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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之道] 之道作品集 九品县令 (一不小心,做了官儿了。)
注册时间: 2005-10-23 帖子: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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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二月 25, 2006 10:23 pm 发表主题: 诚实的谜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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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的谜语
——序《蓝雨集:一根漂浮的石柱》
文/大雁
大约半年前,我在论坛上认识了一位叫之道的诗人,陆陆续续看过他的诗,直到他请我为他的集子作序,我才琢磨着为他的诗歌找一句概括性的话,能够大体上抓住他为诗的内髓。思来想去,脑海里跳出这几个字:诚实的谜语。
为啥说之道的诗是诚实的谜语,首先我认为他是一个把责任感作为诗骨埋在语言里的真恳的诗人;再者他的诗歌即使拆解到段落的局部,也让人感到一种迷宫般的气质,作为观察者,他不是像过去的朦胧诗人那样自己突入并深陷迷宫,他更像是在使用高空摄影的手法,把思考的内质和外延做周到的同时也是简约和精锐的表现。
之道的诗一般是不构成单线性的线索的,它们讲究空间,讲究诗旨的总体编织而不单纯地突出造句,这样的写法对任何诗歌作者来说都是最不容易的一种,它需要读者有一颗包容的审美之心,更需要作者对对象拥有洞明的审察和在形意之间出入自由的表现能力。果真我们阅读之道的诗,没有明显的头尾和定型的起伏感,没有僵硬的定义和所指,它们似乎是从人的感性面的最痒之处切入,然后一一点戳对象在哲学上、在社会意义上的可能性;同时完全掀翻对象该遭到怀疑或批判的面目,在之道的诗里是不存在的,换句话说,之道总是在努力用语言来证明他的思考的客观性、对理念的兼容性——事各有理,理也有相冲、模糊、转变的可能,那么何谓客观?真诚地、认真地观察迷宫的过程就是客观!
读之道的诗,读他的责任感,其实不是只有严肃化的“土涩”味,之道对当今诗歌发展中的新潮手法的吸收,也是十分成功的。凌厉不羁的语锋、自由放逸的意象组合、快速跳跃的局部构造、晦暗的工业化视觉、矛盾化的心理相关,癫痫似的怀疑精神等等表现手段层出不穷。但之道的语言探索并非无厘头或者还处在试验层次,之所以有变形怪戾的一面,是因为现代主义荒诞精神的继承,也可以解释为诗人很善于与对象进行直接对话,我们知道普通语言和事物的联系总是从表象开始,但在诗歌来说,谁能够以最直接的方式和事质对话,它的价值就越不可估量——之道的诗歌就在以尽量直截的方式碰触对象的“心脏”。
之道对意象材料的运用是我见过的诗人里用得最丰富的一个,有小有大,有中有外,有古有今,有素有娆,有清有粘,有整有缺,他的这些诗像一部意象词典。既然一首诗包含有比较复杂繁多的意象,那么作者对语言材料的统帅能力就很重要,好的诗歌总是白描对象和指点蕴意相结合,使二者穿插自如,搭配得当,之道无疑精通此道,在“描”和“点”的运用上,何时止、何时延,何时接、何时合,诗人知道得很清楚,并且使用得很潇洒,就像一个沙场点兵的大将,之道的笔下没有小气之作,多有纵横之感。
一直以来,我对之道的思维方式都感到颇新鲜殊怪,我知道一个好诗人的成长事实上就是他的特殊的思维方式的养成,一旦拥有超越常人的艺术感受和精熟的语化加工能力,他的创作就会在风格化完成的同时产生爆发,此时的诗歌最成熟美妙,我们往往只见其形,不能得知它背后的发展转化的过程。之道的诗风气质必然也经历过艰难的修筑过程,他为诗集初定名叫“一根漂浮的石柱”,石柱为何能漂浮?我联想到了石的空心和水的巨大浮力。从意识形态上来讲,空虚的本在不可避免,但浮力暗征的托举不沉实是作者信仰的不灭和对宇宙规律的信任推崇;从个人艺术的发展上来讲,只有修炼出内空才能最终取得外在的自如,才能久浮不沉,才能获得真实的、庞大的审美上的托举、认同之力,之道的诗集命名显示了他的宇宙观和艺术观。
如今的诗坛,缺少朝圣者式的诗人和目的纯净艺术上又有硬度的诗意,之道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入了读者的视线,在怀着责任感、痛感、布道感和超越感努力创作的同时,也让我感觉到了他的心胸的宽博和为人的清醒简约,他是一个有着遥远梦想并且愿意为梦付出的执著者,是诗坛的稳定因子,默默的坚定的走路人。
《一根漂浮的石柱》
食客们齐声惊呼:幸福!
