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我-北美枫

乐思蜀 · 发表于: 星期三十一月 17, 2004 9:22 pm 发表主题: 《睡眼看诗》

《睡眼看诗》

一个尚不能称作诗人的写作者，也开始妄谈诗观，不是很可笑吗？这也许正印证了网络时代的浮躁特征吧！这念头时常阻挠我写这篇东西，但有时我又想，尽管我至今还不是个优秀的诗人，也没能写出惊世之作，但至少我在写诗，学着用心灵说话，并每天为诗痴狂着。光凭这一点，我便认为自己初步具备了谈论它的条件。即便有人认为我太肤浅，太可笑，我也是真诚的，绝不做假。就算这篇东西纯属自言自语，至少也能够整理一下自己的思想，指导自己的写作，并不会没有意义吧！

一、我的诗概念
我认为，诗，就是真诚表达人的情感和思想的有韵味的文字。这样的概念，很老土，又无新意，却也把诗的特点说得差不多了。关于诗，前人也有更精妙的总结，但我认为诗只要达到这样简单的几点要求就够了。
当然我也发现，界定艺术本身就是荒谬的，吃力不讨好。很多艺术门类都存在着边界不清的问题。我曾试着把小说、散文、杂文、戏剧套到这个概念里头，竟也分毫不差！有些好小说散文随笔杂文，常有如诗的语言，有些好诗，也如小说散文随笔杂文一般。要说情感、思想、韵味，其它类型的好作品不都具备吗？那么诗应如何定义呢？分行文字？情绪文字？哲理文字？我看都不妥当。那就不如放着，写了再说。
也许，真正的好东西，本来就是无界限的，自由的。如果现在有人问我什么是诗？我可能会说，拿东西来看看吧，我或许能分辨出来。如果有人说，你写的那些东西哪是诗啊！我会一笑置之。诗，还得用诗来说话，用作品来定义。好与差，还有个人眼光问题，要说清也难。现在诗流派众多，加大了鉴赏与界定的难度。我想：我们何必在一些问题上纠缠不清呢？为什么就不能直接从情感、表达、思想深度来分析作品的好坏呢？诗不诗，难道就这么重要吗？还不如直接回归感觉来得干脆利落呢！让我们用心去感觉美，体会美，领悟美吧！

二、我看诗写作
不管写什么东西，首先要真诚。余华说过：“经典作品对于我们并不是意味首完美，而是意味首忠诚。这里面或多或少地存在着种种偏见和缺点，但这里绝对没有欺骗。无论是它的荣耀还是它的耻辱，它都会和我们坦诚相见，让我们体验到了思维的美好和感受的亲切……”好的诗作，不管它是用怎样的技巧使它更加艺术化，它的本身，是真诚的，毫无伪饰的。因而它能使人感受到一个作者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内心的跳动，思想的闪光。这一点，对于任何艺术而言，也都是适用的。
所谓诗情画意，诗自然有情感，而且相比其它文体，诗在情感上更为饱满。情感指情绪、感情，情绪奔放起伏，感情深厚绵长，尽管现代诗中有胜于哲理，但有情之作，更能引起人的共鸣。当然，诗的思想性是不可或缺的，任何文学作品都应有它的思想性。但要使情感与思想达到完美的结合，很难。它们毕竟是两个相对独立的方面，而写诗有题材内容的限制，诗人要想把它们硬扯在一块，就往往出现难以缝合的裂纹。
诗的中心还是思想。没有思想，我们看它们，写它们又有什么意义呢？当然，有人会说，回归语言。我不知道其中的确切含义，是不是指放弃思想？至少以我的眼光看，即使是看似无聊的作品，也有作者特定的想法在，既然这样，就不能说这些作品没有意义，单纯地回归了语言。语言本来就是用来表达意义的，这还用举例证实吗？回归语言，不正是回归意义吗？虽然我反对诗歌去承载单一的主旋律式的“道”，但我也反对片面强调自己作品的无思想，无意义，并不表达某种个人的想法（这也是“道”，只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道）。道理很简单，这种话，大都是谎话。其实，最能打动人的作品，还是具有深刻思想内涵的作品。
诗是艺术，是艺术就有技巧问题。我常常叹服于一些杰作中闪现出的艺术光芒，但又往往迷惑于不切实际的表现。我想，对于诗的技巧问题，或许应采取中庸之道。必用技巧，用必得宜。老子“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乐稀声”的道理，在很多情况下是适用的。这又有如国画中的留白，看似空白的地方，往往有深意在。诗歌中留白之处也是很多的，经常会出现意在词外的情况。留白之处，正是读者想像空间。现在有某些作品，留下的空间太小了，还有一些，无止尽地追求技巧，追求辞藻，我认为是舍本逐末。

