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我-北美枫

[梦之思者]

11
春儿有了自己的家，对家的感觉是从这时开始的。在四楼上的这间小房中，春儿有了什么是生活的感受。在这小小的方园中，春儿有了自己的说笑，有了自己的自由。小房离她工作的地方很近，离春儿工作的地方较远，她便担起了大部家务。早晨早早起来，去外面排队打奶，主要是叫春儿喝。楼上水上不去，要常到楼下面提，还要向上搬作饭用的煤。这大都由她作了。春儿还不太懂家务，也不知如何作好。她长的娇小，可比春儿要作的多。春儿满脑子胡思乱想，常也不想家中的什么事务，对现实也看不太清，只由她作。
春儿在家休了一个时期，天天自己在家。说是在养病，可春儿觉着这是多好的难得时光，大定他的读书计划。他想把他未看过的大头著作都看完。他高兴的是可以在家看书了，并没太把病放在心上。他的计划很多，总觉时间太少。只有在看书时，春儿才觉充实有意义。他虽然天天自己在家，可觉时间过的飞快。春儿也不明白他的未来是什么，只是觉着他只能这样生活，别样的生活他是不能过的。他必须有一个生的意义存在，他的生命就属于这种意义，这种意义以外的东西都是无足轻重的了。
她天天伴随着他，在她的身上，他体会了女人的一切。同时他也有了看别的女人的标准，也就是说有了一个坐标。以前他看女人，不论外表还是内部，大都看完就忘记了。有了她以后，每当再看别的女人时，他就想到了她，他有了衡量女人的标准。还有对性的感觉，以前春儿也知道的不少，可在没有直接经验时，别人说的多细，他也不能感到有多深刻，只是表面的理解，当他真的实践后，才有真的体会。从此他开始慢慢的明白了男人的心，他的心中也多了一层男人的色彩。
在对爱的伯拉图式的梦幻结束后，春儿的心开始现实起来。性的觉醒，叫春儿对女人又增加了新的感觉。他对女人的衡量，不再全是空幻的爱的眩梦，而有了性的成分。生活叫春儿变的现实起来。她给了春儿一切，对他无怨无悔。她是春儿生活的老师，常把春儿从他的梦中拉回现实中来。自觉很好的春儿，还不知自己在现实中并不被人看好，全然不被人们认为是她的一个好的对象。没有高的学历，没有太好的工作，也不是能说会道叫人喜欢的人物。她跟了他，也不知里面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只能说是一种天定。
休了一段时间后，春儿的病并没有好转，好像还发展了一点。她急了，不叫他再看什么书，要叫他去外地查查去，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春儿这时才开始重视自己。她跑前跑后给春儿取药，又跑到单位给春儿请假。二、三天的时光，春儿不看书了，也怕病在发展。也怪，时间一放松，春儿就觉时间多了起来，原来过的好快的时间现在变的慢了起来。当他一不看书，也不去想什么自己的计划时，真的不知应做什么了。他漫无目的看着窗外，然后在街上慢慢的走着，真感到生活中还有这样一种轻松自在。想起他过去一次次的计划，一次次对未来的苦恼，如这些事情都没有，那生活也真是一种轻松的享受。她拿着春儿查体的片子，叫有经验的医生看，最后说没有太大的问题时，她才放了心。过了二天，春儿又回到了他原来的计划之中，他还是不能无目的。
春儿也不能休的时间太长了，虽然他多喜欢在家作自己的事，可现实是不允许的，单位的人也有议论，好像春儿不应休是的。最后春儿只好上班了。春儿的记录工作是很无聊的，每天跟在人后面跑，完全无自主性。而春儿喜欢的就是自主，喜欢自己能决定自己的事和时间。白天他不可能从工作时间中看什么书，只是下班后可以做自己的事。他天天骑着一辆旧自行车，上下班一个来回要近一小时，晚上要把这笨重的车子搬到楼上。然后就是吃饭、睡觉。日子平淡起来。他们天天过着，也没有多想什么，房子就这一小间，未来是什么也不知道。春儿也看不出工作中有什么理想上的意义。那时的刑法很筒单，其它法律少的可怜，所以这活谁都能作，作这活也没什么条件，和行政人员差不多。既使春儿喜欢这工作，他也不会有多大的自豪感。