每一个人都看见了汤上面漂浮的一层油
他们鼓掌后回到天桥上踮起脚尖,向东望去
仿佛寻找另外的保护,一副焦急的模样向前,向后
我站在脚下,等待宣布,手中的鱼腥草放射出窒息的味道
还有包裹的兽皮,每一个角都卷了起来
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伸出五指
从指缝间端详一堆锋利的工具
它们有雕琢的义务,在破碎不堪的光照下
在皱巴巴的台布上,碎屑、颜料、和汗渍
我的身躯只能提供不成比例的参考
郁达夫说:让我们开始吧,技师们默默点头
他们按照阳文和阴文来分工,我希望将硬盘重新格式化
把记忆中的模样制造的更高大一些
像秦俑,目不斜视,聚精会神地收缩腹部
他们很杰出,因为这不仅仅是复制、或者克隆
我给自己的五脏打很多的死结,反复扭动
按照先辈的遗愿,留下从中间分开的头型
一部分太暗,另一部分却刺眼的什么都看不清
窗外的一排影子让我深深地羡慕
他们浓密的胡须隐藏结实的种子,侧影很像骑士
等到目光不停地加速,旋转,
位置不可确定,脚跟在浮冰上飘飖
看不到波浪,他们紧紧地揪住尾巴,复位
要求胸脯与心脏一起起伏,无需缝制更生动的木偶
折腰时打开一把伤心的锁,扣在罗丹的棺槨上
满地的铁锈,赤褐色的图样
思绪还能跑多远啊,给自己凿开巢穴
这是上帝的给宠儿们特别恩赐的第一个欲望
可口的食物,和刚拷贝出来的KODA菲林
轰鸣的机器声惊醒了树梢上昏睡的喜鹊
翅膀在共鸣时掉落几根患病的羽毛
一根在凿子下流出了血,我很吃惊地抚摸自己的额头
这意味着什么,是什么征兆
去问乌篷船上的艄公吗?鲁迅给他们叮咛了什么?
面对那些意味深长的教诲,谁还能想起午夜敲门声
与其说我们被捕获,还不如说我们从来就没有逃离魔掌
糊涂,造就真正的麻木,你看他们从不承诺
从头到尾的伪装,或者讥讽
像屋檐上的雨水,成滴,成线的敲打
我双手撑在地上,墙壁上和天花板上
镜头也尾随着切换,直到断电前看门的老吉喊一声:CUT
终于盼来了杀青的一刻,我有了处女般的羞怯
仿佛黑格尔说:对诗人们客气些!他们有龋牙
这也要雕刻吗?大师们极不耐烦地抽打着椅子上臀迹
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地淹没了久违的杀场
我怎么也换不过一口气来,隐约听见灵魂爬在耳边要自由
雨声太大,父亲鞭挞老鼠的咆哮声又穿过来了
小儿学啊,哈哈大笑,就像不懂事的我
说混凝土完全可以替代花岗岩
让圣人们憎恨了100个春秋
可辱:你!
有必要在篱笆前述说你的不幸吗
还仅仅是一个没有设计过的亮相,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不要相信单一的信息会数学式的重叠
每一天都有几个极后悔的念头,很厚,或者干瘪
屏幕上有一层消融的乱码,在马尔代夫的椰树梢
有人细心包扎好暗语,飘在海上
我在翘首盼望,收回拳头,二头肌闪着妖魔般的光亮
一群萤火虫飞了过来,告知受怜悯者在门外集结
可我还在他们授意下纠正姿势和表情
克制着一层浅薄的感情,提醒自己不要冲动
不要让陌生人看清你的意图,那怕卑鄙得流油
包括辉煌的容器,梳妆台和避孕套
那样也不会有内疚,先给头顶凿一个洞
尽可能小的让邪恶部分悄悄离开
它会拉着善良的手,一副毒药
一副没人承认手铐在门环上叮咚作响,颤颤抖抖
正像战败的安东尼奥,躺在死亡的桂冠上呻吟
我可否摹仿,很深沉地唱一首爱江山也爱美人歌曲
难道这也需要协议,需要皮条客的撮合
历史也是人类的,我不是人吗?
黄昏怕什么?勋爵们不是很喜欢么,我不阻挡
也许这就是一条最舒心的后路
它要一生的积蓄,价码等同于希特勒麾下的欧洲
破灭,强奸后怀孕,儿子归谁所有
这就是低头的理由,还要隐藏么,它永不腐烂
你们也听得入迷了吗,小心锤子砸了自己的手
办法很多,我可以骑在马背上,也可以静坐在菩提树下
只要有统一的游戏规则,不要自作主张
或者没名堂的自负,你们也许看到了我嘴上的一层皮
它在满天星辰中脱落,和荒野的胎衣一起
腻味了吗,那就把引擎关闭
走出去看看晨曦中略带弧形的地平线
它和我的视野平行,没有丝毫的支撑
反射回来的余光足够你们补充阴面的不足
不要白日里欣赏一道灯光,它只会阅读一朵鲜花
或者搬家的蚂蚁,这可笑吗?
你们有谁知道从黑暗到光明的那一段艰苦
不要一味追求蒙太奇的手段,拿破仑会抽打一匹骏马
教授们强调刚柔兼济,追溯到中世纪的土耳其
一只公鸡闯了进来,羽冠上留下咬伤的痕迹
最前排的长者联想我的生日,说:子不可为也
其他人吹响了口哨,模拟海盗的声调
一堆独眼的基围虾贴在船底,破口打骂:子不可教也!