三、我看诗语言
纵观中华诗史，最初是老百姓能唱的东西（类似于现在的流行歌），楚辞、乐府、唐诗、宋词、元曲，与老百姓若即若离，很多作品，普通百姓完全不能读懂。原因复杂，但文言与口语的剥离无疑是最大的一个方面。现代诗的改革，成就最大的，也是语言。其实，即使是现代汉语，也存在着书面语与口语的剥离，尽管这是不可避免的事，但我认为还是必须对此引起足够重视。目前文坛的状况令人啼笑皆非，我们的小说、散文、诗歌精品，读者都反映读不懂，听不懂，而写作者们还一味指责读者没文化，没品味。藏棣先生有句名言：读诗是需要培训的。我后来想，如果要大家来接受我们的培训，而且这种培训并不会给一个人再来实际的好处，是不是有人报名？我有幸读过他的诗作，老实说有很多不太懂，我很快就理解了他的话。我认为，既然诗是写给人看的，诗的语言，起码大部分应该接近口语，至少应该是比较通俗，让大家都能看懂。故作高深，是诗人的自杀行为。
说到语言，就不能不谈到韵味。诗最初是可以唱的，尤如现在的歌词。后来分离了，剩下词，一般不拿来唱了。不过，讲究押韵、平仄。这就是说，把音乐的韵味注入到文字中。现代诗，不再讲究押韵、平仄，但韵味还是要的。我读过一些好诗，很有韵味，文字本身就能带给人美好的感觉。印象深刻的有西川的《第一支颂歌》，朵渔的几首，还有很多，记不清了。我还读过余华小说《活着》的前言，王道乾先生翻译杜拉斯的《情人》，我们丽水何丽萍的短篇《天凉好个秋》，才模糊地懂得，文字的韵味能带给作品什么。诗的韵味还得看读它的人，再好的作品，从不懂阅读的人口中发出，也会是一堆文字垃圾。从诗歌韵味的角度看，藏棣先生说的话又不无道理。

四、我看网络与诗
诗是一种表达形式。表达，就得有人接受，必须让人看到文本。纸笔与口头的传诵，能过传统媒体发表作品，对一个诗人而言，真是太残酷了。而网络打破了这一传统格局，大大提升了作品传播的速度与广度。可以说，网络的应用，对诗歌产生了历史性的影响。其实质在于，诗人发表作品的途径广了，读者的选择余地大了，传统编辑的个人喜好（甚至癖好）的决定作用减小了。进一步说，广大诗歌爱好者看个别编辑脸色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这样一来，诗人与读者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诗人不用再因为编辑的爱好决定自己的创作，读者与诗人可以直接进行各种交流，甚至在交流中加入到诗人的队伍中。在网络时代，诗人与读者还会像以前那样泾渭分明吗？有很多朋友担心因为众多诗人的涌现会导致良莠不齐的现象。这我倒不担心，我相信大家的审美不会因此而改变的。存优汰劣，是自然法则。
我甚至认为，只有想写诗的人都来写了，才是最有利于诗歌发展的。每个人的心灵都有一座矿藏，只是各有不同，有的丰富，有的贫乏。是宝是草，只有挖出来才知道。个人的资源毕竟是十分有限的，而整个社会的力量，是巨大的，一般情况下，总是诗群体越大，出精品的可能越多。现代社会，我们不能说，谁就能成诗人，谁就不行，只能当读者，这也是一种文化专制，有弊无利。本人的创作经历也能说明些问题，如果没有网络，我不会开始写作，更不用说写诗了。