当人对一种工作兴趣不大时，就只能把工作当成了一种义务和负担了，春儿也是这样。和学医时的情况相反，工作越少时，春儿越高兴。而对法律本身更是不想学，也不感兴趣。其实法律要比医好学，也不用太多的条件，多看书就可以了；可春儿兴趣不大，更别说把它当成一种事业了。这和春儿作医生工作时那种愉快的忘我全然不同。春儿唯一的想法就是多看点其它书，多来点学问，法律书一般是不看的。在法律很不完善的当时，人的因素是太多了。春儿在这里看到在缺少法律保护下，一些人生活的不幸。最不幸的应是那些反革命犯了。春儿看过单位保存的一些所谓反革命犯的日记。它的主人们都是有思想性的人，都会独立思考，都有一定的文化水准。就是因为他们讲了真话，被人认为思想有问题，而思想是可以犯罪的，这罪就是反革命罪。这类政治犯在笔记中的言论就是反动的证据。唉，春儿不明白，过去帝王时代的那种文字狱，怎么还在这个时代出现。
还有性犯罪也常有主观定罪的。一次春儿跟着去提审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位小青年，瘦高个。他否认他是强奸。其实他和比他年青的她相识好长时间了，当然他们之间发展的关系已是很深的了。年青女子的父亲知道他们的事后，一口咬定是强行的。这样这小青年就倒霉了。那时对每位被告都要常例的“提审”。春儿他们提审时，这位年轻人不知所然的慢慢的说：“有时她同意，有时她不同意，我一磨她，她就同意了。完后她说‘你呀，拿你真没有办法’”。年经人一边回忆着一边说，一脸对指控他强奸的不解。在提审完，春儿送年轻人回号里时，年轻人自己喃喃低语着，“她还总在我上面呢，这怎么是强奸？”春儿感觉他说的是真话，而受害的年经女子总不愿露面，说的也是吞吞吐吐的，话不由心。最后年青人还是以类似的罪名被判。这时别说什么人权，这样的词听都没听说过。
春儿现在的单位和医院大不相同。春儿在医院考虑的关系问题，大都是为了学点技术，可这里不一样。这里全是为了行政上的层次，和行政部门考虑如何向上升宫一样。关系和人情比医院更俗。这也正是春儿最不愿意看到也不原意做的。春儿和同事们也仅是工作关系，在下面没什么亲亲我我的。他不明白人们除了工作外，在下面为什么还要为了各自的利益，再要相互结一些私交呢，人为什么非要相互利用呢。春儿看了国外小说中贵族生活的文明和优雅，也看了中国古代小说中那些士大夫们的儒雅。他在那里面看到了人在一种文化层次上的美；也正是因为人上升到了这种文化次层，才叫人远离了原始的粗野。这些上流社会中所具有的文化品质，春儿总想在周围人中发现一、二，可就是看不到。粗俗的语言，粗俗的行为到处都是；而文雅却等同了软弱、无能和可欺。
还有的是，这不是一个可以说真话的年代。每年的所谓的“评先进”，更是给那些讲假话的人有一个发挥的场所。有一位在评比总结时，大谈自己的大公无私，他如何在工作紧张时，想到了革命的事业要高过自己的事，自己家人有病时，自己三过家门而不入。春儿明白他根本不知历史，不知古时大禹为公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可他也要不入，而且不入的理由完全不真实。春儿不明白，他这样不真实的表白自己竟脸不红心不跳。还有一位也大吹自己如何为公而忘我，在这时春儿好像忽然看到，他周围竟然有这样多的优良品格和为事业而献身的人。平时那样的粗俗和对私利无孔不入的人，一晃变成了这样有伟大人格的人。春儿真的有点听不下去了。他明白，他们的动机无非是为了向上爬的更快点，以便得到更多的私利。不过，这样的人大都可以“成功”。春儿可不会吹自己，他只是很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把它当作自己的一种义务。春儿自觉的退出这样说假作假的竟争。
