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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梵[...] 末梵作品集 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4-08-28 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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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九月 25, 2004 5:05 pm 发表主题: 天鹅与英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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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与英雄
逐日
一条怪戾而无常的长河
时间 一个永恒的死亡向导
没有什么不是驯服的
没有谁不是囚徒
而我 一羽天鹅的影子已接近了光
天堂似乎触手可及 为何又总是遥遥
为了天堂 一种死亡的快乐
大地下起了星星和花的雨
历史是碎玻璃和冰 变幻不定
没有专题新闻能真实报道我们的暴乱
是我们人性的触须探入了梦
我看见了火正灼伤着我和我的天堂
我呼救 没有人听见
我哭泣 没有什么眼泪
天堂失火的时候
太阳丧失了真理的方向
我沿着滴血的线路走着
却也走不出自己 还有历史
一个荒凉的死亡困住了所有真实
太阳的碎片迷惑了寻梦的眼睛
我流了一夜像黎明一样的泪水
而一群嬉水的孩子正在打捞人间的黄金
一只又一只天鹅翩翩起舞
一声声清越的鸣唱下了一场场春雪
一个英雄安眠的湖泊 一个月亮沉入水中洗浴
夸父和太阳已竞走入另一个时间长廊
一场天堂老雨下了很久
三百六十五级台阶叮咚着历史的疑问
一首乌托邦圣乐响起的时候
人上升过了人墙 成为英雄
我和我的灵魂相互守望 没有一个永恒的落点
我们的鸽子阶级只能留在人间 没有天堂
正是乌托帮中的红孩儿
正冒雨而来
一种逐日才有的沉醉熏染了孩子们
许多理想主义的种子在人间播种
与时间 与死亡抗争
人间才能有一处温暖如春的天堂
天堂才能有一个小小的暖阁
向一切提醒牺牲事件的麦穗是谁播下的
血和魂的人格却滋润着每一块灵魂的墓园
灵魂也就有了无所不在的光
灵魂就是一个不朽的天堂
我们才能安宁
天崩
太阳的路上没有驿站
我跌入了一个远古的时空
一个最混沌的时代就在盘古的家园上演绎
一个废墟属于历史自己的启示
东方灿烂的风华暗淡的时候
唯一的十九世纪和魔鬼们喧嚣而至
罂栗是伊甸园献给古旧河山的第一束白花
虎 鹰 熊 蛇 鬼魅一一袭来
狼踢门的时候 群狗也纷拥而至
盘古和女娲的家园又一次被毁坏
血腐坏了水墨河山
一次园明园的记忆永远灼痛着我们
一座出逃的紫禁城没有什么气节
最后我们只能造反
向一切黑暗和阴谋造反
夜已浸满了血
受伤的鸽群飞落一场场雪
世纪黎明 红血的记忆
没有什么阳光的驿站停载我们
红孩儿开始诞生的时候
昆仑已半陷水中 火中
死亡的鼓点敲打着一座唐诗宋词建起的东方庭院
血污玷了一朵最圣洁的雪莲
而梅花 一个寒冬才开的民族魂
黑血的时空中愤怒地忍耐
期待天鹅英雄的诞生
所有兽和魔恣肆着它们饮血的冲动
东方巨龙虚弱的脊梁撑不起一个黎明
长夜漫过了许多门坎儿
每一场黑雪埋着无数发光的遗骸
我打听天堂在哪里
尸体在血泊中沉思
母亲的每一次阵痛刻入了我们的记忆
水墨的脐带凝结了一个轩辕图腾
逐日的冲动隐了很久
泪珠结满了世纪的早晨
是老雨稀疏的季节
血敲打着存亡的鼓点
也滴穿了千年沉重的石阶
我们询问四万万颗大大的麦籽怎样萌芽
血火已临 东方的龙泉剑夜夜呜鸣
