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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作短篇<六月七日>请阅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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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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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
(中举啦,狂喜中!)
举人<BR>(中举啦,狂喜中!)


注册时间: 2006-06-20
帖子: 8

帖子发表于: 星期四 八月 17, 2006 8:12 pm    发表主题: 近作短篇<六月七日>请阅批 引用并回复

六月七日
陆 军

大概是上午11点钟左右,或者不到11点,或者超过了11点。天空并不晴朗,有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1走在大街上的时候,闷热像一块磁石紧紧地悬浮在他的头顶,一个多月来没有足够的睡眠使他浑身渗出了虚汗,暗淡的阳光就刺得他无法睁大眼睛。他糢糢糊糊地看到大街两旁的人群没有声响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流淌着。各色汽车大声地向谁讲着话。楼群斑斑驳驳,1觉得有人是在这些建筑物的后面向这些人流和车辆发号施令,像是一个阴谋。1不由自主地用力摁了一下回车键,他觉得软绵绵的,他想看到阴谋的后面是什么。他没有看到下一页,却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叫,和一个“流氓”的词语,像是按在了女人的乳房上。1觉得在这个时候应该关掉音频和耳麦,突然他的头部被什么重重地打击了一下,他摸到了路边移动的人的屁股上了,那黑色的外壳迷惑了他,让他重重地挨了一拳。他本来是要去西河派出所的,这一拳让他觉得是在往东走,是去医院的方向。现在,在他大脑中呈现的去所只有两个:一个是派出所,一个是医院。应该去医院的想法是在一个月前第一件事情发生后就有的,并且一直像影子样地跟随着他,让他坐卧不安。更难以摆脱的却是他要不要去派出所投案自首,他在网络上算过,也用钱币在桌子上庄严地赌过,结果都不是他所要的:投案自首。
1走在柔软的水泥马路上逆人流而动,他看到人们神色匆忙,在热烈地追赶着什么,在快速地张合着嘴巴,却无法听到言词。此时,1就觉得自己有些从容,就像在网络游戏世界一样,他会以满分的成绩闯过每一级别的战事,终成超级玩家。他能一层一层地剥去网络美女的衣服,看到那动人心魄的地方。
当1觉得走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他想起了要去西河派出所,便在门口向一位像是保安模样的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人张了张嘴,像是用了很多力气或者有点愤怒似地啐出了一句话:神经病。1感到奇异,他在这个小城上了六年学还不知道有叫这名字的地方。于是,1向另外一名昂首挺胸的保安重复了自己的问题,保安的表情僵硬呆板,目光直视着前方,他却听到了门铃般的声音,像是从门房里发出的:先生,您有事吗?这是西河派出所,报警请到110房间。1对自己的错误感到不安,刚才那位保安显然是对他的失误表示了不满,羞耻的颜色厚厚地漂浮在他的脸上,一块一块的像河面上涌动的冰块。1徘徊在派出所的门口不知所措,阳光从薄雾中洒下了一大片,哗啦哗啦地堆在了他的周围,把他死死地围了起来,他看到邻居们都在阳光中朝他哈哈大笑,笑声一闪一闪的。忽然来了一大群人把他绑了起来,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像游戏中的杀手,向他开了七枪,他却没感到疼痛。警笛声使他让开了挡着的大门,他只好站在大门外左侧的树底下犹豫不决。
这种没有思考过程的直接到达让1惊恐万分,尽管在此之前,他曾无数次地在头脑中设计和描绘过投案自首的场面和结果。因为他毕竟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了,对法律知识多少是有所了解的。他父亲的死让他心中充满恐惧,母亲的死却让他心安理得,同时还让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慰。对不远过去的一段回忆,阻止了他迈进这个大门的脚步。
1蹲在树下的马路沿上,出神地望着人们雨点般的脚步从自己的眼珠子中像蚂蚁一样急促地漫过,慢慢地这群蚂蚁钻进了他的大脑,开始迅速地向心脏部位突进。1觉得自己像熟透的西红柿全身柔软了下来,并有圆的属性,开始有滚动的迹象。天空在1的眼中暗淡了下来。
“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这孩子怎么倒在派出所门口?有可能是刚考完试,是晕倒的。像是个学生,瘦成这样了,也没家长陪着,真是心恨。赶紧送医院,都快没气了……”。
1听到遥远的嘈杂声像树叶一样飘满了天空,一点一点地遮盖了灿烂的阳光,他满身的汗水渐渐地干了起来。他平时总要用劲蹬着的自行车,突然像摩托车一样飞跃起来,有点网络游戏中的飞车竞赛。他不断地被凹凸不平的路面从车上颠下来,但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他又站起来从出发点重新开始,周而复始。
1晕倒在派出所门前的马路沿子上,被出巡的110警车送往医院,当时,正是下班高峰期人多,再加上城里的主要医院在东面,110在路上走走停停足有半个多钟头。
1听到有人叫了声“总算到了”,他也像回到了小镇上的家里。他看到父亲没有死,却和往常大不一样,对他特别的客气。对他临近高考时不到学校上课不再大发雷霆,而是和言悦色、友好地和他打着招呼,还多给了他许多钱,说学习之余玩玩吧,放松放松。1有点后悔,为什么上次非得用斧头将他劈死。1对父亲的仇恨来源于父亲对他的恐吓和辱骂,自从5月开始,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从网上认识了一位叫“一夜销魂”的网友,并和她在网上同居后,他再也没到过学校。因此,班主任找到他的父亲:
“你儿子已经没来学校上课半个多月了,你知道吗?”
