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我-北美枫

[张鹤鸣]

“用脚步把祖国丈量”
——读潘洪亮诗集《行行重行行》评析
文/ 张鹤鸣
与潘洪亮老将军相见，是在03年四月信息工程大学第三届田径运动会上。在此之前，我读了老将军的一本集子《枕戈散墨》及他在《信息工程大学报》上发表的作品。相见的那一刻，“十八从军燕赵地，冰天雪原枕戈宿。苏军压境逢新婚，闻鸡起舞防俄胡。单身趋任宁和豫，日夜苦思授兵书”（《张黎赠诗》）的佳句像一连串幻灯片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使我激动万分。将军目光锐亮、卓而不群的神态让人顿生好感，但使我真正走进他内心世界的，却是他的诗。
此刻，我端坐灯前，翻开装帧精美的诗集《行行重行行》。读着老将军一束束诗之鲜范，眼前闪现将军健步行走的身影，一串串脚印，牵绊四十三载军旅的风风雨雨。行走增强了他诗歌创作的磁性，始终绽放着诗艺的花朵，花朵里的馨香，撩拂我的思绪，也疏通着我的筋脉。他丈量祖国的双脚与自然达成的平和心境，牵动着将军对于人生境界的思考：“千古论英雄／汤阴一姓岳／布衣出寒门／壮志凌烟阁／生来何足愿／尽忠为报国”（《谒汤阴岳庙再为英雄歌》）。
将军用“坚实的双脚”把人生探索，他用独特的眼光、严谨并不张狂的语言，紧扣心弦与自然融合，把感悟诉说。如一位历史学家，以追溯历史的方式溅起自己澎湃的激情：你打得了硬仗／却打不了软仗／有些子虎心／缺少点猴心／你当得了霸王／做不了帝王／能叱咤一时／却又住成统治／四面楚歌里／才知道大势已去／十面埋伏中／终落得一败涂地（《汉霸二王城怀古?说项》）。诗人游览之余，对霸王项羽多角度思考，也给读者留下深深思索。再如：《过朱仙镇谒岳武穆庙》、《过比干庙》、《湎池会盟台》等。可见将军虽在边关有“梦会妻儿枕满泪”的思亲思乡情结，但将军仍保持着“千里雪封，心中豪情燃”的壮志豪情，实在难能可贵。也正像毛泽东所说：“其乐无穷亦”。
讴颂祖国大好河山，抒发卫国情怀是将军诗歌的主要内容。他有意让自己游离于诗的本体之外，去寻绎古体诗或打油诗，将景色、壮物、言事、析理、抒情揉在一起写成游记诗，使之在阳光下如丝丝细雨把绿叶浣洗，护扶，乃至渗入他脚下的泥土，滋润生命：带雨漓江更醉人／雨雾染山山束云／竹树点出沿岸绿／故事更教山作神（《漓江》）。又如《记江山》中写道：江南好／发展看新兴／四省通衢古今道／高速如带车游龙／前程在交通。清亮的颂歌像把一展五星红旗插在灿烂和明媚之中。读其诗知其人，是的，他热爱着我们的国家，具有高尚的领导风范，对下属率直中表现出亲切的心情，让人舒畅地与之接近和交流：生产力，要发展/科技新，人民干/群众力，永无限/领袖明，是关键/望岷江，意浩然/山水清，万民欢（《都江堰》）。这辽阔的精神世界与高尚情怀令人心折！
诗人的军旅感悟与自然情结的融合衍生出心灵的淳和，锻造出将军诗的灵魂如一只蜜蜂，在自然界花香的地方翩翩起舞，从东海之滨到内蒙草原，从金陵古都到中原名城，又到野战部队、守备部队、总部机关和军事院校，并把辛勤劳作的蜜汁分享给同事们和卫国的年青接班人。从诗艺上讲，将军的诗在对事物的礼赞中贯注着理性的思辨，其语言具有古体诗的精神品格又葆有传统诗内在的质朴，在诗的空间中极富有弹性和张力的，并能自由弹奏，抑扬顿挫，给人一种身临其境之感。如：“千株奇笋撑穹隆，万丈星空滴玉珠”（《黄龙洞》）；再看：西山夕阳红/南浦暮云歇/章渡跨新桥/东湖镜待月/再上更高层/极目穷寥廓/心旷接衡庐/神弛连荆越/长天合秋水/天地共一色（《腾王阁记怀》）；从哲学上讲，将军能把传统的思维方式变成刚柔相济的思辩力量，在想象的圣景中像游动的鱼儿，对人民如雨水亲情，哪怕是一缕风吹动水面，一滴雨敲打湖水。他都把历史的痕迹驾驭在水面上流动，去自然地滋润树木，滋润祖国的幼苗。如：《南粤行》、《蒙疆寄语》、《中央党校进修》、《陕西纪行》等，淳朴的情感体验将将军一点一点的泽润，使他的诗性人生剔透如玉。
诗人对事物并不是直抒情意，而是用“活力”的隐语，简洁而不凝滞，纯真而不媚俗，从而让读者感到诗人的心灵之美：千米秀廊拥桂花/一苑山水旧皇家/月圆正在平湖里/满船歌笑醉琵琶（《颐和园中秋赏月》）；无限层叠看山峦／藏古纳今寓万千／清静难为西郭地／繁华逼近绕五环（《西山望远》）。即使是故意捡起地上《春树》的叶子，也不直言说出，而且给人以深远的感受。
心灵契合，读者才能读懂诗人所著。笔者年小幼稚，未读懂将军诗句，就乱写这些文字，望给以批评指正。最后我用自己诗集中的一首《读潘洪亮将军诗有感》作结尾：“性直立岩松，诗遗大唐风；融会忧乐意，句句气势雄”。

