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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死亡之缺逃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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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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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总督
(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二品总督<BR>(刚入二品,小心做人)


注册时间: 2004-08-28
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帖子发表于: 星期日 二月 13, 2005 2:37 pm    发表主题: 我是从死亡之缺逃亡的 引用并回复

我是从死亡之缺逃亡的


记忆

一个阴影是杀手?
闪电之剑在谁的记忆里
恐怖的雨下着

萝卜地里杂乱的脚步跑向哪里去了
刺亮的日光闪铄雨的晶片
免于感冒 一个很卑微的目的
一群拿着红萝卜的手逃跑着
没有黄金 在古老单一的河床中
不生长与风俗无关的一切

而你最小的孙孩等在历史之外
望着那一片永远的葱茏暮色
希望看到一个人能够逃出
向人们诉说神话或长征的一切
今日所有的光明之灯偏离了位置
探寻什么财富之矿或欲望天堂
人们不再圣洁 一如我和爷爷不会后悔
一个阴影杀手存在着闪电之剑
一具又一具死尸等着下雨
一个又一个梦有自杀倾向
而一切记忆已然钙化
我独自徘徊于冰夏与暖冬之间
寻觅最初的一切圣洁

一个我怎样得知爷爷陨命于闪电的魔魇传说
多少蒲公英种子散落了梦的碎片
人和石头的额头生长了蒿草
迷失了多少昏昏噩噩的脚步
我找不回故乡
一个又一个谣言影子密布了所有路口
我已不能轻易回归
人只是人间的一个人质

我游荡于图书馆和博物馆之间
一片影子于天空的深处有话要说
是一场老雨制造了一个个水池
漂起的遗骸和甲骨满溢了秘密
我走不出自己 一切已经淋湿
灵魂淹了很久很久
没有什么古典的手指能够救起
所谓的现代什么也管不了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存在着闪电之剑的阴影正在将我追杀一一一

一个人和一部人类历史

一切终会死去 包括了每一个人
哀然告别的记忆不再能有什么 是谁的破烂儿
只是一个老婆 五个孩子 三亩萝卜 一个锄头
意外之中就是看到了闪电之剑
一场误会 一项奇迹 没有谁再去问
你一个人走向了心灵圣地: 萝卜地
又一个人来向各各他 ,完成了一次落日
没有谁去祈祷一个下雨日子
以为是平凡的雷声掠了过去
一切都由以后的错误修补完善了一个象征
而谁和谁再也找不到父亲的照片
我们不知道一条叫命运和人性的交叉出的河
流过我的静脉和我的思绪
一块苦难的石头浮了上去 一个黄昏诉说了一切
谁能听清一个人的呼救声是怎样从历史中穿出的
除了死亡 人和石头没有活着的证明
谁乘了一片黄昏的碎片漫向回忆之海
一切诗性的长发掠过一个个荒岛
没有谁能逃离死亡的掌心

一个你的女人 历尽了一个又一个炼狱的早晨
没有什么下铉月 月亮是否真正升起
没有一个人告诉什么是历史
是雨季冲走了人的一切
手指甲的缝隙已经满是污臭的节气尘埃
一个轮回掐掐算算能知道什么
一个你的女人焦急地望着老雨的尽头
没有谁能告诉你今天和昨天沉淀了什么
多少年前罂粟疯长的时候
你正在逃亡的路上
多少年后葵花发火的时候
我已经怀疑了人间

老雨?

一切必然会发生 因为老雨的气侯
一切根本没有什么 因为老雨的历史
五个你的孩子 五个留给季节看守风水的孩子
作为人间 一切成了舌头的牺牲品
一个风俗杀手追杀着你一个又一个儿子 还有小孩
一切深味了人性的石头什么也说不出
冰的结构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冬
死亡正在完成复活的圣地
一个完善的设计 一个简洁的葬仪
我们立于历史之外 一个无法逃生的逃生者
没有什么能停留下
圣水和洪水已然决口
沿着满是龙纹的河床姿肆奔涌 没有谁能拦截
我看见波涛里一具发光的遗骸
历史之外 我却救不了他们和自己

一切已经发生了很久很久
三亩萝卜梦地 一个象征了土地的牌坊
黑色的记忆驱逐了一代又一代人
没有什么音符能够描述蚂蚁啃噬胃肠的音乐
死亡和绝望还有饥饿割倒了一个个月影
一个带血的梦影正和时间变老
我是你的一个孙孩 走向了最后的灵魂自留地
听怕遗忘的乌鸦重新咀嚼一切记忆
一把又一把骨头渣儿喂饱了我的梦想
现实之中 我是一影燃烧的孤独
不会痛苦 不会悲哀 所有灵魂已经迷失
天堂失火的时候 没有谁理会
我看见血渗过了历史 圣殿还有自留地
一个血淋淋的自己泅渡了很久很久
不知哪里是彼岸 收留一切破烂儿
三亩萝卜地杂沓了许多脚印和道路
最初的一切和最后的一切正在背道而驰
人说是真理