“老师,有这事,我还不知道,他每个星期都来家里,说是有二十多天就考试了,需要些钱,没说别的呀!”
“你就没看出来什么吗?”
“我只看见他像是瘦了很多,再没看出什么。那1到哪里干啥事去了?”
“听说在网吧过通宵。也就是整个晚上在网吧,整个白天睡觉。”
“晚上在那里能考上大学吗?”
“看样子,这个你还不懂。我说的网吧,是晚上供人娱乐的地方,就像OK厅、游戏厅。是玩的地方,与考大学没有关系。就这么给你说吧,你说你打扑克能考上大学吗?”
“噢,是这么个道理。”
1的父亲从班主任那里得到了关于儿子的真实情况后,一向沉默寡言、以儿子能在市里的重点中学读书为荣的他突然间性格变得暴躁起来。他胸中充满着一腔委屈和怒气,踩着城市5月的柏油马路,摇摇晃晃地踏进了儿子的校外宿舍。不料,听同学说1已于10天前搬走了,具体搬到什么地方他们也不清楚,好像是一个人住一个房子,与什么人谈恋爱去了。
父亲回到家的那天,像得了一场大病,神情恍惚,自言自语,有时厉声喊叫几下:完了,完了——完——了!!!这让1的母亲手足无措,嚎哭不止。
“1他爸,你这是怎么了,有什话你就说,你又不是哑吧?”
“这像是神经病,这病听说不好治,得化很多钱。”邻居们都这样说。“1不是学习好吗,考上大学将来有钱正好给他爸治病。唉,庄稼地里出不了大人物啊,有一个今年考大学的,家长成这样了……”
“你们他妈的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儿子考不上大学就是你们这些臭嘴巴说的……”一帮多嘴的婆娘们悻悻地散去了,心中存有些疑虑。
三天后就是周末。1的母亲怕儿子回家看到他爸的样子会影响学习,就把1的父亲锁在了堂屋里不让出来,儿子来了她会打发的。
这一天,1的父亲显得异常平静,没有长吁短叹,没有嚎叫,静静地在院子里走动。一会儿望望天空,一会儿看看地,好像有他企盼的东西从空中掉下来在地面上滚动,让他很久没法找着。天空的睛朗没有持续多久,便阴沉了起来,他的脸像一块铁青色的镜子,映照着四周暗下来的事物。
“娃他爸,快到屋里去,小心着凉,快要起风了。”1的父亲便缓慢地向堂屋移去,伴随着深重的叹息。
1走进家门的时候摇摇晃晃,神色憔悴。1的母亲看了心疼,想高考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人折磨成这样,她的泪水不觉奔涌而出。1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而是径直走向厨房吃了很多东西。1的母亲已经把儿子要带的食物、钱及其它物品早就准备好了,等儿子吃完后便摧促他快点到学校去。儿子却说他有点累,需要休息一下,便一头躺在厨房的炕上,呼呼大睡起来。
屋里的光线骤然暗下来,又突然明亮了起来,1的母亲从炕沿上直起身来的时候,1的父亲已经呆站在她面前了。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吓得惊叫了一声。她不是把他锁在堂屋里了吗?他是怎么出来的,不会是鬼魂吧,这大白天的真见鬼了?他手里还提着一根结实的核桃木棒,没等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就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当她缓过神来时,儿子已经在院子里打着滚,有节奏地转动着、抽搐着,粗犷但却幽暗的呻吟像是从遥远的沟壑中被风吹过来的。1的父亲站在1的附近,手里仍旧提着那根粗壮的棍,急切地来回走动。
“你这驴日出的,老子把所的钱都化在你身上了,你就这么在学校读书的,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成。”
紧接着就是嘭嘭嘭的几声闷响,像是用木棍敲打棉被时发出的声响,显得柔软而缺乏抗拒力。她看到1在原地打转,1的父亲围着1正在做着同心圆。她飞奔了过去,一把抓住1的父亲,从手中夺过那根木棍,顺手甩出了院墙。
“娃他爸,这是怎么啦,1怎么啦,他一进门你就这样对他。你倒是说呀?”她扑倒在儿子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像是没牙老汉哈哈的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慢悠悠地站起来,沉默着一拐一瘸地走出了院门。她站起身来想把儿子追回来,胳膊却让一只大手死死地钳住了。
“让这驴日的去吧,今年考不上大学就别回来,你就去死吧。”1的父亲说这话的时候像是脑子正常了,神经和思路很明析。
