外教人士结婚，而信其它宗教的人绝大多数都不反对跟外教人士通婚。在种族议题上英国人普遍比较乐观。有五成六六的英国人认为二十年内英国会出一个黑人或是亚裔的首相。
老曹以为，同样道理，美国可以选出黑人奥巴马，但绝不可能选出一位非基督教、天主教的总统。
Y：这年头，说决不可能就像文革的时候说万寿无疆一样。

[][]知名咖啡业台商「85度C」进军大陆近2年，首度遭遇仿冒困扰，在上海浦东竟然出现仿的维妙维肖的「山寨」店。「85度C」台籍主管赶忙向工商局投诉，又到这家山寨店了解被仿冒情形。他说，台商发展很辛苦，又遭仿冒，令人痛心，盼公权力能执行。他曾到这家山寨店拍照，并把检举资料送往浦东地区工商局，官员说明天一早就会前去调查，公司方面也准备找上海市台办要求介入处理。
老曹奇怪的是，85度C在上海名气不小，工商管理部门怎么会给那种山寨店发出营业执照？
Y：估计不一定有营业执照，要不然就是工商部门也被山寨了。“明天一早就会前去调查，”态度也还是好的。建议尽早把调查结果公布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