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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骚》―――赵造弄出个摇骚 垃圾派里出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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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造[猪目浪马]
赵造作品集

四品府丞
(封疆大吏也!)
四品府丞<BR>(封疆大吏也!)


注册时间: 2005-12-27
帖子: 381
来自: 诗中心

帖子发表于: 星期二 十二月 27, 2005 10:08 pm    发表主题: 《摇骚》―――赵造弄出个摇骚 垃圾派里出屈原 引用并回复

Twisted Evil
《诗里为王》


在诗里为王
在诗里炼丹
在诗里长生不老
在诗里妻妾成群
在诗里富甲天下
在诗里我行我素
在诗里老子说了算
在诗里 飞 升

我是少数派
我是少数人
我会飞檐走壁
我会穿墙

我会御风而行
我会驾云
我会爬云
我抓得住闪电
我的唉哟即是雷鸣
我会唬人
我骂死过人
我吓死过人
我咒死过人
我气死过人
我杀人不见血
我杀人不眨眼
我吃鸡不吐骨头
我日女人不摘毛
我住大酒店不用花钱
我上电脑很随便
钱对我来说是废纸
谁见过我用钱擦腚
我嫌钱擦腚太硬
我用钱给女人买手纸
我花钱给自己买字纸
我用金属货币打水漂
我听见硬币叮咚就想笑
我看见硬币落地就爱哈腰
我操他妈俗人的姐姐妹妹
连小姑娘也不放过
我是大恶棍
我是大肉棍(少女
你饥了吃我)
我是大冰棍(少女
你渴了舔我)
我是大淫棍(少女
你想堕落了找我)

我一无是处
我无所不能
我百无一用
我英雄无用武之地
嘻嘻我们英雄所见略同
我们惺惺惜惺惺
我俩美人爱英雄
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俩去开房间
为朋友两肋插刀
我打199送你上医院


《屁眼儿》


几个民工
在城市的屁眼儿处
操作日弄
爱肛交的城市
我们一定要
给它收拾停当
在俺们那个小村里
谁也没有咱
见过的妖艳女人多
咯噔咯噔
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溜达游走
如俺们田野上
发情的牲口
家中一切都好吧
寄回去的八百块钱收到了吧
俺这里也算不错
在昏暗的灯下
有个民工在给老婆写信
他没揭发小五逛窑子的事
也没敢提自己
想着街上的女人手淫
驴日的谁还没有睡
明天要耽误了上工
有你好瞧的
工头在铁窗外边骂了
关死灯关死灯
女人唉女人
城市里的女人
2004.元.2


《文联的牌位》


过足疗馆
过茶艺馆
过美容美发厅
过有小姐的饭店
在我寄居的小城
我记得有块
叫做文联的牌位
(我的记忆没出错儿)
文联办公室的大嫂
又老了几分
眉毛又秃了一些
脸色又黯了不少
文联文联
你一片荒凉和死寂
剩下的两个屋
在打手机
文联的女厕所上了锁
文联的男厕所静悄悄
根本没有人拉屎
更没有谁占着茅坑儿
不拉屎
我怀揣的是手稿
而不是钱
我头顶的是荆冠
而不是权
我走入文联的大门
就如个精神病患者
闯进信访办
那个被称作副主席的家伙
用异样的眼光看咱
在我寄居的小城
我的记忆没有错
有块叫文联的牌位
2004.2.9晚瓜枣轩


《俺那里故事》


1. 鸡三足

俺那里,大队长
就象个土皇帝
整个貂场(副业组)
就是他的紫禁城
去干副业的
大闺女小媳妇
都得跟他有一腿
“四人帮”倒台后的
一年一年某一年
俺大队的暖房里
孵出了一只
三条腿的小鸡
大队长他爹说
咱得喂着它
可惜没喂活
坏啦我的事要犯啦
不久大队长就
被抓走坐了班房
湖口村的鸡有名呵
小-鸡-了-噢-
买-小-鸡-了-
湖口村的大花鸡
又来啦都来买噢
连小孩都学会了吆喝
暖出那个三条腿的鸡后
暖房又红火了好几年


2. 淫之威

大队长他爹
是个和气的老头儿
可不象他儿子
那个混蛋
看见兄弟爷儿们
拉着长脸摆官架
大队长他爹喂的大公鸡
倒很像他儿子
生人儿一进貂场
它就扎煞着翅膀扑上去
红着眼睛猛啄
我奶奶就被
那个老公鸡
叨破过手
大队长他爹
还养着个稀罕物儿
那就是 

这个象尖嘴狗样的
动物被关在铁笼子里
我总怀疑这家伙
和大队长不是一条心
整天大鱼大肉管着它
它还在笼子里
跳上跃下左冲右突
好象要努力找机会穿出去
这倒更助长了大队长的
威风,就如那些妇女
必须委身于他
并不见得是乐意
后来学闰土那课
不用老师讲解
我很轻松就搞明白
鲁迅先生的猹
是个什么样子
其实我脑子里想的
是大队长他爹的獾


3. 澡堂子

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上头跑火车
下边跑轮船
这些口号今天看来
都兑现了不诱人了
可在几十年前
在一个大队长的嘴里
说出来倒挺有蛊惑性的
比如说澡堂子吧
在冬天能够洗上澡
除了县城里
吃国库粮的干部
小社员儿是想也不敢想
俺们村开起了澡堂
几十年前
在四外八庄可了不得
大队长一个人
和某个姑娘
用一堂子的水泡澡
泡好了
又叫那姑娘
坐在他腿上
吃猪肉炖粉条儿
这姑娘有说
是哑巴他妹妹的
有说是XX叔他闺女的
XX叔后来疯了
打着红旗反红旗
他骂道他的疯话
被风刮走
话说澡堂子分男堂女堂
墙上还挂着个牌儿
男一三五日女二四六
有个外庄的老头儿
翻山越岭来到俺那里
要求洗澡儿
可巧那天正赶上女堂
他硬要往里闯
被骂作老流氓
可他也怪可怜
白白跑了那么远的路
他缠住看堂子的商量
(这些老头儿实际上
全是大队长的老岳)
俺麻法捂上眼
在屋角里洗洗哪
总不能让俺
再脏着回去吧
老岳们当然不让进
女客们更是不答应
这都成了笑话
传得好远


4. 尿黑尿

俺有一个远房的姑
她这人挺彪悍
有的地方叫做“曹”
那会子在村文工队
她女扮男妆
唱李玉合临行喝妈一碗酒
和主席的敢教日月换新天
出尽了风头
跟在她腚后头的
青年小光棍儿
得有一个加强排
还有个姓董的老光棍儿
他成份不好
后来以强奸罪被收了监
我这个姑男人腔
又有些男人气
才没被大队长看上
也有的说
她捏过大队长的蛋子儿
捏怕了才没敢胡来
别看打打闹闹
我姑她没事儿心里干净
谁想来真的
那是他自己的事儿
等着倒霉吧
我替我姑洗清白
后来她嫁了个煤炭工人
到矿上度了密约回来
好长时间阴道发炎
走路不方便
她的话不知给谁传出来的
我这位姑是这么说的
唉哟俺的娘嗳
这个煤黑子们是不能嫁
日这一回尿一星期的黑尿
2004.2.16夜瓜枣轩


《狼二首》


其一:我简直要狼嗥

倒不妨把自己写的诗
想象成自己拉的屎
这回总算可以了吧
苹果香蕉菜葱药
这是妻子为我出具的
上街购物一览表的
总纲部分孩子还小
事事都得花钱
我整天撅着个腚写写写
诗歌不能兑换成票子
我的努力得不到
报偿不成正比
清贫呀我简直要
狼嗥把自己的诗
看成是自己拉的屎
它有肥效内涵丰富
它的形式也说得上美
然而拉过了就拉过了
我们总不能企图
拿自己的大粪去干点什么吧
这世道我简直要狼嗥