一头古老的睡狮开始苏醒
一切已经启动
一锤又一锤东方的感叹开始打造黎明
我们播梦于苦难的人间
什么血雨腥风也不能抹杀
一枚五四胚蕾
是龙籽 还有梦芯
等待一个秋
收获不朽的硕果
是谁捎回了母国被阴谋分割的消息
红孩儿绝望而羞愤 冲天而起
刹那分娩了太阳
一个古老的城池锁不住忧愤的巨龙
五千年的大胎东方胎落
是拯救母亲的一天
我听到公元1919年5月4日地壳裂变的声响
四万万双脚掌震破那个肮脏的世界
红孩儿第一次集体充当了先锋
热血没有陈旧的霉菌 呐喊自历史深处汹涌
尊严的脊柱生于夸父胚芽
红孩儿开始寻觅什么是天堂
第一缕阳光点燃了东方眺望世界的灯
我们探索有什么光和剑的思想
在没有圣水的河流里洗净所有陈年的污垢
母亲等待拯救已经很久
血漫过了龙脊 轩辕子民悲愤长号
历史孕结着一个永远的五四胚芽
一个火夏记忆 一个神圣的起点
红孩儿振臂欢呼 拯救母亲
向光明逃亡
苍白的灵魂总下着苍白的雨水
天堂已失血太多
小鸽子们哆哆嗦嗦了一年又一年
没有谁呼应 表示人间冷暖
唯一的五四呐喊铿然脱出历史之鞘
一把东方的莫邪直刺九天
自由的脚步叩响大地之鼓
黄河拍浪千古
没有什么能阻止夸父的愤怒
没有什么能恐怖盘古的人间
没有什么能压制轩辕的魂魄
没有什么能夭折炎黄的命运
是晚冬 还是早春
古酒已深醉了龙 眠了一个千年又一个千年
血溅上了轩辕的眼睑
没有谁泅渡而来
荒古之源漂流不下什么方舟
红孩儿已泅渡而来
天鹅第一次振翅的记忆落于历史之岸
血律动着夸父的冲动 拯救母亲
红孩儿就走过世纪的早晨
敲响了五四之门 放进第一束光明
一切才刚刚开始
春是冬的女儿 破千年之冰而出
一个世纪胚蕾诞生了五四婴儿 一个少年轩辕
梦狼嚎破长夜的时候
黎明河山等待谁的觉醒
水墨底韵渗透着血
谁长啸龙呤
一群永远的红孩儿走出古旧的庭园
饮了黄河
长剑出鞘 刺天
逐日的脚步已落点九天之外
没有什么能阻挡
一切已烙入历史之躯
一枚永远的五四胎记
是龙性和昆仑的气候凝结而成的
血和火催生了一切
众魔已嗜血了一个黄昏又一个黄昏
历史残留了血痕
新生之前 一个百年阵痛
没有什么能代替什么
我们自断了古旧的脐带
一把黎明之刀迸出了太阳的光芒
正是五四胚蕾诞生的时候
人间陈腐的气候已渐退渐远
第一束思想的曙光已经出现
大地漫天风雨
一个高贵的太阳即将出世
天病
出于清醒
出于道义
出于一种良知
为迷失的灵魂找一个安魂的归宿
多少莫名的星灯照耀我们远征的长途
不管是对是错
辉煌也罢 暗淡也行
只要我们的血为母国而流
只要我们的心因大地而跳
不管是什么
我们都举过头项
将所有的鸽子 甚至黑鸽一同放飞
为了我们的孩子 告诉他们
我们的一切的一切
1 天裂
一场惨烈的雨怎样下过
源于太阳缺口
我们流失了梦的圣水
灵魂深染了陈腐的痼疾 偏执而疯狂
没有谁能相信太阳有恐怖的黑子
人只感受了温度
没有料到是天堂失火的征兆
蚂蚁们在大街上高呼而过
没有谁感觉异常
以为是天堂的故事
没有谁以为是地狱的游行
人迷失自己
真理决堤成一种洪水
谁能相信
走过一九六九年红色中国的大街
走向盘古设计的广阔天地
洒下一种红色的种子
告诉孩子们在麦田和稻浪中能看到夸父的身影
许多的红五星 一个太阳
雨季下了什么
谁也没问
最圣洁的灵魂是否是愚昧的
最崇高的信仰是否是虚伪的
最孤独的思想是否是荒凉的
最叛逆的呐喊是否是恐怖的
一切总是始料不及
一切总是轻易改变
以为是能忠诚真理的红孩儿
以为是最热爱天堂的红孩儿
我们不知已染上了癫痴
丧失了人道和尊严
饥饿的大地吞下了所有星星
我们被发配到一座光之空城
而谁背上了十字架
一场古老的祭祀在进行
没有谁能告诉谁什么是真理的年月
每一颗星星的陨落并不代表死亡的预言
就在彗星扫尾的那一夜
我们离家出走 和太阳一同竞走
我们是红孩儿
我们是太阳的红孩儿
天鹅是否已飞过
最悲哀的雨下着
春之冬沉默着
没有谁呼救
一个乌托邦的梦----
稻田炊烟是人间的奇迹
所有的野草却放射着菜色的眼神
饥饿绝对不是胃肠和人的主张
干瘦的理想混有了一点梦的脂肪
