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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河诗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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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河[我还没有昵称]
沈河作品集

五品知州
(再努力一把就是四品大员了!)
五品知州<BR>(再努力一把就是四品大员了!)


注册时间: 2004-06-14
帖子: 154

帖子发表于: 星期五 七月 06, 2007 6:11 am    发表主题: 沈河诗选(二) 引用并回复

沈河诗选(二)

《敲一敲》

敲一敲,竟然会发光,
身体没坏,仅仅接触不良。
篮中的红薯在春天
已发出密密匝匝的芽,
在布满光的小屋,芽
抵达亲人的面前。

光,从窗口跳下去,
刚到半空,就被夜色收编 ;
芽,因红薯贮存的营养
耗完之后而枯败。

《一只蟋蟀》

一只蟋蟀在窗外叫喊
为迟到的晨光鼓劲
窗帘飘飘
床铺开始摇晃
我从夜里爬回白昼

夜,够深沉的,临近死亡
生与死的力量如此一致
无灯的寂静像泥浆一样
我深陷其中,一边黄泉在响
一边蟋蟀在喊
这种喊声由光线引路
很快飞到我的身边

体内的锈开始脱落
体内又响彻血液的流动

《屋檐下》

屋檐下,蹲成一堆废铁
里面闪亮,外面生锈
吹我的风对我无可奈何,只能擦肩而过
看夜色一点一滴地
把我灌黑,像雨一点一滴地
打湿小路,推到崩塌的边缘

路边的小草摇晃利害
摇一摇,雨水掉到地上
夜色坚持着

一只摇尾巴的狗
毛发是白的,却一下子变黑?
不是一点一滴地变,似乎今夜是个大染缸
霎时,我的心事变黑

《空不出位置》

我从石头离开,
以为可空出一个位置。
接踵而至的是雨滴、风
以及树上掉下的小鸟。

我不在青印溪坐着,
浪花一朵不少
推着水前进。

《在年终》

每年,我在拆卸一堵墙。
先从日拆起,
365块石头撒落一地。
然后,再拆下月,
月,可是一大堆石头。
日、月不在,年不攻自破。
我听到了青印溪的水声;
母亲的身影闪到眼前;
从灰蒙的天空接到雪花,
来清洗身体。

我像鸭毛一样轻,
想飞起来的刹那,看见一群人
在搬运石头,
又要砌一堵墙,
又叫我夜以继日地
去拆卸这些日月组成的石头。

《找回早晨》

窗外,早起的炊烟沿着瓦片走
树上的叶片脱光后,今年又要走失一个季节
白鹇的叫声只落在青印溪
后山的松林掉下球果被一位少年捡起
随身带走一阵松涛
我包在被子里,身体出现荒芜
今天,谁的一声吆喝,透过玻璃
叫我站立、行走
一个早晨重新布在身边,如雾缭绕
如一条崎岖的小路引我上山顶

《树冠出现响动》

树冠出现响动,谁在搬动什么
我觉悟迟疑,一面精心保存的镜子
也于昨夜打碎,平面丢失,尖利的碎片
闪光耀眼
身边的万物围上来,包括石头、池塘
以及石头敲击池塘的声响。我忘了
体内哪些是多余的哪些要补充的

《飘》

总要离开一个中心,不在人间的恩怨中打转。
一个中心,一个狭窄的地带,稍稍飘动一下,
广大无边的天设有坦途。
一个中心,是肉体的位置,爱扩散在外面,
在地上地下,在草木飞鸟。
另一个的我从身体飞离,
无形状,属于无边的,
能摇门前的树,也能进入亲人的梦乡。

《也是临窗的》

三月应留在山中的花苞上,看怎样张开,
怎样吸引蜜蜂
我入住一间白屋,一住就是三个月,
窗外,万物飞过,而我动弹不得。

迎春花已攀附上对岸的墙壁,桥的竣工一再推迟。
鸟声不绝,鸟影不知被哪些枝桠卡住。

也是临窗的。视觉并未停止,
细品阳光和亲情的进入。在封闭中,
听觉比原先的要好,处在山中的鸟声
被我拉近。
动过手术的嗅觉,并未一小块肉的切除而消失,
一束花香,是一生的向往。
触觉呢,天天摸着柔软的被子,
体会到在粗糙的世界依然有些东西值得珍惜。

《淹没》

我不走了。坐在青印溪的岸边,
先是枯草的黄,
尔后冒出一点点的绿,
像春天的影子,向我移近,
淹没了了大腿,
淹没我的全身。

我不走了。山头的杜鹃已经吐蕊,
我融入了绿色,
旁人分不清我与草的区别。
蜂飞蝶舞。
风吹草的刹那,眼珠露在外面,
白鹇飞走了,在远处看着我。
2004-3

《叶片鲜亮》

叶片鲜亮,石头光滑,被潮湿的时光看见。
瓦片乌黑,夜色浓重,
透过的水
正打中一盏半夜醒来的油灯。

熄灭了,一根灯芯依然挣扎着,
渴望再一次点燃。
一、两声叹息只在黑屋里飘荡,
没有向外泄露。
大地的断裂声在短时间内停止,
大地的沟缝处在蔓延之势,
把疼痛传到青印溪。