其二:人狼

从明天开始
我拒绝再说人话
从明天开始
我只学狼嗥
从明天开始
我不再写诗
从明天开始
我把粪便打包带回家
从明天开始
我挖空心思去弄钱
从明天开始
我放弃良知
与社会狐朋狗友
不再剑拔弩张
今天是最后一个夜晚
人的夜晚
窗外正电闪雷鸣
屋外正风雨交加
我得赤身露体走出去
最后一次体验清醒
最后一次真正做人
最后一次搞完
尚还属我名下的女人
最后一次亲吻
因我而得姓氏的婴孩
从此我哑口无言
从此我只学狼嗥
双眼发绿尖牙滴血
我变成了人狼
最后一次嚎啕
最后一次流泪
天快亮了
人模狗样狼的心
2004.3.2瓜枣轩


《我日霸权主义他姐》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白居易《卖炭翁》


一个农民
拉着点儿自家产的鲜菜
去赶早市
那些欺行霸市的
二道贩子
捋胳膊抹袖子
不准他出摊儿
不让他叫买
不给他立锥之地
刚刚在市场外的
道旁一迟疑
蛮横的市场管理员
搉了农民的秤
还骂骂咧咧
农民哪敢当面还嘴
只在心里回了一句
我日霸权主义他姐
更改----
农民哪敢当面还嘴
只在心里回了一句
我日蛮不讲理他姐
2004.4.5姚山


《夜半窗前看月亮》

马瘦毛长,人穷志短。
――毛泽东


我们不必问
到哪里去看月亮啦
月亮来到了咱窗前
我有点便秘上下不通
解了阵子手还是不得劲儿
从马桶上下来
我决定把我日霸权主义
他姐直接改为
我日蛮不讲理他姐
我们不用愁
到哪里去看月亮啦
月亮来到了咱窗前
这个世界其实很美好
这个世界坏种其实很少
2004.4.9瓜枣轩


《饿死诗刊》 (足本)


饿死狗日的纸刊
是时候了从今后
谁要是再向我
炫耀他的印刷品
我就砸烂他的狗头
祖国成了白虎成了不毛之地
大地的阴毛被拔光沙尘暴
沙尘暴京城岌岌乎危在旦夕
新地主伊沙眼看着被活埋
大片的森林听说全造了纸
有多少伟人著作书报杂志
被公款买了去刚下印刷机
连翻也没翻就入了制浆机
犯罪啊作孽啊昏蛋啊
麻木的人们一点不觉得可耻
咱们的农民老大哥土里刨食
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庄稼烂在手里
女孩子甘愿做玩物进城当了妓女
男娃子到国外挣洋钱出苦力
倒成了恐怖组织的肉弹人质
那些编辑大人哼哼哈哈拉关系
女作者进了他们的热被窝
男作者要看看他爹是哪个
你们编的书要生生地给我吞下去
这些玩艺儿不配当众人的擦腚纸

谁再请名人作序白绫三尺就地赐死
网络不是纸本的尾巴
纸本却是网络的渣滓
网络是个平台
霸权主义和纸时代一块儿去死

饿死狗日的纸刊
首先将狗日的尸位
素餐的诗刊们饿死
我们理直气壮地告诉世界
中国不乏优秀的弄诗人
可怜的只是石女一样发表的窝


《摇骚
――和马小蛮同赏清妓凌迟图》


(一)

一奶被割下
大清帝国的天空上
又多了一轮红日
二奶被剜掉
大清王朝的日头旁
又升起一枚银月
揪住两个黑不溜丢的乳头
两片血肉模糊的白皮
若能象大镲一样对敲
必能警戒良家妇女
继续克勤克俭关好房门天窗
扎紧她妈易松的裤腰带
御有贼心的野汉子于阴门之外
耐着性子咬咬牙
专等那个狗日的男人
回心转意哪一天夹着尾巴归来

(二)

殷红流下
顺着乳沟儿
漫过肋巴
流经肚脐儿
淌向小腹
回灌春风玉门关
这几个戴鸡鸡翎的官员
挽挽袖子咽咽唾沫
又把那块骚肉也挖下
耻骨空荡荡
阴风冷飕飕
好像在嘲笑
更显渺小了的大老爷们
多么靠不住哇
一时甚嚣尘上的下半身儿
如今你萎缩了蔫了败了

(三)

曾经夹泄过多少鸡巴的
大腿终于松弛下来
诱人的小腿肚儿
还可怜楚楚地
一跳一跳一跳
三寸金莲
都被那些
刽子手
王八蛋
捣进了泥污里
没有什么可写的
看客们也主动站出来
充当义务志愿者
揪头发的揪头发
拧胳膊的拧胳膊
扳大腿的扳大腿

(四)

可怜的妓女
临死也不能把头垂下
不能把脸埋进裤裆
最后一次满足
道貌岸然者的淫欲
让憋挺了的顺民们再看你一眼
鼓足干劲赶走八国联军九国盟军
还大清一个长治久安的盛世迷梦
那个妓女美丽多日的
扁平大脸
现如今象个日呆了的驴
麻木不仁痛失知觉
不仔细看
还以为她是
在性高潮里
痴笑哩

(五)

小蛮说
咋啦咋啦
心疼啦
别太怜香惜玉
她的割坏啦
还有俺的
你摸摸
鼓溜溜的
多有意思
小蛮自我欣赏
得意未完
忽然浑身发抖
继而替妓女代言
原来小蛮
被鬼神看上
变成了女巫

(六)

俺们妓女
是性解放的革命先驱
是时代潮流的引领者
是众女子的导师恩人
试看将来的21世纪
必将是妓女的天下
摇骚的淫风
刮遍全球
变相的妓女
更加猖獗
变本加厉
只要按时缴纳
政府的营业税
和地方的卫生费
帘子一拉
就能开门接客

(七)

至于被告作不正当竞争
罚点款就罚点款吧
出门前俺娘就教导过俺
给足旁人的
剩下的才是自己赚的
何况罚的款也是
嫖客大爷们掏腰包
大多数还能
回单位报销
俺们妓女
是杀不尽斩不绝的
一个妓女倒下去
千万个妓女站起来
看我已经转世复活
投生附体到
马小蛮身上
2004.11.13


《暴风雨来临有匹枣红马》


暴风雨来临前
草尖尖兴奋地紧张着
不少东西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暴风雨到来前
一匹马一匹枣红马
这马在马路旁的草坪上
低头衔草专心致志
一派从容不迫的样子
这是匹刚会使活的儿马
匀称的体态流动的线条
给人力的感佩美的享受
这是匹刚会使活的儿马
眼神还没有沾染上沉郁
毛色还没有被劳作伤损
潇潇洒洒临风飘举
暴风雨来临前
一匹马一匹枣红马
如果凝神于那截短短的(挣
断的?)缰绳我们尽可猜想
马呵马呵你是否从屠宰场跑出来
你是否从驴肉罐头加工车间跑出来
(据报载某地忽然驴肉比马肉值钱
不一年方圆八百里的驴全被斩尽杀绝
为牟暴利不法商贩大肆杀马以充驴也)
抑或这是匹拉盐车的马么
如今连盐车也没了马拉的份儿
到处是机动车冰冷生硬的钢铁
噪音尾气违章驾驶肇事逃逸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在叫做马路的路上没了马的地儿
一匹无辜的马注定成为下岗者
一个零余人一个时代变迁的牺牲品
在马背上再也看不见肉香无比带着
三个奇形怪状徒弟的执着的取经人
在马背上再也看不见飒爽英姿
女扮男装杏眼迷离的花木兰
在马背上再也看不见披甲执锐以彰显
正义为己任的末代骑士唐吉诃德
在马背上再也看不见为保苍生社稷浴血
奋战舍身忘死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呵呵谁说老马能识途哀哀又是谁
在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当今社会
找不到了归宿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暴风雨到来前
一匹马一匹枣红马
如果忽略了那截短短的(挣
断的?)缰绳我们大可想象
这是匹来自天堂的神驹
溪云初起日沉阁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是个先遣官天兵
天将就要蜂拥而至
甚或是位来自天外的马貌智者
他就是我们多年来
煞费苦心寻找的飞碟的驾驭者
名符其实的外星人天外来客
正是人们所轻视所摒弃哈哈
淘汰对淘汰正是人们所淘汰的
在另一片天地里大展了鸿图
并且就要卷土重来伺机反攻
喂喂是否有一天人类会
沦为马人座生灵们的奴才
英雄不问出处暴风雨来临前
一匹马一匹来路不明的枣红马
神龙见首不见尾暴风雨起来
一匹马一匹枣红马不知所终
2005.7.1天成阁~姚山