一个锄头已被春之酒灌醉了
以为能有一个丰美的金秋 一个饱暖的人生
你就投身入雨下得很忧郁的人间
没有谁阻挡 每一个人都在逃亡
不知如何才能得救 一个风俗的悲剧已在上演
而我是一个爱雪的少年
守候住春天 等候清醒的冬天能够复活
告诉后世一个人间的真实 一个怎样的死亡 一个怎样的文明
一切是必然会发生的 源于人性的气候
一切根本没有什么 源于历史的语调
一把带血的锄头倒在萝卜地的垅上
闪电之剑凌迟了一个人 一场雨最老最浊的时候
所有血脉赤裸喷张 雨水是红的
大地 一张血脉纵横交错的地图已经展开
我找不着了我的唯一的爷爷

黄金•梦•粟子地

一块没有记忆只有恐怖记忆的自留地
他们播洒进唯一的一生在粟子地 好象在种植黄金
日起日落 照看着不让什么鸟叼走我们的果实
银子般的汗珠 血肉的晶体还有一年的时光
停留进最后一句谎言中 今秋饱吃一回粟子糕
是在时间之外的石头 一切是另外的一种不朽

种粟子的土地误过了一个节气
改种了五分萝卜 一个文明的缺口
没有谁认为是一种死亡设记
是一个清明 大雨又下着
人们无法出门 门外一只狼蹲坐着
一种命运在看守着一扇未知看守的门
夜和昼轮流值班 太阳不是我家的
我们清点最后一只进入我们世界的鸽子
我们就又陷进了风俗之海

死亡又一次完成了最初的预设
而谁和谁了望着老雨的尽头
念叨今年的收成怎么办 今天吃啥
一个丰足的季节响着丰收的鞭炮
你和你的女人贴了出门见喜 抬头见喜
新衣新帽的五个淘气蛋儿轰然出门
数着叔伯姑舅们给的压岁钱
而一枚包了硬币代表幸福的饺子已然煮沸
你就笑了 一个最甜的表情就凝固着老雨
历史之外 我哭不出来
我正走在老雨的中心

我的爷爷正向大雨涮涮中走来
故乡的粟子 一种黄金梦的种子
一种北方抵抗饥饿入侵的平民武器
三亩粟子 一生性命 一个民族的背影
隐约中定型 主角是谁
一切早已开始 原始图腾并不单纯
我们喧嚣了万万千千的人物
走过了唏里哗啦的朝代
民生却没有一处栖息的角落
一个所谓伟大的文明到底有些什么
历史之中 谁和谁们又干了些什么
而天堂中却从不生长我故乡特有的粟子

你是我唯一的爷爷 一个失踪了的人
我找不回自己 我童年的记忆干瘪着
一个关于祖先和边墙的烙印烙得我生疼生疼
爷爷没有出席我的生日
一个又一个生日我没有爷爷的祝词和话语
一个又一个年夜我没有爷爷的笑声和表情
每一个祭日 没有一个人哭 也没有一个笑
每一个清明 没有谁提起 也没有谁诉说
爷爷 一个禁忌 一个易着火的记忆
不可启动的咒符下埋了什么
我和他们并不懂

一尖又一尖舌头暗示过爷爷和闪电之剑间的秘密
我是一个玩具 一个别人和人间的玩具
一种永远的沉默记忆给了我第一枚血做的勋章
风俗的牙齿啃噬了一个又一个夜和清明
我们人间所有的错误正适合谋杀
人间暗助了一切锋利的设计
你正走在老雨中
粟子茂盛地长着 一切没有失水
脚印留在人间的泥水上 没有一点痕迹
你从来不问老天是怎样形成气候的
一种怎样的气候干了些什么 人是什么
你不必懂得太多 我似乎也是

饥饿的粟子地 多少刀子和舌头
一个魔鬼的人性割完了风干了的岁月
人间居心叵测的牙齿开始磨着时间的岩石
血渗出记忆之外 我不能轻松生活
一个多么残酷的阴影追捕我们和孩子 悲哀没有几两重
一截永恒的善良碎于一个又一个风俗的路口
没有什么祷词 谁哭泣了一站又一站

一切渐渐毁灭的时候
没有谁表示痛苦
微馨的死亡没有什么新奇
习惯了死亡的石头习惯地写下了一行行文字
一列被风俗催眠了的队伍走向了哪里
一切似乎是没有答案的 也是不用回答的
没有谁表示怀疑

