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我-北美枫

[梦之思者]

8
市里要组织一个防疫队，到千里以外的一个县城去。科里要去一人。科里安排了一位和科主任关系不好的，可此人就是不去。于是这类的苦差理所当然的就落到了春儿的身上，春儿成了那位的代表。不过和主任的相好中有一人表示，春儿不能担此重任，并以此为由，还是要那人去，以给主任壮腰。可那位，不论你说什么，他“老子”就是不去。春儿只好下乡了。医院中同去的人中男同事就一位，女同事倒有几位。春儿在观察了这些女同事后，大失所望。他不知道院里，是不是故意把几个没有特色的女人集中到了一起。几个和春儿年龄差不多的年青女人，竟一个长的不如一个。或是短粗，或是长脸，或是呆滞。美感是绝对没有的，就是性感也是偶尔有那么一点点。春儿带着遗憾和这些女人出发了。
对性的感觉难道也和环境有关？汽车越快到县城时，春儿越感到了一种性的气味。低旧的平房，破落的街道，到处可见农村样的有点呆滞妇人。虽说这落后的一切不能叫春儿心中产生什么美感，可性感确明显的感觉出来了。是不是爱的美感一定是在美的景色中才能产生，爱只产生高层次的文化中，爱是美和文化溶合后一种精神的涌现；而在越低级和越无文化的层次上，那性的成分就越多？差不多是。春儿看着窗外破旧不堪的一切和坐他身边不美的女人，心中就只剩下了性的味道，身上莫名其妙涨满了性的感觉。挨着他身边紧坐着一位她，当春儿的手臂无意可是明显的触到她胸部时，她竟然没有躲。春儿想，你不躲我也不躲，结果他就开始体验着那种柔软的触觉，性的涨力更明显扩大起来。
这县里在一次大地震过后，刚刚恢复过来。这场著名的大灾难，使本就很穷的日子更穷了。春儿常要到一个小镇上住。春儿在这里吃的是镇里的食堂，很少有肉类可以吃，当春儿看到菜中有点油花时，就很满足了。在这种情况下就只能以数量多来满足质量。还有的就是食堂的卫生状况，在一次吃面条时，春儿刚揣起一碗已盛满的面条要吃时，偶尔回头一看，作饭的那位，正用一双粗大的手，直接从锅里的凉水中向另一个碗里捞面条。春儿有点作呕，马上不想吃自己碗中的面条了，可不吃又不行，根本没有其它可以吃的东西。春儿只好找了点水，象征性的把面条冲了一遍才吃完。春儿必竟还是青年，对吃的好坏不是太在意的，把肚子撑饱就行了。县城里还好点，这镇上就更难了，到处是一片破败。一天同来的同事们都到县上去了，小镇上只剩下春儿一人。荒凉的小镇上，晚上也没有什么灯光。望着黑凉的夜，周围没一个相识的面孔，也想不起有什么亲人可以想念的，春儿孤零零的心更是空空的了，空的真叫春儿想掉泪。
春儿的三个男同事都是中年人，他们同住一屋，同睡一个大炕上。这里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天一黑人们就要上床了。晚上春儿总想看点什么，可这里常停电。春儿常常等他们睡后，自己把小煤油灯点亮看会书。有位住在隔壁的本地人，可能从门缝中看到了春儿，便大加夸大，说春儿如何了不得。其实春儿一天也就这样点时间。每天用这点时间看会书那是很正常的。对春儿的计划来说，这点学习时间那是太可怜了。他看一会后，就悄悄的爬上那张大坑。春儿没有和女人同睡过一床，所以和几个大男人同一床，也没觉什么不适的。有时睡前，中年的同事们谈性的问题，春儿就是听客了。春儿没有性经验，还不能真正理解他们所说的。其中的一位，诉说他放假回家时的不满。他到家后，老婆正在家洗衣服，她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对他的回来，只是淡淡的说声“回来了？”然后继续洗。这点叫他很不满。他接着说，回家和老婆“作了”一回，一周都有点缓不过劲来。“看来岁数大了，就和过去不一样了。”他感叹着。