粗糙龟裂的大街小巷流着太多无妄的血
每一堵洁白的墙壁都溅满了死神的泪水
于红的恐怖中
绿没有死去
一切是梦焚的火警
所有手和脚都是纵火犯或帮凶
人间塌了 没有什么纪念
鸽子们烧毁着任何典籍
灵魂无处停泊
没有什么思想能够预警
天使怎么会是另一种魔鬼的化身
血直入了黑暗之门
梦的路上没有谁回归
人守着一只只骷髅
我们一次次丢失了人的真义
最悲哀的手指也染上了嗜血的冲动
人一次完成永远的自沉
一道乌托帮的创伤记录着许多日日夜夜的重量
共和的重心失重了
人和思想已经惘然
所有脚趾怀疑了我们真正的去向
天下着风俗的雨水
没有谁心里不疼
梦是怎样失真的
天堂失火 没有谁惊悸
多少囚徒是自焚而死的
没有谁制止
红旗的扛旗人在哪里
没有谁带领无产的鸽子阶级
一座只有光芒没有面包的空城是绝望的
我们开始对一个所谓的红色经典质疑
一个又一个早请示晚汇报
所有动听的语言诉说人间的幸福
灵魂广场没有什么庄严的华表
或许是棋局的过河卒子
前行是唯一的去向
一种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规则执行了绞刑
最后真实总会爆光
阅读历史的目光越过了人的骷髅林
我们才寻觅一座人的天堂
一切太痛苦
一切太悲哀
死亡之外
一个又一个尸体作了界碑 标记太阳错误
一个偏执了的理想开通了毁坏的道路
没有谁表示怀疑
没有谁思想一切为了什么
回望历史深处
一些鳞火般的眼睛闪闪铄铄
遗骸圈定了版图
饥饿和死亡交替巡行
理想主义的化身残留历史和人性的尴尬
谁翻阅着我们黑血的记忆
手指沾了许多血腥的芳香 怪异而恐怖
人已不会了呼救
2 天刺
一个天然的缺口在梦和太阳之间
黑子的存在没有谁在意
死亡牙齿啃噬了红色的错误已太久
大地已千创百孔
人们开始怀疑红色的安慰是否只是欺骗
黄昏血己漫过了警戒线
我们开始逃亡
一座座祖庙幽深而死寂
昏昏的蚂蚁不懂祭拜
我们颂扬我们古老的传统
以为能留下万能的咒符
一个又一个不朽的春天就能开放
即使最愚昧的石头也能开花
一种永恒的妄想开始传染
回望的泪水流不到古典庭院
天亮了的时候
谁完成了心之割礼
一切沧桑陷入了无尽的混沌中
人无法不怀疑和叛逆
什么历史?文明?天堂?
一个不可超越的错误早已形成
没有红绿灯提示什么
我们失去了自我
没有什么天堂指南
一切只能自救
尊严的灵魂不会祈祷
一种西方的不朽引诱我们
什么现代?民主?实用主义?
我们被轻易俘获
梦和人一起失重 大地之血已流失
我们无奈地喧嚣
以为能长出一种相同的永恒
没有谁知道我们是龙性的气候
天可质疑----
一种否定的情绪漫延过了人墙
人咀咒着共和之污
一个完美主义的承诺误导了癫痴的石头们
失误的太阳下了一些腐败的臭蛋
一切难以揭止
鸽子愤怒地振翅扑去
地狱不是梦的天地
天堂之春长出了带刺的花魂
天堂的语言记录着一个不朽的秘密
愤怒的五指向月亮表示纯洁
太阳有着危险的征兆
没有什么能诊断
没有一个人不得不承认
我们的热血中有英雄的灵魂存在
不可侵犯的神圣也总是站在孩子一边
我们以为举起了阳光的主张
摔坏了共和硬币
没有谁知道为了什么
一群中盅的红孩儿容易冲动
天堂的谎言中不可自拔
我们不能坐化了自己的思想
圣洁的梦园成为牢狱
偶像腐败成了垃圾
一种万劫不复的悲剧开始上演
红孩儿轻易沦为痴癫的蚂蚁
没有梦之灯的时候
人们举起鳞烛前行
没有人知道前方是什么
多少精灵解放了属于自己的夜晚
我们狂嚣 演讲 独白或者呓语
一个属于放纵的节日与自由无关
一种古老的雨的气候依然如故
一场场雨之后 最后是黄昏
向一个狼群讨一些咖啡的唾余
我们残剩的尊严没有归宿
谁能够明白
天堂也没有免费的饭票
自冕我们是文明的先知
我们预言所谓必然的民主
而一双眼睛只盯住了权杖 准备分脏祖国
一群怎样的黑暗之子在历史的泡沫中存在
没有沉沦的天堂
人不知道什么是人间
没有悲壮的地狱之行
人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文明
