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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欧 那 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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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威[老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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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按察使
(天,你是斑竹吧?)
三品按察使<BR>(天,你是斑竹吧?)


注册时间: 2005-10-09
帖子: 552

帖子发表于: 星期六 十月 11, 2008 1:51 am    发表主题: 北 欧 那 边 引用并回复

北 欧 那 边
  ——记参加“中国昆明——北欧耐舍诗歌周”8位欧洲诗人
  
  随着“中国昆明——北欧耐舍诗歌周”的过去,受邀参加此次诗歌周的北欧诗人们在中国至少在一定时期内必将遭遇着偶尔被提起的命运。有人说,欧洲的大师在过去。对于“过去”,离我们最近的或许是艾伦·金斯堡(1926——1997 1983年第一次到访中国,1985年到过昆明)或者是特朗斯特罗姆(1931—— , 1985年第一次到访中国),他们的“年龄”都比参加此次诗歌周的北欧诗人的年龄要长。看来这种支付给“过去”的时间是必须的,这是一种“宽容”。这种宽容,事实上,是读者的损失而并非是诗人的损失。我们的忽视并不影响他们参加同样隆重的国际诗歌节从这个国家到那个国家。
  对我来说,我的损失在于诗歌节举办期间,不知道北欧诗人私底下谈论了什么以及翻译“把我们所说的话翻译成了不知所云的东西”。诗歌周主办方派出的两张“巴士家园”,在自然形成的中国诗人与欧洲诗人专列中,面对客车运载不同或者是相同的方向的选择之时,我总是选择中国这边。无疑这里有着太多的乡音与诗坛快讯。我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取舍。在我决定只写“中国这边”的时候,唐欣先生是支持我的想法的。对他们的背景缺乏了解,哲人云,保持沉默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需要承认,我一直怀想着“中国昆明——北欧耐舍诗歌节”举办期间那段幸福充盈的日子。这种怀念将会持续得更长。“没有人能从我的睡眠中醒来”是琵雅·塔夫德鲁普在诗歌周上的发言中说到的一句话,它给予了我留恋和写作的理直气壮的理由。塔夫德鲁普还说,写作是对现在目前的一种渴望。这种渴望和引诱构成了我言说的所有的私心。
  爱尔德里特·隆德恩来自挪威,生于1940年。“她是向那些自以为有高度文化修养的、象征诗歌传统进行造反一代人中的一员。她的第一部诗歌集《例如七月》于1968年出版。与作为诗人的工作同时进行的是,爱尔德里特·隆德恩还涉足写作教育。她获得了挪威第一个创作教授的职位。”耐舍诗歌节主席戈依·佩尔松是这样介绍隆德恩的。在我收集到她的作品中仅有这首《想到父亲和他的马》:
  想到父亲和他的马。/那些似乎仅仅变成他的马//母亲从未真正认识我们的马。她给它们喂草/但从不踏入马厩。她从不将马牵出,/引入,或把它们从牧场领回/每当我们牵马,套鞍,骑坐,她总大声叫喊,/让我们小心//随着我们长大成人,父亲逐渐放弃了自己地位。/牵马时,/必须镇静自若地从正面走近它,父亲说。这不容易/马忙着咀嚼,头朝一边侧。这样,/你就老斜着向他走去/最难的是马最后终于停止。不是停止/咀嚼,远远不是。而是它眯着眼看你小心向它靠近,脸/露出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