雷霆 对话的一种延伸

一切为了什么
时间的灰烬复燃了所有真实
青铜面具也刻下了一个恐怖的记号
我看到一个人正从地平线走来 没有一只脚
超过了时间 围墙 正停在梦的地理中
我抢取了一把月光刀子 切开了一个记忆

就是一个永恒的惊叫 时间的霉点之下
我唯一的爷爷走进了人间才有的雨季
适宜锄梦和看粟子的时间不能错过
他就放逐了自己 踏上了未知的长路
一切就此铺开了命运的预设

一棵扬树支起了一把伞 等着一个命运
一个必定要回归的灵魂正循水而来
一个什么也不缺的死亡已经形成
没有乌鸦从天空飞过
老雨尚小的时候
天空密布了浓重的黑阵 没有谁知道潜藏了什么

今年一定要饱饱吃一顿黄糕
自家的粟子正旺呢 一切竟成为了最后的遗言
你走出了门 门外正是老雨和黑阵
一把锄头扛在天空下 不是什么旗帜
一个高大的背影膜糊了所有的雨线
而我正在易水的河畔听箫

一切没有什么先验和感受
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的时间间隙下下了雨
饥饿的本能唆使了你走出家门
风雨下有什么深刻的故事 你不管
你走向了属于自己的粟子地: 仿佛埋着黄金
捡拾了一个早熟的命运 无常就在射程之内
不包括死亡 一切不在我们的思想之内
什么雷电的射杀 谁也不清楚多少
你拔了五个萝卜 绿缨缨的叶子蒙住了五张小红脸
一份份稚嫩的口粮留给五个孩子
你拦堵了雨水冲刷开的一道道河口
筑了一道小边墙 围住了自家的粟子地
一切没有谁能真正明白

不是人间 是天空丢下的一把长刀
画了一条通向死亡的光明小道
没有一段历史不留下烙印 一个死亡的手记
老雨正大 世界成为一个水池浸泡一个世纪
谁也睁不开眼看清水泡的本质
一切的劳作已经徒然
土地成了泥塘 漂起了四季的遗骸
什么刺破了我们的第十一个脚趾流了一地思想的血
我们深深陷于一个水做的空城
一棵古槐停驻门前 一个引导进入的标志
十字街口 一个现代意味的乞丐在行乞
没有一个灵魂走在人间的老路上
唯一的夜 爷爷闯进了老雨的中心
一个雷电凌迟的真实存就在人间开始流传

一切象征文字的纹理浓缩着长刀和死亡
一滴老雨淹没了所有的眼睛
自留地成为埋葬自己的一片坟冢
生长梦的地方埋下了最勤的农人
没有什么劣质的墓碑
几棵榆树撑开避雨的一片圣土
一个永远也不再饥饿的梦正在实现的时候
雷击 一个真实的存在发生在老雨的中心
人间多了一份有味的佐料
一声凄惨的长嚎嘎然而止
没有人询问死了什么

归入天堂 没有一个人羡艳
一种死亡 一种残酷的注脚
一个老婆又下了一场雨期更长的泪雨
五个孩子没有一个父亲
三亩粟子地正茂盛地长着
一个夏季吃饱了含血的雨水
谁跌跌撞撞于历史和梦之间
一次次逃亡人间 到哪里谁也不知道
善良是一个回忆 不敌风俗牙齿的咀嚼
五个孩子已然皮包骨头 饥饿在吃人
五个萝卜依然在老雨中谁也没吃
一场老雨之后 又一场黑雪
五千年的气候不能生长一个春天
我已不再痛苦什么故乡
一个叛逆正在踏唾沫之海而过

风俗牙齿

没有一块石头告诉一个人 什么是遗嘱
气候是一种无常的脾气
流着寓义不定的泪 在谁的记忆里

爷爷的祭日沉重得不能轻易提起
属于天空和死亡的双重休息日在休息
我唯一的爷爷成了一个时间和文化的逃犯
一个雨季怎样完成一次人间死亡之戏

不是谁的原罪 一切已无法回归
天堂已漏了雨水 没有谁没有潮汐
风俗将一个孩子咬碎
又将另一个孩子置于老雨的中心

谁犯了怎样的罪
谁才会遭遇雷击 一个原始的咒语
边墙曲了几千年 哭了几千回
野草青青的大地有谁来过
什么朝代和英雄 什么血和火
什么风俗和真实 什么生和死
一切残腐的文明下着一场场老雨
人间又助长了一场一场黑雷