一切总有澄清的时候
一只又一只异邦的金笼雀唱着他们的主张
我们看不到我们自己的象形的人格
是一种永远的流刑 一种万劫的死亡
梦一无所有的时候
丧失了天堂的鸽群无家可归
什么能安抚孤独的灵魂
智慧已放了长假
一切不再宁静
我们填满我们虚无的灵魂
或许才不再虚无
一种飘香的死亡纷纷扬扬
没有谁去逃亡
泪水已流成了一条黄河
一些小鱼儿孕着梦
于晚夏 一片燥热的沙滩上搁浅
太阳有太阳的黑子
夸父有夸父的悲凉
而红孩儿有红孩儿的心伤
一切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
历史总不会忘记
是我们成全了历史
我们榨血成油
润滑我们民族锈蚀了的门轴
我们也放进了探求光明的夸父家的蜂群
酿不朽的苦酒成蜜
最清醒的时候
错误归于我们 真理融入历史
又一个铁血黎明 一次不朽的存在
我们和人民不再会迷失
历史必然地指着方向
邓林
是最后的绿邓林了
所有的英雄已经渴死
没有泪水没有哀愁
一切已经干死
我打开了一个时间缺的口
看到了另一个时区的一切----
红灯区 民主论 橄榄枝或者讨吃棍
什么上帝的蝗虫 人权的钟点 人性和主义
一种艾滋的自由 神圣的脚步 所谓精英
…………
洪水淹没了天堂
没有什么能逃脱
我们已丧失了崇高和伟大
人们正卑琐地讨论什么是天堂
嘲谑太阳的唾味只会落在文明的脸上
所谓的智慧不过是标识精明和实用
真正的痛苦没有了真正的感觉
人们很木地活着 天堂在哪里?
最后一个诗性的红孩儿
询问了所有的门和所有的人
没有一点儿回忆
先锋们侵犯了真理发烧的耳朵
人们发布了一个又一个噪音
以为是什么不朽
以为是什么神圣
我们放弃了自己的祖庙和源头
灵魂没有了能回的家园
天鹅没有了圣洁的落点
一场古老的雨下了很久
一个湿了的月亮走不出长河
我们无家可归
一张张神圣的向往真理的面孔
没有任何获救的可能和机会
我们流失了思想的内涵
没有灵魂 一切只能是破烂儿
]
人间的梦混蚀了些什么
没有一个清洁工
人忙着打捞自己和破烂人
一个乞丐时代没有血性的宣言
我们温饱地丧失了一切
我们自以为幸福地活着
一年又一百年又一千年的圣水
一块又一块浮起了多少石碑
最后终有审判的时候
属于死亡的骷髅标明了年代
人下沉了自己 渴求拯救
什么时候生长了一种黄金标签
所有石头疯狂献媚
以为能打捞一个人生
所有的季节就有一个悲悯目光
穿越不过欲望边界
贪婪的野兽到处巡逻
没有谁能出逃
饥饿的我们成为一个文物
遗骸展览着已死的记忆
太阳石 青铜鼎以及残缺的甲骨
是谁制造了天鹅的遗骸
泪水欺骗了眼睛和灵魂
一切业已温饱地喧嚣
一切业已幸福地沉没
一切业已自由地堕落
没有什么能够阻止
最后一个红孩儿
烙印下自己的思想
不是什么孤独的玩具
悲惘的纹理围困我们的灵魂
谁清点着历史的苦难和创痛
理想主义的种子是否能成长为一个永恒的春天
没有谁能肯定
一种极端主义的冒进
血性的灵魂开始反思的时候
红孩儿嚼碎了乌托邦的词牌
我们哽咽住了我们人的咽喉
我们走不出历史之阵
诺言的碎片迷失了我们和我们的孩子们
一条什么也没有的虚无之河
什么也浮不起来
也没什么不是自沉的
我们走在一个边缘与另一边缘的重合线上
没有一方能是归宿
人类己没有了一个持灯人
我们发出了声响 流不下泪水
一个又一个幻影 一个又一个春天
我们虚无着 我们什么也没有
最后是一只只遗骸在案博物馆表示存在
没有谁能预料
这是一个人人都是上帝的时代
一个人站成一个混沌之点
一个人唠念一种自赎的圣经
所有欲望鸟衔来了我们获救的消息
所有享乐兽巡行了我们幸福的版图
我们向一个黄金落点进发
灵魂成为一个负担 也有些累赘
一个夜里 我们抛弃一切种子和梦
第二天 只带了我们的本能冲动上路
没有谁肯定我们能否获救
一切拯救已经开始 一切就已足够
阳光下 一群逃亡的人们
没有归宿
一切总有蜕变的一刻
死亡铺垫了复活的方向
一次不朽的涅磐正在完成
我要和我的尊严我的梦想一起沉没
我的肉体中不再有饥饿的蚂蚁