  诗中看似遥远的记忆和家庭生活,语言柔软而犀利。诗人对事件的精神进行预言,这一点显而易见。在北欧,“有人相当强烈深刻地说过,爱尔德里特·隆德恩的语言像照相机一样从一个画面移动到另一个画面。”诗歌总是从此时进入彼时,从此地进入异地的。
  琵雅·塔夫德鲁普,这位来自丹麦,来自安徒生的国度的诗人,是丹麦文学院的成员。“她的诗歌通过她参加在北欧国家和北欧国家以外的各种各样的诗歌节而广为人知。”她除了是一位出色的诗人之外,她还是一位出色的诗歌理论家,她认为诗歌的主要任务就是超越维特根斯坦的著名论断——“对于你不能表达的东西你必须保持沉默”。她的诗学论著《水上行》的中文译本成为我最为期待早日出版的著作。她是带着写一本绝对的书来进行写作的,她说“我们总是带着绝对的诗歌进行幻想的写作。”主持人介绍说,身体、梦幻、死亡是她诗歌的中心主题。美和情感力量在她的诗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比如《记忆的印痕》:
  星星在白天是这样生活的:/就像你闭合的眼睛后的一道光线/你额上的一个印记/梦中的树在开花/没有什么美的公式/我把手搭在你的肩上/让两根指头攀缘你的脖子/经过你的耳朵/在世纪之间画出/一道桔红的音阶/写出我们/从煤到钻石的时代/我有火 很快/火焰将在我们之间绽开/——会发光的脸庞。
  对于琵雅·塔夫德鲁普,还想多说一句,她出生与1952年,与同时参加此次诗歌周的中国诗人舒婷同年。将她们的某些诗作进行比较阅读是有意思的。
  琳达·维尔雅儿姆斯多提确,来自冰岛,出生于1957年,已经出版四本诗歌集,作品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她同时涉及舞台剧和小说的创作。诗人的中文名字绕口得让人感到眩晕,主持人每次介绍,场下笑成一团。小心,不要以为名字难听的诗人写不出好诗,维尔雅儿姆斯多提确是得到诸多“读者”喜欢的北欧诗人。戈依·佩尔松说:“她的风格多半是高度集中的,并且是经典的现代主义。”对于“经典”,我想不是一个随便的词。在这里摘选她的《不用一字》:
  血滴/骨片/皮块/刘海/指甲屑/去年点燃/今年熄灭的一场/大火的灰烬//我寄给你一个鬼魂
  诗人任知说:“冰岛诗人琳达·维尔雅儿姆斯多提确的作品给我的印象最深。她朗诵《浪漫史》、《不用一字》深深震撼着我。《不用一字》里那么地干净利落。直抵核心。塔夫德鲁普说“有些诗歌具有晴天霹雳的效果。”我是认可这种说法的。
  斯地格·拉尔松,我要说到的北欧诗人中的第一位男主角。是他的某些诗作不能翻译成中文,他在创作之前或许已经想到了要舍弃某些读者群。这种选择在我看来是一种必要。我们只能从他朗颂的时候,用听歌的方式或者是观察他的身体语言来解读作的作品。他的朗诵是最富有表情的,我认为如果没有见到他的“原声表演”是读他诗歌的一种损失。但读到他的诗,就算是一种补偿。这是一首《结束 》 :
  某人是这国家的人类。/善良就像攻克各种情况的胜利。/这善良的某人/ 是所有人身上表达出来的善/穿过它,小动物踏着深雪走入阳光/ 来吧,你也在一场伟大的告别之中!/我们必须做得像人。/夜晚的星星是黑暗的无核葡萄干/ 要是我们看不到对方的一些东西/但我们有光——死亡——继续/ 做人,在一场/ 会合万物的死亡中行走。/看不到就是没摸到,/ 就是无人摸到某人的那一刻。/一个不能目睹的隐形。/ 看不见人的黑夜。/把嘴抬向/ 由某人,所有人的表达/而诞生的光芒,那就做一个人吧!
  请读他的《至少请读读这行!》:
  至少请读读这行!//有人没这样干。我感觉到了/我感到:有人/并没有这样做!是的,我感到了//不相信我说的话?不相信我说/事实/就是如此?——有人/读这首诗的时候/没读这一行,他在读/但没读这一行(或者仅仅是读了一半,/或许他认为/这一行和诗的题目讲的是“同一件事”, 他/当然有理,他没错,事实上确实如此, 这/不是什么难以承认的事情,哦,不对,不对……这里是什么?)