1从家里出来后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镇上的医院,他让医生给他看看,他被人打了,要医生用最好的药。镇上在市里读重点高中的学生不多,总共不到10个,1在小镇自然是名人,医生虽说不认识他,但知道他的名字,因此也就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他们便把所有的上好药都用上了。
“这只是些轻伤,过几天就好了,不影响你考大学。”主治医生说。“和谁打架了?”医生随口问了一句。
“听说1是好学生,怎么还和别人打架?有人看见好像是从家里出来的。”医生们三言两语地议论着。
“是别人打的,到时候要他付医药费。”1的语调沉沉的,好像在纠正着他们明显有误的谈论。
1一天的住院费,包括伙食费共化去了2000多元。医院觉得这次用药和要价都够狠的,让肇事者够喝一壶的。住到第三天住院费已升到5000多元了,医院便催促着1去把打他的人叫来结帐。1便出院去找替他掏腰包的人去了。
1出走后,他的父亲便把1在城里的情况给老婆详细地说了一遍。老婆听后气得差点晕了过去,真想找到城里好好教训教训儿子。没想到第三天的时候1自己回家来了,她便没好气地哭骂了一场,那声泪俱下的场面让1觉得比哭丧还可恶。父亲又在院子里四处走动,嘴里散发出咬牙切齿的气息。1觉得有一场更可怕的战争要在他与父亲之间发生,一种无名的仇恨从他的心里突然爆发了出来,这种仇恨像是你死我活的争斗。1像躲避敌人一样从家里迅速地逃走了。正是吃中午饭的时候,1一个人蹲在小镇后面的山上,无聊地注视着空荡荡的小镇和自己内心一样空荡荡的天空。晴朗的天空中不时飘过一两片白云,1觉得像忧伤的自己,突然心一酸,失声痛哭了起来。痛哭之后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没人在乎,没人理解。
1的又一次出走让他们两口子更加地不安起来,因为他们的判断有误:他们认为1的第一次出走可能是去了学校,如果下个星期天不回来,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会去城里找他的,给他带些日常所需;没想到1在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一回家来了,这一回来让他们隐约觉得事情不会是他们所想象的,1根本就没有回过学校而是在附近的什么地方转游。当下他们两人商量,再不能用硬的了,要改变斗争策略,要以说服教育为主,不能光靠武力。
临近黄昏的时候,夕阳像一块巨大的丝绸柔软地铺在小镇上,掩盖掉了小镇的许多瑕疵,让小镇有一种梦幻的情调。
1经过痛定思痛后,从镇上的网吧里获得了力量和灵感。他大约在夜色最浓、人们大都进入各自梦乡的时候提着从杂货铺买来的工具走向家门口的。
1敲门的时候,他父亲已经和母亲躺在炕上了,熄了灯,讨论着怎么挽救儿子。
“再有一个星期就要高考了,怎么也得让他参加完这次高考。”父亲说。
“要不我到城里给班主任说说去,让他手下留个情,先让咱娃把这次试考了。”父亲又说。母亲没有说话。
父亲听到有人敲门,心里一高兴,想着是不是儿子回来了,便光着膀子快步走到大门口去开门。母亲在炕上没起来,侧着耳朵听着是不是儿子回来了,她听到1的父亲说了声:“你还知道回来!”她就知道是儿子了,心里捉摸着怎么样让儿子先高兴起来,然后再晓以利害。她随手拉亮了屋里的灯,等着儿子进来。随后她听到一声像是一袋沙子倒下的声音,沉重但却舒缓。她的大脑中出现了1父亲倒下的身影,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但只是一个念头的一闪而已。进来的果然是儿子,但只是儿子一个人。她并不在意,她先看看儿子这几天是不是饿瘦了。嘴里却说:“你爸呢?”儿子像石雕像一样,毫无表情,一双平时那么清纯的眼睛让她深不可测,放射着刺人的寒光,她面前像站着一个十分陌生的人,让她不寒而栗。就在她还没来得急向外面看一眼的当儿,脑袋被什么碰了一下,她觉得房子和儿子一起旋转了起来,儿子笑得灿灿烂烂,像在端详着她,脑袋左顾右盼。接着脑袋又被什么敲了一下,她听到一声干树枝折断的声音,很脆,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慢悠悠地飞向了自己童年生活的地方,她见到了自己逝去多年的父母亲,也见到了爷爷奶奶。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别人家里,有个男人野蛮但却愚蠢地强奸了他。随后,她就变成了童年的她,无掬无束地开始了新的生活。