五、我看诗流派
最大的诗流派是时代决定的。诗经乐府唐诗宋词元曲现代诗，可以说各有风格，超越时代的可能性很少。现代诗也有时间分界。
地域也是一大因素，欧洲非洲，中国英国美国，四川江西，杭州上海都可以分，不过这种划分如果太细，就会与现时代文化的跨地域特征产生背离。当然，现在谈天下大同，为时尚早，文化的差异性其实并没有像人们想像的那样快。我们应承认差异存在，在各自的地域流派上有所建树，才是重要的。
人文因素也不容忽视。有共同观点与理想的人团结在一起，宣扬一个主义，在任何时代，都不鲜见。这种流派，有时比地域性的划分更合理，毕竟，人的思想才是第一性的、决定性的。
我所知的流派不多，早一点的有朦胧诗（后朦胧诗），北岛顾城舒婷于坚西川他们。其实那是一个时代诗歌总体的趋势，一统天下，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流派。后来出现了后来有什么非非主义，莽汉主义，诸侯割据，但有些很快就灰飞烟灭了。现在还流行的词有：第三代、中间代、七十后、八十后、知识分子写作、民间写作、口语写作、第三条道路、荒诞主义、下半身写作、无限制写作、平民诗歌、垃圾派。这些分类中，有些不无荒诞的成分。
第三代、中间代、七十后、八十后，是一种生辰八字的划分法，并不倡导什么写作观，只是以十年为期，代代相承。可以预见，会出现九十后，新世纪什么的。我虽然也承认一个人的写作与他的年龄段与生长的时代有关，但不知有谁进行过相关的研究，哪一代人就得写会写喜欢写习惯怎样的诗？再说划分为什么是十年，都恰巧是整数？为什么没有六五后，七八后？
知识分子写作是以成份来划分的。这样的划分，边界不清是最大问题。谁是知识分子？谁不是？官方有官方的说法，民间有民间的说法，那些知识分子诗人有他们自己的说法。我不知道他们是倡导什么写作，怕是自己的弄不泠清。不过，西川、藏棣他们的诗，是有知识分子特点的，既然作品本身存在特异性，作为流派划分，却也未尝不可。
民间写作倒可以说说。民间写作，自古没有间断，其实大量的写作是一些落魄的文人完成的，他们堪称平民，不属于官方，但有点知识，也属于知识分子，又似乎不能等同于普通平民。我们的网络诗，恐怕也是大量出自非官方的文人，不是富得流油，开宝马出入五星宾馆的那种文人。所以作为一种倡导，也未尝不可。我也主张写作应回归民间。我认为民间写作，也就是平民写作。现在人气正旺的平民诗歌论坛、绿火诗歌，就在倡导这一类型的写作，并以平民为口号的。我想，每个人的写作都应该是平民写作，把自己回归为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不是与众不同的人。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平民只是一种心态，并不是指身份。平民百姓也写官文，官方文人也能写平民文字。我本人就是为了走向平民，回归原始自然的语言，才开始写诗的。
更确切地说，口语写作并不是诗流派，而是一种诗学主张，它越来越得到了人们的认同。口语，是人们最常用的语言，也最易被人接受，理应在各种文学形式中得到提倡和推广。它可以避免我们的写作与广大平民的疏离，也能避免文本与口语的断裂。为什么我们的诗非得是叽叽歪歪，无人能懂的呢？当然，我也反对诗歌的纯口语化，毕竟各种文体之间用语的界限还的有的，在运用时应该把握分寸。
第三条道路是个含糊的词儿，但如果懂了，理解上并不困难。它主张：第三条道路就是几千几万条道路，诗人保持自己独特的写作风格，力求在诗歌领域创新发展。尽管我不太喜欢这个词儿，但我很赞同这个流派我观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都有自己的思想，为什么要画地为牢呢？只要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情感与思想，我们管它用什么写法呢？我是个崇尚自由的人，不想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同。所以看了林童的《第三条道路》一书后，就自然而然地认同了这一流派的主张。我甚至于不想把它定为一个流派，因为，它本身就包容了各个流派的思想。正是这种包容性，才形成了它的特色。
说到第三条道路，就不免想到无限制写作。从名称上看，我更喜欢无限制写作。无限制，就是无流派，无流派，本身就是一个流派。我们都在诸多限制之中，有的是别人给的，有的是自己圈的。我最得意的作品其实不是诗，而是一篇似诗非诗的文字，《草民自白书》，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是自由的。我把它定位为无限制或跨文体作品。当然，我们这里说的无限制，还是大抵是诗领域里的，如果可能，还应该有所超越。
荒诞主义是我推崇的。我想在现时的中国，最适合出现荒诞主义作品。可惜的是可能中国文化里头这种基因很少，所以至今尚无杰作问世。或许是中国作家太聪明，太现实，太应世了，神龙不见首又不见尾。只图混名号、谋官位、图钱财，走人生的“正途”。我看到的作家中，王小波有这苗头，但死得太早。荒诞，源于无法言说，无正常的话可说。我写作经历不长，当初喜欢写杂文，因为它符合我的表达习惯，忽然发现，现阶段是不可能出现杰出的杂文的。于是停了下来，写写散文打发日子，但我觉得自己很不开心。我还要述说，因此才想到写诗，今后还要写小说。我不想走通俗的路子，这方面中国作家做得差不多了，我只想写写荒诞，因为现实太荒诞了。同时，我期待着中国杰出的荒诞主义作品的出现。现在在诗领域里打差荒诞主义旗号的有荒诞诗工厂，我没有仔细研究过作品，只看过一篇祁国的《自由》，三百层大厦里放一粒芝麻，很有荒诞的味道。关于这个流派，我有时间会多看看，多研究的。这些天写了两首有关人与鬼的诗《见鬼》和《换位置》，我是木易说这在试荒诞派，吓了我一跳，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要说不是，倒也像。
下半身是个调侃味极浓的词。这不奇怪，搞喙头是文人惯用的伎俩。乍听下半身这个词儿，是指下半身中截去腿，腰，小腹，臀等多余部分，留下的精华。说白了，方寸之地，乱方寸之地，男女之性器也。我不反对偶尔写写饮食男女，但对于一批诗人整天想这事，像开矿似的在两件器官上作文章感到好笑。人的器官很多，各司其责，不可或缺，人以外，很多东西都可以写，为什么要搞这样的限定呢？后来，我又听说下半身不是指特定部位，令人犯迷糊。我不明白，把人故意引入误区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垃圾派在某些方面比下半身走得更远。我看了一些作品，其中不乏杰作，只是冠了个垃圾名，还有一些，就让人啼笑皆非了。觉得还不如我家里头那几本前朝禁书，直白有味。但如果我们细究垃圾派的作品及根源，倒也是一种荒诞，他们放弃了很多正常语言，而多用人们说的“脏话”，有很多作品也指出了社会的病灶，传统的荒谬。我认为，如果掌握了度，应该会有不错的发展。
综上所述，我比较认同的几个流派或词语是：口语化写作，平民写作，第三条道路或无限制写作，荒诞主义。我想，现在人们对诗歌的误解已经很多，自以为是的诗人们还在整天想着拉个旗号为自己正名，是明显的不务正业。不如大家保留自己的风格，写出让人欣赏的杰作来。不要自己把自己套到某个圈子里，束缚了自己的手脚。没有好的作品，即使成了名，又有什么好？当然，我不否认现在各个流派的诗人们都在不懈努力，这从各种精品的不断涌现也可以看出。我也不否认某些流派的存在还是对诗歌的发展有一定促进作用的。我只是想说，作为一个写作者，应尽量避免为了迎合某些需要而改变自己的风格，以流派定风格与以编辑口味写作是一样的，对自己的发展，有很大的害处。