  
 对人性与心理的把握入木三分。深入浅出,游刃有如。佩尔松介绍说,“他传达的信息看起来是:是词语而不是现实才构成了我们特有的现实。他强调,文本就是文本,描写出来的世界是文本的世界。他的诗作没有焦点,没有隐喻,没有象征主义。他捕捉日常对话的点点滴滴,记录看似琐辟和平庸的东西。”对他的作品的判断让我们对这一简单的介绍有所警惕。我认为需要更多的上下文才能更好的理解。诗人关注现实主义的题材,以足够深的程度和方式进行严肃和专著的描写,这是否是诗歌所知道的唯一的事情?!诗歌总是无法离开它所暗示的价值上的。我想于坚或许与他是知音。
来自瑞典斯德哥尔摩的约尔根·加斯里尔维斯基,是我要介绍的第二位男主角,生于1961年。同样是一位以富有先锋精神而著称的诗人,他描写了《一具尸体》
眼被掏出/冰冷的额头/一个弃置的石灰矿/这条狗应竖着耳朵//葬入石灰,我们在听/录音机开着/是音乐吗/牧师该坐的栅栏/烂泥,那里没有人说话//你的额头,锅冷,由于乌青块/你坐在下面,露出牙龈/飞机般清冷/黑莓般滚烫
这是一种看得见的视界,诗歌中的形象感很强,佩尔松说注意到他受过视觉艺术的训练是有意思的。对于这一特点,我们更熟悉严力,我想起他的《鱼钩》:
经过许多年的等待/我的鱼钩啊/终于在没有鱼的池溏里/自己游了起来/但在更多年的游动之后/它满脸无奈地/一口吞下了自己
有些诗是令人窒息的,而我们在另外一些诗中却得到一种透气的感觉。我不认为在对诗意的需求上两者之间,可以作出取舍。
约尔根的夫人——安娜·哈尔贝里也是此次受邀参加诗歌节的诗人。他们的家庭背景或许是一个富有意味的话题,让有兴趣的朋友去打听。有人写道:“安娜·哈尔贝是不拘礼节地把诗歌的心从它体内挖出,仔细检查剩下的东西:概念的骨架和事物的骨髓。”这种评价让我想到诺贝尔文学奖的授奖词。这种评价的获得有时需要一辈子的付出。而她不到30岁则为人所称道。当然,最富有说服力的还是作品本身。在我珍藏的她的作品里边,有《性,银》与《冰球场》以及《布尔人》还有《夜》,我想完整的与大家分享下面两首,
《冰球场》
欲望太弱/玛瑙上的天空//盘子显现/它被餐具围着//难以说清/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起他的事情/关系仍然生效//以及这些谋算。
《布尔人》
跟随/听从/弯曲/等待/没有错/没有——/错/不是故意的
瞬间的感觉却是久长的联想,有些诗歌他就是能震撼一生的。她的组诗《夜》最为令我喜欢,对于精神与自然的亲近,在大地的物语与神性的兼听中,展现了一位诗人所有的真和幻。我认为她道破了某种真相(诗人总能道破真相)。遗憾的是现在在我的手中只有些许断章:
对于你/我纯洁无暇/像冰岛的夏天/或乡村教堂的/星光点点的穹顶/……/牺牲品碎成碎末/多情变成国王/我变成色盲//……//我逃了/没有形状/没有灵魂/加点白/给予了阴阳/开始发光/经过善的月亮
每读完一首诗,我都想保持长久的沉默。对于诗意,我的言说是一种杂质。在这里我想找一个机会称赞一位诗人的长相,歌丽班贝是一位去到哪亮到哪的诗人,她的祖国是芬兰,出生于1977年,是这次诗歌节邀请的最为年轻的诗人。她是这样描述《我的哥哥、妹妹和我》的:
我的哥哥、妹妹和我在逃 车灯的光流洒向路边/我针织的围巾沙沙作响,飞出车窗/跑成线团 最后一缕流苏在桥头滑出我手心/我的手在抽丝但妹妹帮它打了个节/波浪爬进我哥哥的裤管 我妹妹的头发/被听过大海 天空在风中哞哞嘶叫/你兜里装着线团沿马路奔跑/你用手电筒照桥 桥像船闪烁/一只船倒向你的头发 我们站在剪刀瓣上/风在那里松解我们的话/我拼写着“晚安”/在哥哥发出信号跳入大海之前/在大海把我扔过桥身之前/当我们还没开始从桥的两边吹气/妹妹已在桥的钢索的顶端做起了平衡动作/风吹起我们手掌的地方/比旅鼠“再见”更小的/小小的粉红在挥手道别
另一首《信友》:
信友我告诉你我的业余爱好。/我们睡觉时存在着一种信使时间/只有信使才醒着。出生时/舌苔长着邮票,你就不能结婚。/这样你的命运就变成很少有人看见的黎明信使/信使什么也不能隐藏。/你现在明白信使为什么会如此紧张/我是三班倒的工人。总有一个/三班倒的夜,我有替很多日子/准备的板头。如果你在/加油站思念加油站就会着火你是否也有业余爱好?