春儿对他们说的似懂非懂。理论上懂，可没有实践过的事情，那种懂并不是一种真懂。以为懂时，他也不能体会到其中的意义，那种理解也不能说是深的。也正是因为此，春儿不能理解一些夫妇的行为。最叫春儿不解的是，有一位女同事的男人来看她时的那种表现。这位女人比春儿大几岁，同是一个队，可她是别的单位来的。她长的还很好，春儿平时看到她时很愿意多看她几眼。她每次看到春儿，都是热情的微笑，叫春儿感到很快乐。她身材很丰满，臀部很宽，散发着一种春儿还不懂的成熟的引力。她每到看见春儿，总要用眼神向春儿一飘，然后从嘴里轻轻吐出春儿的名字。她叫春儿名字时，那种轻轻拖长的声调，叫春儿心中总有点飘，然后感到一种神秘而朦胧的性的味道。春儿很愿意挨近可又不知如何挨近她。他的丈夫来时，春儿以为他也就是看看就走了，没想到两个人还要同住一夜。春儿心中大骂这男人没出息。其实春儿还不真懂男女之事，他们那么长时间不在一起，那一夜完全是一种正常。这正是春儿因没有生活经验所不能理解的。这个年青人性的张力还在扩大着，不过那只是一种自然的张力而已。他并不知也不会对女人们作一种性的想象，而对爱渴望又常占上风，所以性的张力就由它自然的不断产生，又不断的自然“释出”。春儿也不太管它了。
春儿要回家休假了，他想到了她。他当护士时最熟知的那位娇小的女同事。他知她正在另一个城市学习，他正好要经过那里。他应该去看看她。他不象别人一样走之前先打扮一下，其实他也没有什么衣服可穿的。他坐上火车时，发现自己衬衣的领子上还有一个破口，也没管它。一想起她，他就觉着那样熟悉，那样的亲切，他好久没有看到她了。自从他离开原来的医院后，曾因一些事见过她几回。她去学习后，他只和她通过几次信，便再也没有见过她。这次正好是个机会。火车没几个小时就到了。在一个半地下室的宿舍前，他正向看门人打听她时，她正好回来。有近一年没有看到过她了，他看她第一眼时，她那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漂亮的脸，在他眼前闪动起来，春儿感到很美。她一看到他，那白晰的脸升起一片红晕。她热情的把他领到了她的宿舍。然后，一同去旅馆介绍处。这时的旅馆可不是人人可住的，要带有住宿人当地的介绍信，然后经这里介绍处审查后才可以住，而且在这里还要排很长的队。她倒好，直接到队前说有病人要住，也没有信就马上办了手续，然后带春儿到外面吃饭。
她把这个过去的男同事当成了客人，她热情的带他跑这跑那，连饭都是由她买。这叫春儿不好意思了。白天他们到了一处皇家公园，转了半天，最后来到了园中很美的人造湖边。他们前面是广阔湖水，上面是绿绿的垂柳，后面是绿丛丛的人造山。他们依在湖边的围栏上，看着远远近近在湖中自由漂荡的游船们。春儿看到其中的一只，慢慢的向他们这边靠近了。这船上有两位游客一定不是大陆的游客，穿着比周围的人鲜亮的多，忽然其中的一位指了指春儿他们，象是发现了什么，另一位马上用长焦头相机对准了他们。她也看到了他们，她轻轻的惊呼了一下，忙拉着他走到了一边。游客遗憾的放下了相机。想必是那景色中的穿着兰色碎花连衣裙的她，和带着眼镜穿着兰色衬衣的瘦高的他——这对依偎在湖边的围栏上小青年，把这周围本就美的景色衬托了起来；要不然就是她白白净净漂亮的脸，在湖水的印衬下显的很美，不然那游客为什么眼睛忽然的一亮，用手指向了他们。
晚上，他们来到了一条小街上，在一处树荫下坐了下来。两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春儿和这位过去的同事这样的在一起，那应是什么关系呢，春儿自己也不知。他感觉和她在一起，总有着一种温暖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那样的深，那样的切。 “要不我们一晚上不睡了？”春儿说。她说行。“那你宿舍的人问你呢？”春儿问。“那好说”，她说。春儿笑了，“叫人看这两人半夜了，还在街上坐着，人家准笑。”春儿乐着说。这夜里有她在身边，夜应是很美的。“那我们发展成一种固定的形式？”春儿说。“为什么不能，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我不愿再跟另一个人。”她说。春儿抬头看了看那天上的星星，是呀，他多想天天和她在一起。