六、我看网络诗现象
诗人最易自以为是。古人言文人相轻，是不会错的。现在的诗坛，山头林立。有如梁山好汉，电视里的香港黑帮，这种现象已非一日。山头的排外性是不言而喻的。不管是成名还是未成名的诗人，如果用个普通网名，莽莽撞撞地到陌生网站发帖，结果会跟投稿给不认识的传统报刊编辑差不多。帖子会不会有人看，是个问题。网站的网刊、纸刊，会不会也有这种现象呢？如果是这样，不是又回到传统的投稿用稿的路子上去了吗？所以我说，如何保持公正，网上网下都是一样的。
吹捧与棒杀是每个网络论坛上常有的事，诗歌网站也不例外。吹吹捧捧，大家和气一团，有什么不好？批评就会有人不高兴，然后被人反过来批评，得罪坛主版主们，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说好话来得实惠，绝无损害。棒杀的疯，我也见识了一些。你说我差，我就说你坏，不谈作品，只说人品、交情。我看到马铃薯兄弟编的《中国网络诗典》上的几篇论战，实在大倒胃口。有些长篇大论，竟然看不到一句关于诗的。我认为，最好的评论始终是只针对作品的。当然也不是“很好”、“很差”这样的东西。林童的《第三条道路》中有几篇就很好，谈作品，好在哪儿，不足在哪儿，说得出一二三来。当然，你我皆凡人，走在人世间，难免有人情在。只要是跟人有关的东西，就难免有人情，出现标准不一。这是我的人生经验。
在此我也作些反省，我很少上网，尤其太忙的时候，我很少有时间看诗人们的作品，也很少去评——我也认为没有认真看作品，就作出评价是不负责任的，所以往往将作品帖上了事。有时也凭感觉将好、学习、问好、谢谢这样的东西帖上，无非是对大家长期以来的帮助表示感谢，或者朋友长久没见，问候一下。以后工作及家事空一点，希望自己有时间与大家多交流。
我认为好的诗歌网站，应该是宾至如归的。即使是陌生的作者，作品不太好，我们也应该指出来。无人回应，对作者的打击，不亚于谩骂。我印象好一些的网站，有平民诗歌、第三条道路、诗奴隶、追寻、绿火、大地网、空房子诗报、顶点诗歌、诗先锋、华语现场、当代诗歌、印象、零号、无限制、沉潜、北京评论等，它们并没有把我这个陌生的初学者排斥在外，很多诗友，给了我很多很好的指点与鼓励。