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向谁示威抗议
一个世界又一个世界地放飞欲望鸟
一个荒原之外又一个荒原
我们痛苦地流浪 不是一种爱好
只是在寻找一朵金枚瑰
我们把自己举过头顶
照耀我和大地
红孩儿 一个叛逆的注脚
注解了历史和人性
滋润了我们古老的龙之血
总有清楚的时候
多少遗骸昭示死亡 一种地狱语法
没有谁知道
红孩儿是泣血而亡的
一行行泪水滴入大地
春天是否感到了天堂的气候
一个灵魂的洪水时代没有了圣洁的地方
一切并没有死去
只是没有一个人呼救
一切并没有多大进步
只是噪音喧嚣了伟大
一个天堂的追梦人没有什么自眩的硬币抛向天空
没有根基的天堂一次次呼救
是在一艘诺亚方舟之上 我们放飞了
一只又一只肥壮的乌鸦
坐在最后的时间半岛等待沉没
天鹅
一只又只老虎孤独地镇守我们的城堡
追寻洁净之泉的天鹅早已开拨
一座又一座山峦留下没有目标的记号
雪开放了一种不朽的梦之花指点道路
早已启程的翅膀停驻在何时何地
圣殿已迷失进了虚无之中
死亡的遗训恐怖着我们和世界
人向古典主义致哀
灵魂已能望见天鹅正在飞来
最圣洁的泪水凝结成什么岩石
人刻下了天堂存在的历史和诺言
剥落的石质残留了谁和梦的体温
大地之血丰润着每一个春天
逃离的蚂蚁没来得及选择一个落点
洪水已经来临
所有的鸽子已经迷失
我们也不认识什么橄榄枝
洪水淹没了天堂
人间漂浮了许许多多的遗骸
没有拯救我们的命运方舟
乌鸦报告说水已被污染
我们已无药可救
是谁打碎了智慧之灯
我们祭奠了谁
陨了梦的遗骸焚血成灯
我们寻找着龙之源
多少天堂之鸟掠过了地狱之门
天堂最后沉载了多少梦
没有一个人知道
天堂----
一个天鹅的葬地
一个英雄的归宿
没有属于虚无的位置
没有属于钦定的意愿
没有
永远没有
尊严---
一个灵魂的脊柱
一个不朽的落点
没有属于怯懦的版图
没有属于堕落的空间
没有
永远没有
人永远尊严
了望天堂
人永远独立
站成不朽
一只又一只天鹅 死亡之链
每一声忧伤的咏叹都是一个思考
我们的叹息沉重地敲打着大地
红孩儿逐日的时候
我们守望着天鹅的葬仪
冰冻不了大地之血的冲动
我们寻觅一丸太阳
天鹅一只又一只在空中陨落了
我哭了很久 很久
我渴下一场大雪铺一条圣洁的路
天鹅鸟能沿着飞回故乡
雪来时
我就去看望人间是不是春天
谁埋葬了红太阳的梦
那一夜 我放牧了一群星星
没有一点儿历史的遗迹
一条怪戾暴燥的历史之河
沉没了多少遗骸
红孩儿打捞不起什么
天鹅绝唱的时候
下着一场圣洁的雨
一条反复无常的命运之河
没有什么能听清真理的耳语
耳朵已经失贞
没有什么春天能受孕
灵魂鱼儿自由地来去
没有一个人了解什么是梦
是一个英雄的安魂乡
不存在什么天堂
梦之北斗搁浅在长河一畔
天鹅开始了远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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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FFFFFF] 白水作品集 一品翰林院大学士 (酷我!I made it!)
注册时间: 2004-05-16 帖子: 9025 来自: Toro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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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六 九月 25, 2004 9:11 pm 发表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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