地址：河南郑州解放军信息工程大学2201信箱409号

邮编：450001
电邮[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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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步把祖国丈量”
——读潘洪亮诗集《行行重行行》评析
文/ 张鹤鸣
与潘洪亮老将军相见，是在03年四月信息工程大学第三届田径运动会上。在此之前，我读了老将军的一本集子《枕戈散墨》及他在《信息工程大学报》上发表的作品。相见的那一刻，“十八从军燕赵地，冰天雪原枕戈宿。苏军压境逢新婚，闻鸡起舞防俄胡。单身趋任宁和豫，日夜苦思授兵书”（《张黎赠诗》）的佳句像一连串幻灯片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使我激动万分。将军目光锐亮、卓而不群的神态让人顿生好感，但使我真正走进他内心世界的，却是他的诗。
此刻，我端坐灯前，翻开装帧精美的诗集《行行重行行》。读着老将军一束束诗之鲜范，眼前闪现将军健步行走的身影，一串串脚印，牵绊四十三载军旅的风风雨雨。行走增强了他诗歌创作的磁性，始终绽放着诗艺的花朵，花朵里的馨香，撩拂我的思绪，也疏通着我的筋脉。他丈量祖国的双脚与自然达成的平和心境，牵动着将军对于人生境界的思考：“千古论英雄／汤阴一姓岳／布衣出寒门／壮志凌烟阁／生来何足愿／尽忠为报国”（《谒汤阴岳庙再为英雄歌》）。
将军用“坚实的双脚”把人生探索，他用独特的眼光、严谨并不张狂的语言，紧扣心弦与自然融合，把感悟诉说。如一位历史学家，以追溯历史的方式溅起自己澎湃的激情：你打得了硬仗／却打不了软仗／有些子虎心／缺少点猴心／你当得了霸王／做不了帝王／能叱咤一时／却又住成统治／四面楚歌里／才知道大势已去／十面埋伏中／终落得一败涂地（《汉霸二王城怀古?说项》）。诗人游览之余，对霸王项羽多角度思考，也给读者留下深深思索。再如：《过朱仙镇谒岳武穆庙》、《过比干庙》、《湎池会盟台》等。可见将军虽在边关有“梦会妻儿枕满泪”的思亲思乡情结，但将军仍保持着“千里雪封，心中豪情燃”的壮志豪情，实在难能可贵。也正像毛泽东所说：“其乐无穷亦”。
讴颂祖国大好河山，抒发卫国情怀是将军诗歌的主要内容。他有意让自己游离于诗的本体之外，去寻绎古体诗或打油诗，将景色、壮物、言事、析理、抒情揉在一起写成游记诗，使之在阳光下如丝丝细雨把绿叶浣洗，护扶，乃至渗入他脚下的泥土，滋润生命：带雨漓江更醉人／雨雾染山山束云／竹树点出沿岸绿／故事更教山作神（《漓江》）。又如《记江山》中写道：江南好／发展看新兴／四省通衢古今道／高速如带车游龙／前程在交通。清亮的颂歌像把一展五星红旗插在灿烂和明媚之中。读其诗知其人，是的，他热爱着我们的国家，具有高尚的领导风范，对下属率直中表现出亲切的心情，让人舒畅地与之接近和交流：生产力，要发展/科技新，人民干/群众力，永无限/领袖明，是关键/望岷江，意浩然/山水清，万民欢（《都江堰》）。这辽阔的精神世界与高尚情怀令人心折！
诗人的军旅感悟与自然情结的融合衍生出心灵的淳和，锻造出将军诗的灵魂如一只蜜蜂，在自然界花香的地方翩翩起舞，从东海之滨到内蒙草原，从金陵古都到中原名城，又到野战部队、守备部队、总部机关和军事院校，并把辛勤劳作的蜜汁分享给同事们和卫国的年青接班人。从诗艺上讲，将军的诗在对事物的礼赞中贯注着理性的思辨，其语言具有古体诗的精神品格又葆有传统诗内在的质朴，在诗的空间中极富有弹性和张力的，并能自由弹奏，抑扬顿挫，给人一种身临其境之感。如：“千株奇笋撑穹隆，万丈星空滴玉珠”（《黄龙洞》）；再看：西山夕阳红/南浦暮云歇/章渡跨新桥/东湖镜待月/再上更高层/极目穷寥廓/心旷接衡庐/神弛连荆越/长天合秋水/天地共一色（《腾王阁记怀》）；从哲学上讲，将军能把传统的思维方式变成刚柔相济的思辩力量，在想象的圣景中像游动的鱼儿，对人民如雨水亲情，哪怕是一缕风吹动水面，一滴雨敲打湖水。他都把历史的痕迹驾驭在水面上流动，去自然地滋润树木，滋润祖国的幼苗。如：《南粤行》、《蒙疆寄语》、《中央党校进修》、《陕西纪行》等，淳朴的情感体验将将军一点一点的泽润，使他的诗性人生剔透如玉。
诗人对事物并不是直抒情意，而是用“活力”的隐语，简洁而不凝滞，纯真而不媚俗，从而让读者感到诗人的心灵之美：千米秀廊拥桂花/一苑山水旧皇家/月圆正在平湖里/满船歌笑醉琵琶（《颐和园中秋赏月》）；无限层叠看山峦／藏古纳今寓万千／清静难为西郭地／繁华逼近绕五环（《西山望远》）。即使是故意捡起地上《春树》的叶子，也不直言说出，而且给人以深远的感受。
心灵契合，读者才能读懂诗人所著。笔者年小幼稚，未读懂将军诗句，就乱写这些文字，望给以批评指正。最后我用自己诗集中的一首《读潘洪亮将军诗有感》作结尾：“性直立岩松，诗遗大唐风；融会忧乐意，句句气势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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