他是第一次和女性这样近，这样晚的坐在一起。夜有点深了，夏夜的风轻轻的吹着，有点凉意。她还是穿着她那身薄薄连衣裙，她把头掩在臂弯中象是睡着了。春儿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把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睡了？”他轻轻的问，把脸贴近了她的脸颊。“没有”，她轻轻的说。她光柔的脸颊紧挨着他，春儿情不自禁的吻了她。她抬起了脸，叫春儿在上面任意的吻了起来，她的脸颊那样的光洁细腻。使的春儿第一次吻女人，就有了这样美好的感觉。春儿不由着把她抱在了怀里。“我觉着心慌”，她说。春儿不知道那是情绪的波动，便去摸她的胸前，一下摸到她的丰柔的胸。“你觉我过分吗？”春儿有点不安。“不过分，我就愿意叫你一个人亲我。”她低声的说。春儿心中涌动着温暖，没有一点睡意。夜更深了，她在他的怀中睡着了。春儿轻轻的抚摸着她，他知道他的生活中有了一道明亮的阳光。
住了二天他该回去了。一天上午他出去转了转回来后，发现床上放了一袋水果，同住的人告诉他，他知是她来过了。他是下午的车，她非要去送他。他们到了火车站，她还要送他进站。春儿也不知该和她说什么了，他们必竟不是过去的那种单纯的同事了。火车开动时，她还站在那里，那个大大的站台上就剩她一个人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开动的火车。春儿看着车窗外慢慢消失的她，心中涌出阵阵的伤感，他控制着湿润的眼睛。这样的温暖的离别，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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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要组织一个防疫队，到千里以外的一个县城去。科里要去一人。科里安排了一位和科主任关系不好的，可此人就是不去。于是这类的苦差理所当然的就落到了春儿的身上，春儿成了那位的代表。不过和主任的相好中有一人表示，春儿不能担此重任，并以此为由，还是要那人去，以给主任壮腰。可那位，不论你说什么，他“老子”就是不去。春儿只好下乡了。医院中同去的人中男同事就一位，女同事倒有几位。春儿在观察了这些女同事后，大失所望。他不知道院里，是不是故意把几个没有特色的女人集中到了一起。几个和春儿年龄差不多的年青女人，竟一个长的不如一个。或是短粗，或是长脸，或是呆滞。美感是绝对没有的，就是性感也是偶尔有那么一点点。春儿带着遗憾和这些女人出发了。
对性的感觉难道也和环境有关？汽车越快到县城时，春儿越感到了一种性的气味。低旧的平房，破落的街道，到处可见农村样的有点呆滞妇人。虽说这落后的一切不能叫春儿心中产生什么美感，可性感确明显的感觉出来了。是不是爱的美感一定是在美的景色中才能产生，爱只产生高层次的文化中，爱是美和文化溶合后一种精神的涌现；而在越低级和越无文化的层次上，那性的成分就越多？差不多是。春儿看着窗外破旧不堪的一切和坐他身边不美的女人，心中就只剩下了性的味道，身上莫名其妙涨满了性的感觉。挨着他身边紧坐着一位她，当春儿的手臂无意可是明显的触到她胸部时，她竟然没有躲。春儿想，你不躲我也不躲，结果他就开始体验着那种柔软的触觉，性的涨力更明显扩大起来。