青印溪此时的眼力最差,不顾一切,
安装一台大马力的发动机,
彻夜不停地运走污泥浊水。
2004-5

《半边树》

正面看,冠形圆型、葱茏,
鸟巢放在上面,无人知晓,没人捣毁。
一只只白鹇似乎是另一种枝叶,
悬挂在寂寞的天空。

正面看,树干笔直、有力,
即使枝头上堆砌石头,也能支撑。

荆棘设置的门上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锁。
我依然跑到树的背后,这株树另一半身体:
一面丑陋。
目及不到的地方
要忽略我的存在,叫我赞美。
2005-5

《整理》

牛牵走了,在岸上吃草,
阳光牵走了,躲进乌云,
留下一群农人、作物和石头上的
一个思考者。

谷类、蔬菜生长,
高高低低,疏疏密密,大大小小。
思考者的四周
充斥着杂乱的茎、蔓、藤和叶子。
一股风偏偏此时路过,
把我脑子的事物也搞成了一片杂乱。

只能坐到天黑,
点燃一支烟,由忽闪的烟头
来整理。
2004-5

《拜老樟树为干爹》

发现我的生命里
存放弓和箭。
如果仅有一把弓或一只箭,
就不会射出去,去伤害父母和他人。
叫我来到青印溪
拜一株老樟树为“契父”,
由他来保管弓和箭。

今天,我爱憎分明,
想要回弓和箭,
太久了,它们包进了树身,
被年轮捆得很紧,成为树的一部分。
只见树皮皲裂,枝头苍翠,
看着青印溪向东流淌。
2004-4

《那边亮,这边暗》

那边亮
一群小偷趟过青印溪
来到这边
这边暗
偷虫鸣,到处都是,不知哪些更好?
偷耕牛,耕牛背后跟着一个晚归的农人
偷青山,林木幼小,一个马蜂窝越来越大
偷夜色,这里夜色最好,如布料
没有破洞,也没有补丁
倒可以披在身上
换个地方继续行窃
2004-11

《白鹇》

白鹇出生在青印溪,它鸣叫时,
我带来耳朵。
然后,再看鱼,有的潜入深潭
有的游在浅水中。
又高又大的老樟树在水边。
枯落的枝叶在地上。
我搬来一块石头,坐着。
比站着能够呆得更长的时间。

《树下》

树下,鼓、唢呐从手移开,鼓乐消失。
从街头送来的死者,是否到达火葬场?
不管酷暑还是严寒,她们在灵车前
吹打。请求风,吹走一路上
沉积在脸上的尘埃、疲累和哭声。
手碰一下最低处的树枝,
晃动一下,仍然不是风的形状。

她们送走多少死者?在悲伤中
呆久了就没有悲伤。
此时,把目光放在青印溪,
远逝的水也只能带走水。
等待返回未寒的骨灰,这时候
就是她们在树下难熬的时光。

《废了》

响声停在哪片天空?
机器从工厂移出来,吹进再野蛮的风
也不能转动齿轮,
运到废品收购站,就成了一堆废铁。

从身边经过。它们压死一部分草,
缝隙里的草依旧生长,春意无法传进
它们的内心。淋在雨里,
从上面剥落的锈色已具有重量,
收购它们的老板心痛万分。

想弄清它们的身份,
牌子还在,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地址》

春天推移小草和小树芽,
大地上的生命一派繁荣。
夹杂其中的死亡,
却在下落,带起来的哭声
如倒春寒,割着 村庄的草木,
割着我的少年。

葬礼属于村庄的,亲人跪成一排,
哭声凄凉,麻袋也在哆嗦。
大白天,人多,我的胆子变大,
混进送葬队伍,拥着黑棺材,
爬上山坡。
山顶空气清新,新坟隆起。
2004-4

《花果同枝》

油茶树的枝上
长着向下的果和向上的花。
花与果相遇,生与死相别的刹那
如闪电,说出的话语像一场雨
我得到照耀和浸透。

果从秋天扯下,沉在竹篮,回到村庄。
花跟随蜜蜂,似乎由芬芳搓成的小绳子,
牵引我
向上、向上,睡在天空。

《红酒》

红酒在瓮里,包括它的香,
在喜庆的时候,才倒出来。
香飘在桌上,
飘进脑袋,这时的嗓门
喊得最大,胆量也大,
似乎手里握着一把刀。

“必须在远方,倒上一碗红酒,
把那里的四周灌满酒气。”
我带上一桶红酒,
第一次坐长途,颠簸几下
桶底裂开一条小缝,
红酒无拘无束,路上都是它的
影子和它的香。
2004-4