《赵造和他的诗神们》


一单元有个黄花女
常出来溜她家的
狮子狗人生得
不肥也不瘦有连赵造
也无可挑剔的锁子骨
叫人瞧见流口水
让人看见就想上
后来不知得了什么病
脖子和脸一般粗
脑袋明显大一圈儿
契好的发型撅搭了
再后来此女蒸发了
不知躲到哪去了
如今此女回来了
她不再是赵造的诗神了

二单元住着个未婚妇
看腿裆没少干事了
伊肤色微黑象搽了油
伊头发自来卷象混血
伊文质彬彬戴金丝镜
电动车驮着伊去兜风
常搂着个野小子的下半腰
虽然伊日日夜夜跟着旁人睡
还日日夜夜违背着计生法
做赵造的诗神还凑和

三单元就数孩子他妈
孩子的妈妈是咱老婆
欢天又喜地合辙更押韵
入情亦入理看来人不能
同时踏进两条河是对的
人甚至不能一次踏进
一条河就有些胡扯了
赵造的这个诗神是免检的

四单元有个圆奶子
两个宝宝嘟嘟着
男人是个小瘪三儿
听说厂子破产了
好菜都叫猪吃了
好逼都叫狗日了
赵造的这个诗神是偶尔的
2005.7.2天成阁


《三角裤头》


幸亏这个女人没入党
只耍点小风骚而已
成不了大气候
成不了江青
成不了精
嗯还好
还好


2005.9.23姚山


《天下诗人是一家》


叫伊沙一声兄弟
我看也未尝不可
叫徐江一声朋友
叫浩波一声伙计
谁要是再骂
就是骂他自己
要真比骂咱含糊过谁
我爹也是你爹
烹了他个老东西
别忘了也分我
一杯羹汉刘邦
这样跟楚霸王讲
华语诗歌举步维艰
下半身迈出了重大的一步
垃圾派是跟上来的又一步
狮子大开口的南人
和垃圾箱一块的合影
我看不怎么下半身
倒是越看越垃圾
低诗歌垃圾派垃圾运动
我看不出多少分别
先疯流氓和蓝蝴蝶紫丁香
没什么深仇大恨
典裘沽酒和皮旦徐乡愁
握手言欢化干戈为玉帛
西安野狼和长安伊沙
不都住在一座城市里嘛
差别是一个墙里一个墙外
闹得沸反盈天叫诗神心寒
谢小谢和赵造心灵相通
管党生和赵造心灵相通
管上和赵造心灵相通
丁友星和赵造心灵相通
白马非马和赵造心灵相通
底里和赵造心灵相通
其间还点缀着巫女琴丝
小月亮丁小琪小蝶刘雯
春树训练小猪天上飞
等等几朵姊妹花
张玉明加入垃圾派
又退出垃圾派
也洗不脱字里行间的垃圾味
天下诗人应该是一家
杨春光一生最后的也是
最重要的决定就是
加入垃圾派伊沙说
分歧再大还大得过死吗
下半身再硬也得有泄的时候
垃圾再垃圾也得有死的时候
在杨春光的葬礼上
祝全天下的诗人们和解
先是抱头痛哭
继而仰天大笑
2005.9.24天成阁


《鸭子吃香的时代》


给大家提个醒儿
作诗兼做鸭
将是中国部分诗人的
一条新出路
国家已养不活
写诗的人
诗人们呵要开动
脑筋自谋生路
别事事伸手
给国家添麻烦
初级阶段嘛
咱们还不够发达
仅出现了暴富男人
包养二奶的情况
在国外好几个世纪前
就有了相反的现象
翻翻传记便知
外国的不少文人
往往在某位贵妇人
石榴裙的荫庇下
衣食无忧
安闲度日
创作日丰
中国暴富的男人
如今还太嫩
金钱也有待于
进一步性别转移
不过听说在大都市
情愿掏腰包
雇人一解愁怀的
寂寞富婆纷纷
涌现层出不穷
可以断言中国诗人的
苦日子就要熬到头儿了
歌儿中唱的好日子
眼看就来到了
在固定被包养之前
不妨先流动作业
诗人弟兄们
做好下水的准备吧
作诗兼做鸭
春江水暖鸭先知呵
试看将来的世界
必将是鸭子吃香的时代
2005.10.12天成阁


《家住龙泉巷
――赵三多69法弄扶冲花》


赵三多再超然物外
也得给孩子上户口吧
买的焊条厂的房子
入住多年啦就是办不出房产证
什么原因因为没有总房产证
总房产证怎么办问谁谁说不知道
这幢商住楼要是手续不全
为啥叫他明目张胆地盖
这幢商住楼不能办房产证
为啥叫他明目张胆地卖
要是手续全要是能办证
为啥睁只眼闭只眼没人来催办
有关部门你要逼谁写部新天问
先跑派出所说要房产证
后来不要了又要计生证明
再跑居委会居委会拒绝出证明
说辞是开发商种道华没交管理费
赵三多给主任吵起来
主任扶冲花是个快要死的恶女人
下巴特别厚吃拿卡要养肥了她
倒三角型的老脸鸟窝头也挽救不回来
虽然修过眉已经不动人
只会叫上级领导恶心
所以呀扶冲花要想干出政绩
把业绩带入辉煌的坟墓
光靠媚上的老套儿不灵了
就得她妈很弄下头的老百姓
你想要证明就是不给你开
你想盖个章就是不给你盖
我有权我有权就是我有权
有本事你告去扶冲花谁也不害怕
拿不着管理费就是不办事儿
电视台她也不怕谁说她是小手指头肚儿
她说她是大拇哥县官不如现管你懂吗
赵三多还没说她是小脚趾头肚儿哩
扶冲花就如被咬了逼的疯狗气急败坏起来
开个落户证明她不给开
她说开发商不交管理费就是不办事儿
派出所还就得要她那二指的小字条
派出所还就得要她腿裆里紧夹着的章
给民政局打电话投诉有个女生说
这个管不了局长也不在自己再协调
你说咋协调开个落户证明
得送多少钱的礼请问市价是多少
书呆子赵三多摸不清行情
白搭还是没希望在一个国度里
名正言顺的真事举步维艰
歪门邪道的假事畅通无阻
要凭对打泼妇扶冲花应该不是老赵的对手
她虽然张牙舞爪也没敢更靠前
再说街上过路的群众门口摊菜煎饼的
大嫂一旁烙锅贴的二哥这些人
哪个没受过居委会兼计生办的气
如何起的变化谁给施的魔法
抓计划生育的几多土匪几多畜类
耀武扬威蛮横无理不通人性是这些东西的共性
2008年就要开奥运会啦还吵什么吵
书呆子赵三多对着龙泉巷居委会的逼门
义正词严地高喊你干不三天啦扶冲花
你干不三天啦三天在这里也可能是个虚指
居委会主任扶冲花就在那扇紧闭的门里
老母狗扶冲花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书呆子赵三多这一通高喊大快人心
居委会主任扶冲花威风扫地
仍然没希望在一个国度里危险啦
名正言顺的真事寸步难行
歪门邪道的假事横行无忌
家住龙泉遭虾戏家住龙泉巷就是这个样
没真事邪压正这就是这个国度的怪现状
2005.12.14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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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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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二 十二月 27, 2005 10:12 pm    发表主题: 鸭子吃香的诗时代呼唤与之相配套的诗评家 引用并回复