我只能重申,这是一场误会,或者《矛盾论》的封皮
你们不必过分用力,锤子自身有足够的穿透力
把碍事的分辨器撤掉,还有HITACHI的分光光度仪
难道眼睛看不清如此简单的是非吗?
用法语、奥匈语、还是波斯语,你们有通天的本事
谁能证明,革命刚刚开始
每一个画面都有他的含义,不服气吗?
时间充当媒婆,把光阴的臀摆来摆去
副词和介词交媾在一起,耳仑显得单薄极了
谁也不喜欢我捧计量器的样子,还有不停地咳嗽
把上万加仑的委屈咽下去,头顶朵朵礼花
没有话语,大街上只有扫不清的垃圾
请不要出现重心不稳的问题,我的诗韵已经够乱了
官员们很在意,他们都有很精美的面具
有敬业的、有电喷的,还有和我合影留念的
那些不吱声的却有走猫步的本领,脊背上有一个硕大的勇字
用牙签挑起一具具尸体,头颅符合你们雕刻的比例
上百件的的刀具整齐的摆在无影灯下
什么也不能回避,不愿作出懦夫的样子
在开动马达时,所有的力量都从雄起的器官传播出去
在遥远的悬崖边,铭刻着昨日的奇迹
经验只能是你走向不可回转的境地,是毁灭吗
还是拥抱后无限的懊悔,深深地鞠躬,给自己
给大厦的一隅,它裂缝中藏匿着我们上升要考的试题
抓住它,这霓虹灯下的鬼魅
保持一种强悍的攻击,和纯粹的背离
什么时候去拜谒,我没有权力选择
只有听从,玫瑰园里的一场雨
一场让万物产生梦幻的雨,它会有自己独有的声响
有跳跃的腰肢和眼睑,蓝色中渗透青紫
像好又在一起制造的鸡尾酒,每当想起他们
都有酸楚和欣慰,他们在贺卡上写满祝福的话句
你是一枚毫不倾斜的陨石!凝思,初恋情人之吻
多少人都如此比喻或者题词,一副老江湖的自尊
刹车缓缓踩住,滚烫的发动机向少妇们提示
不要跑题,爱是否在做爱后成立,符合沙滩誓言的规律
一切都将过去,或者早已过去,我们没有必要让黑暗再次勃起
在风和日丽的山坡上把激情的嚎叫过滤
她给自己镶嵌水晶般的躯体,让我永远记住碰撞不起
娇弱的声音是千年的史诗巧妙地延续,你们的手腕为什么弯曲
为什么在她的目光里有你们被捕获痕迹
我会改变主意吗?用枯黄的落叶来打赌
无声无息地事物是最有迷惑力的情敌,我在镜子面前只为看到背影
那些熟悉的北极星,周围只有三个无力的问号
让一场盛大的接风庆典成了追悼会
祝词必然悲凉,后来演化成美丽的赞歌和锣鼓喧天的嘶鸣
我只能像旁观者一样欣赏自己可悲的笑容
你们辛苦极了,佛龛里有你们施善的名字和记录
导演跳着小步舞曲,把塔定封住,用φ56mm的不锈钢螺母
胶片挂在山墙上,有人签字,这才是瑰宝
缩小1/10后还没有忘记自己的DNA,爽朗的泼墨
跋:世界如此平衡!当岩浆喷涌时,你会想到重塑
从未有的幽默和含蓄,我随从一支不可小觑的队伍匍匐
他们教我说,你的诗句有等离子相同的弊病:从侧面看不清楚
我感激极了,几点泪珠破眶而出,撒在撒哈拉的心脏上
接受来自爱略特的问候,编成自费出版1000册的经典
推销给垂死的巫婆,和寻找初夜感觉的少年
他们都善于细说,用龌龊抹布擦干嘴角上的白沫
和虚构的情节保持13迈的距离,能接受吗
为什么子夜用俳句的方式把我骚扰,跟在抗战烈士的背后
在缴费站的台阶上擦净一切与生死攸关的一组数字
密码是剽窃来的,没有丝毫羞耻的感觉,打土豪,分田地呀
永不言败,善良、慈祥、肩膀上挂满勋章
这个镜头可以删掉,脸庞需要用低标号砂纸精心打磨
蔑视荒芜,艺术家以河马的鼻翕疾恶如仇
还有金枪鱼的眼珠,收集了无数个衰落的场景
灰皿、骨勺、ICP等离子光谱,表面有未经检测的元素
还用亢奋的MMC记录,在红灯下流着口水采风
站着原地不动,他们给我喂需要的水、食物和风流轶事
影子越来越短,直到被大脑完全吞噬,开始怀疑
是否有必要立体透视,凡高会认可吗?