这县里在一次大地震过后，刚刚恢复过来。这场著名的大灾难，使本就很穷的日子更穷了。春儿常要到一个小镇上住。春儿在这里吃的是镇里的食堂，很少有肉类可以吃，当春儿看到菜中有点油花时，就很满足了。在这种情况下就只能以数量多来满足质量。还有的就是食堂的卫生状况，在一次吃面条时，春儿刚揣起一碗已盛满的面条要吃时，偶尔回头一看，作饭的那位，正用一双粗大的手，直接从锅里的凉水中向另一个碗里捞面条。春儿有点作呕，马上不想吃自己碗中的面条了，可不吃又不行，根本没有其它可以吃的东西。春儿只好找了点水，象征性的把面条冲了一遍才吃完。春儿必竟还是青年，对吃的好坏不是太在意的，把肚子撑饱就行了。县城里还好点，这镇上就更难了，到处是一片破败。一天同来的同事们都到县上去了，小镇上只剩下春儿一人。荒凉的小镇上，晚上也没有什么灯光。望着黑凉的夜，周围没一个相识的面孔，也想不起有什么亲人可以想念的，春儿孤零零的心更是空空的了，空的真叫春儿想掉泪。
春儿的三个男同事都是中年人，他们同住一屋，同睡一个大炕上。这里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天一黑人们就要上床了。晚上春儿总想看点什么，可这里常停电。春儿常常等他们睡后，自己把小煤油灯点亮看会书。有位住在隔壁的本地人，可能从门缝中看到了春儿，便大加夸大，说春儿如何了不得。其实春儿一天也就这样点时间。每天用这点时间看会书那是很正常的。对春儿的计划来说，这点学习时间那是太可怜了。他看一会后，就悄悄的爬上那张大坑。春儿没有和女人同睡过一床，所以和几个大男人同一床，也没觉什么不适的。有时睡前，中年的同事们谈性的问题，春儿就是听客了。春儿没有性经验，还不能真正理解他们所说的。其中的一位，诉说他放假回家时的不满。他到家后，老婆正在家洗衣服，她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对他的回来，只是淡淡的说声“回来了？”然后继续洗。这点叫他很不满。他接着说，回家和老婆“作了”一回，一周都有点缓不过劲来。“看来岁数大了，就和过去不一样了。”他感叹着。
春儿对他们说的似懂非懂。理论上懂，可没有实践过的事情，那种懂并不是一种真懂。以为懂时，他也不能体会到其中的意义，那种理解也不能说是深的。也正是因为此，春儿不能理解一些夫妇的行为。最叫春儿不解的是，有一位女同事的男人来看她时的那种表现。这位女人比春儿大几岁，同是一个队，可她是别的单位来的。她长的还很好，春儿平时看到她时很愿意多看她几眼。她每次看到春儿，都是热情的微笑，叫春儿感到很快乐。她身材很丰满，臀部很宽，散发着一种春儿还不懂的成熟的引力。她每到看见春儿，总要用眼神向春儿一飘，然后从嘴里轻轻吐出春儿的名字。她叫春儿名字时，那种轻轻拖长的声调，叫春儿心中总有点飘，然后感到一种神秘而朦胧的性的味道。春儿很愿意挨近可又不知如何挨近她。他的丈夫来时，春儿以为他也就是看看就走了，没想到两个人还要同住一夜。春儿心中大骂这男人没出息。其实春儿还不真懂男女之事，他们那么长时间不在一起，那一夜完全是一种正常。这正是春儿因没有生活经验所不能理解的。这个年青人性的张力还在扩大着，不过那只是一种自然的张力而已。他并不知也不会对女人们作一种性的想象，而对爱渴望又常占上风，所以性的张力就由它自然的不断产生，又不断的自然“释出”。春儿也不太管它了。
春儿要回家休假了，他想到了她。他当护士时最熟知的那位娇小的女同事。他知她正在另一个城市学习，他正好要经过那里。他应该去看看她。他不象别人一样走之前先打扮一下，其实他也没有什么衣服可穿的。他坐上火车时，发现自己衬衣的领子上还有一个破口，也没管它。一想起她，他就觉着那样熟悉，那样的亲切，他好久没有看到她了。自从他离开原来的医院后，曾因一些事见过她几回。她去学习后，他只和她通过几次信，便再也没有见过她。这次正好是个机会。火车没几个小时就到了。在一个半地下室的宿舍前，他正向看门人打听她时，她正好回来。有近一年没有看到过她了，他看她第一眼时，她那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漂亮的脸，在他眼前闪动起来，春儿感到很美。她一看到他，那白晰的脸升起一片红晕。她热情的把他领到了她的宿舍。然后，一同去旅馆介绍处。这时的旅馆可不是人人可住的，要带有住宿人当地的介绍信，然后经这里介绍处审查后才可以住，而且在这里还要排很长的队。她倒好，直接到队前说有病人要住，也没有信就马上办了手续，然后带春儿到外面吃饭。