春儿家中两人世界过的还是很轻松的，必竟两人的世界没什么可多做的。春儿从没有考虑过小孩问题，他根本不知如何养。一次过去的一位同事生了小孩，她和春儿一同去看。春儿看了有点无动于衷，可她高兴的抱来抱去。春儿看到了她对小孩的喜欢。一天，她说每天没有人陪她，春儿想如有了小孩，不是有人天天陪她了，他便说起是否要孩子的问题，她当然同意了；尽管两人都不知这要付出多少艰辛。她真的怀孕了，肚子明显的大了起来。冬天没什么水果时，只有买几瓶罐头吃，没有大人告他们要吃什么注意什么，两位年经人还什么都不懂。楼上还没水，她只好家回她家住，春儿在单位找了个地方暂时住了。这段时间他又成了自己一人。他每天下班就回到了单位的那间小房中，悄悄做点饭，然后就是看书。每天早晨他还跟着别人去练剑，这日子过的也很好。当然他的病还没全好，还在吃药。一天中午，他对买来肉突然一点不能吃了，他知道这是药对肝的影响，便再也不吃药了。这病在他不管后，也就没有事了。
春儿觉着过的很好，也很轻松。不知不觉有好长时间他没有看到她了，倒是她带点水果来看他。春儿总是想着练身看书，也没想到他们好长时间不在一起了。这样的时光过的不太久，她家出了点事，他们只好又回去住。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晚上他们在一起，他也不敢多碰她，只是非常小心的试验了一下。以后晚上他们常常一同出外散步。春儿也不知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这是他没有经验过的，一切凭自然去作吧。孩子终于出生了，从不知如何作父亲的春儿当了父亲，他的生活又多了一层不可知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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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有了自己的家，对家的感觉是从这时开始的。在四楼上的这间小房中，春儿有了什么是生活的感受。在这小小的方园中，春儿有了自己的说笑，有了自己的自由。小房离她工作的地方很近，离春儿工作的地方较远，她便担起了大部家务。早晨早早起来，去外面排队打奶，主要是叫春儿喝。楼上水上不去，要常到楼下面提，还要向上搬作饭用的煤。这大都由她作了。春儿还不太懂家务，也不知如何作好。她长的娇小，可比春儿要作的多。春儿满脑子胡思乱想，常也不想家中的什么事务，对现实也看不太清，只由她作。
春儿在家休了一个时期，天天自己在家。说是在养病，可春儿觉着这是多好的难得时光，大定他的读书计划。他想把他未看过的大头著作都看完。他高兴的是可以在家看书了，并没太把病放在心上。他的计划很多，总觉时间太少。只有在看书时，春儿才觉充实有意义。他虽然天天自己在家，可觉时间过的飞快。春儿也不明白他的未来是什么，只是觉着他只能这样生活，别样的生活他是不能过的。他必须有一个生的意义存在，他的生命就属于这种意义，这种意义以外的东西都是无足轻重的了。
她天天伴随着他，在她的身上，他体会了女人的一切。同时他也有了看别的女人的标准，也就是说有了一个坐标。以前他看女人，不论外表还是内部，大都看完就忘记了。有了她以后，每当再看别的女人时，他就想到了她，他有了衡量女人的标准。还有对性的感觉，以前春儿也知道的不少，可在没有直接经验时，别人说的多细，他也不能感到有多深刻，只是表面的理解，当他真的实践后，才有真的体会。从此他开始慢慢的明白了男人的心，他的心中也多了一层男人的色彩。