忌恨的火从双耳喷出,冒险着继续他们的尝试
可我明白其中的真谛,最亲近者最无力,模糊利益
会使所有努力附之东流,每一步好棋都有一次长久的屏气
昏浊的雨水咕咕地朝下水道流去,其中融合着墨迹
风景从落款处消失,你们应该时刻警惕
对往日屈辱的回忆应该在天亮前结束,那怕在表面上
不会有任何人监督,爱国、深呼吸、踩碎的银杏果
都没有灯迷一样的诱人,新编的程序更加混沌
它就象推出手术室的膀胱癌患者,求生的眼神胜似井喷
奢求不可叠加,也不可指数发育
我们可以附于他绝密的炭素涂层,从质量到湿度之间
架起一座真空桥梁,给它们提供合适的空间
大约17M3 吧,隔绝噪音,静止
在细胞萎靡的时刻,讨论死亡的安葬程序
诉讼是免费的,墓穴安置在鹿尔坝的牛尾山上
他们的代表人就在安西街行乞
无声无息把捆扎好的梦塞进污水池里
知荣知辱牢缄口啊,成功者规划着归期
在相同的引力场里,把焊接好的招牌高高树起
所有的企图都在扉页里,封面上只露出应召女郎的脐
紧贴着米沃什的诗句,冷冷清清,没有一丝占领者的霸气
沿着一道断肠的裂隙,我曾寻找堕落依据
魔王萨德在传授秘笈,“不要在乎日落的方式,真理往往怪异”
或者在颠倒的世界里偷生,这里没有和谐
也没有可供借鉴的激情,他们终究要透过一个孔来成像
理性的衡量每一种表现形式,检索关键命题
和被我们接受的混乱的逻辑,尽管
混合的很均匀,但总有刀痕、和拥抱的气味
历史的刀已经很钝,祖传的工具也渐渐遗失
我试图理解每一个词的隐喻,轻侮的痼疾
潜在水底不愿透一口气,迂腐的鳍醉醺醺地摇摆
无视我们艰难的存在,看上去在用情地演义一首《Zombie》
或者品尝咀嚼发苦的生可可
踌躇的心情让匠人们摩拳擦掌
他们谁也不想创造出很危险的作品
赎罪、蜕变、修缮,为一个新的猎物去积累
我不会在诱饵面前讨论谁是谁非
他们再生时都表现的苍白无力,或者弱智
可你不能丢弃,就象令我们难堪的隐私
永远成不了男人炫耀的资本,而与愿望背离
是的,你们在制造一具经典,像克希提岛上的拿破仑
一种难以存活的超自然力精神,reset mobie
让观众们尖叫着感受一种新奇,崇拜
直到达芬奇严厉指责:生命不是臆造一种荒唐的比例
我发颤的杂碎主义才打开门锁,地摊上已经摆满了张力、和空灵的遗体
尽管他们讨论着让面颊变形的问题,甚至激烈敲击我的鼻梁
最终还是回归愚弄的宗旨,把眼镜框上推一下
野心家一直在追随屠格涅夫
把成功部分用黑色绸缎包裹起来
让猎手们忘记,产生黑泽明的幻觉
在把工作室浸泡在褐紫色的油漆里
严格地声明:惊动灵感等于犯罪!HP的输出方式
无端的代替在不停创造伪君子最喜悦的技法
他们狂妄地叫嚷给创始人奖励一段残垣断壁
惊愕、烈火、雪崩还有匿名攻击
仿佛释迦牟尼闭目恩准,理由很充足
大概可以排列到美索不达米亚的城墙根
当你发现还有数不清的妇女搂抱着婴儿昏睡
当你沮丧地放弃最后的规劝
清晰的世界就被高傲的白昼不经意地吞噬
等待结束的人们越来越多,他们围在我的身边
夜夜不能入睡,只有影子匍匐一地
望着紧闭的大门和持网的侍卫
掠夺从忍耐的极限开始,为了没有任何价值的一次排序
他们想到了杀戮、毁掉一个城市、一个联邦
露出牙齿时让鳄鱼快速地退缩,看不到饶恕、看不到放弃
我就站在格尔尼卡的中间给诗人解说,今天不是希特勒所为
1987年8月6日,一个铅封的日子,在东方胸膛上
或者西方的脊背,骇人的景象都在指数繁殖
谣言铺天盖地,催化剂般让死去的陶器肃然直立
城市躲在后面,皇陵躲在后面,年轻的大学生奉献自己的骨髓
希望江川河流有生的机会,这一切是谁所为?