七、网络诗歌的出路
团结就是力量。在诗歌整体衰微的时代，团结尤为重要。我上诗歌网只一两个月时间，却也转过一些诗歌网站，很多网站门庭冷落，凄凄惨惨凄凄，而且有的网站，曾是前一两年风光一时的。为什么冷了，值得思考。现在网站多了，是个原因，诗人们自己太忙了，没时间打理，也可能。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集中大家的力量呢？好不容易弄个网站，又没人去照应，不是得不偿失吗？所以我认为，应该有分有统，把意见接近的网站合并，有利于出现真正的精品，增强网站的号召力。近来喜见皓臻将绿火诗歌的人马拉到平民诗歌论坛，并开始增加平民诗派的成员，我认为是个好的尝试。
网站应多推精品，多出结集，这是网站作品及力量的展示。一般而言，网络诗歌因为汇集的群体的智慧与力量，结集成书比个人诗集质量更高，影响力大，销量也不会低，游刃空间大。
我对网络诗歌是抱有很大希望的，这是因为我在网上看到了很多作品，比国家级诗刊上还精采，网络诗歌的语言也给了我很大的启迪，我越来越觉得，网络诗歌人才济济。有朋友说，现代社会不再会出现李白杜甫这样的诗人，我认为这种观点不正确。要知道在唐朝，诗人也是多得像蚂蚁，沙中取金，也就有了唐诗的名家名作。关键在于，当代诗坛能不能出人才，诗人们能不能真正静下心来写作。网络的浮躁会影响诗人的写作，会有良莠不齐的现象，但应该不会埋没真正的诗人。

最后，说句与网络诗人朋友们互勉的话，认真对待每一个文本，认真写好它们，使它们完整，尽量减少文字的失误，静下心来写作，不管网上网下，作品是最有说服力的。优秀的作品，永远是我们有追求目标。
这篇文章初稿帖出后，有朋友劝我，不要得罪一些人，一些有影响力的网站，但我坚持把它整理出来。我只是写写自己的感触，难道这都过分？在现实的领域里，我们夹着尾巴过日子，上了网，又害怕得罪人，怕人报复，什么时候才有顺顺气的日子？最坏的结果，顶多就是写诗给自己看，给周围的朋友看。
至于有朋友说我文理不通，我想这也难免，我只要求有人读懂一些就可以了。如果我因为怕人笑话，当初我就不会把自己肤浅的诗作帖到网上现世了。就算这篇东西真不行，通过朋友们的批评帮助，我也总能有所进步吧！不然怎能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哪呢？
我才刚刚醒来，莫明其妙地走进了一片诗花园，睡眼迷蒙，在浓重的晨雾中，很多景致还是若隐若现。我也只是只能浮光掠影地谈谈一己之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