她把这个过去的男同事当成了客人，她热情的带他跑这跑那，连饭都是由她买。这叫春儿不好意思了。白天他们到了一处皇家公园，转了半天，最后来到了园中很美的人造湖边。他们前面是广阔湖水，上面是绿绿的垂柳，后面是绿丛丛的人造山。他们依在湖边的围栏上，看着远远近近在湖中自由漂荡的游船们。春儿看到其中的一只，慢慢的向他们这边靠近了。这船上有两位游客一定不是大陆的游客，穿着比周围的人鲜亮的多，忽然其中的一位指了指春儿他们，象是发现了什么，另一位马上用长焦头相机对准了他们。她也看到了他们，她轻轻的惊呼了一下，忙拉着他走到了一边。游客遗憾的放下了相机。想必是那景色中的穿着兰色碎花连衣裙的她，和带着眼镜穿着兰色衬衣的瘦高的他——这对依偎在湖边的围栏上小青年，把这周围本就美的景色衬托了起来；要不然就是她白白净净漂亮的脸，在湖水的印衬下显的很美，不然那游客为什么眼睛忽然的一亮，用手指向了他们。
晚上，他们来到了一条小街上，在一处树荫下坐了下来。两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春儿和这位过去的同事这样的在一起，那应是什么关系呢，春儿自己也不知。他感觉和她在一起，总有着一种温暖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那样的深，那样的切。 “要不我们一晚上不睡了？”春儿说。她说行。“那你宿舍的人问你呢？”春儿问。“那好说”，她说。春儿笑了，“叫人看这两人半夜了，还在街上坐着，人家准笑。”春儿乐着说。这夜里有她在身边，夜应是很美的。“那我们发展成一种固定的形式？”春儿说。“为什么不能，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我不愿再跟另一个人。”她说。春儿抬头看了看那天上的星星，是呀，他多想天天和她在一起。
他是第一次和女性这样近，这样晚的坐在一起。夜有点深了，夏夜的风轻轻的吹着，有点凉意。她还是穿着她那身薄薄连衣裙，她把头掩在臂弯中象是睡着了。春儿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把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睡了？”他轻轻的问，把脸贴近了她的脸颊。“没有”，她轻轻的说。她光柔的脸颊紧挨着他，春儿情不自禁的吻了她。她抬起了脸，叫春儿在上面任意的吻了起来，她的脸颊那样的光洁细腻。使的春儿第一次吻女人，就有了这样美好的感觉。春儿不由着把她抱在了怀里。“我觉着心慌”，她说。春儿不知道那是情绪的波动，便去摸她的胸前，一下摸到她的丰柔的胸。“你觉我过分吗？”春儿有点不安。“不过分，我就愿意叫你一个人亲我。”她低声的说。春儿心中涌动着温暖，没有一点睡意。夜更深了，她在他的怀中睡着了。春儿轻轻的抚摸着她，他知道他的生活中有了一道明亮的阳光。
住了二天他该回去了。一天上午他出去转了转回来后，发现床上放了一袋水果，同住的人告诉他，他知是她来过了。他是下午的车，她非要去送他。他们到了火车站，她还要送他进站。春儿也不知该和她说什么了，他们必竟不是过去的那种单纯的同事了。火车开动时，她还站在那里，那个大大的站台上就剩她一个人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开动的火车。春儿看着车窗外慢慢消失的她，心中涌出阵阵的伤感，他控制着湿润的眼睛。这样的温暖的离别，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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