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我-北美枫

刀歹

长篇诗小说《广州故事》之二十五：萍真的死了吗

25、萍真的死了吗
我对他们说
我说时间很多
什么都来得及呀
可他们不说话
沉默的样子十分可爱，却真叫人着急
怕他们一下子就把什么都拆了，搬走
他们很多人，七手八脚
其中就有你的身影，Z
我真急，我说你要走就走吧
你别拆我的房子呀，你为什么要拆我的房子呀
我说我的确瞒了你一件事
可是你问我我就说出来
可是你根本没有问我
我还在想，其实这样挺好的
我没想到的是，Z
你急急的，带那么多人来拆我的东西
衣服、书、玻璃、钱和房子
一声雷

我醒了，在下雨。
Z。我一头汗水
你走了我就老做这样的梦，昨天我梦见我死了
你也死了，梦见血，棺材和出殡的热闹日子里
在锣鼓喧天的土葬仪式上
我为你披麻戴孝。而你一路哭着你的命
可是这毕竟是梦
真正死去的不是你，也不是我
Z。是萍。
这件事我听说已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我一直得不到更明确的证明
我只是一味的不肯相信
可是消息是萍以前的朋友告诉我的
那天我在中山八路下车
有人拍我的肩，我问她是谁
她说我是英子呀，你不认识我了
你不是以前萍的朋友吗
我就笑笑，好像记起她来了
我说我没有和她在一起了
她说你现在当然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
她都死了呀
我不高兴，我说你这人干嘛喜欢咒别人死呢

“哟哟你还不知道呀？那好算我没说。”
“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又不能发财。真是。”
“怎么死的？”
“得病嘛。”
“什么病。”
“这我就不知道了，肯定是要命的病啦。哦车来了。”

那人匆匆地上车走了
我也平静地回到了家
我还是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那个女人一看就不诚实，我首先不能相信她说的话
萍是那么怕死，她怎么会这样容易就死了呢
那是另一个下雨天
也打雷，窗玻璃仿佛都被闪电击碎了
萍钻在我的怀里
当时我们就说到了死，说到小时候听来的雷打死人的故事

“列。你说为什么要死呀”
“傻瓜。当然要死了。”
“我真的好怕。你说人到快死的时候，躲起来有用吗？”
“肯定没用。”
“哎呀。那怎么办呀？”
“凉伴。哈哈——”
“人家跟你讲正经事哩！”

那天我们还说了很多别的话
十点多了还不起床，我就又想着要去搞她屁眼
那一向我老想搞她的屁眼
可她死不让
我说为什么呀
她说你和不和我结婚嘛
我不明白
搞屁眼和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
她说有呀
你不是老说我身上已没一处干净的地方了吗
至少那地方还没有被人搞过
我要在我的洞房花烛夜时
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给我老公的
我就想
她那里是不是还有一张
会出血的处女膜呢
我的好奇心就更大了
可她说，你别逼我
你要是真搞了我的屁眼我就死给你看
她说这话时，样子好吓人

下午雨停了，天空有太阳的地方泛白
萍说今天天气真是好极了
可是天一黑又下起了雨，我们从天河城回家时
老打的不停，就去喝酒
可是喝着喝着高兴了，就醉得很凶
吐了，吐完了
老觉得狗在舔我的嘴巴
可又觉得是萍在故意搞鬼
就老是骂萍，我靠我靠

可是Z。萍是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真的死了，是不是因为
她最终还是把屁眼让人给搞了呢
或者又是什么原因呢
如果真是得病，又是什么病这样凶恶
这样无情地要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十八岁女子的命呢
我日这个狗日的世界呀。Z。

林忠成 · 发表于: 星期四三月 30, 2006 5:24 am 发表主题:

伙计，上了你的当，呵呵，明明是诗歌嘛

尹士林 · 发表于: 星期四三月 30, 2006 5:39 am 发表主题:

这样无情地要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十八岁女子的命呢
我日这个狗日的世界呀。Z。
心灵在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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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信最暗无天日的地方也会有花朵绽放！
虽不能说倾国倾城，也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我并不缺少美，只是有人缺少发现！
尹士林

柳上惠 · 发表于: 星期五三月 31, 2006 1:27 am 发表主题:

可怜.

赵福治 · 发表于: 星期五三月 31, 2006 8:10 pm 发表主题:

口语化的表述，蕴涵生活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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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的花开在枝头，我走在第五季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