Evil or Very Mad


《垃圾诗管管》

2006是垃圾年呵
天狗吃日的盛况
将在366天里日日上演
垃圾诗铺天盖地
要问垃圾诗怎么样
管上说管
管党生说管
赵造说管管
2005.12.21姚山


《向徐乡愁荐诗》


向徐乡愁荐诗
推荐一首《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作者:底里
自荐一首《暴风雨来临有匹枣红马》 作者:赵造
2005我要是写了一首诗的话就是上边那匹枣红马
2005我要是说了一句话的话那就是这是个鸭子吃香的年头儿
赵造首创一句话定位一个时代关键词鸭子吃香
2003是羊年我看好了西安野狼的诗
生猛鲜活的野狼对生活的切入
是面色苍白的伊沙根本不能比的呀
世间英雄埋没草莽遂成就了狗熊之名
2004是猴年我看好了谢小谢:《阿五老婆》(组诗)
并撂下如此狠话(赵造赘言)此诗的出现是当代诗坛的大事情
该作品注定成为传世之作
今后不论谢小谢写不写诗写出写不出好诗
仅这一首就足以让这个小伙子名垂青史诗界流芳
那么多自封的诗评家那么多官方的诗刊物有眼无珠都连个屁没放
弄得谢小谢凉了半截扔了可爱的诗歌
2005是鸡年我看好了底里的《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除了本人上头那首《暴风雨来临有匹枣红马》还可能与之有的一比
旁人的又怎么样呢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可敬的穷诗人们挺住便是一切呀
罗丹的秘书里尔克不是说了吗
我们的老诗坛还会有有希望的那一天的
那一天在何时
那一天得等着人模狗样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们死光光了才会来到
那一天在何时说具体点儿
说具体点儿嘛猴年马月驴日
最后学学伊沙作一下自我宣传来一个小尾巴狗皮膏药牛皮癣怎么说都行
总之是小广告儿2006是狗年赵造又多了一个笔名叫苟且老笔名姑且如角继续管用
2006是狗年赵造力排众议继续看好自己和比自己更棒的伙计们
并且心下决定来年写的东西统称:狗年心事 仍属《赵造和他的诗神们》序列 
过年啦顺祝大家狗年行大运别被鸡毛狗不是的蒜皮小事搅坏了好心情
耽误了出大作
啊啊啊
啊啊

2005.12.21姚山


附1―――
推荐一首;自荐一首。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作者:底里

——Good idea!起早贪黑拣垃圾
可是,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每天坐在厕所门口,只管收费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每天坐在厕所门口,尽管跷起二郎腿
风不吹、雨不淋,只管收费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每天坐在厕所门口,戴一个红袖箍
(雄赳赳,气昂昂)尽管跷起二郎腿
风不吹、雨不淋,只管收费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每天坐在厕所门口,戴一个红袖箍
(雄赳赳,气昂昂)尽管跷起二郎腿
看着那些做小姐的
进城卖菜的、打工的
脑满肠肥一看就是当官的
牵一条贵妃犬,挺优雅
挺漂亮,没准是被人当二奶三奶包养的
蹲在厕所里还不停地打电话,也许是作买卖的
也许是拉皮条的三步两步跑进去
(慢了恐怕会拉在裤裆里)提着裤子出来
风不吹、雨不淋,我只管收费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每天坐在厕所门口
只管收费:小便一角
大便两角,送手纸一张
先缴费,后如厕
“那位同志,说的就是你,戴一副眼镜
看着挺像一个知识分子
别说不识字;还有那个胖子——”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呢?
没事的时候哼两句流行歌曲:周杰伦
《老鼠爱大米》,想想刚进去的那位女士
不正眼瞅人,现在正扒了裤子
蹲在便池上,吭吭哧哧的
拉屎滋尿
嘿,给一个副县长我也不干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看厕所的?
他们在拉屎
我在吃饭
瞧,我吃得多香啊!



《暴风雨来临有匹枣红马》 作者:赵造


暴风雨来临前
草尖尖兴奋地紧张着
不少东西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暴风雨到来前
一匹马一匹枣红马
这马在马路旁的草坪上
低头衔草专心致志
一派从容不迫的样子
这是匹刚会使活的儿马
匀称的体态流动的线条
给人力的感佩美的享受
这是匹刚会使活的儿马
眼神还没有沾染上沉郁
毛色还没有被劳作伤损
潇潇洒洒临风飘举
暴风雨来临前
一匹马一匹枣红马
如果凝神于那截短短的(挣
断的?)缰绳我们尽可猜想
马呵马呵你是否从屠宰场跑出来
你是否从驴肉罐头加工车间跑出来
(据报载某地忽然驴肉比马肉值钱
不一年方圆八百里的驴全被斩尽杀绝
为牟暴利不法商贩大肆杀马以充驴也)
抑或这是匹拉盐车的马么
如今连盐车也没了马拉的份儿
到处是机动车冰冷生硬的钢铁
噪音尾气违章驾驶肇事逃逸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在叫做马路的路上没了马的地儿
一匹无辜的马注定成为下岗者
一个零余人一个时代变迁的牺牲品
在马背上再也看不见肉香无比带着
三个奇形怪状徒弟的执着的取经人
在马背上再也看不见飒爽英姿
女扮男装杏眼迷离的花木兰
在马背上再也看不见披甲执锐以彰显
正义为己任的末代骑士唐吉诃德
在马背上再也看不见为保苍生社稷浴血
奋战舍身忘死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呵呵谁说老马能识途哀哀又是谁
在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当今社会
找不到了归宿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暴风雨到来前
一匹马一匹枣红马
如果忽略了那截短短的(挣
断的?)缰绳我们大可想象
这是匹来自天堂的神驹
溪云初起日沉阁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是个先遣官天兵
天将就要蜂拥而至
甚或是位来自天外的马貌智者
他就是我们多年来
煞费苦心寻找的飞碟的驾驭者
名符其实的外星人天外来客
正是人们所轻视所摒弃哈哈
淘汰对淘汰正是人们所淘汰的
在另一片天地里大展了鸿图
并且就要卷土重来伺机反攻
喂喂是否有一天人类会
沦为马人座生灵们的奴才
英雄不问出处暴风雨来临前
一匹马一匹来路不明的枣红马
神龙见首不见尾暴风雨起来
一匹马一匹枣红马不知所终
2005.7.1天成阁~姚山