雕刻家面面相觑,没人想到用指关节的变化铭刻这段历史
他们宁愿停留在一个荒凉的小岛上,猎取更惊人的信息
相对这种纯正的精明,我的一切仇视都显得教揉做作
甚至还有亲昵的嫌疑,谁能理解
当你站在比不强大的敌人面前,如何摇头叹息
和给你租赁爱的人一起,轻轻地推开一扇打满泡定的大门
就会看到自己的行为已经牢牢刻印在花岗岩的墓穴里
加缪立刻想出荒诞的议题,所有人对着墙壁喊道
“我死了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每个关口都摆着测谎仪,马场子的最和蔼可亲
它就象路易十四,一生的功绩就是不停地否定好人
他们的情妇都不愿意做一台磨损的经纬仪
我摸着粗糙的树皮,把自己的见解培养成他们的思维
一切不能公开,匠人们也不公开
字里行间的一股寒气,让脚下的这块土壤缓缓漂移
船不会离去,它是否也在等待运送最后的绝望
这里没有,我们在枯死之前已经全部兑换成理智
虽然衣不遮体,也不愿成为圣人脚下的台阶
查拉图斯特拉说过:道德就在风箱里,你们拉吧!
屠夫们还天天说幸运呢,滑稽的水坑越来越大
不能跨越,只能绕行,这样我们如释重负
再也不用按照他们经典格式把自己装扮成大卫的样子
也不用犹豫,昂然站在对面,把下巴微微翘起
在心中与他们一起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扮演城堡、谕伽师、变速马达和混血的鸨姆
森林的夜色困倦不已,猎人憎恨一切剥开树皮的标志
旅行人都有一副挑战者的模样
当我带领走进来时,他们齐声呐喊:吞!吞!吞!
没有理由,也不会有答案,在这个更阴暗的空间里
储存千年仁义礼智静静地躺在佛龛前的香炉里
在君臣父子的木乃伊里寻找一些零散的DNA
我只有细胞的单体,和父亲一样
呼吸分为三种:非老子式、非歌德式和非帕斯式
脸色和新生的牛黄菌一样,等到转过身时再卸下面具
我是他们的一部分,他们是我的高级复制体
思考从危机开始,到危险结束,反应只需最普通的方程式
符合蕨类植物生长的规律,也有一些零散的荆棘
挂住湿漉的衣襟,随机发生的意外就会制造一场飓风
让木雕的荣誉连根拔起,高高漂在额前
猎物趁机逃跑,并翻开另一页史诗
除了挑剔不时尚的短语,一切华丽的词藻让他们心醉
“用你的花朵去提炼精灵们的灵魂,大地属于你们!”
韵脚也不会在黑夜里发霉,爱是最锋利的刀刃
宠信、结拜、信仰的冲击力、被操练的虔诚
都深深的和飞越头顶的云一起化做一场期待的沉淀
不是暴雨、也不是露珠,只有叹息后缝补一件发霉的嫁衣
它们可以关联,鸟在树杈上不停的提示
世界只有一件漂亮的外衣,那就是你借给别人的
是啊,我为什么不去期待一片美丽的五角枫叶
按照昔日怀旧的方式编制未来网络
一尊雕塑真的很重要吗?
多么深沉的爱啊!
一起沉浸在被雾霭包裹的感觉里,返回时再分离
他们一定会归还那面陈旧的镜子
我虚伪的心灵是多么的激荡啊!
有人把花瓣撕碎扔在野猪的粪便上,是一种暗示
难道今天的心情不丰满吗,看看你们泛起红晕的眼角
这是公主的闺房,幸运的蝴蝶飞来飞去
你完全可以扮演一个知情人的角色,被恭维或者被羡慕
直到有人揭穿时再宣布:请拉开帷幕!
人们在最困难时往往只想到不相关的事物,我如法
炮制,把E=mc2 演义了一个世纪
没有同僚,也没有对手,只有编制一场场极抽象的美梦
走到宇宙的顶端,摸着它极透明的界壁
敲敲打打地思忖,我们只能生存在没有出口的方格里
你们早已昏睡过去,耳朵被鼾声塞住
看不见轨迹,更看不见起点与终点之间的崎岖
我曾请教麦克斯威尔:磁场的支流在那里?人生的附着点在那里?