在对爱的伯拉图式的梦幻结束后，春儿的心开始现实起来。性的觉醒，叫春儿对女人又增加了新的感觉。他对女人的衡量，不再全是空幻的爱的眩梦，而有了性的成分。生活叫春儿变的现实起来。她给了春儿一切，对他无怨无悔。她是春儿生活的老师，常把春儿从他的梦中拉回现实中来。自觉很好的春儿，还不知自己在现实中并不被人看好，全然不被人们认为是她的一个好的对象。没有高的学历，没有太好的工作，也不是能说会道叫人喜欢的人物。她跟了他，也不知里面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只能说是一种天定。
休了一段时间后，春儿的病并没有好转，好像还发展了一点。她急了，不叫他再看什么书，要叫他去外地查查去，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春儿这时才开始重视自己。她跑前跑后给春儿取药，又跑到单位给春儿请假。二、三天的时光，春儿不看书了，也怕病在发展。也怪，时间一放松，春儿就觉时间多了起来，原来过的好快的时间现在变的慢了起来。当他一不看书，也不去想什么自己的计划时，真的不知应做什么了。他漫无目的看着窗外，然后在街上慢慢的走着，真感到生活中还有这样一种轻松自在。想起他过去一次次的计划，一次次对未来的苦恼，如这些事情都没有，那生活也真是一种轻松的享受。她拿着春儿查体的片子，叫有经验的医生看，最后说没有太大的问题时，她才放了心。过了二天，春儿又回到了他原来的计划之中，他还是不能无目的。
春儿也不能休的时间太长了，虽然他多喜欢在家作自己的事，可现实是不允许的，单位的人也有议论，好像春儿不应休是的。最后春儿只好上班了。春儿的记录工作是很无聊的，每天跟在人后面跑，完全无自主性。而春儿喜欢的就是自主，喜欢自己能决定自己的事和时间。白天他不可能从工作时间中看什么书，只是下班后可以做自己的事。他天天骑着一辆旧自行车，上下班一个来回要近一小时，晚上要把这笨重的车子搬到楼上。然后就是吃饭、睡觉。日子平淡起来。他们天天过着，也没有多想什么，房子就这一小间，未来是什么也不知道。春儿也看不出工作中有什么理想上的意义。那时的刑法很筒单，其它法律少的可怜，所以这活谁都能作，作这活也没什么条件，和行政人员差不多。既使春儿喜欢这工作，他也不会有多大的自豪感。
当人对一种工作兴趣不大时，就只能把工作当成了一种义务和负担了，春儿也是这样。和学医时的情况相反，工作越少时，春儿越高兴。而对法律本身更是不想学，也不感兴趣。其实法律要比医好学，也不用太多的条件，多看书就可以了；可春儿兴趣不大，更别说把它当成一种事业了。这和春儿作医生工作时那种愉快的忘我全然不同。春儿唯一的想法就是多看点其它书，多来点学问，法律书一般是不看的。在法律很不完善的当时，人的因素是太多了。春儿在这里看到在缺少法律保护下，一些人生活的不幸。最不幸的应是那些反革命犯了。春儿看过单位保存的一些所谓反革命犯的日记。它的主人们都是有思想性的人，都会独立思考，都有一定的文化水准。就是因为他们讲了真话，被人认为思想有问题，而思想是可以犯罪的，这罪就是反革命罪。这类政治犯在笔记中的言论就是反动的证据。唉，春儿不明白，过去帝王时代的那种文字狱，怎么还在这个时代出现。
还有性犯罪也常有主观定罪的。一次春儿跟着去提审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位小青年，瘦高个。他否认他是强奸。其实他和比他年青的她相识好长时间了，当然他们之间发展的关系已是很深的了。年青女子的父亲知道他们的事后，一口咬定是强行的。这样这小青年就倒霉了。那时对每位被告都要常例的“提审”。春儿他们提审时，这位年轻人不知所然的慢慢的说：“有时她同意，有时她不同意，我一磨她，她就同意了。完后她说‘你呀，拿你真没有办法’”。年经人一边回忆着一边说，一脸对指控他强奸的不解。在提审完，春儿送年轻人回号里时，年轻人自己喃喃低语着，“她还总在我上面呢，这怎么是强奸？”春儿感觉他说的是真话，而受害的年经女子总不愿露面，说的也是吞吞吐吐的，话不由心。最后年青人还是以类似的罪名被判。这时别说什么人权，这样的词听都没听说过。