皮旦跟帖:底里和赵造的,这两首,是力作。赵造的这一首,
有些浪漫主义。


附2―――


组诗:鸭子系列之
这是个鸭子吃香的年头儿
――赵造首创,一句话定位一个时代,关键词:鸭子吃香。


《鸭子吃香的时代》


给大家提个醒儿
作诗兼做鸭
将是中国部分诗人的
一条新出路
国家已养不活
写诗的人
诗人们呵要开动
脑筋自谋生路
别事事伸手
给国家添麻烦
初级阶段嘛
咱们还不够发达
仅出现了暴富男人
包养二奶的情况
在国外好几个世纪前
就有了相反的现象
翻翻传记便知
外国的不少文人
往往在某位贵妇人
石榴裙的荫庇下
衣食无忧
安闲度日
创作日丰
中国暴富的男人
如今还太嫩
金钱也有待于
进一步性别转移
不过听说在大都市
情愿掏腰包
雇人一解愁怀的
寂寞富婆纷纷
涌现层出不穷
可以断言中国诗人的
苦日子就要熬到头儿了
歌儿中唱的好日子
眼看就来到了
在固定被包养之前
不妨先流动作业
诗人弟兄们
做好下水的准备吧
作诗兼做鸭
春江水暖鸭先知呵
试看将来的世界
必将是鸭子吃香的时代
2005.10.12天成阁


《在这个鸭子吃香的年头》


丑小鸭呵丑小鸭
你越看越不象个鸭
不是鸭子
你怎么能混水摸鱼

在这个鸭子吃香的年头儿
做不成鸭子
你就不能如鱼得水混社会
鸭子吃香投其所好
2005.10.13天成阁


二行诗《非常男女在禽流感肆虐的日子里》


男:鸟毛我有病了也不知是哪只鸡传给了我
女:鸟粪我染病了也不知是哪只鸭传上了我
2005.11.18姚山


《赵造在二〇〇五》


2005年赵造拨开迷雾抓本质适时地
指出中国社会已进入鸭子吃香的时代
鸭子吃香妓女喝辣吃香喝辣
两种现象相辅相成并行不悖噢
赵造的这一界定又给鸡飞狗跳的当代诗人
找到一条自打自吃突破重围的血泪出路

2005年赵造大胆地把人兽交引进诗歌
《一个外国大元帅败给自家巴儿狗的
故事》亦即《兽性大发》便是明证还有
《下雨天遇上裸奔的男女》《两个来自蛮乡的
卖绳人》《三角裤头》等等等从内容到形式
不断努力化非诗为诗的拓展诗的领地

2005年赵造舍得一身剐敢把诗神
拉下马垂而不死的老缪斯被赵造
架下云头活剥分尸重新克隆出一大批
生机勃勃激情四射花样翻新的诗神
诗神就是对门的二丫隔壁的杏花
并且抛砖引玉写出《赵造和他的诗神们》

2005年赵造大预测2006年将是垃圾年
等下半身耗完涸撒完它剩余的那点儿精力
就会完全疲软下来安稳下来一蹶不振下来
在艺术上实现了凹凸们先锋到死的诺言2006
垃圾诗必将进一步深入人心撒豆成兵遍地
开花斗得狗日的旧诗坛落花流水人仰马翻
2005.11.22姚山


《在编鸭子的凄凉晚景》


残存在体制内的一级作家
二级编剧所谓正式的写手们
也不过是些被圈定的鸭子
包养他们的是个叫祖国的老女人
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
嘴软这些个没种的鸭子
早养成看眼色行事的鸭子习气
一味讨巧一味取悦
从不敢放胆唱出心底本真的歌儿
一辈子公鸭着嗓儿哼唧着
主题先行的调子其实不外乎
给祖国搔痒替祖国口淫
眼看着这些鸭子死一只少一只啦
没死的也光脑门儿秃尾巴
淅沥哗啦地掉老毛
战斗力值得怀疑兔死
狐悲呀就象猪怕过年一样
在编的老鸭们在送葬的
哀乐声中过着凄凉的晚景
2005.11.25天成阁



《种庄种老二家的鸡》


种庄九百九十九亩大桃园
把个红顶子村祠堂围在正中央
种在这壑念虫子的虫不读种子的种
修车子的柴坏手种老二搭了个简易房看桃园兼养鸡
柴坏手种老二家的鸡整天在大桃园里
钻来钻去钻进钻出捉虫虫啄草尖
左近吃国库粮的阶级兄弟
钻头摸旮旯地来买种老二家的鸡
杀了好给自家怀了孕生了子的老婆补身子
种老二家的鸡好鸡呀不矫柔不造作个个都讲真性情
太阳一落山种老二家里头的
就站在高坡上敲脸盆还姑姑姑地唤
种老二家的鸡们就贼也似的往鸡窝方向窜
好象落下谁在外头过了夜是件极不光彩的事情
仍然恪守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老传统
在这个鸭子吃香的年头儿
这么古典的鸡已经不多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种老二家的鸡也并不是封建疙瘩
老公鸡为争老草鸡斗得头破血流是常有的事
老草鸡们也并非从一而终贞洁牌坊高高竖
一回认定的老公不在场就硬憋着免战牌高高挂
种老二家的蛋暖坊里最乐意要
纵使价格比旁的庄的高上个三五分也不要紧
什么原因成色好好成鸡呀
种老二家的蛋好蛋呀个个都是真爱情的大结晶
都是受精卵受得一点不含含糊糊羞羞答答
受得充分完全彻底干净利索正点
种庄种老二家的鸡呀
在这个鸭子吃香的年头儿
我要象现当代文学的第一面旗手
鲁迅赞美龙舌兰赞美男国人的辫子一样地赞美你一下
种庄种老二家的鸡呀
在这个鸭子吃香的年头儿
我要象现当代文学的第二面旗手
郭沫若赞美凤凰赞美骆驼一样地赞美你一下
种庄种老二家的鸡呀
在这个鸭子吃香的年头儿
我要象现当代文学的第三面旗手
《子夜》《林家铺子》的作者茅盾赞美白杨树一样地赞美你一下
种庄种老二家的鸡呀
在这个鸭子吃香的年头儿
现当代文学的第四面旗手是谁
等红头文件确认以后再说吧
闹不巧还可能是诗中心赵造本人哩
2005.11.25姚山


《“裸奔”吧拔光了心理羽毛的鸭子》


完不成销售任务也没必要想到死
9月,到解放碑步行街做100个俯卧撑
10月,从公司赤膊上阵奔跑至朝天门
11月,“冬泳”…… 销售部军令状
摒弃虚荣心增强承受力杜绝找借口
每个人都成为一匹狼不是一只羊
我们的团队才能成为“群狼团队”!
“裸奔”吧拔光了心理羽毛的鸭子
2005.11.29姚山


《穷文士也别错过纸上作鸭的好机会》


假如你们那里出了位名妓
她想口述自己的风流韵事
又主动要求你来执笔
千万别错过这绝好的
在纸上作鸭的机会
莫妮卡就给了安德鲁这么一回
2005.11.29姚山


《禽流感时期的鸭子》


禽流感时期的鸭子提心吊胆
一如文化大革命中的地富反坏右
也不见得真做了什么恶事
灭顶之灾自然而然从天降
鸭子说求您了吃我吧我没禽流感
鸡们说掏钱吧求您了我没爱滋病
2005.12.16姚山


《非诗化的板斧》


我就是胡子拉茬作诗的李逵呀
我就是你们嘲笑的莽汉之一呀
我的非诗化实质上就是把板斧呀
砍倒你们霸着诗坛不拉屎
老弱病残的胆小鬼呀
如今都是哪些傻逼写诗出名还得奖
是谁给诗坛带来了悲哀与耻辱
腐朽诗坛还有没有起死回生的奇迹
糟朽诗坛还有没有刀劈斧砍的能力
2005.12.20姚山


皮旦跟帖:鸭子吃香的含义我搞不太懂,是否指混蛋也混得开?
赵造回帖:众所周知鸭子与鸡并称,男妓的代名词,宠男虽不是新生事物,近来大有蔓延之势,有和妓女争天下的味道,真是按不下葫芦起了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时代提供了滋生的温床,我们的时代有的戏看啊!兄所谓的混蛋倒能吃得开是它的扩展意啊,这种解释更厉害呀!