他擦了擦镜片上的一层水汽,说森林的温差不会大于戈壁
你可以去摸他们的尾巴,或者拉住感觉的吊环让它们向痛苦方向用力
逻辑主义就是虚无主义的衍生体,谁会如此清醒地教育自己
拣起一片叶子,就想起满篇荒诞的铅字
如果你拒绝世人的统治,那么就让门口的石狮闭上嘴巴
即就无端的奸诈,他们也要付出虚伪的心血
等到诗人们赞叹精彩时,尊严早已奄奄一息
他们没有团聚,没有示威,甚至没有50米舒心的喘息
审稿人多次声明出版社的膀胱已经极端拥挤
灯光忽明忽暗,他们自肆能够抵御最强大的鼠疫
征服在熏陶时被熏陶,表面万般沉静
一副戏剧的布景方式,可以把所有分散的目光聚集在一起
雏型隐隐浮现出来,有百万光年恒星的朦胧
她无需提升,也无需支撑
大臣们分立左右,等候侍唤
我轻轻地扭动身体,只想证明一件雕塑生与死在何时交替
他们很满意地翘起拇指,把抵押的夙愿释放出来
从侧门走进幽深的院落,那里堆满磨损凹凸立体教材
多少难以想象的狂躁在此终结,学生们手举火把
拼命寻找被教授描述成神仙一样的巨蟒和昏睡的拉奥孔
这些已经不是秘密,也不会激发冲突的主题
我们关心暴露后目击者今后的轨迹,也许并没有人在意
只是无谓的的戒备,真挚只是一层将要褪却的皮
坐在凉亭的中央,筹划明天修改契约的仪式
守门人漫不经心地望着一群又一群影子在草丛中来回窜动
花瓣上的污渍明晰可辨,我仍然不停摹拟出口处的最后一次答辩
不用诗句,也无需阐述早已逝去的启蒙运动
每个人只要具有习惯的本能,把纪念碑上涂鸦般的浮雕洗掉
就会看到另一种金戈铁马式的风景,和互相雷同的述说
我们在无穷尽地虚构,造假,制造用来砺志的赝品
并希望它与古老的磨坊一样永恒,摆在世博会上
摆在貌似平静的消毒柜中,用它作为例证
讲述给生活涂釉的技巧,雕刻家从中吸取巨大的力量
他们试图放弃透视法中最神圣的阴影
在刀锋下建立协助艺术再生的巢,摆脱批评家们无序地缠绕
或者营造出一种别无独有的气氛,把捕获的时间打磨、抛光
贴在众女神的脸上,譬如维纳斯呀,北魏的裸臂菩萨呀,etc
把所有的注意力引向它方,只收藏模特们丰润的脸旁
告知后来者揭掉面纱,不要再玩弄打油诗的伎俩
铁树会开花,可这是不恰当的参照
谁会承认你,谁会证明受牵连者不会在地窖里抱头痛哭
蓦然回首,一无所有
谁会有堂而皇之的抱怨,大家都处在边缘,洗刷自己
像苍老的驴一样嘶鸣几声,是标榜吗
还是通过攻击驴类抬高自己的屁股,这是问题
在立柱倾斜的时候,建筑师反剪着手呼唤加油
我们几乎有绝对的才能,把所有的视听混淆,致命腐蚀
充满敌意的游戏,足够让月季、牡丹、芍药、白术顷刻摧毁
一股奸商的气味,时刻把嘲笑攥在手里
他们梦想让整个灵长类付出代价,堵死宇宙的大门
哲学家精练出一个原则:看到的并不是坏事,因为已经暴露
道家很混沌地提示:哑巴不喜欢吃黄连,你们也是!
我逻辑式地追随,弯下腰打开已经锈死的瓶盖
里面塞满带感叹词的短语,随手拈来
让最惬意的部分立刻结束,不去考究最初的动机
也不与高更麾下的塔西提娘们纷争高低
一个民族可以被一束花所引诱,我的苹果在那里?
没有责备,尽管强盗们还没离去,明显的快乐已经伸出头来
没有人阻挡迎面而来的车轮,或者追究它的祖籍
一种崭新的创意去应对历史的刁难
他们依然前进,我紧拉着操纵杆,喊着惠特曼的名字
从零度开始,浓烈酒精味让来访者窒息
一种极端的方式,把长长的头发甩向后面
伟大的作品不能容忍毫无理由的停顿,头颅非常清晰
我埋头配合,心中清点他们承诺,或者要挟
结局是一个迷,思想家精心打造的,铃声万分急促
如此传递的方式让人感到无聊、乏味
我们仅仅是普通生活的支撑着,每天拜谒着三头六臂的如来
轻微的病疾都需要认真地考虑生与死的意义
崇拜那位洒脱的丹麦王子,和它奇妙的剑术
可任性只能把自己推到悬崖下,还要赞美对手
赞美施虐者赋予的机会
抱头抽搐,烟熏火燎地抛洒眼泪
一批批丰满的巨臀,像耳朵一样贴近,她们要打听出嫁的日期
或者伸出聪明的舌头舔缔造者的鼻梁
她们喜欢排除异己,手持GPS把偷猎者引进监狱
我点的700ml 路易十三已经断档,有人邀请打fing
在便池旁伸出V字形手指,代号:高高的山峰
大约一秒钟的忽略,再也记不起他的个性排泄
采用胰岛素干预,舞池的港口Waiter 展开推拿手姿势
一群身份不明的沐浴者高唱:打到日本帝国主义!
把修长的眉毛藏在金黄色的乳罩里,竖起拇指,测量比例
“怎能忘记!怎能忘记!”,脚跟上为什么会有一层厚厚的黄泥
神经质的激光灯抱膝翻滚,多深奥思想都变成垃圾
我回答道:不要用调色板,也不要驱散寻求庇护的受难者
退却,要下载秋天的颜色,漂浮是暂时的
我会偿还租借已久的寄托,和有价值的生命因子
当立柱边的围观者缓缓退去,我才明白
千万年来我们围绕着分辨不清的是是非非,和一次呼吸
麦克风的兹啦声再次响起,没有舞姿的扭动更加疯狂
裂缝越来越大,泥塑的艺人首先撤离,他们是不入道的草莽
事件发生时面孔上有尴尬的疤痕,时常接受学院派的刺激
反射理论派的针砭,一次又一次的出庭指正
后来告诉霍金,大爆炸的宇宙已经死去,地球的良心已经死去
我们无法重复一个完整的故事,并用冈底斯语翻译它的含义
这不是柠檬口味,商人门依旧洋洋得意
他们依赖金钱换来的知识,把最重要的遗产封闭起来
讨论结算时的有效数字,和扬帆的时机
解说词也用CCTV的格式烹调,不要加入雀斑、嗜睡等不良习气
保持一种很高的熟悉率,直到避难所的门口堆满红润的嘴唇
嘈杂着索要招聘的信息,耗尽精力的信息
在喝下一杯伪劣的嘉士伯后,附耳告诉:请热爱命运!