在她的诗中,可以看出她拥有足够多的,充满青春的“非传统”的语言风格呈现她的“故事”。她是精于对生活中最美好和最快乐的时刻作出记录的,我们能感觉到诗歌中的思想和感情飘拂而来。于坚就是用“她的声音像装上弹簧一样”来形容她用母语朗诵时的美妙的。“翻译成中文的朗诵则闪杀了美好的诗歌”。对于诗歌的朗诵和翻译是否是诗歌的敌人,是这次诗歌周中引起讨论的一个话题。这些争论并不能影响对优秀作品的解读。事实上,对于翻译所丢失的东西,我们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寻。
能读到那么多的好诗,我们应该感谢“翻译李笠”。不明白“诗歌是在翻译中丢失的东西”还是“翻译之后剩下的东西”。对于特朗斯特罗姆这位最近获得“新诗界国际诗歌奖”终身成就奖——“北斗星奖”的诗人,已经被越来越多中国的读者所知,而李笠正是幕后工作者。可以说李笠建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鉴于李笠的特殊的身份,我认为李笠是一位生活在“过去”和“现在”的诗人。这种判断构成了我对他的诗歌解读的前奏。
李笠的《邂逅》是这样写道:
一只苍蝇飞落在盘中/停立,走动,象博物馆的游客//管风琴在冬天的屋里歌唱//我抓起叉子,苍绳抽身飞起/在空中画着一个个零/管风琴声越来越响//我打开米沃什的诗集/苍蝇归来,踩着诗行//傲慢,像时装表演的模特//音乐终止,一个黑色的/点——逃亡——在诗与拳头间闪烁
李笠1988年去了瑞典,早年毕业与北京大学瑞典语专业,他的“中国”背景构成了他诗歌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读另一首《1997年之夜的李白》:
我把十只洒瓶放在斯德歌尔摩郊外的雪中/苹果树立即在我四周盛开/我喝,凶猛的狗吠变成温柔的低语/我喝,野蛮的市场露出我离弃的皇宫/啊如此之近,家——一个伴我狂舞的孤影!
在此次诗歌周举办之前,我对他一无所知。应该承认,我对李笠的阅读曾经是带着心眼的,这些曲折并不影响现在我认为他是一位优秀的诗人,作品的力量总是在我们有心阅读的时候重返诗歌的。李笠更多的时间是跟中国诗人相处在一起,我一度想把他列入我的“中国这边”。李笠说他不是瑞典的诗人也不是中国的诗人他希望自己是世界的诗人。李笠无疑是一位“会说话”的诗人。在他6岁的儿子(混血儿)在诗歌节上抢过话筒背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时候,徐江说,伊沙(这位写出饿死狗日的诗人的家伙)当时是泪流满面。对于诗歌,我有着另一层意义的理解。
参加此次诗歌周的每位诗人几乎都有着以十年计的诗歌创作史,他们选择朗诵的作品无疑都能堪称是他们的代表作,这些诗作所具有的示范性和支撑性,我认为他们代表着北欧当代最优秀的诗人。他们进入“世界”的角度以及方式所展现出来的诗人的姿态和意义比任何一种展现都来得有力量。诗歌与诗歌之间展现的现代诗歌的诗学意义是我们收获每一首诗的意味的同时得到的更富有意味的惊喜。于坚说,“从玻璃后面的舞蹈,我又可以看到原作生长出来的东西。”
在中国,由盘峰诗会引起激烈的论争已经结束了,“但论争本身还没有结束”。于坚说,是以作品的方式来进行的。事实印证了乔治·卢卡契的观点,曾经有过的“偏见”,都不是个人任意引入到外部的世界中来的。而是现实所固有的动力,他通过对现实进行正确的辨证反映而成为自觉被引入到实践中。我相信,通过诗人们参加国际诗歌节的机会的增多,通过更多的“隔着玻璃的交流”(自然包括诗歌理论的偶尔交锋),诗人无疑会将因此获得的更多的经验带入到各自的创作中来。
诗歌无疑是朝着一个方向前进的。正如我们所见——我不认为这些是北欧诗歌而不是现代汉语诗歌。“这种来自生活本身的给出、呈现”(唐欣语),这种指向生活本身,贴近大地的姿态的写作,我想,不管是“语言的直接呈现”还是描述“精神与自然之亲”,来自人类共同的经验和渴望在自由的幻想与物语之间,教父式的高蹈的、小资的“诗歌” 回归到“在诗人的范围内对一个雨点一生的观察”,我深信,我们这一时代(或许也是唐代)所强调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曾思考而脱离了我们发展意识的在大地上生长着的事物之间怀有诗意的联系,需要被从新唤起。诗歌曾经给予我们的满足和感动,注定我们还会遇到。伊沙说,每个时代都有他自己的李白。如果我们认为今天的诗歌走向堕落,我们将错待我们的历史。 (作者:林善文、画家、策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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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魂儿放出 /让他在天地间漫游 /多年以后 /你习惯性以为 /我还在那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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