《鸭子吃香的诗时代呼唤与之相配套的诗评家
——兼回李霞救救诗歌评论》


透过诗歌评论不看作品只看人儿来的现象
可窥见评论家们急功近利的取媚之心
以及这伙人在艺术良心上的有眼无珠
评论严重滞后于创作的问题亟待解决刻不容缓
2005.12.26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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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品府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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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三 十二月 28, 2005 8:57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过年啦顺祝大家狗年行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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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造,诗中心主持,非诗化诗歌运动的倡导者。诗观:化非诗为诗的,拓展诗的领地。
赵造通联:(277018)山东薛城实验中学(新八中)   赵飞  (收)
赵造的博:浪打浪http://blog.sina.com.cn/zhaoz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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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四 十二月 29, 2005 9:39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撞见天堂端午美梦及其他
――2004年赵造诗歌简编



赵造,本名赵飞,号泰平相石生,本科学历,诗中心主持。上初中时,即获上海《青年报》华东六省一市作文比赛奖。著有《田田集》、《挽留黄河》、《汲月梦乡》三部集子,作品见于《人民文学》、《北京文学》、《黄河诗报》、《青春诗歌》、《泰山文化》、《语文报》等。
赵造通联:(277000)山东薛城实验中学 赵飞(收)
电子信箱:[email protected]  或 [email protected]


《撞见天堂 》


河边的果园还没有醒转
越冬的鸟在蓝幕里呓语
幸存者呵会尝试着去爱
衔草棒儿打食儿
孵几窝儿幼雏
(一抬头我发现)
老杨树上的旧巢里
正躺着枚叫月亮的蛋
那里头早藏好了
一整座的天堂
2004.2.14-15瓜枣轩



《春风我不怕你》


只有在行乞的那一刻
才能算作是乞丐
要是这样说谁又没做过乞丐
我并不经常行乞
只能算个破衣烂衫的流浪汉
多少日子没能洗个澡了
我倒沐浴过不少的雨雪风霜
两只鞋不是一种色的
其实我走过了很长很长的路
一双脚又红又肿生着冻疮
其实我真的还行还能支撑
如今我躺在向阳的土坡上
刚冒芽的草锥儿
象麻姑的指尖儿搔着我
快乐似神仙
春风我真的不怕你
2004.2.18姚山



《鲁南三在 》


◆李鱓在滕


自埘萱草小院东,潜消怨语与愁风。
尔能使我无忧忘,愿许畦头补几丛。
――李鱓《萱草》
赵造
被革去了滕县县令
还有恼人的官司缠身
李鱓却喜上眉梢
真真扬州八怪
南书房行走
侍奉内廷书画
也惊不着他
正统派容不下咱
咱就悠游江淮湖海
南北奔波二十载
丹青纵横三千里
风月草堂是个什么样子
一壶水酒下肚
李鱓的胸中就流出
竹石兰蕙
萱草鹭鸶
蕉阴睡鹅
性爱梅花
不画喜鹊
心恶时流庸俗
退避三舍之后
还得退避三舍
滕县北门里
姓黄的同乡家里
老拴着他一头瘦驴
行啦行啦
都六十岁了
再去范县望一回郑燮
就告老还乡吧
滕薛大夫的美誉
康熙抹不掉
乾隆也夺不去
这个那个
都还不如
李鱓一张
皱巴巴的宣纸
2004.3.8瓜枣轩



◆贾三近在峄


金瓶梅是谁炮制的
难道这很重要么
古兰陵在峄抑或在沂
其实人人皆可笑笑生
朝廷来催火速进京
可我的鹿们不乐意
云峰山是我的洞天
青檀树下有我的石屋
鹤姿鹄立白皙修长
仅仅是些传闻
器宇轩豁风神俊朗
多少有点虚夸
皇上我背上有个大疽呢
哈哈我的疽它发啦
一个鹿
两个鹿
三个鹿
四个鹿
五个鹿
鹿是论匹好还是论头好
2004.3.10瓜枣轩



◆赵造在薛


赵造在薛
微子在薛
孟尝在薛
毛遂在薛
微子他遇上了贤王
为什么还弄舟莲波
孟尝君连鸡鸣狗盗都囊括
为什么毛遂要远走他国
在赵国听说毛遂还出息了
冯谖敲的哪门子佩剑
长铗归来乎食无鱼
长铗归来乎出无车
长铗归来乎无以为家
冯谖他看上了仁君的小老婆
孟尝君不悦说昏要滚就滚
冯谖这回不唱了他小子老实多了
赵造是真的来迟了
等我千辛万苦赶到
这些家伙们全死光了
历史冷却成尊铜像
浓缩在一家酒店里
谢绝参观
有偿服务
2004.3.10瓜枣轩



《狼二首 》


其一:我简直要狼嗥

倒不妨把自己写的诗
想象成自己拉的屎
这回总算可以了吧
苹果香蕉菜葱药
这是妻子为我出具的
上街购物一览表的
总纲部分孩子还小
事事都得花钱
我整天撅着个腚写写写
诗歌不能兑换成票子
我的努力得不到
报偿不成正比
清贫呀我简直要
狼嗥把自己的诗
看成是自己拉的屎
它有肥效内涵丰富
它的形式也说得上美
然而拉过了就拉过了
我们总不能企图
拿自己的大粪去干点什么吧
这世道我简直要狼嗥


其二:人狼


从明天开始
我拒绝再说人话
从明天开始
我只学狼嗥
从明天开始
我不再写诗
从明天开始
我把粪便打包带回家
从明天开始
我挖空心思去弄钱
从明天开始
我放弃良知
与社会狐朋狗友
不再剑拔弩张
今天是最后一个夜晚
人的夜晚
窗外正电闪雷鸣
屋外正风雨交加
我得赤身露体走出去
最后一次体验清醒
最后一次真正做人
最后一次搞完
尚还属我名下的女人
最后一次亲吻
因我而得姓氏的婴孩
从此我哑口无言
从此我只学狼嗥
双眼发绿尖牙滴血
我变成了人狼
最后一次嚎啕
最后一次流泪
天快亮了
人模狗样狼的心
2004.3.2瓜枣轩



《我日霸权主义他姐》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白居易《卖炭翁》


一个农民
拉着点儿自家产的鲜菜
去赶早市
那些欺行霸市的
二道贩子
捋胳膊抹袖子
不准他出摊儿
不让他叫买
不给他立锥之地
刚刚在市场外的
道旁一迟疑
蛮横的市场管理员
搉了农民的秤
还骂骂咧咧
农民哪敢当面还嘴
只在心里回了一句
我日霸权主义他姐
更改----
农民哪敢当面还嘴
只在心里回了一句
我日蛮不讲理他姐
2004.4.5姚山

《夜半窗前看月亮 》
马瘦毛长,人穷志短。
――毛泽东


我们不必问
到哪里去看月亮啦
月亮来到了咱窗前
我有点便秘上下不通
解了阵子手还是不得劲儿
从马桶上下来
我决定把我日霸权主义
他姐直接改为
我日蛮不讲理他姐
我们不用愁
到哪里去看月亮啦
月亮来到了咱窗前
这个世界其实很美好
这个世界坏种其实很少
2004.4.9瓜枣轩



《在古彭城戴旧草帽的兵家 》


在徐州新华书店
有人高声诵读兵法
褐衣宽松身材魁梧
戴存旧麦编此人只读不买
简直达物我两忘境界
在古彭城在十字路口
一角在二楼开架书市
他只给人一个背影
我怀疑韩信仍在草莽
2004.4.14瓜枣轩