1满足了自己几个月来一直无法实现的心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坐在被自己剥得赤身裸体的母亲旁边,仔细地捉摸着她的乳房和下体。几个月来,他只是在网上的视频中看到女人的肉体,还没有真正地感受过做爱是什么滋味。他看着这俱突然间让他熟悉,突然间让他陌生和茫然的裸尸,像看到一条雪白柔软丝绸包裹着的棉花,放在自己的眼前;它像一首歌,充满着深情和忧伤。他开始认为学习和考大学没有多少用处,远没有与这完美的女人肉体形象在一起有意义。在咝咝的白炽灯下,他又一次高潮起伏,看着这具裸尸他就看见了日夜想念的网友。尸体很快就冰凉了下来,双腿开始僵硬,他感到了厌倦,开始失去了信心。
1是先把父亲的尸体放入地窖的,他认为父亲对他一点意义都没有,那黝黑的脸膛和粗糙的皮肤让他厌恶。而母亲则不同,她给他带来了快感和满足。现在,他觉得他不恨他们俩人,而是觉得有点可怜。在放入母亲尸体的时候,他又充满信心地抚摸了一下母亲的下体,像是在和自己的爱情告别。然后用家中的粮食将地窖填满,并在上面堆上杂物。
医院的主治医生找到1家的时候, 1已经在城里过网络生活三天了。主治医生是被领导批评后才来的,他没想到这家人都不在,大门里外锁得严严的。他只好在门外听听动静:家里像有人在说话,又像牛在唤饲料。他心里一凉便回医院去了,准备晚饭时候再来。谁料到他一连三个晚上都没找到人,问邻居,他们都说这几天一直没见着人,他家牛一个劲地叫,嘈得他们没法休息。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大夫?”
“是,是他儿子被人打了,在医院治疗,”
“是谁打的?”没等医生把话说完,他们便抢过话题追问道。“是轻还是重,是不是残疾了……?”
医生便把1住院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八成是出了问题,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前几天老的不是得了神经病吗”一个女人用肯定的口吻说。
主治医生把1一家人逃避医疗费的事向当地派出所报案的时候,1的邻居已经有人翻过院墙看了明白:确实家里像是六、七天没人了,房门都是紧锁的;牛象是快要饿死了,躺在圈里翻白眼。干警的意思像是说关于这家人的事已有人报了,还说有个人提着一根二尺来长,约七、八斤重的核桃木棍子,说自己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时,被那天上飞来的木棒打死了,要找木棒的主人……。后来的话,主治医生没有听明白,他就向医院走去。他觉得像是那5000块钱是要自己出了,然后他翻出了好多处方和各种常规检验单子。他又向财务室走去,他作了令同事们诧异的解释,像是说这是自己一个亲戚闯下的事。
1躺在病床上约30分钟就苏醒过来了,他听到几个女护士在议论一条报纸上的新闻,内容的部分情节像是在说小镇的一家三口人集体失踪,后来他又听到说在什么地方发现了尸体……是一中学生干的……。1想翻起身来,大脑嗡嗡一响,听到了一串串女护士的笑声,像是他的网友的笑声,他又回到网络世界中去了。
1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一间高干病房,他周围没有大夫,只有三个警察,两女一男。他有一种被多双眼睛注视的恐惧感。其中一名漂亮的美女警察双手抚摸着他苍白的手,微笑地望着他。他像看到了网友,他没等到她开口就说:“我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坦白……”。1断断续续地叙述完了那件使他不得安心的事件的详细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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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3287

帖子发表于: 星期二 八月 22, 2006 3:17 pm    发表主题: 引用并回复

很玄乎的故事。不过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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