《用八个月的时间搬走一堵旧墙》

一堵旧墙在月色和水声里,
瓦碎,木烂,
原先的房子里面的人已去向不明。
我走近,
它与篱笆一起围住鸡鸭,
偶尔,还把它当作古人
发一番感慨。

看你的泪是因墙而生,
我决定搬走它。
选在午夜,拉灭电灯
拆除门前的狗吠,
每晚挖走三簸箕。

“呵,旧墙怎么没啦?
望远山,不再踮起脚尖。”
我只想请你从旧时代
走出来,把你引到河流,
看向前流淌的水面
融入了更多的月色。

《蛙鸣》

蛙鸣从田野传来
停在晒谷场,场地上的我
与月光与香林村的风
亲密无间
这些是从大地的声带
发出的,在汗水的润泽后
一次次清选我的听力
沾染灰尘爬满铁屑浸透血泪的
耳孔,已一干二净
我听到一棵草霜打后的脱水声
听到发炎的骨节弥漫着疼痛
以及大地深处
先人熟睡时的鼻息

《在闽中,我听友说虎啸》

虎啸比友人更早离开。
虎啸似砂,掉进十万亩大山,
友人似砂,掉进世间,几十次落下
几十次扬起。

似砂的友人落在闽中,
在烛光的深处,酒意四起,
酒令声声,取之20年的酝酿。
虎啸,似砂,擦拭我的身体,
我卷地而起,似乎华南虎的
斑驳的身影、粪便和蹄印
从大森林浮现。
酒醒之后,烛光熄灭,日光移到天上,
友人似砂,虎啸似砂,
又从眼前消失。
2004-9

《柴头梨》

老屋的右面,在坟头上
一棵梨树枝繁叶茂,
恐怖和死亡的气息如雾,向上涌动。
自小贪生怕死,冒出的冷汗湿透衣裳,
我垂青于树上的白花
和结一个个叫着“柴头梨”的果:
坚硬、生涩。

在恶臭中,盼芬芳飘入,
在贫困时,咀噬了这种梨
也能生津,也有甜蜜流过舌头,
还可以磨利牙齿。
顿时,眼里没有坟
也不管雾是如何浓重,
一条黄土路把我引上去。
用竹秆敲,用石头扔,
从草丛中捡了两、三个叫着“柴头梨”的果,
在暮色淹护下回家。

《香林村》

花朵出现,山风忙碌,但飘不出多远
雾起雾散,有时把悬崖隐藏
有时展现它的险恶

藏不住的水声能够透过土墙
小溪跳下去,成了一帘瀑布
然后被远方吸收
止步,在一块石头前
止步,与外面渐渐疏远

向山下扔石头,比不过寂静
我是果,从藤蔓撒离,在外面四处交涉
拔走一条泥泞山道
引进一条水泥路
像飘带布在悬崖边上

《比村庄高几米》

一座小山包比村庄高几米
我目及远处
信号有了,从远方传来了一种声音
一部分进了耳朵,一部分落在灌木丛

这是久违的叫喊。能否传到过去的山中
各种各样的禽鸟和野兽原路返回
能否传到童年,我的伙伴
又一次在山头,手拿木手枪在拚杀

传到我的脑海,失散的记忆
又一次集合,写成短消息发往各地

《横后垅》

出生地:横后垅
我深入进去,发现荒凉
虽然地基上的蔬菜是绿的
曾在上面跌到的鹅卵石已覆盖一层泥土

一间矮房子站在原处
我找到寒风
找到儿孙满堂却独人居住的金兰婆
就要失去白天
她仍有力气,拨开油灯的芯
让光强大,一些光藏在房里
一些光撒在我的出生地:
横后垅

《一座古厝》

一座古厝由衰老的时间扶住,留下了影子
卖不掉的灰墙黑瓦,风不敢随便吹入
请过走廊,进大厅
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演绎的旧事
属于谁?也许属于横的梁和竖的柱子

青印溪带来的新时间,无法进入它的内部
仅在外围撒一些水声
天有阴晴圆缺,晴时的阳光准时来临
一小碗一小碗地泼进窄小的窗口
猫叫了,老人的唠叨立即停止
在晌午,影子消失,没发觉这座古厝的挪动

《石拱桥》

石拱桥跑过一个村庄
旧宅地的瓦砾上停落三只白蝴蝶
水也在跑,从桥下通过,它的声音丢在桥上
它的本体在下游发电,电线到处牵
也不能拉进早年的岁月
泥土留在桥上,
小草与泥土亲近,盛开五颜六色的花
阵阵香味,我的呐喊
在延迟这里即要出现的荒凉