《救火车 》


日牛日牛日牛
不是逮人的警车
日牛日牛日牛
不是画十字的救护车
日牛日牛日牛
是鸣着笛的救火车
红色的救火车
穿过熙攘的人群
超越激荡的车流
经由清泉市场
经过石化加油站
在永福路上
向右向右向右
向右拐向水果市场
向右拐向长江路尽头
新入住的楼房
火苗子窜得老高
顶楼有一家遭了殃
众人驻足向同一方向仰看
摩托三轮小轿车违章停下
打烧饼的也放下手边活计
伸长脖子往外瞧
得多久了得多久了
人心没有过了这么齐
这两日有人一定得
迭不得忧国忧民了
什么滕州假奶粉事件
什么安徽非典新病例
什么日本捣毁我大使馆
什么美军炸死伊儿童
得粉刷一下墙壁吧
得重新装装玻璃吧
伤着人了吗
没伤着人吧
孔子家马厩也曾失过火哩
黄昏天上零星掉着雨点儿
回家得告诉妻子和老娘
别光生闲气别紧个抱怨
娘您算是为了我
妻你算为了玄玄
人能凑一块容易嘛
明天要是天好
娘和玄玄都赶会去
日牛日牛日牛
小小那是救火车
日牛日牛日牛
玄玄那是消防车
你朱姨姨那片儿里
有一家也是顶楼
那一家失火了
2004.4.26姚山



《桃之复活 》


指尖上开出花来
昏昏然被撼醒
我这株形容
枯槁的老树啊
一点一滴
砸在地板上
蓝天白云间
落英缤纷
月晕下肉搏
快意疲于奔命
生活的锋刃呀
不容许我
如此轻易地
行将就木
2004.5.7晚瓜枣轩



《有株水稻梦回稻田》


领导到首长到
水稻迎风哈哈笑
一棵水稻倒血霉
一双大手来拔掉
领导站了一大溜
农民只给一个角
一个是黑影
一个是草帽
你高高在上
笑容可掬
老农民
身陷泥中
没你轻松没你俏
农民农民
比泥土强不了多少
比水稻好不了多少
农民农民
草帽遮着脸
仅仅是个符号
2004.4.27姚山



《地主的儿子在晒麦子》


地主的儿子
在晒麦子
扫帚和耙子
suo在土墙上
地主的儿子
已长成贵庄
绝无仅有的地主
就象地主家的土墙
已成为贵庄
绝无仅有的土墙
倾圮颓败的土墙
断子绝孙的地主
地主的儿子
在晒麦种
新辟的村路正好
从地主家门口穿过
摊开了麦子的地主
拿出本儿老皇历似的
旧书在读
他有私塾的底子
字写得相当棒
三两簇野芹菜
令他的蜗居生机勃勃
染红头发的女子
可疑地迷迷
她的小白眼
现如今虽不讲
唯成份论啦
祖上留下的银元
还埋得好好的吧
听说你有盗汗的毛病
用土方治得咋样啦
地主的儿子
已经六十多年没用过
他的阴茎了
他那废弃的阴茎
日见萎缩了
地里再也长不出
新的地主来
2004愚人节姚山



《母亲节我送给母亲一包花生仁儿》


东方台一大早就告诉我
今天是母亲节
母亲节这一老天
老母亲一点没稍闲
还是照常给我看孩子
擦屎刮尿忙不停
晚风里我骑着自行车
大街小巷地逛
还真看见不少鲜花
用金丝带扎着
用透明纸包着
在菜篮子边涌动
触景生情我在想
母亲节我也要
送母亲一份儿礼物
送鲜花母亲肯定不要
她会说白花钱不顶用
生个孩儿掉颗牙
如今俺的娘
牙齿严重损毁
可老人家还就爱
嚼个花生仁儿
对母亲节花上两块钱
就送母亲一包花生仁儿
花生仁儿拿到家
老母亲很满意说都吃都吃
撕开塑料袋儿的口
娘也吃我也吃我媳妇也吃
您瞧还就俺儿子
他没争奶奶的嘴
只因为这小子才八颗牙
还咬不动花生仁儿
2004.5.10姚山



《题在老照片儿的背面:鲜活的雅尔塔
―――跟世界现代史撒个小娇儿 》


读死书的学子们受苦了
搞考据的呆子们受苦了
鲜活的历史
鲜活的雅尔塔
今晚我们将如何派对儿
如何分配法儿才不会醋意四起妒火中烧
如何搭配法儿才不至狼烟滚滚战火纷飞
今晚我们将如何派对儿
瞅鸡儿对阵阿赫玛托娃
螺丝夫对阵普拉斯娜娅
斯大林对阵茨维苔耶娃
阿赫玛托娃对阵螺丝夫
普拉斯娜娅对阵斯大林
茨维苔耶娃对阵瞅鸡儿
斯大林对阵阿赫玛托娃
瞅鸡儿对阵普拉斯娜娅
螺丝夫对阵茨维苔耶娃
要是后半夜再交叉再穿花儿
那就不纯粹是个普通的排列组合
华罗庚在哪盒儿
陈景润在哪盒儿
苏步青在哪盒儿
数学家们上
透过陈景润陷阱样儿的高度近视镜
我看见戴满胸章儿的瞅鸡儿
与仅仅戴着胸罩儿的阿赫玛托娃在一起
仅仅穿条紧身短裤头儿的茨维苔耶娃
用指尖与威武的斯大林交流
狡猾的茨维苔耶娃还腾出另一只纤手
抚弄元首军大衣掩埋着的壮硕的腚锤儿
做个小动作乳峰擦擦斯大林的肩
做个小动作阴部蹭蹭斯大林的臀
做个小动作母羊日公羊洋洋得意
我看见普拉斯娜娅这个娼妇
头戴一朵大白花上身儿什么也没穿
她用两条长腿轻松自如地夹住
三个超级大国嬉戏玩儿弄
普拉斯娜娅你这个小娼妇儿
你左手勾着美国佬的长脖子
你右手抱着老英国的粗大腿
你的穿高跟儿鞋的左脚的脚弓心甘
情愿地让斯大林的大龟头给顶着挑着托着
雅尔塔鲜活的雅尔塔
现代史鲜活的现代史
雅尔塔应该怎么个译法
译成哑儿它鸭儿他丫儿她
还是翻译成压尔塌
在蓝天白云里作爱
在浪花朵朵里作爱
在花团锦簇里作爱
在百鸟朝凤里作爱
三巨头儿还不时地回过头儿与身后温良
恭俭让的克格勃锦衣卫们交换一下看法
这些德高望重的老家伙们并不讳言
我们老了也就是打个前半场尝尝鲜
实质性的问题还得靠靠靠靠你们
这些王八羔子毛牛蛋子们来解决
我还得偷空抽口烟喝口酒打打高尔夫球儿
孩子们这些下山虎儿你们要拾掇干净呵
美女们能不能达到性高潮能不能心满意足
就看你们的手段你们的德能勤绩啦
谈笑间嘿嘿樯橹灰飞烟灭
哈哈历史超乎人的想象
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超乎二般人的想象
超乎三般人的想象
超乎善人的想象
超乎恶人的想象
超乎愚人的想象
超乎精人的想象
超乎您的想象超乎我的想象超乎他的想象
正儿八经只是鬼脸儿上套的个贴金面具
啊啊谁能数得清历代多如牛毛的英雄们
到底撞碎过几多华美的耻骨
唉唉再鲜活的历史总归是具发臭的尸体
如同我昨夜梦遗滑落的精虫
说得上鲜活的倒是此时此刻
咱正充着血的朝气蓬勃的阳具
和写这首破诗时所用的金不换的秃笔
2004.5.21瓜枣轩~姚山