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僵硬地伸不开四肢
多如牛毛的各种主义,早就在百汇市场里打折销售
等到灯光完全熄灭,主持人开始叫床般的对着话筒吹气
按照凯撒宫的惯例,准备好你们的卫生巾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宴会大厅摆满了你们需要的弹药
整洁的衣冠,清醒的理智
让通奸的厄运和那头纹唇的母驴见鬼去吧
你们这些乐呵呵无忧无虑的女人和男人,抱紧赤裸的矜持
谁扮演好了,就可以先进,无需注册
你们的祖先把脚印刻画得很深,虽然都染上了腼腆的晨曦
燃烧时仍然显露沉稳的品德,那怕疼痛难忍
那怕没有一层可以防卫的墙皮,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
加速吧,从慢板到快板只有0.00mm 的距离
不要在萎靡地像一只蚯蚓,蜷曲在裹尸布里
嘉宾们早已高高举起一朵朵玫瑰,站在桥头上
开始自篾或者梳理情人的嗜求
胸前的标牌写道:受尽了苦难,我们想要一次完整的睡眠
请真主赐给,我拍着双手表示诚意地欢迎,自己
也许可以选择一次真实,让渴望的眼光闪烁的更加具体
田野没有恶意,河水急切地寻找自己的归宿
大家都愿意免掉堕落的话题,给温柔的赞助者敬礼
在太阳从大地的子宫里挣脱而出,你们手中的叮咚声嘎然而起
我能给你们一杯牛奶,观众们可以随意而饮
看见你们镜子般的眼睛,我的步伐开始简捷有力
这个世界需要一种无私的新频率,从每一个起搏点开始
赏赐给真理的追求者――诗人,及吝啬而又无所事事的同僚们
把面具扔给猎物作诱饵,不要装成故意打草惊蛇的样子
白痴最容易判断,他们讲话时总强调彩虹是上帝赐给的
今后的日子,我们没有时间像猫一样在雕刻室里踱来踱去
敏捷的森林开始呼唤,把四月全都租赁下来
把无用的太阳碎片和唾液一起慢慢地渗透到墙缝里
我们的城市依旧伟大而傲慢,没有静止,没有设想静止
只有贪婪的嘲笑,和花哨的一步小跳
窗户紧闭,只为拒绝不相融合的谎言
做一个受害者的受害者,满嘴委屈
我不会去凝视一片恍惚不定的云,城市的上空只有汽
也没有幽深的峡谷、茅草教舍,和喳喳作响的粉笔
四周都是OTIS 的奸细,110的邻居
没有翅膀的垂直起飞,恼怒的女士踢一脚笼壁
咒一句唐诗宋词,“芳心对人娇欲说,不忍轻轻折”
诗人落下泪来,上前焦急地问道:您该下了?
我们永远只能在者假惺惺的电梯口相遇
沿途布满警示:小心你的头!
鹰眼在那里?幸福的感觉来自我们可怜的智商吗
等到打孔的心脏有一丝灼伤,庄严就会随风而去
“像狮子一样吼叫你需要的公道”,脑子里的水却越来越深
它曾经在沙漠里干涸,每日面对西方说一声:阿门!
祝福,是乞讨者惯用的词语,他可能只有一条腿
或者一只眼,与之相邻者有弹吉他的不良少年,也有我的亲戚
他们为了艺术去剽窃一切栗色的卷发、精瘦的大腿和一副老花镜
任何一句面临妊娠的缄言都苍白无力
奋斗,像一头苍蝇那样,学会我那套经典的恭维
不让任何激情爆发,不去亵渎任何没有性欲的女经纪人
她们在五个世纪前就宣称是人类最精美的雕塑
不会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排卵,或者注射螺旋霉素
她们在无人时独舞,题目叫做:我们为什么被经常过滤
入睡后念叨,大家一起来朗诵没有香油的地狱
床头上卧着一只猛禽,它只会联想一沓崭新的钞币
谁是主人?我相信这是一个弱智的问题
当他们流水线式的加工时,艺术在那里?