春儿现在的单位和医院大不相同。春儿在医院考虑的关系问题，大都是为了学点技术，可这里不一样。这里全是为了行政上的层次，和行政部门考虑如何向上升宫一样。关系和人情比医院更俗。这也正是春儿最不愿意看到也不原意做的。春儿和同事们也仅是工作关系，在下面没什么亲亲我我的。他不明白人们除了工作外，在下面为什么还要为了各自的利益，再要相互结一些私交呢，人为什么非要相互利用呢。春儿看了国外小说中贵族生活的文明和优雅，也看了中国古代小说中那些士大夫们的儒雅。他在那里面看到了人在一种文化层次上的美；也正是因为人上升到了这种文化次层，才叫人远离了原始的粗野。这些上流社会中所具有的文化品质，春儿总想在周围人中发现一、二，可就是看不到。粗俗的语言，粗俗的行为到处都是；而文雅却等同了软弱、无能和可欺。
还有的是，这不是一个可以说真话的年代。每年的所谓的“评先进”，更是给那些讲假话的人有一个发挥的场所。有一位在评比总结时，大谈自己的大公无私，他如何在工作紧张时，想到了革命的事业要高过自己的事，自己家人有病时，自己三过家门而不入。春儿明白他根本不知历史，不知古时大禹为公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可他也要不入，而且不入的理由完全不真实。春儿不明白，他这样不真实的表白自己竟脸不红心不跳。还有一位也大吹自己如何为公而忘我，在这时春儿好像忽然看到，他周围竟然有这样多的优良品格和为事业而献身的人。平时那样的粗俗和对私利无孔不入的人，一晃变成了这样有伟大人格的人。春儿真的有点听不下去了。他明白，他们的动机无非是为了向上爬的更快点，以便得到更多的私利。不过，这样的人大都可以“成功”。春儿可不会吹自己，他只是很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把它当作自己的一种义务。春儿自觉的退出这样说假作假的竟争。
春儿家中两人世界过的还是很轻松的，必竟两人的世界没什么可多做的。春儿从没有考虑过小孩问题，他根本不知如何养。一次过去的一位同事生了小孩，她和春儿一同去看。春儿看了有点无动于衷，可她高兴的抱来抱去。春儿看到了她对小孩的喜欢。一天，她说每天没有人陪她，春儿想如有了小孩，不是有人天天陪她了，他便说起是否要孩子的问题，她当然同意了；尽管两人都不知这要付出多少艰辛。她真的怀孕了，肚子明显的大了起来。冬天没什么水果时，只有买几瓶罐头吃，没有大人告他们要吃什么注意什么，两位年经人还什么都不懂。楼上还没水，她只好家回她家住，春儿在单位找了个地方暂时住了。这段时间他又成了自己一人。他每天下班就回到了单位的那间小房中，悄悄做点饭，然后就是看书。每天早晨他还跟着别人去练剑，这日子过的也很好。当然他的病还没全好，还在吃药。一天中午，他对买来肉突然一点不能吃了，他知道这是药对肝的影响，便再也不吃药了。这病在他不管后，也就没有事了。
春儿觉着过的很好，也很轻松。不知不觉有好长时间他没有看到她了，倒是她带点水果来看他。春儿总是想着练身看书，也没想到他们好长时间不在一起了。这样的时光过的不太久，她家出了点事，他们只好又回去住。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晚上他们在一起，他也不敢多碰她，只是非常小心的试验了一下。以后晚上他们常常一同出外散步。春儿也不知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这是他没有经验过的，一切凭自然去作吧。孩子终于出生了，从不知如何作父亲的春儿当了父亲，他的生活又多了一层不可知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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