《缪斯,请收下我的决心书》


我决心要象列车上的
售货员推销袜子那样
去捕捉灵感顽固作诗
(一双袜子竟然联想
到湖南马王堆出土的
稀世珍宝金缕玉衣)
我决心要象列车上的
售货员推销袜子那样
去写诗手法灵活不呆板
(先是找上几个人拽
又用刀子割再用火来烧)
我决心要象列车上的
售货员推销袜子那样
不厌其烦地去推荐
咱的大作咱的诗
不爱看不看不得安生
我决心要象列车上的
售货员推销袜子那样
恬不知耻地去推销
咱的诗集咱心爱
不想买不买不得好死
我决心我决心我决心
有叫缪斯的吗
请收下俺的决心书儿
有叫缪斯的美媚么
我决心我决心我决心
2004.5.25姚山



《你看麦粒儿象不象女性生殖器》


小麦是女性的
你看仔细了
一粒一粒的麦子
象不象女性
生殖器就是她们
养育着一代一代
忘恩负义的人
割--打--轧--碾
被强行剥光
粒粒皆辛苦
麦花不见花
处女梦粉粉碎
大地是母性的
不管阴湿着
抑或龟裂着
她总包容一切
她总宽容一切
她总默默隐忍着
任人上来播种
大滴的雨点儿砸下来
密集的暴雨紧随其后
光光脊梁的光棍汉
在抢场穿被土污了的
廉价成衣的光棍汉
在堆麦子如今他们
还能动团结互助
互帮互动几个成分
有问题的老家伙
同性生殖的可能性
是没有滴他们
注定是没有希望的
一类没有前途的一泪
我手养我口剩下的
日子半闭了双眼
在太阳地儿里晒晒
在背风儿墙下倚倚
被错生了的可怜虫
静候大地母亲收回
2004.6.10姚山



《布谷》


咕咕咕咕阴晴雨雾
咕咕咕咕如泣如诉
咕咕咕咕
不怨俺丈夫
咕咕咕咕
不赖俺婆婆
咕咕咕咕
俺想俺孩子
咕咕咕咕
都怪俺一时糊涂
咕咕咕咕
俺家住山后
咕咕咕咕
俺想喝糊糊
咕咕咕咕
割麦插豆
咕咕咕咕
撂下耙子是扫帚
咕咕咕咕
俺帮不上忙了
咕咕咕咕
多吃累吧丈夫
咕咕咕咕
供孩子上学
咕咕咕咕
给孩子娶上媳妇
咕咕咕咕布谷鸟
是冤魂所化
咕咕咕咕布谷鸟
正是山后
喝农药而死的农妇
2004.6.17晨瓜枣轩



《端午美梦》


屈原是头半晌投的汨罗江
还是后半晌
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
多少年了汨罗江
成了哭瞎了的空眼窝
也洗刷不尽它的过错
听说屈原没有死
他早驾着虹霓而去
听说李白没有死
他只是飞升到
有桂树的月亮中
听说海子没有死
火车返回到始发站
他爱的女子松了口儿
海子携所爱
去徒步旅行了
端午节的夜晚
我早早上床
打算做个美妙的梦
好让泪水打湿席枕
我梦见――
社会不再戕害诗人
诗人与祖国握手言欢
楚王对屈原言听计从
还给了他一幢有喷泉的
花园别墅好有心情来创作
客厅里的中央空调
健康环保噪音小
空气里弥漫的香气是后妃们
培植的香草所散发
搓澡巾一天一换和楚王
用的出自同一位宫女的巧手
李白去了长安再没离开过
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老皇上
跟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在李白存档的鉴定书上
御笔亲书――
正经八百的庙廊之器
高力士成了李白的走卒
杨国忠在诗人的陶冶下
改邪归正写出传世佳作
海子每周教两节公共理论课
考试的时候是开卷的方式
教务总长对海子很满意
已经跟本人谈过话
准备提拔他
做教研组副组长
海子挣的钱足用
还有余成按月寄给
乡下的老爸老妈
供弟妹完成学业
听说海子爱旅游
国家第一夫人
专程给他送来六双
亲手缝制的布鞋
在有端午节的国度里
诗人们生活得美满幸福
诗歌朗诵会的门票价格
绝不低于足球或歌舞
人们都以见过某诗人为荣
和诗人握握手更是梦寐以求
谁家里要是出了位诗人
就好比美国出了个总统
菲律宾出了个亿万富翁
妻子们都能容忍诗人的怪癖
根本想不起要对他
冷嘲热讽挖苦打击
国家进口了最高级的床垫
专供诗人休憩睡眠做梦
还有意想不到的津贴
时不时地划拨到诗人的帐户上
什么夜宵费咖啡费
远方诗友接待费
沙龙税收返还费
外出观光采风费
与诗人身份相符住房费
与诗人身份相配座骑费
与诗人身份相称着装费
维护诗人形象发肤护理费
绞尽脑汁补养费
农民诗人误工包产费
工人诗人下岗惊吓费
学院诗人职称耽评费
商界诗人破产重置费
女诗人青春焕发费
等等等等名目繁多不一而足
这样一项一项算下来
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诗人
就比十个挺NB的大老板
来钱儿来得容易来得多
端午节的晚上我打算
做这么一个美梦
不一会儿小孩儿闹了
妻子说你在那里弄的什么
写了这么多年了
也没见有什么成色
2004.6.23姚山



《喊冤》


倒是没少听了这类传说
在古代这样的事儿不少
在细小庄的十字路口
村委会偏西
有两个老者一男一女
拄一块牌子
牌儿上用大红漆写着
冤 冤 冤
上头还搭着两件血衣
碎花布的褂子
好像不大的女孩儿的
老妈妈闷着头不吱声
老头儿叫冤声音很低
被街上的车声人声
树上的蝉声
给冲淡了都快淹没了
是否哭干了眼窝已没了泪
是否喊破了喉咙叫不出声
诗人这时候应该怎么做
以卵击石与恶势力
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吗
我忙着赶时间去上班儿
打算点上名回
来再探个究竟
回家的路上
我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买豆角买葱买甜瓜
给自行车前脚打气儿
去北街买五个头的大馒头
快走到电影院门口了
见有老侏儒拿着麦克风
在地上唱歌讨钱
流浪的人呀一个人在外边
没有好衣裳谢谢
(有人扔钱了)没有好
烟谢谢我猛然
想起细小庄的喊冤者
都转了一个大圈儿了
早就错了过去
还得去建筑队弄点儿
水泥在储藏室门口儿
打个坝子好挡雨
错过了就错过了
管他为什么鸣冤
2004.7.14瓜枣轩



《绿的血》


豆虫们吃完了这块地的地瓜叶
就气势汹汹不约而同地涌向
下一块路这边的地瓜叶吃光了
又蠢蠢欲动冒着生命危险
到路对过去吃一个接一个的
豆虫被过往的车辆轧烂了
被来回的脚步踏破了肥肥的
豆虫鼓鼓的肚皮开了花流出
一滩一滩绿的血流了满地呀
绿的血别的豆虫还是源源不断地
爬过来蠕动过来源源不断地
过路都想成为侥幸通过的那些
源源不断地去找死源源不断地
去蹈死冒天下之大不韪
虫不畏死何以死惧之
这是一场灾难在秋天
农民的心被蚕食青筋暴露
2004.7.25瓜枣轩







Evil or Very Mad
_________________
赵造,诗中心主持,非诗化诗歌运动的倡导者。诗观:化非诗为诗的,拓展诗的领地。
赵造通联:(277018)山东薛城实验中学(新八中)   赵飞  (收)
赵造的博:浪打浪http://blog.sina.com.cn/zhaoz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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