谁会用宝贵的光阴品尝一些无聊的言外之意
没有墨水,却充满了恣意涂改的痕迹,洒洒洋洋的一万句
像一只嗜饱血的蚊子,嗡嗡地炫耀笔迹
是的,我已经满足,瞅准机会的烧毁所有的日记
让他们在黑暗的大海上恐惧地等待,等待犯罪者创造的奇迹
祭台上安置一根小小的红蜡烛,指引浪漫者去寻找自己
音乐逐渐走向末尾,钢琴声也零零碎碎
专员们拎起黑色的公文包,把高高的衣领扣紧
我坐在一把梨花木的太师椅上慢慢品尝个中滋味
会有勇士去精确地袭击角落里的暗藏的阴魂
活生生的我为什么会走进一尊冰冷的岩石
究竟服从协会,还是摄魂的PARTY,同时来到两个边缘
律师们手持香槟寻找棘手的公诉人
审判从预谋扼杀开始,他们放下手中的工具
衣冠楚楚地来到墓穴的一端,阅读早已锤炼好的祭文
另一幕的彩排也已经开始,报幕者宣布:上帝会修炼成一根石柱
导演在偏堂沉默,摆好晚餐后需要抽的雪茄
我问:你可要坚持波德莱尔的象征主义
或者中国从未有过的断头台,谁能潜移默化
谁能让激荡的自卑完结最后的印象主义
虚构的主人翁面对悬崖陡壁,手握锤子、凿子开辟的自己的龛室
最后定名为《期待恶心得明天》,局外人开始激烈辩论
他们把需要的废除的繁文缛节一一扔进火炉,燃烧
也不用去记录色彩,在内心里提醒自己:不要过度伤悲
收起目中的余光,以便获得更多的光明
幻想无辜,我们没有必要去参加每一场关于天使的葬礼
在海滩的白沙上、在茫茫的雪地上、在草原的花丛里
蒙上双眼,竖起衣领,像侠客一样拥抱剩余的自由
拍拍它的脊背,说一声珍重!
你们惊人的实践让隐秘的设想架起一座桥梁
不要做局外人一样的观众,不要被自然的暴虐所恐吓
当太阳轰然倒塌时,暴风雨会把我们熟悉的空间支撑
不要为自己编撰的神话而内疚,你的听众会永远跟随在你的身后
迟早要发生的,寻求避免只能徒劳无益
看一眼星星,在看一眼我蓝宝石一样闪亮的眼睛
不要雕琢到最后,扼杀最原始的魅力
让最质朴的心脏和岩浆一起凝固,在兴善寺的道场中
既然荒诞的生活也是追求者欣赏的一种生命
那就在被猎杀前高呼一声,为了真实的自我,拒绝去做伪证
我和你们一样,孩提时都扮演过魔头
竖起长长的耳朵,听故事里声音最低的段落
拼命寻找被强加的一种感觉,就像殿堂里供奉的石柱
它被一代又一代的人精心的雕刻,保持着许多神秘而好战的风格
精神的链接弱化了它逻辑和理智的性格
我们可以不停的叫喊打折,午餐时站在舞台上叫嚷
荒唐的威胁并不完全来自对方,看着海明威沧桑的脸庞
当我们再一次追求华丽和技巧时,主题就会很忧伤地摇头
也许该好好读一读《存在和虚无》,把一生中最晦涩的部分单另烹调
这里只有混沌,没有色香味俱全的一声大笑
也不要以今天为支点,寻求过去和将来的对称
透过窗户的月光更加朦胧,艺术家时刻都浸在其中选择角度
自然、长臂猿、淫荡、和见水成泥的世俗
包容和反包容地均衡,直到接过一把沉甸甸的钥匙
锁便开始骚动,就象我发烧的脸一样
不会再有极端的痛苦,或者无动于衷
绝不为争半张名利纸,忽略一路上的风景,小花和向日葵
等到上帝说漂浮是一种错误,我会尘封那尊动荡一生的雕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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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ANNA] 星子作品集 酷我!I made it!
注册时间: 2004-06-05 帖子: 13192 来自: Toro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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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26, 2006 2:50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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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再一次追求华丽和技巧时,主题就会很忧伤地摇头
----很深刻地思索。。。 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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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士林[隐士] 尹士林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6-02-23 帖子: 1612 来自: 河北保定易县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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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26, 2006 7:05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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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很宏大嘛,有点好莱坞大片的意思。 _________________ 我坚信最暗无天日的地方也会有花朵绽放!
虽不能说倾国倾城,也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我并不缺少美,只是有人缺少发现!
尹士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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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ANNA] 星子作品集 酷我!I made it!
注册时间: 2004-06-05 帖子: 13192 来自: Toro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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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26, 2006 10:18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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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欢迎之道老师。。。
长诗涵盖面广。。。慢慢细读 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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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不明白[李白不明白] 李白不明白作品集 九品县令 (一不小心,做了官儿了。)
注册时间: 2005-10-24 帖子: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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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二 二月 28, 2006 3:29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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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评两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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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非[我还没有昵称] 庞非作品集 四品府丞 (封疆大吏也!)
注册时间: 2004-06-26 帖子: 474 来自: 都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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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三 三月 01, 2006 4:30 a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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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好,很长的,要慢慢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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