一颗颗血红的牙齿表示着清净和纯美
一口口复杂的唾沫汇成了一条语言的河流
我已淋了五千年风俗的雨水
污染了一个又一个春天和原野
还有属于自己的空气 梦 圣水
我唯一的爷爷的尸体冻沉了五千年
我找不着灵魂 一种象形的图腾
逃离出黄河所有的祭日 一个父亲的祭日
没有什么的荒原风呼呼吹过
在骷髅响着的大地上来来回回
没有什么招魂的白幡在招展
一个个苦难的承载者 一个个风俗的受害人
没有什么天堂 一切归于虚空
而风俗依然在苦难的人间一次次追魂

一粒又一粒愚昧的黑子倒入了河流
一切已经污染 不再能轻易洁净
人 一个满是污染的地点
没有一个工程师敢于标明和论证
一个立了千年的干尸一无所有
是文明的拐点停驻了许多灵魂
没有什么圣地 灵魂也是一个污染的源头
亘古也是一个污染的源头
一切真实谁也不愿去澄清
唯一的逆子 时间之河中沉浮
以唯一的生命和唯一的灵魂证明着一切
而死亡之外 一切呼救了多少个千年
我也寻觅了一个雨季 没有什么消息
什么是老雨 尊严和圣洁没有耳朵
一块又一块石头温暖了我的手指
是那些痛苦给我所有启示
关于生命
关于民族
关于文明
关于永恒

一个雷槌天谴的风俗存在
唯一的我的爷爷不幸误入
一个人间设置的文明黑间
一切愚昧的语句困死着的苦难人群
挡住了出口 人自困于文明中
一个永罚
一切的死亡是和人共谋完成的

风俗的牙齿啃噬着岁月和我的梦
唯一的爷爷竖起了唯一的思想
月光托起了唯一的月亮
爷爷和我的灵魂安放了很久很久
一些朝朝代代鸡零狗碎的谎言没有谁听
最美的诗性的嗓子哑了一百年
没有谁在意爷爷的死亡
我沿着历史的小道寻找梦想的时候
天狗吃掉了唯一的月亮
人间开始报警
我开始思想
梦开始上路

惊 梦

什么是人的良知
晾醒了的影子没完没了地走过
文化 风俗 遗骸 本能还有人性
一天 老雨下到了我的后花园
每一株玫瑰沉默着 血和肉相互对抗
不是梦 人类从来的真实面孔
黎明和黄昏都有血腥的记录
我们抗拒了黑夜或者保护了光明
为何谋杀不择时地地任意发生
谁也不承认自己是凶手
谁也不举证什么人是凶手

一切是预设的牢笼 来自人性
一个人间才有的秘密紧锁着
我是人间最后一个逆子 走向人间
只是为了解救唯一的爷爷和一个雨季
一个人的伤口脓了很久
文明的雨水依旧下着

无论是背负了什么文化的僵尸
还是托载了什么破烂的风俗包袱
一堆朝朝代代的闪光垃圾在展览
我们总也不会有丰美的收成

一切仅仅是平凡的日子
没有什么新奇的语言规则
文明不过是些口头说道
或许也是一种未来主义的音乐
有血?毒?牙齿?还有什么什么
一场永恒的老雨依旧下着

什么也不是我要的
我有自己的尊严
一个人应有的一个起点
一个归宿
一个人的一切
我的主张走不进祖先和牌坊
我也隔着不可逾越的人的高墙
听风怎样来怎样去
黄昏吐血的时候 我也残酷地欣赏
黎明吐血的时候 我也残酷地欣赏
我的尊严是什么呢?
老雨的中心 我什么也听不见

木鱼之空

没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
一切已经毁灭
无论我故乡的粟子能不能收获黄金
时间却是镰刀 一种慈悲不属于石头
卉界本质 一种死亡的芳香
没有谁听见一块冰跌地的声响
我们纵身入死亡之井
捞起真和美的影子

一个又一个灵魂走进了虚无的庙宇
一个又一个慈悲的影子自杀焚尸

一切总有终结的时候
恐怖的老雨下着
人们正在打捞自己
没有谁在意灵魂和天堂在哪里
一切石头欢腾于阳光和阳光之间

没有了梦的自留地
最后三亩粟子地也荒弃了
人已不需要什么春天

一个失贞的梦成了世俗的粉末
灵魂的最后渣滓是什么
一个渣滓的世界正在轻易形成
是一个五千年又一个五千年的源头和归宿
我什么也不找了
我也是一块渣滓 一块红尘的渣滓

一种不死的牌坊注视着人间
没有一句言语能告诉我什么是真实
一切陈腐的尸身能否复活
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知道
我站在我诗行的粟子地 望着人间
恐怖的老雨依旧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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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1316
来自: 北京

帖子发表于: 星期一 二月 14, 2005 7:24 a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有人曾经评价这诗给他稀泥烂窖之感.
我却说其深会我心:泪雨滂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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