《雨中》

多种多样的吵闹声,从空中从家里
移到伞面上,无休无止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仅把雨水拦住
脚下,小路沉在水中
鸟粪、工厂上空酸溜溜的烟雾
每时每刻生长的灰尘、从山上冲下的黄泥
从眼窝溢出的泪水、伤口淌出的血液
都融在里面
围住我,围住我

我打着伞一路走过
像梁扛着屋顶,瓦片扛着雨点
把这段时光用完

《观察桌子》

从面上开始,木质
覆盖一层漆。
手指头在上面敲几下,
是在敲桌子的门,
路过的时光、放下的东西
不能拿走里面的一切。

指尖移过,没有触到纹理,
都埋在里面,包括老木匠的指纹
和掉下的汗渍,
还有一个个节疤。
这些结疤埋得最深,
是长树枝的地方,
曾经悬挂很多叶片,
每片叶子都收藏了很多鸟鸣。
2004-2-15

《从九阜山捡来的一只羽毛平静如水》

从九阜山捡来的一只羽毛,黑白相间,
插在笔筒已过三年时光。
风吹窗帘飘飘,
它稍稍动一下,
谁也不能带走它。

它也不想插回小鸟的身上,
飞在九阜山的上空,
听见我笔尖下的声响
和笔尖不远处的心跳。
它被我引到梦幻之中。
2004-9

《一块石壁》

一块石壁还想在五谷涌动中
伸出倦怠的身姿,等脚印、汗滴和几粒瘪谷的降落

现被一丘丘野草包围、淹没
外围的水正在疏导淤积的小溪

一只蝴蝶在飞舞。我所能做的
把人气留下,而大风已到小溪的上游

《听》

小站在闽江边,火车经过时
总来一声鸣笛,每晚十点左右。
栖落在体内的白鹇
飞临岸边,看一节一节火车驶向远处。
今晚没有听见。
我猜测有五种原因:
火车晚点;
因提速小站被拆除;
我与小站间的山长高了;
我的耳朵长茧;
或者我走远了。
2004-02-10

《它说“我渴”》

插在墙缝的镰刀,它锯齿般的口
长久窒息,那晚它说“我渴”

很久连枯草不觉得畏惧的镰刀
一旦蹦出,舞在空中,风也怕三分
所有的禁锢已解除
它还是说“我渴”

哦,它已触碰大地上的草
这些生长无序的杂草,是制造伪饰、繁琐的材料
已经割得精光,暴露一块石头

看到一块毛发未损的石头
它还是说“我渴”

《空酒瓶》

那年的夜色和酒倒得满地
我醉在一场戏,一次猜拳。一个空酒瓶
拎在手上,像一具肉体跑掉后的外壳
酒杀死一时的忧愁
也能杀死青青的一片草。枯黄,心灵痰症后
落下一块疤痕。倒下的位置草返青
酒醒后,肉体回归
醒来之后,发现一肚子的秽物是鸡鸭鱼虾
墙上闲置多时的鞭子盯住我,拿下它
买一群羊,放牧在深山
羊路过,吃光路旁的草
我发现那年扔掉的空酒瓶,爬进了土,爬进了草籽
生长一株青草,透出了玻璃

《幻觉中出现伤心的女人》

号哭从尸体升空,用于制造白云
今天,沿着水泥楼梯往上爬
穿过我的身体。我听不懂哭中夹带的话
却带出的铁,与石头碰撞
她摇摆的身子不是外面的风
是里面的风往外吹刮,把力量吹走
摊成泥,在楼梯口。是何种类的伤心事
袭击中午?如果在夜里会好一些
有一块布把它裹住,不往我的身体渗透
时间总有坚挺的时候,最终划破了她的幻觉
支撑她,一步步地送她回家

《小城出现了盲人道》

盲人道在小城七五路,对登光伯来说
像黑色的木箱装着十公斤的灯光
向前延伸,是一条平常的路线,夹杂在人行道里
夜色深时,我看到爱的闪耀

小城人越来越多,盲人道偶尔也被覆盖
登光伯踏上去,一个个人走开
一块块平面出现

黑暗的方向在人民敲定后变亮
一根棍子就能牵着登光伯
从家引到广场
红旗飘扬,政府大门人员出入
榕树脱叶,鸟鸣降落枝头
这一切,被他听见
这一切,被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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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鸣[自己的敌人]
晓鸣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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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时间: 2004-05-05
帖子: 9474
来自: 加拿大多伦多

帖子发表于: 星期五 七月 06, 2007 9:33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青印溪将成为现代诗歌的一道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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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梵[...]
末梵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二品总督<BR>(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4-08-28
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帖子发表于: 星期五 七月 06, 2007 11:05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清新自然,山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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